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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妾-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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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令微不知道赵珒此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只以为赵珒是对母亲不肯他们在一起的事情为难。
  “赵珒,没事的。我母亲找到便找到了吧,反正,我会让我母亲同意我们的事的。”
  赵珒只是拥着她没说话。
  薛令微仔细想了想,赵珒说的也的确在理。她了解自己的母亲,母亲不是王世仁,只要她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就会一直找到自己。
  就在薛令微思绪纷飞的时候,赵珒却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做什么?”薛令微脱口就是问这么一句,问出后才惊觉自己问的有些多余。
  赵珒唇角勾起一抹邪魅:“早点有个孩子,你就不必担心你母亲会对我怎样了。”
  薛令微抗拒不了赵珒这样的笑,况且,她很喜欢赵珒,也喜欢跟他亲近。
  她的脸顿时染上一抹绯红,任由赵珒抱着她,双双滚到床榻上去。
  这几夜里,赵珒几乎每晚都在教她怎么生孩子。
  赵珒也极有一套,薛令微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些的。他给了她最温柔的欢愉,竟让她越来越喜欢上与赵珒在一起时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偶尔几回她都想欺负欺负赵珒,结果还是不比他老道,自己总是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她用上一回他对待自己的手法对待他,又总是被他反驳不对,所以赵珒就算一直教,她也一直不会。
  她有时恼了,朝他低声嚷嚷:“你上回明明就是这样的!”
  “你记错了,手不是放在这里——是这里。”
  她骇然,低声咒骂:“下流!……你的手在干嘛?”
  “……”
  “我不要了……”
  “……”
  又是一阵的窸窸窣窣,呢喃轻语。
  赵珒含笑问了一句:“真的?”
  薛令微:“……”
  “真的?姌姌?不要了?”他的噙着笑意的语气随着动作加重了一下。
  “……”薛令微还是服软了,虚无缥缈的说了一句:“……好吧。”
  这两日,只要一有闲暇,薛令微基本都会被赵珒哄去温存。
  或床榻,或妆台,或是桌上。卧房里的每个角落,他们几乎都经历个遍了。两人似是恨不得要在这两日就能生出个孩子来一样。
  薛令微最好奇的是,即便是这样,赵珒的精力还是丝毫不减,还能神采奕奕的出门买她喜欢吃的,给她做她爱吃的东西。
  薛令微这两日沉沦在赵珒的温柔里,几乎将不速之客的事情忘了。
  薛令微越来越黏他,就算是吃饭吃了两口,也会靠到他怀里去,要他喂她。
  “赵珒,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去过烟花楼子?”
  “我不去那种地方。”
  “你别骗我。”薛令微威胁般的瞪着他,佯装怒意:“你要是没去过,怎么知道那么多花花绕绕?”
  赵珒挑起眉峰,意味深长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做得好还是不好?”
  薛令微就算是跟赵珒亲近了这许多回,但姑娘家毕竟脸皮薄,被他这么一问,耳根子就不自觉的烧红了起来,轻哼:“少不正经!你就算说实话我也不会生气,只要你别骗我。”
  赵珒看她这副倔强的模样,按捺不住笑出声来。他当然知道她是口是心非的,要他真的去逛了楼子,她定会吃醋生气。
  “你也太看轻我了,我去那种地方做什么?”赵珒凑近她,轻咬她红透了的耳垂,引得她一个战栗。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你还不明白么?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你当都像你这般笨?”
  薛令微的后颈被他吹得痒极了,她推开他的脸,挠了下耳朵,“你别咬我,好痒。”她说罢,又伸手狠狠揉搓他的脸,龇牙咧嘴道:“还有,你才笨!”
  赵珒低笑。薛令微看他笑,一口往他脖子上咬去,让赵珒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他还是搂着她,没有放开她。
  他衣襟下的脖颈被她啃了一个小小的红印。只见她仍然张牙舞爪的,恐吓他:“还笑我?再笑我可就不咬你脖子了!”
  赵珒却问了一句:“那你想咬哪里?”
  “……”薛令微一时语塞,她其实只是随口说一句狠话罢了,没想到赵珒竟由此曲解说起荤话来:“我浑身上下,你想咬哪里都可以。”
  薛令微红着脸横他一眼:“下流!”
  赵珒却显得很无辜:“我哪里下流了?我可没说你会咬哪里啊……”
  “……”薛令微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理他。
  “好了,我同你开玩笑的。”赵珒将原本给她盛好的汤端了过来,哄道:“这两日你受累了,快把这碗汤喝了,补补身子。”
  薛令微轻哼一声,赵珒也知道她这两日受累了。
  心里诽腹,但她还是接过那碗鸡汤,慢慢饮尽。
  不过喝完之后,薛令微就觉得这鸡汤的味道有点怪怪的。
  她狐疑的看了一眼被自己喝空了的碗,问了一句:“这鸡汤里放了什么?这两日我喝着,怎么总觉得有股奇怪的味道?”
  “放了些党参黄芪还有一些滋补的药,味道确实奇怪了些,不过是为了你的身子好。”
  薛令微回味着,那味道倒也确实是像放了那两味滋补的药,便没再追究。
  “赵珒,现在我这么黏着你,你会不会觉得厌烦啊?”
  “你怎会这样想?”赵珒搂着她的腰收紧了一些。
  薛令微察觉他将自己搂紧,原本心里的不安稍稍褪去了一点,“我只是怕你会厌烦我啊……一个人天天黏着你,是谁都会有厌烦那一天的吧。”
  薛令微只想着人会有厌烦的时候,她现在是真的越来越想黏着赵珒,恨不得一天都黏着他,可是她又怕时日一久,赵珒终会厌倦她。
  只是她不知道,如今与赵珒的这一切美好,到底是怎么来的。
  也许谁都会对一个天天围在身边黏着自己的人产生厌倦心理,但赵珒不会。
  赵珒知道这可以是场梦,也能是现实。
  “不会。”赵珒认真回道,“就算你会厌烦我,我也永远都不会厌烦你。姌姌,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我总是会害怕哪一天,你突然就离开我了……”
  薛令微根本不知道赵珒说的这番话其中的意思,只是她听了这样的话很是开心,因为赵珒也是如此的喜欢她。
  她将他搂的更紧了,对他道:“瞎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啊——”
  薛令微又怎会记得如今耳鬓厮磨爱到心尖上的人,曾几何时,也剑拔弩张,刀剑相向?
  赵珒听她这话,纵然心如明镜,却也尤其满足。
  真假虚实,计较那样多又能怎样呢?


第78章 
  那日的不速之客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几日相安无事; 薛令微偶尔想起来还是会疑惑和担忧,但大多时候; 她都不怎么想的起来这件事了。
  这几日青县的天气格外的好,傍晚的时候,隔壁的妇人给薛令微送了些今日上山刚采的一些新鲜蘑菇来。因为上回那妇人的公公出门时突发恶疾被薛令微正好瞧见; 赶紧喊了人才叫那老翁捡回一条命,之后; 薛令微便与这家的人熟络了起来。
  那妇人顶不过就二十左右的年纪; 给薛令微蘑菇的时候; 朝里面瞧了一眼,问道:“你相公不在啊?”
  “在,在里面做饭呢。”
  那妇人羡慕道:“妹子,我可真是羡慕你,找了这么一个好相公; 相貌堂堂不说; 还这般疼你。”
  薛令微笑着; 侧身让开了一条道:“嫂嫂要不要进来坐坐?”
  那妇人又朝里眷恋的看了一眼; 却道:“不了不了,我还得回去继续做饭呢,就不打搅你了。”
  妇人走后,薛令微便合上了门,将那装着蘑菇的小篮子送到了厨房里去。
  “是谁来了?”赵珒问了一句。
  “是隔壁的嫂子。”薛令微戳了戳篮子里的蘑菇,软软的。忽而抬头跟他说了一句:“赵珒; 明天我也想去山上采蘑菇。”
  “你认得什么样的蘑菇能吃?”
  “你认得不就好了么?”薛令微确实不知道,她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所以就觉得新奇。“而且听说山上的花都开了,来这里小半月,都未曾出过什么门,我都快被闷死了。”
  薛令微以为赵珒会有诸多顾忌,其实赵珒如果说不能去,她也不会真的非要去,她还是记得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不过,赵珒欣然答应了。
  翌日天还未亮,薛令微便被赵珒叫起来了,说是带她早点去,不仅能登顶看日出,在那座山头上,还能看到京城。
  薛令微一听,立马屏退睡意爬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跟着赵珒出门了。
  门外,早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不过并没有车夫。
  薛令微错愕:“这一大早,你是从哪里弄来的马车啊?”
  赵珒朝她神秘一笑:“当然自有我的法子。”
  薛令微提着灯笼,狐疑的瞧他一眼,低声道:“你该不会是从哪里偷来的吧……”
  “自然是给了银子的。”赵珒看她神秘兮兮的,倒显得他真像个贼一样。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捧住她的脸揉了两下,“我岂是那等鸡鸣狗盗之辈?”
  薛令微咧嘴嘿嘿一笑。
  赵珒看了眼她的身上,对她道:“先等我一下。”
  没多久,赵珒便出来了,手上多了一件水蓝色的披风。
  锁上院门之后,赵珒将披风披到她身上,系好绳子。
  “晨时的山上冷,也不知多加件披风?”
  薛令微其实并没有觉得有多冷,也正忙着跟他去,所以就没有想到。
  她看他细致的给自己系好带子,心中甜蜜,在他系好那一瞬,她就抱住了他,仰着脸朝他撒娇:“不是有你记着嘛。”
  灯笼微光下的薛令微,眼中都是赵珒。
  赵珒嘴角勾起无声的温柔,道:“咱们该走了。”
  “好。”薛令微松开了他,欢喜的上了马车。
  以前在长公主府的时候,母亲管她管的严,不允许她随意出去,她也理解母亲是为了她好。所以,像这种时候去山上看日出,她还没有过。
  更何况还是跟赵珒一起。
  薛令微将车帷掀起别在一边,提着灯笼,靠在赶路的赵珒身上。
  清晨的冷风拂在脸上,赵珒的发带随风扫在她的鼻尖和脸上,她并未伸手拨开。
  早春的清晨还有几分料峭,但薛令微并不觉得冷。只要有赵珒在,哪里都是人间温柔。
  小半个时辰不到,赶了十里路后,终于到了他们要来的山脚下。
  赵珒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紧紧握着薛令微的手,沿着狭窄的石阶往山顶去。等终于爬到山顶时,天已经大亮,太阳也即将破云而出。
  薛令微累的没了力气,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就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虽然山高,但的确能看得见最美的风景,以及她久久未归京城的大概位置。
  她盯着云雾下朦胧的京城,此刻母亲在干什么呢?是在皇宫,还是在长公主府?
  母亲如果知道她跟赵珒在一起了,定会很生气吧——
  她闭着眼,任由山风拂面,再睁眼时,那一缕晨曦刚好破开云层,洒落在她的脸上。
  旭日缓缓在东方升起,她欣喜的从石头上下来,道:“赵珒!你瞧!”
  她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山顶上看日出,以往她都只能站在公主府的院子,或是朱雀楼上。
  可那时的风景,哪有现在这般美?
  薛令微高兴的问赵珒:“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你以前来过这里?”
  侧手看去,她才发现赵珒一直在看着她,眼中皆是深情。
  “怎么了?”她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赵珒没说话,只是搬过她的肩,低头轻轻的吻了她。
  薛令微登时怔愣住,他的吻是那样轻那样甜,让她没有不去喜欢的理由。
  这是她的赵珒,她的赵珒,一直都是这样好,这样的温柔。
  “我曾听人说,在第一缕晨曦落下时亲自己喜欢的人,就能跟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
  薛令微见他说的认真,忍不住噗的笑了一声:“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啊。”
  “你现在听说了。”
  “你什么时候相信这种听说了,难道不是想借机占我便宜?”薛令微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双颊绯红,踮起脚也往他唇上亲了一下,故意说了一句:“好了,我也亲了我喜欢的人了,愿你听说的这个是真的。”
  赵珒:“若不是真的呢?”
  “不是真的就不是真的,反正你占我的便宜,我刚才不也占回来了?”薛令微根本不将赵珒这个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听说放在心里,“不管是不是真的,咱们都能在一起。”
  薛令微拉着他的手与她四目相对,信誓旦旦的说道:“往后啊,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定会护着你的。”
  赵珒不动声色,揉了下她的发。
  “傻丫头。”
  山上薄雾散去,薛令微跟在赵珒身后挖蘑菇。她从未挖过蘑菇,也认不得哪些蘑菇到底可以吃,不过赵珒却认得好几种。
  在翻找蘑菇的时候,薛令微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刺猬窝,是一只母刺猬和两只小刺猬,见到有人,母刺猬忙护着小刺猬往里面缩。
  “赵珒!你快过来看!”薛令微惊喜的喊道,不过她并未伸手去碰它们,只是蹲在刺猬窝前瞧着它们。她没听到赵珒回应自己,便回头望去,却发现身后竟然没有了赵珒的身影。
  “赵珒?”四下静悄悄了,除了她,根本没有赵珒的身影。
  薛令微将那刺猬窝重新掩盖好,起身去找赵珒。只是她四下绕了一圈,赵珒都没有出现,像是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她顿时便有些慌了,赵珒明明跟她一起采蘑菇的,怎么一转眼就突然不见了?
  她慌乱又着急,大喊他的名字,她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
  “赵珒!你在那里?不要吓我——”薛令微惶然的左顾右盼,急的眼眶都红了。
  忽然,右肩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她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回头发现是他之后,才松了心里紧绷的那根弦。
  她大声斥他:“你干嘛去了?刚才怎么不理我?!”
  赵珒伸出藏在身后的右手,是一束漂亮的野花。“好看么?”
  薛令微看到那束花的时候,眼泪突然就溢满了眼眶,“不好看!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我还以为你被这山里的野兽掳走了!”薛令微委屈的说道。
  赵珒低笑了一声:“青天白日的哪会有什么野兽?”当他看到她竟然因此落下眼泪时,便心生愧疚,他将她抱在怀里哄着:“是我的错,我错了,你别哭,别哭——”
  薛令微吸了下鼻子,抹去眼泪,“以后可不能这样吓我了!”
  她发现自己很害怕真的失去赵珒,很怕很怕。
  赵珒抬手给她擦去眼泪,连连认错:“以后我绝不会这样了,我的错,你想如何罚我都行,我不知道你会这样难过,我该死——”赵珒本来是哄她的,没想到她的眼泪却越来越汹涌,他顿时无措,“你别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赵珒没有想到自己才离开这么一小会儿,她会如此紧张,还惹得她如此伤心。
  薛令微只是撇过头去默默擦泪,不理他半句。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半点都不能离开赵珒了。
  “姌姌,只要你能出气,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只是,别不理我……我知道我自己是个罪人……”
  他一直都在骗她,就算是刚才,他也在骗她。
  他心知自己是她的罪人。
  薛令微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她并不怪赵珒,她只是太担心他了而已,她怕一个不注意,自己会护不住他。
  只是她并没有注意赵珒所说的那句“罪人”,也并不理解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只当他是在哄她。“我没怪你,我只是很怕……”
  她没有说下去,不过赵珒明白她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你别怕,我不会有什么事,以后我绝不这样吓你了……”
  “那你可得记住了,不要这样无缘无故的离开我。”
  “记住了,你说的我都会记住。”
  ……
  将近晌午,二人才终于离开。
  一直悄悄在附近跟着他们一上午隐藏于林子的两个人等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这才出来。
  其中一个难人是那日出现在薛令微眼前的不速之客。
  “小郡主似乎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那男人满眼担忧,“她一直以为长公主还在,她如此相信赵珒那个假阉人没有丝毫的怀疑,恐怕会很棘手。而且赵珒刚才已经发现了我们。”
  斗笠下发出一声女人的轻哼:“恐怕不是刚才发现了我们,他是故意引我们出来的。”
  男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青县布满了赵珒的眼线。自从他出现在小郡主眼前时起,赵珒就开始注意他们了。
  “他是想利用小郡主引我们出来,然后为他效力么?”
  那女人冷笑:“做梦。我们只能效忠长公主,不管是赵珒那个假阉人还是皇帝,都别想染指长公主留下的一切!”
  “但安阳郡主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一切,若是不采取行动,我们迟早会被赵珒全部找出来,依着他的性子,他多半会选择铲除我们。”
  须臾,女人继续说道:“不管是赵珒,还是皇帝,都想利用安阳郡主找到我们,或是让我们归顺,或是想铲除我们,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将计就计。”
  那中年男人沉思片刻,望着远方徐徐说道:“我们存亡的关键,都在安阳郡主的身上。”
  “那就想办法吧。”女人顿了顿,“让安阳郡主成为第二个长公主殿下。”


第79章 
  最近薛令微发现自己的忘性有些大; 总是会找不见东西; 或是忘记赵珒跟她说的事情。
  不仅如此,偶尔的时候; 她还会突然想不起以前的事情。
  平时薛令微总喜欢睡懒觉,但今日是花朝,有花神会; 还可以赏红,吃花糕。她没有在民间过过花朝; 今日难得一回不用赵珒来叫她起床。只是才刚起来穿鞋的时候; 她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平安锁不见了; 却又想不起来自己放在哪里,只得开始漫无目的四处翻找。
  赵珒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在着急的翻箱倒柜。薛令微见他进来,忙问他:“你有没有见到我的平安锁?我一直挂在身上的。”
  赵珒知道那枚平安锁,那是她自小就戴在身上的。她的母亲长公主是熹宗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所以熹宗对薛令微这个唯一的外孙女也甚是疼爱。那枚平安锁便是熹宗皇帝在她出生时赐给她的。
  不过; 自她重回京城后; 他就没有在她身上再看到那枚平安锁了。
  见赵珒没说话; 薛令微想他或许是不知道; 便又继续翻找去了。
  “放哪里了?怎么不见了?……”
  之前薛令微从未提过自己那枚平安锁去哪里了,失忆之后也没有提起过。
  赵珒问她:“今日怎么想起要找平安锁了?”
  “我突然想起来的。那可是自小就跟着我的东西,可不能弄丢了,若是真被我弄丢了可怎么办?我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总是丢三落四的……”
  薛令微一边絮絮叨叨的,大概是越找不到她越急,没一会儿; 屋子里就被她翻得凌乱不堪。
  她才刚起,身上只着了中衣,并未梳洗,也并未穿鞋,赤着脚一点都不觉得地上凉,只满心的想要找到自己的东西。
  赵珒见她焦急,便一把抓住她,道:“大约是放在长公主府了,没有带出来。”
  薛令微停了手,将信将疑的瞧着他,“是吗?”
  赵珒面不改色:“我带你走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你戴着那枚平安锁了,定是放在公主府了。”
  薛令微沉思了片刻,觉得他说的也在理,便道:“兴许真的被我忘在公主府了,不过那枚平安锁我素日并不离身来着……”
  “也许是你出嫁那日解下来,又忘记戴回去。”
  “啊……可能真是这样。”
  赵珒若有所思,问了她一句:“姌姌,之前都不见你说平安锁的事情,今日怎么会想起来找平安锁?”
  薛令微回想了好一阵,目光有些茫然:“……就是刚才突然想起来我有枚平安锁,而且最近都没有戴在身上,我怕弄丢了,所以想找找。不过赵珒,你有没有发现我最近好像有点不对?”
  “怎么?”
  “我有时候会突然忘记一些事情……”薛令微不知是想到什么,骇然道:“我该不会是傻了吧?”
  赵珒笑了两声:“你不是一直都很傻么?”
  薛令微皱眉一眼横过去:“你才傻!”
  “平安锁一定好好的放在京城的公主府里,你在这里找自然是找不到。今日是花朝,外面热闹的很,你若是再耽搁,可就要错过好景了。”
  薛令微听赵珒这样说,心中的烦闷和焦急逐渐散去,她看了眼外边大好的天色,想想确实如此,平安锁或许真的被她放在公主府了。
  “即便要着急找东西也得将鞋穿上,这回你倒是不怕冷了?”赵珒去将她的绣鞋和袜子拿来,先给她穿上,又挑了一身较为素净的衣裳给她,结果薛令微却拿开了:“今日是花朝,还穿这么素净的做什么?我想穿那件红色的,绣了合欢花的那一件。”
  赵珒也依她,转身去给她拿来。
  薛令微平时并不怎么会穿红色的衣裳,因为赵珒喜欢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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