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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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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张圣旨的分量却是比以往任何一张圣旨都重。
  出了正殿之后已经开始有人半真半假的开始参拜新帝了。
  原致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儿才上前心情复杂的说道,“阿祚,恭喜。”
  原祚看了原致一眼,他从原致的眼神中看见了嫉恨,虽然他掩藏的很好,但因为幼时的事,他对原致的情绪很敏感,所以他只是点了一下头道,“我说的都还作数。”
  “是吗?”原致扯着嘴角勉强笑了一下,并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原祚皱了一下眉,觉得原致这样实在是不堪重用,以至于他都想换个人了,但他对其他皇子的了解远不比原致,所以其他人对他来说危险性更高,他没有继续解释,只是拿着那张圣旨离开了。
  原致看着原祚的背影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事已至此,他除了再等两天看看又能如何呢,难不成真的冒天下之大不韪顶着造反的名义在新帝还没登基的时候就篡位吗?
  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原致努力压抑着心中将要爆发出来的情绪。
  阿娜从知道原祚被召进宫后就一直情绪高兴的等着他回来,徽媛一直和阿娜在一起自然也受了她影响,她倒不是高兴,只是想起阿娜的话心里一直很忐忑。
  无论是她还是原祚对那个位置都没多大的兴趣,可是阿娜却说今日皇帝就要传位给原祚。
  徽媛不安的等着,但有了上次干呕的教训后,她这次刻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手边也放了许多阿娜寻过来的吃食。
  等原祚回来时徽媛手边的几个碟子都几乎要空了。
  阿娜先是看见了原祚手里的圣旨,她立刻就对着徽媛说道,“你看,我说的吧,事情肯定成了,哈哈,我这次要带好多东西回寨子了。”
  徽媛对着她笑了一下,视线却是落在往这里走的原祚脸上。
  原祚走到徽媛面前后对着她点了一下头道,“父皇确实传位给我了。”他说着就把手里的圣旨给徽媛看。
  阿娜虽然心大,但也知道有些事知道多了不好,所以她在确认自己的方法奏效后就默不作声的离开了,徽媛在看手中的圣旨也没注意到,等她看完了圣旨她才有些艰难的对原祚说道,“所以你要做皇帝了?”
  原祚做皇帝对她来说并不算是一个好消息,但这又不能说不是一件喜事,毕竟哪个男人没有万里封侯的梦想呢,所以徽媛一时之间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
  原祚却是直接抽出徽媛手里的圣旨扔到一边道,“只是走个形式而已,我答应过你的,等以后陪你去西北,我们就在那里定居,牧马放羊,我也可以把你喜欢吃的东西都学会再做给你吃。”
  这话原祚似乎无论白天还是夜里的表哥都曾跟她说过,她每次听到这话都会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既感动又向往,可此时对方却是面对到手的万里江山对她说,我不要这万里江山,我只想陪你在这万里江山的一个角落共度余生,哪怕这只是一句哄人的话也足够人心动了,何况对方还是神色无比认真的说出这句话呢。
  大概每个人在看到有人在江山美人中选择时都会觉得选美人的那个必然会是个昏君,可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就是那个美人呢。
  徽媛自然也是希望的,她看着原祚,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就笑了,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你这个傻子,是不是脑子还没治好啊,父皇都在朝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传位给你了,你怎么还想着跟我去西北做我的厨子呢。”
  徽媛想,就算他最后不能实现承诺,仍是坐上了那高高的位置,就凭着他现在如此真心的说出这句话也足够她陪着他住进那可能会失去自由的宫中了。
  原祚看着徽媛这又哭又笑的样子也轻轻的笑了一下,他抬起手一边替徽媛擦眼泪一边说道,“对啊,我脑子还没治好呢,不过你都忍了我这么久了,应该也不介意再忍一忍吧。”
  徽媛轻轻的锤了他一下,“谁要忍你。”
  原祚就抓住了徽媛的手,然后轻轻的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好,我不仅脑子有病,脾气还不好,以前晚上发病的时候还经常吓你,可是怎么办呢,就算我有病,我还是只认定了你一个。”
  “是啊,我真倒霉。”徽媛说着双手却慢慢的抱紧了原祚,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可是我却庆幸我这么倒霉。”

  ☆、第121章 番外一

  皇帝传位给五皇子的圣旨下来之后剩下的自然是礼部筹备登基大典了。
  登基大典是件隆重而又繁杂的事; 其中也包含着徽媛的封后大典; 所以即使礼部顾忌着皇帝的身体想要尽快办妥,但等一切真正筹备好之后也是一个月之后了。
  这期间皇后和二皇子自然也是多番试探原祚的意思,当然现在他们除了试探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原祚如今得了圣旨名正言顺,上次原仲宫变也让他们看到了原祚并非毫无势力,所以若非到了最后关头,他们仍是不愿意撕破脸皮的; 而其中皇后作为两个孩子的的母亲,显然也是希望能以一个和平的方式解决的; 所以在得了原祚的答案后她便会劝原致; 让他放宽心,毕竟圣旨刚下来; 一切也不宜做的太明显; 还是再等等为好。
  原致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只是盼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却在即将拿到手时的前一刻骤然失去; 心里难免有落差。
  他经常会想起自己儿时因为嫉妒刻意冷落原祚的事; 有时是觉得愧疚; 有时又会猜测他会不会因此而恨自己,而现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自己; 所以在等着原祚登基大典的这段时日他竟是瘦了一大圈; 脸色看起来也变差了,不过倒是也从始至终克制住了自己; 既没有做什么膈应人的事; 也没有说出什么不适合的话。
  徽媛他们对这些自然是一无所知的。
  他们夫妻二人对于这登基大典甚至于都不是很重视; 反正一切都是礼部在办,他们也不过是让尚司局的人量了一下尺寸而已,因此对于这件事竟是没有多少真切之感。
  不过这期间倒是有件事值得高兴,那就是在治了快一个月之后阿娜宣布原祚的情况已经基本都好了,以后只要不再受什么大的刺激就没什么事了。
  原祚自己也表示已经想起了晚上那个自己的所有记忆,虽然有时候徽媛觉得面对这个合二为一的表哥不时的逼问会有些难以招架的感觉,不过病好了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所以阿娜离开的时候不仅得到了原祚承诺的嫁妆聘礼,还得了许多其他的东西。
  她和阿三离开的时候身后跟了整整五大辆马车。
  阿娜此行虽然没找到那个失踪的巫女,但也知道恐怕早就兄多吉少了,不过本来她出来时大家就没抱多少希望,所以也谈不上有多少伤心,倒是得了个如意郎君,以及这一堆寨子里没有的东西,所以她和徽媛他们告别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也是极为高兴的,并邀请他们有空去他们那里做客。
  徽媛觉得以后若是她真的和原祚在西北定居了,也不可能永远都待在那个地方不出去,应该也会不时的出去玩玩,所以就笑眯眯的应了。
  送走阿娜之后不久礼部便把一切都筹备好了,钦天监又测算了一个不远的好日子,于是所有人都在翘首等着那天的到来。
  徽媛觉得钦天监测算日子应该也考虑了她怀孕的因素,因为到那时她的肚子也有三个多月了,刚好胎像稳了能撑下来这大半天的仪式。
  那一日是一个风朗日清的好天气。
  原祚和徽媛已经在不久前搬进了宫里,所以他们俩是直接从宫里出发的。
  徽媛看着两人身上的龙袍和凤袍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两人成婚的那一日。
  那天也是这样的一个好天气,她一身凤冠霞帔,心中满是忐忑,却没有多少喜悦,她猜测着对方也和她一样,没想到在后来才知道对方早就对她有了情,那份情浓郁炽烈,却压抑多年,所以才会有了晚上那个他的不管不顾,随心而动。
  徽媛忍不住又抿着唇偷偷看了原祚一眼,说起来他们成婚时日也算不上久,可此时的心境却和那时完全不同了,她不为成为皇后而高兴,却为能这样并肩站在他的身旁而高兴。
  原祚突然握住了徽媛的手,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起早了有些困?”
  徽媛摇摇头,又抿着嘴对着原祚笑了一下。
  她一笑起来眼睛就亮晶晶的,原祚也忍不住笑了。
  他的笑很浅淡,有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他轻轻牵着徽媛的手道,“走吧,快要结束了。”
  一切都快要结束了,老皇帝的退位来的猝不及防,却也不得不说这给了原祚一个新的思路。
  他原本是打算等皇帝立了遗诏之后将那份遗诏收起来,再做些别的防范手段作为以后他和徽媛的一个保障的,没想到此刻却已经开始了他的登基大典,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一来他和徽媛今后的生活就更有保障了。
  新帝的登基大典办的极为简单,只把祭天祭祖这些必要的流程走了一下,不过众人考虑到重病在床的老皇帝倒是也能理解这种做法,毕竟上一任皇帝还在病床上躺在,新帝便大肆操办自己的登基大典怎么看也有些不好。
  老皇帝听说这件事之后也很高兴,觉得果然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这么多个儿子当中,虽然老五表现的嘴冷心冷情,可他才是那个真正对自己还有几分父子感情的那个,就因为这份高兴,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体都好了不少。
  可就在众人都等着这位新帝会做些什么的时候,新帝却突然宣布禅位给自己皇兄,皇二子原致。
  此时距离登基大典过去了不过一个月,如此迅速的禅位不说前无古人,肯定也是后无来者的,众人一时之间比老皇帝宣布退位的时候还吃惊,甚至怀疑是新帝被这位二皇子挟持了。
  但是显然新帝看起来并无任何被强迫之意,甚至他宣布这件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轻松的,仿佛卸下了一件沉重的包袱,而他们去看二皇子,二皇子神色沉静,甚至也带着一丝惊讶,显然事先似乎也并不知情。
  原致事先确实不知情,虽然原祚承诺过他并不想要这个皇位,但他并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就禅位给自己,他按照正常的流程推拒了几下,最后“推拒不过”接下了圣旨。
  刚刚登基的皇帝摇身一变成了太上皇,大家一时之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对于消息不太灵敏的百姓来说,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换了好几个皇帝了,不过众位大臣反对的声音也不是很明显,毕竟原祚的名声向来算不上好,甚至算得上恶名在外,对于他们来说性子和缓又颇有才能且是皇后所出嫡长子的二皇子显然是更适合这个皇位的,于是皇位交接的也还算顺利。
  若说原祚以一个王爷的名义离开朝堂容易被原致忌惮猜忌以致召来杀身之祸的话,那以太上皇的名义离开显然这种忧虑就小了很多,毕竟太上皇和王爷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而且原致为了维持自己的好名声,表明自己绝没有逼迫自己弟弟让位的态度,他甚至专门下了好几道圣旨都是让人好好安排太上皇的事宜的,包括对于原祚以后孩子的爵位也有所安排,男的自然是王爷女的就是公主,辈分上也比他所出的皇子公主高一辈,且三代之内若无大错,都不降爵,这既是一种恩宠又是一种限制。
  原祚的身份如今比原致高,他自然不能对原祚下什么圣旨,但对于他的孩子却是可以的,他也问过了原祚的意愿,在得知他想带着妻子游山玩水后也让人给他准备了许多东西。
  原祚在离开京城之前留下了他在位的最后一封圣旨,既三代之内无论他和徽媛的三服以内的亲人犯下任何错都可以免除死罪,若非犯下天怒人怨的罪行,也最多只能贬为庶民,不许抄没家产,也不许流放或入奴籍。
  这是他对亲人的保护也是对原致最后的防备,至于三代以后,到时他和徽媛还有原致估计都不在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了,他就管不了了。
  新帝登基不到一个月便禅位给自己兄长,随后只留下一封圣旨便携妻游戏山水的故事一时之间成为了百姓口中的一桩传奇故事。

  ☆、第122章 番外二

  被传游戏山水的新鲜出炉的太上皇并没有那么传奇,他最近很愁; 非常愁。
  既然答应了要陪表妹去西北定居; 他把皇位留给原致之后自然就是带着人回西北了。
  因为徽媛怀孕的原因,马车走的很慢; 慢到什么地步呢,就是沈老将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女婿做了皇帝时他就被告知自己女婿已经成了太上皇了。
  沈老将军,“???”
  我是老了赶不上趟了; 还是真的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沈老将军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心里藏不住事儿,在知道那个迅速上位又迅速成为太上皇的女婿要来西北后; 他就直接骑着马上路迎接了。
  大概……是迎接?
  徽媛看着手里她母亲提前派人传过来的消息; 看着一脸紧张的原祚说道; “没关系的,我爹很疼我的,他肯定也会喜欢你的。”
  沈老将军确实很疼表妹没错,但要说喜欢自己那就只能呵呵……了。
  原祚现在还记得手下传过来的消息。
  表妹本就生的小巧可爱,肌肤又白的怎么都晒不黑; 于是在这大家都被风沙吹的糙的不行的大西北,表妹就显得美的格外惊心动魄。
  西北民风又开放,那真是到了出个门都能收到一堆少年郎的礼物的地步,然后有个少年郎也不知道是傻大胆呢,还是真的不小心; 就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借着送一把小匕首的功夫悄悄的蹭了一下表妹的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据说沈老将军亲自见了那少年郎一面; 自此之后只要提前沈徽媛这三个字,那少年郎的腿还是软的。
  当然这种事并非独一无二的,所以这也是最后为什么徽媛会选择进京择婿的原因之一,毕竟西北的人都知道将军府的这朵花美是美了,但折不动啊。
  所以说发病时的自己那幻想自己去提亲却被沈将军折磨的记忆也不是凭空而来的,那分明就是藏在内心的恐惧啊。
  岳父对于女婿真的有一种天然的看不顺眼,而女婿对于岳父也有一种天然的畏惧。
  原祚努力让自己显得不在意的样子,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的,岳父向来讲道理。”
  徽媛,“……”
  讲道理?这话说出来我这个亲生女儿都觉得昧良心。
  她呵呵干笑了两句,只能道,“我父亲应该还有几日才能到,我们这几日便直接去镇子上找个客栈等他吧。”
  他们在路上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了,但路途不过就走了一半多一点点,所以沈老将军就算是骑着千里马日夜兼程也不可能一日之内赶到。
  徽媛说着话不自觉的撑了一下腰。
  她的肚子最近渐渐的大了起来,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会对怀孕的人说你身子重了,确实挺重的,所以这种扶腰的动作就成了她的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原祚这些时日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徽媛,一见她这动作立即就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快躺下休息一会儿。”
  徽媛摇摇头,“天天躺着,骨头都躺软了,没事。”
  原祚闻言便把手轻轻的放在了徽媛的腰上道,“那我替你揉一揉。”
  因为原祚在还没登上帝位的时候就有了决不当皇帝的打算,所以在等待登基大典的那段时间里,他既没有忙着了解朝廷内部盘根错节的关系,也没打算梳理后宫,他而是找了一堆太医仔细研究该如何照顾孕妇。
  被找到的太医当时,“???”
  这怕不是个假皇帝?
  不管他们如何想,他们还是尽职尽责的把所能知道的都说了,包括饮食,睡觉,不同的月份有可能发生的情况,甚至还有妇科圣手把怎么按摩,嗯……怎么行房都说了。
  当时的原祚是绷着一张正经脸以一副研究的样子听的,但现在的原祚却是揉着揉着就心猿意马起来。
  说起来他刚开荤没多久表妹就怀孕了,期间还有另一个自己出来捣乱,所以四舍五入一下他真的就是闻了个味儿而已。
  男人什么时候最冲动,不是还没开荤的时候,也不是身经百战的时候,而是刚开了个荤就被迫吃素的时候。
  怀孕头三个月不能动这是规矩,之后一直在路上,原祚考虑到徽媛的身体也是干馋着没敢动,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岳父即将到来的压力反而给了他破釜沉舟的勇气,原祚觉得自己似乎,大概,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尤其是在表妹哼了一声之后。
  那声音那么软,那么糯,就像那时候他轻轻在她体内放肆的感觉。
  徽媛不知道她身后温柔的表哥已经成了一头饿狼,她还夸了一句,“真舒服。”
  这话不是客套,原祚当时学得用心,按摩手法十分专业,加上这些日子又经常给徽媛按,那娴熟程度更是突飞猛进,徽媛只觉得自己还有些酸的腰立刻就舒服了起来,在原祚又在某处穴位按了一下后,她便忍不住又“嗯”了一声。
  原祚只觉得热血上涌,某个小家伙立即就精神了起来,他的手也忍不住一点点向下,然后就触到了徽媛圆润的臀。
  那地方软软的,小小的,又翘又白,原祚回忆着自己记忆里的模样,他记得这一处和上面一处的手感极像,入手细腻软滑,一掌难握。
  原祚觉得自己更热了。
  徽媛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她侧首看向身后的人,然后目光落到他正按在自己臀上的手上,红着脸问,“表哥,是不是这次有点偏下了?”
  原祚收回手,认真且正经的回道,“我怕你坐久了这里也不舒服,所以也给你按一按。”
  虽然原祚的神色是一本正经的,但眼里炙热的光芒却一时之间收不住,徽媛下意识往旁边移了移道,“不……不用了,我觉得好多了,表哥也歇一会儿吧。”
  原祚克制且隐忍的看了徽媛一眼,点了点头应道,“好。”
  他说完却又问车夫,“还有多久到镇子里?”
  车夫道,“很快了,不出一个时辰。”
  原祚闻言,回过头对着徽媛咧嘴一笑,“就快到了,到时候我们都能好好歇歇了。”
  表哥笑是从不露齿的,徽媛看着原祚笑出来的那几颗白花花的牙齿,莫名的感到了一种危险。
  但这只是一种直觉,她说不上哪里危险,只能对着原祚笑了笑道,“好。”
  不过很快等到他们在客栈住下后她就知道这种危险是从何而来了。
  因为原祚直接抱着她下了马车,然后用一件披风将她兜头罩住,直奔客房而去,期间还不忘了吩咐,“提两桶热水过来。”
  洗澡自然也是原祚强势要求帮忙的,虽然不至于洗个鸳鸯浴,但徽媛也是洗的满身通红了。
  等到她被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之后看着原祚宛如饿狼般的眼睛,徽媛哪里还会不明白原祚在想什么。
  对方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何况她心里也有他,自然就没有不愿的,只是她不会主动提就是了,如今原祚既然想,她也只是红着脸道,“表哥先去洗个澡吧。”
  原祚宛如得了什么鼓励似的,眼睛里的火焰瞬间便染成了熊熊大火,他连点头都来不及,就顺着徽媛刚才的洗澡水迅速的冲了一把,然后就带着满身水渍,一件衣服也没穿的又回到了床前,直接对着徽媛压了下来。
  徽媛挺着个大肚子,自然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的,但同样的,他们可以用更多姿势去弥补。
  天黑下来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徽媛他们的窗台处不知是客栈主人的雅致还是上位客人的闲情,留下来一盆花。
  那盆花正是花期最灿烂的时候,花朵整个绽开了,于是雨水便直接顺着花心流了进去,花朵被雨水弄得颤了颤。
  雨又突然大了起来,于是雨水便像利刃似的直直的往花朵里戳,娇弱的花朵不堪这样的重击,似乎想合上花瓣,无奈雨实在太大,花瓣反倒被弄得失去了光彩,雨也因此一股脑的灌了进来。
  花朵终于不堪重负,一下子从枝头坠落下来,彻底融进了雨水里。
  不久之后,这场突如起来的暴雨也停了来。
  原祚听着外面的动静,轻轻吻了吻精疲力尽躺在床上的徽媛道,“这场雨倒是会看时间。”
  徽媛无力的嗔了原祚一眼。
  她哪里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原祚刚压上来时突然来了这场雨,那时他还对压着声音的自己说,“没关系,雨这么大,叫多大声都被雨声遮住了,听不见。”而现在他终于放过了自己,雨也几乎停了,这场雨仿佛就是为了配合他们这一场旖旎的。
  徽媛推了推原祚,“不要再逞嘴皮子功了,赶紧带我去洗澡。”
  一身黏腻的徽媛觉得自己这样绝对睡不着。
  虽然没吃饱,但好歹尝了口肉的男人十分好说话,他抱着徽媛洗了澡,又趁机占了点便宜后才抱着人睡了。
  原祚想,自己得了人家这么好的女儿被为难两下算什么呢,三下也没关系啊。
  原祚不愁了,他亲了亲徽媛,脸上只有满满的满足。
  因此等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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