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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个黑月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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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倘若换成赵氏,会好得多?
  然而被人抢了先的赵氏笑意都已经僵了,点了点头道,“是的,前两天晚上她忽然晕倒了,丫鬟们急着给传了府医,还把王爷也惊动了。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府医看过以后说,她是有喜了,算日子,刚好能诊得出喜脉。”
  刚能诊出喜脉,也就一个多月而已。皇后微微吸了口气,这才相信,这事儿是真的。
  唉!
  真的就真的吧,无论如何,有孙子了也是喜事,皇后顿了顿,又疑问道,“她今日怎么没来呢?莫不是胎像不好?”
  赵氏尽力装着贤惠大度的样子,道,“母后别担心,府医说了,她就是身子有些虚,又加之昨日知晓了晏家的丧事,一时承受不住,才晕过去的,这会儿早好了。今日是王爷担心她路上颠簸,对孩子不好,所以就叫她留在府中休息了。”
  语声中不乏酸意。
  皇后却只当没听见,颔首道,“那就好,叫她府里头好好养胎吧,也不急于这一时。回头本宫赏她些什么东西,你给顺路带回去吧。”
  这话一出,赵氏明眼可见的一顿,脸更僵了。
  却也没有办法,依然只得恭敬应是。
  皇后看在眼中,想说些什么,但毕竟还有外人在场,不好开口,便咳了两声,朝拂清看了一眼。
  拂清其实还想听下去呢,但也知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得自觉的起了身,跟皇后道,“妾身出来的时候不短了,就不打扰娘娘,先告退了。”
  皇后自然不会挽留,只颔了颔首,便由着她退出了殿外。
  眼看人走远了,皇后这才重又看向赵氏,问道,“你怎么样了?怎么叫晏氏抢了先呢?”
  赵氏一怔,立时再也绷不住面色,噘嘴道,“母后有所不知,自打成婚之后,那个晏氏天天变着花样缠着王爷,眼看王爷都不怎么到臣媳这里来,臣媳也是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叫她抢了先了。”
  这话说得,仿佛萧瑀是个沉迷于女色的昏庸之辈一般,皇后一听就不高兴了,凉声道,“身为女子,学会笼络夫君的心,是最基本的本事,瑀儿不去你那里,还不是自己的问题?这事儿有什么好抱怨的?”
  赵氏一怔,这才明白说错了话,赶忙垂首道,“臣媳知罪。”
  皇后这才舒服了一些,又叹了口气,道,“本宫前两天也提醒过瑀儿了,他会收敛的,但这终究是你自己的事,本宫也帮不了太多。不过现在晏氏有孕 ,于你正是好时机,你加把劲儿吧。”
  赵氏只得乖乖应了声是。
  二人又随意说了些话,时候已是不早,赵氏便自动起身告了辞。
  自然,皇后并未忘记要给晏明云的奖赏,叫宫人们一并跟着赵氏身后,送去了安王府。
  回去的马车上,赵氏犹自愤愤不平,道,“我来替她回禀,还要我把赏赐带给她,她倒是舒服,只管等着便是。”
  身边的丫鬟盼红听了,赶紧劝道,“主子别气了,皇后娘娘还是向着您的,再说,她这一有孕,必定再伺候不了王爷了,您趁这个机会赶紧笼络王爷,没准儿很快就能有了呢!”
  话虽这样说,可赵氏却还是不舒服,哼道,“有了又怎么样,等生出来,还不是比那贱人的晚一步?”
  盼红一噎,只得又劝道,“晚一步那也是王爷嫡子,不一样的。”
  语罢又朝她使眼色,示意隔墙有耳。
  赵氏一顿,便没再说话,只长长的出了口气,靠在榻上,疲惫的闭上了眼。
  ~~
  京城西郊,锦山。
  冬日的山林,遍地积雪,鲜有人至。
  傍晚时分,有一人骑马,一路踏过林中落叶,停在了一处宅院前。
  来人身穿玄色衣袍,几乎要与暮色融为一体,因此,一路并无什么人注意到,而等他入到院中,便立时有人跟了上来,唤道:“青峰见过堂主。”
  来人嗯了一声,径直进了房,身后人也赶紧跟上。
  待到把门关好,确定周遭没有闲杂人等,来人才将兜帽除掉,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三十多岁的年纪,面部的轮廓还算看得过去,但一双眉眼却染着难言的凶意。
  尤其来到此地,他已经不再是朝廷的五品守备,而是成了江湖上的顶级杀手组织,寒雨堂的堂主,那种凶意,就更甚了。
  他在房中坐了下来,方才说话的青峰则赶紧奉了热茶,他接过,喝了一口,而后问道,“怎么样?关于那入骨绵,可查到线索了?”
  ——去年冬,他狠狠栽了一个跟头。
  明明是去安王府赴酒宴的,谁料竟会突然中了迷药,以致于他控制不住理智,与公主府的那名丫鬟当场淫。乱了起来。
  哪知却又正被皇帝碰上……于是,他彻底丢了驸马与大将军一职,沦落成了一名五品的守备。
  事后,他命人多番查探,终于查出,自己当时应是中了一种名叫“入骨绵”的顶级情。药。而很明显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有人在故意设计陷害与他!
  他好不容易才攀爬到荣华顶端,如今却如此措手不及的被人一脚踢下,这口气,如何能咽的下去?
  所以他派了堂中大部分的人手,几个月来,不做别的,就是去查探这入骨绵的来源,打算以此办法找出那害他之人。
  ——毕竟那日赴宴的宾客皆是皇亲国戚,如若去查他们,极易暴露自己。
  所以,他只能从这入骨绵下手了。
  他话音落下,青峰立即答说,“属下已经查到了些线索,此药原产湘西情人谷,为其谷主招揽信众的秘药,但去年春,曾有人突袭此处,将谷主砍杀,信众们受惊,四散而逃,自此以后情人谷便也不复存在了,其仅存的秘药,也不见了踪迹。”
  所谓情人谷,其实不过只是名字好听,江湖人皆知,那是极为令人不齿的邪教,谷主自诩情圣,专门利用药物拐骗良家女,久而久之,竟也有人自愿追随,渐渐成了一派,这些人平日里专做些坑蒙拐骗的缺德事,因此深深为人所痛恨。
  江湖总不缺侠义之士,这样的邪门歪道被灭了门,也并没叫人有多意外,常乾点了点头,问道,“那,是何人破了这情人谷,可查到了?如若没有意外,这些秘药,必定就在其手上。”
  青峰点了点头,道,“我们查探了好久,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破情人谷的,是名女子,年纪应该不大,但武功却必定很高。”
  “女子?”
  常乾眯眼了眯眼,不禁有些意外,想了想,问道,“是什么来头?”
  青峰却无法给出肯定回答,只是道,“这女子不知门派,也不知出处,偶然出现一下,就又消失了,时至今日,已经大半年未见踪迹,所以,暂时还未查到。”
  “混账!”
  话音才落,当即引来一声怒斥,那青峰一哆嗦,当即单膝跪到了地上,“属下无用,请堂主责罚!”
  常乾眉头紧皱,一脸怒气,却一时并未再说什么。
  说实话,近来他颇多不顺,他们寒雨堂做杀人的买卖,一直有市无价,主顾众多,说是日进斗金,也不夸张,而且杀手们个个武功高强,就算官府再恨,也一直寻不到他们的踪迹。
  哪知去年秋日起,好端端的,他们忽然就被官府盯上了,几个月来接二连三,眼看竟折了好几名杀手,买卖也不敢随意去接了。
  现如今,他被人暗算不说,连寒雨堂也被缚住了手脚,一时不敢轻易行动,实在叫人怒火攻心。
  若照以前,青峰办事不利,常乾绝不会再给其活命的机会。
  然而现在,他却不得不考虑人手问题,只得暂时放其一条生路……
  他遂将怒火强忍,终是没有发作,顿了顿,转而道,“这阵子怎么不见寒池的影子,莫不是连他也落到官府手里了吧?”
  寒池乃是寒雨堂中武功最高的杀手之一,虽不算年轻,但做事麻利,不留后患,也算是常乾的得力干将了。
  青峰闻言忙道,“他安好,并未落在朝廷手中,前几日属下还曾见过他,请堂主放心。”
  常乾点了点头,“那就好,交代他一声,蜀中近来有个活儿,叫他跑一趟,事情是难办点,但我相信他能办到。”
  现下他急需用钱,只得放出高手来接活了。
  青峰忙点头,“属下一定转告。”
  常乾颔首,又道,“另外,看看还有谁在附近,过几日,去帮我办一件事。”
  是堂主自己的事?
  青峰忙应道,“但凭堂主吩咐!”
  常乾点了点头,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只见那青峰神色顿时一凝,道,“宁王?”
  常乾点头,“不错,就是他!”
  青峰彻底愣住了。
  ——堂主要叫他们去杀宁王?这事……为免有些大了吧?
  常乾却已经打定了主意,只咬牙道,“今次他离京,是最好的机会,莫再失手,否则,不必回来见我了!”
  青峰一惊,几番犹豫,也只得应了声是。
  常乾依然皱着眉,将目光投向窗外雪景,心间冷冷一笑。
  宣和帝先前授意宁王专门查办他们寒雨堂之事,而宁王竟也果真不负圣望,常乾不是不知,先前他折损的那些青峰,皆是落进了宁王手里。
  眼看再这样下去,他自己也要暴露,与其等到那时,还不若先下手为强的好!
  管他什么天潢贵胄,刀剑面前,只凭实力说话!
  ~~
  宁王府。
  从宫中谢过恩后回来,日子一如从前,拂清依然闲散着度日,只是偶尔会回想起先前在凤仪宫的见闻。
  ——皇家一向重视子嗣,然而当晏明云有孕的消息传到时,皇后的第一反应,却明显不是高兴。
  其实她也能看懂,毕竟安王妃赵氏的肚子还未有什么动静呢,眼下却要先生一个庶子出来,可想而知,安王府的确是有些尴尬的。
  但于晏明云来说,却正是保住恩宠的好时机。
  不过看赵氏的那个样子,也知素日安王府是什么样的,此时,再度回想起那日长公主府中,晏明云设计见到萧瑀的那一幕,拂清忍不住又要砸嘴。
  正可谓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正感慨着,忽听门外响起一声通传,“王爷驾到……”
  咦,却是萧钧来了。
  她试着望去,果然见门口的棉帘被掀开,萧钧出现了。
  二人独处时一向很是随意,以至于现在,她竟一时没想起来要行礼,只是眼见丫鬟们已经肃立垂首,这才想起来这茬,匆忙之间来到门口,要做出恭迎的样子,却被他先抬手截住,道,“不必多礼。”
  她这才哦了一声,没有弯膝盖。
  丫鬟们照例退下了,萧钧自己解了氅衣,与她坐到了桌前。
  最近这些日子,因她“生病”,二人便有了理由不必睡在一处,他每每过来,也就吃个晚饭罢了,可是这会儿看看天色,时辰还早,她一时有些奇怪,问道,“殿下今日这么早就过来了?可还没到吃饭的时辰呢。”
  萧钧一怔,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来吃饭的,是有一事想问你。”
  拂清顿生好奇,问道,“什么事?”
  只听他道,“明日,我要去坝上马场查看战马,需离京几日,你可想去?”
  “坝上马场?”
  她转了转眼珠,问道,“远吗?好玩吗?”
  他笑道,“不是很远,但也需一两日的路程,至于好不好玩……”
  他想了想,“就是马场上骑骑马,不知你可感兴趣?”


第五十一章 
  骑马?
  一听这话; 拂清立时心间一动。
  说实话,自打来到京城,她就一直处于被缚手缚脚的状态,入了宁王府后; 更是如此; 尤其前些日子还一直窝在房中装病; 着实把她给憋坏了,现在有出去活动的机会,还要离开京城,何乐不为?
  她唇角一弯; 立时点了头; “好啊!”
  他心间一定,也笑了起来; 颔首道,“那便好; 你今日先稍稍收拾一下,咱们明早就动身。”
  想了想,又嘱咐道,“马场那里有房舍,备有被褥铺盖,但自己的衣裳需要多带几件,还有; 那里要比京城风大; 穿厚点。”
  她立刻应好; 待萧钧离开,马上就收拾了起来。
  按照他所说,她便多准备了几套衣物,准备打几个包袱,小翠见了,赶紧上来帮忙,一边收拾一边问道,“主子要出门吗?”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我要随王爷去一趟马场,应该几日就能回来。”
  小翠一听,立刻自告奋勇,“那主子带上奴婢吧,奴婢路上伺候您。”
  小霜听了,也赶忙上来道,“奴婢也伺候主子。”
  拂清一愣,原是想一身轻松的出去玩的,带了丫鬟多累赘?更何况还要带俩……
  她有些无奈,想了想,索性道,“你们两个都不必跟着了,在府中歇着吧,路途劳顿,你们这么瘦弱,撑不住的。”
  小翠一听,立刻质疑道,“可是……我们都不去,谁来伺候主子啊?”
  她却一笑,“我从前没人伺候,也长这么大了,离了你们照样能活,放心吧!”
  两个小丫鬟一噎,互相瞅了瞅,只得应是。眼睁睁的看着主子哼着小曲儿准备包袱,心情大好的模样。
  如此一来,两个小丫鬟只能留下,到了第二日,拂清自己上了萧钧的马车,离开宁王府,往马场出发了。
  ~~
  既是出来办事,行程不好拖沓,一行人一路快马加鞭,第三日,终于到了坝上马场。
  拂清坐车坐得简直快吐了,车一停,立刻要下来透气,然而等终于踏到地上,却被眼前的景色给惊呆了。
  面前是一片茫茫草场,视野很是开阔,放眼望去,只见远处山峦层层叠叠。
  这个时节,春才刚刚打了个头,严寒尚未完全褪去,那些山尖上,还隐约覆盖着薄雪,苍茫之中透着雄浑的气魄,与京城的宅邸后院中,人造的假山流水截然不同。
  只消这一眼,她立时心情大好起来。
  马场亦有值守的官员,此时早已等在一旁,一见萧钧露了脸,赶忙上来迎接,领着众人唤道,“卑职参见王爷。”
  萧钧免了他们的礼,简单问了几句,还不忘给他们介绍拂清,道,“这是本王的侧妃,今次特来散一散心。”
  众人又是一通行礼,拂清笑着免了,而后,便被人引到了下塌的房舍。
  马场周边即是林场,因此,此处的房舍就地取材,皆是木头造成,外形虽不若京城中的庭院精致,但却别有一番味道。
  入到房中,拂清打量了一眼,见还算宽敞,床上都铺着兽皮的褥子,看上去颇有些惊心动魄,但想来应该挺舒服的。
  不必说,她如今顶着宁王侧妃的名号,自然还是要与萧钧同屋,不过好在这木屋分了内外两间,中间有帐幔阻隔,将就一下,也还……可以吧。
  其实并非她不计较,而是现在满心兴奋,心思都在别处呢!
  不远处就是广阔的马场,耳边还时不时传出马群奔腾的响声,轰轰隆隆,犹如春雷,无端叫人心间悸动,她再也忍不住,转身就出了房门。
  马场极大,几乎望不到边界,此时人们几乎都去接待萧钧了,场中也没什么人看守,拂清倒是乐得自由。
  难得今日是个大晴天,在日头底下,倒比平素暖和很多,微风中还带着些许寒意,但到底已经过了年节,没有那么冷了。
  她披着棉斗篷,踏着枯草而行,也没什么目的,纯粹只想享受这种自由无拘束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了好一阵,眼看天边的日头渐渐西斜,耳边又传来了隆隆马蹄声。
  她找了块高些的土包,踩了上去,循着声音放眼望去,只见远远地方,果然有大群的马匹在奔腾,还有一些赶马的人,骑在马上,手中挥舞着长长的马鞭,脸都被日头晒得黑红。
  虽与京城的人们不同,不过倒也挺有男儿气概,拂清笑了笑,正想收回目光,却听另有一阵马蹄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她一顿,忙扭头去看,只见果然有一人正骑马而来。
  他身上还披着来时的玄色氅衣,头上也带着象征亲王身份的金冠,然那策马奔腾的身姿,却比平素在王府里更显潇洒。
  没错,那是萧钧。
  他该是有意到她面前的吧,拂清立在原地没动,眼看他越来越近,此时,天边的夕阳落在他身上,叫他仿佛披着一道光,如此奇异的视觉之下,他显得更加英武了。
  她看的有些出神,忘了挪动视线,就这般眼睁睁的看他来到自己面前停下,而后,瞧了瞧她,问道,“你在看什么?怎么还发起呆来了?”
  她一怔,自然不能说自己是被他的“美色”所吸引,只好随口道,“没什么,就是甚少见王爷骑马,有些新鲜。”
  他勾唇一笑,而后翻身下马,问道,“你想不想骑?”
  她稍稍一愣,而后不假思索的当即点头,“想啊!可是……我还没骑过。”
  说出来还真是有些气短,想她纵横江湖杀人无形的堂堂女侠,居然还从没骑过马……
  他却并不在意,只是道,“那今日正好试一试。”
  说着,还把缰绳往她跟前递了递。
  咦?现在骑马?
  这倒是敢情好啊!
  她当即应下来,便要去接缰绳,然而将要上马之时,又发现了问题,她穿的是裙装,这,这骑不了马啊!
  她大囧,只好又把缰绳递了回去,“我衣裳不合适,算了吧。”
  他也是一愣,这才想起这茬。
  然而见她满脸遗憾,他却并不想就此放弃,想了想,试着道,“要不,你穿我的衣裳试试?”
  她啊了一声,一脸惊讶,“穿,穿你的?”
  却并未立刻拒绝。
  他笑了笑,点头道,“我的衣裳适合骑马,难得来一次,不要留遗憾嘛。”
  说着便拉着她回了房,去换衣裳了。
  萧钧身材高大,他的衣裳对于清瘦的拂清来说,自然也有些大,不过她骑马心切,挽了挽衣袖,扎了扎裤腰,也勉强看得过去,加之一头墨发也束了起来,远远望去,极像是哪家俊俏的公子,自有一番风流。
  日头还在西斜,时间已是不早,废话不再多说,萧钧叫管事另找匹驯良的马,牵到拂清面前,说,“这是匹母马,性情温顺,你先试一试。”
  她应了声好,当即试着踩上马镫,坐了上去。
  她虽然胆子不小,但毕竟是头一回,初时不得要领,显得笨手笨脚,马也不怎么配合,萧钧见了,索性也上了马,坐到她身后,手把手的来教,又试着带她跑了一圈,这时候,拂清觉得差不多了,就叫他下马,试着自己跑了起来。
  不试不知道,原来骑马是会上瘾的,当她独自驾马驰骋在草场之上,风声在耳边呼呼略过的时候,那种感觉,是其他一切难以相较的。
  萧钧立在原地,眼见她一个人骑得宽敞,不由得一笑。
  而后,也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
  大约是平素被京城的深宅权势困得太久,两人难得自由一回,不知不觉,竟骑了许久,直到日头彻底落到了山下,天边的夜幕中垂下了亮亮的星子,才终于肯下马。
  营房旁的空地上架起了篝火,夜风之中,明亮的火焰跳动得十分欢快。
  侍卫们拿出白日里打的野兔,野鸡,还又杀了一头肥羊,收拾干净后一同架到火上去烤,很快便滋滋冒油,肉香扑鼻。
  骑了这么久的马,拂清也着实饿了,回屋匆忙洗了个澡,又换回自己的衣裳,便又跑了出来,很快,萧钧也过来了,两人坐在篝火旁烤火,侍卫们赶紧奉上烤好的野味。
  他先伸出手来,撕了根鸡腿递给她,虽然有些粗犷,但此情此景,不必拘泥与形式,她便也顾不得那么多,道了声谢,直接伸手接了过来。
  没有什么多余的调料,只一点盐巴,这鸡腿就已经足够美味,只是个头实在有些小,没几口也就吃光了。
  眼见她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笑了笑,又撕了条烤兔子腿给她,道,“尝尝这个,野地里的兔子,京城鲜少能吃到的。”
  她嗯了一声,痛快接了过来,一口咬下去,果然味道极好,正吃的高兴,却见他忽然从旁递过一壶酒,道,“此地寒气重,可以喝一点暖身。”
  她一怔,本想拒绝,毕竟自己从小到大还没喝过酒,但鬼使神差的,眼见他拿着另一壶喝的畅快,竟忽然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遂改了主意,道了声好,果真接了过来。


——
  她试着喝了一口,烈酒芬芳,直入肺腑,随后,浑身上下果真暖了起来。
  只是有些辛辣,叫她忍不住咧嘴,无法,只好赶紧再去啃兔腿。
  远处是茫茫草场,身边是跳跃的火焰,没有丝竹助兴,只有吹面微寒的猎猎晚风,如此几口酒肉下肚,令她不由得豪气顿生,又忍不住去问萧钧,“王爷打仗的时候,也是这样吃饭的吗?”
  萧钧闻言,忍不住笑了一下,又叹道,“打仗可比现在苦多了,边关气候严苛,不到十月即飞雪,即使是粮草充足的情况下,有时候能吃上一口热的都难,不是现在可比的。”
  拂清点了点头,心道也是,她从前杀的都是些江湖上的渣滓,有时人多,也得费一番力气,可萧钧面对的,是异族的千军万马,那场面,不是她的单打独斗可以比的。
  却又听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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