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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咕咕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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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你多翻几页!”大壮忙催促着。
  段锦觉得奇奇怪怪,一个用力多翻了好几页,入眼的赫然是……
  一对赤|裸男女紧紧拥在一起,图画细致,将一切都画的清清楚楚,甚至连那里都画着他们紧紧相连在一起。
  “嘿嘿,老大,这叫|春宫图。”
  脑子当时觉得一轰,段锦忙合上书页,眼神惊异地盯着他,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大壮!
  大壮将书往他怀里一塞,嘿嘿笑道:“这是我姐夫赠我的,老大我借你三天,你看完我保证你什么都懂了!”
  “不过你可得爱护些!”
  他拍拍他的胸膛,又起身去将地砖恢复成原样。
  段锦木着脑子怀里揣着书本走了,迷迷糊糊从围墙翻回院子时正好撞见在院里洗漱的段枫,吓得一个踉跄,差点一屁股摔了。
  段枫皱着眉在屋子与他之间来回看了好几回,“你怎的从外面回来的?还翻墙?”
  “我,我睡不着,外面逛了逛,逛了逛!”段锦心虚地闪避着他的目光,手下意识地捂着胸口,支支吾吾的回答完后便直往房门冲去,而后将门一栓,这才舒了口气。
  “臭小子,搞什么名堂?”
  段枫大灌了一口水进去,“咕噜咕噜”的几下,而后吐了出来,抹去下巴上的水珠,往厨房走去。
  随手拿起灶上的冷饼咬了几口,又拿了好几张,而后回了房。
  恶趣味地捏着正在熟睡的锦娘的鼻,不一会儿便将她憋醒了。
  “我同福叔要去县里将野猪卖了,明日便回,你好好在家,刚才碰见小锦从外面翻墙回来,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什么,你注意点!”
  “唔,”锦娘睡得迷迷蒙蒙的,听了他的话好半晌反应过来,见他要去拿包袱忙揪着他的衣角道:“你等等,我去给你做朝饭。”
  “莫起了,你再睡会儿,我已经吃了,你盯着点小锦。”
  “唔,好……”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却又坚持道:“记得带上给林儿的东西。”
  段枫见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当真是心痒痒,一手捏起她的小脸对着红唇便狠狠嘬了上去,发出好大的声响。
  “哎呀!”锦娘被他大胡子扎得生疼,忙去推他的脸。
  “我走了!”段枫又嘬了一口,推门出了屋子。
  锦娘抹掉唇上的口水,倒头又睡下了,过了一会儿被子里发出闷闷的笑声。
  “嗤,老不正经!”
  


☆、【祸事】(修改)

  临阳县离清溪村颇远; 段枫与同村的福叔载着野猪赶着牛车走了近一日,才在太阳落山前将将赶到了县城。
  炎炎夏日里,野猪这种大型猎物不适宜保存,需得赶快售卖出去,尤其是这种自身失血过多而非人为宰杀的,现下已是招了许多苍蝇了。
  好在他们有长期接受供应的酒楼; 只是掌柜的瞧了他们的却不太满意; 这种死亡方式未免肉质不太新鲜; 但是这只野猪的体型硕大; 是掌柜近些年来少见的,如此一来,他倒也是不太在意了; 野味这种东西,吃得不就是一个重口嘛!
  他“啧啧”赞叹着; 取了银钱交予段枫; 不忘问了句; “段老哥许久没有打过这么大的猎物了; 从哪打的?”
  段枫闻言颇为自豪道:“这是小儿猎到的!”
  掌柜时常听到他谈论自己的两个儿子,自然也了解他小儿的年龄,这一听吓了一跳; 疑惑问道:“当真?”
  “我段枫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段枫眼睛一瞪,配上那络腮胡子,就像掌柜当年过山道时遇见的土匪,当下不敢再有疑问; 心下诚心佩服这个少年。
  忙拱手笑道:“少年如此胆魄与神力,猎得野兽,周某佩服佩服!”
  “段老哥,以后若是令郎再猎得如此野兽,周某必定高价收购!”
  他说完,又忙取了一些银钱来,交予段枫,“聊表周某佩服之意,还请段老哥不要推辞。”
  送上门来的钱段枫自然不会推辞,他一番谢过之后接了过来笑道:“小儿以后还需周老弟多多关照,诚心之物自然不会少的。”
  两个人精一番左谢右谢后,才作了告辞之意。
  出了酒楼,段枫拉正背上偏了的包袱,将卖猪得来的银钱交给身后的福叔,道:“福叔先去脚店歇息罢,将银钱分出各家的,我去探望林儿之后再与您汇合。”
  “也好。”福叔架着牛车慢悠悠地走了。
  段枫踏着步子,往县城东头走去。
  大虞建朝至今已有五十五载,而无论是前朝还是当朝,皆是鼓励经商的。当朝更是实行恤商政策,商户的地位已是不可与往日同语,更是因为商业的繁荣,朝廷大大减少了对于农税的征收。
  段林便在县里最大的商户谭家做账房先生,谭家生意颇大,不仅店铺开遍了临阳县,临县也有他们家的商铺,更甚着,开到了府城。
  更令人惊奇的是,谭家现在的大东家,是谭家唯一的大小姐,谭雁秋,还不及十七,是一个柔弱却又坚韧的女子。
  行走了整天有些口渴,段枫咽了咽喉,忍下渴意走向谭府,照着往常常走的路来到了偏门,“叩叩”敲了两下,不一会儿便有人开开了门。
  “吱呀”一声,颇有些年岁的木门发出喑哑的声音,从门缝里探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一身家仆服饰,生得高瘦,左眼眉尾处有颗黑痣,他见了段枫,嘻嘻一笑。
  “段大叔又来啦!”
  段枫忍不住嗓子的干痒咳了一声,笑道:“是啊,劳烦胡小哥儿帮我唤唤我家大郎。”
  胡缨连忙罢手道:“劳烦不敢,只是今日不巧,段先生与东家一同出去谈生意了,不知何时回来,”
  “同东家一同谈生意?”
  段枫顿时眉头一皱,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也不好细说,胡缨一见他皱眉便有些怕,强撑着脊背道:“段大叔要不先去我那儿坐坐,吃杯茶水,等东家回来?”
  “不必麻烦,城里脚店还有人在等我,天色已晚我也不好多留,明日我再来,还望胡小哥儿能告知大朗一声,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胡缨嬉笑道,“段大叔慢走!”
  “告辞。”
  段枫挥别胡缨,便往巷外走去,外头正好是大街,谭府大门便位于此处。
  他走出巷子,便听到马车的车轮压过青砖的吱嘎声,他朝那边撇了一眼,是一辆朴素的马车,车壁上印着谭府的标志。
  车帘掀开,率先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姿挺拔,还未等他站定,又从马车内出来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穿一身浅绿色齐胸襦裙,段枫看不清她的脸,只见她云鬓上一只步摇摇晃着,隐隐闪着红光,原来是步摇上坠着一颗红宝石。
  女子轻扯裙角,似要从马车上跳下,先下了车的男人见状,忙伸手一扶,女子下了车后将胳膊从他手中扯了出来,扶了扶自己身上有些歪的披帛。
  段枫抬步走了过去,还未走近便听到那绿衣女子向男人高声怒道:“段先生好大的排场,我谭家谈生意还轮不到先生来说三道四!”
  男子将要开口,听到愈走愈进的脚步声转头看去,却是一愣,“爹?”
  段林对于段枫的到来不过惊讶了一瞬,转而又平静下来,只是方才在悦阳楼发生的事却还让他恼着。
  面前的女子生得很是明亮艳丽,眉眼间透露着英气,想来是个坚韧的女子,段枫瞧着方才他们二人似有些亲密的举动,疑惑地眯起了眼。
  “爹,这是谭府的大小姐,雁,大小姐,这是家父。”段林为二人做着介绍。
  段枫闻言明白过来,原来这是谭家的大当家,忙学着汤新台平时的揖礼,“大小姐好。”
  “段伯父安好。”谭雁秋两手合拢置于胸前,微微低头屈膝,行了个福礼。
  她直起身,唤着府门站着的一个老人,“周叔,段先生的父亲来了,还请帮我好生招待。”
  转而她又对段枫行了一礼,“段伯父,府中还有许多事,恕我不能招待,还请多包涵!”
  段枫最烦这种文绉绉的礼仪了,可是对方是大东家,对自己如此礼待却也不能失了礼,他急忙还礼道:“大东家多虑了,我不过片刻便走,无需如此。”
  谭雁秋向他一点头,眼眸又看向一旁的段林,隐隐间含着怒意,却是一言不发便走了。
  段林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带着段枫去了自己居住的小院。
  方一进门,段枫便忙不迭寻了桌上的茶壶,拿着茶杯还未倒满一杯便灌了一口,喝完还不尽兴又倒了一杯。
  “这是冷茶,爹还等我再给您泡一壶来。”
  “哎,不用不用,”段枫捧着茶壶,又灌了一杯,这才觉得解了渴意,“热茶喝了我还要出汗,这冷茶解渴。”
  段枫拉过圆凳一坐,呼了一口这一路走来的疲惫之气,想着方才在府门碰见的谭雁秋问道:“那是谭家的大当家?”
  “正是。”
  “是个有魄力的女子。”段枫捋了捋自己那杂乱的胡子感叹道。
  段林一听,唇角微微一弯,“确是。”不仅有魄力,还牙尖嘴利的很。
  坐了一会儿段枫才拍着头惊呼了一声,“瞧我这记性,来来,林儿。”
  “这是你娘做的你最爱吃的吃食,还有她酿的一小坛桂花酿,啧啧,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准我路上喝了……”
  段枫在那絮絮叨叨,从包袱里拿出一样又一样物拾。
  段林瞧着,一惯清冷的眸子里泛起些许柔意,“多谢爹娘了。”
  “对了,你娘托我问你,中秋可要回去?”
  “你许久不回,你娘跟小锦可是念得紧,整日在我耳边叨叨叨的,念的我烦死了!”段枫不耐烦的挥着手。
  段林低垂着眼眸,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后道:“爹娘同小锦尽管放心,我中秋会回去的。”
  “我担心什么,是你娘整日念叨。”男人不太会表达对于儿子的想念之情,撇着桌上的东西道。
  “行了,那我便回脚店了!”
  段枫叠好布,拍了拍身上的灰便要起身出门。
  “爹何不在这儿歇上一宿?”
  “你福爷爷还在脚店等着呢,这儿是东家的府邸,我住像什么话!”
  段枫眉头一扬,转身离开,段林忙送他出了府。
  待段枫走回常住脚店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他披着星辰与月光进了店,福叔早已在大堂点了两个菜等他来吃。
  他端了碗夹了口菜便就着饭吃了几大口,吞下后还不忘点评菜色,“这家大师傅做菜是越来越差了,还是锦娘做的菜最合口味。”
  “行啦,知道你家锦娘手艺好,先将就将就吧,明日你便能吃上了!”
  福叔笑道,笑出了一脸的褶子。
  他们在大堂这头吃着,门口走进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行脚商人,这个时候大堂的人不是很多,因而他一进来段枫他们便注意到了。
  在柜台后正拨拉着算盘的掌柜见了来人,忙放下笔笑道:“哈哈,咱们的毛大商人来了,这会儿可带来什么各地的趣事啊?”
  “杨老兄只顾听趣事,老弟这会儿还饿着呢,哪有心思讲!”
  那个毛姓商人一把撩了衣袍往长板凳上一坐,衣袍翻飞扬起许多灰,他抹了把脸高声道:“来壶陈酿,再上两个小菜,爷饿死了!”
  杨掌柜忙赶着伙计去后厨,他则从柜台后走出来往毛姓商人旁边一坐,“咱们这地方整日里便是东家西家的芝麻小事,无趣的很,毛老弟这番跑商去了那么久,定是碰上许多趣事,快说说,快说说,与我们解解闷!”
  “是啊,快说说,快说说!”
  大堂里其他几桌正吃着的人亦跟着高声道。
  这时伙计端着菜上了桌,毛姓商人端着酒杯嘬了一口,又夹了几口菜,才叹道:“这京城发生了件大事,说趣事算不上,若论起来,于咱们平头百姓兴许是件祸事!”
  此话一出,大堂满是哗然,京城是天家帝王,达官贵人所处之地,若是出了什么大事,指不定当真会影响他们这些小老百姓。
  杨掌柜闻言小心翼翼道:“那这大事,是说得说不得?”
  “这说得说不得的,过上不到五日,这昭告天下的诏书便也到咱们临阳了!”
  毛姓商人又夹了口菜,吧唧吧唧咬了几口吞下,这才稍显神秘道:“这半年多前,今上不知怎的忽然头疼不已,过了不到两日便大病起来,甚至到了不能上朝的地步,寻了太医诊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急得今上当场打了太医的板子。”
  “后来不知怎的,有人在御前说这病查不出由头,兴许不是疾病,是有人啊,”他声音压低了些许,“行巫蛊之术!”
  此话一出,杨掌柜最先笑了出来,“无稽之谈,这今上已是年过六旬,年事已高,有些体弱也是寻常的。”
  “杨老哥觉得是无稽之谈,可今上偏偏信了啊!”
  “这……”
  “今上大怒,派人彻查,这一查竟然查到了太子身上!”
  “什么?”众人哗然。
  “什么?”这一声却是段枫发出了,他忙放下了碗坐到毛姓商人身旁,“然后呢?”
  旁边突然出现个大汉吓了他一跳,毛姓商人忙饮了一杯酒压惊,“禁卫军从太子府里搜出了桐木偶人,那偶人身上,赫然便刻着今上的八字啊!”
  “今上将太子幽禁,又令睿王彻查有无同党,这一查便牵扯出太子整个母族,妻族,太子这时竟然暗中发令起兵逼宫,幸得睿王勇猛,带领五百精兵杀入宫中,擒住了太子。”
  “太子伏罪,交代出他妄想登上帝位,这才使了巫蛊之术。”
  “这这这……”杨掌柜颤着手道:“他已是太子了,为何还……”
  “杨老兄不知,今上早已有废太子,另立睿王之意,自然是要先做打算了!”
  “那太子如何处置?”段枫急忙问道。
  “这个嘛,我一个月前离京时,便已听到今上下令昭告天下,废太子并将太子及其同党三族全部诛杀,现下估计已是黄土一抷了……”毛姓商人感叹。
  “那当朝太傅如何?”
  “这倒不知,若当朝太傅是太子一派,只怕下场也不是很好。”
  段枫顿时满脸煞白,一个月前下的令,汤新台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一个月前早已到了京中。
  只怕……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大家去看《帝陵》啊 (*^▽^*) 很好看的一部纪录片,它的ed 千年祭 很好听啊!
  我专栏里还有推荐其他的纪录片,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戳进去看啊!我以后还会逐步添加一些好的纪录片的!(=^▽^=)


☆、【惊闻】

  这一夜段枫睡得很不安稳; 脚店的大通铺里睡着各种人,有呓语的,有磨牙的,有打呼的,他辗转反侧,最终起身提衣往外走去。
  一旁的福叔被吵醒; 疑惑地询问他往哪去; 段枫直言出去小解; 待从茅房出来后; 他却在脚店内院的青石阶坐着,低着头沉思,如此; 竟干坐了大半夜才回去歇息。
  第二日一早两人赶着牛车回村时,段枫满面的衰败之色; 眼下青黑一片。
  没了野猪的分量; 牛车行驶的速度快了些; 午后不过一个时辰; 两人便回到了村,同福叔告别后,段枫脚步沉重地往家中走去。
  入了院门; 径直走向堂屋,屋内的锦娘听见了动静出来一看,便见他颓靡地坐在凳上。
  “怎的今日回来的这么早?”锦娘见他灰败的面色,完全不同于昨日的精神; 担忧道:“你怎了,如此精神不济?”
  不待他开口又急忙道:“这个时候你只怕饿了,我先去给你热热饭菜。”
  段枫一把抱住她,将头埋入了她怀中,哑着嗓音问道:“妧妧在哪?”
  “妧妧?”锦娘奇怪于他的问题,“昨日不知怎么,小锦又同妧妧闹别扭了,现下妧妧估计正待在自家不肯出来,正呼呼大睡呢!”
  说到这儿锦娘眼中泛起了笑意,这两个冤家。
  段枫闻言叹了口气,锦娘对于他今日的状态觉得什么不安,她轻蹙着眉蹲下了身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昨日听到了一个从京城而来的行脚商人带来的一个消息。”
  他声音一顿,不知该如何细说,见锦娘满脸疑惑之色,他又叹了一口气,“过几日整个临阳便知道了,我亦不过是早知道两天罢了!”
  “什么消息?”
  “太子谋逆,他与其党羽已于一月前尽被伏诛了!”
  “这,这……”锦娘震惊于听到的消息,蹲下的身子不稳,便要往一旁倒去,被段枫连忙拉住。
  “你可知同阿台一同上京的那位封公子是谁?他是当朝封太傅的嫡孙,那封太傅曾经任过太子太师!”
  此话一出,一切便通了,锦娘顿时身子一颤,便要瘫软在地,段枫忙将她拉上了凳,手抓着她的,锦娘惊慌着眼眸看他,“那,那阿台?”
  “现在不知是何情景,只怕……但愿是我多想!”
  “不……”锦娘摇着头,泪珠从她眼角噙出,直滴落在了段枫手上。
  “不可能!”
  忽然间插入了一道尖锐的女声,两人闻声看去,汤妧正站在门口处,她端着托盘,手正不受控制的微微颤着,托盘上勺柄与碗沿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汤妧屏着呼吸走了进来,放下托盘,她将碗端到二人面前,僵着脸笑道:“伯伯伯娘尝尝,这是我刚刚做出来的凉粉,清热解暑的。”
  段枫没有伸手接,僵道:“妧妧?”
  “段伯伯不尝尝?”
  他只得小心地伸手接过,看着她的反应又道:“妧妧?”
  “段伯伯应该是听岔了,我与爹爹三年前离京时,太子可是朝野上下人人赞叹的,怎么可能谋逆呢!”
  “况且若是他谋逆,于我爹又有何干系,段伯伯应该是想岔了,想岔了。”她如此说完,一颗心忽的吊起。
  “我……”段枫看着汤妧的反应,她面上平淡极了,除了一开始的失声否认,语气与平常也并无区别,终归她知道的要比自己的多些,想来,“应该是我多想了,这与你爹确实并无干系。”
  汤妧舒了一口气,就说嘛,确实是段伯伯多想了。
  她忙催促他们吃,自己拿了托盘笑道:“那我便先走了,伯伯伯娘若是觉得这凉粉好吃,尽管跟我说,我给你们做。”
  出门时正好撞上刚走进院子的段锦,段锦一看见她,便眼神闪躲着,不敢瞧她,忙往一旁躲去,汤妧气恼地朝他一瞪,青春期的男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对她的态度奇奇怪怪的,好像她是什么猛兽,这两天尽这样闪躲着,让人见了就恼,想着她又丢给段锦一个白眼,转身走了。
  锦娘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只觉得十分不安,“枫哥,我怎么觉得妧妧丫头不大对劲?”
  “什么不大对劲?”段锦走进来听她一说忙问到。
  “这,”锦娘急忙扯开话题,“你这两日同妧妧在闹什么别扭?”
  “我,我……”段锦顿时觉得面上燥热,大壮借给自己的书他虽觉得羞耻,却也是,咳,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的,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对妧妧起了那种心思,这叫他如何敢直面她,便只能先躲着了。
  不敢再被锦娘用疑惑地目光盯着,他急忙出了门。
  锦娘十分忧虑汤妧的情绪,傍晚的时候又去汤家找了她,汤妧对于锦娘的紧张觉得莫名,她爹说过的,会带着她娘一起回来,叫她在家等着就是了,所以怎么可能出事呢?一定是想多了。
  她无奈地将锦娘安慰了一番,又做了几道自己研究出来的现代甜点请她品尝,这两年她跟着锦娘学下厨,成功地从汤新台那里接过了掌勺大权,摆脱了她爹那黑暗料理的噩梦,这些日子里她闲的发慌,无事便开始研究那些糕点,还真叫她做出了几份,因而迫不及待地便想与人分享。
  口中的点心甜软清香,中间还包裹着红豆沙,是锦娘没吃过的新样式,她见汤妧一副正常的样子,这才安下了心来,离开时汤妧又做了一些叫她带给段家父子俩。嗯,虽然段锦惹她生气了,但是他平常也给自己从镇上带些好吃的,所以她便大人不记小人过,让他也尝尝好了。
  待锦娘走后,汤妧关上了大门,转头看着这夜色之下的大屋,窗户皆是黑魆魆的,像是一张吃人的大嘴,只有堂屋处有昏黄的光影影影绰绰,黑色的影子打在墙上随着烛影摇晃,犹如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
  汤妧只觉得心头一紧,她从未觉得一向温馨的家现在却如此空洞恐怖,她撑着有些发软的腿,打了水洗漱,一如往常般打算歇息。
  可是脑子始终是嗡嗡的,夜深人静时,一切下意识抛在脑后的念头全都冒了出来,她只觉得浑浑噩噩的,犹如游魂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如此,竟在堂屋里,与那一豆灯火,呆坐了一宿。
  昨夜忽然起了风,到了半夜时还哗啦啦下起了雨,这个时节的风雨都是带着劲的,风是呼呼吹得枝叶摇晃,雨是滴滴答答打得地面出了泥坑,时不时伴随着电闪雷鸣,锦娘这一夜睡得很是不安。
  第二日一早起来,她见着满院的残败心疼不已,又想起汤家小院里也种着许多花草,还有汤新台最喜爱的兰花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忙打发段锦去汤家瞧瞧。
  段锦去时脚步颇为踌躇,一面想着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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