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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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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没有立即回应,苏赢刚刚有些纳闷,就听到颜启低沉而又威严的声音缓缓传来,“可知罪?”
  苏赢急忙滑跪到他书桌前,她声音颤颤巍巍的,“陛下,臣……”她怔怔的,她现在已经不是官了,民女?好怪啊这样……
  她还考虑着怎么说,颜启已经站起身,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我现在很不开心,最好不要惹我的信号。
  苏赢察言观色多年,这种强烈的气场只能说明,对面这个,平素总是温文尔雅的表哥,真的生气了。
  她不由得想起当初他一气之下,把她带到皇宫之后的情形……那时候的颜启太可怕,她缩了缩脖子,竟然莫名的感觉身后多了一股寒气。
  颜启走近站到她面前。苏赢抬头,看到他线条优雅的下巴,然后是写满了阴郁的脸。她张张嘴,但是一切的话只是说了个“表哥。”就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代姐出嫁?”他声音寒若冰霜,自带威严,“可知,此乃欺君?”
  这个罪名扣大了!苏赢急忙跪着向前挪动几步,她握着颜启的袍角,辩解道,“表哥,我喜欢他,真喜欢他。我愿意嫁给他,我愿意和他生活一辈子!姐姐若是嫁了他,我也不知道怎么继续活了……”
  颜启一脸不信,他冷笑一声,“喜欢?前些日子又是哪个和我哭哭啼啼,说是不想嫁人?”
  呃……苏赢被他这句话问的哑口无言。
  颜启见她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一脸沮丧,又不由得心软了几分。嘴上却依旧斥道,“是常山公主威逼你的?朕已经查清事情原委,苏景婚前失德,所以让你代为顶替,以平息虞城候府的怒气,对么!?”
  呃……好像没有什么不对。
  颜启见她视线躲闪不敢与自己直视,十有八九坐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他一手扶起苏赢,却仿佛十分困扰的揉了揉额头,百般无奈道,“赢赢,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为何就是不记。我为何带你来京,为何让你父母晚一年来。你真不知?!”
  苏赢垂着头,有气无力的回答他,“我知道。”
  颜启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然后看着她的眼睛,严肃而又认真,“我同意,你们和离吧。”
  ……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苏赢心中哀嚎,脸色也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她眉头皱成一团,无比苦恼,“可……可我不想和离。”
  什么!?见颜启挑眉,苏赢急忙补充:“我喜欢他,真的表哥。我喜欢他。我不愿意和离。我之前说不想嫁给他,是因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们早就认识了!”
  颜启表情不太对,他眯起眼睛,上上下下的仔细审视了一遍面前的小丫头,直到苏赢觉得自己仿佛快要被他的视线看穿了的时候,才听到他略带笑意的声音,“喜欢上了?嗯?”
  他脸上挂着笑意,正无比温柔的看着她。
  可是苏赢太了解他了,这种笑容,他是生气了么?可是为什么!?她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但是却听到他接下来的声音,顿顿的,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老祖宗日夜思念你,你且去陪她吧。”
  这句话算是一个了结,可苏赢再转念一想,她今儿个来,可不是就为了见老祖宗。
  辞了颜启之后苏赢拍拍衣角就往外走。却一直觉得身后有一道视线跟着她。
  **
  苏赢看着通往慈宁宫路上的朱色高墙,有些愣神,不过脑子里却乱哄哄的依旧是崔珵的模样,他现在在干什么,他可曾担心自己?还有最最重要的,他之前为何要骗自己……
  到了慈宁宫,就看到花园中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妇人正在打瞌睡,她身上首饰不多,却极尽贵气,举手投足之间,风度卓然。
  苏赢心中一喜,急忙上前,“老祖宗,赢儿来看您了!”说罢嘴撇撇的,眼眶里全是泪水滚来滚去。
  老祖宗一回头,看见是她,脸上染了笑意,“赢儿!快来,让外婆看看!”她说着把苏赢拉到身边,顺便吩咐身边的老嬷嬷,“快,去拿赢儿最喜欢吃的马蹄糕来!”
  说罢继续看向苏赢,她一寸一寸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乖巧的外孙女,突然脸色却一板,生气起来,“自作主张,看看如今,好端端一个小女官,发髻也梳上去了,竟然变成了别人的儿媳妇了。我知道事情后,立刻叫了皇帝来,谁曾想他一拖,竟然拖到了今天……”
  苏赢笑嘻嘻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还是老祖宗心疼我,我有一只鹦哥,下次入宫,我带来给老祖宗瞧瞧!”
  老祖宗一看她一脸赖皮相,心中就知道了七八分。她依旧板着脸,“慢点吃,怎么好像多久没吃顿饱饭似的。”
  殊不知,今天这盅马蹄糕,竟好像苏赢嫁人以来好好吃的第一顿饭。她口齿不清,含糊应答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赢觉得自己快吃完了,就听到老祖宗幽幽的声音,“我思念你,叫你入宫,就是来陪我。”
  这话很微妙,苏赢怔怔的,但也看得出来老祖宗的脸上,并无病色,相反的反而精神状态很好。
  留下陪她,为何陪?陪几日?
  她不由的想起了崔珵,大概要让人回去告诉他的吧。老祖宗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意,握着她的手,笑道,“我儿嫁了人,也学会挂念人了呢。”
  “你不必担心,你表哥早就差人,去侯府告知了。”
  苏赢抬头勉强一笑,心中却不免懊悔起来。
  天色已不早,老祖宗把她安置在了她十四岁那年在皇宫中居住的萃华殿。这是一座富丽堂皇的正殿,距离慈宁宫要走很远一段路程。
  走着走着,路上的灯火一盏盏亮了起来,八角宫灯悬在廊柱上,一摇一晃,把前面的路都照亮。
  苏赢身旁跟着几个眼生的小宫女,她抬头看了眼天空,莫名想起走之前老祖宗和她说的话,
  “自从当年你离宫后,萃华殿虽一直无人居住,但是皇帝却让人日日清扫。你去那里住,那里亦是你的家。”
  家吗?她把目光移到面前的宫殿里。
  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wuli老崔表示等的很焦心

  ☆、自重

  自从苏赢入宫,到今天,已经整整十天了。
  崔珵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是如何过来的,终日里恍恍惚惚的仿佛是失了魂一样,她走了多日,可宫中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消息传来。
  太后生病了?真的生病了吗?
  她是被迫留在了宫中吗?她可知道他如今因为她食不知味?
  ……她可曾思念他?
  种种的情绪逼迫着他的内心,他感觉胸中酝酿着一种不清不楚的情感,他自从重生之后,就从来也没有像是现在这样患得患失过。
  本来以为和她没有纠缠,就是给了她自由。
  他脑中浮现出她的一颦一笑,越想越苦恼……可是现在,他依旧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着……等着。
  梦中,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又梦到了前世的情形。
  那时候他躺在病榻上,窗外的夜已阑珊,深秋的夜是那么的漫长,院中的落叶积成了厚厚的一层,这么多天了,亦没有下人来打扫过。侯府一片萧条,那颗梧桐树斑驳的影子似乎在抱怨着夜的寂寞寥长。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怕是不行了,周身的疼痛撕裂着他最后的尊严,他艰难的坐起身,直到最终,他透过窗子还看向皇宫的方向……
  午夜时分,崔珵被这个梦惊醒,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他是……又被抛弃了吗?
  画心听到了屋内世子低低的梦呓……倒不是她听觉敏锐,只是她有些东西不明白,失眠了而已。
  虽然夫人在世子归来之前,就已经表明了态度,可她不傻,这么多天了,别说纳她为妾,世子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
  明明以前他待她都是笑意款款的,为何如今……到底是什么变了?
  听到他似乎被梦魇缠住,她犹豫了下,最后还是下定决心。
  她轻轻的推开了面前的两扇门。然后轻轻撩开帘,果不其然,世子此刻正在转辗反侧,她走近了一些,亦可以听到他喉间发出低低的声音,似乎在乞求,又似乎在哀嚎……
  看来是做了噩梦了。
  画心微微叹了一口气,一手轻轻的覆上他的额头。他额头上有很多汗,她正待拿出怀中的丝帕帮他拭去汗滴,却冷不防地,感觉到了一只炙热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她另外那只手轻轻一颤……帕子掉到了膝头。
  “赢赢?你回来了?”他的声音中压抑了太多情感,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庞,但是仿佛却可以感觉到他那满怀期待的双眼。
  她心头一紧,但是却没有做声……另外那只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
  崔珵苦笑一声,声音却有些哽咽,似乎是经历了一场悲欢离合且痛彻心扉的往事一般。
  “怎么可能是你……”他轻轻抽出了手,然后转过身。
  画心自幼入府多年,她心中,世子可以是儒雅的,端庄的,正直的。也可以是满怀笑意的,深情款款的。
  可是唯独不是这种脆弱的,甚至有些卑微的。
  她没有犹豫,从身后轻轻搂住了他的肩膀。“是我……”她轻声说。
  哪怕是被当成别人也不要紧,她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反正,夫人也不会介意的。
  崔珵周身一僵,感觉到了身后一双柔软的臂膀环上了他的肩膀。
  他一愣,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
  “你……”他回头推开她,却仿佛刚刚清醒过来一样,语气有些僵硬,“是谁让你来的,掌灯!”
  画心没有动,她小声说着,“世子,奴婢愿意的。”
  是的她愿意,早在多年前,她就愿意了!若是他对她也无意,那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会对她这么好呢?对她笑,她犯了错也不惩罚她,知道她识字后,他甚至还给她书看!
  她明明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啊!为什么呢?!
  崔珵用力按了按眉心,却也把刚刚的事情从头到尾顺了一遍。
  “你走吧,明儿个自己去库房领了赏,回青州找你的父母亲人去吧。”他叹了口气,用自己此刻能想到的最柔和的声音和她说。
  画心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她被讨厌了么!?为什么要赶她走!?
  像是要回答她即将问出口的疑问似的,他说道,“我待所有下人和善,你亦如此。你青州的父母身体不好,我三日前就已吩咐库房替你准备好。明日一早,你就启程吧。”
  主仆多年,画心如何能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她眼眶里边的泪珠滚了滚,却最终还是没有落出来。
  “奴婢谢谢世子。”她说着跪下,黑暗中冲他重重的磕了头。“奴婢退下了。”她咬了咬下唇,尽量用一种淡然的语气说完,然后仿佛是出逃一般的,匆匆告退。
  掩上房门的那一刻,她满心酸楚,黑暗中,竟然连他最后的一面。都无法看清了。
  ……
  ****
  苏赢其实特别急,陪老祖宗的日子冗长且单调。
  这些日子每每她提出要出宫,总是被老祖宗以各种各样正大光明的理由搪塞了回去。她企图去找表哥说说情,求他放自己回去,可是十天了,她连对方的面都见不上。
  别说表哥了,就连那个一直待她和善的杜公公,都不见了踪影。
  崔珵现在如何了?虽然得到了通知,但是他肯定会想她的吧。一早老祖宗说宫里教坊司出了新的歌舞,让她陪着一起去瞧瞧。
  苏赢现在一颗心被放在热锅上煎熬,哪还有兴致去看歌舞!?
  她委婉的回绝了这个请求,然后看向那几个面生的小宫女。
  “今儿个陇山公主也入宫了是不是?”
  小宫女怯生生的应了声是。
  那就好办了,上次陇山那个疯丫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表哥手底下把她带出宫,那么这次应该也没什么问题。苏赢一拍手,态度有些蛮狠,“我一个人出去溜达溜达,你们不许跟着。”
  几个小宫女面面相觑,最后一个看起来胆子大的,小声说着,“陛下说了,奴婢不可离开您的。”
  ……
  表哥还特意吩咐了下人要跟着她……这感觉怎么……像是怕她跑了一样所以专门派人监视呢?
  苏赢有些泄气,垂头丧气犹如斗败的公鸡,在殿前绕来绕去……正苦思冥想呢……
  突然眼前一亮,因为远处走着的那个人,那人身姿清隽,犹如翩翩君子一般……他紫色宫服的袍角瞬间点亮了苏赢的眼睛。
  “来人,就你……”她懒洋洋的指了指一个小宫女,“你去,替我把陆掌印找来,我有话问他。”
  ……
  不久,陆泽一脸为难的站在萃华殿里,看着软榻上似笑非笑看着他的苏赢,陆泽则是一脸黑线,他嘴角抽了抽,左右环顾一圈,竟然犹如做贼一般。最后他艰难的打开的话题:
  “崔夫人,找下官何事?”
  这个称谓好!!苏赢拍拍手,立刻遣散了屋内的所有宫侍,她拉了拉陆泽的袖角,语气轻柔:“陆恩师,你来……”
  他身子僵硬着,被她这么用力一拉,猛地向前一大步,就跌坐在她的软榻上。
  “你……”陆泽挣扎了着,如避蛇蝎一般摆着手,“快……快快!!让我起来!”
  这个语气让苏赢很不爽,再看陆泽一脸悲怆,仿佛被非礼了一样。
  啧!从前说那些胡言乱语的时候,可没见过你这么娇羞!苏赢心中一恼,她按着陆泽的肩膀,让他靠在软枕上起不来,然后似笑非笑的说着,“恩师,你我之间,何必拘束。”
  陆泽不可置信的看她一眼,这丫头,还不明白状况吗!!
  他艰难的说,“崔夫人,请你自重!”
  苏赢怒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脸上则挤眉弄眼的调笑道,“恩师啊恩师!你可想死我了,你这躲躲闪闪的,装什么纯!”
  陆泽愣住了,似乎被她这句“装什么纯”给吓到。
  半晌,他幽幽的说,“你……你要干什么……这里是皇宫,你不可以胡来的!”
  啧啧,苏赢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笑嘻嘻道,“啧啧啧……陆掌印这欲拒还迎的小脸儿,我见犹怜!”
  陆泽放弃了挣扎,半躺在她的软榻上,活脱脱像是一个被浪荡恶少调戏过的良家少妇,一脸生无可恋。
  苏赢狠狠调戏了他一番,算是解了这些日子憋闷在宫中的一口浊气。
  她靠在软枕上,笑眯眯的看着陆泽。也不说话。
  陆泽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所以嫁了人的女人,都像你这么饥渴吗?”
  这话说的忒让人遐想,苏赢懒得纠结他这句话,她整理了一下思绪,认真问道,“陆泽,我要出宫。”
  陆泽没动,依旧维持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半躺状态,他看着屋顶,顿顿的说,“别想了……除非陛下下旨,否则谁都带不出去你。别说我了,公主也没戏。”
  嗌!这话说的,一个人替两个人都回答了。
  苏赢不死心,继续问他,“那么,陆掌印可否告诉我,我去哪里可以见到陛下呢?我最近找了他几日,都遇不到。”
  “所以我说,你别想了。你今日把我带来这里百般调戏,无非就是要胁迫我带你出宫,崔夫人啊,你真找错人了。”
  “真没办法了么?”苏赢挠了挠头发,“可是我真的好纳闷,留我在宫里做什么呢!”
  陆泽身子没动,视线挪到她身上,犹豫了一下,他问道,“苏赢,陛下没同你说什么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入宫十日了,除了老祖宗,你是第二个正经和我说话的人!”看着陆泽紧皱的双眉,苏赢心中一动,“恩师,你可否去一趟虞城候府,替我给崔珵带句话。”
  ……
  半晌,陆泽问她,“说什么话。”
  苏赢脸上泛起了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甜的好似化不开的糖,“我……日日都在思念你,谢你不弃,我终如愿。”
  ……
  话音刚刚落下。萃华殿紧闭的宫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
  “苏赢!我与你势不两立!”
  说话的人是陇山。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苏赢你是要上天?!

  ☆、颜敏

  陇山公主怒气冲冲的踏进萃华殿,看到眼前的情形,她整个人还是犹如石化一样呆在原地。
  她今儿个来,本来是指望着瞧瞧被幽闭在宫中已有十日的苏赢怎么样了,听说她代姐出嫁,顺便再来嘲笑她一番。可是进门前却无意听到屋内两个人的对话……
  什么思念……什么不弃……什么如愿!
  苏赢她她她她都嫁了人了!还敢向陆泽表白!!反了天了!陇山头皮一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推门而入。
  只是她没想到,眼前的画面居然比苏赢的表白本身还要让她想入非非。
  ——陆泽半躺在软榻上,他衣衫凌乱,紫色的官袍被揉的皱巴巴的,而且他眼角红红的,看到她之后,他那白皙的耳垂上瞬间浸染了一层绯色……一副被……疼爱过的样子……
  ——再看苏赢,她脸红的和猴屁股一样,软榻上凌乱不堪,软枕也七倒八歪的被扔的到处都是……这是要有多狂野!这女人到底有多饥渴!
  陇山脑子发白,脚跟儿发颤,她指了指苏赢和陆泽,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苏赢!你敢!我……我!”
  苏赢看她那副仿佛一口气吞了一缸陈醋的嫉妒模样,就知道大事不妙,她急忙整了整了整衣衫,同时看向陆泽。
  陆泽看到突然冲进来的人是陇山,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他起身,拍了拍衣袍,同苏赢说道,“还有别的话要说么?”
  苏赢愣住了……他这个态度……他们两个人是吵架了吗!?
  “嗯……没了……”她点点头。怔怔的看了看陆泽,又看了看陇山。
  ——气氛好诡异!
  陇山看到陆泽这幅无所谓的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她正待说话,就听门外有小太监怯生生的声音,“陆掌印,庞贵妃的熙照宫内有出现了一只巨大的老鼠,庞贵妃被吓得不轻,要找您去看看呢!”
  苏赢:“……”
  陇山:“……”
  陆泽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苏赢,然后淡漠的说道,“知道了,这就去。”
  说罢,抬脚就往殿外走。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陇山一眼。
  ……果然什么不太对!苏赢心中七上八下,这情形发展下去,等下要她肯定被陇山生吞活剥了!
  “陆泽……”陇山握了握裙裾,低着头闷闷的喊了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微臣现在有事在身,怕是不能陪着公主说话了。”陆泽背对着她,没有回头,他神色轻松,但是眉眼中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呵……”陇山脚步发虚,她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眼眶里的泪珠,却不小心啪的掉到了地上。她摆摆手,一颗心苦涩极了,却也知道此时此刻,她怕是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你走吧。”她努力的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身后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她声音的异样。最后他迟疑了一下,才决定迈出脚步。
  ……
  陇山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然后抬头茫然的看向苏赢。
  曾经他们三个人没少胡乱的玩闹,但是她心中始终觉得,不管关系再怎么差劲。三个人还是有一份默契在的。
  可是如今呢?苏赢嫁了人,陆泽也和她渐行渐远。
  陇山猛地回头,看向身后那个已经走远的清隽身影。她的视线有些模糊,顾及不了什么仪态,她痛苦的弯下腰,低声的哀嚎出来,犹如一头小兽。
  ……
  苏赢急忙上前扶住了陇山,“你……你还真气成这样,我和他闹着玩的,你没事吧!”她说着紧张的看向陇山的小腹。
  等等,这都过去几个月了……这肚子,依旧是……扁平的呢。
  陇山用手背抹去泪水,然后猛地抱住苏赢,哇哇痛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知道你们没什么的,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他为什么!”
  苏赢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安抚着她,犹如哄一个幼童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陇山睁开眼,看到的是眼前昏暗的灯光。她头疼欲裂,挣扎了一下,却全身乏力,最后她侧过头,看到坐在椅子上正在打着瞌睡的苏赢。
  “水……”她嗓子干涩,心中暗暗纳闷,为何苏赢的屋内一个侍女都没有。
  苏赢被她的声音惊醒,只见她猛地起身,然后走到塌前,似乎是没睡醒,她意识模糊,胡乱的握住陇山的手,然后试了试对方额头的温度,这才长吁一口气,“没事就好……”
  陇山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有些懵。
  苏赢什么时候开始对她这么好了!不是一向见了面都是水火不容的吗?她正想着呢,只见苏赢端来一盏茶给她,“喝了吧。”比起刚才,她的声音清朗了不少,看来刚刚的确是睡糊涂了。
  “我……”陇山喝了口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赢看她一眼,缓缓道,“你晕过去了,表哥来看过你。太医也来了。说你忧思过度,只需要注意调理身子就可以。于是表哥就让你留在我这里一晚上。”她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陇山,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太医没说你有孕的事情……你还打算骗我们到什么时候。”
  陇山像是已经预料到事情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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