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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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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能够在封应然尚未登基的时候跟随在他的身边,一直不离不弃也没有背叛,所以他,对自己有感激
  ,感情比起一般人是不同的。
  但是随着年岁过去,这份心是不是一直保持下去呢?
  雪春熙在担忧,在苦恼,她唾弃自己摇摆不定。明明对封应然的心意是不一样的,却迟迟没有答应他。
  或许她也犹豫,答应之后,封应然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是不是就没如今这般喜欢和专注了?
  都说没得到的时候特别喜欢,恨不能用全世界来交换。
  但是等得到手了,却又没有以前那么喜欢了。
  拿在手里,比起远远望着的时候,发现上面有瑕疵,没想像中那么完美,于是会失望,因为期望太高了。
  如今封应然这般热切地喜欢着她,在得到之后,会不会也开始嫌弃雪春熙身上无趣的地方?
  是不是该就这么不远不近的,在尚未得到却有并没有失去的位置,让封应然能够远观着,却又不必像夫妻一样在一起?
  雪春熙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封应然是血气旺盛的男人,不可能就看着她便满足了。
  他会有很多需要,怎么可能一直守着呢?
  所以她的选择,要么拒绝而放手,让封应然去选择其他女人。
  要么就答应下来,然后或许需要忍受封应然的嫌弃和情感冷却之后的淡薄。
  雪春熙以为自己可以慢慢放下对封应然的心思,在一个最适合他的女人出现的适合,默默退后。
  却在玉河公主出现后,封应然尚未把心思坦诚告诉自己,她就已经先受不住的。
  雪春熙一想到玉河公主会代替自己站在封应然身边,就觉得心如刀割。
  若果两人真的在一起,她可能会因此心痛而死。
  既然放不开,那么就丢开顾虑,就算以后可能会分开,这一刻起码他们曾经在一起。
  这样想着,雪春熙一扫脸上沮丧的神色,对蔓霜感谢道:“多得你来开解我,让我终于想明白了。”
  蔓霜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啰嗦了这么久的话,哪些打动了雪春熙。
  不过见她终于不再沮丧,蔓霜也高兴起来:“七姑娘想通了就好,我只想要看见你高高兴兴的,不再忧愁。”
  离开灵犀山,雪春熙或许只有剩十年了。
  这么短的时日,怎么能不快快乐乐地过?
  送走蔓霜,雪春熙紧张地吩咐宫女沐浴换衣,挑了一件艳丽的衣裙,颜色着实跟玉河公主身上的有些相似,她又丢下了。
  没必要模仿别人,她就是她。
  一向穿着素净的衣裳,没必要为了学别人而换上不适合的衣裙。
  雪春熙看着铜镜里仔细打扮的身影,抿唇笑了笑,只是手心里满布湿汗,比起第一次卜卦的时候还要紧张:“皇上在哪里,还在御花园吗?”
  听说今天玉河公主也被接到宫里来,直接送去了御花园。
  算下来,已经是整整七天了,封应然都跟玉河公主在御花园里见面。
  她如今直接闯入御花园,会不会看见一些自己不想要看见的?
  好在宫女禀报道:“回国师大人,皇上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看着天色尚早,封应然就已经回到书房了?
  平日玉河公主都是快天黑,宫门要落锁的时候才离开,今天瞧着似乎早了一些?
  思及此,雪春熙的脚步有轻快了一些。
  或许封应然没想像中那么喜欢玉河公主,她可以因此有期待对吗?
  御书房外有御林军守着,看见国师也没有阻拦,这是皇帝亲自交代过的。
  雪春熙一路顺畅到达御书房里面,就见封应然低头在桌上用朱笔勾画,听见脚步声这才笑着抬起头来:“国师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让人通传?”
  “该是派人先来告诉皇上一声,我贸然过来的确打扰皇上了。”雪春熙顿时有些懊恼,匆匆忙忙过来见封应然,却没提前知会一声,实在太唐突了。
  也不知道封应然会不会因此恼了自己,雪春熙忐忑地抬起头来,就见封应然脸上的笑容不变:“国师要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打扰?国师来得正好,帮忙整理这些奏折?”
  雪春熙是做的熟门熟路了,很快就把乱糟糟的奏折整理好。
  翻开奏折,第一本就是提及立后之事。
  玉河公主每天都被宫里来,明眼人瞧着封应然是看上她了,若说立后,身份还算适合。
  尤其被玉河公主收买过的,这时候看在银钱上也费工夫说好话。
  直接跟国师对上,朝臣是没勇气的,惹来皇帝不痛快,自己的管帽也得戴不稳了。
  只是给玉河公主美言几句,又不至于夸上天,还是可以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收拾
  雪春熙拿着奏折的手一顿,默默把奏折放下,也不知道封应然是不是看过了?
  她再拿起下一本,依旧是提及立后的事,人选还是玉河公主。
  也不知道玉河公主给了这些大臣多少好处,一个劲把玉河公主夸上天,难道封应然的皇后除了玉河公主就没别的人了?
  雪春熙抿着唇,忍住把奏折撕掉的冲动,深吸了口气,抬头对上封应然的目光,开口道:“这些臣子难道都是元国的人,如此为玉河公主在皇上面前夸赞?”
  封应然挑眉,答道:“可能是看见玉河公主连续几天来进宫,以为是揣测出圣意了。”
  圣意,以为他看上了玉河公主,所以打算拍马屁了?
  “那么皇上的意思呢,真是大臣们猜想的一样?”雪春熙放下奏折,轻轻问道:“跟元国联姻,并非上上之策。当初元国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这才多少年,大臣们就忘记了这段往事,打算以德报怨了?再说,玉河公主成为皇后,皇上的子嗣必有有一半是元国的血统。到时候元国若是发难,对皇上不利,那么这里的皇帝就不一定再是姓封的了。”
  她想要以理服人,只是说出口的话不免有几分尖锐。
  其实自己应该更柔软一些,跟封应然撒娇,告诉他,自己并不喜欢玉河公主,更不喜欢看见封应然跟玉河公主在一起。
  但是话到了嘴边,雪春熙怎么都开不了这个口,耳根倒是先红了。
  如此羞赧的话,她实在难以说出口,不由满心懊恼。
  “国师想的,就只有这些国家大事?”封应然上前来,轻轻叹了口气,接而握住了她的柔荑。
  雪春熙刚才拾起奏折的时候也没留意,被边角在指头划出一道红痕来。
  虽说没出血,却也红彤彤的一条痕迹,若非封应然握住她的手,雪春熙都没能察觉得到。
  若果不是太介意奏折上写的,雪春熙又怎会连疼痛都没感觉出来?
  “我、我其实……”她张了张口,还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脸颊倒是先红了。
  封应然抬手碰了碰雪春熙的脸颊,滚烫滚烫的,不由微微笑开了:“国师怎的如此容易脸红,这话还没说完倒先是一张脸快烧起来了。”
  雪春熙被他亲昵地抚过脸颊,感觉连脖颈都滚烫了。
  “皇上真是看上了那位美貌的玉河公主,这才接连几天都请人接玉河公主进宫来见面吗?”她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封应然的双眼。若果可以,雪春熙恨不能把双耳捂住,就不会听到不想听见的答案了。
  封应然却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强硬地不让雪春熙低下头:“我对国师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心真意的,绝没一个妄言。”
  既然没一句妄言,那么喜欢雪春熙是真的,又如何会突然喜欢上别的女人?
  雪春熙眨眨眼,看着他认真的眼神,顿时心里松了口气。
  或许在内心深处,她是相信封应然的,绝不会那么容易就见异思迁:“皇上如此举动,总会让人误会。”
  “让谁误会,国师吗?”封应然凑过来,神色有两分委屈:“我以为国师是绝对相信我的,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不不不,我是相信皇上的。”雪春熙连忙摆手,急急解释,生怕他误会了:“只是看到玉河公主每天进宫,想到皇上可能跟玉河公主在御花园里亲近,心里便有些不舒服,这才会过来……”
  她说到这里,实在说不下去了。
  自己仿佛像是个怨妇妒妇,看不得封应然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知道封应然听见后,会不会对她有了不好的印象?
  毕竟原本的雪春熙就像是高山上的雪莲,不沾半点俗气。如今仿佛堕落凡尘,会埋怨会嫉妒了。
  “我很高兴,说明国师是欢喜我的,这才舍不得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哪怕是亲近一些。”封应然的话却出乎雪春熙的意料之外,眉眼间带着愉悦,仿佛等这一刻已经等太久了。
  “皇上说的是真的,但是这样的我,不是该犯了七出……”雪春熙眨眨眼,她下山前曾在书阁看过一本书,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男女之间该规规矩矩的,女子更是不能怨不能妒。
  封应然见她不可置信的模样,不由伸手捏了捏雪春熙的脸颊,手感不错,嘴角弯弯道:“国师究竟看了什么杂书,居然有这般守旧的想法?”
  雪春熙被他捏得有点懵,眼睛睁得大大的,结结巴巴道:“难道这样不对吗?明明那些书册上都是这么写的,就连话本也是如此。”
  “那是骗人的,在我身边,国师就该恣意任性一些。我介意的是国师对此无动于衷,显得我在国师心里其实没那么重要的。”正因为重要,正因为想要珍惜,所以眼里才容不下任何一颗小小的沙子。
  封应然是巴不得雪春熙会嫉妒,会发脾气,会任性妄为,他是乐于帮忙收拾烂摊子的。
  就怕雪春熙太懂事太乖巧,反倒不给封应然这个机会了。
  雪春熙听了,实在哭笑不得,眼底却有些酸酸的,嗫嚅道:“皇上这样,是会把我宠坏的。”
  “宠坏了不是更好,以后国师除了依靠我就没有别人了,也就不会离开我了。”封应然握紧她的手,笑了笑:“我还想多宠着国师一些,国师感激我的好,心里眼里都放不下其他人的。”
  雪春熙脸颊通红,喃喃道:“皇上不开口则已,开口说起情话来,比起那些才子的情诗还来得动人。”
  “那么,这些话打动国师了吗?若是没有,我可以再绞尽脑汁多想一些的。”封应然盯着她,若是雪春熙摇头,他是真的打算再想些感动人的话来。
  闻言,雪春熙无奈道:“皇上日理万机,许多政事要处理,怎的费时在这上面了?”
  “这可不是浪费时间,若是没能让国师安安心心留在我身边,我连奏折都要看不下去的。”封应然抓着她的手放在胸口,笑道:“要是国师不信我,不如把这心挖出来看看?”
  雪春熙被吓了一跳,生怕封应然真要把心给挖出来,连忙摇头道:“皇上就别吓我了,以后皇上做什么,我都会相信皇上的。”
  “有国师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封应然抓着她的手不放,又道:“不如国师去御花园看看,玉河公主在做什么?”
  雪春熙摇头,并不想见玉河公主:“不,我就不去了……”
  “不亲眼看一看,国师会放心吗?”封应然二话不说扯着她起身,又道:“如今有一场大戏在,国师怎么也得去瞧瞧才是。”
  雪春熙只得被封应然牵着走向御花园,心里想着他在御书房看奏折,玉河公主竟然还在御花园?
  是不是这几天封应然都派人去接玉河公主进宫,却把人冷在御花园里,他们并没有见面?
  若是如此,那么封应然的举动就别有深意,是自己误会他了。
  思及此,雪春熙不由看向封应然的背影。
  封应然似有所感,回过头来笑道:“怎么,国师终于瞧出我的好来了,这才看得目不转睛?”
  被他打趣得满脸羞赧,雪春熙连忙低下头来。
  御花园离着御书房并不远,两人甚至没坐上龙撵,没多久就已经到了。
  远远看见凉亭里坐着的玉河公主,不过几天没见,神色憔悴,甚至消瘦了两圈,并没有雪春熙想像中的意气风发。
  还以为有封应然三番四次把人接进宫里,又有朝中大臣替她美言,推举她做皇后,必然要得意洋洋的。
  但是她却是十分焦灼,在凉亭里,石桌上摆着的茶点根本没动过,茶水早就凉透了,身边根本没有人伺候。
  玉河公主仿佛早就习惯了宫人对她的怠慢,安静地坐在凉亭里,不吵不闹,似是在等着宫人到了天黑的时候来送她出宫。
  封应然总是一大早派人来接她进宫,马车也是一次比一次华丽,宫人的地位也是一回比一回高。
  大皇子看她的眼神已经很不对了,今早出发的时候,玉河公主已经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也是,她若是得宠,很可能就会成为封应然的皇后。
  但是玉河公主跟大皇子并不亲近,这几天反而疏远了。
  估计大皇子忌惮她,却又不悦玉河公主暗地里讨好封应然,猜着她是不是在私底下谋划着什么。
  既是害怕,却又十分防备。
  玉河公主苦笑,她进宫来,除了第一天封应然露了一面,再也没出现过了。
  偏偏宫人一次比一次早到行宫来接自己,仿佛她成了封应然面前的红人。
  只有玉河公主自己心里清楚,封应然对她没什么感觉,看过来的目光就跟御花园的花花草草没什么两样。
  也就大皇子会相信,封应然真的看上了她。
  玉河公主并不蠢,封应然就是故意让大皇子误会的。
  两人的误会慢慢加深,大皇子对她原本就不是十分相信。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恐怕玉河公主如今无论说什么,大皇子都听不进去了。
  如此,玉河公主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下。当作真的被封应然看上的样子,默默跟着宫人进宫来,然后在御花园里枯坐大半天再回去。
  
第一百六十章 不解
  这一天玉河公主也以为只要等到天色擦黑,宫人就会出现,然后送她出宫。
  可是宫人却提早出现在御花园,让她十分不解。
  只是在看见宫人身后的身影,玉河公主神色顿时凝重了,连忙起身行礼:“皇兄怎么来了?”
  大皇子笑笑,只是笑意没达眼底:“怎么,妹妹不想看见我吗?”
  “怎么会,就是有些惊讶而已。”玉河公主急忙摇头,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让宫人看了笑话,又道:“那么,我这就跟着皇兄出宫?”
  “不着急,既然要走,总得跟皇上说一声才好。不然就这么走了,皇上出来没见着妹妹,迁怒于我该如何是好?”大皇子用开玩笑的语气,却是看向宫人,等着他带路去见封应然。
  玉河公主顿时有些慌了,她在御花园枯等的事,是绝不能让大皇子知道的。
  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没能得到封应然的侧目,就等同于失去了价值。
  到时候大皇子会做出什么事来,玉河公主实在没把握。
  她不希望主动权重新交回给大皇子,这才一再瞒下此事。
  要是被宫人这时候戳穿了,玉河公主不但失了脸面,甚至被大皇子嫌弃和鄙视。
  大皇子是她的靠山,愿意一直默默把自己带在身边,也是等着这一刻。
  若是从此失去利用的价值,玉河公主不敢想像,自己会沦落到如何的境地。
  所以绝不能让大皇子知道真相,玉河公主又劝道:“皇上日理万机,忙得很,这不就被宫人叫去御花园处理政事了,皇兄还是不要打扰皇上为好。”
  “皇上请妹妹进宫,居然把妹妹晾在这里,实在是……”大皇子眯起眼,心里有些猜疑逐渐涌了上来,难不成玉河公主这几天都进宫来,却没能笼络住皇帝的心?
  只是碍于脸面,所以玉河公主什么都没说,默认大皇子以为封应然对她另眼相看?
  若是如此,这个皇妹真是该死,简直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要是真的没能耐笼络住封应然的心,就该早早说出来,大皇子还能另外想办法。
  如今却是玉河公主死皮赖脸进宫来,简直是丢了元国人的脸面!
  元国的公主不多,一个个都金贵得很,哪里需要低声下气求封应然宠爱,还吃了闭门羹?
  思及此,大皇子的脸色极为难看。
  玉河公主一张小脸褪了血色,苍白得整个人几乎摇摇欲坠。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宫人,心里琢磨着什么法子继续瞒下去。
  从一开始玉河公主就打算瞒着,就知道总会有被戳穿的一天,但是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让她招架不住。
  她只能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免得大皇子多想。
  谁能想到大皇子竟然亲自进宫来,把自己伪装的面目撕下来?
  玉河公主闭上眼,心下绝望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道犹如天籁的声音传来:“大皇子驾临,有失远迎。”
  封应然缓步走来,显然是匆匆忙忙的,连身上的常服都没换下。
  大皇子连忙缓和了神色,行礼道:“叨扰皇上了,我来接皇妹回去行宫。”
  “都怪底下人办事不利索,惹了麻烦,朕狠狠发作了一通,误了时辰,倒是委屈了玉河公主。”封应然面露微笑,带着些许的歉意,仿佛真有这么一回事。
  闻言,大皇子一愣,转头瞥了玉河公主一眼。
  只见她低着头不做声,似乎真的委屈了。
  他皱了一下眉头,玉河公主真有手段居然让封应然侧目了?
  若是如此,自己倒是不必烦恼。
  大皇子也露出歉意的笑容来:“皇妹不懂事,经常进宫来打扰皇上。皇上贵人事忙,不该总宠着她才是。”
  “客气了,朕是个惜花之人,素来喜欢漂亮的花骨朵儿。”封应然又看向玉河公主,笑道:“既然大皇子亲自进宫,今天公主就先回去好了。”
  大皇子应了一声,带着始终低着头的玉河公主出宫。
  两人同乘一辆马车,因为有宫人在,彼此之间并没有开口。
  直到回了行宫,大皇子进了内屋,这才转过身来讥讽一笑:“妹妹倒是有能耐,把皇上迷得七荤八素。既然如此,怎的不早早开口?我已经做了些许动作,私底下买通了不少大臣给妹妹在皇上面前美言。这事只许成功,不能失败,砸下的真金白银可不能浪费了。”
  玉河公主是有苦说不出,封应然刚才突然出现,打消了大皇子的疑虑,却把她推向深渊。
  封应然唇边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她一样,叫玉河公主心寒。
  这男人看清楚她的性情,既骄傲又清高,加上尴尬的处境,把玉河公主的心思猜了个十成十,于是顺水推舟。
  把她接进宫里,表面上毕恭毕敬的,仿佛真的看上她了。
  进宫后却把人扔在御花园就不闻不问,茶点瞧着好看,却是甜腻得让人受不了。
  茶水是冷的,凉亭里连个遮挡纱帐都没有,玉河公主冷得够呛,哪里还喝得下这凉茶?
  点心甜腻,没茶水辅助根本咽不下去。
  大半天枯坐着,身边没个伺候的,连吃食都没有,把她饿得要命。
  不过几天的功夫,眼看着镜中的身影渐渐消瘦,玉河公主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谁让她一开始就瞒着,没跟大皇子坦白。又清楚说出口,自己等同于没了价值,大皇子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向前一步要死,退后也得死。
  玉河公主别有选择,只能暂时维持着这微妙的平衡。
  她听了大皇子的话,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来:“皇兄未免太急躁了一些,朝中那些大臣都是元国多年来留下的暗棋,要是全部都动用了,若是被皇帝连根拔起……”
  大皇子听得挑眉,不悦道:“所以皇妹更要笼络住皇帝的心,让他对你唯命是从,自然不会对元国留下的这些钉子下手。而且我动用这些人,还不是为了皇妹,难道皇帝要对他们下手的时候,皇妹就不会出手相救?如此,皇妹未免太凉薄了一些。”
  玉河公主简直比吃了黄莲还苦,封应然又凭什么会听她的?
  就连正眼都没多瞧上一下,哪里会顾忌她的面子,对这些钉子网开一面?
  她忽然明白封应然的所作所为,兴许就是为了引出大皇子这一手,把钉子都连根拔起!
  想到这里,玉河公主惊出了一身冷汗,顿时懊恼自己为了面子,只怕元国这些年来在这里的布置都要毁于一旦了!
  “皇兄还是三思为好,皇帝再怎么宠爱一个女子,总归不能容忍有人对他指手画脚,即便是朝中大臣也如此。”
  大皇子听得不耐烦了,挥手道:“皇妹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些人为元国效命,死了便是死了,皇妹为了自己是不会顾及他们的。以后得了势,看来也不会出手帮我了。如此,皇兄算是看清楚皇妹的心思。这般费尽心思帮皇妹,也没得来一个谢字,反倒是百般推脱!”
  “皇兄,不是这样的……”玉河公主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话到了嘴边,显得苍白无力,根本说服不了他。
  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大皇子越发厌恶。
  果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壁的,不过总算好拿捏就是了。
  玉河公主如了愿就想一脚把他蹬开,简直是痴心妄想!
  “行了,皇妹也不必想太多。元国给了这些人多少好处,他们给皇妹在皇帝面前美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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