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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如此多娇-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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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一顿,商玦道,“下个月四方兵马将军都会回巴陵述职。”
  蜀国的军制朝夕了解的自然多些,往常述职都在九十月秋猎冬初之时,可如今这才三月,怎么又要述职?且这述职有普通和非普通之说,普通的便是上报军情犒赏将领预估军饷,而非普通的便要牵扯到极大的军权驻军变动,寻常而言若无大变故都会是普通的述职,可朝夕明白,下个月的兵马将军述职绝不可能那么简单……
  眯了眯眸,朝夕语气暗沉,“你如何说动了父王?”
  商玦笑着拿出了袖中的那个玉盒,他将那玉盒放在掌心端详了一阵,而后轻缓的将玉盒打了开,玉盒之内皆是实心,静静的躺着一丸药,药丸通体血红,细细一问有股子金石之味,商玦打量了两眼,将那丸药取了出来,“长生丸,可以救命呢……”
  一边说,商玦一边将那药丸送到了唇边好像要现在就吃下去似得,朝夕看着眉头一皱,抬手便将他手中的药丸打落在地,轻微的一声响,那药丸咕噜噜的滚到了马车门口的角落,商玦一愣,朝夕则目光森寒的看着他,“你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商玦眼底闪过愕然,“我只是想瞧瞧味性儿……”说着又看一眼还滚在角落里的长生丸,“若是蜀王知道我们如此对待他的至宝,你猜他会不会雷霆震怒?”
  朝夕一怔,她心中是明白商玦不可能犯这么简单错误的,可是刚才她还是没忍住出手,思及此朝夕心中一时复杂难言,索性转过了头去,“你只管回答我所问。”
  商玦也不去管那药丸早已坠地,只是将玉盒一合再度放进了自己袖中,就好似从未打开过一样,商玦笑了笑,“因为我告诉他,若不变革,蜀国危矣。”
  朝夕又转回目光来,商玦神情一肃道,“绝非虚言。”
  说这话,商玦变法术一般的又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来,却是一封信,找信息低头看到,眉头微微一皱,商玦递上来,示意她拆开看,朝夕眯了眯眸接过手中,又迟疑的看了商玦一眼才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笺,上面只有寥寥十几字,她一眼看完眉头大皱!
  “这意思是说……巴陵有他的细作?!”
  商玦面色少有的严肃的起来,却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崇政殿门外,凤钦还在看着朝夕和商玦离去的方向,他面带笑意,目光之中尽是感叹,“这商世子年纪轻轻,见识谈吐却已经如此叫人咂舌,晔儿啊,你可要学着些,等你长大一些,父王也会送你出去游历各国,过了这么多年,大殷早就变了。”
  凤晔站在他身边笑意一盛,“父王所言可是当真?”
  八岁的小娃娃眼底光彩大放,连面上笑意都格外真诚,凤钦低头看了他一眼,“父王难道还会骗你不成,父王希望你往后能像燕世子一样!”
  凤晔止不住的挥了挥拳头,终于现出两分孩童的稚气,他抿了抿唇用力的点头,“是,父王,晔儿一定像燕世子一样!以后晔儿要替父王再走一遍大殷!”
  凤钦闻言朗声笑起来,“好好好,你再替父王走一遍!”
  凤晔眨了眨眼,愉悦之中又含了撒娇的嗔怪,“可是父王待燕世子真是好啊……”
  凤钦只以为凤晔计较适才的长生丸,于是他矮身捏了捏凤晔的脸,“傻孩子,父王自然只有对你更好的,别说是长生丸,你想要的一切父王都给你——”
  凤晔闻言神采飞扬,正要说话,目光却一下落在了凤钦的身后,不知看到什么,笑意瞬间消失无踪,凤钦讶异的转过身去,只见二人十多步之外站着一身华服的段锦衣,她身边只带了一个朱砂,主仆二人表情复杂的伫立着,不知道来了多久……
  ------题外话------
  这个文是很美好清新的!一点都不黑暗一点都不!


第121章 夫妻离心
  “王后怎么来了?”
  凤钦话音刚落,自己的手却被一把抓住,他低头一看,便见凤晔有些紧张的抓着他,整个人有些瑟缩的躲到了他身边,似乎对段锦衣很有些害怕。
  凤钦反手握住凤晔的手,又拍了拍他脑袋做安抚,这才又转过头去问,“王后怎么来了?”
  明日便是春日宴,今日段锦衣的禁足已解,虽然段氏换防的事在朝堂之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可到底段锦衣如今还是王后,他总是要给段锦衣几分面子的。
  段锦衣一眼扫过凤晔,上前一步撩起裙裾便对着凤钦行了稽首大礼。
  “妾身拜见王上。”
  从那一日凤钦发怒将她禁足,他们已经有许多日不曾见过面,再看到段锦衣凤钦甚至有种陌生的恍惚,也没想到她会忽然出现,见她行礼,凤钦愣了愣才挥手。
  “好了,起来吧,有事进去再说。”
  凤钦说完,拉着凤晔转身进了大殿,朱砂这才先一步起身来扶段锦衣,段锦衣缓缓起身,捋了捋袖袍,又拂了拂裙摆上沾着的薄灰方才抬步朝殿门口走去,待走到门口,一眼便看到殿内凤钦落座在主位,而凤晔则是被另外准备了一张小坐榻小桌案,就坐在凤钦的左手边上,那里虽然不是正式的席位,却是仅次于凤钦之下距离他最近的。
  段锦衣眉头微微一皱进了殿门,挥手让朱砂退下,她自己又走到殿中跪了下来,这一跪凤钦的眉头便扬了起来,“这是做什么?说了不需多礼。”
  段锦衣闻言仍然老老实实的行了大礼,并且躬身不曾起来,只是语气沉肃的道,“王上,妾身是来请罪的。”
  听见段锦衣这样说凤钦双眸微眯,“何罪之有?”
  段锦衣趴在地上,闻言心底一凉,又继续道,“妾身此前掌管后宫不善,妾身有罪。”
  凤钦听见“请罪”二字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段氏换防之事,却不想她画风一转竟然仅仅说了自己掌管后宫不力之事,凤钦心头一动,随即便明白过来,段锦衣今日来是要要回掌宫之权的,他心底冷笑一声坐直了身子,面上却是表情和善道,“你已经禁足了几日,便算是受了罚了,往后有孙岑替你掌宫,想必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稍稍一顿,凤钦继续道,“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段锦衣面色一白,垫在额下的手都不自觉握成了拳头,她咬了咬牙,仍然压着怒意道,“妾身身为王后,并不觉掌宫辛苦,能为王上分忧,是妾身之幸。”
  凤钦看似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点孤自然知道,这么多年宫中也是有目共睹,之前禁足也是孤太过失望了,你放心,这件事就此揭过,孤听太医院说你的身子一直不太好,也就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将养,宫里的事你不用操心了。”
  段锦衣这么多年身居王后之位,除了祭祀典礼之外何曾跪这么长时间过,她的腰身早就酸痛难忍了,可是此刻她却僵住了,凤钦话语之中尽是宽容和关心,可是却是生生的将她的话头堵死了,她找不到任何一个突破口来说拿回掌宫之权的事,而她又怎么可能因为段氏换防来请罪?若她自己都觉得段氏奏请换防乃是一桩“罪”,那岂不是凤钦的任何惩罚她都没有反驳的余地,如此这般又是将段祺置于何地?!
  好半晌段锦衣才缓缓的抬起身子来,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凤钦是不会给他掌宫之权了,她面色发白,唇角紧紧抿着,表情看起来克制而冷静,凤钦见她还跪着又道,“好了,起来说话吧,这些日子你在昭仁宫闭门未出想必不知道段氏奏请换防的事吧?”
  段锦衣正缓缓起身,听到这话动作一顿,而后才有缓缓的站起身来,对上凤钦的目光,段锦衣心底冰冷一片,她垂眸,语声静缓道,“不敢瞒着王上,此事今日一早便知道了,此乃前朝之事,又是兵马之事兹事体大,是以妾身才未曾提及。”
  凤钦叹了口气,“大将军如此做委实让孤十分为难啊。”
  段锦衣垂眸,“妾身不懂前朝之事,也不知哥哥为何忽然有了这个奏请,不过哥哥对蜀国对王上的忠心日月可鉴,想必也是有缘故的,何况……何况段氏守卫南境多年,又是蜀国占用军饷最多的,朝内朝外早有了风言风语,哥哥或许是因为这个才……”
  “哦?”凤钦一笑,他面上神情十分从容可亲,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的王后就站在十步之外,华服加身尊荣无双,仪态雍贵面容未改,这也是他曾经宠爱过的人,不然他们也不会有凤垣,同床共枕二十载,他第一次觉得她离他如此遥远。
  段氏和王室终究不是一条心,而他的王后,很显然是站在了段氏那一边。
  凤钦笑着点点头,“王后不说寡人倒是忘了,大将军只怕也有自己的苦衷。”
  段锦衣也目光复杂的看着凤钦,纵然她此刻表现的再气定神闲再雍华贵胄她也明白自己在凤钦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了,或许也不是从现在开始的,可从此刻起,他们只是君王与王后,再非夫妻,她也是女子,也曾希望相夫教子和乐圆满,可她的心早就死了,至此刻,也不过是寒潭上结了冰而已,无论如何她姓段,她自然有自己的立场。
  “多谢王上体恤,等明日哥哥入宫,妾身便去问哥哥。”
  凤钦摇了摇头,“不必了,吾知道你做的很好了,后宫不得干政,你好好养着身子,前朝的事就不必去管了,此事虽有些棘手,不过孤已想好了解决之法。”
  段锦衣眉头微抬,正要再问,殿门之外却听到了王庆的声音,他道,“王上,朱氏二公子入宫请见了,正等在正殿外面呢,您看……”
  “孤去书房见他,宣吧。”
  凤钦说着便起了身,又想到一旁的凤晔,转头看着凤晔似乎在想要不要将他一起带上,凤晔的桌案之上正好摆着书册,他便展颜一笑道,“父王尽管去吧,晔儿自己读书便好,必定不会乱跑的,晔儿等父王回来。”
  凤晔的笑仿佛三月春阳,瞬时便将他的心一暖。
  凤钦点点头,又看着段锦衣道,“王后也回去歇着吧,孤看你面色不好,好好歇一歇,明日便是春日宴,你是王后,可是要费些精气神的。”
  也不等段锦衣回答,凤钦抬步便朝门外大步走去。
  凤钦一走,王庆也跟着离开,这殿内便只剩下段锦衣和凤晔二人,门口的朱砂探了探头,便看见段锦衣的目光落在凤晔身上,凤晔见段锦衣看着他也不怕,只又咧了咧嘴,“王后的面色是真的不太好啊,快回去请个御医瞧瞧吧,明日一整天祭礼颇多呢,王后可不要在百官重臣还有燕国世子和晋国三公子面前丢了丑呀……”
  他语气天真,若说话的对象是别人或许听着没什么,可因为说话的对象是段锦衣,便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段锦衣看着这长得雨雪可爱笑容灿烂的小娃娃心底恶寒到了极致,在她心中,凤晔当然不是这么单纯无害的,虽然不知道他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到底能做些什么,可是凤钦对他的宠爱却是最为致命的,什么叫他喜欢的一切凤钦都能给?
  若他要的世子之位……凤钦也会给他吗?
  “王后怎么还在看我?王后的面色越来越不好看啦!”凤晔说着往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探头进来的朱砂,他便面色一沉道,“你怎么做侍婢的,还不快将王后带走?”
  前一刻还晴光灿烂,后一瞬却阴鸷沉郁,而见惯了大世面的朱砂却被凤晔的表情吓了到,竟然真的傻乎乎的迈步进了殿,带走进来两步她才一顿足反应过来,这里的主子是段锦衣,她的主子也是段锦衣,段锦衣还没有吩咐,她怎么能听别人的命令?
  听到朱砂疾走几步又停下的脚步声,段锦衣看着凤晔的目光越发吓人了,可这时的凤晔却又开心的笑起来,似乎不管段锦衣多么骇人的目光在他看来也只是个笑话一般,若是旁人,只怕要被他的无礼激怒的发火,可段锦衣到底是段锦衣,即便心中再恨,她也终归是淡淡的拂了拂袖转身而走,一个王后,总不能和一个八岁的孩子纠缠对峙。
  转身,一步步的往外走,朱砂这才上前来扶,眼看着主仆二人就要走出大殿,后面凤晔的方向却传来“咣当”一声响,那是什么物件沉沉坠地的声音,段锦衣一脚迈过门槛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待看清了凤晔弯身在地上捡的是什么之后眼底瞬间闪过深深的怨毒。
  朱砂也回头看清了那样东西……可直等到和段锦衣又走出来几步之后她才压低了声音满是惊恐的道,“王后,刚才……刚才那是王印吗……王上这是什么意思?”
  即便未看清全貌,可是那个小小的造型别致的金色的被凤晔捧在掌心的印章只可能是蜀国的王印,王印这等宝贵的东西从来都是凤钦随身携带,莫说是段锦衣,便是凤垣都未碰过,可便是这样一件宝贝的东西,凤钦竟然给了凤晔?!
  不管是不是含着更深层的意思,凤钦如此无底线的宠爱凤晔委实是个危险的信号,段锦衣下意识的攥紧了朱砂扶着她的手,尖利的指甲深深扣进了朱砂白腻的皮肉之下隐隐见血,朱砂疼的额冒冷汗,却是咬紧了牙关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
  又走出两步,段锦衣才终于咬牙切齿的开了口……
  “不管什么意思,他都该和他娘一个下场。”


第122章 暗处窥视
  大殷历二四八年三月二十,吉,宜祭祀。
  朝夕睁开眼之时外面天色仍然黑沉沉的,如今的春日宴虽然早就不如百年前那般只是祭祀,可白日里还是有诸多祭礼要行,不管是她还是王公贵族们都要早早的入宫准备,相比之下,她的身份则更为尴尬,虽然是得了封号的公主,可她却还未入宗谱。
  朝夕睁着眼睛愣了愣神,伸手撩开帷帐的时候子荨轻手轻脚的走了近来,确定了朝夕是真的醒来才走到床边将帷帐勾了起来,“公主,现在才卯时刚过呢,您还可以多睡一会儿,外面的马车都准备好了,咱们收拾停当就可以走,不必着急。”
  话虽如此,朝夕还是坐了起来,这么多年,不管在哪里,她从没有在床上多睡一刻的习惯,见她坐起身来,子荨连忙拿了斗篷先将她肩膀罩了住,“公主可别染了风寒,今日的天气不算好,外面可有点儿春寒呢,您先醒醒神,奴去点灯。”
  朝夕闺房的规矩,晚上睡觉角落里要留一盏昏灯,这会儿外面还是黑的,屋子里也暗的不行,待子荨将几盏灯都点燃屋子里才亮堂起来,朝夕披着斗篷起身下床,并不当先梳洗,反而是先朝小书房走去,月门相隔,朝夕径直走到了书案之后。
  她扫了一眼,抬手便将天荒取了下来……
  子荨准备好洗漱之物走过来便看到朝夕将天荒从琴套之内取了出来,她睁大了眼睛,“公主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您的肩上有伤,世子殿下也说您不要抚琴呢。”
  当日宫里曾定下让朝夕在今日抚琴,可朝夕几日之前肩上受了伤,凤钦自然是一万个担心不敢让她再劳心,可显然,今日朝夕是自己想要摸一摸天荒。
  子荨见朝夕不动便走过来,“公主殿下,等从春日宴上回来,在等两日您肩上的伤全都好了再弹琴吧,知道您这两日未弹琴必定憋坏了,可是也不急这一刻啊。”
  子荨见朝夕过来看琴倒是不意外,朝夕每日都是要看的,可子荨唯一担心的是朝夕这么久没碰琴忽然想弹琴了,朝夕听着她这话却摇了摇头,子荨心中正一松,却见朝夕又将琴套了起来,口中道,“进宫之时带着天荒,父王想看看。”
  子荨唇角一动想劝阻,可一想到是蜀王的意思她作为一个奴婢又怎么好开口,于是只是动了动唇便不再多说,“好,奴知道了。”
  朝夕将琴套套好,这才转身去洗漱,一番洗漱出来,便见子荨站在衣柜之前一张小脸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公主,宫里送来了一套礼服,可这套礼服……”
  春日宴上有祭礼,王室子孙都要着祭祀礼服,大殷崇尚玄醺之色,王室的礼服也大都是这个颜色,并且因朝夕的名字还未入宗族,这礼服的等级乃是按照其他公主的一起做的,而她现如今有封号,有封号的公主礼服却不该是如此,显然,她的身份太过尴尬。
  朝夕摇了摇头,神情漠漠的,“我未入宗谱,按理不得入宗庙,这套礼服不必穿,就照平常的样子来便好了,今日和以往也没有什么不同。”
  子荨听到这话才安了心,忙找了她寻常的衣裙出来,想着却也起了私心,在她所有红裙之中选了颇为华丽的一套,说是华丽却也不见任何花哨,只是那料子乃是商玦送来的,传闻是燕国最好的芙蓉红,烈焰似火灼灼耀目,十分衬朝夕的气质。
  待朝夕装点完毕,坠儿刚一进门便是眼底一亮,子荨瞧见这细节掩嘴一笑,“咱们公主都不必涂脂抹粉也比那些花枝招展的美得多,天资如此旁人可怎么赶得上?”
  朝夕爱着红,明艳却不浓郁,相反,因为她本身气质的缘故,唯有这红方才能淡化她身上的冷清,于是形成恰到好处的雍容贵胄,若她笑便可明媚倾城,若她不笑便可威势慑人,哪怕子荨和坠儿已经和朝夕相处多日,仍然能时不时的被她惊艳。
  “公主殿下,早膳准备好了,好歹用一点吧。”
  坠儿回过神来方才记得自己进来是做什么的,朝夕闻言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那神态似乎今日真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日,待用了些早膳,天色已经微微见亮,朝夕从偏殿出来,抬头去看天边隐隐露出的一抹鱼肚白,坠儿站在她身旁候着,见她看着那天色出神便道,“今日有些冷,风也有些大,若是下雨也不知这春日宴还能不能照常办。”
  虽然露出了微曦的天光,可天边明光边上还有两团黑沉沉的云压着,朝夕不知道今日到底会不会下雨,更不知道今日的春日宴能不能照常办,她未曾多言,只吩咐道,“去拿我的琴,准备入宫吧,你留在府中看着,万事小心——”
  坠儿恭敬的点点头,“公主也要小心才是。”
  朝夕“嗯”了一声,坠儿转身入内,不多时便和子荨一道走了出来,子荨怀中抱着天荒,面上有着十分明显的兴奋,未曾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显然把今日当成了个节日来过,何况今日朝夕带着入宫的人不是坠儿而是她,能去长见识又被朝夕如此看重,她简直欢喜雀跃的要飞起来了,“公主,马车都准备好了,咱们走吗?”
  朝夕回头看了一眼安稳待在坠儿怀里的天荒,点了点头便朝着公主府大门而去,坠儿停在原地目送着她们两人越走越远,看着这样的子荨心底轻轻一叹。
  只希望她回来的时候还能如此兴高采烈……
  子荨自然不知坠儿眼底的复杂,一边走一边望着朝夕的背影,“公主殿下,世子殿下什么时候入宫啊?我们不要等他一起吗?今日是不是要见到好多人啊?”
  “他是观礼的,会比我们后入宫,不必等他一起,今日应该会见到许多人吧。”
  说着话主仆二人已经出了门,待上了马车,便径直朝着宫门的方向而去,此时不过是天色微明,平日里整个御街之上这会儿都是安安静静的,寻常的贩夫走卒也不会在这时叫卖,再加上有巡城卫,谁也不敢将买卖做到御街中间去,可今日的御街在这时就已经热闹起来,走出公主府之前的大街,还未上御街马车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
  远远的车马声随风入耳,还根本不止一辆,子荨先忍不住的掀帘去看,这一看便先倒抽一口气,“天啊,怎么这么多人啊,他们都是要进宫的吗?”
  朝夕从未在这个时候入宫过,而这个时候往日里也不过是临近上早朝的时间,通常也只有文武百官们会早早的赶赴宫门,可今日,入宫的除了文武百官之外还有这些官员们的家眷,官员们今日仪表整肃,其家眷们更是不敢疏忽,为了礼数,家眷们和家主的车马也要分开乘坐,于是这御街之上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竟然有些拥挤起来。
  巴陵之中城北为王宫,城东和城西都有贵族世家居住,于是便能看到一辆又一辆的马车从左右的侧道之中驶出来,有的马车快,有的马车慢,而谁也不知道前面马车之中的主人是谁,于是谁也不敢胡乱的走动生怕冲撞了上司权贵,因而马车虽然多,但是倒也无人乱赶,子荨大睁着眸子看着这一路上的车马,“啊原来这就是春日宴啊。”
  人的确很多,今日这样的场合,那些平日里不曾出现在人们视野之中的各家老家主,那些平日里只能在崇政殿之中见到的人,都会出现,整个蜀国的位置最高的人,和他们最亲最爱的人,今日都会出现在春日宴上,这些人掌握了蜀国的政治权利命脉,若他们出了岔子,蜀国的动荡可想而知,思及此,朝夕的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子荨一愕,“怎么停下来了?”
  说着又朝外一看,只见明明距离宫门还有远远一段距离,清晨的曦光之中,蜀王宫的宫门巍峨而立,从宫门之前开始马车一辆接着一辆,而不时的有马车以相反的方向从她们身边经过,朝夕开口道,“今日入宫的所有人都要接受盘查的。”
  子荨这才恍然,只能接受这无奈的局面开始漫长的等待,一辆又一辆马车从他们身边经过,往常他们的马车也要入宫,可今日连她们也要被挡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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