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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作时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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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知道英王什么消息?”嘉敏怀疑地望着花琉璃。
“哎呀,没有就没有吧。”花琉璃摆手,“反正你又不感兴趣,无所谓了。”
“如果你坚持要告诉我,我还是能勉强听一下的。”嘉敏拽住花琉璃,“你跟我说说。”
“不想说。”
“你故意的是不是,花琉璃你……”
“嘉敏,你不要胡闹。”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气喘吁吁地女子站在门口,双目紧紧盯着嘉敏。
“表姐?”嘉敏虽然不太喜欢这个表姐,但她不想让花琉璃看热闹,挥手让追上来的护院退下,“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杜琇莹没有理会她,走到花琉璃身边,把嘉敏抓在花琉璃手臂上的手挥开:“嘉敏,你不要闹了。”
“我闹什么?”嘉敏见杜琇莹把花琉璃藏在身后,不敢置信道,“我跟她究竟是谁闹谁啊?!”
她好好待在家里,被花琉璃硬拖出来不说,现在还被自家表姐当成了恶人。
长这么大,她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郡主,你没事吧?”杜琇莹没有理会叫屈的嘉敏,从小到大嘉敏不知道欺负过多少人,长大后更是口无遮拦,全然不顾他人感受,所以她早就不信她这一套了。
“我没事。”花琉璃乖巧地摇头。
“没事就好。”杜琇莹扶着她的手臂,“时候不早,我送你回去。”
花琉璃看了看杜琇莹,又看了看嘉敏,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
“郡主可能对我还不太熟悉。”杜琇莹见花琉璃没有坐马车出来,便扶着她与自己同乘一车,“在下姓杜,闺名琇莹,是嘉敏的表姐,你唤我名字便好。”
“琇莹姐姐好。”
“不敢。”杜琇莹行了一礼,“郡主乃千金之躯,岂可称呼在下为姐姐。”
看着严肃认真的杜琇莹,花琉璃想起了幼时教她礼仪的女先生。
“嘉敏虽然性格冲动,但本性并不坏,若有得罪之处,还请郡主原谅她。”杜琇莹又对花琉璃行了一个大礼。
“杜姑娘不要如此。”被人行了一个如此规矩的大礼,花琉璃赶紧伸手扶起她,“今日我与嘉敏郡主出来,只是想问问郡主有关花朝节的事,并没有她事。”
杜琇莹深深看了花琉璃一眼,微微垂首道:“原来如此。”
花家姑娘好生善良,她进门时分明看到嘉敏抓着她手臂,一副逼着她说什么话的样子,却仍旧不愿意在她面前说嘉敏不好的话。
这样的性格,与嘉敏在一起,哪能不吃亏?
“郡主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来问在下。”杜琇莹心头一叹,接过丫鬟递来的披风,搭在了花琉璃的肩头。
这样瘦弱的小姑娘,单单坐在那里,都让人忍不住担心。
“多谢杜姑娘。”花琉璃觉得杜琇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一位慈祥的姐姐。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忍不住深刻检讨,这样骗漂亮姑娘的信任,是不是有些不好。
“每年花朝节,都会祭拜花神,簪花踏春。宫中无后,太后娘娘年纪又大了,所以宫中不会特意举办祭祀大典,近几年都是几位公主,邀请京城未出阁的姑娘们,一起盛装出席祭祀活动。”杜琇莹道,“今年花朝会的主办人是二公主,她的性格向来和善,你去了以后不必委屈自己做不想做的事。”
说到这,她不放心地看了花琉璃一眼:“花朝当日我也会去,郡主若有什么不清楚不明白的地方,只管来找我。”
“多谢杜姑娘。”花琉璃朝杜琇莹感激一笑。
“郡主不必客气。”杜琇莹看着花琉璃白净的脸,总想再给花琉璃披上一件衣服。
这大概就是……奶奶养孙女的心情,总觉得她穿得不够暖和?
杜琇莹觉得自己这种心态有些奇怪,难道是家中兄弟姐妹都不如花琉璃好看的缘故?
把花琉璃送回府,杜琇莹回到家中,见父母兄长都在,上前给三人行礼。
“琇莹,自家人不必如此。” 杜父十分无奈。
“父亲,人不可无礼,这是女儿应该做的。”杜琇莹还是把礼行完了。
杜父无奈地伸手扶额,显然是拿这个老学究般的女儿没办法了。
杜家兄长早就习惯了妹妹的性格,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反而道:“父亲,母亲,我今天听说了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
“何事?”杜父感兴趣地问,扭头见女儿还在,又把身体坐直了。
身为子女,不能说父母的不是,杜琇莹只好站起身,准备回书房。
“昨日太子与卫将军母女同在京郊道观出现。”
杜琇莹脚步顿了顿,停下了往外走的脚步。
“太子每年正月十六都会去道观为恭惠皇后点往生灯,卫将军初回京城,不知道太子的习惯,两边不小心遇上也很正常。”杜父听说这事与太子有关,顿时没了挺热闹的心情,从小到大关于太子的流言太多了,多得整个京城都没了新奇感。
反正所有人都觉得,以太子的行事作风,被陛下废去继承人身份是早晚的事。
今天没被废,那就是明天,反正就在未来的某一天。
杜家兄长道:“也许太子是想娶福寿郡主,为他继承大统增加筹码?”
“但凡太子有点脑子,就该离花家人远一些。”杜父叹气,“花应庭与卫明月立下滔天的战功,不仅在军中威望极高,就连民间也对他倍加推崇,你如果是陛下,你会怎么想?”
“佩服自己有眼光,挑选了两位得力的能将?”杜家兄长有些不敢确定道,“民间不都是说陛下是紫微星下凡,花应庭将军是文曲星?”
“肤浅。”杜父失望地看着儿子,“你能耐见识若有你妹妹一半,我也能放心不少。”
杜家兄长心想,既嫌弃女儿书念得太多,成了老学究。又嫌弃他读书太少,见识不足。如今这年头,做儿女的想要讨好爹娘可真不容易。
“一开始陛下也许会这么久,可是时间久了,他会猜忌花家会不会有反意,会怀疑花家挟民意威胁帝王。若是太子与花家走得近,那便是雪上加霜,陛下会怀疑太子迫不及待地想要上位,想要取而代之。”
“但凡太子有半分理智,就不会与花家人走得太近。他想娶天下任何女人都可以,唯独花家那位郡主不行。”杜父十分肯定道,“更何况福寿郡主体弱多病,恐不利于孕育子嗣,这样的姑娘怎能嫁入皇家?”
“原来如此。”独家兄长恍然大悟:“难道此事是有人故意陷害?”
“其余几位皇子年龄都大了,这事说不准。”杜父抚着胡须,扭头看向站在门口还没有离开的杜琇莹,“所以琇莹不嫁给太子也算是好事。”
“父亲,昨日孩儿去给祖父请安,他老人家似对四皇子很是欣赏。”杜家兄长小声道,“他老人家该不会想……”
“不要多想。”杜父皱眉,父亲不太喜欢太子他是知道的,但他不想拿儿女的婚姻当做父亲的政治筹码。
四皇子?
杜琇莹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在她看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太子也好,皇子也罢,都不如那些书籍有意思。
“小妹,你可出息了。”花长空道,“早上出门找嘉敏郡主玩,中午又让杜家姑娘送回来,京城里的小姑娘,还有谁你没招惹过?”
“那可就太多了。”花琉璃道,“我今天在杜姑娘那里打听到,附近有个文曲星庙,十分灵验,我明天去给你拜一拜。”
花长空:“不要迷信。”
“信一信又不吃亏。”花琉璃拍了拍花长空肩膀,“三哥,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离春闱只剩下三天,这么点时间也看不了多少书,不如放松一下心情。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考上,就算考不上也没关系,最重要的就是你自己开心。”
她没告诉花长空,今天她还跟杜琇莹打听了一下科举的事,得知有些考生在考场上突然疯了、病了,很担心自家俊美的三哥,也会疯在考场上。
“不用担心,三哥会好好注意的。”听花琉璃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就是在担心自己压力太大伤到身体,花长空笑着揉了揉花琉璃的发顶,“小孩子不要操心这些小事了。”
“那你今晚早些睡。”花琉璃合上桌上的书,“这些书明天白天再看。”
“好好好。”花长空被花琉璃监督着回了自己院子,花琉璃回自己小院时,见爹爹与娘亲在外面饮酒赏月,怕打扰他们雅兴,当即放轻脚步,贴着墙根溜进自己院子里。
“殿下,这个可还要放在枕下?”更换床铺的宫女发现枕头下有团杂草,不敢擅自做主,只好双手捧到太子跟前。
太子起身把草编蝴蝶亲自放回枕头下,对宫女道:“放着。”
“是。”宫女们收拾好床铺,悄声退了出去。
“殿下,您与郡主昨日在道观见面的消息,是贤妃让人传出去的。”一个穿着蓝袍的小太监匆匆进来,小声道,“贤妃娘娘似乎并不想您娶杜家姑娘。”
“呵。”太子对查出来的结果毫不意外,这种互相放谣言的手段,几乎是后宫妃嫔们用不腻的手段。
贤妃进宫这么多年,手段也没什么长进。
“殿下。”在太子身边伺候多年的太监忍不住道:“不如……不如日后您便远着些福寿郡主吧。”
“孤是那种因为谣言便委屈自己的人?”太子弹着桌上的金珠,眼见金珠掉落在地,滚进柜底,他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花朝快到了,孤记得私库里有一匣子珠钗,明日让人给福寿郡主送去。”
“殿下,那些珠钗都是难得的珍宝,何不留给未来太子妃……”
“孤觉得那些珠宝就适合给福寿郡主。”太子懒洋洋地站起身,“孤困了,你们都退下。”
“是。”
第二天昌隆帝一下朝,太子就去了宸阳宫御书房。
见到儿子这么积极地来御书房,昌隆帝把手里的折子一放:“说吧,有什么事需要父皇办?”
儿子忽然勤奋又乖巧,多半是有事相求。
“没什么事,儿臣就是想跟您禀报,后宫里又有某些妃嫔编排儿臣跟某个姑娘的闲话。”太子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儿臣心里不太高兴,只能找您诉诉苦。”
“又是谁?”昌隆帝有些头疼,他把太子地位摆得这么高,就是想让他们明白,大晋未来的继承人只可能是元溯,不可能是其他人。
只可惜后宫里的几个女人,似乎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儿臣为了弥补那位小姑娘,把准备送给太子妃的珠宝首饰给她了。”太子道,“所以今年上贡的那些珠宝首饰,您先让儿臣挑,给儿臣攒攒家底。”
“你还缺这点东西?”
“父皇,当爹的给儿子攒娶媳妇的本钱,那是千百年的传统。儿臣不找您,还能找谁去?”作为大晋朝最尊贵的啃老男,太子啃得心安理得。
“罢了罢了,谁叫天底下的老子都爱贴补儿子,你自己挑去,喜欢什么拿什么。”在太子面前,昌隆帝的偏心眼毛病时不时都会发作。
“儿臣谢父皇恩典。”
太子转身去了皇帝私库,问陪同他前来的御前总管赵三财:“赵公公,贤妃平日里喜欢哪些珠宝首饰?”
赵三财:“……”
殿下,咱们能不能别做得这么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 问:如何报复一个女人?
嘉敏:我觉得我正在被人报复。
太子:谢邀,孤刚从帝王私库出来。办法有很多,但最简单粗暴的就是她喜欢什么,就抢走什么。
第34章 嘴贱
每年季节变换时; 殿中省都要为后宫妃嫔们送上应季的衣裳首饰,但这都是有定额的; 宫里但凡有些地位的人; 都不会靠着这点份例过日子。
昌隆帝不是个对后宫苛刻的帝王,每到这个时候; 也会给各宫妃嫔赏赐首饰。大晋幅员辽阔; 土地肥沃,四周很多小国为了能依附大晋; 每年都会进贡不少东西,珠宝首饰也是其中之一。
今年的这些首饰中; 有几样是贤妃的心头好; 她天天盼着陛下能把这些首饰赏赐给她; 可左等没有,右等不来,她忍了几天; 终于没有沉住气,派人去找御前太监总管赵三财打听。
“那些首饰啊。”赵三财朝临翠宫的女官笑了笑; “前两日太子殿下喜欢,陛下就让殿下带走了,不知娘娘为何忽然问起这等小事了?”
女官脸上的笑意僵住; 那些东西都放在陛下私库,陛下要给谁那是陛下的事。她赶紧摇头道:“原来如此,娘娘原是担心那些好东西放在库里,久无人用失去颜色; 太子殿下能喜欢就太好了。”
回到临翠宫,女官把事情经过跟贤妃讲了一遍。
“太子身为男人,要那些首饰做什么?”
“奴婢听说,太子是要……攒娶媳妇家底。”
“他是太子,陛下向来偏心他,他需要攒什么家底?”贤妃气得面色发青,周边有个小国最擅长制作钗环之物,贤妃平日最喜欢这个国家上贡的首饰,太子却把所有的好东西全部拿走了,分明是故意跟她过不去。
“娘娘,虽然您喜欢的首饰被太子挑走了,但您也不需要动怒。因为其他几位娘娘喜欢的,也被太子一并挑走了。”女官赶紧补充了两句。
“那本宫是不是还要感谢他,没有差别对待?”贤妃板着脸问女官。
“奴、奴婢并没有这个意思。”
贤妃冷笑,太子连太子妃都没有定下,陛下就想着给他攒家底儿了。她家昊儿身为皇长子,又定下了林家女为王妃,陛下怎么不给点家底儿?
贤妃心里不爽利,让太监把英王叫进宫:“你跟林家那个姑娘怎样了?”
“还能怎么样?”英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语气淡淡,“她想做王妃,儿臣需要娶王妃,刚刚好而已。”
“胡说八道。”贤妃听到儿子漫不经心的语气,忍不住道,“林菀是林舟的女儿,林舟素来廉洁清明,他的女儿又怎会是贪图富贵之人?”
英王不与贤妃争辩,点头道:“母妃说得是。”
见他态度敷衍,贤妃又道:“林菀容貌出众,又有才情。最主要的是,她还是四皇子的表妹,娶了她就等于把四皇子的势力拉到了我们这边,这对你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英王低着头不说话。
贤妃想说,他心里是不是记挂着花家那个风一吹就倒的女孩子,但又知道这话不该说出口,便憋着一肚子火气不说话。
“母妃,儿臣下午还要去马场,您若是没什么其他的事,儿臣便先告辞了。”英王站起身,给贤妃行了一个礼就准备出去。
“等等。”贤妃从屋子里取出一件薄披风,“这两日天气开始回暖,那些厚斗篷穿着不舒服,我给你做了件披风,你试试看。”
“多谢母妃。”英王眼神渐渐软了下来,他把披风穿在身上,“这些针线上的活交给他人便是,母妃不要累着自己。”
“母妃知道。”贤妃帮英王整理了衣衫,夸道,“我儿生来英武不凡,不愧是陛下的孩子。”
英王听着生母的夸奖,恍然间有种自己比其他几个兄弟好看几百倍的自信。
做母亲的,看自家孩子,眼神总是忍不住出现问题。
花琉璃收了整整一匣子珠宝首饰没两天,又收到一箱来自东宫的礼物。
她打开箱子盖,看着里面满满的各种珠宝,深吸一口气,对东宫的仆侍道:“各位公公,殿下他最近还好吗?”
“多谢郡主关心,殿下近来挺好的。”
既然是正常的,为什么要给她送这么多好东西?当初她从阿瓦皇子营帐中搬走的金银珠宝,也没这么闪亮啊。
“无功不受禄,殿下的好意臣女心领了,但这些东西……”
“还请郡主放心收下。”仆侍道,“奴等来之前殿下说了,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是无用之物,郡主若是不收,也只能让明珠蒙尘。花朝将近,郡主国色天香,又岂能没有与你配称的首饰?”
“多谢殿下。”花琉璃转念一想,阿瓦外出征战都能带那么多金银珠宝出来,太子身为大晋第二尊贵的男人,这些东西对他而言,或许真不算什么?
“郡主喜欢就好。”仆侍送完东西,连茶都没有喝一口,匆匆离开了。
花应庭与为卫明月得知此事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让花琉璃自己收捡起来。她日后若是嫁人,就拿来当嫁妆,若是不想嫁人,就自己戴着玩。
得了一堆珠宝首饰的花琉璃,第二天难得起了一个大早,乘坐马车赶完京郊的文曲星庙。
等她赶到后发现,文曲星庙外排着很长的队伍,一些书生为了占一个好位置,甚至还带着书籍与水囊,看起来像是熬了一整个通宵。
花琉璃开始反省,与这些虔诚的书生相比,自己时不时显得不够有诚意。
她刚下马车,就看到有人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五两银子免排队”几个字,忍不住小声对扶着自己的鸢尾道,“还有这样的事?”
“京城地界,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变通的。”鸢尾小声道,“不过很多书生觉得,排队更显诚意,加之五两银子太贵,很少有人会花钱免排队。”
花琉璃看了眼长长的队伍,再看了眼免排队的牌子,毫不犹豫道:“给银子。”
文曲星庙的人见花琉璃从马车出来,就知道有钱的贵人来了。待鸢尾掏了钱给他以后,更是热情地带着主仆等人往庙里领。
进了神殿,庙祝亲自迎了上来,引着花琉璃上前点香许愿。
“贵人,后日便是春闱开场,本处可以在春闱当日为考生诵经祈福,祝愿他受文曲星青睐,超常发挥。”
“哦?”
“不过求星君保佑,总要供奉祭品的,贵人若是有意,只需要花十八两银子祭贡星君。本庙感动于贵人的诚心,愿意在当日为贵人亲友祈福。”
花琉璃掏了十八两银子,又买了一些祈福灯,祈福笔之类,转身准备走的时候,与一位穿着湖绿色裙衫的少女迎面对上。
她对这个少女有些许印象,平日好像喜欢跟在嘉敏郡主身后,是姚家的闺女,叫姚什么来着?
“郡主。”姚家姑娘走过来朝花琉璃福了福,目光扫过花琉璃手中的状元笔,笑容变得有些奇怪:“郡主这是给花三公子求的?”
花琉璃朝姚姑娘柔弱一笑:“姑娘也是来替家人祈福的?”
“家兄乃京城秋闱一榜举人,这次定能金榜题名。”姚姑娘语气一顿,“听说青寒州条件艰苦,学子甚少,花三公子乃青寒州乡试解元,想来也会金榜题名,为家族争光。”
“只不过学习非一日之功,临时抱佛脚更是自欺欺人。”姚姑娘温婉一笑,“郡主还是不要太过迷信这些才好。”
“姚姑娘说得有理,不过我这不是在抱佛脚,而是在抱文曲星的脚。万一星君见我花家时代忠良,愿意保佑家兄呢?”花琉璃捂着嘴角轻笑,“姚姑娘不信这些,为何还要来此处?”
“你……”姚姑娘瞪了花琉璃一眼,气得转身就往外走。
“庙祝,姚姑娘心情不佳,她的祈福钱由我来付吧。”花琉璃笑眯眯道,“预祝姚公子旗开得胜,榜上有名。”
“贵人真是良善。”
姚姑娘被气得差点吐血,她扭头看去,发现花琉璃还在对她笑,笑容温柔又善良。
明明对方什么难听的话都没说,但是在这个瞬间,姚姑娘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输了,输在哪儿还不清楚。
“京城里的这些姑娘长得真好看,生气的样子也好看。”坐上马车以后,花琉璃笑眯眯道,“嘉敏郡主跟她的那些小伙伴真好玩。”
“郡主,你且收敛点吧,奴婢怕被你被人堵着门叫骂。”鸢尾无奈苦笑。
“她们敢骂,我就敢晕倒。”花琉璃懒洋洋地靠着车壁,“我体质很弱,气不得的。”
鸢尾:“……”
郡主进了京城以后,也不知道是谁的噩梦。
春闱当日,花家四口都起了个大早。
花应庭为花长空披上外袍:“爹在战场上厮杀多次,煞气无数,什么邪魔霉运不侵,我给你穿上外袍,能保你离霉运远一点。”
“对。”卫明月替花长空束好发,“娘亲是大晋最厉害的女将军,由娘亲给你梳头发,那就等于是神佛给你开光。”
花长空:“……”
母亲自恋的毛病,是好不了了。
“三哥,不要有压力。”花琉璃把装着考试用具的背囊放到花长空手里,“反正咱们家两个侯爷,一个郡主,就算你考不上好名次,我们也能把你养得好好的。”
不好好考试就要回家吃软饭了?!
一时间,花长空不知道自己该放松还是该紧张。
四人走出大门,在花长空坐上马车后,花琉璃在袖笼里掏出一面巴掌大的小旗,插在了马车上。
“闺女,你什么时候做了一面花家军的小旗子?”花应庭疑惑地看着在晨风中摇曳的小旗子,“插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寓意旗开得胜呀。”花琉璃拍了拍拉车的马儿,“马儿啊马儿,一定要保佑我三哥马到成功。”
“有道理,我们家乖女真聪明。”
坐在马车里的花长空无言以对。
有一堆平日从不上香祷告,临时才求神拜佛的家人,他既无奈又感动。
这种为了家人愿意放弃原则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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