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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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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媛还在一旁说道,“吃些甜的会让心情变好,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都最爱吃这些东西,吃完心情就好了。”
  原祚其实也就刚刚出宫那会儿心情低落了一下,只是毕竟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他在书房坐了一下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然刚才也不会因为那份汤对着徽媛做出这副类似调戏的行为来,不过此刻看着她认真关心自己的模样,他心里还是觉得暖洋洋的。
  他几口把那碗酥酪吃完了,对着她道,“很好吃。”
  徽媛做的最多也就算中规中矩,被他这样夸还颇有几分不好意思,“我就是随便做做,你要是喜欢,我下次还给你做。”
  原祚点头,“喜欢的。”
  虽然知道原祚这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徽媛还是有一种厨艺得到了认可的满足,她高高兴兴的把食盒收拾了放在一边,陪着原祚处理起公务来。
  只是两人这样待着待着,突然原祚便觉得鼻子有点痒,然后便是徽媛担忧的声音,“表哥,你怎么了?”
  原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鼻子里流了出来,他下意识的伸出手碰了一下,然后便看到了手上的血迹。
  大概是上火了。
  原祚想到刚才的那份羊肉汤,心里有了猜测。
  只是徽媛却想起了上次在宫中见到原祚流鼻血,结果太医的诊治却不容乐观,以至于皇后最后都过来了,皇上更是因此让他们回府了,虽然事后原祚说这是他故意的,但如果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慰她呢?
  想到这里,徽媛觉得自己坐不住了。
  她不顾原祚的意见,坚决让人去宫中请了太医。
  不过太医到这里来还要有一会儿,徽媛便按着自己所知道的一些土办法先扶着原祚坐下,让他仰着头,又用冷水绞了湿帕子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虽然这样子感觉自己像是发烧了似的,但看着徽媛担心的样子原祚还是宽慰她道,“我真没事,估计就是最近天气太干燥了。”
  怕徽媛自责,他甚至都没有说有极大的可能是因为喝了那碗汤上火。
  徽媛联想到两次的病情,现在心里已经颇有些忐忑了,她也没往上火上想,只是说道,“不管有事没事,还是让太医来看看比较好。”
  原祚一个偶尔会变成另一个人的病都能拖了那么多年,她实在是有些怕他会讳疾忌医。
  夫妻两人一起在府里等着太医,却没想到这次来的竟然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第68章 方法

  其实每个皇子基本上都会有固定的太医看病; 所以没有意外的话五皇子府去太医院找太医; 来得几乎都是同一个人,只是这次来得人却换了一个; 换成了即将成为徽媛表姐夫的萧玄参。
  偏偏萧玄参来了之后还十分正常的按流程先是行了礼; 然后打开随身带的药箱取出腕枕开始给原祚把脉。
  等望闻问切都来了一遍之后,又十分自然的开始给原祚写药方。
  徽媛一开始还怀疑他这次是故意来的,毕竟自从上次和原祚说开后,她后面就已经陆陆续续的把原祚的病症透给表姐了,想必萧玄参差不多也知道一些了; 可是此时她看着对方连寒暄都没有多说两句; 又忍不住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严格算起来萧玄参虽然在太医院挂了名,但那只是因为他爹是院正的缘故,他自己其实是不怎么给人看诊的; 没想到今日他不但给人看诊了; 还是出宫给人看诊; 并且这么凑巧的就来了五皇子府; 这不能不让徽媛多想。
  徽媛等萧玄参把药方写好了,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次怎么是萧先生过来?”
  毕竟他和表姐还没有成亲,叫表姐夫不太合适; 而以她如今的身份,叫他大人又有**份; 她也只能叫先生了。
  萧玄参倒是不介意这些称呼; 直接答道; “往常给五皇子府看病的那个太医这两日病了。”
  这么一说,看来还真是巧合,徽媛不知是该担心还是该放心。
  但此时却又听到原祚说道,“就算那位太医病了,太医院可以过来的太医还有许多吧。”
  萧玄参倒是也没打算隐瞒,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是我自己要过来的。”
  没想到刚刚才以为一切都是巧合,对方立即就承认了自己是故意的,徽媛下意识“啊?”了一声,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萧玄参将目光转向原祚,原祚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开口道,“李云锦都跟你说了?”
  萧玄参看原祚这模样怕他会迁怒自己未婚妻,便先发制人道,“锦儿说这是你同意的。”
  这个原祚确实同意了,而且徽媛也知道他对自己这病比她这局外人还要不在意,所以她倒不怕原祚会迁怒,而是被表姐夫这脱口而出的“锦儿”叫的起了一下鸡皮疙瘩。
  没想到这还没成婚了,表姐夫就叫的这么亲密了,而且瞧着他有些不通人情的样子,却是出口就在维护表姐,徽媛觉得自己有点满意这个表姐夫,而且她也能明白表姐为什么每次提起自己未婚夫都是那么一副羞答答的表情了。
  她连忙道,“是,我都和表姐说过了,殿下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表姐夫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徽媛见萧玄参喊“锦儿”喊得那么自然,她也就不在意提前那么几天喊他表姐夫了。
  果然萧玄参对这个称呼没有半点不能接受的样子,他十分自然的就站在了表姐夫这个身份上回道,“我听锦儿说妹夫的病最近好像有些波动,正好见到你们府上的人过来,我就顺便过来看看。”
  徽媛从皇宫之行后就十分担心原祚的病,只是找别的太医他们又不放心,外面随便找个大夫吧,一是不确定对方医术如何,二是也不能保证对方会不会乱说,所以就只能暂时拖着,没想到倒是萧玄参先主动过来了。
  既然如此,徽媛倒也是放开了些,她先是问了原祚流鼻血的事,在得知问题不大后稍微放下了些心,开始问起原祚这晚上会变成另一个人的病来。
  萧玄参虽然有天赋,又肯钻研,但也从未遇到过这种病症,他只能慢慢询问起原祚每次发病的细节来。
  但是原祚几乎每次发病都是往徽媛闺房跑,尤其是以前他们两人还没成亲的时候,这种事叫徽媛怎么说得出口。
  她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歹萧玄参也不是全然不痛人情世故,见徽媛犹豫,便换了说法道,“你与我说说妹夫每次发病前都做了什么,以及每次发病后都做了什么就行了,若是有为难的地方可以先不说。”
  这些事原祚完全没有印象,因此只能问徽媛。
  得了萧玄参的这句话,徽媛想了想,才终于开了口。
  第一次发病前是外祖母的寿宴之后,她当日一整天都陪着舅母待客,根本就不知道原祚发生了什么,结果当晚他就给了自己一盒糕点,第二次就更莫名其妙了,他们白天一起逛了个街,结果他把自己带去了典狱司,到了晚上居然又过来警告自己不许红杏出墙,第三次就是那份臭豆腐……
  虽然这些事都已经听徽媛跟他说过了,但没想到这么一下子数过来,他竟然已经在晚上做了这么多的事。
  想到自己白天还在苦苦压抑自己的感情,结果一到了晚上就跑过去威胁对方不许嫁给别人,原祚的脸莫名的就觉得有些烧。
  倒是徽媛和萧玄参,一个说得认真一个听得认真,甚至萧玄参偶尔还会提几个问题,两人一副公事公办在讨论病情的样子。
  最终等徽媛说完的时候,原祚觉得自己头都抬不起来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承认晚上那个人也是自己,那个自己幻想出了一堆剧情的人,虽然不得不承认,这些情景原祚都曾幻想过,但这些被另一个自己当成真实发生的并且还一本正经的这样生活起来,想想都觉得想把这人打一顿。
  这病得治,真的得治。
  原祚立即问道,“不知可有什么办法能治?”
  萧玄参摇摇头,“目前还不清楚,我只能尽量试试。”
  他说着想起李云锦在信中叮嘱的,便补充道,“我对皇室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你们是锦儿在意的人,我便不会让他失望。”
  这就是在承诺不会把原祚的病情告诉外人了。
  虽然知道承诺这种东西大部分时候都不可靠,但萧玄参肯在此刻说出这种话终归还是让人对他多了几分信任。
  徽媛便开口道,“多谢表姐夫。”
  这两人一个表姐夫,一个妹夫的,都十分适应良好的样子,完全忘了这个称呼分明如今还是一种未来式。
  原祚也不太见得徽媛和别的男人太亲近,便拉回了萧玄参的注意,问道,“那你可有什么想法?”
  萧玄参其实在听完徽媛的叙述后是有些想法的,只是此时他还不确定,于是他便先问道,“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巫山女的说法,不知锦儿可说过了?”
  原祚点头,“我已经派人去寻了,只是茫茫人海,实在是得不到什么消息。”
  不仅那所谓的巫山女没有找到,连和原祚病症相似的人也没有找到,或许是没人发现,又或许这种人被当成了疯子,总之目前来看,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萧玄参其实对这次也不抱多大希望,听原祚这么一说之后便更是基本对这条路绝望了,他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觉得这个发病的原因应该是和白天的事情有关,所以我们可以先尝试着把发病的原因找出来。”
  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是怎么找呢?
  原祚和徽媛纷纷看向萧玄参,想知道要怎么找发病的原因。
  他们两个是当局者迷,萧玄参这个旁观者却从徽媛说的一些事里大概得出了一些线索,他说道,“我看妹夫每次发病似乎都与表妹身边出现了别的男人有关。”
  这话虽然说得好像徽媛有多水性杨花似的,但此时徽媛和原祚却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不妥当的地方,而是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
  第一次那个不算,那个有可能是喝酒了,后来徽媛也证实过酒会导致他发病,而从第二次开始,那次是那本后来失踪了的相亲册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虽然不知道白天是因为什么,但晚上显然是因为那本册子,第三次则是白天遇到了六皇子,甚至于最近的这次是在白天接待了魏胪。
  两人越想越觉得萧玄参这猜测合理,于是异口同声道,“那怎么办?”
  萧玄参看着他们俩这仿佛恍然大悟的样子,只能无奈说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至于事实是不是如此还需要再验证一番。”
  “怎么验证?”两人又异口同声。
  萧玄参这次却没有开口了,而是看看原祚又看看徽媛,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原祚和徽媛接收到了这个意思,两人对视了一眼,原祚直接开口道,“不行!”
  让他为了治病,故意眼睁睁的看着表妹和别的男人亲近,他做不到。
  徽媛的脸色也有些为难。
  虽然知道这多半只是装模作样刺激原祚一下,但她还是做不到。
  这种事萧玄参其实也知道不妥,但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提供的意见,他怀疑若原祚真的被那个巫山女所影响,那那个巫山女定然是有某些操控人心的手段,以至于让原祚变成了这样。
  只是就算有了这种猜测,他也不清楚那个传说中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巫山女到底是以什么来操纵原祚的。
  最后,他看着不情不愿的两人,只能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一个办法了。”
  他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看了徽媛一眼才继续说道,“既然妹夫似乎喝酒也会发病,那不妨等他发病了问一问他最深刻最畏惧的记忆是什么?”
  若巫山女真的是用的操作人心的法子,那必然是挑的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萧玄参只希望这个办法有用。
  这个办法听着比上一个靠谱,两人点头答应下来。
  虽然萧玄参也想现场研究一下原祚发病时的情况,但他也知道怕是不太方便,何况原祚发病又一直是在晚上,他若是留到晚上怕是也只能惹人怀疑,于是他便只能叮嘱徽媛这次要把所有的细节都记下来,等下次他过来的时候再给他看。
  徽媛先是用眼神征求了一下原祚的意见,见他不反对便点头应下。
  萧玄参又开了些镇定的药方,然后又把原祚的病情捋了一遍,才带着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拎着小药箱回了太医院。

  ☆、第69章 乌龙

  当晚; 原祚和徽媛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是一壶一壶的酒。
  原祚拿起一壶酒; 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徽媛; 说道,“我自己喝就行; 表妹不必陪我。”
  五皇子府的藏酒很多,有几样果子酒徽媛还觉得挺好喝的,但看着原祚一副严肃的样子; 她只能悻悻的放下了酒壶; 毕竟虽然她自认千杯不醉; 但原祚不知道啊,要是都喝成了两个醉鬼,那今晚就热闹了。
  原祚这次喝酒只是为了喝醉,所以是各种酒混杂起来一直喝; 但喝着喝着,他想到什么; 放下酒壶对徽媛说道; “若是待会儿我发病了要对你做些什么; 你不许答应。”
  徽媛无语; “你们不都是一个人吗?”
  除了共用一个身体,他们哪里是一个人了?反正原祚是不承认的; 他语气坚决道; “那也不行!”
  徽媛看着原祚眼神分明已经带了几分醉意; 只能答应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
  原祚听到这话才继续专心灌醉自己来。
  因为这次是有意识的想要喝醉,所以反倒显得不那么容易醉了,眼见着桌上的酒壶已经慢慢都空了,原祚却仍然没有彻底醉过去的迹象。
  徽媛看着原祚似乎还想找人再拿些酒来,怕他骤然一下子喝这么多会对身体不好,只能阻止道,“把这些喝完酒算了吧,一般喝酒都有后劲,说不定待会儿后劲上来了就醉了呢。”
  原祚觉得徽媛说得也有道理,便也没再叫人,只把桌上的酒都喝空了,然后坐在桌边等着所谓的后劲上来。
  徽媛看原祚的眼神已经有些迷蒙了,怕待会儿他真的醉起来,自己也没那个力气把他弄到床上去,只能说道,“我们现在先去床上坐着吧,待会儿也方便。”
  “方便什么?”原祚说着目光不自觉的落到徽媛的胸口,还咽了一下口水。
  要不是他的相貌和气质放在那边,他现在这样子是真的十分猥琐。
  徽媛见原祚这模样就知道他差不多已经醉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另一个表哥还没出来。
  徽媛只能率先站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原祚也跟着站起来,只是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
  等两人往床边一站,原祚就直接把徽媛扑倒在了床上。
  说好的等着酒的后劲发作呢?
  徽媛没想到事情会向这个方向发展,一遍推拒着原祚,一边喊,“表哥,表哥。”
  这种事两人也不止做过一次了,徽媛此时自然不是不愿意,只是今晚喝酒的目的还没达到呢,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胡来。
  原祚却仿佛是彻底醉了一样,见徽媛抗拒像条大狗一样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嘴里有些祈求的说道,“呦呦,呦呦,难受。”
  这模样倒不太像他白天的样子了。
  徽媛不确定是不是晚上那个出来了,只能试探道,“阿祚?”
  原祚又喊了一声,“呦呦。”然后头在徽媛的胸口蹭来蹭去。
  徽媛被弄得满脸通红,又不能确定此时到底是谁,只能又试探道,“还有孩子呢。”
  原祚听了这话却像是更激动了,他的手开始在徽媛身上游移,边动作边说着,“我现在就让你怀孩子好不好?”
  这样子倒又像是白天的表哥了。
  徽媛被弄得满头雾水,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大半。
  看着眼前的这幅状况,还有原祚这幅迫不及待的样子,徽媛也不再推拒,就打算这么半推半就的应了。
  她闭了眼,满面羞红的任原祚动作。
  原祚从徽媛的脸颊一直往下吻,不,应该说是啃,徽媛感觉他真的是像狗在啃骨头一样的,她估计自己身上已经满是痕迹了,只是还没到疼的地步,她便也没有说什么。
  等身上的人的唇渐渐落到她胸口上的柔软时,他似乎十分留恋这里,一直停在这里许久。
  徽媛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是一直含着那里不松口,只能忍着羞意喊道,“表哥。”
  身上的人没有回应,还砸吧了两下嘴,含着嘴里的东西嘬了两口。
  徽媛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了,她推了身上的人一把,叫道,“表哥。”
  原祚翻了个身,从她身上翻了下去,躺到一边,睡着了。
  徽媛,“……”
  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把自己的衣服合上,看了看旁边睡得正香的原祚,替他盖上了被子。
  只是动作间衣服磨到身上,她忍不住“嘶”了一声,掀开了衣服看了一眼。
  只见自己身上从脖子到胸口青青紫紫一片,看起来分外凄惨。
  徽媛有些忿忿的看了睡得无知无觉的原祚,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禽兽。”
  原本以为喝醉后晚上的表哥就会出来,没想到他却是就这么睡死过去了,而且在睡之前还有借酒行凶的嫌疑。
  身上看起来实在太过惨烈,徽媛不得不起身,从平时放药的小柜子里找了药膏来把有痕迹的地方都涂了一遍。
  这些药膏还是原祚从前特意去宫里弄过来的,涂在身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因为身上有药,徽媛也不好直接睡觉,反正屋里目前有意识的也就她一个,她就半坐在床上,想等着药膏慢慢晾干,顺便也看看原祚会不会再次醒过来。
  但直到徽媛忍不住睡过去了,原祚也半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第二日她是在一股有些慑人的目光中醒过来的。
  刚一睁开眼睛徽媛就看见原祚眼含怒气的盯着她的脖子以下的地方。
  徽媛低头看过去。
  大约是昨晚她睡觉没有把衣服系紧,此时衣服已经敞开道能瞥见胸口的风光了,而昨日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已经全都变成了紫红色。
  徽媛刚把衣服合上,就听到原祚语气带着三分隐忍七分酸意的问道,“你昨晚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徽媛,“……”
  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她甚至都不清楚当时的原祚到底是哪一个原祚,而且她自己刚被勾起了一点感觉,结果他倒好,睡得比谁都熟。
  徽媛只能一摊手,“我也不清楚。”
  原祚皱起了眉,“这痕迹难道不是我发病时留的吗?”
  想到那个自己居然在表妹身上留下了这么多的痕迹,还不知这些痕迹背后还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他就越发的想赶紧治好自己这病了。
  徽媛看着原祚这幅仿佛玩具被抢了要炸毛的表情,只能如实跟他说道,“昨晚你喝多了我把你扶到床上之后你啃了我几口就睡着了。”
  徽媛说道“啃”这个字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可见原祚昨晚做的有多过分。
  而原祚被徽媛这么一说仿佛隐隐约约也有了一点印象,但再仔细想又想不起来了,他只能问道,“我昨晚没有发病?”
  其实两人已经差不多都认定了原祚喝醉了就会发病了,但昨晚的情形似乎又打破了这个猜测。
  徽媛摇了摇头,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倒是原祚想到徽媛的那一声痕迹都是自己弄下的,一时间心里还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点小得意,但由于情况过于惨烈,他又有些愧疚。
  “我……下次我要是这样,你就打我,我绝不还手。”他看着徽媛还有些气鼓鼓的样子说道。
  徽媛想到昨晚的尴尬,已经自己涂药时的那种虽然不严重但细细密密的痛感,直接扑到原祚身上,对着他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她也不过是一时气愤,加上原祚又说了这种话,所以才会一时冲动,因此咬下去之后,感受着嘴里硬硬的肉,她很快就打算松口了,只是这时候她却感觉到除了他的嘴下,原祚身上又有一处硬起来了。
  徽媛赶紧松口,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
  原祚也是一脸尴尬,只是这种反应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张口道,“我……”
  只是刚说了一个字他就说不下去了,只是赶紧爬起来穿了衣服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于是徽媛转眼间就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了。
  原祚宿醉醒来,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直到一口气出了房门,他才发现自己刚才那行为颇有一种吃过了不认账的既视感,只是现在这情况他也不好意思再回去和她解释什么,想到徽媛爱吃,他只能揉着头去了厨房。
  厨房的人最近几个月几次三番的迎来自己的主子,如今比起一开始已经淡定了许多。
  他们听着自家殿下让他们多做一些娘娘爱吃的东西,想到昨晚娘娘让他们做的汤,一时之间看着原祚的眼神纷纷都是敬佩中带着同情。
  一定是昨晚殿下太厉害把娘娘弄生气了。
  原祚感受到他们这种奇奇怪怪的眼神,想到他们昨日给徽媛做的那份汤,顿时冷下脸来警告道,“往后不许再给娘娘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汤。”
  看来确实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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