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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大人,请赐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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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老宅卖了,还把棺材本都用上了,但是人家姑娘说要嫁了吗。。。。。。
苏清晚叹了口气,问:“你说的这个李姑娘,可是京城首富李员外的女儿?”
何然:“正是李员外的独生女。”
苏清晚:“。。。。。。”你是有多大的勇气感觉李员外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你儿子。
“去把李颜诺请来。”苏清晚再次叹了口气,照这么审下去,这公堂怕是要站不下了。
一炷香后。
赵恒带着一个颇具几分英气的姑娘走进了公堂,“苏大人,皇上,李姑娘到了。”
“李颜诺见过皇上,见过苏大人。”只见那姑娘几步走到中间,大大方方的行了礼,见到皇上没有一丝惊慌,这不像是一般的大家闺秀啊。
皇上很快就解答了苏清晚的疑虑,他看了看李颜诺,然后说:“你就是前年那个武状元吧,朕记得你,就是你在金銮殿上拒绝了朕授予你的官职,也不要任何赏赐。”
李颜诺苦笑着抱拳承认了自己那些“大逆不道”的做法,说:“正是。”
苏清晚去年才入朝为官,并不知道这一段往事,于是多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要去参加科考?”
李颜诺说出了苏清晚一直以为只有话本里才会有的理由,她说:“我只是想去试试看我的武功究竟怎么样,并没有为官的打算,万万没想到成了武状元。”
沉默许久,几乎快要让人忘了他的存在的严正絮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他愤愤不平地说:“大胆,你这是讽刺我朝没人了吗?”
“严大人你省省吧,皇上当年都没说什么,现在轮得到你来说吗?”苏清晚对于不断刷存在感的严正絮表示耐心用尽。
严正絮的脸气的快要发紫了,他看向皇上试图请求支援,奈何皇上也根本不吃他那套,别过脸去不看他。
苏清晚坐在高处把一切尽收眼底,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她一笑,公堂里故作严肃的众人也破了功,一个个跟着笑了起来。
皇上看着严正絮鼻孔都快要冒烟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应该调节一下现在这个氛围,让这些大臣和睦相处才好,于是他勉强敛去笑容说:“都安静,有什么好笑的?苏大人接着审。”
被点名的苏清晚赶紧整理了一下表情,迅速回忆了一下之前说到哪儿了,然后问:“李颜诺,何玉想要娶你,可有此事?”
李颜诺闻言看向何然,不禁皱起了眉,“确有此事,何玉跟我提过,但是我已经回绝他了。”
苏清晚愣了愣,什么时候民风如此开放了?
“苏大人别在意,江湖儿女本就不必在乎这些。”李颜诺大概是看明白了苏清晚眼中透露出来的不解。
京城首富的独生女自称江湖儿女,不知道那李员外知道了会不会心态爆炸。
苏清晚敲了一下惊堂木,把已经离题万里的众人和自己扯了回来,问:“何然,她既然已经与令郎说清楚,你又为何花这么大的代价去买镯子?”
这次轮到何然愣了,片刻后,他说:“玉儿并未告诉我李姑娘已然拒绝。”
第13章 琉焰谷初现
苏清晚看了看何然,他的那一脸迷茫绝对不是装的。。。。。。所以何玉那个倒霉孩子是把他老爹也一起骗了吗?
“咳咳,”皇上轻咳几声,转头看向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拿起惊堂木审案,但是还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苏清晚,故作威严的问:“苏侍郎,案子还没问完,你在那儿想什么呢?”
苏清晚猛然回神,手一抖把惊堂木扔到了地上。。。。。。算了,这个不重要,她嘿嘿笑了几声,试图掩饰这一个失误。
“何然,先不说你是否知情,梁书怎么说也是个王爷,为什么要与何玉抢那个镯子?”苏清晚趁着皇上发飙,严正絮找事之前,赶紧切入正题,好在这一问题也是大多数人好奇的,于是苏清晚成功的躲过了惊堂木被扔在地上的这一劫。
何然在那块无辜的木头砸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回过神来,在苏清晚问之前大概也组织好了语言,正准备解释却被李颜诺抢了先。
“大人有所不知,几个月前,我与何玉还有其他几个好友在酒楼吃饭时,曾有人调侃我说‘古有汉武帝金屋藏娇,如今却不知该用什么来求取李姑娘芳心’。”李颜诺叹了口气说道。
金屋藏娇都出来了?苏清晚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叫李颜诺的姑娘,然后颇具兴致的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李颜诺大概是想起自己曾经的玩笑话如今成了凶案的□□,也是心情复杂,她摇摇头说:“我说,金屋算得了什么,在我看来,白玉才是无价之宝。”
“的确,黄金有价玉无价,你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的。”苏清晚对此表示赞同。
“只是没想到,我当时无心的一句话,竟然会造成如今这样的后果。”对于何玉和梁书的惨剧,李颜诺颇为愧疚,眼眶都微微泛红。
“李姑娘你要心怀不安也先等会儿,等我问完再说。”苏清晚赶紧制止了李颜诺那即将展开的想象,“你说的这句话梁书知道吗?”
李颜诺依旧摇着头,“我与梁王并没有多少交集,那日他也不在。”
“苏大人你别看我啊,梁书也没告诉我他是怎么想的。”何然敏锐地察觉到苏清晚的目光转向了他这边,赶紧表明自己的无辜。
所以那梁王是怎么想的?苏清晚心里默默叹气,之前没有让梁王府的管家过来听审就是怕他伤心,现在看来不得不叫他来了,那梁书究竟在算计些什么,怕是也就只有管家知道一二。
“去把梁王府的管家请来。”苏清晚心累地挥了挥手,让其他人暂时休息一下,等人来了再说。
许是梁王府离刑部太远,又或者管家走的比较慢,公堂上的人等了足足半个时辰也没见到人来,苏清晚坐在那儿更是昏昏欲睡。
什么鬼?苏清晚被突然惊醒,揉着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中的手臂四处张望,果然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地上看见了一颗小石子。。。。。。这是谁干的?!苏清晚环视了一下大堂,发现连皇上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这里,于是放心大胆的开始寻找那个胆大包天的人。
她无意间扫过公堂之外听审的人,却看见了那本来应该不知所踪的狐狸正好端端地站在人群中,发现苏清晚扫过的目光后,便微微偏头对上了她的视线,平静如水,被这些牵扯越来越多的的案件弄得有些心浮气躁的苏清晚,看见那狐狸平和的目光,也静了下来。
就说这狐狸不会有事的,嗯,没事就好。
“苏大人,管家到了。”那狐狸也许能够带来好运吧,在看见他不久之后,那久等不见人影的管家终于缓步踏入了公堂。
“免礼免礼。”苏清晚看到他心情颇为复杂,在他试图行礼之前就把人拦住了。
管家颤颤巍巍的在何然身边站定,眼神空洞,似乎站在这儿的只是一个躯壳,魂魄早已经追着梁书而去。
苏清晚面对此情此景,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求助似的悄悄看向凌子筱,她惊讶地发现那狐狸已经没有了人影。。。。。。所以还是只能靠自己的对吧。。。。。。
算了,那就自己来吧。苏清晚深吸几口气,不断告诉自己公私一定要分开,万万不能感情用事。
“管家,我就直接问了,梁书为什么要和何玉抢镯子?以你们梁王府的实力,不至于买不起一个白玉手镯吧?”苏清晚再开口声音中已经听不出不忍。
管家闻言却突然笑出了声,笑声中满是苍凉与无奈,半晌,他瞪着何然,说:“如果不是何玉爱慕虚荣胡说八道,小王爷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蠢事。”
“苏大人,之前是我骗了你们。”管家仿佛突然间什么都想明白了,在何然身边找了个空地就跪下了,他说:“我去大理寺报案前就知道小王爷已经遇害了,之所以去报案,不过是为了引开你们的注意力。”
他说到这儿抬头看了看苏清晚,却发现苏清晚也在看着他,很明显在等着他自己把知道的都交代清楚,不禁苦笑,这姑娘倒是能沉得住气。
“何侍卫不知道吧,何玉手里的那些银子其实根本不够买镯子的,但是他也不好再开口问你要,所以就去求小王爷,找他借了五百两,这里有借据为凭。”管家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叠的整整齐齐的借据,由一旁的衙役呈了上去。
苏清晚接过借据点了下头,示意他继续说。
管家有些不舍的目光缓缓从借据上收回,看了看越来越懵圈的何然,略带讽刺的说:“小王爷借给何玉银子的时候没问什么,但是何玉那小子却藏不住事,他把事情添油加醋之后,告诉小王爷,说是只要能买下那白玉手镯便可娶李姑娘为妻。”
何然闻言直接跌坐在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这么说。
管家看着何然的反应又笑了几声,然后才接着说:“原本小王爷没有把何玉的话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晚上,有一个黑衣人潜进了小王爷的卧室,两人谈了整整一夜,天快亮时那黑衣人才离开。”
“我不敢进去打搅,就在门外一直守着,那人走后,小王爷跟我说‘本王不争不抢却依然躲不过京城中暗流汹涌,既然如此,不妨争一争。’”管家神色沉痛,大概是在替梁书不值。
苏清晚听完一惊,偏头果然看见皇上示意她退堂的暗示,便准备敲一敲惊堂木来结束人生中第一次审案的经历,奈何伸手却没有摸到。。。。。。
“咳咳。。。。。。”苏清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默默缩回手说:“今天就到这儿了,何然所为虽有缘由,但是不可轻饶,具体罪责还需商议,退堂吧。”
皇宫,宣政殿。
偌大的宣政殿内门窗紧闭,光线不足所以点起了蜡烛,宫女太监们都被赶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当今圣上,苏清晚,何然与凌子筱四人。
皇上端坐于龙榻之上,黑着一张本就威严的脸,问:“何然,你当真不知道那黑衣人的来历?”
何然之前在公堂上都无所畏惧,现在却感觉寒风阵阵,不自觉地打着哆嗦,他低着头没敢与皇上对视,思索片刻才说:“卑职不敢欺瞒皇上,那人究竟是谁,应该只有小王爷知道。”
“你与梁书亲近至此,难道他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凌子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何然背后,在烛火幽幽的映衬下显得愈□□缈。
何然下意识的想远离他,却一步还没有滑出去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了,凌子筱贴近他,说:“何侍卫,说实话,现在再替梁书隐瞒没有任何意义。”
何然都能感觉到他的脖子上有凉风吹过,却又躲不开,只好尽可能的离远了些,说:“小,小王爷只是告诉我,那人和琉焰谷有关,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来人!”皇上大喝一声,“把何然关入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在殿外待命的侍卫蜂拥而入,把人直接拖住,然后又迅速退出宣政殿,还没忘把门关上。。。。。。这禁军就是不一样。
苏清晚看着来去如风的禁军轻轻吞了下口水,今天如果没能抓住何然,自己和那狐狸应该也是这么个下场吧。
“皇上息怒,琉焰谷存在已久,其想要渗透朝廷的心思早已经人尽皆知。”苏清晚看着皇上阴晴不定的脸,试探着说。
“哈哈哈哈!”出人意料的,皇上突然大笑出声。
苏清晚惊恐地看向凌子筱,悄悄问他:“皇上不至于受了什么刺激疯了吧?”
凌子筱一时也拿不准皇上的心思,只好摇摇头。
“你们不必担心。”皇上看着被吓得够呛的两个人,良心发现地解释道:“朕只是觉得吧,自先皇还在时,就没有人敢站出来说想要造钟离家的反,琉焰谷沉寂了几十年,朕都快忘了它的存在了,没想到啊,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三个字。”
苏清晚:“。。。。。。”
凌子筱抹了一把被生生吓出来的冷汗,难怪琉焰谷想要谋权篡位,怎么会有这么个不靠谱的皇上。
“行了行了,没什么事了,都回去吧。”皇上看起来心情甚好。
两人如释重负地退出了宣政殿,快速逃出皇宫,这地方太可怕了,呆久了迟早把人憋疯,就像皇上那样。
两人走在繁华的街市上,凌子筱对身侧的姑娘说:“今天是何玉被害的第四十九天,何然希望能给儿子烧个纸,我就多给了他一晚上的时间。”
“所以什么生死不明都是假的?”苏清晚磨了磨牙。
“当然,晚一些而已,苏大人一定能自己应付。”凌子筱不着痕迹地掩住手臂上的伤口,然后笑了笑说:“何然也是爱子心切,你就别生气了,去吃饭吧,这次我请你。”
对于何然的遭遇苏清晚也是同情的,便也顺着凌子筱给的台阶就下了,她瞪了凌子筱一眼,“吃饭可以,悠然居不能去。”
“好,那就去一醉楼吧。”
第14章 汐止镇的规矩
南方小镇,汐止镇。
暮色四合,只能隐约看见江上还有几只即将靠岸的小船,渔歌飘渺渔,人若隐若现。
苏清晚和凌子筱一路策马狂奔,终于在天差不多黑透前看见了“汐止镇”三个大字,两人翻身下马,牵着马朝着镇门口疾行,却还是被守门之人不留情面的关在了镇门之外。
放在平时,汐止镇其实没有天黑前落锁的讲究,这里夜晚灯火通明,按说繁华热闹的程度不比京城差,但是他们二人来的不巧,正好明天就是下元节。
对于汐止镇的人来说,下元节是个堪比春节的重要节日,每到下元节的前一晚,也就是十月十四,镇上的人就要早早关上大门,各自回家准备第二天要用的东西,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几百年未曾变过。当然,这一切苏清晚和凌子筱都是在被拒门外之后才知道的。
这是当地的习俗,两人不好强行打破,但是之前一路赶来发现方圆百里之内没有其他可以借宿的地方,难不成,真的要找个树杈凑合着睡?
就在两人牵着马不知该何去何从时,他们看见两辆马车飞驰而来,驾马之人狠狠一拉缰绳,马车就险险地停在了关闭的镇门前。
“天黑已落锁,几位还是等明日再来吧。”看守大门的人摇摇手,把之前和凌子筱他们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老夫也不能进去吗?”停在前面的马车里传出一个庄重而威严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掀开车帘,把头探出来看着守门之人。
之前还气势汹汹的人走近几步看清来人之后慌忙赔了笑脸,“原来是李家二族长,快请进,快请进。只是不知后面那位是……?”
李家二族长放下车帘,说:“那是我女儿李颜诺,怎么,你还想去看看?”
“不敢不敢,小的这也是职责所在,二族长千万不要动气。”看门的小哥说着赶紧去打开了大门。
李颜诺?苏清晚眼珠一转,扔下牵着马的绳子几步走过去,没等李二族长反应过来就问:“李姑娘,我是苏清晚,不知可否带我们进去啊?”
守门的人看了看李二族长再次探出车帘,显得颇为阴沉地脸,很有眼色的拦在苏清晚和李颜诺之间,“你们也太放肆,李家小姐也是你们能接近的吗?”
谁知李家小姐并不领这个情,她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便说:“他们二位是我在京城的朋友,让他们进去吧。”
守门的小哥愣了愣,开始求助李二族长,“二族长,您看这……”
李二族长对着守门小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我家闺女都说了是她朋友,你还愣着干什么?放人啊!”
“哎,是是。”剧情反转太快,守门小哥一脸崩溃的把几人全部请了进去。
“多谢李姑娘,李二族长。”刚刚进大门,凌子筱便走到二族长车边,规规矩矩地道了谢,苏清晚紧随其后也以晚辈礼道谢。
李二族长看着两人笑着摆了摆手,说:“什么话,都是是颜儿的朋友,那还跟我客气什么?”
李颜诺则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站在苏清晚面前,笑嘻嘻地说:“苏大人你们怎么来这儿了?不如去我家住?”
苏清晚看着那个自来熟的姑娘,心中不由得多了些好感,“李姑娘叫我名字就好,我们这次来是有要事,去找个客栈就好了,不敢再去府上多做打扰。”
“也好,其实我也感觉住客栈更自在些,”李颜诺倒也看得开,没有强求,“你们有空记得来找我玩啊。”
“好说。”苏清晚浅笑着应了一声,几人就此别过。
看着李家的两辆马车走远了,凌子筱终于笑出声来,“苏大人,你真是出人意料。”
“怎么?你还真想在外面住一晚上,再像上次那样冻个半死?”苏清晚白了他一眼,然后牵着马就往前走了。
凌子筱叹了口气,上次他自以为隐藏的够好了,结果两人还没走到一醉楼苏清晚就看出了端倪,最开始只是问他是不是受了伤,他不承认,那姑娘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准备撩起来看看,没成想又发现他还发着低烧……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他堂堂刑部尚书,被苏清晚一路拎回了凌府……
往事不堪回首,凌子筱摇摇头,赶紧牵着自己的马快走几步跟上苏清晚。
好在苏清晚也没打算深究之前的事情,她看了看随处可见的石桥和桥下的流水,不愧是典型的南方小镇,只可惜他们这次来不是来游玩的。
两人牵着马一直走,几乎快要把小镇绕了个圈,但是没找到一家还开着门的客栈,天也早已经黑透了,大概是因为有乌云,抬头也看不见月亮,只能依稀看见极少数的星星。
苏清晚索性往石桥上一靠,问:“现在怎么办?刚刚还不如答应去李家住呢……”
“你在这等会儿,我再找找吧,实在不行去找镇长,看看能不能借住一晚。”连日赶路,凌子筱也早已经累的没脾气了,他把牵马的绳子扔给苏清晚就叹了口气接着走了。
苏清晚听着水流过轻轻拍打河岸的声音,在静谧至此的汐止镇倒是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之感,她百无聊赖的伸手逗弄着两匹马儿。
“都打烊了,去镇长家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子筱终于回来了,并且带回来一个意料之内的消息。
“走吧。”苏清晚大概已经休息好了,整个人活力满满地跳了起来,对于没有客栈可以住这件事并不在意。
两人抱着会被镇长拒绝,然后今天在桥边呆一晚上的心态去了镇长家。
只不过两人都没想到的是镇长在得知两人的来以后,居然没怎么犹豫就答应让他们住下,两人道过谢之后便各自回了房间,然后一觉睡到了天亮。
苏清晚第二天是被食物的香气叫醒的,她大概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循着香味走了出去,一走到院子里就看见了一大桌子的美食以及……早已在石桌边上坐好的凌子筱。
“这么早?”苏清晚在他对面坐下,随手搅了搅面前的一碗白粥,香气四溢,镇长家的伙食还真是不错。
凌子筱喝了一口早已经搅了很久的粥,头都没抬地说:“不早了,你再睡一会儿就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苏清晚下意识地看了看太阳,发现太阳已经快到头顶上了,“真是时光飞逝啊哈哈哈……”
对面正在安安静静喝粥的某只狐狸显然并没有打算理她,苏清晚对于他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于是淡定地吃着桌上的东西。
等到两人都吃的差不多时走进来一个小丫头,她站在离两人不算远的地方低着头说:“苏姑娘,凌公子,老爷说今天家里要准备祭祀用的东西,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二位在府中自便就好。”
两人来时刻意隐瞒了身份,看着小丫头依然战战兢兢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凌子筱安抚性地说:“多谢,我们知道了。”
小丫头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一般快速退出去了,苏清晚和凌子筱对望了一眼,什么情况?我们有这么可怕吗?
凌子筱叹了口气,表示放弃纠结这个问题了,他把手伸到那个还在发呆的姑娘面前晃了晃,见她回神才说:“先别想这些了,正事要紧。”
苏清晚点了点头,“我们分头去找还是一起找?”
凌子筱无意识地蹙了蹙眉,说:“一起吧,人生地不熟的,再把你丢了我回去怎么跟太傅大人交差?”
苏清晚瞪了他一眼,想她侦破梁书和何玉的案子之后就回到了在礼部安稳度日的生活,这一次如果不是这只狐狸跑去自家爹爹面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向坚守内心想法,从不为外物所动的太傅大人也被他说得动了心,然后又去向皇上举荐,苏清晚哪用得着奔波千里来趟这浑水?
汐止镇归九溪县管辖,县衙不算远,两人骑马半个时辰就到了九溪县衙。
为了办事方便,苏清晚和凌子筱两人直接亮出了令牌,九溪县令孟义在位十多年没见过京城中来的官,慌慌张张的把两人迎进了县衙。
看着站在两人面前,一脸不知所措的孟义,就像是一个即将要被先生教训的孩子,苏清晚不禁失笑,凌子筱也抑制不住地弯了嘴角,他清了清嗓子说:“孟县令,我们来找你不是为了考核你的业绩的,只是事情要问你,你坐就好。”
孟义点点头,还是没敢坐下,凌子筱也不勉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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