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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金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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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客人也不是瞎子,好坏他能分不出?”安芝是真不介意罗家出这一步棋,或者是邵清侬指使罗家走这一步棋,她计安芝也不是靠出船做买卖的,商行如今走到现在,两年内站起来的快,靠的是东西好,稀罕,“父亲说过的,钻研这些不如想着如何寻到好东西,总动歪心思,您看他能好么?”
  李管家被她这语气给逗的哭笑不得:“大小姐您想得开。”
  “他罗家最近不是做了好几笔沉木生意。”安芝笑道,“他挖我们墙角,我们就去给他们的地基松松土。”
  李管家身后带着的小管事笑出了声,李管家瞪了他一眼,他连忙噤声,安芝将簿子锁回柜子:“我去一趟顾家,这几日要还没有退货单的信,登州那趟基本就结束了。”
  安芝走出铺子上了马车后,脸上的笑意才渐渐褪去,邵清侬的手段不止如此,但就是现在罗家摆出来的手段太低劣,她才更担心,也许是因为她这边商行生意不大,能影响的也小,那对沈家,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到了顾府后,进师叔的屋前安芝深吸了一口气,才推开门,躺在床上的卿竹看到她:“丫头。”
  安芝走进去,看她是一个人,身边只有个伺候的丫鬟:“孩子呢?”
  卿竹没好气:“你是来看师叔的还是来看孩子的。
  “自然是看孩子的了。”安芝笑嘻嘻道,“您还和自己儿子吃醋呢。”
  那边奶妈子带了孩子出来,醒着的,递到安芝怀里,她抱的很生疏,这小小一团,只能放在自己手里了。
  他蹬了下腿,安芝不敢动了。
  卿竹看乐道:“你也有今天。”
  安芝为难:“这太小了。”她怕把他摔着,太用力弄疼了他怎么办,“长得像顾大人呢。”
  提到顾从籍,卿竹没好气:“都说像他。”
  安芝笑了,抱适应后轻轻摸了摸小家伙的脸颊:“哎师叔,他在看我呢,眼睛可真大,与顾少爷也像,将来一定是个俊俏的。”
  卿竹看着孩子,眼神温和了些:“他可比清禾会讨糖,生的时候就不容易。”
  按理来说,二胎总是比头胎难的,但她当年怀清禾的时候,吃的也不好,孩子小,生的很快,倒是这个,不知是不是这原因,补的也大了些,疼了一天一夜才生下来,生下来时哭的声音嘹亮,吃起奶来也是拼了命的,所以个头长的尤其快。
  “清禾可说什么没?”安芝将孩子交给奶妈子,“明年他应该要考试了。”
  “他喜欢的很,说再多要几个弟弟妹妹都好,家里热闹。”卿竹对长子有愧疚,在顾府的这段时间都是加倍的疼爱,长子又是个懂事的,“丫头,师叔不是个好母亲。”
  “师叔,当初那件事,不应该用好坏来说的。”安芝见她情绪有变动,转了个话题,“师叔,那您恐怕是走不了了。”
  卿竹半天酝酿出的情绪顷刻消散,对上安芝无辜的目光,她气道:“死丫头!”她现在是动不了,要不然非给她点颜色瞧瞧。
  安芝笑着,可不就仗着她现在动不了才说的。
  卿竹看她这模样,跟着失笑:“得,之前听他提起过你们去宣城的事,你那小叔怎么一回事。”
  安芝神情微黯,将事情大略提了下,卿竹靠着的身体坐了起来,随后又缓缓靠下去:“当初在你商行里养病时,我就觉得他有功夫底子,那样的海难都能活下来,如今你说起来,他的身手比我当初想的还要好。”只是卿竹也没想到事情会是那样一个走向。
  “丫头,你心里不好受罢。”
  安芝点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总要有个结果,我现在只想把事情查清楚,我不信父亲和祖父会为了自己性命害别人。”
  卿竹看了她一会儿:“但若是真的呢。”
  安芝神情微怔,随即坚定:“师叔,祖父勤恳了一辈子,与人做生意都不会占便宜,他是宁肯自己吃亏都不会让别人折损的人,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所以就算是祖父和父亲没有害人,意外导致邵家人出事,以他们的为人,回来后也不可能毫无作为,祖父就是病的起不来也会叫人抬着去邵家赔礼道歉。
  卿竹伸手轻轻抚了下她的头发:“我们知知一直都很明白。”
  安芝一本正经道:“师叔你是不是胖了?”
  挥过来一掌,安芝灵巧躲过了,她忙起身往外走:“哎师叔铺子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卿竹气笑:“总有你逃不过的时候。”
  这会儿安芝早没人影了。
  ……
  出了顾府,傍晚的天,无风时闷热的很,安芝去了一趟梳斋,又去看过权叔的女儿,回到傅园时天已经暗了,老远的,傅园门外停着一辆马车,傅亨站在马车边上,等了有一会。
  安芝下了马车,傅亨迎上来:“安芝,刚去过商行,说你回家了,我就来这儿等。”
  是傅家人,也是巡使大人,安芝还得与官家做买卖,也不能真把人拒之门外冷脸对着:“傅大人,不如我们去茶楼坐会儿,家里的话多有不便,传出去对您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现在又不是公办的时辰,再者,之前你那种子的事,我还得向你讨教。”傅亨有意到这里来,哪肯去茶楼坐。
  看来是非进不可了,安芝示意门口的仆人开门,傅亨跟了进去,打量着四周,园子小归小,倒是别致。
  安芝将傅亨请到了园子内,布了茶,傅亨又打量不远处的池塘:“这池荷花不错。”
  那池塘就是之前邵清侬的院子,挖空后如今荷花养的特别好,过几月还能挖藕吃。
  安芝给他倒了茶:“我之前只送去了两样种子,不知傅大人说的是哪一样?”
  “那种子已经试了两回了,现在丘庄那边种着,我来是为了另外一桩事,听说你商行内的绣线很不错,京城中有家大玲珑坊,专做贡品绣件,他们在找好的绣线,我推举了你这儿的。”
  大玲珑坊的名号安芝自然清楚,专做贡品的,皇商也不是谁都做的上,与皇商做买卖,说起来都好听。
  “商行里每年进的绣线都是提前订完的,物以稀为贵,多的我恐怕无力提供。”安芝婉拒了他的好意,“傅大人,您不必为我寻这些,我不会要的。”
  傅亨脸上的笑意微滞,不要啊,那怎么办:“那你,何时想去京城走走?你还没去过罢?”
  安芝看了他一会儿:“傅大人,傅家那边,我是不会认回去的,过去的事谁对谁错,谁有苦衷不是我一个小辈能评断的,但是我娘当初既然没提起傅家,她的意思也就是不想让我知道,您可明白我的意思?”
  “你既然说那是过去的事,你不能评定谁对谁错,傅家与你有血缘关系,这也是不能否认的,祖母年事已高,她心里念着姑母其实许多年了,她要强了一辈子,你娘的性子与她其实一样,母女俩谁都拧着。”
  “你娘不让你知晓,未必心里不想着傅家,她是在傅家蜜罐子里养大的,不曾受过任何苛待,我也不求着你与我们多亲近,只是人在世上就这一遭,我想认你这个妹妹,也只想好好待你。”傅亨难得的认真,“我知道你不想认回来,也不想受傅家的恩惠,你与你娘一样,但于我而言,关心你,想为妹妹做点什么的心,也是断不了的。”
  傅亨没错,当年的事发生时他都还没出生,所以安芝无法冷脸对他,他身在金陵,只要他想,他能尽力帮她,对她好,今天她不接受,明日还有别的,他总能想出事情来。
  她可以不认他,但这样继续下去,怕是全金陵都要知道她有个巡使大人的哥哥,还有个大学士的外祖家。
  安静了会儿后,安芝起身要送客:“天色不早,傅大人,我送您出去。”
  口气没有很差,比在宣城好很多。
  有进展啊。
  傅亨心里偷乐,谨记二哥的话,点到为止,不能继续多说了,于是他起身:“好,绣线的事既然提供不了就罢了。”
  安芝点点头,将他送到了外面,目送了他上马车离开,又让宝珠备车,她得再去一趟商行。
 

  第118章 利安

  
  八月; 过了中旬天气金陵城的天开始降温,去岭西的商船出发前,商行内算起来折损了十笔生意。
  对商行来说,这样的影响说大不大; 却也不能忽视; 早几天安芝问及沈帧时,沈家那边的动静比她这儿的要大许多,如她所料,罗家是将大部分的力气都花在沈家那边了。
  买卖做的越大,产生损失时也越大; 沈家绣坊中的生意遭了几次破坏,早前罗家与京城官员就有些往来,这回更是卯足了劲; 要阻挠沈家在那边的生意。
  这些暗地里发生的事; 敏锐些的都有察觉; 各家有各家的做法,八月一到,最热闹的就是码头上出航的画面。
  今年沈家出航的船与往年一样; 面上瞧着; 似乎没有受影响。
  陆家那儿忙着筹备婚事; 陆家大少爷要成亲的消息也传开了,安芝想着; 邵家那边如果事情顺利; 十月里她恐怕不在金陵; 于是她及早将这贺礼备下。
  八月十九这天,计家两艘船出航,大清早在码头祭了龙王后,送了船,安芝回到商行,李;李管家带人抬了三个箱子过来,说是京城送过来的。
  “京城?”安芝看着用料不错的木箱,京城中非要算的话,她也只认识一个傅家。
  “谁送来的?”
  “几个人抬过来,只说是京城送来的,放下就走了。”
  “打开看看。”
  李管家差人将箱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一个箱子内列放了许多盒子,另一个箱子内则是些书画,最后一个是一些绫罗布匹。
  李管家看的有些懵:“莫不是沈少爷派人送来的?”可也不对啊,沈家的东西何至于说京城的。
  “傅家送来的。”安芝拿起一个盒子,盒子内是一对镯子,另一个盒子是一对耳环,她数了数,盒子有二三十个。
  那些书画与她的生辰也对不上,数量还要多一些,里面有些难找的手札。
  安芝有些猜不透这三箱东西的意思。
  “大小姐。”
  “抬到后边先放着。”到时候再找机会还给傅大人。
  李管家指挥着将箱子抬去了后边院子内放置,安芝走回内屋推开窗户,还能看到箱子被抬进她偶尔休息的屋子,她想起傅亨说过的生意,还有他说的话。
  傅家人,她打不得也骂不得,不能想对二堂伯他们那样,而他们对自己的好,来的越多,她就越为难。
  她有傅家人的血脉,是傅家嫡出大小姐的女儿,有大学士的祖父,有几个舅舅,还有好几个哥哥。
  她就算不承认,也割不断。
  安芝想起了娘亲,小的时候她体弱多病,最多的日子就是在她怀里度过的,那时她多娇气啊,计家最最娇气的大小姐,下地多呆会儿都不肯,要父亲抱,要哥哥背,药太苦了就一口糖一口药的吃,睡不着娘亲陪着,出门一趟,全家严阵以待。
  娘亲对着他们的时候脸上笑容最多,哄她睡觉时最温柔,现在想来,娘亲为了父亲和他们真的放弃了许多。
  耳畔传来那样的回应,一个老迈的声音:“做生意,首先要讲什么?”
  稚气口齿不清的声音:“诚心!”
  “还有呢?”
  “好!”
  “什么好?”
  “东西好!”
  “对。”
  是祖孙在一起的愉快画面,那会儿祖父身体已经不大好了,安芝身体也不好,于是俩人靠在床榻上,祖父教她生意经。
  安芝喜欢听这些,也总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后来祖父过世,她去了宜山,每每回来是父亲教她。
  人一旦走了歪路,再多的银钱都不干净,生意做的好坏,得去想正途,想要挂的住牌子不被人敲,那这背靠的东西就得好。
  回过神,安芝看着窗外的天,轻声道:“身为计家人,我很骄傲。”她从前过的很幸福,将来会过得更好,她不会让父亲与母亲担心,她可是计家人。
  ……
  商船出航后,商行内闲下了几日,安芝得空处理那些傅家送过来的东西,又与沈帧去拜访过刘家大小姐,两日后,沈帧那边收到了邵家的来信。
  信是转送的,从沈帧留下的地址那儿转过来也用了七八日,邵家在两个月内给了答复,可以带他们去爻亭,也就是利安。
  安芝将商行内的生意交托给了权叔,也留下了书信,万一她回不来,请权叔交给义父,月末要出发,临行前,安芝还见了个人,是过去与父亲他们一同下墓的人。
  八月二十七,出发前一日傍晚,安芝将商行内的事都安置妥当,正要回傅园,在商行门口看到了沈家大小姐的马车。
  沈歆掀开小帘子看着她:“安芝,来。”
  安芝上了马车,沈歆看着她温和道:“阿帧说你们要出一趟远门。”
  安芝点点头:“顺利的话,十一月应该能回来。”
  “我替你们求了平安符。”沈歆拿出一枚平安符放到她手中,“阿帧他很少说自己在做的事,不过我是知道他的,你们这一趟去万事小心,我还等着你做我们家的人。”
  安芝捏了平安符:“您放心,不会有事的。”就算是不顺利,她也不会让沈帧出事。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也知道阿帧他对你的心意,你别看他平日里这样,他其实认死理。”沈歆轻轻摸了摸安芝的手,“小的时候他不要的东西,他是宁死不要的,可他要的,想法设法都是要的,还好他长大没变坏,否则的话可是个混账小子了。”
  安芝轻笑:“他很好。”
  “很早以前他就与母亲提起过,他的婚事要自己做主,他一贯那脾气,你是不是觉得他好相与的很?”沈歆一面说一面笑,“其实家里上下,最难相处的就是他了,你当初进府照顾我,是不是从没在东厢这儿见过二房的人?其实都是怕他。”
  “可若是他愿意,他也是个极好相与的,你是好孩子,与他在一起,一定能好好的。”
  沈歆看着她,抬身抱住安芝轻声道:“你家的事我前段时间才知道,你是个不容易的,阿帧若是娶了你,合该好好待你。”
  也不是想哭,可这会儿听着这样的话,安芝鼻子微酸,有些难受。
  “所以你们一定要安全回来。”
  安芝点点头。
  沈歆笑着:“你们那团子这几日瞧着像是要生了,陆家小姐还问我来讨过,阿帧说这得等你做主。”
  安芝又点点头,也不说话。
  沈歆笑着抚了下她的头:“好了,早些回去休息,还的收拾东西,注意安全。”
  安芝猛点头,沈歆笑着目送她下马车,看着她走回对面上马车后,这才摆手让车夫驾车离开。
  翌日清晨,安芝一个人前去约定的地方。
  沈帧早早等在了那里,初五陪着,除了季先生外,还有两个人跟随,是刘大姑为他们找的下墓好手。
  他们是自行去利安,再入商队的,之前邵家的信送到益阳,所以从他们途径益阳后,也许会有人跟随,在这之前,安芝与沈帧得将皮脸子戴上。
  从益阳到利安走的快也得大半月,九月末抵达利安,照着之前来信所说,他们到了利安城中的一间别苑,开门都是有特殊暗号的,进去之后院内空空,只有带路的人将他们带到了别苑内的一间屋子前,他们要在这里先住上一夜,具体何时出发怎么做,会有人来通禀。
  进屋后合上门,季先生检查过各处后摇头,安芝取出纸笔写下:这里的屋子错综复杂,底下的地基又高处一些,屋子下面应该是有密室,也许有人窃听。
  “少爷,您饿了,我给您去看看。”安芝开口,写下:之前进过这样商队的人说,这是邵家一贯做法,这周围住的应该都是所为商客,我去外面看看。
  沈帧点点头,示意初五一起去,故意道:“这邵家做事也有趣,之前跟赵家的人出去,也没这样行事的。”
  季先生接话道:“少爷,要不我去问问。”
  沈帧道:“不必问,我这不是还没给钱,东西都没瞧见,我倒是要看着邵家有哪里不一样的。”
  这边安芝与初五出去,在门口就被人拦住了,说是别苑里就有厨房,可以在这里吃。
  安芝哼道:“我家少爷想吃的你们这里都没有,怎么,还想饿着我家少爷,你们这是囚人呢。”
  门口的人不为所动:“规矩如此。”
  安芝扭头就走:“成啊,那我们少爷不呆了。”
  走了一半路就有人追上来了,是那日在淮安见过的邵家年轻人:“易公子要出去?”
  “你们这里的吃食不行,我家少爷吃不惯,我得去外头给他买一些,你们不让出也行,我们出去住,没见你们这样待客的。”别人都是求着邵家,可他易公子也不用求,有钱谁请不到,看上邵家也是他们的福气,凭啥委屈自己呢。
  邵延禄早前见识过这易公子的豪气,真是位有钱不怕事的主,这回的局也的确是为他组的,所以肯定得供着,于是邵延禄道:“我陪你们去。”
  安芝瞥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三个人从别苑离开,走了一段路才到热闹些的街市,安芝的目标也明确,直奔酒楼,点了数道最贵最好的菜后,又去了一旁的点心铺子,点了好些东西,之后又是杂货铺,卖果脯的,干货的。
  看的邵延禄忍不住说话:“我们就在别苑待一日。”
  安芝回他:“带着路上吃啊。”
  终于是逛到最后一间时,安芝指挥初五:“去把刚刚那家的东西取来,应该好了,叫他们装的好一些,别带回去就凉了,谁吃凉的东西。”
  邵延禄陷入了两头难,他只能跟一个。
  正当他犯难时,安芝道:“邵公子,不如你去点心铺子给我取了刚刚买的点心,得要才做好的,凉了的不行,我家少爷胃不好,不能吃凉的。”
  邵延禄看那边伙计已经拿了食盒出来忙道:“这边好了,我随你一起去。”
  安芝接过食盒:“那好罢。”
  说话的功夫,初五已经不见了。
  从点心铺出来后,将几家铺子里点的都拿起,那已经是两刻钟之后的事了,安芝示意邵延禄跟上,去酒楼与初五汇合。
  抵达之后,初五已经等候多时,下午出的门,天色暗了才回到别苑,邵延禄将他们送回屋后就离开了,走的特别快。
  这边安芝将东西一样样放下后,初五执笔写着:各屋里住了人,有八个,别苑内外都有人,他们的人在前面,十二个。
  “这么多。”那还不算别苑内外暗处守着的那些人,他们这一趟下墓,恐怕是要大动作。
  沈帧拿出一封信,是他早前送去旬家的:旬家那边我亲自去拜访过,他说了几时出发?
  安芝点点头:“明天。”
 

  第119章 约定

  
  二十多年前那件事; 沈帧也查到了一些线索,与安芝的那些拼凑起来,对当年的事有了个大概的轮廓。
  邵家做这声音,往上追溯许多年了; 二十五年前正是邵清侬父亲当家做主时; 邵清侬的父亲是个很有本事的,对外邵家在杨城做着皮子生意,背地里这下墓盗宝的事儿做的风生水起,主要收入来源也是这个,从邵家卖出去的古董数不胜数。
  利安一行是邵家早就谋划好的; 安芝的祖父和父亲如何参与进去的不得而知,但同在商队里的人说,当时邵家家主与计家父子俩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
  一个商队中不算那些带着的仆人; 有十来个人; 大部分是冲着古董而来的; 没有下墓的打算,而安芝的祖父与父亲,在进来之后还不清楚这是做什么的; 一直以为是普通的商队; 去利安买货罢了; 直到邵家人带他们来到旬家墓。
  经历者所说,当时商队中; 一半的人不下墓; 他们求东西; 又不是来冒险的,按理说这样的情况安芝的祖父与父亲是不会跟着下墓去,但不知为何,后来他们跟着去了旬家墓那边。
  后来旬家墓塌了,商队中没下墓那些人吓得半死,谁还敢留在原地,纷纷离开了,并且都对当年的事讳莫如深,所以后来安芝与沈帧派人去打听再三都难找到当初商队中的人,他们知道出了人命,改名的改名,换住处的换住处。
  邵家那边,根本没法找他们这些没下墓的人麻烦,闹大了是邵家被连锅端,对他们半点好处都没有。
  而另一半下墓的人,除了安芝的祖父和父亲,都死在了里面。
  邵家因为这件事,偌大的家族崩散,邵家家主的夫人不堪打击,留下幼子悬梁自尽,后来也是经过了许多年,邵家重操旧业,慢慢恢复了元气。
  摆在安芝他们眼前的主要问题还是下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安芝还在意祖父和父亲为什么最后答应了下墓。
  安芝提笔:照今天这样看,邵家每回下墓带的人肯定不少,难道这些人全都死了。
  要是这样的话,如今的旬家目中至少有不下十具的尸骨。
  沈帧道:不会都死了,活着出来的人才能告诉邵清侬是谁害死了他父亲与大哥,我问过商队中的人,没人提到你父亲与大哥,毕竟到其中的人不会用真实姓名。
  事情又回到了一个之前就一直存在的结点,谁知道事情真相,不是死人,那就是活着的人。
  沈帧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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