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显国公府-第8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频模欢嗍保萍钔獠喟谧乓坏缆衽憾。谱呕ɑ搪痰模宛跋蚶窗哉庑┥阄毒闳目谖叮肓讼耄鹆松碜樱苯咏搪衽憾《肆斯矗说郊宛案埃盟帕宋牛婕矗⑽⒚蜃抛欤训靡涣橙险娴目醋潘溃骸翱纯矗飧鲈趺囱俊
  纪鸢见霍元擎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当真凑过去闻了闻,见霍元擎微微抿着嘴,一脸凝重的看着她,纪鸢终于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道:“唔,这个瞧着好像还成…酒这个吧…”
  霍元擎闻言,只缓缓松了一口气。
  立马拿了一个勺子来,舀着盛满了整个小蝶子,随即用小勺舀着一口一口喂给纪鸢吃。
  当她是个三岁的小孩子似的。
  芍药合欢两个候在远处瞧着,原本还在捂嘴偷笑来着,结果笑着笑着,不多时,纷纷瞧入神了,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大抵不过如此了吧。


第221章 
  纪鸢有些饿, 不过胃口不大好,吃了几口,又吃了半碗汤便吃不下了,霍元擎要抱她去床上躺着,休息,纪鸢见菱儿将酒拿来了, 霍元擎还没开始吃了,想要多陪他一会儿,只缓缓摇了摇头道:“肚子有些撑, 在坐会儿…”
  霍元擎点了点头。
  菱儿将酒拿来,纪鸢接了, 道:“我来。”
  接过来,要亲自给他倒酒, 却未料到,还压根没拿稳,酒壶便被霍元擎夺了去,霍元擎冲菱儿等人摆了摆手, 道:“你们都退下吧?”
  丫头婆子们悉数退下后, 霍元擎这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冲纪鸢道:“你安生坐着,别瞎折腾…”
  说完,自己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面上依稀有些享受的味道。
  纪鸢见了, 舔了舔嘴, 道:“当真这么好喝么?我也来尝尝?”
  说着,作势要去夺霍元擎手中的酒杯,霍元擎眼睛朝着纪鸢一瞪,道:“胡闹。”
  纪鸢鼓了鼓脸,道:“怎么就是胡闹了?我渴了…”
  说着,还要去夺。
  霍元擎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纪鸢的抢夺,过了好一阵,只将纪鸢稳稳的紧固在了怀里,低头望纪鸢肚子上看了一眼,缓缓呼出一口气,稍稍有些招架不住道:“听话,别闹,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一语毕,纪鸢动作嗖地一停,只有些惊讶道:“您…您都已经知道了?”
  霍元擎笑了笑,直到从他进屋起,她眼珠子就一直在乱转着,在试探着他知不知情,纠结着要不要跟他说起,本想要一直忍着,等她亲口告诉他的,可是,即便是寡淡如他,遇到了这样的喜事儿,便是再如何忍着,眉眼间的喜悦终究还是藏不住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哪个跟您说的?”
  纪鸢愣了片刻后,只稍稍有些不满的追问道。
  这样的事情,理应是她第一个跟他说才是,她甚至设想了几十遍,霍元擎得知这样事情后该是怎样的表情,该是什么模样的?
  虽然,早早便已经料到了对方或许早已经知情,可是,纪鸢仍然抱有一丝希望。
  ***
  霍元擎见纪鸢微微鼓着脸,不由失笑着伸手往她脸上捏了一把道:“给了你机会,瞧瞧从进屋到现在都多长时间了,大半日光景了,自己不开口,非得我主动说出来,怪谁。”
  至于什么时候知道的?
  霍元擎双眼微微眯了眯。
  他其实一早便知道了。
  事情前脚发生,后脚便知晓了。
  院子里安插了他的暗卫,平日悄无声息的,无人察觉,包括连她,便是到了现如今也压根并不知情,眼下,还是打头一回瞧见暗卫急急来报,霍元擎彼时见了心里咯噔一声,难怪这一整日他都有些心神不宁,眼皮子跳了一整天,总觉得整个心不在焉的,太子还曾打趣他,人虽来了,心却留在府上了。
  得知事情所有的来龙去脉后,他先是懵了一阵,不多时,整张脸落了下来,面色发寒,双眼里透着凉飕飕的冷意,连太子见了都惊了惊,立即跟着站了起来了,眼皮子跳了跳,道:表哥,可是发生了何事?
  他当时都来不及跟太子多说半个字,只匆匆往回赶,太子见情况严重,怕是还以为朝堂之上又生了些什么变故来了。
  回来后,搂着她躺了一下午,摸着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摸了一下午。
  纪鸢听了一时愣住了:“暗卫?”愣了好半晌,只将目光在整个屋子里打转了一圈,讷讷道:“现在也…也在吗?在何处?屋顶上?还是花圃里?该不会就在屋子里吧?”
  霍元擎见她一脸懵,不由失笑的摇了摇头,片刻后,低低喊了一声:“流云!”
  话音刚落下,忽而窗子大开,不多时,从窗子外钻进来一个黑衣人,一个打滚,利落的跃到了屋子中央,朝着霍元擎及纪鸢的方向单膝下跪,抱手握拳道:“见过主子。”
  霍元擎缓缓颔首,随即,指着地上的黑衣人冲纪鸢道:“这是流云,打从你入住木兰居起便一直在暗中护卫你。”
  又冲那个叫流云的护卫道:“还不见过夫人。”
  流云立马恭恭敬敬冲纪鸢道:“流云见过夫人。”
  纪鸢:“…”
  纪鸢咽了口口水,好半晌,只缓缓道:“呃,快…快请起来吧。”
  流云却抱拳跪在地上,长跪不起,道:“属下无能,今日未曾护得夫人周全,属下失职,还望主子夫人责罚。”
  彼时,流云不知纪鸢已有身孕,底下事情又发生得太过突然,流云射了暗器过去,打在对方手上,正要冲过去时,双方分开了,这才作罢,然而,夫人还是受了伤。
  纪鸢看了看流云,又看了看霍元擎,只有些尴尬道:“所幸今日无甚大碍,下回…下回注意便是,你你还是起来吧!”
  然而未曾受罚,流云不起。
  最终还是霍元擎发了话,淡淡道:“去殷离那里领罚。”
  流云闻言心下一松,朝着霍元擎及纪鸢叩首,这才领命而去。
  一直到流云的身影如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纪鸢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竟然在她的院子安插了暗卫,她从未知情,原来,当真有暗卫这么一说,纪鸢其实稍稍有些印象,去年被那杜衡劫持,后来获救后,只听菱儿噼里啪啦的在吹嘘,说大公子身边的暗卫如何如何厉害云云,彼时纪鸢只以为菱儿夸大其词,没想到,当真有暗卫这么一说,没想到就在她这木兰居护卫了大半年,她们整个院子所有人竟然都毫无察觉。
  惊诧过后,纪鸢抬眼看向霍元擎,踟蹰了片刻,缓缓问道:“那今日之事,公子都悉数知晓了?”
  纪鸢指的是她有孕一事儿,及与那魏衡争论差点小产一事儿。
  纪鸢话音一落,只见霍元擎脸色果然微微沉了下来,过了好半晌,霍元擎只眯了眯眼,伸手抓着纪鸢的手,淡淡道:“没有人可以伤得了你,还有孩子。”
  语气虽淡,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味道。
  说着,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不过,很快便稍众即逝了。
  纪鸢见了,心里却是一惊,隐隐觉得这几个字带着几分危险的味道,立即回握着霍元擎的手,道:“其实…其实那魏衡纵使可恶,可是其实今日之事儿,也不全是她的责任,胎位之所以不稳,其实主要是咱们俩的责任…”
  是霍元擎回来这两日,他们二人折腾得太厉害了,故而伤了孩子。
  只是,这样的话,纪鸢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故而有些扭扭捏捏。
  却未料那霍元擎微微抿着嘴,将她的话语打断了,只捏了捏纪鸢的手道:“好了,不说这个,饭菜就要凉了。”
  纪鸢本有心与那霍元擎细细说道一番白日之事儿,可是,霍元擎似乎并不想多提。
  说着,问纪鸢肚子里的积食消了没,说不能饿了她跟肚子里的孩子,又喂了纪鸢吃了一些。
  自己偶尔吃一口酒,偶尔喂纪鸢两口菜,偶尔伸手往她的肚子摸了摸,霍元擎历来是个神色淡漠寡淡之人,便是得知有了孩子,神色与以往并无多大差别,可是,细微之处,却唯有纪鸢能够感受得到。
  怕她摔了,无论去哪儿,都是跑着她去的,他回来后,她连一步路走未曾走过了,脚未曾沾过地。
  连筷子都不用她动一下,饭菜茶水都直接喂到了嘴里。
  被子狐裘将她裹得紧紧的,怕她冻了冷着了。
  连跟她说话都变得轻柔小心翼翼了许多,事事迁就着她,嘴上虽未曾直说,但是,所有的这一切,纪鸢都瞧在了眼里,曾几何时,那般高高在上之人,是纪鸢压根不敢肖想的,未曾料到有朝一日,那个天子骄子竟然能够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她儿时曾是个玩劣调皮之人,有些小心思,有些小聪明,也有几分小滑头,可是,后来被生活所压,硬生生失去了自我,成了一个安分守己,隐忍退让之人,在霍家这六年,她处处谨小慎微,就跟天上的纸鸢似的,看似自由,渴望自由,可实则,却被一根无形的细线牵引着,命运掌控在了别人手里。
  可是,而今,遇到了霍元擎,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他将她又宠成了昔日儿时那个没规没矩,偶尔玩劣调皮的小女孩了,在他跟前,她可以永远肆无忌惮,耀武扬威,在这个院子里,在这个府里,似乎,也慢慢可以无所顾虑起来。
  捆着她的那根线,似乎渐渐断了。
  ***
  这一晚,晚膳用了很久。
  霍元擎微醺。
  看着他自饮自酌,明明欢喜,却不知该如何表达的模样,纪鸢心里有些发酸,可更多的却是心中雀跃,今后他每一个自饮自酌的时刻,她都会陪着。


第222章 
  霍元擎此番回来, 忙里偷闲中又待在了府中陪了纪鸢三日。
  纪鸢有孕一事,知晓的人并不多,因未曾出头三月,又加之胎位不稳,并无人多处喧哗,除了木兰居, 长公主等人,便唯有瞿老夫人同魏衡二人知晓了。
  然魏衡之前在木兰居行了那样的事儿,整日惶恐不安,唯恐长公主亦或是纪鸢等人肆机报复发难, 哪里会跟人主动提起,更何况并不是何等光彩之事儿, 又加上理亏在先, 自然不会主动喧哗的。
  对于那魏衡, 自那日晚上, 霍元擎眼神微冷, 阴着脸提了那么一嘴后,便再也未曾提及了, 好似乎从未发生过这么一桩事儿一样,为此, 菱儿微微咬着牙,曾一脸不满的在纪鸢跟前抱怨过那么两回, 只咬紧牙关一脸恼恨道:“难不成就这般算了不成?”
  “她祸害咱们主子至此, 难道就当作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不曾?”
  “咱们主子就活该白白遭此罪受?”
  “哼, 她害得不止是咱们主子,还是霍家的血脉,不过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远亲,凭什么,她凭什么?”
  “哼,连公子竟然也不帮主子出了这口气,我真是白高兴一场了…”
  菱儿是个嫉恶如仇的,在她的印象中,她这辈子最痛恨的是甄芙儿及其曾经的贴身丫鬟凝香二人,因为这二人险些害死了纪鸢,可是如今事情久远,凝香受了她该受的苦,而那甄芙儿满腔心愿也落了空,算是自食恶果,得到了该有的惩罚,菱儿便也渐渐将这二人丢在了脑后。
  而今,取而代之的是那魏衡成为了她日前最厌恶之人。
  坏人理应有坏报才是,缘何这魏衡镇日上串下跳,干出了此等腌臜事儿,险些害了人的性命,却依旧相安无事。
  菱儿自然满是愤愤不平。
  抱夏却狠狠瞪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纪鸢一眼,复又冲其道:“如今主子身子不比寻常,不为主子分忧便罢了,怎能说道这些有的没的给主子平添烦恼,若是扰了主子,扰了主子肚里的小主子,看我打不打你…”
  抱夏嘴上说得严重,实则不过是刻意截断了她的话,实在怕她越说越浑。
  菱儿闻言,只小心翼翼的瞅了纪鸢一眼,嘴巴是紧紧抿住了,脸上分明还有些义愤填膺。
  纪鸢见了却是笑了笑,她心倒是宽,想了想,冲抱夏打趣道:“你莫要怪她,憋了整整两日才跑到我跟前来发牢骚,已经算是忍得久的了,超出了我的预期呢。”
  抱夏掩帕而笑。
  菱儿却微微鼓着脸,道:“主子,您就知道打趣奴婢。”顿了顿,又道:“您当真一点儿也不气么?”
  “气自然是有些气的,不过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到伤了身子,你瞧瞧你,嘴边上都长了好几个包了,再气下去啊,再长下去,当心变丑没人要了…”
  纪鸢笑呵呵的打趣着。
  菱儿小脸一红,不多时,又微微有些气恼,将帕子往腰间一别,瞪了纪鸢一眼,一脸恼恨的端着小茶壶走了。
  抱夏摇了摇头道:“能在主子跟前落脸的也就你一个呢,窝里横,有本事在公子跟前摆谱试试…”
  纪鸢却笑呵呵道:“这是害羞了…”
  这段时间,在木兰居日子渐渐安稳下来了,日子过得优哉游哉,霍元擎又不在,每日无甚可干的,眼瞅着日子无趣,又见院子里的几个丫头唰唰的全都快要到了年纪,便不免起了些心思。
  院子里的丫头们齐刷刷的立在那里,一个两个都快要到了年纪,甭的几个不说,便单单说抱夏跟菱儿两个,精心伺候她们姐弟多年,忠心耿耿、无怨无悔,纪鸢是断不会亏待了她们的。
  抱夏倒是还好,已然定下了亲事,老家的长辈们给说的亲,只待年纪一到便可放出府直接嫁人了,唯一遗憾的是,彼时纪鸢身份不显,不然还可以为她挑个更好的,好在,现如今算是自立门户,在这霍家,亦说的上是占有了一席之地,甭的大话不敢说,护一两个丫头还是护得住的,说亲上无法赶上,所幸,还能在嫁妆上出上一份力,往后,抱夏无论是想回到府中,还是在府外,纪鸢多少能够照应一二。
  低嫁有时也有低嫁的好。
  至于菱儿么?
  大房小厮随从无数,主事嬷嬷婆子的亲戚儿子等等更是举不胜数,当然,纪鸢肯定是想给菱儿寻个更好的,霍元擎身边明的、暗的护卫不少,其实,纪鸢的第一人选是殷离来着,不过,殷离与湘云二人之间似乎有些微妙,况且湘云亦是纪鸢十分喜欢的,万万不能厚此薄彼,故而,纪鸢着实费了心思琢磨了好长一段时间,替菱儿操了不少心。
  菱儿虽时常冒冒失失的,心却极善,认定了哪个,一辈子都不会变心的那种,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纪鸢一心想要替她寻个好的,正拧眉烦扰之际,冷不丁从天而降了一个流云,纪鸢顿时大为惊喜。
  若是将抱夏,菱儿二人的大事一定,纪鸢心里倒是能安生不少。
  就跟完成了一个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似的。
  接下来,就可以安安生生的开始下一个任务——生娃了。
  打趣了一阵,菱儿走后,抱夏想了想,忽而也忍不住问道:“菱儿的话虽有些唠叨,不过话粗理不粗,话也说回来,主子,魏姑娘那事儿当真就这般算了么?”
  抱夏心里其实亦是十分不平的,她那日人虽不再,可是事后听人说起,那一句句“粉头”“贱人”听得连一向好脾气的她都忍不住浑身乱颤,不过是紧着纪鸢的身子为先,一直忍着没说罢了。
  纪鸢听了抱夏这番话,沉吟了良久。
  其实,这个世道便是如此啊,纵使那魏衡挑事在先,终归她现如今还安安生生的,不是么,肚子里孩子尚且健在,她也平平安安,瞧着分明是毫发无伤的,还能怎么着了,将人送去官府么,还是,上门羞辱,勒令对方再也不要踏入霍家一步呢?从此霍家两房开始交恶么?
  她不过只是个妾啊。
  倘若无宠无权,即便那日当真孩子没了,亦没个说理的地方。
  对方纵使是霍家远亲,终归是有人护的,她有靠山,她有傲娇的资本,而她,这个世道上,唯一能够为她出头的,仅仅只此一人罢了。
  如今,为她出头的人没有动静,纪鸢能如何?
  其实,越是没有动静,纪鸢反而越发有些担忧,毕竟,在纪鸢记忆中,霍元擎从来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主,当年,杜衡一事儿,便是现如今想起来,都足矣令纪鸢心肝胆颤。
  她倒是希望霍元擎严词厉色的说道几声,或是放话,从此不准那魏衡踏入大房一步之类云云,都隐隐好过如今的风平浪静。
  ***
  “怎么下了榻?”
  歪在软榻上,正与抱夏闲话家常时,霍元擎忽而挑开帘子进来了。
  他一早便去给老夫人问安。
  回时,领了三四个丫头,及一堆补药来。
  并带回来一个消息。


第223章 
  什么消息?
  沈家来人了, 沈家唯一的独子沈眠到京城前来求学,沈家人特意想要赶上霍元昭的亲事, 顺便前来投奔霍家。
  哪个沈家?来者何人?
  山东定北候沈家, 沈氏的亲弟弟, 霍元擎的前小舅子。
  霍元擎前去给老夫人问安时,老夫人恰逢收到了打从山东送来的信件, 沈家人已经从山东出发了,不日便会抵达京城, 因在京城的宅子久无人打理,故此, 将会在霍家落脚几日。
  沈家与霍家乃是世交, 当年, 老定北候与老国公爷是军营里的战友,而老夫人与那沈老夫人乃手帕之交, 两家好得跟一家人似的,可惜后来沈家迁回老家镇守山东三省, 两家这才渐渐疏远了,好在沈家临走前, 两家联姻定了亲,中间逢年过节一直靠着书信往来, 一直到孩子们渐渐长大,两家正式结为亲家后, 才复又恢复了往来, 并且亲上加亲了。
  如今, 纵使沈氏已故,两家的情谊却犹在。
  尤其,此番来的除了沈家小公子外,还有沈家年近六旬的沈老太太作陪,老夫人十分欣喜,听了这个消息后,立马吩咐人着手去打点院子。
  老姐妹二十多年未见,未曾料到没入黄土前还能见得一面,自然是十分欢喜的。
  这个消息其实跟纪鸢干系不大,但是,霍元擎唯恐纪鸢届时多想,而他又久不在府上,便先跟她打了声招呼,因为,他似乎听到老夫人笑的合不拢嘴的提了那么一嘴,只乐呵呵道了一声:“嫣儿也来了…”
  霍元擎当即皱了皱眉。
  ***
  另外,还有一事儿,霍元擎去时,恰逢瞿老夫人也在,见霍元擎一来,不知是心虚还是怎地,没说两句,立即起身走了,瞿老夫人走后,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璋哥儿那孩子,哎…”
  瞿老夫人特意来找老夫人说道,原来是因为那日一事后,璋哥儿执拗,已经连着几日几夜未吃未喝了,不过短短三四日,生生廋得脱了相了,瞿老夫人于心不忍,准备将璋哥儿魏衡撮合成一对,怎料,她那一向孝顺听话的大媳妇得知了,竟然一改往日作风,竟然跳起来反对,瞿老夫人如今这是一个头两个大。
  特意来给老夫人诉苦来了。
  老夫人以为是诉苦,霍元擎却知,怕不过是试探及服软罢,试探老夫人对于木兰居一事究竟知不知情。
  老夫人虽不问世事多年,对府中的一些个风吹草动却是极为清楚的,那日闹到瞿老夫人都亲自前来接人,老夫人自然听到了动静,不过,那里是大房,这么多年以来,除了霍元擎的苍芜院,老夫人从未曾过问过大房的事儿,想了想,便也想到许是那衡姐儿前去木兰居挑事儿之类的,见自有人做主,便未曾理会,心里只隐隐感叹着,还以为是个知书达理的,看来,是她老眼昏花,差点儿看走眼了。
  正暗自感叹间,冷不丁从霍元擎嘴里听到霍家有后这一消息,只觉得犹如在平地惊起了一声炸雷,惊得老夫人差点儿没直接从罗汉床上跳了起来,握着拐杖的手隐隐有些颤抖,撑着拐杖,缓缓起来,走到霍元擎跟前,一脸呆愣又欣喜的问着:“当…当真?”
  霍元擎淡淡的勾唇,看着老夫人的眼睛,难得十分有耐心道:“当真,您要当曾祖母了。”
  即便三日过去,每每想起此事,嘴角的笑意,依旧久久不曾散去。
  霍元擎话音一落,只见老夫人双眼忽而红了,脸上却带着笑,一脸欢喜,一脸欣慰,一脸满足,冲着那霍元擎不住点头道:“好好好,往后下了地底下,终于有颜面见那死老头了。”
  边红着眼,边笑着,想起了什么,立马将紫苏唤了来,库房里的补品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件件点着往外搬,一直到霍元擎领着补品走后,老夫人一屁股坐在罗汉床上,还隐隐有些未曾缓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陡然想起了什么,老夫人忽而眉头一蹙,冲紫苏道:“且去打听打听,那日在木兰居究竟发生了什么…”
  ***
  这边,霍元擎将瞿老夫人一事隐下,其余所有的事,事无巨细的都用最简短的词汇跟纪鸢转诉了一遍。
  从前,可没这习惯,可能是怕纪鸢镇日拘在屋子里闷的慌,便挑着捡着话说给她听。
  “沈家?”
  纪鸢呼吸微顿,抬眼瞅了霍元擎一眼。
  霍元擎淡淡的咳了一声,不多时,将目光移向了窗外,片刻后,收了回,却是没有再看纪鸢,只侧着眼,冷不丁转移了话题,冲纪鸢道:“腿还酸么?我且给你揉揉…”
  说完,将纪鸢得腿从被子底下挖了出来,捏着她的小腿,一下一下揉捏着,动作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