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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是你婆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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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您是《城月传》剧组的吗,关于安溪和陆恒离婚是因为陆恒出轨,这是真的吗?”
“您好,能说下陆恒出轨的女星是否是群演?”
“请说一下吧!”
第一批出酒店的十分艰难才上了商务车,陈想容和安溪只得从后门走,可也有机灵的狗仔躲在后面,看到她们,就冲了上来,李嘉慷让保安挡住,几人才顺顺利利上了车。
等回到公寓,幸好因为保安严格,所以才没有狗仔在楼下蹲点。
回到婆婆家,安溪的兴致依然不高,陈想容冷不丁问:“不想离婚了?”
安溪忙摇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是!”
“离婚肯定是要离婚的,就是突然从之前患得患失的状态里走出来,有解脱,也有点说不出来的,嗯——”
陈想容挑眉,拍拍小姑娘的脑袋:“洗个澡睡觉,我可太想念家里的床了。”
她换下外套,安溪看着她婆婆,突然说:“我没想要陆恒那么多钱,我也不稀罕,我就不想让他故意阻断我演戏的机会。”
“你们自己去协商,我可管不着。”
“陆城是精打细算的,我那儿子的东西现在还都是他握着呢,也就用用老头子给他的卡,真有多少钱也不晓得——再说了,陆城都有新欢了,秦姿是怎么样的我不清楚,你我倒是知道的。”
见安溪一脸茫然,
“钱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放心,你以为要的是陆恒的东西?这是要陆城的东西。”
… …
陆恒没想到,没等到安溪回家,却收到了小兔子的离婚协议书。
这一沓纸放在桌子上,他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尤其是末页左边的签名他真透着阳光、又去查笔迹。
对比下来,这幼圆体的小字的确是安溪自己的笔迹。
他怔了好久,安溪这是来真的?
陆恒给安溪打了电话,安溪正在跑步机上飞速狂奔,看到来电显示,安溪直接挂断。
陆恒惊诧地看了眼手机,明明响了啊?
他又拨了过去——仍旧没接。
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从抽屉里换了个手机,这原先是为了躲安溪的——电话响了两下,陆恒知道,安溪会接陌生电话的,哪怕是来推销的,她都要礼貌地说:“不需要,谢谢。”
果然,电话通了。
安溪停下跑步机,缓缓地走着路,“哪位?”
没人回答,安溪疑惑地看了看手机,通了的:“哪位呀?听得到吗?”
陆恒闭了闭眼,柔柔软软的。
“安溪,是我。”
安溪停下脚步,她站在跑步机上,慢慢:“有什么事么?”
“能不能不离婚。”
“不能。”
安溪把电话挂断了。
陆恒听着电话三秒,拉下来一看,然后猛地丢掷出去。
第80章
周六的聚会; 陆恒来晚了,还没把安溪带过来。
他进了包房; 陆城、秦姿还有那什么外国跑回来的金贵干儿子; 一家三口,真是够热闹的。
陆城皱眉:“安溪人呢?”
“不来!”
服务生拉开座位,陆恒坐下,直接拿了筷子——“人都不叫; 你的礼貌被狗吃了吗?叫秦姨; 秦嗣成——”
“秦思城?”
陆恒一顿爆笑,神态不屑:“你他妈是谁的儿子啊,你妈改嫁了; 你这儿子也顺带着改爸了哈?不行了,乐死我了,没见过你和你妈这样那么明晃晃改名字来拿人家产的啊。”
“陆恒你给我闭嘴!”
秦姿没说话; 她只看向陆城; 秦思城刚想说话,陆城举起手:“你存心要这样闹就给我走。”
“啧;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是你养的狗啊?”
陆恒冷冷地盯着陆城:“总得让我吃饱了再说吧。”
陆恒存心恶心他们; 他让服务员上菜,对面母子俩没动,陆恒看着很高兴,要不是这两个,他妈会离婚么; 安溪会跟着他妈学么?
这顿饭吃了一个小时,陆恒吃得心满意足,他微笑,擦了擦嘴:
“行,剩下的你们慢吃,我忙,先走了。”
气得陆城整张脸铁青,秦姿淡淡地问:“秦嗣成,你下周就回美国去。”
陆城嘴巴张了张,终究也没说什么。
… …
陆恒迟迟不签协议,讲究一个拖字,狐朋狗友都这样出主意:“安溪心软,你磨一磨,人慢慢就受不了。”
他就在家里坐立难安了几天,没去外面玩,想给安溪打电话吧,又怕人挂电话,丢面子。
然后他就又收到了一份催告信,是来催他签协议的,信上说,安小姐并不想闹得不可开交,两人能私下解决最好,但三天没收到协议的话,请等法院传单。
陆恒这时才真慌了,他打电话给陶玉,
陶玉:“陆总,安溪她和陈姨现在在封闭训练,暂时没有办法出来的。”
陆恒愣了下:“封闭训练,她需要什么训练,她那破公司——你们现在在哪里。”
“抱歉陆总,”陶玉的声音有些为难,“这不能说。”
李嘉慷针对陈想容在《城月传》里的表现,在休息三天后为她找了梨园戏剧的老师,舞台剧向来最是考验功底,陈想容的优点是每个动作神态都能演绎得很好,甚至在镜头里只要演出来就是好看的。
可她的视野太狭窄了,动作就那一些,神态也比较频繁,这会让人审美疲倦。
陈想容现在的状态就是一带一,有她,就有小跟班安溪。
两人在大剧院里学习,时间有限,所以不想让不相关的事情来打扰她们。
陈想容认真地看着舞台上的人,哪怕是试演,都闪闪发光,每一寸的神态、动作恰到好处。
她专注,李嘉慷也在望着她。
从前她不会那么认真,对演戏的事都没有太多热忱,说是仗着相貌天真无邪也罢,或者有他在,不知世事也罢。
两人的运气当时也算好的。
历尽千帆,陈想容大不一样,李嘉慷说不出心中,是她失去了被他保护得很好的天真无邪的遗憾,还是那种窸窸窣窣的,生长出来的,知名不具的东西。
阿容坚韧得多了。
“看完这一场,贺先生在后面排练。”
安溪诚惶诚恐,贺先生是业界大师,换成艺然姐都不一定能得到贺先生的教导,她连声地说“谢谢李老师。”
陈想容也道谢,李嘉慷温和地笑了笑,陈想容以前不会叫他李老师的,现在连安溪也被带着这样喊。
他发现,陈想容格外珍惜每一次机会。
安溪只觉得自己已经花了十分心力去模仿,但比起婆婆来,仿佛远远不够。
陈想容原先只是觉得演戏是件好玩的事儿,接触久了,却觉得能让人身心愉悦,而且就和李嘉慷说的一样,她也不喜欢单调表演的自己。
对着梨园的老师们,陈想容就像回到了大学生活,记笔记,听课复习,如饥似渴地学习这些从未碰到过的新鲜事。
如果能做到更好,却因不够努力而做不到,陈想容是会握拳心塞的。
李嘉慷就不进排练室了,他还有其他事需要忙,如今陈想容并不是当初那个白板一样的女孩,她话题正盛,紧接着婆媳剧组会开始第二次的直播,就他目前得到的消息,因为第一期反响极好,又被人说故意折腾明星婆媳,所以下一期会在国外直播,为期五天。
另外,已经有公司抛来橄榄枝,剧本、导演、广告代言——没有人会放弃短时话题极强的公众人物。
陈想容和安溪的微博一直没有更新,两个人自《城月传》回来之后就仿佛在娱乐圈人间消失了似的。
不仅网友们找不到热搜上的人物,就连陆恒想把人找出来,都被几次阻拦了回去——三天后,迎接他的是一名律师。
陆恒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的律师和安溪的律师一条一条内容细看,可他根本不想离婚。
等到两个律师约了下一次见面时间,他的律师和他说,会绝对保证他的权益。
陆恒只觉心头烦躁:“有什么办法不离婚?能强迫她不离吗?”
那律师愣住了:“这怕是——”
陆恒随手拿上外套就走,他打电话给陶玉:“我现在一定要见到她。”
可放弃了陆恒的安溪,心硬得连陶玉都佩服:“让他等传单吧。”
陆恒跑车在外面跑了一圈,第二天还想电话炮轰,收到了法院传单,律师也不想去捋虎毛,陆恒却偏偏异想天开只要再见一面,安溪会回心转意。
从梨园出来的安溪当机立断找了时间和律师,同陆恒见面,陆恒双眼血丝,头发长了,胡子也长了,形容落拓。
他直直地盯着安溪,安溪却跟没看见似的,快冬天,她穿了白色的毛衣,棕色的裤子,看上去软绵绵的。
“我不会签协议的。”
“恩我知道,传单你收到了吧,明天法院见。”
陆恒完全反应不过来,可安溪就像把他当做陌生人似的,连杯茶也不喝完,落下这句话就要走。
陆恒愣了下,连忙追出去,留下两个律师面面相觑:“要不我们再谈谈?”
李嘉慷给安溪安排了商务车,陆恒追出去只看到安溪上了车就走。
他就像是被丢弃的孩子一样站在路口,迷惘地盯着商务车开走的方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城当晚便知道了这件事,他拿酒杯去砸一言不发的陆恒:“离婚协议呢?给我看,她要多少钱?”
陆城喊了他与陈想容对簿的律师来,老律师细细看了一遍,他问陆恒:“陆先生是真的出轨了么?按照协议书里的说法,是比预计得多一些。”
“给她,都给她,反正我也不要。”
陆恒蒙着头,陆城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你是疯了,之前人家喜欢你你不当回事,现在要离婚了摆出这幅要死不死的样子,给谁看?这些钱哪里是你的,这是陈想容要分我的钱!”
陆城看着律师,摇头,
“幸好我也注意了点,没全放你身上。”
第二天,两方的态度都十分温和,陆恒低着头什么都没说,出轨的事甚至连证据都不要,直接点头认了。
他那时候就在想小兔子给他煲的鸡汤,比家里阿姨煲得好喝多了,好想再喝一次啊。
两人刚离婚闹得轰轰烈烈,可真当落下帷幕,反而雨点小。
安溪走出法院,外面的天很蓝,阳光很棒。
和陈想容离婚时一样,全网得到消息已经延迟了半天,顿时又有新的话题:“陆恒给了安溪多少钱?”
“现在没了老公投资,这位女明星怕是走不了多远。”
“看综艺我对她观感挺好的诶,就是演技捉急——不过人家现在有钱,不用演戏了吧。”
和网友想的正好相反,安溪和陈想容两个人就跟戏痴似的,把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为人称道的片子剧集全给过了一遍。
李嘉慷拿来了一部新剧,
“导演引人非议,他拍摄的片子有一个特色,主角亮眼用镜十分好看,但相对被人诟病剧情薄弱。演他片子的女星大多因此被人称毫无演技。”
陈想容和安溪同时抬起头,李嘉慷笑了笑:“这是部民国片,讲爱情也讲民族大义,但抛开这一切,我拿这部片子只想让你们将花瓶进行到底。”
“能将美演绎得淋漓尽致,那也赢了。”
陆恒打听到安溪将要拍什么片子,他想故技重施找选角导演,坏心的想让兔子来求他,但谁知道,陆城会冻结他的银行卡。
他到了公司,在陆城的办公区域看到了本该已经滚回美国的秦嗣成。
“他怎么在这?那个女人求你的?”
陆城皱眉,等秦嗣成出去了:“别胡闹,秦嗣成只是来帮我的忙,我没你想的老糊涂。”
“你为什么停我的卡?”
陆恒没法接受这一点:“我给安溪投资,赚了不少钱吧,我以前没管现在你给我。”
陆城摇头:“陆恒,你太年轻,如果你只想来公司上班我同意,现在我会约束你,别再做无状的公子哥,那一票没用的狐朋狗友你尽早断了,和嗣成一起来帮我的忙。”
陆恒满心压抑,他看着陆城,他爸却好久才抬起头:“还不走?”
他走出公司,迎面撞上几个志得意满的工作人员,最近地产景气,公司赚得盆满钵满。
他回到空荡荡的别墅,走到安溪曾经的房间,窗台原先一直放着花的,可因为花期到了、谢了、没人换,所以阿姨清理干净了。
他真想喝安溪做的鸡汤,吃她做的蛋炒饭,安溪专门去新东方学的,他嘲笑她:“你一个女明星去新东方,丢脸不丢脸。”
安溪抱着他的脖子撒娇:“去新东方的是你媳妇小兔叽,才不是神马女明星嘞。”
再也没有了。
安溪在婆婆和她的卧室都摆上了绿萝,原先她会在旧别墅的窗台上放花,但现在这个季节,都需要在温室里养着才好看。
好在,仙人掌都开花了。
客厅现在特有学习氛围,玻璃茶几上堆了厚厚的参考书,陈想容盘腿坐在地毯上,抱着剧本拿荧光笔划对话,时不时地默念两句。
看到安溪过来,陈想容眼睛像星子:“快帮我看看,这句话这样说好不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个故事想看神马?目前思考有个修仙有个古代,但不确定嘞。
第81章
这部民国片名字是《锦绣》; 和大部分大制作会故意摆噱头不同,《锦绣》剧组直接在官博上将参演名单公布; 其中男主由濮煜饰演。
安溪忍不住惊叹:“这么巧。”
李嘉慷扫了她一眼说:“濮煜这次是冲着金象最佳新演员去的; 他参演三届最佳电影,但却次次陪跑,哪怕他不介意,他的影迷都要闹上组委会。”
李嘉慷言辞不吝对濮煜的赞美:“这是个有野心的年轻人; 他成长迅速; 哪怕是影帝康辉也曾合作中称赞过他。《锦绣》导演是我老朋友,他是满意阿容的气度的,但对你是不放心的。”
李嘉慷言至于此。
在戏中; 安溪饰演男主陈庄俨的妹妹陈小语,是个支持思想进步的女高中生,她天真烂漫; 样貌秀美; 却因被认错了人,所以在男主面前被割据团体暗袭枪击。
从此陈庄俨更是献身事业; 为妹妹报仇。
安溪是个打酱油的角色,但前期她如栀子花一样美好; 占据了三分之一的篇幅。
陈想容在戏里则是亦正亦邪的角色,她是特务,却是个仁慈的人,她将所有的钱捐献给慈济院,每次任务完成后; 会看望因为战争而颠沛流离的孩子。
剧本里,陈庄俨为了套取情报与身为交际花的她有几次交锋周旋,但等到陈想容饰演的角色白如静死去后,上司才告知他,这是个伟大的女人。
白如静的美是绝艳的,盛开得轰轰烈烈。
这个剧本唯有一个主角陈庄俨,但却通过陈庄俨的眼睛能看到不同的支线,是民国时期女人们的天真、严谨、热烈与大义。
比起传统的枪战民国片,这就和李嘉慷说的一样,更像记录民国美的纪录片。
陈想容如痴如醉,对这个故事心爱极了。
按照导演及制片的要求,她们将直接进入剧组,甚至连定妆照都直接在开拍中完成。
而在开拍前,陈想容受邀参加一场晚宴。
她向绿化沙漠的公益活动捐款后,又陆续支持这项公益事业,如今该项目已以她的名字命名了一百亩梭梭树林,现种植已初见成效,该片沙漠已布满绿色,飞沙走石的情况稍稍减轻,这是项可持续发展事业,等梭梭树继续种植继续长大,北方地区的沙尘暴也会减缓。
陈想容下意识地不想去晚宴,可李嘉慷却拿出了一套定制的礼服:“原先是想让你在金象奖入围时用的。”
陈想容展开一看,这是套与现今设计截然不同的风格,更像是——她抬起头,颇有些讶异。
“你打我个措手不及,也差点蹉跎了这件二十多年前的礼服。”
李嘉慷淡笑,可哪怕这件礼服被保留了二十多年,仍旧红得像娇艳欲滴的玫瑰。
陆城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故人,陈想容挽着李嘉慷的手臂从门口踱步进来时,他仿佛看到一支温婉的红色玫瑰,黑发波浪卷挽在脑后,用别致的发簪固定。
可能是上了妆的缘故,她的双眸熠熠生辉,肤如凝脂,红唇勾勒出微弯的笑意。
更让他吃惊的是,在他印象里,这个垂暮的女人身形并非那么曼妙,可现在,她的红色长裙并不暴露,但细腰盈盈一握,到小腿才开叉的裙子隐隐露出白皙、弧度优美的小腿。
简直,像比他年轻了二十多岁。
陆城从来对报道嗤之以鼻,什么焕发新生、什么找到第二春,女人老了便是老了,再是浓妆艳抹,仍旧遮挡不住岁月痕迹。
就算是秦姿,他仰慕她,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中年的女人,肌肤已经松弛。
可现在,婚姻破裂之后,这是第一次他近距离地站在陈想容二十米之内的距离。
他能清楚看到她皮肤的光泽,她温和的笑靥,她光滑圆润的肩头,纤薄背部微微凹陷的蝴蝶骨,无一不透着美人的气息。
她的人缘出乎意料的好,先是慈善晚会的主办人与她攀谈,觥筹交错,陈想容听人交谈仿佛很是认真,眸光里能收获对自己的认可,而当她开口时同样落落大方,自信宽和。
陆城已经见到又有熟悉的人向她走了过去。
陆城的脸色难看起来,他难以置信她在离婚后整个人气质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好像就和在场的所有人说:“幸好离开陆家,不然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过得好。”
他呼出一口气,板着脸盯着那人。
“陆城,该入座了。”
秦姿不是没见到陆城在看谁,但她向来注意在这种场合自己的神态,她勾起陆城的手臂,微微用力。
陆城恍然,他无意识看向秦姿的侧脸,却看到她眼角的细纹,和松垂的脸部肌肉。
当初是因为陈想容与秦姿相似,他才与其结婚。
现在秦姿却比不上陈想容的相貌,他百般告诉自己,他爱的是秦姿的才气性格,仍旧忍不住,哪怕入座后,还会将视线移到正与她的经纪人李嘉慷侧头交谈的陈想容身上。
陆城对秦姿最大的不满,正是他曾经爱疯了秦姿的地方,她的傲气和冷淡,让他们几个男同学趋之若鹜。
可现在回到家,没有一碗热汤,也没有人给他捏一捏肩膀。
他在梦里都会叫陈想容的名字。
慈善晚会开始,一众企业家从主办集团负责人手里接过透明的慈善奖杯。
当主持人念到陈想容的名字,他感受到不同的视线,有的人在看他。
陆城想起最初陈想容捐的款项,还是他陆城给的钱,一顿羞恼。
“陆城,在外面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点面子。”
秦姿的声音仿佛一盆冷水往他头上浇下来,陆城恍然,他握住秦姿的手,松懈地靠着椅子背。
陈想容站到台上接过奖杯,她有记忆以来登过最大的舞台,是本科毕业,全校毕业师生同时落座的大剧院,她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致词。
台下星光闪耀,陈想容却丝毫不觉得紧张,她把台下都当做毕业生,而她仍旧是那个优秀毕业生,而一眨不眨盯着她的,是曾经的辅导员老师。
陈想容丝毫不打结地致谢词,哪怕是李嘉慷,都忍不住欣赏。
好的口才对一个女演员来说,无疑是锦上添花。
可这样自信的女人,对陆城来说是十分陌生的,他有点恍惚了,印象里那个不善言辞的前妻与台上这位口若悬河、仿佛是发光体的陈想容,重合起来。
秦姿已经无暇提醒陆城的行为举止是不是会使她引人非议,因为就现在台上那个人,那个模样,注定今晚的晚上就会是一片对比。
她仍旧注意保持风轻云淡,甚至愿意隐隐露出对陈想容这位前情敌的赞赏,可才做好保养的指甲,却忍不住抠向掌心。
陆城不是一个靠得住的人。
秦姿原本的打算只是想让一个爱慕自己的人,陪伴自己过一个无忧无虑的下半生,但陆城近来的样子使她非常不安心。
慈善晚宴结束,第二天天蒙蒙亮,商务车载着一行人开往《锦绣》剧组。
安溪的好心情表现在无边无际的啰嗦里,昨晚十二点才敷完面膜入睡的陈想容不得不戴上了耳塞。
陶玉忍不住小声羡慕:“安溪啊,你和你婆婆关系可真好。”
安溪一愣:“你和你婆婆难道不是这样么?”
陶玉早就结婚了,可因为工作的关系持续出差,她叹了口气:“我婆婆费尽心思想我和我老公离婚,不说了,字字血泪。”
安溪瞪大了眼睛,义愤填膺:“怎么会有这种婆婆!”
“你可别不知人间疾苦了,摊上我这婆婆等于摊上个妈嘞。”陈想容——陈珂可是看过《双面胶》的,那一顿婆媳折腾啊,能把人闷得心肌梗塞。
安溪父母重男轻女,只想着他们儿子,被放养的安溪有钱的时候只会问她要钱,现在离婚了,基本见不着影。
安溪也就和父母签了赡养协议,但多余的钱是没的,干干净净。
家庭亲情不深,让安溪对陆恒的感情是又当自己男人,又当爸,又当儿子,可惜遇人不淑断了干净,现在就剩个亲妈似的婆婆。
李嘉慷全程闭眼旁听,听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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