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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红妆:世子请接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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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今日的宫宴早早的就结束了,之后便是十五天的休沐,众臣都难掩欢喜。
毕竟这一年里提心吊胆的,如今终是能安稳的过个好年了!
众人起身跪拜,自是要先等着夏帝和宫妃离开,他们才能动身。
而在贤妃经过沈静歌的身边时,沈静歌竟是身子一软,险些摔倒。
她勉强稳住身形,她记得这香味,她记得!
她抬头看着贤妃远去的背影,双手狠狠的抓着衣袖,他想做什么,他到底在做什么?
待所有皇室离开,众人才缓缓起身,司傲天见沈静歌的脸色不好,连忙上前搀扶。
“夫人,你身子不舒服?”司傲天关切的问道,然而沈静歌却是直直的望着他,眼中满是惊恐。
司傲天有些茫然,不知道沈静歌是怎么了,连忙又开口唤道:“夫人!夫人!”
沈静歌收回了视线,低垂眼眸,她很想问他一句,他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可是她不敢,她怕自己得到的是万劫不复的答案!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司傲天发现沈静歌的手冷的像冰一样,连忙将她的手捂在了怀里。
沈静歌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任由他握着,眼中却是泛起了粼粼的波光,也许是她弄错了吧!
不!
一定她是弄错了,一定是!
……
正月初一,是新一年的开始,也是众臣休沐的第一日,可是就在今日,所有大臣却都被一纸急召宣入了宫里。
众臣还未来得及抱怨,就被刚刚得知的消息惊得六神无主!
原来,楚国竟是派兵攻占了夏国的边境宁城,这还是三日以前的消息,宁城八百里加急,一路上不知跑死了多少匹千里马才传回这个消息!
如今三日已过,不知夏楚边境又是什么样的局面?
可所谓好事成双难,祸不单行易,就在人心慌乱之际,丞相府竟是举家叛逃。
而与此同时,韩丞相的兵马竟是在范阳起兵谋反,打的却是清君侧的旗号,而最让人惊恐的是,资助范阳谋反的竟是南国!
一时间,夏国可谓是内忧外患,风雨动荡,可偏偏在此时,夏帝竟是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了!
------题外话------
第二更……
☆、第二百零三章 天下之战只为卿
在这个本应喜气洋溢的年节里,夏国却是笼罩在了一片阴郁之中,只因为一向安宁的夏国一夜之间内忧外患风雨飘摇。
楚国锦安王府的世子冷凌澈率兵攻占了夏国宁城,楚国大军一路向南驰骋。
而同时韩家军在范阳起兵,韩丞相啼血控诉,说是夏帝被奸人蒙蔽,亲小人远贤臣,诛杀肱股之臣,甚至将自己的母后都软禁在宫!
而这奸佞之臣指的自然就是云曦和国公府,韩丞相更是挥泪道,若是太子即位只会成为云曦手中的傀儡,届时国不是国,家不是家,夏国毁矣!
这清君侧的旗帜一打,范阳周遭立刻响应,范阳的军队虽然不多,但是有南国财力物力支持,竟是也现了直捣黄龙之势。
其实自古以来,所谓的清君侧大部分都是为造反而披了一层遮羞布,有多少人关心的是国家社稷,他们所在乎的不过是那一把金灿灿的龙椅罢了!
韩丞相说的隐晦,意思不过是能登上龙椅的只有八皇子云兴罢了!
而最巧是,就在这人心不稳之时,宫人发现杨太后竟是死在了懿祥宫内,而且死状极惨。
听闻杨太后手足筋脉俱断,双手的主脉被人划断,生生耗尽鲜血而死,那鲜血流了一地,甚是触目惊心。
而最要命的是,宫内还未来得及封锁消息,竟是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一时间长安百姓人人自危,本就混乱的局势更是难以压制。
甚至在长安城中便已经有反皇的势力在各处游说,声称夏帝无德,对待自己的母后都如此残忍,更何况是对待他人?
可偏偏此时,夏帝震怒竟是瘫倒在床,朝中大事只能交由一众大臣自行处理。
这个时候要选出一个主事之人,而这个人自然非定国公莫属!
定国公命司傲天负责长安城中的秩序,缉拿那些煽动人心的不法分子,又命户部监测各个商行,以免有人借机哄抬物价,造成恐慌。
更是命御林军严加守卫,以防有居心不轨之人入宫行刺。
这般一番部署自是合情合理,定国公摸了一把胡子,开口说道:“如今夏国遭难,正是需要我等之时!
我们食君俸禄,就要行忠君之事,望各位同僚能够恪尽职守,切勿在此时让陛下烦忧!”
众臣自是连忙应下,出宫之际,定国公开口唤住了司傲天,两人见礼之后,定国公开口说道:“司将军,如今朝局动荡,我虽是宽慰众人,可是我这心里却实在难以安稳。
不知司将军可否与我回一趟上官府,我们商议一番长安的布防?”
“国公爷言重,这是司某应做的!”司傲天有礼的回道。
定国公见此笑着说道:“如此甚好,老夫还请了一些将军过府议事,老夫只是一介文臣,这些事自然是远不如你们的,如今这夏国就指着你们了!”
司傲天神色恭谦,没有一丝的傲气,定国公见此放下心来,他最是担心这些武将无礼,如今司傲天肯配合的就好。
司傲天看着定国公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道与他温润气质并不符合的阴冷。
曦华宫中!
“什么?是冷公子带兵攻打夏国?”云曦听闻之后顿时惊讶错愕。
云泽恼怒的点了点头,这个冷凌澈真是个坏人,他和阿姐对冷凌澈那么好,他居然带兵攻打夏国!
“真是可恶!”云曦一拍桌案,咬牙怒声道。
云泽点头附和着,“就是!简直是可恶死了!”
“他一介文弱公子,居然让他带兵攻打夏国,这不是分明要置他于死地吗?”
云泽:“……”
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玄羽蓦地松了一口气,就在刚才云曦沉着脸色的时候,他真是险些要被吓死了,若是因为此事惹怒了长公主,那主子之前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还好长公主知道“怜香惜玉”,可怜他家主子身子孱弱,不然主子这次可就要弄丢媳妇儿了!
玄羽也不管用词是否正确,只想着见到主子时,一定要将长公主今日这一番话尽数告诉主子,想必主子一定会重赏自己的!
“阿姐,你怎么还为他说好话啊?他都带兵来攻打我们夏国了,他是坏人啊!”云泽嘟着嘴不满的说道,就是因为他们,现在夏国都乱成一锅粥了。
“他远离楚国十年,哪里有能力来指挥军队?这种毒计不过是想在战场上要了他的性命,更是还要给他安上一个恩将仇报的骂名!”
云曦眼中有的只是担忧,战场上刀剑无眼,他又不会武功,可否能全身而退呢?
只是可惜云曦万万没有想到,千里之外的某人早已经将她这一番心思算在心里,而这场战役更是他一手促成。
等到她真正看清此人的真面目时,却是为时已晚,再无法逃脱!
楚国军营!
冷凌澈一身银白色的戎装,长发用一支白玉簪束起,银白色的铠甲在阳光之下闪着熠熠灼灼的光芒,为他本就绝色的容颜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华。
营中,捆着五个赤裸上身的男子,他们被压着跪在地上,神色却很是不忿。
“冷凌澈,你别以为你是世子就能动我们!你若是斩了我们,这场战你去打吗?”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高声喊道,对冷凌澈一丝敬意也无。
“大胆!世子是陛下亲封的平南元帅,这次战役全权交由元帅负责,你们违背了军法,就应当受刑!”说话的是一身戎装的玄宫,他此时的身份是冷凌澈的副将。
“我呸!什么狗屁元帅,谁不知道这场仗都是我们周将军打的,他不过是躲在营帐里白捡军功!
不过是托生好些,一出生便是王府嫡子,一回楚国便做了世子,还能真指望一个小白脸上战场吗?”
那壮汉说话极其难听粗鲁,玄宫身上杀气肆意,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无礼的家伙。
冷凌澈却是微微抬了抬手,他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他本就长得容颜俊美,仿若谪仙,此时一身戎装不但不损他半分气质,更衬得他像远古的战神,气质高华。
当那壮汉看到冷凌澈那双平静却幽深的墨眸时,突然便张不开嘴了,就仿佛是一只野兽在强大的神兽面前,被他那气场所完全压制。
可偏偏冷凌澈神色淡然,没有蹙眉,没有发怒,便是说话的声音也一如既往的清越,“你们可知一军元帅的地位?”
众人沉默不语,冷凌澈缓缓开口道:“军中元帅便如同一国之君,不论命令对错,身为军人都必须遵从,否则,军法处置!”
那壮汉改了神色,扯出一抹笑意,“元帅,我们也没犯什么大错啊!不就是玩了两个夏国娘们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放肆!”玄宫忍不住斥责道,脸上皆是难以控制的怒容。
“攻城之前,本帅曾经说过不得屠杀城中百姓!不得奸淫妇女!不得抢夺财物!”冷凌澈冷冷说道,语气正如同这寒冬的天气一样冰冷刺骨。
“元帅!这都是夏国的人啊,又不是我们楚国人,我们理会他们作何,莫不如都杀了才好!”
冷凌澈看了那壮汉一眼,眼神淡然无波,却如同在看一个死人,“本帅曾说过,若是想要楚国一统天下,便要赢得天下人心。
你们几个却是在败坏我楚军的名声,耽搁我国陛下一统天下的霸业,你说你们该不该死?”
那壮汉一愣,看出冷凌澈是不会饶过他们了,也不再放缓神色,而是扯着脖子大骂道:“放屁!什么狗屁罪名,你分明是故意要杀我们!我们可是周将军的人,你没有这个资格!”
冷凌澈却是不欲再听下去,右手微抬,一个手势便示意众人行刑。
当那冰凉的刀刃横在他们的脖颈之上,他们才真的相信冷凌澈是真要杀了他们,顿时求情有之,咒骂有之,冷凌澈却是依然淡然处之。
“今后,若是再有违背军令者,无论何职,斩立决!”冷凌澈淡淡开口,便看了玄宫一眼。
玄宫会意,向前一步,高声喊道:“斩!”
五个士兵高举钢刀,对着眼前几人的头便要砍下去,却是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刀下留人!”
“斩!”冷凌澈看着那五人,冷冷吐出一字,那冷峻的神色让众人再无犹豫。
只见手起刀落,鲜血飞溅,五具尸体相继倒下,炽热的鲜血在寒冬中冒着热气,看起来甚是触目惊心。
周奎看着那五具身首异处的尸体,脚步一踉,双拳紧紧的握着,“谁让你们动手的?谁!”
那五名行刑者面面相觑,神色有些恐慌。
“本帅!”淡却清晰的两个字眼,清越之声正如那人一般白甲无尘,高贵的如同山间的皑皑白雪,不染凡尘一丝俗气。
“为什么?这些都是军中老将,都立过不少赫赫战功,元帅凭什么就取了他们的性命?”周奎是一个身高八尺,身材魁梧的男子,此时竟是眼眶微红,身子颤抖。
“他们触犯了军令,就该斩!”
“就为了那两个夏国的女人?”周奎眼神愤恨的看着冷凌澈,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想手刃仇人,为他的好兄弟报仇!
“陛下需要的是能为他荡平天下的军队,收复天下需要的是人心,而不是暴虐。
这些人即便留着也只会是害群之马,留之无用!周将军无事之时应该对手下之人严加管教,否则……”
剩下的话冷凌澈没有再说下去,径自走进了营帐之中,周奎狠狠的攥了攥拳,看着地上的尸体,痛心的说道:“来人,将张副将他们好生安葬!”
周奎目眦欲咧的看着冷凌澈的营帐,眼中恨意汹涌,好一个冷凌澈,好一个锦安世子,这次不论于公于私,他都一定要了断冷凌澈的狗命!
营帐中,冷凌澈看了看帐中的沙盘,抬头对玄宫说道:“下次再攻城时你不用跟着我,去监督那些将士吧,免得他们又欺凌百姓。
虽说这一仗不可避免,但是我不想伤及无辜,免得她会伤心。”
冷凌澈在提及云曦时,嘴角不受控制的扬了一瞬,虽然很轻很浅,就像那树枝上的白霜,一吹即散,却还是被玄宫看个正着。
玄宫愣了愣,有些惊讶的看着冷凌澈,疑惑的开口道:“主子,您制定这条军令,难道不是像您说的那样是为了陛下,而是为了不让长公主伤心难过?”
冷凌澈淡漠的扫了一眼玄宫,那眼中分明写着“当然”两字。
玄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主子,除了长公主,主子做事还会考虑何人?
冷凌澈看了看沙盘,手指在一处地方,开口说道:“打到这里便好!”
玄宫一看,便开口道:“这峻城夏国险要之处,易守难攻,又有重兵把守,的确很难攻下!”
“败在这里,想必我们那位陛下也就挑不出什么错处了!”冷凌澈那如玉一般的手指一一划过沙盘,嘴角凝着一抹淡笑。
玄宫当然知道冷凌澈的本意根本就不是为了攻打夏国,不过为了人家公主而已,他在心里暗暗算了一下,开口道:“以我们现在的速度和士气,想要攻到峻城,大约还需要两个多月吧!”
“两个多月……”冷凌澈开口呢喃道,帐内却是突然间华光大盛,只因为他突然扬起的一个笑容,“三四月是长安城最美的时候,桃李花开,宛若彩霞……”
玄宫一直都很是疑惑,为什么主子这般着急,非要在春日时结束这一切呢?
这样急切难免会暴露他们的实力,现在便与金陵城中的各方势力对抗,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问题玄宫想了许久,今日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便开口问道:“主子,属下一直都有一个疑问!”
“说!”冷凌澈看似心情很好,虽然只说了一个字,却是让玄宫如沐春风。
“主子,您为什么一定要在春日时解决这些事呢?”玄宫恭敬的问道,等待着冷凌澈的答复。
玄宫心想,主子的心思常人难以揣测,他这般筹谋定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
或许冷凌澈今日确实心情很好,嘴角的弧度甚至又弯了弯,他看了一眼玄宫,说了玄宫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句话。
他们多方筹谋,甚至不惜暴露实力,只为了在主子要求的时间内将此事促成,可是他们这个英明神武的主子竟是给了他这样的一个理由!
这一切只因为三四月万物复苏,桃李花开,适宜——嫁娶!
玄宫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他想找一个位置坐下,奈何身后没有椅子,他只能勉强支撑。
玄宫内心咆哮不止,他很想问那天神般的男子一句,主子,除了追妻,你还能做点别的吗?
冷凌澈却是收起了笑意,看着沙盘缓缓开口道:“峻城艰险,那必定会是一场硬战,到时候刀剑纷飞,死几个人实在是最正常不过了!”
“主子的意思是,周奎会在峻城对您下手?”玄宫也收敛了神色,正色说道。
“自是!他们想杀我,却是也要给锦安王府一个交代,否则我刚上战场便不幸身亡,实在是太过巧合了。”冷凌澈坐了下来,脸上没有一丝担忧之色。
“不过,对他们的有利的事情对我们也一样有利!周将军是主将,自是要冲在最前线,不幸战死岂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吗?”
悦耳淡逸的声音却是在寥寥言语间便定了他人的生死和天下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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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第二百零四章 公子腹黑
玄宫听闻之后只觉的那些需要谋士的主公都弱爆了!
就像他们主子这般,从来都不用他们做属下的为难,只要主子指哪,他们打哪就好!
不过玄宫还有一件事很是担心,“主子,南国那边在帮衬韩家军,只怕那荣桀也在垂涎长公主殿下!”
“无事!他们此时乱点也好,只有他们乱了,长安城中缩着的人才敢乱!
传信给玄商,告诉他只要一听到我们打到峻城的消息,便让我们安插的人手将南国搅乱起来!
荣桀最在意的还是他储君的位置,届时只要南国失火,他自是无暇顾及韩家军,韩家军没有南国支持便不足为惧。”
冷凌澈说完之后,平静的眸中也不由泛起了一抹担忧,长安城只怕要乱起来了,但愿那个人不要让他失望!
……
曦华宫中。
上官鸾看着云曦那平静的模样,心里却是不由有些着急,“长公主,你说太后到底是怎么死的呀?”
最近因为杨太后惨死,整个后宫都人心惶惶,云曦看了一眼上官鸾,出言安抚道:“鸾嫔娘娘不用担心,御林军对鸾月殿和懿祥宫的护卫自是不同的!”
“我不是担心这件事,我只是觉得杨太后的死有些蹊跷!刚发现她的尸体,长安城就传的满城风雨,这未免有些太快了吧!”上官鸾蹙眉深思道。
云曦一笑,上官鸾的确比二房的姑娘要聪明许多,“自是有人故意为之,为的不过是让长安更乱一些罢了!”
上官鸾看云曦一脸的云淡风轻,不由得心生钦佩,如今局势这般混乱,她真是有些坐不住了。
“鸾嫔娘娘不用担心,外面还有外祖父在呢,不会有事发生的!”云曦轻描淡写的说道,楚国和南国一事的确是个意外,可是这长安城里的乱还有她的推波助澜呢!
她倒要看看贤妃的手腕,只是不知她会如何出手呢?
“公主,司夫人求见!”
上官鸾见沈静歌来了,很有眼色的起身告辞。
沈静歌似乎是有心事,来了之后也不与云曦说话,只呆呆的坐着,甚是连云曦唤她也听不到。
云曦就这样陪着她坐了半个时辰,见沈静歌还是一副放空自我的模样,只好开口唤道:“静姨,静姨!”
“啊?”沈静歌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呆坐半个时辰了。
“静姨,你到底怎么了?三十那晚我便见您神色恍惚,可是有什么事?”沈静歌的性子一向开朗,如今她这般模样,才真是让人担心。
“没……没什么,只是最近局势很乱,我只想进宫看看你。”沈静歌开口说道,双眉紧蹙,一看就是有心事。
“陛下可曾醒了?”沈静歌突然开口试探问道。
“父皇的身子时好时坏,就算是清醒也处理不了什么政务,宫外有国公府,宫内有贤妃娘娘,一时应是无事的。”云曦开口回道,却是不明白沈静歌怎么突然就关心起朝事来了。
“贤妃娘娘……”顿了顿,沈静歌才开口道:“贤妃娘娘与你的关系如何,可有欺负你的时候?”
看着沈静歌的样子,云曦不疑有他,只笑着说道:“静姨你就放心吧,这宫里一向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就算当时的韩贵妃也未曾欺负过我一分,更何况是性子柔顺的贤妃娘娘呢?”
云曦并没有将事情透露给沈静歌,一是不想她担心,再者她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
“那就好……那就好……”沈静歌喃喃自语道,似乎是在自我安慰一般。
看着云曦那关切的目光,沈静歌露出一抹笑容,开口说道:“我真的没事,就是最近睡不安稳,有些疲累。”
沈静歌说完便要离开,云曦皱了皱眉,开口说道:“静姨,最近长安很乱,你没事就待在司府吧,不要随意出来走动!”
沈静歌转身看着云曦,她一直都知道,云曦这孩子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心里谁都记挂着。
看着云曦那关怀担忧的眼神,沈静歌的双手用力的握了握,深吸了一口气,启唇说道:“云曦,你……”
声音细小如蚊,就连她自己都听不真切,“你也要多保重自己……”
云曦倏然一笑,榴齿微露,墨眸中的光华比阳光还要暖上几分,一如当年慕清在看着她浅笑,只是记忆中的笑容越发的清浅,淡的她几要忘怀……
司府中。
沈静歌心事重重的坐在屋内,便是司傲天进来都没有发现。
“夫人,你怎么了?”司傲天不解的问道。
“没事啊!”沈静歌连忙站起身,去帮司傲天脱下身上的披风。
他的身上又有了那种淡淡的香气,那种她在贤妃身上发现过的香气,沈静歌忍住脱口的质问,只不经意间问道:“今日喝酒了?可有用过饭菜?”
“今日与几名将军商量局势来着,天冷便饮了两口酒,可我还没用晚食呢,想着陪夫人一起用!”司傲天柔声说道,脸上的温柔不似作假。
沈静歌笑了笑,垂眸间眼中却是闪着微光。
骗人!
他在说谎!
可这是为什么?他又到底在瞒她什么?
司傲天正准备去沐浴,可他的手臂却是被沈静歌握住,司傲天疑惑的望去,却是只见沈静歌目中泛泪,娇弱无助。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司傲天急切关心的问道,眼里满是怜惜和不舍。
沈静歌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拥进了司傲天的怀里,开口问道:“傲天,你告诉我,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这长安到底怎么了?”
司傲天松了一口气,连忙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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