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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翻身宝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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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雅心里暗自腹诽,觉得他百里九花天酒地,大概也只适合给青楼提名,与楚卿尘的名头想比,好像还真不如。但是她哪敢如实说,火上浇油,只尴尬笑笑:“我只是见你上次托元宝给我带信,那笔迹委实是有点惨不忍睹。。。。。。否则,哪里用得着费这样功夫,巴巴地去求别人。”
  百里九气得呼呼直喘,紧蹙了眉头,愤愤然道:“我那叫深藏不露,懂不?我不像他楚卿尘那样风骚,显摆,沽名钓誉!”
  诺雅不敢生气,若是自己一个忍不住,这些时日以来的努力也就白费了。她勉强按捺住火气,仍旧陪了笑脸,好生哄劝:“我自然知道九爷英明神武,大智若愚,不是寻常人能比的。只不过既然名字已经求来了,我也觉得贴切高雅,不若就暂时这样吧?”
  百里九愈加来了脾气,将手里宣纸一把丢还给诺雅:“好好好!你喜欢你就用吧!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热脸贴你冷屁股,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完,转身就抄起案几之上自己写好的那一张,一把团起,作势丢出去。
  诺雅赶紧上前抢过来阻止了 ,宝贝一样抱在怀里,俏皮地扭头看他,一脸气哼哼,火冒三丈的样子。
  “九爷?爷?”
  百里九紧绷着脸,冷哼一声,傲娇地扭过头。
  林诺雅见他生气,反而心里有点莫名的欢喜,捉起他一只大掌,摇晃着撒娇:“不生气了好不好?”
  百里九不说话,面罩寒霜。
  她扬起小脸,极谄媚地笑:“不若这样好不好,九爷,我委实喜欢你的字,我找人将它好生装裱了,挂在我的房间里或者院子门首,每日三省,出来进去地顶礼膜拜,好不好?”
  百里九只瞥了她一眼,冷声道:“不好!”说罢就要拂袖而去!
  林诺雅慌忙丢下手里画卷,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背靠着屋门,拦住他的去路,伸出胳膊吊住他的脖子,狗皮膏药一样缠住不放。
  “下来!”
  “不下!”
  “下来!”
  “就不下!”
  百里九伸手就去拽她的胳膊,余怒未消。
  她脑子一热,冷不丁就踮起脚,嘟着红唇,冲着百里九的脸颊之上就是一口。
  “啵”的一声,极是清脆。
  这样殷勤?百里九一愣,有点猝不及防,半晌没有缓过劲儿来。
  “啵!”又是一口:“不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还不行吗?”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她林诺雅决定今日就勉强牺牲色、相一次!豁出去了,舍不得脸皮套不住色狼!
  “不好!”
  “啵!”
  “还是不好!”
  她松开手,转身就走,跐着鼻子上脸,本姑娘不哄了!
  还未走开,手腕就被百里九捉住,一个使力,转了回来,重新抵在门框之上。百里九恶狠狠地低下头,冲着林诺雅的唇瓣就是狠劲一口!好像惩罚一般,使了极大气力。
  “一点耐心都没有!可见有多敷衍!”
  天然居开业大吉。
  林诺雅为了保住这三字招牌付出了极惨痛的代价,她走出琳琅阁的时候,是用衣袖掩着半张脸出来的。若非是在酒楼,她差点被就地正法。
  如今,“清雅一品斋”几个大字被装裱好,就挂在一念堂新建成的房间里。
  酒楼第一天营业,宾客杂乱,百里九也唯恐生出事端,所以做主,过一两天再宴请自己家里人与亲近好友,包括秦、安两府。听说昨日秦宠儿为此还有些小别扭,挑了不是,扯着引子跟百里九闹了不愉快,叫嚷着今日要回娘家。
  诺雅暗自庆幸百里九的决定,做生意就要顺风顺水,她还真怕秦,安二人到时候闹什么幺蛾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给自己找麻烦。
  今日百里九军营里临时有事,要去处理,说好忙完以后就快马加鞭赶过来。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单独面对那些完全陌生的宾客。她起得颇早,梳妆齐整以后先去了酒楼。
  田掌柜做事果真令人放心,诺雅来的时候,酒楼里已经是窗明几净,四处一尘不染,一应用品全都准备齐整,井然有序。
  酒楼一改先前的旖旎风情,装饰典雅素洁,别具一格。字画屏风以泼墨山水为主,多高仿大家风范。
  进门处精铜打造一口丈余见方的炭锅,里面旺火炖煮浓稠老汤,色白如牛乳,沸腾翻滚,香气四溢。铜锅上铸着几个大字:天下第一锅。
  这个点子是诺雅提议的,食客可根据自己喜好点汤称肉,盛于相同样式的小号铜锅里,中间加炭,可涮食青菜,称为子母锅。
  诺雅还在京郊处收购了一处农家暖房,里面种植着各种反季蔬菜,在这样冰天雪地的季节里,青翠欲滴的菜蔬,哪怕只是几粒碧绿的香葱,总是能够轻易勾起食客的食欲。
  厅堂正前保留下来的高台工匠们更是别具匠心,四周人工堆砌假山流瀑,下置炭火,流水皆烫手,热气氤氲,恍如瑶池仙境。
  厨房里,大家有条不紊地开始自己的准备工作,都满含着期待与兴奋,四处一片热火朝天。
  有伙计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后院,面如土色,磕磕巴巴地向诺雅禀报道:“林……林掌柜,大事不好了!”
  诺雅微蹙了蹙眉,心里多少有点不悦。虽然自己并不迷信,但是今日毕竟是开业大吉的日子,就算是讨个好彩头,也断然不应该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来。
  “乌鸦嘴,怎么说话的?”一旁的厨子已经当先训斥道。
  伙计抹一把冷汗,不还嘴。
  “天塌下来也砸不到你头上,大惊小怪地做什么?”诺雅丢下手里的青菜,淡然道:“什么事?说吧!”
  “门外来了一队官兵,把咱天然居包围了,叫嚷着让您出去说话!”
  诺雅一声冷笑,百里九那是官兵的祖宗,还有谁敢太岁头上动土,到这里闹事?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说出来。
  “我们向来遵纪守法,又没有做什么不法的事情,怕官兵做什么?是谁带队,又是为了什么?”
  伙计愁眉苦脸地道:“来人气势汹汹的,说话蛮横地很,怕是来者不善,掌柜的正在门口应付,那人压根就不搭理,说是他数到三,您若是还不出去,他就一把火烧了天然居!”
  烧了天然居?果真嚣张!看来这是冲着自己来的了?诺雅一声冷哼:“好大的口气!”
  她在水盆里洗了手,不慌不忙地擦干净,理理头发,不屑道:“让我去看看究竟何方神圣,竟然敢打上门来叫嚣。”
  伙计在前一路小跑,诺雅不急不慌,悠然踱步,出了天然居大门。
  门外果真士兵罗列,将天然居门口层层包围起来,见诺雅出去,立即严阵以待,横起手中长矛,雪亮的茅尖直指向她。
  好大的阵仗!

  ☆、第十九章 厨娘的秘密武器

  天然居周围已经有不少百姓在远远地围观,指点着议论纷纷,因为忌惮不敢近前。
  “是谁说要烧了我的天然居?”诺雅挑眉镇静地问,毫无惧意。
  “自然是你家小爷我!”士兵向两侧分开,一黑红脸膛的男子从人群后漫步走出来,浓眉大眼,看着依稀有点眼熟。
  掌柜快步走到诺雅跟前,低声道:“是尚书府二公子。”
  原来是秦家的人。诺雅莫名其妙,自己开个酒楼关你秦家何事?在老夫人跟前告状不成,是要过来强取豪夺吗?仗着自己人多?
  “秦二公子?这大早起的就过来捧场,真是有心了。”诺雅半带讥讽道。
  “呸!谁给你捧场,我是来讨个公道的!”秦二公子愤愤地道。
  一旁就有首领模样的人狐假虎威,向着诺雅摩拳擦掌。
  “讨公道?这是谁这样大的胆子,敢给你秦二公子气受?”诺雅扭头看酒楼招牌:“还是原本琳琅阁的姑娘睡了你了?没事,我给你做主,绝对不会始乱终弃的。”
  远处围观的百姓立即哄堂大笑,秦二公子的面皮涨得青紫。
  “休要牙尖嘴利!”他恼羞成怒,呵斥道:“百里九宠妾灭妻,坏我秦家女儿容貌,还偏袒纵容,无法无天!简直不把我尚书府看在眼里!往日念在旧日情分也不过多计较,今天我就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我秦家人不是这样任人欺负的!”
  原来是秦宠儿被烫伤的事情他们知道了。昨日就听说秦宠儿一直哭闹着要回娘家,百里九最初还劝了两句,后来失了耐心,索性置之不理,任她撒泼。看来是秦宠儿果真赌气自己回了尚书府,将罪过全都推在自己身上,所以秦府的人盛怒之下,兴师问罪来了。给扣了好大一顶帽子!
  秦二公子的嗓门极亮,震得诺雅耳朵嗡嗡作响,慌忙伸出尾指去掏耳朵,嘀咕道:“宠妾灭妻?百里九什么时候娶妻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秦二公子一噎,哑口无言。秦宠儿虽然是侧夫人,但是的确算不得明媒正娶的正妻,婚书都没有的。
  “蛇蝎妇人,就让你贪一时口舌之快!今日,纵然是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饶你!”他愤然道。
  “饶我?秦二公子好大的口气。我林诺雅纵然再不济,也是将军府的人,对与错,也有九爷发落。你这样,是不把我将军府看在眼里了!”
  那士兵头领听了诺雅的辩驳,犹疑着向后面缩了缩,跟身后的士兵悄声嘀咕了什么。
  “将军府对不住我秦家,我们何须给他留颜面?!”
  “秦宠儿烫伤不过是她自己愚笨,弄巧成拙所致,关不得别人分毫责任。秦二公子偏听偏信,袒护自家人,以此为由头来这里行凶闹事,好像不妥吧?”
  诺雅好言分辩,希望那秦二公子是个明理的。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如今百里九不在跟前,自己势单力薄,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明显不敌。
  秦二公子哪里会听信她的辩驳,向着身后一挥手,冷然道:“给我捉了这个妇人,剥下她的脸皮!”
  活剥脸皮!周围围观的百姓一声惊呼!这也太过于狠毒了一些,还莫过于一刀结果了性命!
  秦二公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样狠辣的话,可见平素秦家在京城是如何跋扈嚣张,死在他们手下的冤魂不知凡几!
  士兵领命,虽觉残忍,犹豫了一愣正,但是仍旧恶狠狠地扑了过来!长矛直逼心口!
  “冰魄,你给我死哪去了!”诺雅扬声喊道:“还不滚出来!”
  眼前寒光一闪,几根长矛齐刷刷地丢了矛尖,诺雅身子一轻,被冰魄拾起来丢到身后,踉跄退后几步,依靠着一辆运送面粉的板车,方才站稳。
  “离远点,别碍手碍脚的。”冰魄瓮声瓮气地嘀咕,手中长剑翻飞,让人眼花缭乱,立即将几个凶神恶煞的士兵逼至一丈开外,一时奈何不得。
  围观众人都为诺雅捏了一把汗,见有英雄救美,齐声叫好!
  “呵呵,百里九竟然还派了暗卫保护你,看来果真偏心!今日我还就不信,杀了你他百里九能把我尚书府怎样?”
  秦二公子转身吩咐身后士兵:“取桐油来,烧了她琳琅阁!”
  “谁敢!”诺雅怒斥道:“当街纵火,你秦府这是果真无法无天了!”
  秦二公子满脸狠厉,不再废话,抬起右手:“弓箭手准备,谁敢阻挠杀无赦!”
  酒楼里的伙计和姑娘大骇,纷纷从酒楼里逃出来,远远地站了。
  牡丹拽住诺雅:“这些纨绔子弟向来胆大包天,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你还是赶紧躲躲!”
  诺雅执拗地挣脱开牡丹,心一横:“这条街商铺相连,今日西北风又急,一旦火起,还不知道要酿成怎样灾祸,自然不能让他得逞!”
  士兵首领小心翼翼地上前,低声劝阻道:“二公子,这样做恐怕会连累无辜,恐吓两句也就算了。”
  秦二公子一眼瞪过去:“看你这点出息!出了事情自然有我尚书府顶着!”
  狗仗人势的弓箭手已经准备就绪,向着诺雅瞄准,也有士兵点燃了火箭,就等一声令下。
  秦二公子冷笑道:“怕了,就乖乖束手就擒!”
  诺雅一抬下巴,眸子倏忽间紧眯,如箭一样的寒光迸射而出,对面的士兵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入坠冰窖,浑身从头到脚透寒彻骨。
  “怕死的都给我退后,愿助纣为虐,不想要自己小命的尽管射箭!”
  诺雅森然一声冷叱,犹如九殿阎罗一般骇人,杀气顿显。
  “哈哈!”秦二公子大笑道:“蚍蜉撼树,还这样大的口气,给我上!”
  弓箭手搭弓瞄准,箭矢就要脱手而出!燃烧的裹了桐油布的箭尖冒着黑烟。
  冰魄见势不妙,慌忙撤回,护住身后诺雅,一时剑拔弩张。
  “放!”秦二公子面色狰狞地厉声道。
  如蝗箭雨顿时流矢一般向着诺雅的方向飞过来。冰魄剑影翻飞,挥剑沉着应对,对身后诺雅疾声道:“快走!”
  诺雅一狠心,从腰间掏出锋利匕首,并不自卫,而是向着身后堆放的面粉袋子上使力划开两道。
  “冰魄,将这袋面粉扬到上空,利用掌风打向他们。”诺雅低声急促地对冰魄吩咐道。
  冰魄不解何意,只道是要利用粉尘迷了对方的眼,趁着对方换箭的空隙,依言照办,足尖一挑,轻巧地将面粉袋子踢起来,再一个利落的转身旋踢,面袋就立即旋转着向对面上空飞去。随即毫不犹豫地一掌击出!面袋四分五裂,粉尘纷扬弥漫。
  有裹夹着火球的箭矢向着酒楼招牌疾射而去,秦二公子恼羞成怒,是果真要火烧天然居了。
  要知道,面粉等粉尘其实也怕火,尤其是密集的粉尘,会引发爆炸,更何况加上了冰魄的掌风!
  “撤!”诺雅急叱一声,已经被冰魄捉住衣服,一起掠至门内。
  眼看着一个巨大的火球在空中炸裂,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巨响!然后是几声凄厉的惨嚎!
  烟雾很快就被凌厉的寒风吹散,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二公子站的位置靠前,首当其冲,所受波及最大,跌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耳朵,满脸焦黑,鲜血直淌。
  也有几个士兵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还好围观的众人唯恐被误伤,早就撤离了几丈开外。饶是如此,也有人耳朵轰鸣,傻了神。
  冰魄的第一反应就是:闯祸了!这尚书府横行霸道,岂是好惹的?自家姨娘怎么就这样大的胆量,竟然敢将尚书府公子炸成这幅模样。也怪自己,危急之下,竟然不分轻重,就按照她的话去做了,没想到这面粉遇到明火竟然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如今闯下这样的滔天大祸,可如何是好?
  他赶紧一拉诺雅的手:“快,赶紧想办法从后门逃了!这里有我!”
  没想到这冰魄关键时刻竟然还挺义气,诺雅决定,以后一定不再欺负他了。
  “我为什么要跑?是他们无礼在先的,我已经再三警告过了,是他们执意妄为。”
  冰魄就有点着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事情哪里是可以讲理的?就凭借这伤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就足够她喝一壶的。他焦急地劝说道:“祖奶奶,你留在这里,就算是主子都不一定能保你无恙,你还是先躲过去再从长计议吧!我早就通知了主子,他马上就能赶回来。”
  秦二公子捂着耳朵哀嚎,用手一划拉,大半个右耳已经不翼而飞,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指着诺雅恨声道:“给我把她赶紧捉起来碎尸万段,别让她跑了!哎呀噢,我的耳朵!”
  门口处,士兵已经乱作一团,回府报信的报信,找大夫的找大夫,那首领更是惊慌失措,如热锅蚂蚁。秦二公子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伤成这样,怕是要受连累!
  还有士兵听他叫唤,弯腰四处寻摸他被炸飞的半拉耳朵。
  冰魄一步上前,将手中长剑横在两人胸前,冲着执拗的诺雅焦急地催促:“赶紧走啊!”
  正是危急时候,大街那头辘辘地驶来两辆马车,云盖锦围,珍珠流苏,极其奢华。

  ☆、第二十章 怎么全糊了

  冰魄神色一凜,低声对诺雅道:“不好!太子来了!”
  太子今日是在宾客邀请之列的,没想到竟然这样早就来了。太子妃与秦府乃是姨表亲,素有走动,不怪乎冰魄这样紧张。
  围观人群知道所来之人必是权贵,主动让开一条道路,车马径直驶到天然居近前,车夫跃下马车,掀开车帘,有随行侍卫躬身下跪,太子负手迈步而下,见到眼前场景,不禁蹙了眉头,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后面的马车也停下来,三皇子竟是与太子相携同至,急匆匆地到近前,同样也是一惊:“礼炮炸了?怎么全糊了?”
  严肃的人群哄堂大笑,地上被波及的士兵以及秦二公子全都满脸黢黑,呲牙咧嘴,只露森白的牙齿和眼白稍显醒目,可不就像被鞭炮炸过的一样?
  秦二公子听到太子说话,犹如见了救星,委屈道:“太子殿下!”
  太子听着声音耳熟,低头看他,仔细分辨,才勉强认出眉眼,狐疑地问:“二表弟?”
  有士兵从一旁找着了他被炸飞的多半个耳朵,献宝一样地跑过来递还给他,被他恼羞成怒,反手甩了一个耳光:“这又不是泥捏的,难不成还能按回去?”
  太子这才知道他丢了大半个耳朵,诧异地问:“谁干的?”
  秦二公子伸手指着一旁风凉的诺雅,咬牙恨声道:“我受了那妖女算计了。”
  太子转过身来,见是诺雅,不由就是一愣,将信将疑地问:“是她亲手伤了你?”
  秦二公子点头又摇头:“是她炸的!”
  “究竟怎样回事?”太子古怪地瞥了一眼林诺雅,沉声问道。
  还未等诺雅开口,秦二公子已经抢先叫嚷道:“这歹毒妇人设计毁了宠儿容貌,我过来询问情由,没想到反而又中了她的诡计。”
  他竟然恶人先告状,这就说明他自己内心也是虚的,捉不到诺雅实实在在的把柄,自知理亏在先,也是仗势欺人罢了。
  诺雅冷冷一笑:“秦二公子现在怎么这样无辜,我记得适才凶神恶煞,喊打喊杀,扬言要纵火烧了整条街的可是你。”
  “胡说八道,我不过是要帮宠儿向你讨要个公道而已,如何会那样胆大包天,做那般荒唐妄为的事情?”
  人群一阵唏嘘。
  这围观的众人里,也有不少附近商铺的伙计或者老板,适才秦二公子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地要火烧天然居的时候,他们心里就都捏了一把汗,唯恐果真着起火来,火借风势,必然连累自家店铺,但是都敢怒不敢言,只提前准备好了救火的家伙,以防万一。如今听秦二公子睁眼说瞎话,为自己开脱,自然唏嘘嘲讽。
  太子听周围百姓反应,就知道定然是他仗势逞凶,惹了众怒,沉下脸来,为了袒护秦二,暂且不提纵火之亊,改向诺雅兴师问罪:“你竟然毁了宠儿容貌?”
  诺雅理直气壮地将情由一五一十地说了:“。。。。。。秦宠儿自己不谙厨艺,手拙所致,不过是烫了几个水泡,将养几日也就无恙。纵然诺雅玩笑,有什么不慎之处,也不至于被残忍地生剥脸皮吧?我不愿束手就擒,那秦二公子就扬言放火,不听规劝,周围百姓皆可以作证,我绝对没有半句虚假夸张。”
  太子沉吟片刻,方才转身问三皇子:“这两人一人是小九的女人,一人是你大嫂表弟,都是我一家人,左右为难。所以我就不太方便处理这件事情了 ,三弟,你看应该如何决断?”
  眸光精光微闪,明显带着试探的意味。
  三皇子怎能不知太子的用意?自己若是按理偏向林诺雅,自然招致他的怀疑,又得罪尚书府;若是偏袒秦府,那么,自己与百里九日后必然交恶。
  他闻言笑着调侃道:“大哥倒是将自己择了个干净,将这得罪人的差事丢给我,知道小九那浑人不好惹。”
  这话诺雅听着不顺耳,太子权势滔天,有谁是惹不得的,三皇子这样说话,却是明显有点挑拨的味道。再说,百里九浑是浑,什么时候做过仗势欺人的恶行?
  “有道是法不容情,我们帮理不帮亲。三弟觉得谁理亏,就由为兄我出面严惩不贷,没有什么怕得罪人一说。”太子说话老气横秋,在其他皇子跟前有天生的优越感。
  三皇子心念电转,惭愧道:“是三弟我狭隘了。若是按照道理来讲,虽然二公子蛮横在前,但也是事出有因,不过是吓唬一二,这小九的姨娘也果真胆大包天了些,竟然胆敢炸伤二公子,可见目中无人习惯了,不惩罚她,说不过去。不若就让小九自己做个定夺,看看如何交代。”
  诺雅瞬间就炸了毛,三皇子说这话什么意思,是在颠倒黑白,指责她的不是?
  “依照三皇子说这话的意思,二公子的箭射过来,诺雅应该不躲不闪,任他剥了我的脸皮,然后火烧这一条街,是不是?”
  三皇子被驳斥得哑口无言,吭哧道:“如今受伤的是二公子与秦夫人,你却安然无恙,无论怎样都逃不脱干系,交由小九定夺已经是我偏袒了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林诺雅气哼哼地责问:“那面粉是二公子自己的人点火引爆的,关我何事?我不过是手无寸铁,用来挡箭罢了。你将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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