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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恶公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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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会变到哪里去,即便穷一点也无所谓,只要夫妻一条心,将来定能把日子过好。
  她的眼光没错,成亲大半年,王大勇对她好的没话说,不断地努力着想让她过上好日子,毕竟能力有限,至今也未如愿,要不是被穷给逼疯了,谁想去撬别人的棺材啊。
  吴清愁眉苦脸的,费力提上来一桶水,正要倒进大缸里,有人快她一步将水桶提了过去。
  “提水这样的重活让我来做,你去歇着。”
  吴清也没客气,走开两步坐到一只小凳子上,看着王大勇:“你怎么不多睡会。”
  “醒了看你不在就睡不着了。”王大勇说的大实话,听在吴清耳里却是世间最朴实的情话,她的唇角微微上扬,没再说什么。
  “吴清,你们吃了吗?”隔避刘婶在院墙那边喊话。
  “还没呢。”吴清应道。
  “我烙了好些饼子,给你们拿些过去。”
  吴清正想说不用,却听王大勇从旁说道:“婶子烙的饼香喷香喷的,我们这下有口福了。”
  王大勇这边说完,刘婶子就从隔壁过来了。吴清客套几句,让王大勇将饼拿到厨房里,转首问道:“秀秀妹子昨夜睡得可好?”
  刘婶叹了口气,苦着脸:“昨夜睡得不大安稳,今早一醒来就坐在床上发呆,叫她也不理,跟她说话也不应,饭不吃,水不喝,可真愁坏我跟你叔了。”
  吴清不由得皱眉:“这也怪不得她,谁摊上这事都想不开,过一会我去劝劝她。”
  “嗯嗯,有空你就多去劝劝她,她一向都比较听你的。”吴清现在就是刘婶的救命稻草。
  用过早饭,将屋里收拾整齐,吴清来到刘婶家,刘婶家条件一般,但比吴清家好,前后两间院子,间四房,屋里收拾的整整齐齐,家具什么的基本配备齐全,秀秀的房间是家里最好的,可见她爹娘对她的疼爱程度。
  吴清的到来,正好成了秀秀的倾诉对象,从秀秀的哭诉中,吴清明白了,这孩子非要报官不可。
  刘氏从旁劝道:“孩子,你就听娘的一句劝,报官不仅治不了那几个畜/生的罪,你的事就会弄得人尽皆知,以后你还怎么嫁人。”
  秀秀明白,她娘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就这样给人白白糟/蹋了还不敢吭声,叫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一辈子不嫁人又如何,大不了就当一辈子的老姑娘。
  见秀秀不吭声,神色有丝松软,刘氏还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不想女儿接下来说的话将她气得直瞪眼。
  “一辈子不嫁人又如何,这个官我是报定了。”
  吴清非常能够理解秀秀的心情,可刘婶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名声对一个女人来说多么重要就不用她来强调了,总而言之,麻烦!
  “吴清,你看呢?”刘氏将问题抛给她。
  人家家事,她不太好拿主意吧!
  没等吴清想好怎么回答,只听秀秀强硬道:“明日我就去报官,你们谁都不要再劝我了。”
  就在这时,秀秀爹走了进来:“孩子,明日爹陪你一起去。”
  刘氏没想到老伴会松口同意,颇有些意外,低头想了想,态度松软下来。
  见此,吴清开口:“明日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刘氏正有此意:“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
  吴清不知道自己这一去,将从此万劫不复。
  她回到家,王大勇就追着问道:“秀秀如何了?”王大勇拿秀秀当妹子看,关心是自然的。
  吴清喝了半杯水,说:“状态不大好,打算明日去报官,明日我陪他们一起去。”
  王大勇想了想:“明日没事的话,我也一起去。”
  吴清嗯一声,想到他今晚要去做的事情,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等到白日过去天要黑的时候,王大勇走到她面前:“我走了媳妇儿,乖乖等我回来,相信我,没事的。”
  吴清垮着脸嗯一声:“那你当心点。”
  王大勇前脚走,她后脚出门,直奔与赵大娘子约好碰面的地方而去,赵大娘子比她早到一步。
  “别出声,跟我走吧。”赵大娘转身带路,吴清小心跟着。那个地方离此三里路,她们抄小路,走田埂,过河,夏日里蛇虫多,她们还要分散出注意力防着别给外出“乘凉”的蛇咬了。
  三里路,她们走得气喘吁吁,吴清感觉比进城一趟还累。
  估摸快到地方了,赵大娘子回头看她一眼:“快到了,我们歇会。”
  吴清自然同意,她早就想歇了。

  ☆、第4章

  七月,俗称鬼月,民间有关鬼月的禁忌不胜枚举,想到关于鬼月的种种传闻,王大勇环顾一圈这个鬼气森森的地方,不禁心生胆怯之意。
  赵大娘子的丈夫陈刚看出他的胆怯之意,心里将他鄙视一遍,伸出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凡事有我在呢,莫怕。”
  王大勇的虎躯一震,真就不胆怯了。
  陈姨娘活着的时候风光,下葬的时候也风光,可见魏老爷子对她的喜爱程度,于是大家都说这个女人命好,不管活着死着都有享不完的福。
  陈刚看了眼四周,回头对身后的两个同伴说:“动手!”
  他们立刻动手!
  三个人你一锹我一锹,挖的不亦乐乎,挖到一半时,王大勇心里一喜,激动道:“看到了,看到了。”
  陈刚真想踹他一脚,才露出棺材一角而已,有什么好激动的,忍不住喝道:“闭嘴,快点挖!”
  王大勇压下喜悦,心想我要发了,我要发了,于是铁锹挥的越发卖力了,直到整个棺材呈现出来。
  陈刚是木工,专给人做木活,所以撬起棺材不要太拿手,推开棺材盖的一瞬间,三个人同时屏住了呼吸,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然而,说好的金银珠宝呢?飞了?
  三个人顿时傻眼了。
  三个人中,陈刚率先反应过来,一脚踢到棺材上:“妈的,坑老子啊。”那棺材纹丝不动,里面散发着阵阵尸臭。
  王大勇一屁/股坐到地上,简直要哭了。尼玛,说好的金银珠宝呢,哪去了,哪去了……
  另外一个人骂了几声娘,问:“接下来怎么办?”
  陈刚往地上啐了一口:“还能怎么办,恢复原样。”
  于是王大勇被陈刚从地上踹起来,很郁闷地跟着他们盖棺埋土。
  “妈的,晦气!”陈刚骂完这一句,拍拍身上的土,率先扛着铁锹走了,两个同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急忙扛起铁锹跟上。
  他们前脚走,赵大娘子与吴清后脚从一块大石后面走了出来。赵大娘子脸色铁青,牙齿磨的咯吱响,那样子恨的要死。
  吴清虽然没什么表情,可心里却是高兴的。
  她们抄小路返回,比他们提早一步到家。吴清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刚回来的王大勇:“事情办的可顺利?”
  王大勇苦着脸,长长地叹了声气:“被骗了,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
  吴清一副理解的样子:“这就对了,你想魏老爷傻啊,会白白的放大把的金银珠宝给贼偷啊。”
  王大勇脸上一红,自己可不就差点成了媳妇儿嘴里的贼了。
  吴清不想继续该话题,伸手推推他:“瞧你一身泥,脏死了,快去洗洗干净。”
  王大勇低头一看,是够脏的,赶紧走到井边打水去了。
  小夫妻先后洗完澡熄灯歇下,开始为接下来的生计发愁。
  “媳妇儿,接下来我们怎么过啊。”王大勇惆怅的不行。
  吴清想了想,说:“明日我回一趟娘家吧。”
  王大勇自然明白她回娘家的意思,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可,岳母岳丈也有自己的难处,回头叫你嫂子知道了,闹起来都不好看。”
  “那你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王大勇心里羞愧,不敢看媳妇儿的脸。
  吴清打着呵欠:“别想多了,早点睡吧,明日还要陪刘婶一家进城办事呢。”
  王大勇一听,脑袋瓜子转的飞快,心想明日何不乘机在城里找份事呢。“我跟你说……”一转脸见媳妇儿睡着了,他只好压下心里的激动,挨着她躺下。
  明日再跟她说吧!
  天将亮,隔壁刘婶家就有动静了,等到吴清和王大勇起床开门,刘婶已经麻利地烧好了早饭。
  “吴清,大勇,你们早饭不要烧了,我已经做好了。”刘婶在院墙那边喊话。
  “不用了,我们在家随便吃一点就行了。”吴清回道。
  “我都烧好了,你们不来的话就是不给面子,快点来啊。”刘婶都这么说了,吴清再说不去就是不给人家面子了。
  刘婶端出绿豆粥,辣糊汤,包子,蛋饼,一盘腌黄瓜,一盘腌豆角,这样的早饭在乡下是特别丰盛的了。
  “你们别只看不吃啊,大勇快给你媳妇儿拿个包子。”刘婶说道。
  吴清不大好意思,连忙说:“快别忙活了婶子,你也一起坐下来吃吧,还有秀秀呢,我去叫她。”说着就要起身,却给刘婶按住了。
  “你吃你的别管她。”
  “你就吃吧,吃完了好去办事呢。”王大勇从旁道。
  “大勇说的对,我去看看秀秀,顺便给她拿些吃的。”刘婶说完扭身走开,吴清接过王大勇递过来的包子,开始小口吃着。
  “嗯嗯,婶子蒸的包子太好吃了。”王大勇赞道。
  秀秀爹笑道:“好吃你就多吃几个,锅里还有呢。对了大勇,你可知道衙门怎么走?”
  “嗯嗯,知道,到时候你们只管跟着我走就行了。”
  秀秀爹放下心来,又招呼吴清多吃点。
  一顿早饭吃的心满意足,王大勇从村里借了辆牛车,自己驾驶牛车载着吴清及刘婶一家直奔安城而去。
  安城,怡红院!
  “周三,不好了,有人报官状告咱们来着。”
  名叫周三的男子推开身上的女人,眯起眼看向来人:“是哪个狗娘养的干的?”
  那人回答:“你可还记得前两日我们兄弟几个在街上睡了一个小娘们?”
  周三点点头:“自然记得,难道报官的就是那小娘们?”
  “没错,就是她。”
  周三冷笑,表情瞬间变得阴狠起来:“不知好歹的东西,敢给哥几个找不痛快,那就弄死她。”
  那人点头附和:“是是,我这就去安排。”
  “公子,别不高兴了,奴家陪你喝酒。”方才那位被推开的女子将身体贴向周三,伸手端起酒盏送到他嘴边:“乖啊,张嘴。”
  周三一把掌扇到那女子脸上,起身道:“没眼色的东西,滚!”
  那女子无暇顾及脸颊上的火辣辣,迅速“滚”了出去。
  周三理了理衣服,抬脚往外走,下了楼,跨上马直奔沈府而去。到达沈府,他将马交给小厮,问道:“爷可在府里?”
  那小厮摇摇头:“爷中午出去尚未回来。”
  “可知去了哪里?”
  “小的不知。”
  周三想了想,转身骑马而去。
  外头烈日当空,吴清等人从衙门里出来,瞬间被热浪包围。刘婶是他们几个人中最怕热的,伸手抹着汗:“乖乖这么热怎么走?”
  吴清也是热的不行,看了看左右:“那里有条阴凉小巷,我们过去躲会太阳吧。”
  于是他们纷纷穿过街道躲进小巷,就在他们躲进小巷没多会,突然从两头冒出十几个手执棍棒的壮力男子。
  王大勇一看情况不对,叫道:“跑!”
  可是那些人已将两头的出口堵住,除非他们上天或入地,否则想都别想。
  王大勇夫妇及刘婶一家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何时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缩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
  谁能想到这些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对他们行凶。
  “把他们绑起来带走。”为首一人下令。
  王大勇反应过来,叫道:“我们冲出去。”结果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动,他顿时恼怒起来,喝道:“你们傻了?”
  秀秀爹哭着脸:“他们手里拿着那么粗的家伙,又有那么多人,堵的就跟铜墙铁壁似的,我们怎么冲?”
  王大勇气得直瞪眼:“那就等死?”
  就在他们争执不下时,秀秀两只眼一翻,晕倒在吴清怀里。吴清简直要哭了,大妹子你什么时候晕不好,偏偏选择这个时候,这是坑我们呐。
  “都给我老实点,否则老子弄死你们。”为首那人放出狠话。
  王大勇本来还想反抗几下的,结果吓得腿一软彻底没了动作,那些人拿来绳子利索将他们捆绑好塞到马车里,接着马车颠簸起来,不知要将他们运到哪里。
  半路上,秀秀醒过来,弄明白他们的处境后,转身扑到她娘怀里放声痛哭:“是我把你们拖累了。”
  她娘一个劲地安慰她,吴清在旁边看得不耐烦,这会倒有力气哭了,关键时刻你就掉链子,你有那哭的力气,倒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逃跑。
  她有预感,即便他们很老实很听话,这帮人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周哥,到了。”
  周三勒马停住,竖起手,后面的人看见了急忙停下。周三冷冷地看一眼马车,吩咐:“把他们打晕装进麻袋里沉河,省得再给哥几个惹事。”声音不大不小,吴清他们在车里听的清清楚楚。
  吴清这下真哭了,都要死了,她能不哭吗。
  随后,大步走过来两个壮力十分粗/暴地将他们往下扯。
  这时,秀秀娘突然往周三面前一跪,磕头道:“我们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们。”秀秀爹稍作权衡,也跪了下去。
  周三冷哼一声:“呵呵,你们现在知道怕了?都跪下来给老子们使劲磕头谢罪,老子们高兴了,兴许能饶你们不死。”当他的眼神落到吴清的脸上时,眼睛亮了起来:“你,把头抬起来。”
  王大勇顿感不妙,赶紧用身体挡住周三的视线,垂在两侧的双手慢慢握成拳头。
  周三把头一偏,立刻走出来两个壮力将王大勇制伏,吴清惊吓之余抬起了脸。

  ☆、第5章

  周三看完吴清的脸蛋后,心想:这娘们浑/身上下无处不勾/人,想来一定很好吃,看来今天无意中得到宝了。
  “把他们四个扔到河里去,把她给我带走。”
  吴清尖叫,怎么也不愿跟他们走,周三大步上前,伸手往她后颈劈去。
  “畜/生,放开她!”王大勇拼了命地要救吴清,奈何对方人多且武力值又高,三五下就给对方打晕了。
  “烦死了,快点把他们扔到河里去。”吩咐完,周三抱着昏迷中的吴清跨上马,打马而去。
  王大勇他们给扔进河里后,那些人也都相继离去。不知有意无意,那些人将秀秀爹捆的并不结实,稍一挣扎绳子就挣脱了,秀秀爹会游水,救人不成问题,更何况这河水也不是特别深。
  王大勇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我要去找我媳妇儿。”
  秀秀爹急忙按住他:“你这一身的伤怎么去?”白白去送死啊。
  刘婶和秀秀也加入劝说,奈何王大勇根本就听不进去,比起媳妇儿的遭遇,他一身伤算什么啊。
  最后刘婶说道:“我让你叔陪你一起去。”这事因秀秀而起,怎么也要负责到底。
  吴清在半路上醒来,一睁眼发现自己被抱在一个男人怀里,第一反应就是挣扎,这时头顶响起威胁声:“我不介意再把你打晕一次。”
  她身体一僵,缓缓停止挣扎。
  眼前就是城门了,头顶再次响起威胁声:“马上就要进城了,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就当众撕了你的衣服。”
  吴清闭了闭眼,既难过又绝望。
  这时,一队人马护送着一辆马车而来,见此,周三急忙翻身下马过去行礼。周三此举对吴清来说无疑是个绝佳机会,她滑下马后,想也没想拔足狂奔,目标是那辆豪华马车,周三想拦住她却来不及了,心里不免暗咒一声。
  吴清往马车前扑通一跪,哭道:“小女子遭恶人挟持,求贵人相救,小女子愿做牛做马报答贵人。”
  周三脸上阴的厉害,迅速跪下:“是小的管教不严,公子切莫听她胡言,小的这就将她带回去严加管教。”那“管教”两个字咬的极重,吴清忍不住直打哆嗦。
  周三过来就要拽她,她拼命闪躲,最后一咬牙,转身撞开身后阻力,用尽全力扑进马车里。这下,连周三都震惊了。
  就连吴清本人都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爆发力,激动的语无伦次。
  沈成眯起深邃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冲进来的女人,沉面不语。
  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吴清紧张地直吞口水,不知怎么办好,急得直淌汗。
  外面的那些人迅速反应过来就要将她弄下去,她一下子避闪不及被人抓住小腿,为了不被拖出去,她一把抱住男子的腿,流着眼泪:“救救我,求求您了……”
  男子沉默片刻,然后一脚将她踢了出去。失去意识前,她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日头西落,王大勇拖着沉重的步伐挨家挨巷打探吴清的下落,结果根本就无人知晓。
  吴清都给带走半天了,这半天里会发生什么事情,王大勇根本就不敢多想。
  “大勇,你都走半天的路了,歇会再找吧。”秀秀爹不忍心劝道。
  “我不累,吴清还在歹人手里呢,我……”他说不下去了,握拳一下又一下砸在土墙上,没多会,土墙就给血染红了。
  秀秀爹拦不住他,干脆道:“你要打就打我吧,此事因秀秀而起,是叔和你婶子对不住你们。”
  秀秀爹的话成功阻止了王大勇的行为。
  “叔,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痛恨自己无能救不了吴清才会想要自虐,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秀秀爹叹气:“叔心里都明白,我们再接着找吧。”
  天黑的很快,他们几乎找遍大街小巷,最后从一个要饭的嘴里得知那周三天不黑就进了怡红院,于是他们直奔怡红院而去。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何曾来过这种地方,还未靠近怡红院,眼睛只瞟一眼脸就红了。
  “叔,我一个人进去吧,你在外面等着我。”王大勇红着脸道。
  若给秀秀爹选择,他是一定不会想进这种地方的,可王大勇哪是周三那样人的对手,不陪着进去哪能放心,倘若王大勇再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这条老命也就可以交待了。
  王大勇拗不过秀秀爹,只好同意了,他们前脚进去,后脚就给几个袒/胸/露背的女人包围住了。
  “两位客官面生的紧,是头一回来吧。”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娇笑道,其余四人点头附和,弄得王大勇和秀秀爹不知如何反应,脸上憋的通红。
  “那个……我们找人,还请各位姑娘……让路。”王大勇结巴道。
  “哦,你们要找谁啊?”
  “周……周三。”
  几个女人立刻娇笑起来:“他啊,正跟绿莺快/活着呢,你们这个时候上去找他非讨打不可,来来,这边坐一会,我们姐妹几个一边陪你们渴酒一边等他下来。”
  秀秀爹再也忍不住了,挥开她们的手,喝道:“滚开!”而后一把将怔愣中的王大勇拽了出去。
  都活这么把年纪了,竟给几个女人……老脸都丢尽了,最后叹着气道:“姓周的畜/生迟早要出来的,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王大勇犹豫:“可是吴清……”
  秀秀爹打断他:“姓周的天不黑就来了怡红院,我猜他应该没动你媳妇儿。”
  王大勇想了想觉得有理,但保不齐别人不动啊,一想到这个可能,立马就要往里冲,却给秀秀爹眼明手快拦下了,秀秀爹沉声道:“你冷静一下。”
  “我冷静不了。”王大勇也来气了,正要挣开秀秀爹,忽然这时周三一脸餍足地从里面出来了。
  看见他们,他眉毛一挑,冷哼一声:“真是不依不饶了,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王大勇气得冲过去:“你还我妻子,还我的妻子。”手还没碰到他的领子,就给对方挥开了。
  “休要胡言乱语,我可没见过你的妻子,来人,把这个疯子捆起来,嘴巴堵上。”
  秀秀爹急忙朝王大勇叫道:“大勇,快跑。”相信再给他们抓住可就没上回那么命大逃脱了。
  然而王大勇不仅没弄清形势,反而不自量力朝周三挥出了拳头,结果三五下就给人打趴下了。
  “呸,不经打的东西,还想跟老子叫板,老子勾勾手指头就能弄死你。”周三骂完,眼睛扫向一旁吓傻了的秀秀爹:“我看你也是个明白事理的,回头告诉这小子,再给我整事的话,我就把那女人弄死。”
  秀秀爹不停地抹着汗,连连称是。
  周三满意地点点头,扔下棍棒走人,都走老远了,还能听到他的哼唱。
  秀秀爹艰难地背起一身是血的王大勇,打听到最近医馆的位置,直奔目标而去。
  这孩子一身伤,再不及时救治,恐怕会落下残疾。
  就在秀秀爹脚不停地送王大勇去医馆时,被关在柴房里的吴清揉着胸口坐了起来,再摸摸衣服完好地穿在身上,且身体也没有被人侵/犯过的不适,大大地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吴清抬起脸看过去,只见一名侍女打扮的姑娘立在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公子要见你。”
  想起那个踹了自己一脚的男人,吴清再次揉了揉发疼的胸口。
  “姑娘,可知你家公子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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