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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妈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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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到重要消息,王朔坐不住了,松手起身就往外边走,动作干脆利落,十足的翻脸不认人,王夫人欲再说几句,见状,火气蹭蹭外冒,“做做做,断了那命根子就知道了。”
  回应他的是王朔急不可耐离去的脚步声。
  王夫人气得捶桌,就王朔这种俗人才整天泡在女人堆里,顾泊远洁身自好,外边的女人哪儿看得上?
  明明是心底反驳王朔的话,却让王夫人更气了,她既希望顾泊远不是好色之人,又不想他是为了夏姜芙才守身如玉的,愤怒,纠结,一张脸皆扭曲了起来。
  夫妻两发生口角乃常事,然而她与王朔争执的事儿竟传了出去,传来传去就变了味儿,说王朔宠妾灭妻,白日宣。淫,狎。妓淫。乐,隔日,朝堂满是弹劾王朔的折子,皇上年轻,最忌官员贪图享乐不作为的官员,这也是他下令严惩赌博和嫖。娼之人。
  尤其,弹劾的折子提及那名小妾曾是青楼的花魁,青楼关闭后,偷偷跟了王朔,连早先梁鸿连夜抓人的宅子都是王朔的,皇上勃然大怒,命刑部彻查。
  年前抓赌开始皇上心头就憋着口气没地儿撒,眼下王朔算是撞到皇上的枪口上了。
  因此,朝野上下没有一位官员站出来为王朔说话。
  明哲保身,亘古不变的道理。
  王朔整个人都懵了,回过神才想起当日妻子提醒他的话:长宁侯要对付他。
  “皇上,微臣冤枉啊,是长宁侯污蔑微臣啊,京郊的宅子是顾府的,顾四少。。。。。。”
  皇上凌厉的打断他的话,不愿听他多说一个字,“来人,将王朔拉下去,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王府上下不得人进出,身为朝廷大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罪名坐实,全府上下是发配西陇。”
  王朔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文武百官眼观鼻鼻观心,默不吱声,王朔想反咬口顾泊远,简直自寻死路,顾泊远带顾六少进宫赔罪时就说了顾四少当晚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有刑部尚书和侍郎作证,铁铮铮的事实,王朔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梁鸿办事效率快,不消两天就将王朔背后的事情查清楚了,除了嫖。娼养暗娼,还搜集到王朔贪污受贿的证据,墙倒众人推,王朔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了。
  据说王府上下皆要发配西陇的,但鸿鹄书院有夫子为王彦求情,王朔之事祸不及妻女,朝廷爱惜人才,王彦若能吸取王朔失败的教训,严于律己,发愤图强,难保朝廷损失的不是名栋梁之才。
  念及王彦才十六岁,皇上便只惩戒了王朔,以及府里相干的下人,王家的财产全部充公。
  直到官兵上门抄家王朔都没反应过来,脑子浑浑噩噩的,不敢相信短短三天他就败了,王夫人在屋里和官兵拉扯,就在昨日,她和王朔和离了,她不是王家人,官兵不该没收她的嫁妆。
  负责抄家的是梁鸿,官兵拿不定主意,找他请示。
  梁鸿斗志得意满的叉着腰闲逛,户部是肥缺,他觊觎多年,若能凭借这回的差事调至户部,他可要好生感谢王朔,听了官兵的通禀,他心生鄙夷,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文氏此举太令人不齿。
  “既不是王家人,自与她无关,将她的东西留下,其他东西全部带走。”
  “是。”
  官兵们动作迅速,偌大的府邸,两个时辰就抄家完毕,亭台阁楼,雕梁画栋,瞬间成了座空荡荒废的宅子,王朔跪在垂花厅,头上的玉冠充了公,发髻凌乱,衣衫不整,他抬起头,瞪着梁鸿,忽然间好像发了疯,闹着要见承恩侯。
  梁鸿正在看王夫人的嫁妆单子,闻言,大力甩开他,不冷不热道,“承恩侯日理万机,可没心思见阶下囚,你是没救了,好在有儿子继承香火。”
  王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瘫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王夫人带着儿女住进了陪嫁的宅子,户部,再没王朔的一席之地了。
  王家的没落在见证无数风雨飘摇的京城没掀起丁点波澜,只是夫人们茶饭后会聊两句,更多的关注,全放在了今年的春闱上。
  春闱为期三天,这三天,对千里迢迢赴京赶考的举人们来说是人生重要转折,中了今后步入官场,平步青云,没中的话就意味着,接下来又是个秉烛夜读的三年。
  紧张,激动,兴奋。
  花团锦簇,锦绣前程,在此一搏。
  然而,这三天对京城贵妇们来说和往年没什么不同,游船赏花,交友做媒,心思圆滑就能左右逢源。
  如果真要说点不同的出来,便是今年太后来了南园,以夜明珠为彩头,谁猜中今年前三甲谁赢。
作者有话要说:  王朔:妈的,老子败在一个娘们手里了~
夏姜芙:你就偷着乐吧,老娘可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侯夫人,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王朔:别想忽悠老子,谁求不来?
夏姜芙指着顾泊远:那,就是他了……
王朔:妈蛋,这女人有病,谁会坑自己丈夫啊~



  ☆、妈宝017

  南园是皇家园林,很少开放,三年一次的春闱期间是南园最热闹的日子,皇后会带着文武百官家眷搬来南园住,吟诗作对,考察小姐们的才能品行。
  对未出阁的小姐来说,这三日无异于春闱,赢了名声远播,亲事顺遂,输了默默无闻。
  当然,这些只是对寻常官员家眷而言,对皇亲国戚,百年世家夫人小姐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乐子。
  尤其像对夏姜芙这种没有女儿连个庶女都没有的夫人来说,这三天无非是换个地方敷脸擦粉罢了。
  “真不知工部的人脑子哪儿去了,皇后搬来南园自是厌烦宫里的生活想找点新鲜劲,闻风而知雅意,工部还不勤快些,多挖几个汤池温泉,让皇后缓解缓解疲劳,他们倒好,竟把汤池填了,一群人怕是不想升官了。”夏姜芙弯着腰,洗掉脸上的珍珠膏,接过秋翠递来的棉巾,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水渍,对工部行径鄙视不已。
  秋翠瞅了眼屋外,低眉顺目当没听见这话,昨个儿下午过来,夏姜芙第一件事就是泡玫瑰浴,南园栽种了大片玫瑰,芳香宜人,香而不腻,很受人喜欢,以其泡澡,香味能维持半个月,夏姜芙每次来南园的唯一期待。
  结果昨日南园丫鬟告知,汤池填了,安置成了桌椅,杂书。
  言外之意,多读书,少享乐。
  “秋翠,你说是不是皇上的意思?南园怎么说是老祖宗留下的,没有皇上的指示,工部敢填汤池?”夏姜芙将棉巾扔进瓷盆,面露沉思之色。
  秋翠继续盯着鞋面不做声,南园不比侯府,耳目众多,夏姜芙胆儿肥不怕事,她一个丫鬟,不敢妄自评论。
  夏姜芙反应了一瞬,摆手道,“罢了,我不为难你,待会遇着皇上我问问。”
  秋翠如罪大赦的松了口气,摆手示意夏水收了芙蓉花色瓷盆,笑眯眯道,“夫人,奴婢服侍您穿衣。”
  夏姜芙点头,换了衣衫,对着镜子描妆,慢工出细活,妆是女人的颜色,云还是泥,全靠妆的功底,她坚信,没有妆容拯救不了的女人,除非是你懒,不上心。
  顾泊远两杯茶见底才见屋里人出来,帘子晃动,顾越流先冲了上去,脸上抑制不住的惊艳,“娘,您可真好看,跟画上的仙子似的。”
  夏姜芙脸上浓妆艳抹,衣衫却挑的素色,发髻上插着垂丝流苏翡翠玉簪,清爽不失富贵,婉约动人,顾越流高兴地挽着她手臂,拍马屁道,“娘,我和你一起,她们肯定以为你是我姐姐。”
  这话夏姜芙爱听,笑得眉眼弯成了月牙。
  顾泊远立在桌前,目光扫过夏姜芙衣衫,几不可查皱了皱眉,夏姜芙穿了件月白色云缎裙,面容精致,清丽脱俗。。。。。。
  只是,少了分稳重和端庄,   “换了,穿我给你挑的。”
  顾越流不解,上下将夏姜芙打量番,“为什么要换,娘穿这个就很好。”
  夏姜芙摸摸他的头,“还是你有眼光,走吧,陪娘转转。”
  将顾泊远的话当做耳旁风。
  顾泊远脸黑了两分,大步进了屋,在衣柜里找了遍,脸更黑了,他记得走之前挑了件蓝紫色外衫,怎会没有?
  秋翠战战巍巍站在门口,看顾泊远脸色不对劲,小声道,“侯爷,在马车上的时候,夫人将衣服剪了两个口子,不能穿了。”
  夏姜芙多爱美的人,顾泊远选的衣服老气横秋,夏姜芙哪儿会喜欢,料到顾泊远会让她穿,马车上的时候就处理了,压根没带这儿来。
  想到顾泊远黑气沉沉的脸,夏姜芙心头那叫一个得意,让秋荷提着篮子,目标直直奔着玫瑰园去,往年泡玫瑰浴的人多,园里的玫瑰不准任何人采撷,她有心让秋荷制些玫瑰香薰和玫瑰露都没法子,今年汤池填了,倒是便宜了她。
  玫瑰花形的拱门外守着四名丫鬟,见到夏姜芙,四人屈膝施礼,其中个子高些的丫鬟道,“侯夫人,您是来看玫瑰花的吧,花儿都摘了。”
  “什么?”夏姜芙眼神微诧,“摘了,谁摘的?”
  “太后下的懿旨,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摘了作玫瑰糕,供更多人享用。”丫鬟声音不卑不亢,说话间,微微侧身,指着夏姜芙瞧。
  满园的玫瑰花,只剩下青绿的枝干,好不萎靡萧条。
  顾越流明显感觉夏姜芙手指握成了拳头,他立即道,“娘要是喜欢玫瑰花,我改日去裴夫子院里瞧瞧,奇花异草,裴夫子什么没有?”他看得出,夏姜芙心头不太高兴。
  夏姜芙侧目,展颜笑道,“不过一些花,没了就没了,可别动裴夫子的宝,府里也有玫瑰,娘不差这些花。”
  顾越流点头,挽着夏姜芙朝旁边的园去,顺便说起裴夫子的宝来,“裴夫子原谅我了,我和裴夫子说了,下回摘他的花会经过他的同意,不会乱来,娘您别担心。”
  夏姜芙笑逐颜开,后边的顾泊远追过来,阴气沉沉对顾越流道,“你大哥找你有事,在芙蓉园等着,你过去看看。”
  南园占地广,以不同的花命名,芙蓉园在前边两个园,要走上小会,他略有不满,“大哥怎么想着去芙蓉园了?”
  毫不怀疑顾泊远的话,和夏姜芙说了两句就往芙蓉园去了,留下夏姜芙站在原地,宜娇宜嗔的看着他,“你等着,他回来又该要我和他出府找亲爹了。”
  顾泊远脸色渐缓,走了两步,抬手抚顺她玉簪的流苏,低低道,“怎么不穿我准备的衣衫?”
  他精挑细选的款式和颜色,她穿着,定不会难看。
  “男人好色,恨不得身边人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你倒好,变着法要我丑。”夏姜芙嘴角含笑,声音清脆,拉起他的手,继续朝前边走。
  绿色藤蔓爬满了墙,沿路零零星星开满了花,顾泊远道,“丑了我也喜欢。”
  “我懂,你有眼疾嘛,再美你都看不见。”
  顾泊远反手握着她,朝人少的地方走,他身形高大,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光天化日,他和夏姜芙这般不太好。
  夏姜芙倒是没那么多顾虑,她来过南园很多回,但没什么心思逛,难得顾泊远肯陪她,顾泊远走哪儿她就跟着,遇着喜欢的地儿就停下坐会儿,赏花嘛,她也会。
  文氏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见夏姜芙,这种宴会,以她的身份是没法参加的,好在她二哥在京为官,借着文家名义来的,王家遭难,她和离出府,被身边人贻笑大方,她的名声,从她狠心抛夫那刻就臭了,她不想出门让人嘲笑,但彦儿和婉珍不同,他们还有希望,她不来,婉珍就没资格,她不得不厚着脸皮来。
  可是她不敢到处走,怕遇着人尴尬,故意寻了这处清幽的地休息,听着旁边有男女说话声,她担心冒犯了人,亦或者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起身欲走,结果,看见对璧人牵手走在松花石铺的甬道上。
  男的身形高大,身姿笔挺,女的身段窈窕,娇小可人,从身形看,没人会怀疑他们不是夫妻。
  更别论长相了。
  “先说好,越泽中了状元,你就应我去别庄住些时日,整天在府里,无聊了。”女子侧身仰望着男子,眉开眼笑的说道。
  只听男子道,“去别庄可以,待南蛮离京后才行。”
  “成,那我可得住上两三个月,摘了别庄的樱桃才回京。。。。。。”
  男子点了点头,垂眸看向女子的眼底满是柔意,文氏不敢出声,怕惊扰了他们,要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敢相信,外人口中感情不和的夫妻私底下相处会是这般和谐温馨的画面,王朔要是看到这幕,估计恨自己有眼无珠吧。
  自信过头,以为送几名舞姬就拉拢了长宁侯,结果作茧自缚,他送的舞姬出身青楼,白白给长宁侯提供了养暗娼的证据。
  待二人走远,她才逐渐回过神来,低头看看自己,想起夏姜芙说的那句可怜自己,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身侧丫鬟还伸长脖子看着二人消失的方向,嘀咕道,“夫人,那就是长宁侯夫人和长宁侯吧,难怪她这么爱美,原来是为了留住长宁侯啊!”
  丫鬟没见过长宁侯,她眼里,长宁侯身份尊贵,丰神俊朗,夏姜芙若不注重保养,轻而易举就被其他女子比下去了,留得住长宁侯的心才怪。
  文氏眼神有些飘,小声呵斥道,“不得胡说,小心祸从口出。”
  夏姜芙爱美成性,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很多人等着看她衰老丑陋,但那些人何尝不是羡慕嫉妒夏姜芙长得好看,生活安逸?
  儿子孝顺,夫妻和睦,身为女子,没什么比这个更幸福的了。
  京里传言不可信,这是文氏进京十年后,从顾泊远和夏姜芙身上看到的。
  丫鬟不知哪儿惹文氏不快,讪讪低下了头。
  夏姜芙和顾泊远在湖泊边的亭子里歇息了许久,直到穿着宫装的太监找来,请他们去光瑕园二人才起身,夏姜芙担心出汗坏了妆容,走得极慢,且拉着顾泊远的手不肯松,不顾太监在,兀自抱怨道,“皇上前边说不许赌博玩物丧志,自己又出个彩头请人猜今年三甲,彩头和赌博有什么区别?”
  顾泊远配合着她的步伐走着,沉默半晌才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你也觉得皇上是赌博吧。”得到认可,夏姜芙笑了起来,朝身侧太监道,“庆公公和皇上说说,别压抑自己,想赌就赌,他是皇帝,谁还敢说他不成?”
  庆公公无奈,讨个彩头怎么就是赌博了,赌博有输赢,容易沉迷,皇上心系百姓,这种事坚决杜绝的。
  “侯夫人说笑了,皇上来南园是临时起意,太后娘娘说好些年没出过宫,皇上孝顺,陪太后娘娘出来散散心。”庆公公弯着腰,细声回道。
  夏姜芙挑眉,动了动唇,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顾泊远抢了先,“饮水思源,皇上以孝治国,乃天下人表率,皇上此举,是百姓之福。”
  能约束好了自己再要求别人,这样的帝王,心里想着的一定会百姓。
  夏姜芙撇嘴,没拆顾泊远的台。
  光瑕园是南园最大的园子,假山回廊,水榭凉亭,格局雅致,最大的特色就是正中有桌椅,可供文武百官就座,而庆公公说的就是这后边的亭子,往年小姐们比赛的地方。
  声音嘈杂,顾泊远步伐滞了滞,松开她的手,脸色凝重,“太后娘娘身体不好,你别乱来。”
  回答他的是夏姜芙满不在乎的轻笑,她清着喉咙道,“庆公公,走吧。”



  ☆、妈宝018

  庆公公哎了声,伸手搀扶着她,小心翼翼朝前边走。
  顾泊远皱眉,男女有别,此处皆是女子,他原本要避开的,看夏姜芙莲花移步,悠然自得,他顿了顿,大步上前,拿掉了庆公公的手,责备夏姜芙道,“你总说自己年轻,走路要人搀扶作甚?”
  庆公公是先帝身边的宫人,他扶着夏姜芙过去,必会引起轩然大波,他不信夏姜芙不知道。
  想到是庆公公先递的手,他倪了庆公公两眼。
  庆公公佯装低头搓手,避开了顾泊远的目光,脸上的笑有些悻悻然。
  夏姜芙手腕还僵在半空,斜了顾泊远眼,慢条斯理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摔着了疼的不是你。”
  秋翠眼疾手快搭上自己的手,头埋得低低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侯爷和夫人磨嘴皮,最好的方式就是装聋作哑。
  顾泊远眉目冷峻,看得庆公公大气都不敢出,夏姜芙恍若不闻,手朝顾泊远探了探,“那你牵着我过去好了。”
  得,一句话落,顾泊远掉头就走,显然不想理人。
  夏姜芙见惯了他人前装正人君子的模样,难得没开口损他,由着秋翠扶着走了。
  太后和皇上坐在上首,礼部的人正在统计众夫人列出的前三甲的名字,考生多,但状元探花之才寥寥无几,因此,众夫人列出的名字都是些认识的,亦或者听说过的。
  夏姜芙的出现惹来不少人注目,衣衫素雅,妆容红艳,强烈的反差极为惹眼,在众人注视下,她不紧不慢走向上首,福身施礼,“臣妇见过皇上太后。”
  语毕,不等太后说免礼,自顾直起了身。
  “长宁侯夫人来了,这会儿正说今年的状元榜眼探花会花落谁家呢。”皇后笑着指了指边上座椅,眼神扫过礼部跟前的名册,笑道,“不少人看好顾三少。”
  太后脸上的笑在夏姜芙出现的那刻明显僵了下来,众夫人小姐暗暗扫向多年不和的太后与夏姜芙,心思快速转着。
  周遭安静,静得针落可闻,便是誊抄名册的礼部郎中都停了下来。
  “皇后娘娘慧眼独具,要臣妇说,状元对越泽来说唾手可得。”夏姜芙旁若无人在皇后指的椅子上坐下,礼部官员坐在她身侧,她倾着身子瞄了眼,各夫人后边的状元一栏,确实有不少写了顾越泽的名字,当然,也有写其他人的,陆柯,承恩侯府家的花花公子。
  “有顾侯爷言传身教,顾三少必是学富五车的。”皇后娘娘脸上笑意不减,很是看好顾越泽。
  夏姜芙收回视线,扬手示意秋翠奉茶,漫不经心道,“越泽高中除了侯爷教得好,离不开书院夫子的栽培。”
  话里话外,好似顾越泽已是皇上钦点的状元似的。
  不要脸,众夫人心里头骂道。
  承恩侯夫人柳瑜弦坐在下首,不动声色打量着太后神色,对先皇钟情夏姜芙,太后不忿多年,夏姜芙言行举止嚣张,别说不把太后放眼里,连皇上她都没拿正眼瞧,仗着长宁侯有赫赫军功就这般恣意妄为,尊卑不分?
  她笑眯眯道,“顾夫人认定顾三少有状元之才,那就在状元栏写上顾三少的名字。规则说要同时猜中前三甲才能拿太后的彩头,祝顾夫人好运。”
  众所周知,承恩侯府老夫人老侯爷已经过世,陆府分家,如今的承恩侯府,是侯夫人柳瑜弦说了算。
  柳瑜弦的话,摆明了不满夏姜芙嚣张得瑟的嘴脸。
  陆柯生得儒雅秀气,看面向就是读书人,说他中状元,理所应当的事儿。
  刚沏的茶烫手,夏姜芙扶着茶盖轻轻刮了刮热气,眉尾飞扬,“借陆夫人吉言了。”
  四目相对,刀光剑影。
  柳瑜弦冷笑了声,“那顾夫人就与众人说说,今年的榜眼,探花可有人选了?”
  身为当家主母,除了府里庶务,还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京中才子不必说,赴京赶考的考生也是粗略打听过的,官场盘根错节,全靠四处抱团,所谓知遇之恩大如山,除了皇亲国戚,勋贵之家没有不想招揽考生的。
  可以说,半个月前,谁能中状元探花,她心底早有数了。
  只有像夏姜芙这种成天钻研衣服首饰的肤浅之人才什么都不懂。
  除了自己儿子,她怕是说不出其他人的名字了。
  别说,柳瑜弦真猜对了,夏姜芙就没想过其他人的名字,因此,当柳瑜弦问她榜眼和探花的人选,她毫不犹豫的报出了顾越白和顾越武的名字,脊背笔直,面色肃然。
  一本正经的不要脸。
  柳瑜弦没忍住,噗嗤声笑了出来,眼神略有些轻视的看着夏姜芙,“顾夫人还真是自信,前三甲被顾府收入囊中的话,顾府就开创科举的先河了。”
  不讨论顾越白是不是有榜眼之才,即使有,皇上也不会答应。
  雨露均沾,后宫如此,朝堂也是如此。
  夏姜芙果真是没脑子的。
  面对柳瑜弦的冷嘲热讽,夏姜芙浑然不觉,抿了口茶,味道苦涩,不是她喜欢的花茶,搁着便没再动,皇后娘娘感觉气氛不对劲,将话题引至小姐们作的画上,夏姜芙的身份地位,她在自然要做评委的,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有两副画票数一致,分不出高低。
  一副是王婉珍的冬日落梅图,一副是柳青芯的春日百鸟图。
  说起来,两户人家,都和夏姜芙有些渊源。
  王朔遭殃,京城上下毫不怀疑是顾泊远下的手,他的女儿,和夏姜芙自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至于柳青芯,柳瑜弦娘家的侄女,夏姜芙能喜欢才有鬼了。
  太后和皇后娘娘投过票了,就剩下夏姜芙。
  “顾夫人瞧着哪副更好,那就是今年最佳了。”皇后娘娘命举着画的宫人到夏姜芙跟前,让夏姜芙选出今年最好的画作。
  王婉珍站在作画的桌前,面露灰白之色,为了在宴会上崭露头角,她放弃了最喜欢的长笛,就因为长笛是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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