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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翻身宝典-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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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损害大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就又将话咽了下去。
  百里九听了诺雅的话,有些心急,早饭都没有顾上吃,就急匆匆地出府去了。


  ☆、第八十四章 莲花灯会

  诺雅起来以后,自己将落红的床巾收了,简单吃过早饭,依百里九所言,泡个热水澡,感觉困倦得不行,浑身酸痛,重新躺回床上歇着。
  临近中午的时候,百里九差人给府里传过来话,说是今天晚上三皇子邀请三人晚间去参加莲花灯会,太阳落山以后派人来府上接。
  京城里有旧风俗,元宵节三个晚上放的花灯分别代表着完全不同的意义:十四叫人灯,祈求人丁兴旺,人口平安;十五叫神灯,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十六叫鬼灯,祈求逝者早日托生,转世为人。
  今日是正月十六,正月的最后一个节,过完了也就代表年结束了。将军府比较注重这一日的花灯,祭奠战场上马革裹尸的将领,是必然要拨灯的。取闲置的盆子,盛上搅拌了灯油的棉籽,用棍子或者铲子一堆堆地拨在地上,用火点上,围绕着将军府一周。但凡有水的地方也都要祭奠到了。
  将军府拨灯是一样极其严肃的事情,而三皇子府提议的莲花灯会则恰恰相反。民间有“脚踏莲花上西天”的说法,原本十六这一日,城中百姓多糊莲花船放于护城河上,眼看着顺水流走,若是河灯半路灭了,就代表着哀悼的亲人已经转世投胎。
  但是一路演变下来,城中年轻男女则将放莲花灯作为一种浪漫的祈愿方式。将自己的夙愿写在纸糊的莲花灯上,放于河中,若是一直不熄,顺水飘走,载着心愿的莲灯就会飞到佛祖的面前,心愿得偿。
  受邀参加莲花灯会的这个消息,是秦宠儿亲自送到一念堂的。 她顺便过来取药。
  秦宠儿脸上的伤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血痂脱落,露出深浅不一的皮肤来。因为她本身皮肤并不白皙,而但凡有伤疤的地方,都是粉嫩的红色,整张脸看起来,就好像是民间那种得了白癜风的人一样,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是比起原先来,已经是好了许多。
  因为诺雅的药膏,她不得不低头,不敢像以往那样对着她冷嘲热讽,还经常是赔了笑脸,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气,所以那笑看起来有点半哭半笑的感觉。
  听暮四说,秦宠儿曾经神秘兮兮地将她唤到锦年阁里,亲手塞给她一百两银子,让她给留心诺雅制作膏药的方子,被她直接拒绝了。
  今日,她竟然亲自放下身段,过来取药。诺雅躺在房间的床上,觉得稀罕。
  秦宠儿取了药并不走,却是径直向着林诺雅的房间走过来。这是她第一次进诺雅的房间不用踢门,脸上笑吟吟的。
  “林姨娘昨日果真没有去看花灯吗?”秦宠儿开门见山。
  诺雅摇摇头:“走到街上太累,身体吃不消,又回来了。”
  “喔,你没去简直太遗憾了,你是不知道昨日有多热闹。”
  林诺雅手里捧着书,眼皮也不撩,屁股也不抬。
  秦宠儿讨了一个没趣,丝毫不以为意:“昨日曲水流觕诗会之上,安若兮可出尽了风头,被一群男人围着,还拍手叫好,眉眼乱飞。”
  诺雅轻轻地“嗯”了一声,算作给了她面子。
  “最可怜的还是二皇子。”秦宠儿一声轻叹,看着诺雅脖颈里掩藏不住的一点嫣红,牙根紧咬。
  诺雅拿着书的手轻轻地颤了颤。
  “他昨天一直失魂落魄的,谁也不理,听说一个人抱着酒坛上了城外山巅,形单影只地吹了一夜的冷风。对着月亮喝得酩酊大醉,把笛子吹得低沉幽怨,如泣如诉,满是荒凉。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这样狠心,竟然舍得伤害这样一个痴情的男子?”
  诺雅握着书的手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将书攥得死死的,依旧沉默,不说话。
  “宫里的御医今天往二皇子的府邸跑了好几趟了。”
  诺雅强作淡定,漫不经心地“喔”了一声。
  “林诺雅,难不成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秦宠儿终于忍不住责问起她:“难道你就不想问问二皇子如今病情如何?”
  林诺雅终于撩起眼皮:“二皇子身体欠安,你这样激动做什么?”
  一句话噎住了秦宠儿。
  “二皇子是为了你才变成这个样子,你就这样心安理得吗?”
  诺雅叹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书本:“诺雅如今已经是有夫之妇,还劳请秦夫人留点口德,也不要煽动蛊惑。二皇子忧国忧民,高风亮节,怎么到你的心里就这样不堪?非要扯上男欢女爱?难道是他亲口告诉你,他生病是因为我伤了他吗?”
  秦宠儿原本就是听说百里九在渔家傲活捉了二皇子与诺雅二人偷偷邀约,当着众多食客的面,大打出手,所以存了龌龊心思,故意煽风点火,但凡诺雅有一点不轨的行为,也好趁机挑拨离间,让百里九恼羞成怒。对于二皇子的心思,也是自己胡乱猜测,哪里有什么凭据?
  她讪讪地笑:“二皇子对你那样好,明眼人看在眼里,都是心知肚明的,怕是只有你自己当局者迷而已吧?”
  诺雅瞬间冷了脸:“女子三从四德,德容言功,这像市井泼妇那般捕风捉影,胡乱造谣的事情秦夫人还是检点一些的好。否则追究起源头来,谁也不好看。”
  秦宠儿作为堂堂侧夫人,竟然被一个侍妾板起脸来训斥一通,心里愤愤难平,但是说出去,又是自己挑起事端在前,不占个“理”字,发作不得,扭身气哼哼地走了。
  对于秦宠儿的话,诺雅颇不以为意,虽说她心里也有那么一点暧昧的猜想,但是龙配龙,凤配凤,二皇子那样的人中龙凤,眼高于顶,喜欢的是怎样的女子诺雅不知道,但总不会是自己这种出身青楼,粗鄙不堪,暴躁如雷的惹祸精,更何况,还是他人的侍妾,别人嘴里的肉。
  她安下心来,不再胡思乱想,只思虑今日河边莲花灯,她定然是应该有机会与三皇子妃面对面的,若是有单独一起的好时机,自己应该与她说些什么?
  吃过晚饭,老夫人也出府“遛百步”去了,三人准备妥当,就一同乘了马车,听来人的指引,径直出了城。
  这段水面处于下游地段,水流并不湍急,轻轻柔柔,正是放河灯最好的地方。三皇子提前命人搭建了放灯台,可以站在河水中央,放出的莲灯,不会轻易搁浅,而且可以防止手持了带钩竹竿的浪荡公子哥,捞取莲灯,偷窥秘密。
  秦宠儿和安若兮手里都提了自己亲手制作的莲花灯,精巧华丽,只有诺雅两手空空。
  三皇子妃一见,就掩着唇笑:“林夫人果真是个省心的,借花献佛,莲灯都不备一个。”
  诺雅抬眼去看,河边的空地上堆放了许多的莲灯,各式各样,五彩缤纷,咋舌道:“三皇子妃竟然准备了这么多的灯 ,就不怕佛祖忙碌不过来?也恁贪心了一些。”
  三皇子妃白了她一眼:“还不是给你这样擎等着现成的人准备的?”
  诺雅无所谓地耸肩:“既然你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再自己备着,岂不多此一举?”
  三皇子妃转身冲着一旁扬声叫嚷:“小九,你家这林夫人嘴巴太厉害,你究竟管不管?”
  几人全都看过去,河边的空地上临时搭建了两个华盖锦围,挡住三面冷风,太子几人正在里面守着泥炉煮酒,一阵阵姜丝的味道顺风飘过来。
  “三嫂一句话,三哥就赶紧马不停蹄地命人搭建了放灯台,拽着我们几人在漫天荒地里喝风就酒。她不过是借用你一个莲灯而已,就这样小气,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
  三皇子妃自己当先“噗嗤”笑了:“见过护短的,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今日算我自己多事,做了好事还要落人埋汰。”
  几人嬉笑着过去,进锦围里坐,不见太子妃,只有两个玉面丹唇女子,听介绍是太子府的侧妃。
  “太子妃今日去宫里陪皇后过节去了,晚会儿还不知道能不能来。”三皇子妃解释道,然后将几人介绍认识。
  两个女子倒是不像太子妃那样拿架子,站起身来大家认识了,围坐一起闲话,中央的泥炉上也煮着酒,酒里放的是话梅。
  百里九端着杯子进来:“姜丝味道太浓了,三嫂赏一杯话梅酒喝。”
  三皇子妃也是个记仇的,趁机打趣:“煮了半晌了,也不见你嘴馋,怎么妹妹们一来,你就喝不惯那姜丝煮的花雕酒了?”
  百里九瞥一眼诺雅,火辣辣的就像那烧酒入喉:“三嫂赶紧把你那些灯丢进河里,大家散伙回府吧。我回了家搂着抱着都没事,在这里看一眼,还要找个讨酒的借口,被你数落,憋屈不憋屈?”
  三人羞窘地低下头,旁边的锦围里有人轻笑。
  “看你这点出息,”三皇子妃白了百里九一眼:“不如我和两位姐姐出去,你和你三位夫人留在这里恩爱算了,我们有个眼力劲儿。”
  百里九摇头:“罢了,你们过去,都恩恩爱爱的,某些人形单影只,岂不黯然神伤。”
  百里九所说的某些人是谁,不言而喻。

  ☆、第八十五章 挺好养活

  大家略有一些尴尬。百里九与楚卿尘素来针锋相对,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前些时日,两人在渔家傲的一番恶战,早就被人添油加醋,传得沸沸扬扬,而诺雅就是罪魁祸首。
  诺雅心里有点担心,不知道楚卿尘如今的伤究竟怎样?听说他今日还生病来着,怎么又强撑着跑到这里来吹冷风了?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小九你乱花迷眼,又怎能领会这一人一世界的自在逍遥?”
  楚卿尘的声音有些疲惫和沙哑。
  百里九又想反唇相讥,三皇子妃慌忙打岔:“风已经住了,我们先去将莲灯放了,再过来吃酒罢?”
  几人立即热切响应,热烈了气氛,站起身来,免得两人再争论不休,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落了脸面。
  嬉笑着出了锦围,已是玉盘当空,月光清冷,笼着一层寒霜。
  河中已经有心急的主人捷足先“灯”,将莲灯摇摇晃晃地顺着上流飘下来,星星点点,被风吹得时明时灭,远远看去,好像一条璀璨的银河星带。
  秦宠儿与安若兮,还有那两位侧夫人都是有备而来,有身边伺候的丫头上前,将莲灯递过来,四人分别从怀中掏出一卷絹纱,小心翼翼地放进莲花灯里面,然后点燃来,亲手捧着袅袅娜娜地走到放灯台上,俯下身子,战战兢兢地将莲灯放在水面之上,闭目祈祷。
  纤手一扬,莲灯飘飘摇摇地顺水流下去,几人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抻长了脖子,好生紧张。
  秦宠儿的莲灯做的花样好看,但是分量有些重了,而且偏沉,漂不多久就慢慢地倾斜,栽落进水里,她懊恼地跺脚,将台子上几块石子踢进河里。
  太子府一位侧妃慌忙制止了:“秦夫人悠着些,我们的莲灯还没有行远。”
  话音刚落,因为水波荡漾,最后面一盏莲灯晃了两晃,里面的烛火熄了。
  那人脸上就有些不悦。
  三皇子妃慌忙招呼几人:“车上有笔墨,我去取了来,大家再重新放就是。”
  那侧妃也不好计较,只能悻悻地转身重新挑拣莲灯,满脸恼意。有下人取了笔墨过来,重新写了愿望,塞进花灯里。
  三皇子妃一扯林诺雅:“你也选一个,咱皇家的莲灯,佛祖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也会开恩,多留意的。”
  诺雅也生了小女儿情趣,从河灯里挑了一盏,将中心点放在指尖上,有那平稳的,不左摇右晃的,也不管丑俊,就取了毛笔,直接在河灯里面写字。
  冷不丁,身后站了人,温热的呼吸就在脖颈处,吓了她一跳。
  “夫人哪,你这是许愿呢?还是故意难为佛祖呢?”
  诺雅手一抖,赶紧遮掩了花灯,不满地瞪他一眼:“你管我呢?”
  其他人也好奇:“林夫人许了什么愿?竟然能难倒佛祖?”
  百里九嬉笑道:“她竟然写的是心想事成,佛祖都没有这样佛法无边,能够做到心想事成,她竟然这样贪心,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诺雅脸上一红,她原本心里是有两个愿望,一个是大仇得报,另一个是希望与百里九长相厮守,一生一世。但是第一个愿望太机密,第二个愿望太羞人,干脆就偷懒写了这样四个字。
  诺雅的心思被百里九当众说破,有些恼羞成怒:“你若是不愿意放灯,尽管到上面闲待着吹风去,莫在这里捣乱!”
  百里九嬉笑着凑到她耳边:“你央求那佛祖,倒还不如告诉我知道,对于你的心愿,我比那佛祖其实还要灵验。”
  诺雅瞥他一眼,低声不屑道:“九爷你只适合去抢那送子观音的饭碗,佛祖那里么,你就不要亵渎了。”
  这话正巧被一旁那位侧妃听了去,红着脸“噗嗤”一笑,慌忙扭了身子躲一边去。
  百里九并不觉得羞耻,嬉闹着玩笑:“好主意,我也来放一盏莲灯,求明年种出一地的娃娃来。”
  “啊呸!”诺雅红着脸啐道:“你当是抱猪仔呢?一年两窝,生下来满地乱窜。”
  百里九得意地看着诺雅笑:“我不介意是猪仔,像你一样能吃能睡还不长脑子,挺好养活。”
  诺雅手里的笔立即向着百里九劈头盖脸地画下去,被他轻巧地躲开了。
  三皇子妃将自己的河灯放进水里,双手合十,极虔诚地祈祷了,然后站起来目送河灯一直飘远,方才欣慰地站起身来,扭头对诺雅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林夫人还是换一盏灯吧?”
  诺雅气呼呼地将莲灯塞到百里九手里,转身又去挑拣新的莲灯。百里九如影随形地凑过来,捡起毛笔在灯上胡乱添了几笔,然后也步上放灯台,将那盏河灯点燃了,轻轻地放进河水里。
  诺雅挑的那盏灯虽然简单,但是极为轻巧,顺风顺水地飘了老远。
  秦宠儿与安若兮也凑过去,娇嗔着让百里九帮自己,两人互不相让,你争我夺,谁都不甘示弱。
  诺雅弯腰在那一堆河灯里挑拣,左顾右盼,一时犹豫不决。
  “你左手里拿着的这一盏就不错,平稳性比较好。”
  诺雅抬头,不知道楚卿尘什么时候竟然也走了过来,停在河灯前面,微笑着建议,双颊仍旧有些不自然的潮红,眸子也深陷下去,略显病态。
  诺雅从善如流,丢下另一盏灯:“那就听你的,肯定没错。”
  她接过楚卿尘递过来的毛笔,关切地问:“听说你如今还在生病,就不要出来吹冷风了,酒也要少饮。”
  “不过一点伤寒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大惊小怪。”楚卿尘轻描淡写地道。
  “你的伤。。。。。。还好吧?”诺雅犹豫片刻,轻声问。
  楚卿尘以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几声道:“不用担心,我府里大夫医术都不错。”
  言外之意也就是他定然伤得不轻了。诺雅心里颇为愧疚,低头道:“总是给你招惹麻烦,真的对不起。”
  “我甘之如饴。”
  楚卿尘这句话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说的有些逾距,诺雅就是一愣,手里的毛笔也是一颤。
  “林夫人,你的莲灯写好没有?”三皇子妃站在台上摆手催促。
  诺雅赶紧应着,沉腕寥寥几笔,然后丢下手中狼毫,提起裙摆,慌忙逃开了:“这就来了!”
  路过百里九跟前时,也赶紧用袖口掩了花灯,唯恐再被他看了去,然后远远地避开他们三人。
  台子稍微高出水面一些,诺雅身子又娇小,不得不跪在竹台上面,伸长了胳膊,努力向前,满心期盼地将花灯放在水面之上,竟也满心忐忑。
  身边人影一晃,竟是楚卿尘也漫步走过来,手里捧着一盏一模一样的莲灯,单膝跪在诺雅旁侧,笑道:“跟你的灯一起做个伴。”
  潋滟的河水,星星点点的灯光倒影在楚卿尘的眸子里,流转璀璨。他那样专注,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跪在水面之上,身子微微前倾,捧着莲灯的修长手指好似透明一般,美得不像话。随着夜风扬起的长发轻柔荡漾,发梢带着诺雅喜欢的竹香味道。
  两盏花灯并肩而行,沿着河水缓缓地流下去,诺雅盯紧了花灯,楚卿尘眼中倒影着她。
  河畔逐渐热闹起来,放了花灯的男男女女沿着河水走向,追逐着自己的花灯,欢笑着,打闹着,路过这里的时候全都不约而同地禁了声,痴呆呆地看着台上的楚卿尘与百里九,两个男人,两种味道,一人美得邪肆,风流张扬,好像妖孽,勾魂摄魄;一人美得出尘,纤尘不染,水木清华,好像谪仙,不敢仰视。
  男人不敢明目张胆地盯着瞅,知道几人必然身份非凡,不能冒失招惹祸端。见几位夫人立于水台之上,衣袂翩跹,各有千秋,如凌波仙子,下凡七仙。
  也有那大胆,竟然徘徊不去的,放肆地围拢在附近,低声评头论足,过足眼瘾。
  太子与三皇子从锦围里站出来:“若是放好了莲灯,就回吧,三弟已经在酒楼订好了位子,给你们备了波斯进贡的葡萄酿。”
  几人捧场一起雀跃欢呼。
  三皇子妃命人捧出两盏莲灯,递给太子与三皇子:“莲灯轻巧,承载不了家国祈福的愿望,但是为自己家人许个愿还是可以的,放了莲灯再走不迟。”
  两人也不愿扫了她的兴,提笔写下愿望,也小心地摆正在河里,两盏莲灯竟然比其他河灯快上几倍,轻飘飘地去了远处,一帆风顺。
  岸上围观的男女皆称奇,只道是贵人自有神助。
  “果然是好兆头!今年父皇母后必然身体康泰,我大楚国富民安。”三皇子高兴道。
  周围侍卫立即齐头拜倒在河边,响声震天:“天佑我皇万寿无疆,大楚国泰民安。”
  岸边男女也缓过神来,纳头就拜,声彻夜宵。
  诺雅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只是心里好奇,那三皇子妃究竟在河灯上做了什么手脚?造成这样浩大的声势。莫不成这样严寒的天气,还有人穿着水靠,钻进水下,托着那莲灯前行不成?

  ☆、第八十六章 你是在要挟我

  众人上车回城,秦宠儿与安若兮互不相让,都抢先上了百里九的马车,太子与两位侧妃同乘,三皇子妃一把拽住诺雅:“我跟林夫人一辆车,你和二哥正好路上下一盘棋,好生过把瘾。”
  这样安排倒是最为合理,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几辆马车启程,向着京城快马加鞭。
  诺雅终于能有机会与三皇子妃单独相处,两人心照不宣。
  三皇子妃递过来一个手炉:“虽然已经立了春,但是夜风还是挺凉的,妹妹赶紧抱着暖和暖和,可莫冻着了。”
  诺雅也不客气,接在手里,靠在车壁之上。
  “妹妹与小九的关系看着愈发亲密了,小九看你的时候,那眼睛里的蜜都浓得化都化不开,果真是苦尽甘来。”三皇子妃掩着嘴笑,就像寻常闺中姐妹逗趣。
  “那还不是托三皇子妃的福气?若是没有您在背后出谋划策,挑拨离间,九爷断然不会因为怜惜,对我这样偏爱。”诺雅巧笑,带着讥讽的味道。
  三皇子妃就是一愣:“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见好就收,不要再玩这些姐妹情深的把戏了。我听着累心。”诺雅毫不客气地道。
  三皇子妃依旧一脸懵懂:“我真的不知道妹妹对我有了什么误会,你可知道你这样说话真的很伤人?我对你的好,在你的眼里就这样不堪一击吗?”
  诺雅一声冷笑:“关于我的身世我不想多说,究竟是否属实,我自己自然会想办法分辨个清楚。不过三皇子妃所杜撰出来的姐妹情分就没有必要了,我们打开窗子说亮话吧。”
  “你竟然不相信我?枉我对你煞费苦心,为你遮掩身世,担惊受怕。”三皇子妃一脸无辜。
  “你不过只是在利用我而已,说得那样冠冕堂皇做什么?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安若兮应该是你的人吧?”
  三皇子妃几乎一跃而起,满脸震惊,但是很快就敛了脸上的情绪,平静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百里九告诉你的?”
  诺雅摇摇头:“上次你到将军府,安若兮偷偷递给你东西的时候,身后恰好有一片青铜镜。”
  三皇子妃尴尬地干笑两声:“她是她,你是你,不可同日而语。她不过只是我一颗棋子而已。”
  “喔?”诺雅冷笑:“那安若兮找人假扮我,毁了秦宠儿容貌,害我差点命丧秦宠儿的手下,也是你授意的了?”
  “我是下令让安若兮设计挑拨尚书府与将军府的关系,让他们反目,以免将来百里九助纣为虐,助太子成事。是安若兮愚蠢,自作主张栽赃给你,我已经教训过她,给你出气。”
  诺雅想起那日安若兮回侍郎府探亲,回来的时候双颊红肿,引得府里下人众说纷纭,原来是三皇子妃气怒之下,教训了她。
  “那安若兮让刘婆子撺掇安平找人绑架自己,然后栽赃给我,也是她自己擅做主张了?你觉得我能相信吗?”
  “呵呵,林夫人果真是精明,难怪安若兮不是你的对手。”三皇子妃瞬间变脸,眸中精光闪烁,如刀如刃,锋利顿显,哪里还有适才的温婉柔顺:“那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们在调查的过程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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