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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大人,请赐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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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好习惯,为了你的健康考虑,我看还是免了吧。”
孟义当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计划毁于一旦啊,于是他说:“苏大人一路辛苦,下官理应为您接风洗尘。”
苏清晚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那些人手里的菜,面露惊恐地说:“孟县令这是想做什么?这种规格的接风宴就是一品大员也未必受得起,你这是想把我陷于何种境地之中?”
没等孟义缓过神,苏清晚又说:“更何况,你不过是一县县令,这么一桌饭菜怕是你一年的俸禄都不够吧?孟县令不是一直自称清廉,现在不妨解释一下。”
孟义被苏清晚堵的彻底没话说,心里也明白,自己的底细怕是已经被苏清晚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索性也不再多说,挥挥手让他们退了下去,自己认栽似的等着苏清晚的发落。
但是苏清晚好像并没有这个打算,她站起来开始参观县衙,一边看一边不住点头,还时不时露出惊叹的表情,看得孟义心里直抽抽。
就在苏清晚即将转完整个县衙时,衙役来通报说仵作验完了,苏清晚没说什么就往回走,孟义则是长舒一口气,还剩最后一间房子,那里面堆满了金银珠宝啊,这要是让苏清晚看见了还怎么说得清?
几人走到离大堂还有十多步距离的地方,就看见几个守门的衙役正一个个趴在路边吐得面无人色……
“怎么了这是?”苏清晚见状快步走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正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大堂中间,关键是白布还被染了血……。
“你这是……?”苏清晚看着仵作无语凝噎,她好像有点理解那几个衙役的心情了。
仵作躬身道:“大人,我怕说不清楚,所以就把李镇长搬过来了,这样说应该更容易理解。”
苏清晚不着痕迹地绕开地上那位仁兄走了进去,苦笑着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仵作……您看着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像喜欢开玩笑的。
孟义站在门外进退两难,他养尊处优这么些年,哪里见过这些?
“孟县令,别傻站在门口了,进来啊。”苏清晚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朝着孟义招了招手。
孟义听到苏清晚的这句话就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豆大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一滴滴砸在地面上,他深吸几口气,一咬牙走了进去。
“你都验出什么来了?说不明白我打断你的腿!”孟义在苏清晚那里受了气,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把火力对准自己的手下。
仵作也不多说,只见他手脚麻利地掀开白布,半抱着李镇长坐起来,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指着李镇长的脖子说:“他是被人勒死的,苏大人您看他的脖子是向后仰的,如果是自缢身亡应该是向前的。”
“本官当然知道他是被害的!”孟义有些暴躁地拍了拍桌子,截断了仵作的话。
苏清晚凑近看了看,然后示意仵作接着说,并没有理会孟义的意思。
“我仔细检查过了,他死前没有被人下过毒或者是其他的药。”仵作又指了指尸体的喉咙和腹部。
“还有他身上的这些伤应该是刀伤,但是都是在他死后加上去的,否则出血量不会这么少。”仵作拨开那些已经被他撕碎的布片,又非常认真的给苏清晚看了李镇长身上横七竖八的伤。
苏清晚有着之前那个玲珑丸子的经历,所以接受能力出人意料的强,她已经适应了在幽暗的烛光下观察尸体这件事情了。
“李镇长大概是死于什么时辰?”
仵作小心翼翼地把尸体放下盖好,然后说:“大约是子时前后。”
苏清晚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看见孟义对着仵作招手,示意他赶紧把尸体搬出去。
苏清晚并没有阻拦,只是在仵作带着李镇长出去之后说:“现在案情尚未明了,李镇长暂且不可入土为安,还需要你妥善安置才是。”
孟义愣了愣,怎么个妥善安置法啊?
“很简单,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请孟县令每日三餐前都去检查一遍,晚上睡觉前还有早上起来后也要去看看,记住,一定要仔细观察,记录所有不寻常的变化。”苏清晚就像是看透了他的心里,神色凝重的解答了他的疑惑。
“这,如此重任下官怕是担不起啊。”孟义的脸都快变成苦瓜了。
“什么话,我说你担得起就担得起。”苏清晚露出一副我对你非常信任的表情,“如果孟县令感觉我之前的建议还不够安全,那不妨同吃同睡,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
“不不不不不,下官赞同苏大人之前的提议,下官定当照办。”孟义双腿一软,这次是真的直接跪在苏清晚面前了,这哪像十多岁的丫头片子啊?琉焰谷的那群混蛋果然没说实话。
苏清晚大步流星走了,爽快的拒绝了孟义打算再次为她设宴接风洗尘的提议,并且表示一定还会回来查一查他的政绩。
苏清晚前脚刚走,九溪县衙后脚就被几个黑衣人光顾了。
孟义看见他们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垂着头静候吩咐。
为首的黑衣人给了孟义一巴掌,怒喝:“没用的东西,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还能干什么?”
孟义默默挨下一巴掌没敢出声。
“行了,再给你一次机会。”黑衣人对于孟义的反应大概还算满意,便也没有继续为难,他从衣袖里拿出来一张纸递给孟义。
孟义接过后打开看了看,脸上很快露出惊异。
第20章 喝药
苏清晚回到杜大夫的医馆,发现凌子筱并不在的时候,她一点儿也不惊讶。
自己安安静静的等结果,所有事情都交给别人去查,凌子筱这个人,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呢?
诚然,苏清晚在这一点上是了解他的。
前一天吃过午饭后,杜大夫拦着凌子筱没让他去九溪县衙,只说他伤势未愈还需调养,万不可以身犯险。对此,苏清晚是赞同的,于是她干干脆脆的就一个人去了。
午饭后,杜大夫和往常一样去睡午觉了,凌子筱自己怎么可能呆的住,于是翻墙跑了。
他没去九溪县衙找苏清晚,因为他相信那姑娘能自己处理好县衙的事情,所以他去找李乔要了一份九溪县的地图,然后去了九溪县周围的山里。
凌子筱想,那晚的黑衣人对于这一片如此熟悉,在九溪县衙更是来去自如,想必他们的藏身点也不会太远,而按照孟义的说法,许楚沐极有可能落在了琉焰谷那些人的手里,所以他打算在周围找找,至少能发现些线索。
他的判断并未出错,傍晚时,凌子筱在青溪山上找到了一座破庙。在破庙的地上还能看见一些吃剩下的果核,还有几个碗碟。
凌子筱藏身于佛像后,打算碰碰运气,只可惜大概是来晚了一步,黑衣人估计已经换了窝点,他等了一晚上也没见到那些人再回来。
看着天渐渐亮了起来,凌子筱决定先回去。
他刚刚站起身就感觉眼前一黑,紧接着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凌子筱扶住佛像借力站稳,随意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跟没事儿人似的走了。
当他回到医馆的时候,苏清晚和杜大夫正好在吃早饭。
“哎哟你可算是回来了,快快快,先来吃饭。”杜大夫放下筷子招呼着他。
凌子筱笑了笑走过去,“好丰盛啊,杜大夫费心了。”
“这些啊,都是苏大人做的。”杜大夫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苏清晚,“我要是有个儿子,一定讨了你做儿媳妇。”
正喝着粥的苏清晚闻言,一口粥卡在喉咙里差点儿没被呛死……不对啊,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苏大人,看来想把你娶回家的还真不少。”
凌子筱这么一说,苏清晚终于想了起来,上次那个柳树巷的大娘不也说过这么一句话吗……
“咳咳……杜大夫说笑了,我这都是雕虫小技,跟您的手艺相比啊,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苏清晚打着哈哈,只想赶紧打消杜大夫的念头。
苏清晚一时有点慌,所以没有发现杜大夫话中的意思,但是旁观者清,凌子筱很快捕捉到了重点,“杜大夫,恕我冒昧,您是还没有成亲吗?”
什么情况?苏清晚惊悚地看了看凌子筱,这话怎么看也不该是他能问出来的啊。
凌子筱没理她,只是等着杜大夫的答案。
“成亲了。”杜大夫笑了笑,看起来并不是很在意被问这样隐私的问题,但是只留于表面的笑意出卖了她,“成亲快二十年了。”
“那……”凌子筱还想问什么,却被苏清晚截住了话头。
“那怎么没见您的丈夫和孩子?”这句话是苏清晚问的,虽然谁问都不合适……
不过杜大夫并没有注意这些,她依旧在笑,不过却掩饰不住满心凄苦,她说:“他们,他们都不在了。”
“对不起。”凌子筱和苏清晚同时道了歉,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到底还是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没想到杜大夫倒是洒脱,她摆了摆手说:“没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也习惯了。”
苏清晚和凌子筱对视了一下,默契地选择了换一个话题。
“对了,”苏清晚先开口,“我昨天去县衙,仵作说李镇长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嗯。”凌子筱点了点头,然后问:“昨晚出事的时候杜大夫在现场吗?”
杜大夫摇摇头说:“昨天在场的都是李氏族人,像我们这些人去不去都无所谓,凌大人怎么有此一问?”
“杜大夫别多想,我就是觉得杜大夫医术高明,如果您当时在场,也就用不着送去县衙等着仵作验尸了。”凌子筱解释道。
“没事没事。”杜大夫依旧轻轻摇头。
看着客气个没完的两人,苏清晚内心是拒绝的,有这个时间能不能先说点正事……
苏清晚也明白打断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但是那两个人明显一时半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所以她对于眼前的状况表示十分纠结。
终于,在苏清晚下定决心出声的前一刻,凌子筱率先改变了这种状况。
只见两人聊的正欢,凌子筱突然偏头吐出一口血,杜大夫正说着的话都吓得变了调。
“什么情况?”苏清晚也是一愣,虽然知道他伤的不轻,但是也没有做好随时看他吐血的准备。
而那杜大夫大概是医者本能,她很快就从惊吓中反应过来了,哪怕凌子筱连连说没事,也还是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开始把脉。
“放心,并无大碍,只是不可再只身犯险了。”杜大夫把完脉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凌大人一会儿喝完药还是多去休息才好。”
凌子筱点点头,然后准备和苏清晚一起帮忙收拾桌上的碗碟,被苏清晚和杜大夫双双拦住,然后扔进了房间去休息。
凌子筱关上门,解开外衣看了看已经开始渗血的伤口,无奈地叹了口气,还真是耽误事儿啊。
他还没来得及把腰带系好,苏清晚便推门进来了……
“打扰了打扰了,要不你先忙。”苏清晚赶紧转身打算出去。
“进来吧,想什么呢你。”凌子筱系好腰带瞪了苏清晚一眼,“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想问问昨晚你都查到什么了。”苏清晚也不客气,走进去看了看没凳子,便直接在床边坐下了。
凌子筱看了看坐在床边的姑娘,二话没说一撩衣摆就坐地上了,“找到个破庙,不过已经没人了。”
苏清晚的关注点显然不在破庙上,“你赶紧起来,让杜大夫看见了再说我欺负病人。”
凌子筱平时再怎么八面玲珑,这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姑娘家关着门共处一室,虽然聊的是公事,但是他依旧不太适应,所以看到苏清晚伸过来拉他的手,便又往后退了退……
苏清晚:“???”我有那么可怕吗?
“唔……”估计是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凌子筱下意识地蹙了蹙眉,伸手按住了腹部,然后又忽然想到了什么,闪电般地松开了手。
苏清晚看着那狐狸一系列的动作,你不去参军可惜了,真的。
吐槽归吐槽,苏清晚还是很讲道义的走过去试图把人扶起来。
“别……”凌子筱再一次躲开苏清晚的手。
苏清晚看着那莫名固执的狐狸差点喷火,正想骂人便听到那狐狸有些无奈地说了后半句,“让我缓一下……”
还好还好,差点儿就骂出来了……苏清晚把到嘴边的火气生生吞了回去,这人真是……
苏清晚蹲在那狐狸身边,看着他连成线往下滴的汗,苏清晚默默叹了口气,就说你不可能没事儿吧。
片刻后,那狐狸动了动,稍稍抬头看向苏清晚,“拉我一把,没力气了。”听着莫名的有些委屈。
苏清晚把人扶到床上,凌子筱也索性不再挣扎,任由苏清晚帮他盖好被子。
凌子筱轻轻一笑,“多谢。”
“你可算了吧,别再瞎折腾就算是帮我忙了。”苏清晚看着面色惨白的狐狸,克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
“对不起,给苏大人添麻烦了。”凌子筱偏头躲过了苏清晚递到嘴边的水杯,也没有看她的打算。
苏清晚:“???”这么可爱的吗?
还想逗逗他,但是看见那人不着痕迹抓紧了被角的手,以及手上暴起的青筋,到底还是没敢说出口。
“不麻烦不麻烦,凌大人为国为民,怎么能是添麻烦呢。”苏清晚跟哄小孩似的哄着那闹别扭的狐狸,“来,喝点儿水。”
凌子筱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看着苏清晚给了台阶,他也没再多说什么,由着那姑娘把他扶起来,然后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水。
“哎,真乖。”苏清晚满意地点了点头。
凌子筱:“……”
“我感觉镇长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苏清晚忽略掉凌子筱幽怨的眼神,放下水杯,然后自顾自地坐在床边说。
“是因为太凑巧了吗?”凌子筱半躺在床上,也不再管苏清晚到底坐在哪儿。
“对啊,我们是来查许将军的事情的,结果才来这镇长就被杀了,还有那天的黑衣人,这些加起来怎么可能单单是巧合。”苏清晚回忆着来到汐止镇之后发生的事情。
“你是怀疑和琉焰谷……”凌子筱压低声音说,只是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杜大夫端着药走了进来。
“我就是进来送个药,你们继续说就行,不用管我。”杜大夫把药碗放下便迅速退了出去。
“喝药。”苏清晚没打算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笑眯眯地端起药碗递给凌子筱。
凌子筱看着黑而刺鼻的药,默默转过头去,昨晚那是疼糊涂了,再加上还有杜大夫在,他才会痛痛快快的把药喝完,和他熟悉的人其实都知道,让他喝药难如登天。
苏清晚看着那狐狸嫌弃的表情,暗笑自己居然发现了这人的另一面,堂堂刑部尚书不敢喝药……
苏清晚坏笑着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怎么不喝?那我喂你?”
“苏清晚你……”凌子筱话还没说完,苏清晚就把勺子塞了进去,苦涩的中药在嘴里溢开,凌子筱瞪着她眼泪都快被呛出来了。
“哈哈哈,同朝为官这么久,凌大人这可是头一回连名带姓地叫我,可要好好纪念一下。”苏清晚放下碗帮那狐狸拍了拍背,笑得非常不厚道。
被嘲笑的人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自己拿起碗几口把药喝完了,然后随手拿起一边的书看起来,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吃不吃?”苏清晚拿出几颗糖放在手心里,然后把手凑到那人眼前。
凌子筱依旧没理她。
这别扭孩子!苏清晚叹了口气,拿起一颗糖放到他嘴边,拿出哄小孩的语气,说:“来,张嘴,啊——”
第21章 听说你要陪我喝酒
凌子筱被苏清晚和杜大夫在医馆里关了一天没让出去,他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没打算为自己争取“自由”。
苏清晚午饭后又去了九溪县衙,当然,她用了一早上去买了一匹马。
孟义是个什么样的人,苏清晚心里大概是有数的,李镇长的事情如果全权交给他去查,没个一年半载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还是要时不时的去催一催,给他一点儿压力。
带着这样的想法,苏清晚并没有在县衙久留,只是去喝了杯茶,和孟义聊了聊天,呆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便离开了。
然后她去了九溪县最有名的酒楼——天下居。
她挑了个二楼靠近栏杆的位置坐下,然后点了一壶清茶,几个招牌菜。
苏清晚一身淡紫色襦裙,用料是上乘的,做工也很是精细,手里拿着一把早上才买的长剑,怎么看都像是从家里逃出来玩的大家小姐。
天下居来往的客人极多,龙蛇混杂,店小二也早已经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打眼一看就知道什么人是可以骗骗钱的,什么人是不能招惹的。
他看着苏清晚趴在桌子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只当是快出阁的姑娘在思念情郎,便悄悄给邻座的几人使了眼色。
其实苏清晚极少穿成这样,相比于这些花样繁多但是颇为麻烦的襦裙,她更喜欢一身劲装,毕竟打架逃跑什么的都比较方便。
奈何苏夫人是极爱打扮的人,不夸张的说,苏太傅至少一半的俸禄都给自家夫人拿去买各种衣裳用了,以至于苏清晚从小就没什么零花钱,然后迫不得已自己开了悠然居。
偏偏苏清晚没能继承自家娘亲的喜好,从小就不是喜欢那些五颜六色的衣裳的人,苏夫人为此频频叹气,只可惜闺女越大越是管不住,现在更是整日穿着男装或者劲装到处晃悠,实在不行就干脆穿着官服。
这一次密旨下的急,苏清晚大概收拾了几件衣服便扔给了花茗,让她帮着整理一下,而苏夫人看准时机换了苏清晚准备打包的衣物,把自己收藏已久的各色襦裙放了进去。
当苏清晚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出了京城好几十里路,回去换显然来不及,不得已,只好认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难得穿一回这些,偏偏就惹了麻烦。
隔壁桌的一人摇着折扇,自以为风流倜傥,很是自然地坐到了苏清晚身侧的位置上。
“这位姑娘,一个人喝茶多没意思啊,不如本少爷陪你喝两杯酒?”那人依旧摇着他那与他自身气质非常不相符的折扇,慢慢往苏清晚身边靠了靠。
苏清晚用余光扫到那人,长得还算说得过去,只可惜浪费了这一副皮囊。
看着苏清晚没说话,那人以为她怕了,便又对着其他几人打了个手势,示意兄弟几个都过来。
旁边那几人早已经按耐不住,一看大哥召唤,赶紧都凑了过来,团团围住苏清晚。
周围的人有的见怪不怪,有的想帮忙又不敢,只能狠狠地盯着,有的则是抱着看戏的态度。
苏清晚笑了笑,朝着楼下的小二一招手,“上酒!”
小二看着苏清晚的反应也有些不知所措,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有误,但是周围那几个公子哥并不这么想,都跟着起哄,小二骑虎难下,只好提了两大坛酒上来。
“这些哪够?给这几位公子一人来一坛。”苏清晚看着桌上的两坛酒显然不满意。
“哟,小丫头不错啊!”最先过来的那人看着苏清晚双眼都闪着光。
小二来回几趟,桌上便摆满了酒坛子,大致一看,有七坛之多。
“好。”苏清晚点点头,然后一把拔出长剑,以一种让人眼花缭乱的招式挥了几下,那七人只觉一阵风过去,便发现自己的衣领处都被划了一道口子,不大,但是难以忽视。
再看苏清晚,她已经收起了长剑,还微微皱了下眉。她常用的佩剑没有带出来,这街边随便买的果然还是用着不顺手。
七个之前还洋洋得意的人现在都被吓得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他们傻傻地看着苏清晚,仿佛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不是要陪我喝酒吗?”苏清晚一脚踏在凳子上,一手拿着长剑敲了敲桌面,目光扫过呆若木鸡的几人,笑呵呵地说:“喝吧,一人一坛,酒钱我出,至于你们几个,都给我抱着酒坛子去一边喝去,一滴不许洒,喝不完就别走了。”
几人都是九溪县大户人家的公子,虽然没有半点儿武功,但是仗着家世,从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头一回受如此“欺辱”,但是有点儿脑子都知道那看着温婉乖巧的丫头根本不是他们能打得过的,个个敢怒不敢言。
“快喝,别浪费我时间。”苏清晚没什么耐心等着他们想明白,一剑拍到桌子上。
几人被吓得一抖,赶紧各自抱起一个坛子开始灌。
那酒坛子不是常见的那种小坛,而是一坛够一桌三四个人喝的那种大坛。
苏清晚忽视掉他们绝望的眼神,往凳子上一坐,伸手拿起点心,边吃边看。
剧情反转太快,周围那些之前心态各异的看客,现在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看戏。
不知过了多久,苏清晚吃完了桌上的几小碟点心,把菜也挑挑拣拣地吃了些,眼看着他们喝酒的速度越来越慢,苏清晚眯了眯眼睛,“干什么呢?快点儿!”
“不,不行了,我不喝了。”那个摇着折扇的人放下酒坛,整个人不顾形象的往桌子上一趴。
其他几人看见大哥不喝了,一个个也在放下酒坛的边缘试探,不时偷瞄苏清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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