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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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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忘记。”
  他说到这里便不再说,错开了视线,望向门口,静静的等着徽媛的反应,岂料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对方的声音。
  原祚以为徽媛是一时接受不了,有些艰涩的开口道,“你若是害怕,我从今天起没有你的允许便不再进这个院子,院外也可以多派几个侍卫给你。”
  他说完眼见着徽媛要开口,又赶在她之前说道,“但是我们的婚事是圣旨赐婚,你我还是必须维持夫妻之名。”
  自己是个疯的,且身边又有那许多危险,原祚说出这话后,一瞬间觉得自己十分自私,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明明已经成了自己的妻子,却又有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他还是选择了自私。
  他此刻甚至都不敢看徽媛的表情。
  徽媛听完原祚的话却并没有他所想的那样不能接受,毕竟原祚所说的与她猜测的相去不远,这前前后后三个多月的时间已经足够她平静了,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那些信是怎么回事,他又为何对自己的情况如此了解,以及他如果早就在暗中调查自己,那么他又为何一直对自己表现出疏离的态度,甚至反复强调他不喜欢自己。
  徽媛想着这些开口问道,“那信的事表哥不知道吗?”
  原祚此刻心内忐忑简直是有问必答,他摇头,十分认真的说,“我对此并无半点印象。”
  原祚的表情不似作假,但徽媛仍是不能相信,她继续问道,“那私库中的东西呢,表哥看起来对我的事很了解的样子。”
  原祚闻言表情似是有些尴尬,就在徽媛以为他会说出些什么的时候只见他仍是摇了摇头道,“说实话,我并不清楚里面的东西都是怎么来的,只是有时候我想起来进去看一眼便会发现里面多了些东西。”
  原祚这话倒也不算说谎,里面有很多东西对他来说确实是莫名其妙出现的,只是也有很多是他清醒的时候准备的,但是既然自己的病已经被发现了,他便索性都推给了那个发病的自己,不然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会弄来这些东西。
  徽媛怀疑的看着原祚,“表哥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原祚坦然道,“是。”
  “那看来表哥一直说不喜欢我倒是真的了。”
  这个问题让原祚犹豫了,“我……”
  他开口却不知该承认还是该否认。
  徽媛却替他说了下去,“还是说表哥是因为自己的病才想与我保持距离?”
  原祚知道为了表妹以后能有退路,他此刻应该否认的,可他却控制不住的点了下头。
  如果真是出于这个原因,徽媛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甚至还可以认为表哥这样是为了不伤害自己,但是白天和夜晚的两个人真的可以撇的这么清吗?眼前这个人果真如他所说半点也不知情吗?
  徽媛垂下眸思考了一下,问道,“表哥可曾想过治一治这个毛病?”
  治?找谁治?
  父皇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对自己表现的恩宠万分,母后对自己又分外冷淡,就连兄长看似和睦,实则也对自己处处防备。
  他甚至有时想若是大家都知道他已经疯了,是不是那些算计、防备就都可以不存在了,可他也知道一个疯掉的皇子面临的绝不会是平静的生活,尤其是他的深得圣恩碍了多少人的眼。
  落井下石是一件多么能满足人虚荣心的事啊!
  所以他不能说,但他也不觉得这对他有什么影响。
  徽媛看着原祚不以为意的表情,开口道,“我表姐的未婚夫是太医院院正的儿子,殿下若是愿意,我回门之时可以找表姐问问,绝不会暴露殿下的身份。”
  原祚刚刚才隐瞒了徽媛一些事,此时并不想驳了她的意,看着她真挚的眼神,他点了点头。

  ☆、第41章 回门

  虽然还有一些疑惑没有解决; 但原祚的话却让徽媛也没理由再继续问下去了。
  吃饭时原祚没了那种故意装出来的冷淡,徽媛也因为把事情挑明而显得轻松了许多,一时间两人的气氛倒是前所未有的融洽。
  就这么过了几天; 很快就到了回门的日子。
  一大早上徽媛便早早的起来了; 而原祚将事情说开后当日便表示为了徽媛的安全着想他搬到别的房间住。
  府里有了上次那个管事的教训一时之间倒也不敢小看徽媛; 只是难为了慧娘和锦绣还以为自家姑娘和五皇子又闹别扭了,只是看着白天两人相处的样子又不像。
  徽媛一边让锦绣给自己梳着头,一边对他们说道; “府里的事不许跟外祖母说; 也不许写信和我娘说。”
  白天两人相处融洽; 晚上又避免了同床的尴尬; 甚至连她嘴担忧的被人看轻了都没有发生; 徽媛对现在这个状况很满意; 但她这几日听着慧娘的各种劝道; 有些怕她会和外祖母说这些事。
  “可是娘娘,你和殿下这些日子究竟怎么了?”慧娘显然不希望他们刚成婚就分居。
  面对慧娘的疑问,徽媛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干脆摇了摇头道; “无事。”
  然后便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慧娘虽然着急但到底记得自己下人的身份,只能应道; “奴婢知道了。”
  徽媛“嗯”了一声问道,“殿下起来了吗?”
  “应当是起了。”
  慧娘的话音刚落下; 徽媛便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原祚进来后看见徽媛还在梳妆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默默的在一旁坐下等着。
  徽媛其实都弄得差不多了; 见原祚过来了,便让锦绣加快了动作。
  不过一会儿徽媛便坐到了原祚的面前。
  徽媛这几日在府里打扮都很随意,今日这样盛装,原祚难免多看了两眼。
  这盛装和徽媛成婚当日的辨不出本来面目不同,而是让徽媛本身的美貌更突出了。
  原祚看过之后注意到徽媛转头看过来,立即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看向桌上的早膳。
  大约是考虑到今日是五皇子妃的回门之日,早膳准备的都是一些简单的食物,有些还是西北的特产。
  徽媛吃着这些,倒是真的怀念起许久没有见过的爹娘来了,爹现在应该知道自己嫁的是五皇子了吧,也不知他如今的心情如何。
  原祚看着徽媛的样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默默的把徽媛喜欢吃的几样往她那边推了推。
  一顿早饭吃得颇有几分感怀,以至于两人坐上马车出门时也颇是沉默。
  等快到丞相府了,徽媛才回过神来,看着一路都没有说话的原祚道,“待会儿我会单独找表姐问问你这病症的,就算未来姐夫不能治,我们也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都这么多年了,原祚对于治好自己的病并不是特别执着,他不甚在意的点点头,犹豫了片刻问道,“丞相和大表兄果真酒量不凡吗?”
  原祚此刻有些怕自己喝醉了疯症发作。
  这事根本就是自己瞎编的,徽媛被问得一愣,在看到原祚似乎颇为担心的神情时,只是尴尬着敷衍道,“没关系,我只是他们的外亲,想必他们不会太为难殿下的,我待会儿跟他们说一下,殿下不胜酒力,想必他们就不会灌殿下酒了。”
  回门的时候还要妻子帮自己挡酒?
  原祚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他道,“不必了,我的酒量也不至于差到不能喝酒的地步。”
  徽媛看着原祚信心满满的样子幽幽道,“但是前几日殿下和我喝酒没一会儿就喝醉了,之后还……”
  原祚被徽媛说得脸上一僵。
  自从把他的病摊开说之后,原祚也问了徽媛许多自己发病时候的事,他知道自己半夜闯入表妹的闺房叫她娘子,还说她怀了自己的孩子,甚至还试图过和她同床共枕。
  这些其实都是他曾经肖想过却又觉得不会实现的事,没想到那个发疯的自己竟然都对着表妹说出来了。
  原祚觉得从脸到耳朵都有些火辣辣的,他咳了一声,故作正经道,“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也不能判断是否属实。”
  徽媛听着原祚这话长长的“哦”了一声,其中的意味深长只有当事人能体会了。
  原祚顿时觉得心虚,赶紧避开了原祚的视线,眼见着马车停了下来,赶紧转移话题道,“已经到了,想必外祖母他们已经在等着了,我们赶紧下去吧。”
  丞相一家确实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徽媛刚被原祚扶着下了马车,丞相府的一大家子人便齐齐的对着他们行礼。
  “见过五皇子殿下,五皇子妃娘娘!”
  徽媛虽然知道这是该有的君臣之道,但还是被这架势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往原祚那边靠了靠。
  原祚握紧了徽媛的手对着面前的一群人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众人这才起身。
  丞相便向前几步走出来引着原祚往前走,“殿下这边请。”
  原祚看着丞相沉稳的样子,想到他一口气喝掉三坛子酒的样子,难免多看了他几眼。
  丞相被原祚看得莫名其妙,想了一下自己可有失礼之处,在发现处处都妥帖之后才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事想对下官说?”
  原祚看着丞相,视线又扫过跟在他身后的大公子,开口道,“听闻丞相大人酒量不错?”
  丞相实际上就是个三杯倒,只是他平时都不和人饮酒,因此也没人发现,他不知原祚从哪儿听到自己酒量很好的传闻,只是干笑道,“尚可,尚可。”
  原祚却以为他这样子是谦虚,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真有几分担心自己待会儿被灌醉了。
  他颇有几分深意的看了丞相一眼,道,“到时候还请丞相手下留情了。”
  丞相被原祚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只能尴尬道,“不敢,不敢。”
  实际上一时之间他根本就没明白原祚在说什么。
  徽媛虽然在旁边和外祖母还有外祖母说着话,但却留了几分心思在原祚他们那边,她听着原祚和自己舅舅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一时间也有几分眼晕,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情况。
  最终他只能趁着众人不在意的时候悄悄和表哥说道,“殿下不知从哪儿听来了回门之日新女婿酒量越大越好的话,所以待会儿你和舅舅要是和表哥喝酒,稍微意思一下就行了。”
  原祚和丞相说话时李承允就跟在自己父亲身后,他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此刻听自己表妹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他连忙保证道,“表妹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和父亲说。”
  毕竟是当朝最得宠的皇子,何况他本人的脾气也有些喜怒无常,这位不惹事就谢天谢地了,他们怎么也不会主动招惹对方,所以今日众人都只打算和和乐乐的迎接这位表妹回门,根本就没有打算弄什么事,灌酒什么的自然也不可能。
  原祚却不知道这些,等到了吃饭的时候,看着端上来的那壶酒还颇有几分忌惮的意思。
  等到众人都只是举起酒杯敬了他一杯就结束后,他看着那壶还没喝完的酒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甚至目光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徽媛。
  徽媛对着她笑了笑,动了动嘴唇,无声的说道,“我说过了。”
  原祚看懂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庆幸自己不必担忧喝醉之后会发病还是生气表妹竟然如此小瞧自己。
  只是徽媛说完这句就继续回头去跟其他人说话了,原祚即使想说什么也没了机会。
  他只能闷闷不乐的吃着菜,同时偶尔抬头看着徽媛和一堆女眷相谈甚欢的样子。
  徽媛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和外祖母说了些她在五皇子府的情况,然后便是和表姐说了会儿话,约好了待会儿吃过饭后要去她那里坐坐。
  表姐本身并不懂医术,徽媛也不过是想通过表姐问问那个未来的表姐夫而已,甚至有可能表姐夫还会去问问他爹,那是太医院的院正,想必见过的各种各样的案例比一般的大夫多得多。
  何况他们这样隔了好几个人问出来,一般人肯定也猜不到原祚的头上。
  徽媛将一切都设想好了,用过饭后和原祚说了一声,便跟着表姐去了她的院子。
  而原祚在和老夫人说过几句话后也被丞相带去了他的书房。
  自己的外甥变成了自己的外甥女婿,丞相一时之间也有几分感慨,不过他到底不是原祚的岳父岳母,所以把他叫过来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让他以后好好待徽媛的话而已。
  不过他说完这些话后却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原祚。
  这是他那个在西北的妹夫在得知自己女儿即将出嫁时候寄过来的,并标明了一定要在回门的时候给他的女婿看。
  丞相其实对自己那个为人处世有些不靠谱的妹夫很不放心,但多年的圣贤之书也克制着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这封信的内容,因此看着原祚在他面前打开了信封,他甚至也跟着紧张起来。

  ☆、第42章 多余

  将军的一手字人如其名的狂放不羁; 有些甚至需要仔细辨认才能看清楚写的是什么。
  原祚越看脸色绷的越紧,仿佛真的看见了自己岳父在面前训斥自己的样子,无他; 实在是里面1的一字一句都不像是在写信; 而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面前警告着你。
  沈老将军仿佛半点不懂客气为何物,一来就直接说着他女儿多好; 多好,能娶到他女儿是多大的福气,然后就开始警告原祚要是对他女儿不好他就算请不到圣旨也要亲自到京中为他女儿撑腰。
  原祚并没有见过这位岳父几面,对他唯一的印象还是幼时见过他抱着表妹。
  那时的他虎背熊腰; 看起来仿佛有一座小山那么高,而表妹当时小小的一个,被他抱着,仿佛是误入野兽口中的小羊羔,要不是外祖母拦着,他险些把人从那个野兽嘴里抢下来。
  原祚看着信中的内容; 心里竟真的生出一丝面对岳父的紧张来。
  丞相怕自己妹夫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一直认真的注意着原祚的表情,眼见着他越看脸色越冷,忍不住问道; “信中都说了什么?”
  原祚收起信道,“没什么,都是沈老将军的拳拳爱女之心。”
  对方既如此说; 丞相也不便多说什么; 只是想到自己妹夫曾经写信说过的对女婿的要求; 他生怕他在信里也写了这些,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只望殿下能真心待徽媛,未来不管如何也不让她受委屈。”
  至于妹夫说的什么不许纳妾,丞相自己都有两房妾室,更不用说一位皇子了,他自觉只要如他般给正室应用的尊荣就足够了。
  原祚点头,“我会的,还请丞相放心。”
  他说着手指不断摩挲着手中的信封道,“待会儿我给岳父回一封信,还请丞相代为寄出。”
  在丞相心里不止是自己妹夫,自己这个外甥也不是个能让人放心的,他甚至都有些担忧原祚写这封信的用意,毕竟他能猜出自己妹夫那封信里必然不是什么好话,只是面对原祚如此客气的语气他除了答应也没有别的方法。
  甥舅两个很快便谈完了话在房间中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丞相干巴巴的说道,“徽媛此刻大约还在她表姐那里,殿下可要先去她出阁前的院子看看?”
  原祚曾经去过徽媛的院子,但是那时他还是她的表哥,如今却已经成了她的丈夫,这前后心绪自是不同,他点头应了下来。
  于是丞相便让人带着原祚去徽媛的院子。
  徽媛的院子和她出嫁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有些地方添了几抹亮眼的红色可以知道这院子的主人刚办过喜事。
  徽媛并没有如丞相所说的在表姐处,而是李云锦来了徽媛的院子陪她。
  徽媛已经跟表姐说过了原祚的病症,原祚来时两姐妹正在话家常。
  李云锦原本以为自己会是先嫁的那个,没想到最后倒是表妹嫁的比自己早,因此在问着她成婚后的事。
  “男人是不是成婚前和成婚后对你的态度就不一样了?”李云锦也听过一些婆子抱怨自己夫君,甚至她娘也曾抱怨过她爹,因此面对差不多同龄的又是刚成婚的徽媛忍不住就把自己心里的担忧问了出来。
  徽媛听到这问题倒是愣了一下,不管是成婚前还是1成婚后表哥对自己的态度似乎都是一样的冷淡,倒是这两天事情说清楚后两人的关系融洽了不少。
  李云锦看徽媛犹豫,脸色立即就是一慌,“难不成真是这样?五皇子表哥对你不好吗?”
  徽媛赶紧摇头道,“没有,没有,表姐不用担心。”
  说完见李云锦似是不信,苦笑一声道,“表哥原来对我态度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比这还差?”
  屋外,原祚正要推门时刚好听见了这话,他神色一愣,收回了要推门的手,静静地站在门口。
  门口的伺候的人早就被打发走了,此时只有原祚一个人神色难辨的站着。
  他听见屋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道,“不知道当初皇上为什么要给你们赐婚,分明五皇子表哥看起来也不是很乐意的样子。”
  自己当初确实是故意装出不乐意,甚至有些反感的样子,因为这样对表妹来说才是更安全更好的,可是此刻听见徽媛无奈的说着自己当初的态度时,他一瞬间心里生出了愧疚。
  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要承受自己的冷待。
  原祚觉得他此刻有些想离开了,他不该在这个时候过来。
  就在他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又听到里面传来徽媛的声音,“其实表哥如今对我比过去好多了。”
  原祚再一次愣住了。
  表妹竟然觉得自己对她好,这是为了安抚和她说话的人还是出自真心?
  原祚的手情不自禁的又放到了门上。
  “他……”徽媛话说到一半就听见了开门声,她下意识的顺着声音往门口看去。
  等看清开门的是谁后,想到刚才两人在说的话,姐妹两个一时间神色都有几分不自在。
  原祚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十分自然的说道,“原来云锦表妹也在。”
  “是,陪表妹说说话。”李云锦神色有几分尴尬。
  “哦,多谢云锦表妹了,呦呦这几日在府里还经常和我说起在这里的事。”原祚说着竟然还轻轻的笑了一下。
  见惯了原祚面无表情的样子,李云锦此时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徽媛,心想,难不成成婚真的对人影响这么大,居然都让这位表哥学会笑了。
  一边胡思乱想着,她赶紧回道,“没有,表哥言重了,都是应该的。”
  她说完抬了一下头,只见这位表哥的实现早已透过她落到了她身后的表妹身上,她顿时就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碍眼。何况她也实在是不愿意和这位表哥多待,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徽媛,便对着原祚说道,“表妹独自一人进京,一路不知吃了多少苦,我们即是她的亲人,这些都是该做的,如今表妹能有表哥护着,我们也都放心了。”
  李云锦表面上说着放心的话,实际上话里透出的却是让原祚好好待徽媛的意思,原祚听懂了,他认真道,“只要我在一天,我就绝不会让我的妻子受欺负。”
  徽媛在旁边听不下去了,嗔道,“你都在胡说些什么?”
  原祚听了徽媛的话不高兴了,问,“你这是不相信我?”
  李云锦听到原祚的话放了些心,但看着他们这幅样子,又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多余,她连忙说道,“我相信表哥能做到的,表妹不必生气。”
  见自己这话说完两人都看了过来,她便顺势说道,“我在这里也待了不少时候了,我自己那边还有事,便先走了。”
  两人刚刚话都还没说完,这对徽媛来说有些突然,只是她看着面前的表哥,也知道就算表姐不走,她们也不可能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于是她也没打算勉强,只是还不等她开口,便听到原祚说,“既如此,那就不多留云锦表妹了。”
  徽媛,“……”
  李云锦,“……”
  好歹也要客气一下吧。
  不过她想到这位表哥一向的行事作风,顿时又觉得还是不客气比较好。
  她把视线转向徽媛,“表妹跟我说的事我会替你问问的,一有结果便告诉你。”
  “有劳表姐了,倒是也不着急,只是偶然见到觉得有些稀奇,又想到家中有人懂,便突然起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心思。”徽媛笑眯眯的说道,仿佛真的只是因为好奇才问。
  李云锦却被徽媛一句家中有人弄得红了脸,她嗔了徽媛一眼,又被她调侃的眼神弄得更不好意思了,这样一来倒是也没怀疑些什么。
  原祚等徽媛把人送到门口回来才问道,“什么事,你跟她说我的病了?”
  徽媛摇摇头,“我说了不会让人知道的,只是大概说了一下殿下的病症而已。”
  原祚看着徽媛,“你为何对此如此上心,还是你接受不了我的病?”
  徽媛不知原祚为何就想到这个了,她懵懵的看着原祚,“有病不是就该治吗?”
  这个理由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原祚一时之间也无法反驳。
  他也不知怎么了,在看到表妹如此着急的想要治好他的病时,他第一个冒出的念头便是表妹其实是不能接受他的病的,若是自己这病治不好呢?若是自己这病真的治不好表妹真的不会在意吗?还是说她其实……
  想到这里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若是治不好呢?”
  这次徽媛倒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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