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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作时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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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一起讨厌花琉璃呢?
  不久前我们还一起把木雕当做花琉璃使命戳,今天你就对人大献殷勤,就算是当叛徒,也没你这么爽快的啊!
  田珊没有穿红衣服,但是为了支持红牡丹队,她身上的衣服绣了红牡丹队的队徽,就连手里的团扇上,也绣着红牡丹必胜五个字。
  她看到姚文茵终于放下了对花琉璃的偏见,主动示好跟花琉璃做朋友,心里十分欣慰,她终于不用当为难的夹芯板了。
  女子蹴鞠比赛十分精彩,你来我往比分要得非常紧,最后红牡丹队艰难地赢了这场比赛,看台上满是欢呼声与嘘声。
  嘉敏吼得嗓子都哑了,花琉璃递给她一瓶花露,她接过后仰头就喝了下去,倒是没怀疑里面加了其他东西。
  “这是什么?”嘉敏咂摸了一下嘴,“还挺好喝。”
  “槐花露,你如果喜欢,明天我让人把制作的方子送到贵府上。”花琉璃揉了揉被嘉敏吼得嗡嗡作响的耳朵,“喝了排毒养颜。”
  “可以送我一份吗?”田珊问。
  “可以。”花琉璃笑着点头,见姚文茵也眼含期待地看着自己,失笑道:“姚姑娘要吗?”
  “要、要的。”姚文茵红着脸想,这是什么样的仙女啊,不仅不计较她以前做过的错事,还主动送养颜秘方给她,京城里还有比她更好的女子吗?
  没有!
  嘉敏默默看着这一幕,内心充满了自己才能懂的悲伤与沧桑。
  三皇子站在蹴鞠场外,见无数穿着蓝衫与红衫的人往外走,整个人都傻了,这么多衣服颜色相似的人,他上哪儿找人?
  “为何这些人,会如此穿衣?”三皇子问身边的随侍。
  “公子是初来京城的外国使臣吧?”一个路人刚好经过,听到这话热情地替他答疑,“这是咱们大晋的习惯,只要有女子蹴鞠比赛,支持她们的观众,都会换上与她们队服颜色相似的衣服。”
  “只有女子蹴鞠才如此?”
  “是的。”路人道,“大多女子体力不如男子,却能把球踢这么好,做观众的当然要热情支持。”
  “诸位远道而来,我们全京城的百姓热情地欢迎你们,祝你们玩得愉快。”路人还不忘展示京城百姓的大度风范,对玳瑁三皇子一行人说了些场面话,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们的言行代表着大晋的面子,这种时候死都不能掉链子。
  被大晋百姓忽然展示了一番大国气度的玳瑁众人:“……”
  三皇子感慨道:“晋国普通百姓的谈吐都如此不凡,我国又岂能与之为敌?”
  众人的心情更加沉重起来。
  三皇子愁绪满怀地抬头四顾,忽然被一个女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在穿着红衣的人群中,那名少女格外的显眼,如雪的脸,星辰般的眼睛,如黑夜般的长发。她的存在,让一切红色都变得黯然失色。
  世间居然有如此佳人,她是谁?
  随着佳人越走越近,三皇子听到了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他终于明白心如擂鼓的滋味。
  “福寿郡主。”他听到有人上前给女子行礼,并称她为福寿郡主。
  她就是那个受太后宠爱的福寿郡主?
  三皇子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花琉璃面前:“在下玳瑁国使臣贺远亭,请问姑娘可是尊贵的福寿郡主?”
  “贺?”花琉璃看着眼前这位衣着华丽,面白斯文的俊美公子,把踩到马登上的脚收了回来:“我听说玳瑁国姓为贺,不知大人与玳瑁皇室是何关系?”
  “在下乃玳瑁三皇子。”贺远亭作揖道,“冒然前来,还请郡主见谅。”
  人来人往的闹市,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花琉璃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玳瑁皇子:“殿下乃尊贵的玳瑁皇子,不知为何找到小女子?”
  与花琉璃同行的嘉敏等三人,得知贺远亭的身份以后,也感到非常奇怪,玳瑁的使臣,来找花琉璃干什么?
  贺远亭斯文地再次行礼:“我等初来乍到,若有失礼的地方,还请郡主见谅。久闻令尊令慈大名,在下十分钦佩。不知为何,贵府竟拒了在下让人赠送的礼物,可是因为在下送的礼物,不得两位将军喜欢?”
  玳瑁国的使臣会来找她,花琉璃一点都不意外,让她有些意外的是,找上来的竟是玳瑁三皇子。
  她轻笑一声:“殿下让人送来的厚礼并无不妥之处,家父家母也无不喜。”
  三皇子心中一动;“竟然如此,为何……”
  “可是小女子自知不配这些厚礼,所以才让人把这些厚礼返还给了殿下。”花琉璃脸上在笑,眼中却没有笑意,“三殿下的好意心领了,只是鄙府人微言轻,受不起。”
  听出花琉璃这话不对,三皇子心里更加疑惑,难道他们得罪过花府,不然他们为何是这种态度?
  对方把话说得如此不客气,三皇子却生不起半点怒意,他朝花琉璃拱手道:“郡主,这里面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在下在酒楼备下了一桌席面,希望郡主能够赏面,让在下向郡主赔罪。”
  “殿下身份尊贵,小女子受不起您的礼。”花琉璃福身回礼,“殿下太过客气了,鄙府并没有误会什么,请殿下不要多想。”
  站在旁边的姚文茵闷不吭声地想,你们玳瑁使臣当着花琉璃的面,说什么女将军伤风败俗这种话,还想人家对你们和颜悦色?
  母辱儿怒的道理都不明白,还跑来问人家为什么不收你的礼。没把礼物照着你们的脸砸,已经是顾念两国颜面了。
  “琉璃,发生了何事?”恰在此时,一个穿着华服的公子骑着马出现在他们身边。
  贺远亭看着马背上容颜俊美的男人,作揖道:“不知公子是?”
  太子坐在马背上懒洋洋地回了一礼:“我是琉璃闺中好友的表哥,见琉璃被人痴缠,便过来看看。”
  闺中好友嘉敏:“……”
  感谢苍天,感谢大地,她终于在太子眼里有了存在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嘉敏:我最大的存在感——花琉璃的闺中好友。
  太子:闪现!


第65章 我家郡主
  贺远亭虽然猜不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的身份; 但他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不友好。
  “我!”嘉敏站出来,“他是我的表哥; 与福寿郡主……关系甚好。”
  说完这句话; 嘉敏感觉太子表哥看了自己一眼,眼神里充斥着一种名为满意的情绪。
  哼; 男人。
  在这个瞬间; 姚嘉敏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世间的男人。
  “不知公子是……”
  “区区小名,不足挂齿。”太子打断贺远亭的话; “我听说贵国有个习俗,外男不可与女子攀谈; 若有此行为; 则被视为孟浪。三殿下身份尊贵; 行事倒有我大晋之风,看来你对贵国的那些礼仪规矩嗤之以鼻。”
  贺远亭已经可以肯定,这位华服公子对自己有敌意了。而且言谈间; 对他这个玳瑁三皇子并没有顾忌与恭敬。由此可见,此人的身份并不普通。
  “这位公子说笑了。”刘名士意识到不妙; 赶紧上前道:“俗话说入乡随俗,我们到了贵国土地上,一切行事自然按照贵国的风俗来。”
  “我大晋可没有主子说话; 随从插嘴的风俗。”太子表情淡淡。
  “下官乃玳瑁礼部尚书,太子少师。”在玳瑁国受无数读书人推崇尊重的刘名士,怎能忍受别人他把当做低贱的奴隶看待。
  “哦。”太子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来了; 来了,太子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无视大法又来了。曾被太子这种表情祸害过的嘉敏,见到太子去祸害其他国家的人,竟莫名有些小兴奋。
  哦什么哦?
  按照老规矩,不应该说两句“久仰大名,原来是名扬天下的刘名士”之类?就算这个年轻人孤陋寡闻,不知道他的名字,也该客套几句,一声“哦”算什么?
  可惜太子从不会体贴这种人的心情,他斜着眼睛把贺远亭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福寿郡主只是个小姑娘,三殿下有什么事,可以去拜访卫将军或是花将军。”
  “公子说得是。”贺远亭哪还不明白,这位华服公子分明就是不想让他靠近福寿郡主,说话的时候才会夹枪带棒,不给他们留半点颜面。
  形势比人强,他们现在根本不敢得罪晋国的权贵,即使知道对方无礼,也只能忍下来。
  好在贺远亭是玳瑁所有皇子中脾气最好的一个,即使受了气,也能微笑着维持表面的平和。
  事实上,他自己也在怀疑,父皇派他出使晋国的原因,就是他脾气好,身份也尊贵。他母亲是皇后,同母兄长是太子,他的到来更能显示玳瑁的诚意。
  可惜这份诚意并没有打动晋国的君王,他们现在只能像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
  花琉璃看了眼假装普通公子哥的太子,张开嘴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只好道:“公子,三皇子殿下远道而来,既然设了宴,那我也不好推辞。不过远来是客,宴席的酒钱由我来付。”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玳瑁使臣以为福寿郡主不会答应他们要求时,她却决定赴宴了,有两个年轻的官员面上功夫还不够到家,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喜色。
  “福寿郡主,我们陪你……”姚文茵想说,这些使臣来意不明,她们陪她一起过去,谁知话还没说,就被嘉敏捂住了嘴。
  “表哥,她的意思是说,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请您受些累,陪福寿郡主去一趟吧。”嘉敏死死按住挣扎的姚文茵,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
  田珊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谨慎地选择了沉默。
  “呜呜呜呜……”
  姚文茵:我不是,我没有!
  然而她的反抗是无效的,嘉敏从小习武,虽然不敢招惹花琉璃,但是把姚文茵拖上马车却没有任何问题。
  上了马车以后,姚文茵拉开嘉敏的手:“嘉敏,你干什么?!”
  “我的好堂姐,你如果相信我的话,现在就不要说话。”嘉敏把手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转身把头探出马车,对马背上风光霁月的太子道:“表哥,我们先走了。”
  “嗯。”太子矜持地朝她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表妹大了,终于懂事了。
  嘤。
  嘉敏放下马车帘子,让马夫赶紧走,片刻都不要留。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太子的和颜悦色,太感动了。
  “嘉敏。”田珊掀开车窗帘子,看了眼外面,确认已经离太子有一段距离后,小心翼翼开口:“太子殿下,是不是对福寿郡主……”
  嘉敏默默点了点头。
  姚文茵与田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同情的表情,不是同情太子,而是在同情花琉璃。
  “福寿郡主人那么好,怎么就被……”
  嘉敏扭头看向姚文茵,眉头皱得死紧,小堂姐,你再说一遍,谁那么好?!花琉璃究竟对你下了什么蛊,让你对她产生了翻天覆地的认知?
  事实上也不能怪田珊与姚文茵会有这样的反应,她们都是从小教养大的贵族小姐,也不用被家里送进宫换取荣华富贵,所以对嫁进皇宫这种事,实在没有太多的向往之情。
  太子长得天下无双,能文能武,确实能够让无数女子对他一片痴心。但他再好看再有能力,也架不住他脾气差,嘴还毒啊。
  她们谁不是金尊玉贵,哪里受得住太子那张杀人于无形的嘴?
  据说连宫里的那些娘娘都拿太子没办法,更别说她们这种战斗力不够强的小姑娘。
  再想想柔弱多病的福寿郡主,被太子看上,无疑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啊。
  见两位小姐妹露出这样的表情,嘉敏是欲言又止,摸着良心来说,她其实不怎么担心花琉璃,她更担心太子。
  可是真相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就算她把真相说出来,也没什么人会相信。
  花琉璃实在不明白,太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姚嘉敏怎么看到太子会这么害怕。太子明明对她们家很好,上次她帮着顺安长公主拉偏架,太子发现以后不仅没拆穿,还让她去小屋子里把手掌心的胭脂擦干净。
  就因为太子身份尊贵,她们就如此对待太子,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她抬头看了眼孤零零坐在马背上的太子,朝他笑着福了福身:“劳烦公子了。”
  “我很乐意,不是劳烦。”太子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把马鞭扔给身后的随侍,对他们道:“我跟福寿郡主一起,你们在后面跟着便是。”
  侍卫们看了眼玳瑁国的几个人,拱手行礼:“是。”
  虽然与预料中有出入,多了一位身份不明的公子,但是至少福寿郡主愿意跟他们细谈,他们诚惶诚恐地把人带到京城有名的酒楼里。
  为了彰显他们的诚意,席面备得十分丰盛。
  “有些食材是我们自己备下的,但鄙国厨子做出的饭菜,有可能不合郡主的胃口,所有就请了这家酒楼的大厨加工。”贺远亭解释了一句,暗示这些饭菜他们绝对不会暗中动手脚。
  花琉璃装作没有听出这里面的暗示,点了点鸢尾与玉蓉。
  鸢尾走到花琉璃身边,给花琉璃布下一筷子菜,待花琉璃用过以后,玉蓉才挑了相同的菜,放到太子的碗碟里面。
  几筷子下来,花琉璃已经把面前几道菜全部尝了一遍,她擦了擦嘴角,浅笑道:“三殿下太客气了,这些菜果然色香味俱全。”
  她抬起手对婢女道:“不必伺候,我自己来便好。”
  “是。”鸢尾退到了一边。太子看了眼玉蓉,抬手让她也退下,扭头对花琉璃道:“不过这道鹿筋还是老了些,不如上次你来我家吃的那道入味。”
  花琉璃笑道:“公子家的厨子手艺乃是一绝,外面的厨子自是远远不及。”
  玳瑁使臣听到这话,面上有些尴尬,但仍旧陪着笑跟着夸了一番华服公子家的厨子,尽管他们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尽管玳瑁使臣们有意活跃气氛,但是由于华服公子时不时找茬,这顿饭吃得不尴不尬,气氛很是僵硬。
  “郡主,在下敬你一杯。”贺远亭端起酒杯,仰头把酒喝得干干净净。
  “三殿下有所不知,我家郡主体弱,药不离身,酒水这等烈性之物,更是半点不能沾。”太子拿起花琉璃面前的酒杯,在手里转了一圈,倒进旁边的茶碗里。
  酒水与茶水混合在一起,散发着有些奇怪的味道。
  眼见三殿下亲自敬酒,却被这么驳回,几位使臣脸色难看到极点,却只能隐忍不发。
  贺远亭红着脸看花琉璃,面带歉意道:“抱歉,在下并不知此事。”说完,他招来婢女,给花琉璃换了一杯水过来。
  花琉璃端起杯子放到鼻尖轻嗅一下,举起杯子对贺远亭道:“小女子自由体弱多病,这是打娘胎带来的不足病症,有得罪之处,请殿下海涵。”
  “没有,没有,是我照顾不周了。”贺远亭脸颊更红,见花琉璃喝了一口水,连忙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酒,再次仰头喝得干干净净。
  连着两杯烈酒下肚,贺远亭白皙的脸颊与脖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花琉璃笑着多看了他一眼。
  太子注意到了花琉璃的眼神,他微微垂下眼睑,淡淡开口道:“殿下邀请我家郡主,所为何事?”
  贺远亭把来意又说了一遍,明面上是请罪,实际上是想弄清楚,花家为何不收他们的礼物。
  “三殿下,小女子方才便说了,非鄙府瞧不上贵国的礼物,而是鄙府自知配不起这些厚礼,所以才遣人送还。”花琉璃视线扫过陪坐在一旁的刘名士,笑容变得嘲讽起来,“毕竟家母只是一个抛头露面不知羞耻的女将军,如何配得上贵国的礼物?”
  “此话从何说起?”贺远亭心下一片茫然。
  陪坐在角落里的刘名士却变了脸色,他猛地抬头看向花琉璃,心中七上八下,难道那日他在茶坊里说的话,传到了这位郡主耳中?
  他心里慌乱无比,既害怕福寿郡主当着三殿下的面说出那日的事,又暗暗祈祷福寿郡主并不知那日说话的人就是他。
  他心虚地垂首,却感觉福寿郡主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越是如此,他越不敢抬头。
  “呵。”看到刘大人如此做派,花琉璃站起身道,“殿下与其向小女子赔罪,不如管一管身边的人。好在他们编排的是家母,家母心胸向来豁达,不愿意计较这种小事。若是你们编排到我国陛下或是皇子身上,小女子就要怀疑,贵国是不是有意与我大晋过不去了。”
  这个刘大人犯了这么大的错,紧要关头不是想着如何弥补,而是心虚逃避。这样的人,居然能做太子少师与外交使臣。
  由此可见,玳瑁国的内政不会好到哪去。
  “鄙国绝无此意!”贺远亭心中一惊,忙道:“鄙国一直崇拜大晋陛下仁明之德,怎会有冒犯贵国的想法。”
  到了这个时候,他哪还会不明白,定是手下哪个官员或是护卫说话不小心,让人听了去,还传到了福寿郡主耳中。
  “不知是哪位狂妄之徒在胡言乱语,若是郡主知晓是何人,请您告诉在下,在下一定严惩,绝不包庇。”贺远亭狠下心来,若是花琉璃指出是何人,为了平息这场矛盾,他就算不舍,也要把此人当场格杀。
  屋子里寂静无声,刘大人与另外两名年轻的官员脸色煞白,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刘名士觉得时间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罢了,既然是误会,就不用再提。”花琉璃的目光在玳瑁使臣身上来回扫视了几遍,轻笑出声,笑容天真无邪,“三殿下不必如此紧张。”
  这种官员培养出来的太子,才会让人放心,何必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只要有孤在,尔等都是庸脂俗粉。


第66章 自杀?
  事实上; 花琉璃的不再追究并没有让玳瑁国使臣放心,反而让他们更加忧心忡忡。愿意提要求; 说明还有谈的余地; 可是连要求都不愿意提,就表示事态已经变得更加严峻了。
  贺远亭出生皇族; 哪里懂得如何讨女子欢心; 他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晋国贵族女子,只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见对方有了离开之意; 贺远亭想要挽留,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三殿下。”太子上前一步; 遮住贺远亭的视线; “我家郡主体弱; 该回府休息了。”
  “郡主……”话还未出口,贺远亭就看到了华服公子眼底的寒意,他嘴唇动了动:“郡主慢走。”
  “告辞。”花琉璃笑了笑; 路过刘名士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顿; 偏头看向他。
  刘名士往后退了一小步,拱手相送。
  见状,花琉璃勾起唇角; 与太子并肩离开。
  两人一上马车,花琉璃挺直的背脊松懈了下来:“我听人说,玳瑁国名士多风骨,悍不畏死; 今日见了也不过如此,反而不如我们大晋的读书人有血有肉,性格风趣。”
  “玳瑁国皇帝昏庸无道,太子性格平庸,重文轻武不说,文臣之间的派系斗争也很厉害。”太子见她在自己面前,已经不由自主地卸去在外人面前的伪装,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暖,“琉璃为何放过那个姓刘的人?”
  “臣女娘亲乃是了不起的名将,不是这种人说几句话便能否认的,公正的史书会证明她的了不起之处。”花琉璃笑,“更何况他那种瞧不起却畏惧的样子,取悦了我。”
  “只因为这些?”
  花琉璃与太子的眼神对上,知道太子已经看透了自己的打算,只好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这种人教导出来的太子,永远都不会是太子殿下您的对手。”
  只有一个胆怯的玳瑁国,才不会与金珀联合,跟大晋为敌。
  “若是能让琉璃开心,收拾他也没有什么干系。”太子笑,“玳瑁的内政早已经混乱不堪,少一个姓刘的,还有姓李的,姓王的,你不用顾虑这些。”
  “怎能不顾虑。”花琉璃道,“臣女还想看到,在陛下与太子治理下,变得更加繁荣的大晋江山。”
  太子沉默地看着她,良久后道:“好。”
  马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花琉璃低头看着太子漂亮干净的手,恍惚地想,这么漂亮的手,真想牵一牵。
  她手指动了动,偷偷往后一挪。
  “孤不会让琉璃失望的。”
  太子轻笑出声,笑声像是无形的糖,轻轻包裹着花琉璃的心脏。她看着微笑的太子,几乎无法想象,这样的绝色男人,与其他女子在一起,会是怎样的画面。
  “琉璃?”
  花琉璃愕然回神,她看着太子润泽的唇,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太子不再唤她郡主,而是直呼她名字的?
  马车还在前行,跪在马车角落里的两个宫女安静无声,花琉璃视线微微下移,看向太子脖颈下整理得工工整整的衣襟。
  太子见花琉璃忽然用手捧着脸晃了晃,忍不住笑道:“你这是怎么了?”
  “臣女脑子里进了点水,想晃出去。”
  “嗯?”太子声音低沉悦耳,勾得花琉璃心里的古琴弦在疯狂跳动,恨不能演奏一曲凤求凰。
  “臣女说笑呢。”花琉璃掀起车窗帘子,忙道:“殿下,臣女的家快到了,臣女下下去了。”
  说完,掀起裙摆跳下了马车。
  “郡主,您小心……”随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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