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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女-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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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 比谁更不择手段

    

    赵弼将手里的茶杯一甩,哐啷,瓷片碎了满地,水泽飞溅,打湿了小阮子的长袍前摆。

    他吓了一跳,噗通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赵淑真的敢这么做?”他咬牙道,语气森然,面色寒如冬雪,罩了层冷气。

    小阮子低低的伏在地上,闻言回道:“是,君郡主将锦造坊几位当家的都请去了江南府,至今还没放出来。”他将刚得到的情报一五一十的再次禀报。

    然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话音刚落,便有一黑衣女子匆匆进来,她单膝跪地抱拳道:“殿下,君郡主以您的名义到处低价收购锦造坊的东西,不卖就抢,闹得满城沸沸扬扬。”

    “嘭!”赵弼一拳砸在茶几上,“她故意的!”

    若赵淑在此,听了这话,一定要嗤笑,若不是故意的,那必定是天意。

    小阮子与那黑衣女子对视一眼,不接话,跪在地上静等赵弼吩咐。

    赵弼来来回回踱步,锦造坊不是他的还好,偏偏确确实实是他的,若被低价收购,他岂不得赔死?

    怎么办?怎么办?

    锦造坊若被毁了,他将会失去一大助力,没银子寸步难行,“祖师走了吗?”

    “回殿下,夫人走了。”黑衣女子回禀。

    赵弼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江南有三顾斋吗?”三顾斋是铺子,在大庸许多城市都有。

    这回是小阮子回话,“有,但殿下,三顾斋与其他铺子不同,三顾斋背后的势力太多,且每入一城,就会吸纳当地的豪族入股,咱们惹不起。”

    当初赵淑在开三顾斋和春园的时候,都有考虑,三顾斋的股东有许多,比如在京城,股东有太后、皇后、太子、霍白川、赵淑、谢运、王继阳等等。

    但若换做在江南,除了几个主要股东,会踢出非本地豪族的股东,从而吸纳当地豪族。

    比如颜时忍,他家住江南,在江南的三顾斋就会邀请颜家等江南大族入股。

    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股东,这样一来,不会被地方势力排斥,还能和平发展,和气生财。

    赵淑一直提醒打理生意的绯鹏,有钱一起赚,有肉一起吃,才能长久。

    在这一宗旨上,绯鹏做得很好。

    赵弼听罢,心中大骂赵淑,最毒妇人心!

    “江南还有哪些能惹的家族?”他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定要赵淑付出代价。

    小阮子尴尬,心中凄凄,“殿下,江南小户人家动摇不了郡主,大族几乎都会与郡主合作。”

    赵淑除了有三顾斋之外,还有个春园。

    三顾斋与春园的不同在于,一个是铺子,一个是作坊。

    没有资格入股三顾斋的商行铺子,也不用着急,还可以到春园去进货,春园的货物都是太医院的太医研究出来的,现在彭老太医又奉旨开了朝廷的研究作坊,便更权威了。

    从春园出来的面膜等胭脂水粉,都是经过权威认证,太医夜以继日的研究,反复确认没问题后才批量生产的。

    自然,春园还会生产一些稀奇古怪,但很好用的东西。

    胭脂水粉,哪家最权威?自然是春园,毕竟是太医亲自研发,宫里的主子们,霍家、王家、谢家这些大家族承认的。

    所以,没人会轻易断自己的财路。

    “去,给本殿下摘了她的人头!”他以前只觉得赵淑不过是被太后宠坏了,喜欢胡闹,不懂什么轻重的弱女子!

    就算她做出什么三顾斋,什么春园,他也只觉得不过是有霍家等在背后相助罢了。

    没想到,现在竟到了轻易惹不得的地步!

    小阮子与黑衣女子又对视一眼,两人这次将头压得更低,“殿……殿下。”小阮子声音都颤抖了,满头是汗,“殿下,有卫将军在,郡主的三十里地之外,连苍蝇都飞不进去,若能飞得进去,也是被故意放进去的。”

    故意放进去干嘛?自然是取乐。

    “混账!”赵弼瞬间爆发,一脚将小阮子踢翻在地,“你们这群饭桶!竟连个女子都奈何不了!要你们何用!”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小阮子爬起来就砰砰磕头,全身颤抖,怕到了极点。

    以前在对付正义感极强,又不怎么会用奸计的太子时,殿下何时受过这委屈?现在好了,君郡主竟比他们殿下还要不是人。

    啊呸,简直不择手段!

    不是,是,还要聪明!

    “殿下。”不知何时,蓁七重被人搀扶着从月亮门处走来,他走得很慢,几乎每走一步,脸上便白一分。

    赵弼忙收了脸上的怒气,亲自去扶他,顺便训斥照顾他的下人,然而对上蓁七重却温情脉脉,“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你又发怒了,这样会影响你的判断,我怎么放心?”蓁七重艰难的把话说完,不多会,便被赵弼扶着坐下。

    “这赵淑太可恨,我自问从未得罪她,以前别人轻视他,欺负十九叔,我只不过没帮忙,她至于如此待我?”赵弼简直不知该如何说自己的委屈,凭心而论,他对赵淑也不算太差,他对其他堂兄弟妹,还不如对赵淑呢。

    他无数次想过自己哪里得罪赵淑了,想来想去,不过是以前在她还小的时候,大伙都排挤她,不喜她,他没站出来替他出头罢了!

    虽然,偶尔也会推波助澜一下,但他也不敢做得太过,毕竟太后宠她,但这也不是死仇吧!

    现在她竟要断他前途,处处与他作对!

    相对于他的愤怒和委屈,蓁七重要淡然许多,他耐着性子听完赵弼的牢骚,然后温和的道:“你的对手是赵淑?”

    赵弼闻言愕然,他本是极聪明的人,只需稍微点拨,便会明白过来。

    蓁七重知道他明白了,很欣慰的接着道:“她再厉害,将来也不可能登基。”

    赵弼含笑与蓁七重对视,“我幸得你。”

    稍稍点拨了一下,他立刻抛开方才种种杂念,恢复了镇定的模样,手背在背后,“大禹之父鲧,治水失败,刑罚致死,你可明白该如何做?”

    此话是对那黑衣女子说的,黑衣女子叩头,“殿下放心,奴婢明白!”

    “好。”赵弼指点江山般,转而看向小阮子,“古曰,季春行夏令,****多疾疫,当下炎热,又逢水患,实乃多事之时,小阮子,本殿下要在明日天黑前听到疫情传出。”

    小阮子心脏一抖,殿下这是要将太子弄死,随便让无数人陪葬!

    颜时忍与太子治水颇有功效,目前为止,差不多控制住了,若想要治水失败,只能击溃堤坝,河床改道,让大水淹没还未曾被淹没的村庄,将会再死一大批人,和损坏一大片庄稼。

    而若当下再传出瘟疫,必定不会善了,死人是肯定的,前朝有三郡都染了瘟疫,天下杏林高手都束手无策,朝廷无计可施,只得封地,将三郡百姓活活焚烧,才保全了其他郡的子民。

    方才还热得直流汗,现在却觉得全身冰凉,殿下与太子的最大区别就是,太子从来不把自己当棋手。

    不知为何,小阮子莫名羡慕起小福子和小郭子等人来。

    “恩?”赵弼见小阮子竟呆愣片刻,立刻极为不高兴。

    “是,奴才必定办妥!明日天黑之前让疫情传出。”他跟了殿下一辈子,是没有退路了。

    赵弼满意的点点头,只要弄掉了太子,其他人就不会是对手,这些年他看得非常明白。

    也懂得规则,太子就是个靶子,谁能将太子拉下马,并胜过所有皇子,就是下任帝王。

    小阮子与黑衣女子下去后,蓁七重面色悲戚,痛苦的看着赵弼,“殿下,你杀业太重。”

    “小七,我知道你心善,所以恶人我来做,你永远保持你的善良就好,我所有的不善,只为保住你的善。”

    在赵弼心中,蓁七重纯洁得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

    若赵淑在此,一定先呕吐,再一巴掌拍过去,大爷的,心善两个字就这样被畜生糟蹋了!

    此时,赵淑莫名觉得后背发凉,手里的黑棋也拿不稳,掉落在棋盘上,恰好让卫廷司的白棋将她的黑棋吃了个干净。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卫廷司暖声问。

    赵淑摇摇头,“不知,但觉得会有事发生,你快回京吧,我一个人其实可以的。”

    明德帝传信过来已好几天了,若再不回,怕是会多想。

    卫廷司心中暖暖的,她在关心我?伸手将赵淑鬓边略乱的黑发理顺,“夏光已带兵先走一步,大队人马速度不快,晚些再追上去也不迟,我多陪你两天。”

    将她一个人放在江南,他怎么放心?尤其是太子也在的情况下,太子就像一包炸药,随时都能炸开来,伤及他自己,伤及别人。

    “有父王消息吗?”赵淑转而问。

    “没有,彭睿去迟了一步,没找到王爷,不过你放心,王爷与孙姑娘绝对没有落在任何人手里。”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只要不落在别人手里,她就放心了。

    “宫里的人来报,宁妃去找过太后,但什么也没得到。”卫廷司想了想,还是将刚传来的消息说给她听。

    这话,有许多种解释,若赵淑敏感些,一定会觉得太后太无情,会伤心难过,会怨恨太后。

    但卫廷司还是将实情告诉她,他相信赵淑有自己的判断,内心不会那么脆弱。

    果然,赵淑自是自嘲一笑,“他们以为可以威胁皇祖母,殊不知皇祖母狠起来,她连自己都能舍弃。”

    其实,假赵弼曾说,当初江影之死,太后是默许的,她是有点相信的。

    或者,不能说之为默许,没有全力去保住,是肯定的。

    要怨恨吗?她没有,并不怨恨,于江影,她没有印象,所有的事,都出自别人之口,而太后是真真切切疼她,活生生的。

    不管别人怎么挑拨,不管太后会因为江山稳固会对她做什么,她都能用一颗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心去包容接受。

    因为,换做她,她也会这么做。

    有人说,她与太后一样,都狠,是的,她们都狠,但有点不同,赵淑不会去管江山如何,她只关心自己的人是不是都好。

    身份不同,所要尽的责任不同。

    没有什么可怨恨。

    “但终究是根刺。”卫廷司道,他说的是赵淑那个不知是真假的双生兄弟。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越发默契,赵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洒然一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我都不可能将父王托付给他,永王府可以给他优渥的生活,让他安全的活下去,娶妻生子,但他不可能是永王府的世子。”

    卫廷司没有接话,只是将赵淑搂在怀里,脸上、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有能两个一模一样的欧阳平,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赵弼,长得一样,已不能成为是双生的证据。

    她怕,不敢放过那么一丝丝的危险。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等找到人再说。”赵淑站起来,吐了口浊气,对外扬声道:“小郭子。”

    小郭子抱着拂尘,推门而入,“郡主。”

    “锦造坊的东家们想清楚了吗?”她淡淡的问。

    小郭子摇头,“回郡主,嘴硬得很,奴才正在想法子。”

    “不用了,我大庸建国不过百年,必然有前朝欲孽,给我搜!”不听话,她有一百种罪名,让你飞灰湮灭。

    小郭子听罢,松了口气,他的主要职责是保护赵淑,对付人心这方面不如小朱子许多。

    告退下去不久,胡一沉竟来了,他急匆匆闯进来,也顾不得形象和礼数,“将军,发现有大货船已出海,直奔渤海而去。”

    赵淑与卫廷司对视一眼,瞬间便想到结草居士一干人,王继泽现在在北定府,而北钟家的人不是他的对手,必然是赵弼一党派人前去支援。

    有自信能与王继阳一较高下的,定是个狠角,这样的人杀一个少一个。

    “水路?”卫廷司几乎没做什么考虑便吩咐道:“让继泽去拦截。”

    “以防是掩人耳目,陆路也派人一路详查。”上次他们便是兵分两路,才有惊无险的来到江南。

    “传讯一品居,严格把控陆路,若不慎放人过去了,让张途梵提头来见我。”

    张途梵是一品居大掌柜,也是张昌的父亲,卫廷司手下有暗杀组织借刀阁,有情报组织一品居等,明里他还可调动水路两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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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他怎么敢!

    

    一个人,想要使坏,真的太容易。

    江末村,村如其名,坐落在勺子湖边上,而琼江中的一条支流流入勺子湖。

    这个地方是治水的重灾区,只因此处地理位置偏高,而勺子湖又无其他可泄洪的地方,若大水袭来,会将周围所有村庄都淹没。

    更别说村庄旁边的庄家。

    由于地理位置太特殊,颜时忍与太子第一时间拦住了流入勺子湖的支流,保住了方圆几百里的村庄和庄家。

    但此处,正是黎明之时,天还下着漂泊大雨,近来雨水是少了些,但晚上却会夜夜下雨。

    南方的雨水,似乎要与别的地方格外不同。

    一行黑衣人全身罩在斗笠里,从山里穿行,不多会便来到勺子湖,农田灌溉所用的沟渠旁。

    勺子湖周围的农田都是从勺子湖引渠,他们也不破坏那些沟渠,而是将一些东西埋进土里,又移开了堵水的泥。

    他们动作很快,几乎是刚来,不过眨眼间就走了,仿佛没人来过。

    天,渐渐亮了起来,漂泊大雨也停了,江末村的村民也都早早起身,今年雨水太多,田间要****去看,免得积水太多,影响收成。

    安静的村庄,时不时有狗吠声响起,凉爽的和风拂过,将家家户户冒出来的袅袅青烟带入了山间。

    有庄稼汉三两一起,说说笑笑,扛着锄头去看自家的一亩三分地。

    有人喊道:“水头应该是被冲开了,我那丘旱田,愣是积了满满的水。”

    “这一****的下雨,稍有不慎,就坏事,我那也是,都积满了水。”

    这样的情况虽有,却不多,有的田并没积水,故此,也就一两个去勺子湖查看。

    当他们来到沟渠头,发现果真是堵水的泥被冲开了,须得重新堵上。

    水渠不算大,只需用泥堵住就行,只是当刨泥时,却摸到了硬硬的东西。

    将那硬硬的东西放在水里清洗后,发现是一块玄铁,上面还有字,但不认识。

    “这是什么?”几人凑在一起细细研究,研究了好一会,也研究不出个什么来。

    “看样子年头不少了,要不拿去给叔公瞧瞧?叔公识字。”有人提议,要将铁块拿去给村里的智者看。

    几人对视一眼,反正又不是金子,给了就给了,说不定是上天的警示呢?

    大家都没意见,堵了沟渠头,便相携一起,将铁块拿去找村里有学问的叔公。

    年迈的老者,虽然被村里封为德高望重的智者,但他哪里懂得太多?不过就是懂得几个字,会帮村里的娃取个名,会看个黄道吉日罢了。

    偏偏,铁块上的字,他还认识。

    年纪大,难免老眼昏花,他看了好一会,才念道:“吾以诸天神佛起誓,吾归来之日,便是尔等愚民的末日!仪”

    “仪?”此话一出,所有热哗然,末日?就是要他们都死的意思?

    老者浑浊的眼,仿佛洞察一切般,“仪,乃太子的名讳。”

    近来太子名声不错,虽不敢嚷嚷的叫他名字,但却都是知晓的。

    “可是太子在江南治水,颇为贤德。”有人提出质疑。

    但,惜命,和恐惧,以及迷信,许多人已相信末日之言。

    相信之快,让人觉得悲哀。

    “会不会是咱们发现这块古铁之日,就是上面所说的末日?”虽然迷信,他们却不是特别的笨,但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对对对,很有可能,叔公,您看?该怎么办?”

    老者想了想,道:“去请你几个伯公叔公来。”

    “哎。”年纪小的立刻会意,告退去请村里其他德高望重的老者。

    就在此时,几里外的长江堤坝,颜时忍与太子日夜辛苦,督促垒起来的河堤,突然不知何处出了问题,竟从中间裂开来。

    大自然的力量,是渺小的人类无法抗衡的,不过是一瞬间,堤坝中央不过是裂开一道口子,洪水便瞬间冲了出来。

    你可能没见过涛涛洪水决堤的样子,也可能没见过大水横扫大地的样子,更加没体会后,河床水位猛增的样子。

    江边有士兵,有被征用来治水的百姓,在下游岸边或是站岗,或是做其他事。

    不过是突闻巨响,刚扭头去看,洪水便到了眼前,若觉得会游泳就能在洪水中保住命,那么就错了。

    洪水冲断沿岸的树,树随着水流而下,站在高处的一个士兵,眼睁睁的看到站在下面的同伴,被水冲来的木头戳中心脏,瞬间死亡。

    数日来,颜时忍与太子分别用分流,建水坝,疏通等方法,成功让洪水减少肆虐,但突然有一道防线崩溃,下游五六道防线,也没能守住,溃不成军。

    洪水仿佛被囚困的猛兽,一朝脱困,必将血洗人间!

    赵弼不过是养在宫中,会玩弄权术,做事没有下限的娇子,他哪里知道生活不易?哪里知道天灾可怕?哪里知道自然的力量绝非人力可挡!

    他只想让水冲进勺子湖,让洪水淹没勺子湖周边的村落和庄家。

    但,他不知洪水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样的。

    这几日雨水虽减少了,眼看着水在慢慢变清,但绝对还没过安全期,尤其是大河。

    太子与颜时忍此时正在下游一处监督士兵和百姓垒建堤坝,已快要完工了。

    突然,阵阵巨响,澎湃的声音,颜时忍与太子两人是有经验的,立刻想到是堤坝被冲塌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江的上游,水还没来,对视一眼,其中太子道:“大家快离开,往高处走!快!”

    他身边的官员,同样也是有经验的,心知不好,抱着他就拖着往高处走。

    士兵和官员,几乎是将颜时忍和太子拖行的,好不容易拖上了高地,还没喘口气,便看到上游水位高出十多米的水龙冲了过来。

    数百百姓和士兵,此时还在下方,他们还没来得及撤离。

    太子最后大喊:“快跑……”最后一个字没喊出来,水已经将人淹没了。

    他呆呆的看着澎湃的大水,软倒跪在地上,其他官员见他跪下,也跟着跪满了山头。

    “啊!”他抱着头痛苦大喊,那么多人命,活生生的人命,全没了,全没了!

    颜时忍也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大水,明明已经控制了,明明已经大功告成,只要好生维护,堤坝明明还能守护这片土地好几年。

    只要将最后一个堤坝建好,剩下的就是让朝廷送来秧苗种子,送来灾银,帮助灾民重建家园,就结束了。

    为什么?哪里出了错?他是个睿智的人,是个聪明人,但他死也想不到赵弼会自寻死路!

    哪怕是诸王,哪怕是那些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余孽,都不会愚蠢的拿百姓的生命谋划什么。

    颜时忍长长叹气,此时,他怜悯太子,怜悯自己,数年前,蒋氏治水不当,用一族鲜血来平民愤,这一次,轮到他了。

    想起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一心想着改变这个天下,建立自己喜欢的秩序。

    现在,终于把自己改进去了。

    “殿下,老臣老了,不中用了,你还年轻,御前老臣会担下所有罪责,还请殿下保住颜家一条血脉,小女年幼不懂事,还请殿下加以照顾。”他淡淡的说,仿佛在交代别人的后世,但眼泪还是落了下来,不为自己,为那些用命填进去的士兵和百姓。

    为,家中老小,她们什么都没做,却要跟着他步蒋家的后尘。

    男儿有泪不轻弹,太子此时早已泪流满脸,与颜时忍一样,不是为自己,为的是那数万鲜活生命。

    自从他被立为太子后,就幻想过无数次,将来要做怎样一个皇帝。

    人的身体不高,视线也不广,耳力也一般,但他却能感觉到,脚下的这片土地,将是自己的一生。

    他不求与古时贤君比高,不求名垂青史,甚至不求死后一个好的谥号,只求这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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