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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翻身宝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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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这样打算的,不过现在我可能已经改了主意。”
诺雅欣喜地望着他,转而又有些懊丧:“他总是能够从守城士兵那里打听到我的消息。”
“若是能打听到,他百里九此时早就找上门来了。”楚卿尘淡然道:“那几个士兵的嘴巴还算紧。”
诺雅瞬间明白是面前这位二皇子帮了自己,感激地道:“谢谢你。”
“我只是在没有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前,暂时留下你而已。不过凭借他百里九的手段,我最多也只能保你两三日的时间,用来偿还今日的情份。”
楚卿尘给诺雅仔细地包扎,好像在制作一样精细的艺术品那样认真而专注。
“我不想去打听百里府的家务事,但我觉得你应该跟我说实话,你究竟什么身份?”
诺雅神色一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我失忆了,醒过来以后就在青楼里,老鸨给我起的名字叫‘林诺雅’,是百里九给我赎了身。”
楚卿尘手下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似乎是在考虑什么问题,良久之后,才柔声问道:“你是他新纳的侍妾?”
诺雅极为不情愿地点点头:“我没得选择。”
“听说他极宠你,甚至为了你不惜得罪了秦尚书和太子妃。”
诺雅苦涩一笑:“也许吧。”
她不想在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跟前评论百里九的不是,虽然她知道,一切都是事实。百里九表面上对她的好,都有企图,有阴谋,不过是逢场作戏。
她不说,楚卿尘也不再问。低了头收捡桌子上的药瓶。
诺雅满怀忐忑,好像做错事情的孩子。
“我可以暂时佯作不知,不将你送回将军府。但是,若是小九找上门来,我没有理由留下你。”良久之后,楚卿尘方才淡然道。
诺雅苦兮兮的小脸瞬间烟消云散,绽放出耀目的阳光,心里高悬的石头也落了地。
“只要城门守卫稍微松散一些,我就会想办法混出城去,绝对不连累二皇子。”
楚卿尘拎起药箱,抬步离开,背影略有落寞。
诺雅突然想起他寻人之亊,忍不住出声叫住他:“二皇子!”
楚卿尘转过身来,望着她的眸子熠熠生辉。
“人找到了吗?”
楚卿尘微微一笑:“欣儿那丫头向来古灵精怪,她若是诚心想躲避着我们,是不太好找。”
原来她叫欣儿,诺雅想起百里九曾经跟自己说起过,皇上最为宠爱的十公主,好像封号就是“欣儿”,原来那日自己认识的那个脏兮兮的小丫头竟然是一国公主。怪不得说话那样大的口气。
“她是十公主吧?”诺雅问。
楚卿尘点点头。
“她说玩够了,自己就会回来的,不用担心。”诺雅低声安慰。
“原本父皇的人是一路跟着她的。父皇的意思是让她在民间吃些疾苦再回宫也好,免得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经常闯祸。谁料想竟然被她甩脱了,祥妃娘娘心急如焚,母亲传信给我,我才急匆匆地赶回京。已经失去联系这么久,心里委实有些担心她的安危。”
诺雅犹豫半晌,方才过意不去地低声道:“汇丰楼门前有一家包子铺,要不你去问问那里的老板,或许会有什么线索。”
二皇子眼前一亮,缓缓绽开笑颜,极真诚地道:“谢谢你,林姑娘。”
当下不再耽搁,闭上房门又急匆匆而去。
☆、第六十八章 好好算账
既然二皇子已经答应了诺雅可以暂时留下来,诺雅就不再急着逃出竹园。左右百里九如今正在四处追缉自己,就算是逃出去,也出不得城,恐怕还是自投罗网。
她一向是安之若素的,既然不走,就踏实地留下来,空闲的时候翻阅书房里的书籍,如饥似渴。
二皇子差默儿给她送了几样换洗衣物过来,糕点水果,乃至女孩子家需要的胭脂水粉,玉梳簪环竟然也准备齐全了,炭炉烧得旺旺的,炉上翻滚着浓茶,整个屋子弥漫蒸腾着一股茶香。她将身上抹布一样的罗裙换下,洗漱过后,一身清爽。
楚卿尘带回来的消息说,欣儿的确经常到汇丰楼前的包子铺吃东西,不过前些时日,所余银两已经花费完了,就再也没有见到。
他得知欣儿无恙,心里的一块石头方才放下来一半,继续命人留守在那里,或是满街搜索,又差人进宫给祥妃报了平安,对诺雅再三感谢,照顾愈加细心周到。
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得了二皇子恩惠,诺雅自然过意不去。
她提笔写下几样简单食材。连同银两一起交给默儿,请她帮忙采购。默儿会心一笑,取过单子,却将银票留了下来,执意不受。不过个把时辰,就将诺雅所需菜蔬尽数采购回来。
诺雅不好意思再麻烦默儿,自己一头钻进厨房里,埋头收拾。只是手腕处有伤,还未完全愈合,做起事情来,不是太得心应手,稍显笨拙。
“让我来吧?”
身边光线一黯,楚卿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诺雅身后,向着她伸出手。
他的手骨节匀称,白净修长。那是一双握笔谱写春秋的手,横笛谱写风流的指尖,诺雅想起他给自己包扎时候,莹润的近乎透明的指尖在阳光下跳跃的样子,想起清冷的月光下,他站在窗前,横笛唇畔,指尖灵活舞动的张扬。
“厨房四处油腻,这哪里是二皇子您可以屈尊降贵做的事情?”
楚卿尘二话不说,取过她手里的白萝卜,手起刀落,动作娴熟而优雅。
诺雅又一次目瞪口呆,自古君子远庖厨,男人都以下厨为耻,更遑论堂堂大楚王朝尊贵的皇子?她难以相信世间竟然会有这样完美的男人存在,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口不应心。
“二皇子,您,您竟然会做菜?”
楚卿尘微微一笑,卷翘浓密的睫毛轻盈地跳跃,带着促狭,带着欢悦:“你可以叫我卿尘。”
诺雅的舌头都有些紧张地打结:“卿。。。。。。好像有些逾矩了。”
楚卿尘将切成细丝的萝卜盛放到盘子里,顺手拿起一只红椒依旧切丝:“多叫两次自然就顺口了。”
诺雅不好意思地傻笑。
“默儿告诉我,你要请我吃饭?”
“打赌输了,总要愿赌服输。可是默儿没有收我的钱。”
楚卿尘直起身,拿着手里的菜蔬在她眼前晃晃:“两根青菜萝卜,我还不至于被你吃穷了。”
诺雅羞赧地低头,方才察觉,自己一直傻傻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忙碌,赶紧不好意思地道:“你歇着吧,让我自己来。”
楚卿尘放下刀,却是转身撩起她的衣袖看看她包扎的伤口,见并未打湿,也无血迹渗出,方才放心道:“你手上还有伤。”
诺雅继续不好意思地傻笑,挑拣了轻松的活计去做,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待食材切配完毕,方才开始亲自做菜炖汤。
楚卿尘依旧留在厨房里,看诺雅凝神专注地将一样样简单的食材做出诗的韵味,他的神情同诺雅一般聚精会神,如痴如醉。而且,楚卿尘这样的表情一直延续到菜品上桌,然后进嘴入腹。
用元宝的话来说,天下间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抵御诺雅烹饪的美食。尤其是对于那些天天吃不温不烫的蒸食的权贵人家,诺雅的菜对于他们的味蕾就是一个挑逗,无数种新鲜的,刺激的味道在舌尖上舞动,舍不得下咽,或者是恨不能将舌头一并吞入腹中。
楚卿尘是见过世面的,这世面并不是指皇宫里的奢华与排场,而是他周游列国,踏遍千山万水,早已尝尽世间美味。或许,诺雅的手艺对于他而言,并不会有多么惊艳,但恰恰就是几样简单的,清淡的家常小菜,令楚卿尘品出了不同以往的味道。
一道简单的醋溜萝卜丝,晶莹剔透,犹如水晶一般,搭配了玛瑙一样色泽的红椒,醋香浓郁,清新爽口,百食不腻。
他吃得慢条斯理,但是诺雅能够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油然而生一种成就感。
“你的手艺很好。”楚卿尘极真诚地夸奖,对于诺雅的手艺赞不绝口。
“七分火候三分刀工,也多亏你菜切得好。”
楚卿尘展颜一笑,朗声道:“原来天下间的男子,小九你最有福气。”
诺雅一怔,惊慌地扭过头去,果然是百里九正抱臂斜靠在一株湘妃竹下,瞪视着这里。满脸深仇大恨一般。
他竟然找到了这里,而且这样快!诺雅做了亏心事,自然心虚,缩缩脖子,不敢说话。尤其是看他那一脸阴沉下蕴藏的怒火,就算是捉奸在床,也不至于这样苦大仇深吧?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孤男寡女,促膝而坐,同席而食,的确是有那么一点暧昧。
“既然早就来了,为何不早点过来喝一杯?非要等到酒残羹冷。”楚卿尘向着百里九端起手里杯子示意。
“你的耳朵倒是灵。”百里九不冷不热地讥讽。
“能够自由进出我的竹林,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人。”
“的确,这里这般隐蔽,确实是金屋藏娇,拐卖良家妇女的好去处。”百里九阴阳怪气地揶揄。
楚卿尘放下碗筷,用帕子擦拭指尖,一根又一根,依旧仔细。
“好大的酸气,小九什么时候也这样小气起来了?”
“从你说我是天下间最有福气的男人那时候起,我就感觉,你是在觊觎我的东西。”
诺雅感到,周围升腾起一股浓浓的火药味道,今日的百里九火气很大。
罪魁祸首是自己,诺雅怎么忍心让二皇子受自己拖累?
她站起身,对着百里九强颜一笑:“九爷,我们回吧。”
楚卿尘望着她,眸光闪烁,似有不忍,终是沉默,什么也不说。
“你叨饶人家二皇子这长时间,怎么不道声谢就走?未免太失礼了。”百里九阴阳怪气地道。
“我记得小九一向是最为反感这些俗世礼节的,怎么今日也要迂腐起来了吗?”楚卿尘展颜温润一笑。
百里九一声冷哼:“我只是觉得你们应该还不至于相熟到这样程度,陌生人该有的客气还是要有的好,以免被人风言风语地说三道四。”
他话里夹枪带棒,字字话里玄机,诺雅再也听不下去,扭头就走。她不熟悉道路,又没有灯笼指引,如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
百里九从身后跟上来,一言不发,上前牵起她的手。诺雅也不言语,也不挣扎,乖乖地跟随在他的身后,七绕八拐地出了竹林。
驼背公打开院门,百里九拉着她径直出了竹园,门外停着一辆乌漆马车,马正不耐烦地踏蹄打着响鼻。
车上坐着一个年约四旬的车夫,跳下马车,掀开车帘。诺雅不消百里九吩咐,就主动爬上马车,坐在车前车辕另侧。
百里九箭步跃上马车,弓腰进了车厢,方才冷冷地道:“杵在外面做什么,进来吧。”
诺雅踟蹰片刻,横竖也躲不过,相跟着钻进车厢里,车夫扬鞭,马车辘辘而行。
车厢里一阵难言的沉默。
诺雅不自在地向车门口瑟缩了一下,如坐针毡。
“过来。”百里九不悦地吩咐。
诺雅一动不动。百里九心里有气,探身过来拉她的胳膊,正好握在伤口之上。诺雅半个身子扑过来,忍不住轻吟出声。
“你的手怎么了?”百里九眸子一紧,出声问道。
“没什么。”
百里九强硬地将她的衣袖挽起,露出包扎得整整齐齐的伤口,抿了唇,似乎是在隐忍怒火。
“是谁伤的你?”
诺雅唯恐百里九误会楚卿尘,慌忙出声辩解:“是我自己,我听说湘妃竹做萧音质极好,所以砍了两根,谁料想手笨,将手划伤了。”
“要紧吗?”百里九关切地问。
诺雅摇摇头:“已经上过药,差不多就要愈合了。”
“没事就好。”百里九笑着点头,一脸不怀好意:“既然你安然无恙,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把咱俩之间的账清算一下了?”
诺雅心里一惊,自觉地从怀里将那日从百里九身上搜得的银两尽数掏了出来,双手递交给百里九,嘿嘿一笑:“银子全都在这里,我一分钱没有花,全都还给你。”
“还有呢?”
诺雅恍然大悟一般,忙不迭地将楚卿尘交还给她的令牌掏出来,讨好一笑:“完璧归赵。”
百里九将所有东西全都没收了,随手丢掷到一旁:“我要跟你算的可不是这笔账。”
诺雅只当做不懂,极其无辜道:“其他的没有了。”
百里九向来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前一刻还在嬉皮笑脸与诺雅玩笑的他,瞬间就沉下脸来,乌云密布,如铅一样的云层沉沉地压下来,笼罩了整个车厢,气压也低得压抑。
诺雅忍不住向后又退了一步,后背抵在车厢之上。
百里九一伸手就揪住了她的衣襟,眯着眼睛做出凶狠的样子:“需要我提醒你一声吗?”
☆、第六十九章 教你做有伤风化的事
诺雅木呆呆地点头又摇头:“不用了。”
“那你给爷说说看。”
“我。。。。。。我也许不该趁九爷醉酒的时候偷偷跑出去玩。”
“然后,碰巧跑到了别人家里?然后你被囚禁了,不能回家?”
诺雅不自然地轻咳两声:“的确是碰巧遇到了二皇子,偶遇,偶遇。”
“然后碰巧惺惺相惜,两情相悦,所以乐不思蜀?”
“不,不是,”诺雅急忙摇头辩解:“二皇子磊落光明,坦荡君子,你误会了。”
“误会?”百里九逼近她:“若非他故意扰乱爷的视线,爷怎么会现在才找到你的行踪?林诺雅,爷不屑于同他那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计较,但是你,我们有笔账必须要算个清楚明白。”
百里九这样诋毁楚卿尘,林诺雅听着极不顺耳,忍不住为他辩解:“是我恳求二皇子收留我,所有的事情与他毫无干系,有什么账要算,也就尽管算好了。”
一句毫不服软而又偏袒的话,令百里九顿时火冒三丈:“女人,不要以为我不能奈何你?”
诺雅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见百里九这样狠厉,倔脾气也上来:“诺雅从来不敢这样以为,从进百里府的第一天起,诺雅就是爷手里的一团面,揉圆搓扁都尽随您意,唯唯诺诺,不敢有半分差池。”
“唯唯诺诺?”百里九危险地眯起眼睛:“你都敢谋划着将爷卖到妓院!携银私奔!与别的男人暗通款曲,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诺雅受了冤枉,双目圆瞪,气怒地叫嚷:“百里九!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将你自己那样肮脏的念头泼到别人身上!”
百里九又何曾有人敢这样顶撞过自己,气冲斗牛,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真的恨不能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打一顿才出了心口一通闷气。
偏生对于眼前这女人,像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他真的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教训,骂也骂了,也曾经下过狠手,差点一哆嗦将她掐死在自己手里。不过她这样宁折勿弯的性子,怎样打骂几乎都是适得其反,令她与自己渐行渐远。
而且,上次动手以后,百里九心里就有那么一点后悔,觉得亏欠了她许多。尤其是那日夜里见她一人蹲在地上,拥抱住自己蜷缩起来,那样孤瘦凄凉的身影,他愈加舍不得,曾经暗下决心,不会再难为牵累她。
他心里的邪火发不出去,憋得几乎要炸了,饿虎扑食一样恶狠狠地扑上前去,一把将诺雅掀翻在车厢里,就果真欺身压了上去,将诺雅按在身下。
诺雅恼怒得小脸通红,气喘吁吁:“百里九你混蛋,放开我!”
“要是爷说不放呢?”百里九气急之下,冷声道。
诺雅的拳头像雨点一样向着他的身上招呼过去,绵软无力:“无耻,自私,霸道,色狼!活该你一辈子不举!”
林诺雅气急之下,口不择言。
“你若是再不闭嘴,爷不介意敞开车帘,让大街之上的人都来欣赏欣赏,爷是怎样教训不听话的女人的,爷教你大庭广众之下做点有伤风化,刺激的事。”
林诺雅的骂声戛然而止,憋在了嗓子眼里。
百里九正暗自得意的时候,林诺雅突然又破口大骂,这次毫不避忌,声音高亢尖利:“看就看,不就是比谁不要脸么?姑奶奶我不怕,左右丢的也是百里府的人。我大不了以后当个缩头乌龟就是。”
这样一嗓子下去,百里九的马车想不引人注目,怕是都要难了。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车夫汗颜,不得不低声提醒:“爷,已经在闹市区,拐个弯就到将军府了。您暂且。。。。。。”
车夫想劝暂且忍忍,实在有伤风化,话一出口就立即咽了回去,自己这不是没事找打吗?他将头顶毡帽拉下来,遮住多半张脸,加快了速度。
他好心规劝的话非但没有劝阻百里九,相反更提醒了他,俯身低头,嘴唇就向着诺雅犹自喋喋不休的两片丹唇压了下来,堵个严严实实。
诺雅只当他果真说到做到,要在马车之上将自己吃干抹净,自然奋起反抗,手脚并用,实在敌他不过,挣扎不动,干脆牙齿用力,就向着百里九的嘴唇一口咬了上去!
百里九猛然吃痛,坐起身来,用手一抹,竟然流血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想他百里九百花丛中过,自诩倾国倾城,风流多情,哪家千金不趋之若鹜?今日竟然被一个女人嫌弃,而且把嘴唇咬伤了!
尤其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的一个小妾,亲一口合情合法,天经地义!
若是一旦传扬出去,自己一世英明岂不毁于一旦?还怎样在江湖上混,怎样在兄弟们跟前抬头?
士可杀不可辱,今日必须扳回这一局!
还未付诸于行动,处于弱势状态的林诺雅突然动了,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向着百里九毫不留情地刺了过来。
这是打算拼命的架势啊!百里九慌忙向后闪避,林诺雅的腿瞬间得到自由,抽出抬起,就向着他最为脆弱之处踢了过来。一招一式,虽然并无什么劲道,却有四两拨千斤的妙处,犀利狠辣,直攻百里九破绽之处。
百里九心里一惊,她若是招式里混了内功心法,自己与她比试,未必就是对手。
他有心试探诺雅武功路数,因此也只闪避,偶尔出手还击,也是做个样子,只用一成气力。
车厢里狭窄,二人在里面比划,无法尽情施展,难免就有“砰砰叭叭”车厢被震的响动不绝于耳。
车夫充耳不闻,在路人诧异的眼光里,将鞭子甩得“啪啪”响,左右穿梭,终于安生抵达将军府,方才暗自舒了一口气。
马车停稳,车夫犹豫半晌,也不敢出声打扰。还是元宝听闻百里九的马车已经回府,迎出大门来,瞬间也是瞠目结舌,试探着轻声喊了一句:“爷?”
车里的百里九方才草草结束战斗,撩开车帘,一看已经到了将军府,整理整理凌乱的衣服,跃下马车。
元宝好奇地向车里张望,百里九一手掩住车帘,没好气地道:“看什么?”
却是与车里的林诺雅异口同声。
诺雅在车里寻摸半晌,才找到被自己丢了的簪子,将头发束起,跃下马车。
元宝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百里九出血的嘴唇,满脸关切地问:“爷,您的嘴?”
百里九面不改色,轻轻抹了一把,随口道:“不小心被疯狗咬了一口。”
元宝见他唇色红肿,怎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跟在百里九的身后,焦急地絮叨:“怎么会让狗咬了呢?这狗是要有多厉害?我去找老汤头给您看看,可莫留下什么后遗症。”
百里九一脸阴沉,原本心里就不爽,经元宝这样调侃,终于忍不住发飙:“你若是实在闲着没有事情做,就到兽苑里面,清理犬舍的粪便去!”
说完径直进了大门,头也不回。
元宝见自家主子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识趣地拍拍心口,不再屁颠屁颠地跟着,转向诺雅:“林姨娘,我们主子没事吧?”
诺雅心里也有火,尤其是百里九指桑骂槐地骂自己是疯狗,让她很不爽,拍拍元宝肩膀,气哼哼地道:“他现在就是一条疯狗,你自己小心点,宁可去清理犬舍粪便,也千万不要靠近他一步,被他咬了。”
言罢也径直进府,回一念堂。
泡泡当先听到诺雅的脚步声,从一念堂里窜出来,亲昵地磨蹭她的裤脚。
桔梗正无精打采地坐在院子里,见诺雅突然出现在门口,先是揉揉眼睛,然后瘪瘪嘴,“哇”地一声哭出来。
诺雅被她吓了一跳,勉强扯扯嘴角:“哭什么?”
桔梗站起身,就向着她扑过来,一把搂住她的脖子,嚎啕大哭:“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诺雅心里有点内疚,自己事先的确没有考虑周全,忘了同桔梗知会一声。她没有想到,这小丫头竟然对自己这样依恋。心里一热,将桔梗搂在怀里,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怎么会?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桔梗小声抽噎:“九爷说您是出去给他寻医问药去了,我才不会相信他的话,他定然是招惹您生气,所以您赌气自己走了。”
没想到百里九竟然向大家隐瞒了整件事情,不过这样丢人的事情,的确是不要宣讲的好。
诺雅正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向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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