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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红妆:世子请接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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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笔账她记下了!
  可是出乎云曦预料的是,第二日国公府的大夫人就亲自来宫里送了拜帖,要求见于她。
  大夫人见到云曦后,寒暄了几句,便试探着询问云曦有没有听闻最近传的甚为厉害的谣言。
  云曦也没有遮掩,坦然的承认有所耳闻,大夫人立刻与云曦分析利弊,将云曦昨日分析的事情几乎又完整的说了一遍。
  云曦听罢之后,淡淡一笑,开口说道:“大舅母放心吧,云曦如何不知道这流言的真实目的,幕后黑手是谁云曦一清二楚!
  还请大舅母转告外祖父和外祖母,云曦绝不相信这传言!”
  大夫人闻此才心中稍安,喝了两杯茶才起身告辞。
  送走了大夫人,喜华撇嘴说道:“我家公主聪明着呢,才不用她们提醒呢!”
  可是云曦却是收起了嘴角的笑意,脸色冷寒如冰,像是结了一层寒霜。
  “公主……你怎么了?”喜华不安的看着云曦,不知道云曦为何突然转了性子。
  “安华!你去把我母后珍藏的画作拿来!”云曦目光一凛,墨色的瞳孔浮现了一层阴霾,阴霾之后似有波涛卷起。
  安华见此不敢怠慢,立刻去拿了画作来。
  画作收藏在一个数尺长的沉香木匣子里,匣身上雕着精致的花纹,花纹的轮廓皆用金线细细描就。
  这匣子也是上官皇后最珍视的物件,而这匣子似乎就是为了这副画而生。
  上官皇后在时,会经常一个人偷偷的看,每每看见云曦,她便会将画作收起来,对于云曦的询问,她也都是避而不答。
  后来上官皇后去了,她也只略略的看了两眼,便小心翼翼的保管了起来,今日她却是忽的生出了一种可怕的想法。
  外面的流言她并未放在心上,可是今日大夫人特意来说那么一番话,她却是反而信了几分。
  长安城中的流言何其之多,多数不过是捕风捉影或是他人故意为之而已,可是国公府竟是这般的迫不及待要与她解释,反倒是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云曦将画作小心的拿出来,铺在了桌案上,画卷展开,即便时隔多年,画上的颜色鲜艳如旧。
  画上有一个身穿黄色襦裙,白色外衫的女子,女子坐在湖边,双腿悬在桥下
  湖面荡起了一层涟漪,水纹与女子的裙摆被风吹向了同一个方向,案边垂柳轻舞,枝叶嫩绿柔软。
  画中的女子只有一个侧影,却是杏眸含笑,榴齿微露,笑的肆意轻快,让人一望便觉得心生欢喜。
  云曦的嘴角轻轻勾起,这便是她母后年轻时候的样子吗?
  真美!
  无妖艳之态,无脂粉之气,她就如那抽芽的嫩柳一般,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云曦轻轻的抚摸着画作,笔法细腻,似乎每一笔都斟酌万千,都包含着深沉的情意。
  云曦的心仿若被震荡了一般蓦地一痛,彼时她年纪小,不懂情爱,就算是之前她看这画作,也只是觉得很美而已。
  可是如今,她有了心仪之人,懂得了什么叫情到深处,言辞无力,这画上,无一字诉请,却是处处饱含深情。
  云曦细细的观察着画作,人像最难的不是形,而是意!
  而人的侧影背影更是难画,可眼前的画作却是那般生动细腻,让人觉得就连画中女子的发丝都带着生命的活力……
  云曦相信,画这副画的人一定是爱着母亲的,可是作画之人到底是谁?
  画作没有落款,没有印章,云曦有些失落,看了半晌正想合上画作,却是突然觉得画卷右下方的岩石小草有些奇怪。
  云曦细细看去,却是突然瞳孔一缩,那不起眼的小草和岩石之间竟是藏着字!
  疏寒?
  这是作画之人的名字?
  云曦忽的头脑清明了起来,那不是杂草,而是蒲苇!
  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这便是此人的真实情意吗?
  云曦只觉得指尖冰冷,若真有疏寒此人,难道当年之事另有隐情?
  难道国公府真的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母后推入了深渊?
  ------题外话------
  第二更……

  ☆、第一百六十六章 将军美人

  丞相府中!
  “父亲,今日国公府的大夫人进宫了,想必应是去见长公主了!”韩柏昭恭敬的说道。
  韩丞相闻后扬唇一笑,并未言语。
  韩柏昭有些担忧的问道:“父亲,这流言不过是陈年旧事,可会有用?”
  韩丞相摸了摸胡子,笑的精明睿智,“流言本不会有用,可谁让国公府做贼心虚呢?
  依长公主那头脑,想必此时已经有所怀疑了!”
  “父亲,既然是这般我们为什么不传的更深入一些?”最近丞相府势弱,韩柏昭也难免心急。
  韩丞相看了一眼韩柏昭,告诫道:“柏昭,你可知什么叫做物极必反?有些时候,只要在人的心里埋上一颗怀疑的种子便好,其余的事情自然有人会慢慢去查。
  而且这件事是陛下最大的忌讳,我们若是如数的传了出去,陛下势必会怀疑我们,那时可就得不偿失了!”
  韩柏昭受教,躬身道:“还是父亲想的周到,是儿子心急了!”
  韩丞相叹了一口气,他何曾想到堂堂丞相府竟是会落得如此境地,若是云曦与国公府生出嫌隙,他们也好有些喘息的机会。
  质子府中。
  冷凌澈那纤长的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玄宫与玄羽都安静的站在屋内,便是连多话的玄羽都十分安静。
  “国公府的事情可有消息?”半晌,冷凌澈才开口问道。
  玄宫一愣,主子不是被长公主拒绝了吗,不是已经准备回国了吗,怎么还关注国公府的事情呢?
  玄羽踢了玄宫一脚,玄宫才回过神来,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主子,属下……属下这便去查!”
  玄羽扫了玄宫一眼,这个傻子,主子那不是放弃,而是要另辟蹊径!
  唉,想他这般聪明睿智的,却是要与一个呆子为伍,还真是屈才啊!
  玄羽正洋洋自得的想着,忽然只觉得双腿一软,抬头望去,只见冷凌澈正眸光淡淡的看着自己。
  那墨眸中虽是温和如常,没有杀意,可是玄羽却知道主子杀人一向于无形。
  “主子!属下这就消失!”玄羽语落,便倏然翻窗而出,融进月色中。
  冷凌澈轻叹一声,看着院中在月色下摇曳的白芙蓉,喃喃自语道:“我总要在离开之前,让你后顾无忧……”
  ……
  这日沈静歌进了宫,她收到了云曦的信,信上说若是无事,希望能够见她一面。
  云曦从没有给沈静歌传过这样的信,是以沈静歌火急火燎的就进了宫,以为云曦是出了什么事情。
  “静姨,本应是云曦出宫找您,可是……”云曦与司辰已然退婚,若是此时去了司府,定会惹来不少的流言蜚语。
  “没事,你与静姨客气什么?不过,这次你让我入宫,可是出了什么事?”沈静歌一脸担忧,先是上下打量了云曦一番,见她无事才放下心来。
  云曦拉着沈静歌的手走到了桌案旁,桌上还铺着那幅美人图。
  沈静歌看了一眼,便难掩惊喜,连连细细端详起来,“像!真是像极了!这画画的真好,这与你母后年轻时的样子一般无二!”
  “你母后当年可是长安城中的第一美人,便是韩淑华也要逊色你母后几分,有不少人都为你母亲做过画,可是却没有一幅能有这般的传神!”
  沈静歌语落,眼睛微微湿润,看着画中的女子心中百感交集,当年的长安第一美人,当年名动夏国的惊艳才女,却是已然变成一具枯骨,再无声息……
  云曦一直在观察沈静歌的神色,她有惊喜有悲戚,却是没有一丝的震惊。
  云曦递上了一条帕子,轻声安慰道:“静姨,你还好吧?”
  沈静歌摇了摇头,收起了眼中的悲伤,“云曦,你这画是哪来的?天下竟有这般的画师,竟是能将人物画的这般灵动,真是堪称大家!”
  云曦轻抚了一下画作,幽幽开口,“这画是母后最爱的珍宝,母后还在时就时常一个人对着画作发呆……”
  沈静歌的眸色闪了闪,云曦恍若未察,继续开口说道:“这画确实不错,可若说是大家却也有些夸张了。
  这画除了将母后画的娇俏灵动,清丽无双,其他的景致并没有惊人之处,可见作画之人眼中无景,所见所念唯有母后一人罢了……”
  沈静歌嘴角的笑意落下,脸色僵硬的有些难看,看着云曦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探查。
  云曦抬起头,迎上了沈静歌的眼睛,粉唇轻启,眼神清亮的问道:“静姨可知道疏寒是谁?”
  沈静歌的身子剧烈的抖了起来,她向后一退,身子撞到了身后的小桌,险些将上面摆放的珐琅花瓶撞到。
  沈静歌一把扶住了珐琅花瓶,气息有些不匀,甚至不敢去看云曦的眼神。
  “你……你在说什么……”
  云曦指了一下画作的右下方,沈静歌顺势望去,半晌之后才瞳孔一缩,原来这画是他的!
  “静姨可知道这疏寒是谁?”沈静歌脸上的惊讶错愕尽数落在了云曦的眼中,这里果然有隐情!
  沈静歌却是垂下了眸子没有说话,看样子是根本就不想提及此事。
  “静姨不愿意说,云曦也不会勉强,当年的事情云曦会自己去查的!”
  “不要查!”沈静歌却是突然握住了云曦的手,目光恳切,近乎哀求的说道。
  “静姨,你知道云曦的性子的,事关母后,云曦没有办法不查……”云曦神色坚毅,没有一丝的松动,那双眸子就像两颗黑曜石一般,散发着冷冽的寒光。
  沈静歌怔怔的看着云曦,半晌才叹息了一声,她何尝不知道云曦的性子,简直与慕清一样倔强!
  “云曦,静姨不会害你的,这件事对你和太子都十分的不利,你千万不要声张!”
  看着云曦那倔强执着的样子,沈静歌只好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其实年少时,你母后的确是心有所属!”
  云曦的心里咯噔的响了一下,她将自己的手藏在了衣袖之下,以掩饰她此时紧张的心情。
  若是可以,她真的希望事情不要像她所想的那般。
  原来当年上官皇后心里并不喜欢当今夏帝,而是心仪一名将军,两人也是情投意合,是长安城中公认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而且当初两家也是定下了婚事,就等着日子一到,便筹办喜事,可是……
  沈静歌欲言又止,神色复杂的看着云曦,云曦神色淡淡,开口问道:“可是父皇横刀夺爱,毁了母亲的因缘,将母亲娶进了宫里?”
  沈静歌沉默未语,云曦衣袖下的手指有些轻颤,“那国公府当年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卖女求荣?”
  “云曦,你听我说!当年国公府毁亲,要将你母后嫁给陛下,的确是掀起了波澜。
  可是我去国公府见过你母亲,她却是斩钉截铁的与我说,她是自愿的!
  你母亲的性子也是出了名的倔强,若是她不肯,便是用刀逼她都没用!”沈静歌连忙解释道,不想让云曦因此事而对国公府有何误会。
  “既然母亲的性子这般倔强,那她为何又会答应嫁给父皇呢?”云曦可不觉得她母后是那种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人,当初定是有什么让母后无法回绝的理由!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也询问了她许多次,她只说权贵之家终究比不得皇家,皇家一怒,便是百年世家也无法抵挡。”
  顿了顿,沈静歌复又说道:“而且当年你外祖母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的,她一直都不希望你母后嫁入宫中,恐她会受了委屈!”
  听到此处,云曦的心稍稍松动,还好,还好……
  “那我外祖父呢,他当年的态度又是什么样的?他可是支持我母后进宫的?”云曦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沈静歌,等着她的回应。
  沈静歌想了想,摇头说道:“定国公并没有如何表态,他好像一直都依着你母后的意思。
  至于当年你母后为何会突然转了心思,我也是一直没有想明白,因为当时还是先帝在位,先帝仁德,是绝不会向国公府施压的。”
  云曦只觉得这里好像有一个又一个谜团,想了想,她复又问道:“那疏寒到底是谁?现在可还在长安城中?”
  沈静歌的眸色突然凝结了,那悲悯惋惜的眼神让云曦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早已战死在沙场,而且还是在你母后去世前就已经不在了!”
  “战死沙场?”云曦眼眸一动,莫非是……
  沈静歌叹息说道:“想必你已经猜到了,他便是被称为天才将帅的姜蔺,这疏寒便是他的字!”
  云曦的心头猛的一颤,竟然是姜蔺大将军?
  姜府与司府一样都世代为将,镇守边关多年,深得百姓的敬爱,只是可惜一次战事失利,姜家军尽数覆灭了……
  云曦忽的想到了什么,正色问道:“贤妃娘娘便是他的妹妹?”
  “不错!”沈静歌点头应下,唏嘘道:“贤妃便是姜疏寒的嫡亲妹妹,而姜府上下也只剩下贤妃一人了。”
  想当年姜疏寒鲜衣怒马,是这长安城中最为闪耀夺目的新星,更是多少贵家小姐魂牵梦萦的夫君人选。
  只可惜一朝风云变幻,这颗新星就此陨落,而姜府也逐渐被世人所淡忘……
  云曦只觉的心里似是有一团乱麻,没有头绪,也全然无法解开。
  她彷如是从一个迷宫,走进了另一个迷宫,完全不知道出口在哪,也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样的真相在等着她。
  ……
  幽梦宫中。
  贤妃的脸色有些阴暗,桑葚小心翼翼的打量了贤妃一眼,才开口说道:“娘娘,您要小心身子啊!”
  贤妃的老毛病最怕生气动怒,每当她的情绪剧烈的起伏时就会咳个不停,有时甚至还会咳出鲜血来。
  “这些个混账,居然还敢重提旧事,真是气死我了!”贤妃将桌上的杯盏尽数扫落在地,全然没有了往日那冷静的模样。
  “我姜府满门皆是因此事而受到牵连,如今死者已矣,他们却还是不肯让我的兄长安息,真是该死!该死!”贤妃剧烈的咳了起来,桑葚连忙为贤妃倒水取药,轻抚后背,可是贤妃的情况却是没有一丝好转。
  不知过了多久,掩嘴的帕子上染上了鲜红的血液,贤妃那白皙的脸颊咳得如同充血了一般,直到贤妃筋疲力尽,才堪堪停下。
  贤妃狠狠的攥着拳,一双眼睛也彷如染上了鲜血,满是滔天的恨意。
  桑葚担忧的看着,却是没有多话,只不停的为贤妃抚着后背。
  “好一个丞相府,好一个六部尚书府!他们这分明是在欺姜家无人啊!”为了打击国公府,他们竟是要利用兄长,这笔账她绝不会轻易算了!
  贤妃喝了一杯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待平复了心情,贤妃抚了抚头上的珠钗,理了理裙摆的褶皱。
  她将那染血的帕子交给了桑葚,淡漠的说道:“处理掉吧!”
  桑葚点头称是,却是只见贤妃缓缓起身,神色不但恢复如初,嘴角甚至还浮起了一抹笑意,“我们去看看茉儿吧!这把刀也该出鞘了!”
  云茉坐在床榻上,双手环着膝盖,目光有些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贤妃来了,云茉才神色稍动,走下了床榻,“参见母妃!”
  贤妃慈爱的将云茉扶起,温柔的看着她,“茉儿脸上的伤已经快好了,这样母妃也就放心了,以后我的茉儿还是最美的!”
  云茉的眼睛湿漉漉的,小声呢喃道:“这还要多谢母妃的药膏,茉儿才能好的这么快……”
  “你我母女两人说什么”谢“字,岂不是显得生分?”贤妃拍着云茉的小手,笑意暖暖。
  “母妃……你对茉儿真好……”云茉小声的嘟囔着,眼泪就在眼眶中打着转。
  “傻孩子,你说这些做什么?”贤妃拉着云茉坐了下来,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云茉感动的都要哭了,终于有人真心对她了,她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孝顺母妃,绝不会辜负了她的怜爱!
  说了一会儿话,贤妃叹了一口气,看起来是十分的忧愁,云茉见此立刻开口询问道:“母妃,您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可是有什么心事?”
  贤妃竟是暗暗垂泪,惊得云茉顿时手忙脚乱,好一番安抚,贤妃用帕子擦了擦眼泪,自责的说道:“母妃只是觉得自己无用,护不住你们两个孩子!
  杨术的那件事情虽是暂时解决了,可是我这心里还是放不下,若是丽妃她们生疑,要对你出手,我该如何护着你啊……”
  贤妃悲戚的哭了起来,让云茉越发的难受和自责,她都已经这般大了,应该是她来照顾母妃才对,怎么反而能惹得母妃为自己忧心呢?
  想到杨术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想到丽妃她们的推波助澜,云茉的眼中渐渐浮现出了一抹本不属于她的狠戾。
  “母妃,你放心,茉儿长大了,茉儿会照顾好自己,更会照顾好母妃!”
  贤妃却是一把抓住了云茉的手,担忧的摇头说道:“茉儿,你可不能做傻事?
  丽妃本就是有太后做靠山,以前没有皇子傍身,倒是还好一些,如今她怀了孩子,越发的有恃无恐,你可千万不要去顶撞她啊!”
  云茉眸色一动,是啊,丽妃还怀着龙嗣呢,单凭这个孩子,父皇便绝不会动她!
  想到那晚杨术对自己侮辱,云茉本是柔弱娇嫩的脸上变得狰狞而恐怖,丽妃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肚子,既然她们毁了自己的一切,她也要毁了丽妃最在意的东西!
  贤妃看着云茉那阴冷的神色,嘴角凝笑,便让她看看云茉的手腕吧,看看云茉是否真的值得她利用!
  ------题外话------
  第一更……

  ☆、第一百六十七章 爆发瘟疫

  外面的流言仿佛丝毫没有影响到云曦一般,她除了在那一日询问过沈静歌,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这件事反倒是惹得夏帝起了雷霆之怒,夏帝虽然身居宫中,可是宫外自然不乏眼线。
  当他听闻此事后,便立刻让皇城卫出手镇压,任何敢传此谣言之人轻者打断双腿,割了舌头,重者直接活活打死!
  夏帝不是一个明君,虽是贪图享乐,不思进取,却也不是残暴之人,少有这般阴狠的时候。
  韩丞相和杨尚书相视一眼,彼此心里清明,他们想做的已经做到了,该收手了!
  韩丞相遥遥的望了一眼龙椅上一身明黄龙袍的夏帝,心中冷笑,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却始终都是陛下心中最深的一根刺。
  只要这根刺不拔出,国公府与陛下之间的嫌隙就不会抹去,而太子也终究不会得到陛下的青睐。
  下了早朝,夏帝没有坐龙撵,而是少见的在皇宫中漫无目的的走着。
  宋公公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知道夏帝心情不好,想了想便说道:“陛下,宁淑仪早早的就派人来说,说是给您煲了汤,您可要去尝尝?”
  夏帝神色稍暖,叹气说道:“这宫里啊,就宁儿最贴朕心,剩下就都只知道惹朕恼火!”
  “是!宁淑仪的确对陛下无微不至!”宋公公笑的附和道,正欲摆驾宁玉殿,却是未料到夏帝的身子猛地一缩,愣愣的站在原地。
  宋公公顺势望去,只见在绚烂的阳光之下,有一道鹅黄色的身影缓缓走来,黄色襦裙白色衫,在这姹紫嫣红的宫里,是那般的坦率自然,双目澄彻,嘴角凝笑,美的不可方物。
  宋公公眸色凝了凝,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一道身影,却是只在心里化作一声哀叹,可惜终究只是红颜枯骨……
  “那……是谁?”夏帝的声音微颤,带着一抹不可确信。
  “回陛下,那是国公府的二小姐上官鸾,看样子应是进宫见长公主的!”宋公公小心翼翼的回道。
  他自是不会看错,可是在陛下的心里,或许是会把她错认成是年轻时的上官皇后了吧!
  上官鸾自是也见到了夏帝,立刻收敛了笑容,垂头快步走到了夏帝的身前,躬身彬彬有礼却又落落大方的说道:“臣女上官鸾参加陛下!”
  夏帝沉默了许久,上官鸾就一直跪在地上,将头深深埋下,纹丝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宋公公打量着夏帝的神色,只见夏帝双眼放空,神思不知道飘到了何处,便轻轻的咳了一声。
  夏帝收回了思绪,有些淡漠的开口说道:“平身吧!”
  上官鸾谢恩起身,却仍是低垂着头,任由夏帝打量着她。
  “你今日为何进宫?”夏帝的声音很冷淡,没有一丝的感情。
  上官鸾并不畏惧,只坦然的说道:“臣女今日进宫是为了求见长公主殿下!”
  “云曦……”夏帝默默的念了一句,收敛了目中复杂的神色。
  “退下吧!”夏帝一挥手,便让上官鸾直接退下。
  上官鸾也不多语,垂着头缓缓向后退去,直到离开了夏帝的视线,上官鸾才终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用眼神的余光向后瞥了一眼,便连忙抬步离开。
  宋公公看了看夏帝的脸色,试探着开口说道:“陛下,现在是否摆驾宁玉殿?”
  夏帝伫立了一会儿,眼神里似是弥漫了一层寒霜,“不必了,回长信宫吧!”
  宋公公有些吃惊,每日陛下下朝后都会直接去宁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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