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侍妾翻身宝典-第1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百里九回到巡抚衙门的时候,天色已晚,他的脸上满是烟尘,被汗水冲刷得黑一道,白一道,极是狼狈。
镇远侯见到百里九独自一人回来,顿时就泄了气,心猛然一沉,知道他肯定是失败了。
百里九一进屋子,就抱着茶壶猛喝,话也来不及说。
“究竟怎样了?”范世谋一脸焦灼地问。
百里九终于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对方简直太狡猾了,好像算准了我会去营救安平,早就布好了陷阱等着我。若非我急中生智,点了他小金山一把火,想要脱身还不容易呢。”
“有埋伏?”侯爷紧蹙了眉头:“他们怎么会知道你要进山营救阿寻?”
百里九摇摇头:“他们不仅知道我要去救人,还一口道出了我的身份!”
侯爷扭头看向范世谋:“范大人,此次计划,知道的人可不多呀?”
范世谋沉吟片刻:“侯爷的意思是说,我府中有内鬼?”
侯爷一声冷哼:“人多眼杂,也说不准。”
范世谋诚惶诚恐道:“下官跟前伺候的都是可以信任的老人,侯爷这点尽管可以放心。”
“可是本侯爷不放心!”
眼见两人已经再次生了罅隙,百里九慌忙上前劝解道:“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那些贼人既然胆敢劫持安平郡主,必然有所依仗,早有蓄谋,将手伸进巡抚衙门也未可知。范大人最好还是清查一下,也好心安。”
百里九给了一个台阶,范世谋也就不再同镇远侯争辩,不甘心地拱手道:“那下官这就命人将那日在跟前的下人严加盘查。”
说完转身出了屋子,依旧满身怒火。
“侯爷,借一步说话。”百里九压低声音道。
镇远侯怒气冲冲地对着杵在屋里不动的两个下人挥挥手:“下去,都给本候滚下去!”
两人识相地退出去,掩了屋门。
百里九见左右无人,方才压低声音道:“侯爷,那贼首步桥说有急事想见侯爷一面。”
镇远侯一愣:“什么意思?”
百里九摇摇头:“我在小金山曾经与贼首步桥打过照面,他说他斗胆劫持安平郡主,实属无奈,是有冤情向侯爷亲自陈禀,讨一条活路。”
侯爷盯紧了百里九的脸,眸中精光闪烁:“他有冤情为何不向你说?非要找本侯做什么?”
百里九无奈地耸耸肩:“侯爷又不是不知道,我如今已经被二皇子撤销了兵权,不过是平头百姓一个,自己有冤还没有地方伸呢。”
侯爷凝视了他片刻,知道眼前这百里九自小是一肚子坏水和心眼,将信将疑,一声冷哼:“那他也不该找我,这不是本侯的一亩三分地!本侯也爱莫能助!”
百里九略一沉吟,好似终于下定决心问道:“侯爷,你可知道那小金山上的贼人都是什么身份?”
镇远侯不屑道:“一群打家劫舍的贼人,刁民罢了。”
百里九郑重其事地摇摇头:“错了,侯爷,他们非但不是什么刁民,还是我大楚皇朝的将领,湖广驻军原两纵队游击将军!”
“什么?”镇远侯吃惊地问:“身为朝廷官员,竟然做出这等打家劫舍,劫持郡主的恶迹,那就更不能饶恕了!”
“非但步家两兄弟,就连小金山上的贼人也都是朝廷驻湖广驻军士兵。”
镇远侯这才明白百里九的意思,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乃是被逼落草为寇,其中有什么隐情,而且是关乎范大人的?”
“具体怎样情由小侄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采用这样过激的方法,就为了见侯爷一面,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同侯爷禀报。”
“简直岂有此理!怪不得他范世谋百般阻挠我亲自前往小金山,定是怕我有所觉察,我这就寻他去问个清楚!”
“侯爷万万不可!”百里九慌忙阻止:“一路上,我已经想得清楚,如今你我都在他范世谋的掌控范围之中,没有一兵一卒,侯爷的军队又鞭长莫及。在不清楚事由之前,切不可打草惊蛇!”
镇远侯一声冷哼:“本侯有数万精兵强将,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挥师进发。沿路这些扶不上墙的虾兵蟹将,本侯还看不在眼里,我怕他范世谋作甚!”
☆、第一百二十六章 金蝉脱壳
百里九回到驿站,已经近二更,他与镇远侯一同敷衍着与范世谋商议第二日攻山计划,各有争议,最终不欢而散。
镇远侯故意与范世谋各持己见,咄咄逼人,却对自己要亲自前往小金山一事只字不提,以免范世谋夜间再有准备。最后假意气怒,拂袖而去,自然也就散了。
诺雅还没有睡,点了灯在等百里九回来,手里却是拿了楚卿尘给她的那卷圣旨,左右端详,紧蹙着眉头,就连百里九回来竟然都没有觉察。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夜深不寐,是在睹物思人?”百里九卸去一身疲惫,故作轻松地玩笑。
诺雅抬眼见是他,缓缓绽开一抹笑:“你去劫持你的美娇娘,我思念我的旧情郎,各得其所而已。”
百里九无奈地叹口气,跟两只老奸巨猾的狐狸斗智斗勇一天就已经精疲力尽,回来还要斗嘴皮,却是乐在其中:“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就不怕我当真么?”
诺雅“嘿嘿”地笑,将手里的圣旨合拢起来,收进袖子里:“不过是觉得楚卿尘断然不会吃饱了撑的,写这些废话连篇的旨意给我,所以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玄机而已。”
百里九点点头:“发现什么没有?”
诺雅摇摇头:“横看竖看斜着看,怎样都试过了,也没有看出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倒是一直摸来摸去,墨色眼见浅了许多。”
“就咱俩肚子里这点墨水,楚卿尘他知道根底,咬文嚼字那是对牛弹琴,应该不会跟咱们玩什么深奥的谜题。我劝你还是不要枉费功夫了。”
诺雅不甘心地撇撇嘴,显然不服:“你呢?听说今天挺轰动的,都出动了一万大军围剿小金山。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凑热闹?”
百里九将她额前一溜调皮的刘海绾到耳后,眸中难得柔情荡漾:“因为我想让他们知道,你小心眼吃醋生气了,日后若是离家出走,也有个借口不是?”
“又败坏我的名声,就说今日驿站的士兵借口进来看了我十八次,怎么满是嘲弄。”诺雅生气地“哼”了一声,被他看得有些羞涩:“再说,谁说要离家出走了?”
“我说的。”百里九宠溺地笑,暖如和风。
诺雅心里警钟大作,猛然意识到不好,却已经晚了,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软软地倒在百里九的怀里,只来得及骂了一声:“妈蛋!”
百里九愈加宠溺地笑,伸出手来用粗糙的指肚摩挲她的脸,低下头浅啄她的眉尖,半晌方才恋恋不舍地抬起脸,将她放在长榻之上,然后吹熄了灯烛,径直走到床前,撩开床上垫子,轻轻地敲了床板三下。
不过片刻功夫,床微不可见地晃了晃。百里九复又敲了三下,床板被人从床下顶开,冰魄从床下伸出头来,机警地四处张望一眼,然后纵身一跃,从床底跃了上来。
“杀手阁的人到了多少?”百里九低声问。
“第一批二百人,多精于隐匿,地遁之术。第二批还在路上。”
百里九点点头,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悄无声息地打通驿站地道,地遁之术果然不容小觑:“你从中挑选五十精英,护送诺雅速速离开此地,将这里的事情尽数交给元宝,让他带着御扇,不管用什么手段,尽量筹集兵马。”
“那主子你。。。。。。”冰魄不放心地问。
“如今三番两次的试探,镇远侯虽然看起来好像并不知情,与范世谋也非一丘之貉,但是他心思高深难测,令人捉摸不透。明日必生大变,吉凶未卜,诺雅留在这里也是于事无补。冰魄,我将她还有我儿子托付给你,务必护送她安然离开湖州,退守河南郡。我没有牵挂,也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冰魄明白百里九的心思,也知道自己责任重大,因此也不多劝,事不宜迟,上前将诺雅小心翼翼地背起,对着百里九咬牙道声:“主子尽管放心,我冰魄就算拼了性命,也定然不辱使命。您自己多加保重。”
百里九点点头,慢慢松开紧握着诺雅的手,护送冰魄从地洞中出去,合拢了床板,放下床帐,呆愣半晌,估摸着他已经安然出了城,方才将床上的一方瓷枕狠狠地掷在地上。
“夫人,我真的知错了,你要相信我,我们真的是清白的。”
“夫人,你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只是心疼我今日差点命丧小金山。”
“夫人,你打我骂我都行,好歹说句话,别哭呀,你如今可是有了身孕的,动不得怒。”
门外院子里响起一阵窃笑。
百里九脱下一只鞋,穿破窗纸丢出去:“滚!没见识过呀!”
窗外立即没有了声响。
“夫人,你看,别人都笑话我了,让我上床吧?”
自言自语,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
第二日天刚微微亮,百里九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驿站士兵敲门叫醒,说是镇远侯差人过来通知他,速到城西会合,一同进攻小金山。
百里九知道镇远侯的用意,不敢耽搁,起身简单洗漱,打着呵欠叮嘱驿站士兵:“我家夫人正在气头上,你们可千万不要主动进去招惹她,她发起脾气来可是六亲不认。”
诺雅的彪悍名头可不止在京城,士兵们早有耳闻,知道她以前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地绝,缩缩脖子,连连摆手,谁敢没事自讨苦吃?
百里九这才放下心来,打马直奔城西。
城西已经集结了约有三千骑兵,服饰同湖广驻军不同,应该是昨日镇远侯命人调遣的第一批人马连夜风驰电掣地赶到了。
百里九暗自惊诧,也不知道这是驻扎在哪里的骑兵,怎么行军竟然这般神速?而且骑行一天一夜,满身疲惫,却仍旧精神抖擞,士气高昂,个个眸中精光内敛,可见身手非同一般,俱是以一敌百的强兵悍将。
早就猜想到,镇远侯必有底牌,今日果真杀了范世谋一个措手不及。难不成,他是有备而来?
“九爷,怎么一直不见九夫人?本官可听闻九爷伉俪情深,向来形影不离的。”范世谋骑马跟随在侯爷身旁,佯作随意问道。
百里九抬眼望一眼侯爷,颇有一些汗颜,不好意思地道:“咳咳,贱内身怀有孕,有些咳咳。。。身子不适,啊对,身子不适。”
他说话吞吞吐吐,百般遮掩,而那日宴席之上的暗潮涌动范世谋早就看在眼里,心照不宣,暗中讥讽,哼哈两声就掀了过去。
镇远侯一抖马缰,威风凛凛:“今日本侯要亲自前往小金山营救阿寻,还要麻烦贤侄一同襄助。”
百里九吊儿郎当地应着:“分内之事,侯爷不必客气。”
言罢也翻身上马,与镇远侯、范世谋并辔而行,一路打马飞奔。
小金山脚下,步凡等人加强了戒备,山上操练之声喊杀震天,气势十足。范进祥围而不攻,正一筹莫展,听到远处蹄声雷动,尘沙飞扬,正是镇远侯的军队向着小金山围拢过来。
正全副武装,在山腰严阵以待的步凡心忍不住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揉揉眼睛,看向山下,那领头之人,一人是范世谋,另一人狮鼻阔口,相貌堂堂,一身蟒袍,骑在马上气度不凡,想来应该是镇远侯。
镇远侯能亲自前来,说明百里九的计划已经开始了,他不敢懈怠,赶紧将百里九提前交代的话重新梳理一遍,唯恐再有遗漏。
范进祥一脸焦灼,极是愧疚地迎上去:“小侄无能,贼人奸诈凶狠,拿安平相要挟,小侄心有忌惮,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迫不得已鸣锣收兵,在此按兵不动,请侯爷惩罚。”
镇远侯一向颇是欣赏自己挑选的这位乘龙佳婿,安慰道:“贼人奸诈,贤婿能够为了小女忍气吞声,已经是极为难得,本侯怎忍心再苛责?”
范进祥感激涕零,做足了苦情戏。
镇远侯打马上前 ,抬脸对着步凡先礼后兵:“我是镇远侯,想必这位就是步家兄弟了?”
步凡也一改昨日狂妄之态,冲着镇远侯一拱手,恭恭敬敬道:“镇远侯的威名,在下早有耳闻,今日终于得见,三生有幸。”
镇远侯自己也挺意外,没想到这些凶神恶煞的贼匪竟然对自己这般彬彬有礼。他颔首道:“昨日你们劫持上山的新娘正是本侯小女安平。”
步凡点点头:“ 小人知道。”
“我与小兄弟应该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吧?”
步凡仍旧点头。
“那请问小兄弟为何要将小女劫持到山里?”镇远侯勉强按捺住火气,出声问道。
步凡展颜一笑:“只是久仰侯爷大名,想请侯爷到我小金山做客罢了。”
一旁的范世谋明显有些心虚,打断步凡的话,冷声道:“挟持郡主,与朝廷公然作对,这就是你小金山的待客之道?”
步凡摇摇头:“没办法,侯爷的别院四周全都布满了范大人的眼线,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想要见到侯爷难如登天。”
镇远侯转身面对范世谋,冷声质问道:“范大人派了人监视本侯?”
☆、第一百二十七章 揭露阴谋
范世谋忙不迭地否认:“侯爷冤枉,下官只是顾虑到这伙歹人穷凶极恶,所以差遣了几位高手暗中保护侯爷安危而已。”
这样解释倒也合情合理,镇远侯扭过头,仰脸面对步凡:“你找本侯有什么事?”
“侯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镇远侯不假思索地上前一步,被范世谋一把拦住了:“侯爷万万不可!那贼人阴险毒辣,诡计多端,侯爷若是上前,无异于与虎谋皮,切莫中了他们的诡计。”
“呵呵,范大人,你害怕什么?”步凡出言相激。
“我自然是担心侯爷安危,如今在本官管辖境内,本官有责任保护侯爷。”范世谋冷声驳斥:“事无不可对人言,再说你们故弄玄虚,明显就是圈套,侯爷怎么会上你们的当?”
步凡无畏地看着范世谋,抬手一指:“这些话当着你这狗官的面说又何妨?我步凡顶天立地,敢作敢当,没有什么怕人的。我这次劫持安平郡主,就是为了面见镇远侯爷,状告你这狗官!替屈死的上万弟兄讨要一个公道!”
范世谋的脸上明显掠过一丝慌乱,气急败坏道:“一群刁民,胡说八道,危言耸听,你以为侯爷就会信吗?来人呐!给本官。。。。。。”
“巡抚大人!”镇远侯抬手打断了范世谋的话:“是非对错本侯自有公断,具体怎样的是非我们还是容他说完,若是范大人是无辜的,本侯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侯爷,这伙贼人占山为王,无恶不作,下官屡次打压,素有仇怨,你可不能轻信他的话,寒了下官的心呐。”范世谋据理力争,却忘记了以前替他们说过的话,自相矛盾。
镇远侯却并不答言,只抬头对着步凡道:“本侯给你盏茶时间,有何冤枉赶紧道来,若是有理有据,一经查证,自当上达天听,给你主持公道;若是挟私报复,无凭无据地栽赃诬赖朝廷大员,本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步凡一拱手,不假思索地娓娓道来:“在下步凡,与兄弟步桥原本乃是范巡抚治下,朝廷驻湖广驻军,在下曾任游击将军。我们状告范巡抚这些年来,在大小十六起战役与剿匪行动中,指挥不利,致使军中将士死伤惨重。而他谎报军情,上报朝廷的奏章里捷报频传,骗取朝廷赏赐与功德。”
谎报军情,此乃死罪,但是对于地方上来说,却是屡见不鲜。地方官员为了保住自己的官帽,谎报军功,隐瞒灾情,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范世谋提起的心稳了稳。
“这就是你们叛逃出军营,落草为寇的理由?”镇远侯冷声问道。
“他范世谋千方百计残害军中弟兄,致使如今驻军人数锐减,不足万人,我等若是继续留在军营里,此时怕是早就性命不保!”步凡辩解道。
“简直一派胡言!”镇远侯勃然大怒:“湖广地区朝中驻军两万九千人,将将不足三万,军中有花名册,朝中每季都会有兵部派遣专人进行清查,以免有贪墨之亊。若是驻军不足一万,他范大人如何瞒天过海?更何况,今日剿杀你小金山,范大人就直接出动了一万人马,你又作何解释?”
侯爷气势咄咄逼人。步凡却不急不慌,伸手一指范进祥身后的军队,对镇远侯道:“军中如今多是范世谋为了应付检查私自招募的士兵,直接顶替了原有士兵的名额,侯爷若是不信,可以派人一问便知。”
一石激起千层浪,步凡此言可谓是惊骇!但是范世谋身后的人马却平静无波,除了面上流露些微诧异,面面相觑,没有什么激烈反应,可见军中士兵应是见怪不怪。
侯爷转身望着范世谋,仍旧半信半疑:“范大人,他说的可是实情?”
范世谋额上冷汗已经涔涔而下,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步凡兄弟二人竟然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坏了自己的好事。哪怕,再晚一些,安平与范进祥拜堂成亲,那么自己与镇远侯府就是荣辱与共,他再说下天来,镇远侯也只能替他遮掩了。如今,若是镇远侯果真听信了步凡所言,要去军营里彻查,顺藤摸瓜,岂不坏了自己千秋大事?
范世谋简直怒火万丈,却不得不压制住:“冤枉啊,侯爷,湖广多战事,士兵有所伤亡在所难免,下官为了招揽人才,也确实招募过几位有识之士,但是绝对没有他步凡说的这样。他们纯粹就是血口喷人!”
“范大人这样着急做什么?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是你果真没有做过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你怕什么?”
“下官不是害怕,是气愤!我自认为为了大楚披肝沥胆,鞠躬尽瘁,今日却遭人这样诬陷栽赃,侯爷竟然还听信了他的荒唐之言,下官委屈心寒!”范世谋一脸义愤填膺,愤然控诉道。
“如果本侯不分青红皂白,剿杀了他们,风声传扬出去,你还如何让三军将士心悦诚服?岂不遭人诟病?本侯这是要还你一个清白,你怎么还怪罪起本侯来了?”
镇远侯一席话辩驳得范世谋哑口无言,不知怎样应答。
镇远侯唇角含笑,一派从容淡定,对着那步凡扬声道:“步凡,本侯若是接下你的案子,你可敢下山,配合本侯一同调查此案?”
步凡略一犹豫,面有难色。
“怎么?不敢?”
“当然敢!”步凡挺起胸膛,不假思索地道:“在下只是担心我陪同侯爷下山,山中无辜兄弟群龙无首,再遭人算计。更何况,侯爷威名远播四海,自是令我等信服,但是在下委实信不过他范氏父子的为人。”
侯爷略一沉吟,知道步凡的顾虑也是在情理之中。他若是依言下山,无异于也是相当于人质,若是他反悔,用他步凡换取安平的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本侯向你担保,在你下山这段时间,小金山众人必然安然无恙。谁若是胆敢与小金山为敌,那就是不将我镇远侯看在眼里。你自诩为你这些兄弟请命,为冤死的兄弟报仇,难道就连这点胆量也没有吗?”镇远侯语气铿锵道。
“我步凡自然一身的熊肝虎胆,“步凡拍着胸脯大义凛然道:“只是侯爷以什么担保?”
“以我镇远侯的人格!”镇远侯不假思索地道,抬手一指自己身后:“还有,这些士兵乃是本侯的精锐战士,以一敌百,我下令撤兵以后,将他们驻守在小金山脚下,负责保护小金山,你说可行?”
步凡抬眼看,只两眼就估算出了士兵人数,他知道此乃铤而走险,不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今为了山中弟兄们有个光明正大的活路,也只能拼了!因此一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那小女安平一介女流,与此事没有任何干系,如今本侯也接了你们的案子,是否可以将她放下山与本侯团聚?”
步凡摇摇头:“并非是我步凡信不过侯爷,只是众兄弟的性命我步凡看得天大,不敢冒险。”
侯爷叹口气:“也罢,步凡兄弟信不过本侯,本侯却信得过你的为人,还请步凡兄弟多善待小女,莫要委屈了她才是。”
步凡抬手一指山顶处,对侯爷道:“侯爷请看,安平郡主如今安然无恙,在我小金山享受的是贵宾待遇,除了自由被局限,绝对不曾委屈分毫。”
镇远侯猛然抬头,焦灼地顺着步凡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绿树掩映里,果真是一身凤冠霞帔的安平俏生生地立在那里,并未捆绑,正冲着镇远侯挥动着一方喜帕,满脸喜色,毫无一点惊恐不安。
镇远侯抬脸眯起眼睛望着安平,忍不住就湿了眼眶:“好!步凡,我丑话说在前面,若是我家安平在你小金山少了一根寒毛,本侯踏平你小金山,诛杀你九族!”
步凡豪气千云地一挥手:“一言为定!也请侯爷秉公而断,还山中弟兄们一个公道。”
“自是应当!”
步凡转身对身后的人简单交代几句,然后就大步流星地出了山门,径直向着山下走了过来,昂首挺胸,毫无畏惧。
一旁的范世谋在这段时间里,心中早已心念百转,将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