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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品格-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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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了结之前,您才是哪里都不能去!”
她说完,站起身,再次对父母一拜。
“不只是我,我与周哥哥都会好好回来。娘,记得准备我喜欢的锅子,我们回来时,要吃府里最拿手的锅子。”
“你……”田氏没想到孟光朝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放任女儿胡闹,可是孟光朝已经发了话,她已然转身离去。
“侯爷!云娴只是个女子,她能去做什么呢?为父喊冤吗?”
不知为何,孟光朝觉得心中的气血好像忽然就通畅了,他看着哭泣的妻子,前所未有的平静。
“夫人,云娴是我们的女儿,她说会好好回来,就一定会。”
……
孟云娴直奔出府,上了马车却不急着敢去皇宫,而是先转道去了馥园。
等她到馥园的时候,才发现原本被羌国圈起来严禁外人进出的地方,今日竟没了往日的森严。
“我要见公主!”
她亮出王府的牌子,直奔目的。
奈何这里只剩几个羌国的杂役,掌事的告诉她,公主今日一早就出去了,此刻谁也不知道在哪里。
孟云娴脑子飞速旋转,转身离开:“进宫!”
不料刚走出一步,天旋地转。
绿琪飞快的扶住她:“王妃,你没事吧?”
孟云娴强行镇定下来:“没事……走……”
……
关于周明隽的指控,因为有了吴子与透出的惊天秘密,越发让人觉得此事与周明隽脱不开关系!
没想这时候,周明誉忽然来到殿上,身后还领了一个人。
来的是一个女人,她各自高挑,身形纤细,一双手上带着模样很奇怪的手套,一袭枣红色的掐腰长裙,头上斗笠垂下的纱帘遮住了脸。也不知道她和四殿下到底在外面站了多久,但这女人显然是听到了吴子与刚刚的话。
淳于皇后此刻只想立刻给周明隽治罪,她要让周明隽连带着荣安侯府都再无翻身的机会!
“大胆,进了殿内还掩面不示人,此乃大不敬!”刘炳良急得不行,这马上就能给昭王殿下定罪,下狱处置了,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女人!
从女人走进来的那一刻,周明隽的眼神就变了,他眼神深邃的打量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女人的脾气不坏,从容的摘下斗笠,露出了一张精致的容颜来。
“民女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见过几位殿下。”
淳于皇后不耐道:“四殿下,此为何人?”
周明誉站在周明隽身侧,“皇后娘娘,这位姑娘,是来证明吴子与胡言乱语的证人。”
话音刚落,吴子与的眼神就一僵,狐疑的看着那个女人。
女人扫了一眼殿上的人,也对上吴子与的目光,她眼中透着冷笑,朱唇轻启:“敢问这问兄台,你方才,说你是什么人?”
第152章 大结局(五)下章为终章
这突然出现的女人,让不少人都竖起了观望的态度。
就连淳于皇后看着女人的眼神都变得深邃起来,她的眼神不断地在女人和吴子与以及周明隽之间徘徊,似乎也在等着这女子的下文。
吴子与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拳,略有些紧张:“我是何人?真是笑话,这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何人!你又是何人!?”
女人不慌不忙,望向周明隽:“这位,就是昭王殿下吗?”
周明隽对着她唯一拱手:“正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女人不答反问:“这位兄台说,这里人都知道他是什么人,所以昭王殿下能否在说清楚一些,他是什么人?”
周明隽微微敛眸,沉思片刻后,他的唇角微微一弯,目光望向淳于皇后,声音更是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吴子与父皇派来完成瞭望台的帮手,本王与吴子与由此相识,他从前是什么人,本王并不清楚,但方才众位以及皇后娘娘应当也听清楚了,吴子与称,自己是曲氏传人。”
若是换在从前,早就有人再次站出来拿着昭王殿下的生母说事儿了,可是之前才刚刚发生过那件事情,此刻谁也没敢站出来顺着周明隽的话,再将他生母的事情提一提。
吴子与既然是曲氏传人,那么他就有和昭王殿下同流合污的可能。就算是吴子与说的那样,昭王殿下只是想要将赛事延期,用正当的理由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这也是大罪。他明明没有做出图纸,却放出消息说已经有了图纸,这是欺瞒之罪,为了给自己找台阶,毁坏瞭望台雏形误伤太子,这也是蓄意伤害之罪,无论如何他都逃不掉的!
忽的,女人垂眸浅笑起来,口中喃喃的咀嚼着几个字:“曲氏传人……”
说时迟那时快,当女人再抬起头时,眼中明明还带着笑意,却又徒增了些冷冽与狠意,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拔下头上金钗,不晓得波动了什么机括,簪尖随着一声金属脆响,竟与簪身分离,呈箭尖状直射吴子与,吴子与猝不及防,被簪箭射中大腿,痛呼一声,单膝跪地,他下意识要处理伤口,却见入肉的簪头后面系着一根极细的,泛着银光的丝线,一直连到女子手中的簪头。
“大胆!”淳于皇后厉喝一声,当即唤来侍卫要将那女子捉拿:“你敢在大殿之上动武,立刻将她捉拿处斩!”
“都住手!”一个沉声传来,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随着几声轻咳,崇宣帝在孟云娴的搀扶下走进大殿,眼神阴沉的扫了扫殿内的人,“都在闹什么!”
淳于皇后和二皇子当即起身,上前相迎。
孟云娴主动松开手,退到了周明隽的身边。
周明隽看到她来,眼神里果然浮起了担忧:“你来这里干什么?”
孟云娴没有回答他,而是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还擒着吴子与的红衣女人。
淳于皇后很是担心:“皇上,您此刻病重,怎么起来了?”
崇宣帝摇摇头,好像是因为疲惫,并不想多说一句话,他坐到龙座上,一眼就看到了红衣女人。
“这是在干什么?”
淳于皇后立刻道:“皇上,四殿下带了这个古怪的女人上殿,她竟然在殿上公然动武,还伤了您派给昭王的人,实在是胆大包天。”
崇宣帝的眼神落在那女人身上,慢慢的,又转移到了她手中的金簪。
吴子与痛苦的大喊:“皇上救命啊……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快快将她拿下,否则她极有可能伤害……啊啊……”女人手里的力道紧了一下,嵌进他肉里的倒钩撕扯着他的大腿,吴子与顾不上求救,嗷嗷的叫起来。
这下旁边的人也看不下去了。
“大胆妖女!还不快住手!”
女人笑了一下,随手丢掉手里的金簪,吴子与恐慌的连连后退,再不敢靠近她。
女人缓缓开口,声音清脆冷冽:“外行看热闹,我不与你们计较,只是这位兄台,打着我曲氏传人的旗号招摇撞骗,难道我为师门清理门户,也不可以吗?”
曲、曲氏传人的……旗号?
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女人的一句话,摆明了是在指控吴子与所谓的曲氏传人是假的。
吴子与当即与她争辩起来:“你、你简直血口喷人,你说我不是曲氏传人,你有什么证据?”
因为崇宣帝的出现,其他的朝臣更不敢随意开口,此刻屏息以待,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女人回身,自地上捡起刚才丢掉的金簪头,吴子与以为她又要故技重施来撕扯他的伤口,忍不住嗷嗷叫起来。
“叫什么,我都没动手呢。”比起女子的淡然,吴子与简直像个笑话。
女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曲氏匠人,巧技包罗万象,变幻无穷。不妨告诉你,刺中你的金簪,机括的关键在于‘曲针法’,此刻你只要不带出一片血肉,将刺入你大腿的簪箭□□,我就当你是曲氏门人。”说吧,她直接将手中的金簪丢给他。
吴子与慌忙接住,脑子里回想起女人刚才拨动机关的样子,暗自沉下起来,在金簪花头这一边找起机括来。这上头一定有机括,只要拨动,簪箭就会收回。
殊不知,在他研究起簪花头时,女人已经轻蔑一笑,不再看他。
她扫视朝上群臣,最后的目光落在崇宣帝身上,忽的,她撩起裙摆,对着崇宣帝跪下,重重叩头:“曲氏七代门主曲侗之孙曲昙桦,叩见皇上。”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在这里的很多人并不知道什么六代七代,也不清楚曲侗是什么人,可是这句话连在一起,便是表明了她的身份。
这个女人,是曲氏后人。
淳于皇后脸色大变,当即望向还在苦苦寻找机括救自己的吴子与,下一刻,她听到曲昙桦厉声道:“民女今日斗胆上殿,与任何人都无关,只是民女背负曲氏一脉的冤屈多年,如今如论如何,也要讨回一个说法。”
这……这算怎么回事儿?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奈何曲氏已经随着吴国覆灭,消失了太久太久,除了留下一个可以诟病的昭王殿下,其余的谁都不了解。
当年曲氏助纣为虐,帮助吴王图谋大禹江山,难道还是被冤枉了?
淳于皇后隐隐觉得事情要被脱离到不可控的地步了,好在她脑子清醒了一些,并没有被曲昙桦牵着鼻子走:“本宫不关你是曲氏门人还是什么门人,今日要审理的,是昭亲王欺瞒皇上还连累害了太子的案子,岂是你在这里大声叫冤的时候!”
刘充看了一眼着急的皇后,难得的帮衬这说话:“不错,这位姑娘,无论你是带着什么冤情而来,今日昭王殿下的事情必须有一个说法。”
曲昙桦丝毫不慌,她走到吴子与身边,吓得吴子与连连退缩,只见她伸出手来,“簪箭埋毒,除非拔除,否则将于打开机括的一刻钟之后散开。”
吴子与一听,当即要用蛮力把簪箭□□。
曲昙桦又道:“蛮力拔出,连筋带肉,血流不止,若再感染什么别的,我可不负这个杀人之罪。”
吴子与的脸色都白了,他的眼神下意识的望向龙座的方向,又惶恐的缩回头来。
曲昙桦:“曲针法为曲氏一门暗器的入门法则,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敢称自己是曲氏门人?”
吴子与眼神一慌,反驳道:“我从没听说过什么曲针法直针法,你做了一个暗器来暗算我,现在还想污蔑我,皇上,此女定然心存诡计!”
曲昙桦直接绷紧了手里的丝线,吴子与慌得不行:“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求你绕我一命。”
曲昙桦懒得再和吴子与废话,只见她取下手中材质特殊的手套,露出一双明明很美,却伤痕累累的手来,她的中指带着一枚红宝石戒指,也不见她怎么操作,只见丝线在她指尖绕了一圈,发出嘣的一声响,直接断开成两截。
曲昙桦看也不看吴子与:“现在可以拔了。”
吴子与迟迟不敢动,他刚才往外拔过,太疼了。
曲昙桦冷笑一声,弯腰捡起刺进他大腿的簪箭连着的丝线,轻轻一抽,竟然□□了!
吴子与看呆了。
不可能的,簪箭入肉有倒钩,为何将丝线剪短之后,倒钩就不见了!?□□时站的近的人都看到了,那哪里是什么簪箭,就是一只尖直的簪头,根本不见什么倒钩的痕迹。
即便金簪簪身呈扁身,但要这么不漏痕迹的装上作为倒钩的两翼,收放自如,实在是太过于精妙了!
咣当。曲昙桦丢掉了手里的金簪,好像那不是金簪,而是废铁。
“方才皇后娘娘所言,民女毫无异议,更不敢耽误皇后娘娘主持公道,但于民女来说,维护师门名誉同样刻不容缓。”
“曲氏一脉,奉鲁、墨祖师,不专一派,后更合百家所长,发展至今,方才有独属于自己门派的技法。不重墨家机关兵器的研究,更擅农具水器开山凿渠之法,可没想自十几年前起,竟有冒充曲氏门人者,号称擅长攻城兵器机关暗算,为国君所用,令真正的曲氏门人被定为藏技不施,遭到打压;十几年后,又有人冒名顶替,竟打着曲氏的名号作奸犯科,栽赃嫁祸,此刻民女若是还不站出来澄清,难道要继续纵容他们吗?”
众人都愣住了。
难道说……
这个吴子与是冒名顶替的?
曲昙桦冷笑起来:“这位兄台,你练曲氏门人入门的小机括都不懂,难不成是因为瞧不上这简单玩意儿?这好说,你尽管说个别的,若是我解不出来,我也不为难你。”
二皇子看着吴子与,终于发话了:“曲姑娘,你怀疑吴子与是冒名顶替之人,那你又如何证明你自己的身份?总不能靠着你说出的几个招数,就定论谁真谁假吧?更何况吴子与等人是父皇亲自为昭王殿下寻来的,你说吴子与冒名顶替污蔑他人,难道是想指父皇识人不清,还是父皇专程找了这样的人来污蔑昭王殿下?”
“二殿下!请你慎言!”淳于皇后看着皇上的脸色沉下来,当即呵斥起周明文来。
曲昙桦轻轻一笑:“二殿下怎么会有这么糊涂的疑问?”
“若吴子与真的是有心冒名顶替,那也是他欺君犯上,皇上虽为九五之尊,但关心则乱,在这个时候被卑鄙小人蒙骗,也是吴子与犯了欺君之罪,又何来皇上蓄意刁难一说?二皇子此言,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周明文脸一红,急急辩解:“你莫要污蔑我!”
“民女无意污蔑皇上,更无意污蔑殿下,只是想让这个冒名顶替之辈,得到应有的惩罚。此外——”曲昙桦的尾音拉长,缓缓道:“方才皇后娘娘明言,要为此次的事情讨一个说法,可是一个冒名顶替欺君犯上之人说出来的证词,当真能信吗?”
淳于皇后脸色一沉,下面的大臣们也是神色莫测。
刘炳良忍不住道:“这位姑娘,且不论你在这里如何高谈阔论什么曲氏巧技,你说吴子与不懂曲氏真正的巧技就是招摇撞骗,难道仅仅因为你懂一些,便能证明你就是曲氏门人?若你的身份也不可信,又如何能证实你对吴子与的指控便是真的?你们二人即便有一真一假,也该有真凭实据!”
“这位大人难道觉得,那个姓吴的是大禹皇上找来的,身份就一定可信,我羌国国君敬重有加的曲氏门人,就一定是招摇撞骗之人?”
一个高大的男人自殿外而入,侍卫尚未来得及阻拦,昇阳郡主已经亮出了先帝手抄经文,大有奉经文闯朝堂之意。
今日的事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来者竟然是羌国国君之子,羌国王子邬哲,跟在他后面的,便是挑起此次比赛的羌国焕玥公主,任谁都没想到,带着他们进来的,竟然会是昇阳郡主。
崇宣帝曾经见过羌王的这个王子,还是几年前的事情,没想那个文文弱弱的男子,竟然生的如今这般孔武不凡俊朗高大,“邬哲王子何时抵达?朕尚未派人相迎。”
邬哲于殿中一站,对着皇帝行了一个礼:“皇上,本王此次前来,全因小妹胡闹任性,在大禹闹出这样的乱子,是以特来赔罪。”
焕玥公主跟着上前,对着崇宣帝一拜:“皇上,焕玥任性胡闹,给您添麻烦了,若是您是在恼怒,便责罚焕玥一个人就是,不过焕玥此番一闹,只是为了帮助曲姐姐找出毁坏她门声誉的坏人,若是皇上能相助,焕玥就算是把命赔了,也心甘情愿!”
堂堂一国公主,于大禹来说是贵客,又岂能说什么赔命之词?
邬哲瞪了焕玥一眼,“莫要胡言!还没闹够吗?”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让不少人都从中窥伺出一些门道来。这里面难道是做了什么圈套?
崇宣帝也感觉事情不对劲,他沉住气问道:“邬哲王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邬哲对着崇宣帝一拜,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焕玥公主此次之所以这样反常的挑起事端,并非是因为真的想挑衅大禹,而是因为曲姑娘的关系,她想帮曲姑娘找出正在大禹境内招摇撞骗假毛曲氏后人的那些人。曲氏姑娘是曲氏门人,更对羌国有恩,就在这几年,曲姑娘意外地发现真正的曲氏门人总会惨遭毒手,悄无声息的消失,这令她很不安。
随着昭王殿下声名大振,很多人都知道了他就是当年那位曲夫人的儿子,所以曲昙桦担心,曲氏门人发生的不幸,会不会与这位昭王殿下有什么关系,又或者是有谁想借着这个机会,借着这个身份来接近昭王殿下。这才有了焕玥借机向大禹的昇阳郡主发起挑战的事情。
邬哲说到这里,恭恭敬敬的向崇宣帝表达了歉意。
淳于皇后先坐不住了:“混账!大禹待列国使臣,向来是以礼相待,唯恐怠慢,你们却做出这样的戏码耍弄我们!”
面对淳于皇后的斥责,邬哲半分都不曾畏惧,他笑了一下,按住忍不住想要解释的焕玥公主,用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楚的调子朗声道:“皇后娘娘,此举唯一不妥之处,就是我等事先未能向皇上和各位言明,但也正因如此,我们才能找出哪些人冒充了曲氏门人来招摇撞骗。曲昙桦姑娘,乃是实至名归的曲氏门人,不仅是她,她手底下还有诸多曲氏门人,本王愿以羌国王子的名义为他们作保,若是各位不信,大可再作调查。”
邬哲眉眼一厉,望向早已经面色惨白的吴子与:“这位吴先生,号称是曲氏门人,又以这样的关系,道明自己之所以对瞭望台做手脚,全是源自于对五殿下的一片赤诚之心和对大禹威望的保护,可若他本就是个假的,甚至连皇上都敢欺骗,有哪一位能站出来像本王为曲姑娘作保一般为他作保,本王不介意让他与曲姑娘之间,真正的来战一次。”
先是曲昙桦金簪袭人来了个下马威,紧接着又是昇阳郡主带着羌国王子和公主前来镇场子,这吴子与本事敌不过曲昙桦,此刻更无人站出来,像邬哲王子为曲昙桦作保一样为他作保,那么吴子与的可信度就不高了。
一个自己都有问题的人,又如何指证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听从了昭王殿下的命令?
曲昙桦的一番话,更是帮崇宣帝也洗清了关系,直接将崇宣帝当做了一个不知情的被骗者,如此一来,吴子与对崇宣帝的欺骗就是欺君之罪,接近昭王殿下,以昭王殿下授意一说对瞭望台动手脚误伤太子,也变得不太可信。
若吴子与是受人指使,那么他利用这个身份接近昭王殿下,做了手脚又将罪名全都嫁祸给昭王殿下,就说得通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那些没有急着开口的人早已经拍着胸口暗自庆幸了!
这样的场面,是多么的熟悉啊!
想当初,昭王殿下尚未被封王,还是五殿下的时候,可是被人扣上了谋逆之罪的,那时候的五殿下也是这般淡定自若,连一句辩解都没有,可是到头来,流言就是流言,是非总归是是非,只要遇到真凭实据,抽丝剥茧,真相总会坦露出来。
这一次也是一样,昭王殿下从头到尾不慌不忙,连一句多余的辩解都没有,比起这个一会儿变脸色一会儿猛求饶,号称曲氏门人,是受到昭王殿下授意才那么做的吴子与,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样临危不乱稳如泰山的气度,何人能比!?
然而淳于皇后依旧没有准备就这样放过周明隽,当着满朝文武,她再一次揪住不放:“邬哲王子,焕玥公主,本宫虽然不知道你们的什么计谋,也不清楚什么真假曲氏门人,可昭王没有真正的图纸,却对外宣称自己做出了图纸,难道不是存心欺瞒吗?难道你们要说,这要是一开始就与昭王殿下串通了,对工部的其他人都产生了怀疑,所以要做出试探吗?”
皇后眼中划过一丝冷笑,她望向周明隽:“所以,昭王殿下之所以这样淡定,是因为你宁愿相信羌国王子公主,也不愿信处处为你寻觅帮手的皇上?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是羌国为了赢得比赛做出来的计策?你甚至不曾找你的父皇商量过这件事情,更不与你的兄弟们商量过,如今太子变成这样,你敢说自己半分责任都没有吗?”
皇后到底是皇后,句句见血,这是摆明了不准备让周明隽全身而退,只要他不解释自己为何撒这个谎,那这个伤及太子的意外,他便逃不开。
焕玥公主忍不住了,站出来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拖延时间的并非昭王殿下,而是我们!这个人马瞭望台,根本就是我们胡诌的,别说是曲姐姐,就是曲老门主在世也未必能做的出来……”
“焕玥!”邬哲皱着眉头将焕玥公主斥退。
这丫头不会说话就不要张口,将局面越搅越乱!
果然。
淳于皇后抓住焕玥公主这个话柄,冷笑道:“人马瞭望台竟是胡编乱造的东西?这么重要的事情,昭亲王如果知道,为何不与皇上还有太子言明,难道太子和皇上都得不到昭亲王的信任吗?若昭亲王未曾与王子和公主们串通来演这一场戏,又何故要撒谎说自己已经做出了图纸?”
崇宣帝看着皇后的眼神十分复杂,虽然皇后一直抓着周明隽不放,不肯轻易让他脱罪,可是皇后所说的事情,并非是胡编乱造。
此刻,隽儿承认知情,那就代表他不信任皇上和太子,才不愿坦白相告,若是他表示不知情,那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谎称自己已经画出了图纸,一样有欺瞒之罪。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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