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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妈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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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顾泊远怀疑是不是夏姜芙暗中提点了顾越泽,扶持乞丐的理论,他从夏姜芙嘴里听过,也答应与皇上说,奈何忙得抽不开身,没找到机会。
让顾越泽捡了漏。
夏姜芙才不理会什么投机取巧捡漏呢,顾越泽中了状元,顾越白和顾越流中了二甲进士,三兄弟甩了落榜的陆柯几条街,在她为人母的光辉册上又添了笔,整个京城,三儿同时中进士的,她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想着那些躲在背后嫉妒的丑陋的嘴脸,她心情不要太好。
然而偏偏有人要她不痛快,提起她为顾越皎说亲之事,尽是贬低之词,顾越皎中了状元,大家说名不符实,如今顾越泽中了状元,又拿顾越皎的亲事戳她的心窝。
不知谁传的,说她为顾越皎相看了许多小姐,无一例外被拒绝了,长子的亲事就遇着这么多困难,其余几个儿子,打光棍都不好说。
她去别庄泡温泉的几日,遇着太后心血来潮在宫里办了个鹊桥宴,专门为适龄男女搭桥牵线的宴会,宴会上说起她为顾越皎亲事愁眉不展,茶饭不思,宴会上有人开了个赌局,赌她娶长媳会吃多少次闭门羹,众位夫人踊跃参与,兵部孙侍郎的夫人以百两为赌注,赌她要经历九九八十一次才娶得着儿媳。
不知情的,以为她娶的不是儿媳,是西天佛祖呢。
对此,她一笑置之。
南蛮使者进京,皇上在鸿鹄书院设宴款待,为时七天,她得准备这七天的出门穿的服饰,因而回府后就忙开了。
总算在宴会前两天把服饰头套手镯配齐,关于夫人打赌之事,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连老夫人都把压箱底的银钱拿了出来,这让夏姜芙瞠目不已。
在秋翠秋荷秋菊轮番的念叨中,她只得躲出府去,顺便去了宁国公府,国公夫人因着柳瑜弦和顺亲王妃上门提亲之事,对她也不甚欢喜,夏姜芙这个人,只看到自己想要的,外人态度如何,一概不理,她赠了宁婉静两盒玫瑰露,以南园的玫瑰炼制而成,芳香淡雅持久,舒服得很。
国公夫人陪她坐了会儿,看她半字不提亲事,渐渐放松下来,她不喜欢夏姜芙,为人我行我素,行事没有章法,前些日子,质疑顾越泽状元的声音如雷贯耳,夏姜芙一点动作都没有。
她不信夏姜芙看不出有人在背后故意抹黑长宁侯府,知道了却置之不理,要么不在乎外界传言,要么能力不足不能自证清白,顾越泽的文章她看过,朴实无华,胜在扣人心弦,将舞姬艳妓的心酸无奈表达得淋漓尽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道尽了商女的愚昧无知,却也道尽了帝王纵情声色的悲哀,帝王不作为,哪怕改朝换代于商女而言,无甚区别。
但凡今上有良知,就不会埋没了这篇文章,顾越泽,善于把握人的心态。
她想不到,夏姜芙会教出这般聪慧的儿子。
夏姜芙拉着宁婉静说了许久的话,从美容养颜到个人喜好,直到口干舌燥她才止了声,侧目看了眼桌上的茶水,迟疑了番,端起一饮而尽,转头对国公夫人道,“我来还为着一件事,国公夫人想不想挣些零用,我眼下有个门路,稳赚不赔。”
“哦?”国公夫人来了精神,“什么路子?”
人生在世,没有和钱过不去的,尤其要管理偌大的府邸,花钱更是如流水,别看国公府产业多,但开销大,吃穿用度,应酬送礼,人情往来,到处要打点,身为主母不好好谋划,纵有金山银山,没多少年就败了。
所以,大户人家的小姐,到了一定年纪都要学如何主持中馈,免得到了夫家两眼一抹黑,日子越过越烂。
就她所知,京城有许多人家,外表看似光鲜,内里却是个空架子,还有些要靠儿媳的嫁妆贴补度日,圈子说大不大,丁点风吹草动就传得人尽皆知。
但夏姜芙能有什么路子?
夏姜芙看了眼屋里的丫鬟,不急着开口,国公夫人会意,扬手屏退了屋里的丫鬟,“你们去门外候着。”
丫鬟们屈膝施礼,井然有序退了出去,屋里就剩下三人了,夏姜芙没遮遮掩掩,直白道,“我听说有人开了个赌局,国公夫人信得过我,把钱给我,我替你处理。”
前边刑部大理寺东奔西跑抓赌博,转眼太后就在宫里设赌局,说什么心思郁结,找个乐子解解闷,无非就是借机讽刺她娶不着儿媳,多少年的交情,她要没这个自知之明,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太后有兴致玩,她当然要奉陪了,年轻时她不怕她,如今有丈夫和六个儿子,更不会怕她一个寡妇……老寡妇……
不在秋翠她们跟前表露,自然有她的用意。
国公夫人错愕,赌局之事她当然知晓,以太后为首,许多夫人小姐皆有出赌注,她看在太后份上赌了只金镯子,夏姜芙难道不知道赌的是她吗?
☆、妈宝032
太后和夏姜芙因为陈年旧事; 不和已久,开设赌局就是存心调侃嘲笑夏姜芙; 夏姜芙真有自知之明的话该想方设法将顾越皎亲事定下; 当不知道赌局这件事,过些日子; 自然而然就淡化了; 这才是明智之举。
夏姜芙倒好,不嫌事大; 自己还掺和一脚,不怕把侯府的面子丢光?
她斟酌道; “顾夫人有心了; 刑部和大理寺严抓赌徒; 鹊桥宴上的赌局不过图个乐子,小赌怡情,哪儿用得着大费周章。”
国公夫人面色沉静; 没戳破夏姜芙的心思,让她把下人屏退说这事; 看来夏姜芙是要大干一场了。
夏姜芙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不强求,转身又问宁婉静; “你想不想挣些零用?”
宁婉静不动声色瞄了国公夫人眼,起身回了内室,很快抱着个四四方方的漆木雕花盒子出来,“伯母看这些够不够?”
盒子不大; 看款式就知装首饰用的,夏姜芙笑道,“够了。”
在国公夫人婉拒后宁婉静还能信任她,如何不让夏姜芙开心,接了盒子,没打开看里边的首饰,胸有成竹道,“过些日子,原封不动给你拿回来,不仅如此,还能挣个满体盆钵,你赚大了。”
夏姜芙妆容清丽,笑起来如清风明月,一身桃红色高腰襦裙,珠玉满佩,姿容艳艳,夏姜芙好像格外喜欢红色,在国公夫人记忆里,好几回宫宴上她也穿的红色,以至于,看背影,完全看不出年纪,许多小姐误以为她年纪稍长而已。
国公夫人没多说,也没拦着宁婉静。
夏姜芙得了一盒首饰,心情大好,几句话后就准备回了,顾泊远不让她喝外边的茶水,方才她灌了一杯,再灌一杯,传到顾泊远耳朵里就该训斥她了。
“有消息了,我派人知会你,届时你来侯府。”夏姜芙的话是对着宁婉静说的,又问她去不去鸿鹄书院,宁婉静摇头,“祖母身体不适,我留在府里陪她。”
“你真是孝顺。”夏姜芙称赞了句,但语气却敷衍得多,上回是照顾生病的弟弟,这回是服侍宁老夫人,年轻人,哪儿有不爱热闹的,联系近几年关于宁婉静的传言,要说里边没有龃龉她可不信,只是毕竟是宁国公府的家事,她不便多问,抱着盒子回去了。
路上遇着外出骑马归家的顾越泽,她招手让顾越泽上马车。
车帘掀开,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夏姜芙往旁边挪到里侧,“喝酒了?”
顾越泽摇了摇头,掀起长袍落座,笑得一脸奸相,“他们要灌我的酒,被我糊弄了去,娘从哪儿回来?”
夏姜芙不爱出门,早先频频出门是为了顾越皎的亲事,国公夫人以多留宁婉静为由拒绝了承恩侯夫人的同时也拒绝了夏姜芙,夏姜芙又开始物色其他小姐了?
“娘,鹊桥宴上的事儿您听说了?”顾越泽靠着车壁,卷起车帘,望着一路倒退的酒肆茶楼,“太后想奚落您,要不要我想法子帮您讨回来?”
他没有顾越皎的官职,也没有顾越涵结交了军中人士,但他有他的路子。
“这事确实要你帮忙。”夏姜芙拿出宁婉静递给她的盒子,“听说孙夫人赌以百金,娘啊,除了爱美就贪财,你找两个生面孔出面,为我赌两盒首饰进去。”
顾越泽做事不如顾越皎正派,但能达到目的就成,夏姜芙早想好借顾越泽的手反击太后了。
顾越泽的目光落在首饰盒上,盒子的颜色半新不旧,但雕花精致,不像是夏姜芙的首饰,他好奇,“谁的?”
“宁家五小姐的,她信任娘,娘总得给她个交代,娘屋里还有个盒子。”盒子落了锁,走之前宁婉静把钥匙给了她,她没准备打开盒子看,待结果出来再看不迟,“你和小四他们说,他们想赢钱的话把银票备好,到时候一起送进宫。”
太后设赌局,派了内务府的人负责此事,这些天,断断续续有许多银票首饰流入宫里,她赶在去鸿鹄书院前把盒子送进宫,正好。
顾越泽眼睛一亮,他以为夏姜芙无动于衷呢,那些夫人小姐们自诩含着金钥匙出身就眼高于顶看不起人,顾泊远手握重兵,顾越皎年少有为,换作他是女子,倒贴都乐意,矜持个什么劲。
真以为夏姜芙不在乎就是好欺负了?
“娘,她们自诩清高,咱就从熟人里走,她们能拒绝您,但不敢拒绝父亲。”顾越泽脑子转了转,为夏姜芙出主意,他记得不错的话,顾泊远身边的副将就有适龄女儿,顾泊远开口,他们一定会答应,亲事定下,等着看那些人的嘴脸。
“娘若连你大哥的亲事都办不好就白活这些年了,你啊,别操心,鸿鹄书院回来,你大哥的亲事就有着落了。”夏姜芙语气笃定,和顾越泽说了个数字,顾越泽略有疑惑,“娘确定?”
夏姜芙挑了挑眉,高深莫测的说起另件事,“皇上特别重视南蛮投降之事,礼部排了四天的歌舞表演。。。。。。内务府和御膳司的人也到鸿鹄书院了。。。。。。”
顾越泽茅塞顿开,朝夏姜芙竖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
太后要知道最后输给了皇上,不知作何感想。
既然稳赚不赔,他便放开了手脚安排,回府后,把自己积攒的银票玉佩全装进盒子锁好,又让顾越白他们把值钱的全拿出来,害得顾越流以为他在外输了钱要还债,锁了屋子,怎么都不肯开门,顾越白和顾越武速度慢,被顾越泽抢了许多东西。
夏姜芙让他找两个生面孔去内务府,他全部的家当哪儿舍得交给外人,乔装打扮番自己去了内务府,顺亲王掌管内务府大小事宜,他去了鸿鹄书院,好在内务府总管在,顾越泽装扮成宁国公府的小厮,以国公夫人和国公夫人好友的名义赌了许多盒首饰,当然,他押了许多数字,皆用盒子装着。
零次到十次不等。
内务府的总管见他腰间佩戴着国公府下人的玉佩,没有起疑,登记在册后递给他一张单子就把盒子收了,近二十个盒子,轻重差不多,宫人抱着盒子入库房时还嘀咕了两句,“押这么多数字,即使中了也赢不了多少。”
他们彼时还不知道,除了押0次的几个盒子,其他盒子里装的全是石头,只以为国公夫人好友好赌呢。
赌资的事儿暂时搁置,使者进京,锣鼓喧天,皇上在鸿鹄书院接见南蛮使者,并签署了两国百年友好的契约,从此,南蛮开始向朝廷进贡,朝廷没了南边隐患能省不少开支,这些年,每当南蛮滋事,朝廷派兵镇压,一路运送粮草物资需要极大的人力物力,好在,终于结束了。
南边百姓因为战事,长期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如今战事结束,皇上体恤民情,免了南边百姓三年徭役。
夏姜芙心头唏嘘了句,望着明黄色龙榻上的男子,面露赞许,皇上确实爱民如子,比起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先皇心怀苍生,奈何生不逢时,登上皇位后遇着兄弟造反,心中宏图大志未完全施展,落下一身病根,二十几岁就丢了性命。
可能她的目光过于炙热,皇上抬头望了过来,深邃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看得人无端发毛,夏姜芙硬着头皮朝他笑了笑,暗道,谁曾想到死气沉沉的今上多年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过她大腿呢,人哪,越长大就越不可爱。
皇上移开了视线,继续和下首的使者谈论起京都风貌,今年以来,京城风气大好,沉迷酒色,混沌度日的官员被降了职,在其位谋其职,震慑住许多人,带着城中一众纨绔都收敛了许多,这点,他喜闻乐见。
接风宴后,皇上带南蛮使者四处参观,百年书院,礼仪骑射诗经茶道样样精通,南蛮人看着瘦弱,但身手敏捷,才华惊人,如今两国友好,少不得相互要相互切磋,皇上兴致高涨,全权交由礼部负责,文武百官的子女皆可参与。
殿试刚过,顾越泽风头正盛,礼部尚书直接将他的名字写了上去,又在骑射比赛中写了顾越涵的名字,至于其他,皆追从自愿原则。
夏姜芙沐浴后敷脸,睡着了被秋翠唤醒告知此事,她张口将礼部尚书骂了个狗血淋头,顾越泽比试她不反对,但顾越涵和南蛮在战场上交过手,你死我活,双方肯定留下大仇,顾越涵再出头,不是遭南蛮惦记上吗?
南蛮签署了百年友好条约不假,但人心复杂,一朝天子一朝臣,谁知往后是什么局面?
夏姜芙不想顾越涵成为对方报复的靶子,起身换上衣衫,简单装饰番后奔着礼部办公的阁楼去了,夜幕低垂,走廊挂满了灯笼,晕红的光照在脸上,愈发衬得她五官精致动人,走廊迂回,看着不远的路,左拐右绕走了好一会,夏姜芙脸色愈发难堪,“工部尚书这些年干什么去了,好好的路,非得折腾成弯弯曲曲,担心国库的银子用不完是不是?”
秋翠知晓她是迁怒了,夏姜芙最恨被人搅了梦,她挣扎过要不要明天和夏姜芙说,但顾泊远有令,她不得不从。
她扶着夏姜芙不作声,明白礼部尚书要遭殃了,惹谁不好惹到夏姜芙头上,还是晚上,不是自讨苦吃吗?
用老夫人的话说,夏姜芙不混就算了,混起来谁都拦不住,顾泊远都没法子,只得顺着毛捋,礼部尚书自作主张,接下来有得愁了。
拐过走廊,沿着庭院往外,碎石铺成的小径笔直平坦,夏姜芙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冷风拂面,脑子慢慢清醒过来,步子也慢了许多,走了一盏茶的工夫才到六部办公的庭院,五米开外,皇上正和身侧人说着话走来。。。。。。
☆、妈宝033
夏姜芙左右一瞧; 忽而拽着秋翠往旁边的树丛躲去,步子迈得大; 长裙勾住了枝桠; 她奋力一扯,撕的声; 长裙裂开了大口。
夏姜芙愣住了; 好在里边还有层,不至于丢脸。
萧应清抬起头; 眸色沉沉的倪着夏姜芙半晌,扬手挥退了身边人; 抬脚走了过来。
“深更半夜; 侯夫人在这做什么?”萧应清目光平视着前方; 故作不知晓夏姜芙躲进树丛是不想看见他的缘故。
夏姜芙镇定自若,随手指着黑漆漆的墙角道,笑着道; “随意逛逛。”
既被逮着正行,夏姜芙不得不走出去; 站定后,翼翼然屈膝施礼道,“臣妇见过皇上。”
“这是通往六部办公的阁楼; 你来这做什么?”萧应清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和夏姜芙记忆里中哭着抱怨课业重的小孩截然不同,夏姜芙不敢像以前那般随心所欲; 敛着眉,谨慎道,“臣妇听闻礼部尚书自作主张让涵涵参加骑射比试,来问个究竟。”
“朕知会过礼部了,侯夫人回吧。”萧应清言简意赅,但看夏姜芙还维持着行礼的姿势,眉头皱了皱,去年深夜进宫骂他用人不当昏庸无能的夏姜芙何时转了性子,老老实实给他行礼了,他站立片刻,不发一言径直离去。
夏姜芙是他遇着过最阴晴不定的人,两面三刀阳奉阴违,小时候,母后让太傅布置诸多课业,他烦不胜烦,和她抱怨几句,她便出主意找父皇告状,事情传到母后耳朵里,少不得遭来一顿训斥,他供出夏姜芙,母后请她对峙,她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转过身又给他出馊主意,害了他好几回。
走出去几步,他转身回眸,夏姜芙还立在原地,毕恭毕敬的低着头,态度谦卑,萧应清心头说不出的怪异。
反常即为妖,夏姜芙莫不是闯了什么大祸?
不过顾泊远在京,夏姜芙掀不起多大的浪来,他没有多想,转身朝坐,沿着一丛竹林走去。
夏姜芙不知自己难得知书达理一次被皇上当成了别有用心之人,她去年敢进宫斥骂皇上有她脑子不清醒的缘故,再者,宫殿里除了皇上还有其他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总不能当着外人斥责她,眼下就不同了,只秋翠陪着,圣心难测,万一皇上秋后算账降罪于她,她不是自讨苦吃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她懂。
等皇上走得看不见影儿了,她才和秋翠掉头往回走。
“夫人,您说皇上是不是知道您会反对,先把二少爷的名字抹了的?”秋翠眼里,皇上高高在上威武不凡,唯独怕夏姜芙,看在夏姜芙的份上,抹了顾越涵的名字实属正常。
夏姜芙整理着裂口的裙摆,不在意道,“谁知道呢。。。。。。”
左右事情解决了,节省她许多工夫,指着左侧光线昏暗的假山道,“抄近路吧,沿着来时的路回去,天都亮了。”
如果料到接下来的事,夏姜芙无论如何都不会偷懒,她哪儿想到,抄个近路都会遇着刺客,而且还是在戒备森严的鸿鹄书院,武将大多在此,谁不要命的来这边行凶?
假山嶙峋,烛影斑驳,夏姜芙和秋翠走到半路,四周烛火尽然熄灭,顿时暗了下来,紧接着响起兵器碰撞的声音,深更半夜,夏姜芙不至于蠢到认为有人在此练武,不是练武,只能是遇着刺客了,秋翠吓得花容失色,张嘴就要喊抓刺客,夏姜芙及时堵住了她的嘴,大喊声能招来救兵不假,但救兵来之前,她们先死在这了,她朝秋翠指了指身后,让她回去搬救兵。
“夫人,奴婢护着您,我们一块回。。。。。。”秋翠浑身打着哆嗦,喊不敢喊,要她抛下夏姜芙回去,她做不到。
兵器声越来越近,看来是过来了,夏姜芙顾不得其他,拉着秋翠往旁边假山缝隙里塞,她能记得周遭地势多亏了顾泊远桌上的地形图,排兵布阵她不感兴趣,但找哪块地能藏人无人比得过她,藏好秋翠,她摸索着假山石壁绕过另一处,不能喊就只有藏起来,等他们离开了再出来。
恍惚中,她听到声刀剑入肉的声音,同时响起声闷哼,夏姜芙怔了怔,借着稀薄的光看向远处,咬了咬牙,毫不犹豫进了假山石洞,难怪那些刺客不要命,原来刺杀的是萧应清,她算是被殃及池鱼了吧?
顺着石缝往上走了十来步,兵器碰撞声近在耳边,夏姜芙在石洞里捡了两个小石子,寻了处大口子,藏在一侧扁着嗓子喊道,“萧应清,弯腰,来这。”
黑暗中静了一瞬,接着一声闷响,来人撞在了假山石壁上,好在动作敏捷,下一刻即躲了进来,夏姜芙一脚将其踹开,举起双手,重重将手里的石子扔出,对方以为是暗器,侧身躲开,听清石子落地的声响,举剑而起。
夏姜芙扔出石子拉着萧应清就跑,对方心知上了当,跟着钻了进来。
夏姜芙熟悉地形,拉着萧应清七拐八绕,她不骂工部的人是废物了,恨不得这假山再复杂些,把对方绕晕了才好。
不知跑了多久,夏姜芙驻足停下,耳朵贴在地上,细细听着动静。
萧应清看不见她在做什么,一路上,身体擦着石壁,衣衫磨破,肌肤火辣辣的疼,他靠坐在石壁上,低声道,“是不是甩掉他们了?”
父皇提及过,论逃命,无人比得上夏姜芙,听着那声‘萧应清’他便知是她,这个世上,没人敢直呼他的名讳,夏姜芙是个例外,她不止唤自己的名讳,她也唤父皇母后的名讳,胆子大得很,但父皇每每说起她,嘴角皆挂着温柔的笑,父皇喜欢她,到死都放不下。
“不知道。”听不到动静,夏姜芙挨着他坐下,鼻尖充斥着浓浓血腥味,她不舒服的皱起眉头,“你不是皇帝吗,怎么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萧应清不答,遇着她时将身边的侍卫支开了,哪儿有人?
他故左而言他的问,“你不怕先扑过来的是刺客?”黑漆漆的,亏他反应快,要刺客先有动作,她可就把命搭进去了。
夏姜芙觉得他话有点多,平时见着,他都一副死气沉沉无话可说的模样,这会打开话匣子关不住了?夏姜芙没回答他,反而扯了下他袍子,萧应清不解,以为她吓着了,伸手一拉,衣服从她手里滑落,他不由得黑了脸,“你拿朕的衣服擦手?”
夏姜芙无半点心虚,“你的命都是我救的,借你的袍子擦擦手怎么样了,我还没嫌弃你衣服脏呢。”
萧应清不熟悉地形,又生得高大,一路上碰着许多回石壁,亏得他能忍,换她,疼都疼不过来,也正是这样,那声闷哼让她辨别出是他。
“你还没回答朕,先扑过来的是刺客怎么办?”萧应清声音清洌,但受了伤,明显气弱。
夏姜芙擦了手,又掏出怀里的手帕认真擦拭指缝里的血丝,血腥味是从萧应清手臂上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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