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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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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我脏?”
  凤逆渊沉声问,眼底蓄满?压压的风暴,因为温初九这句话触碰到了他心底某根隐晦的弦。
  当初首次带兵上战场,是外寇最猖狂也是他打得最艰难的一场仗,那场仗是他和南横军将士九死一生才换来的凯旋,然而在凯旋归来那日,他的母妃用最嫌恶的语气说嫌他脏,还搬离南麟王府去了庙宇清修,再也不想见到他。
  他的母妃说他脏,因为他手上沾染了无数血腥杀戮。
  眼前这个不入流的人又凭什么嫌他脏!?
  凤逆渊浑身释放的威压太强,温初九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后背冒出冷汗,酒也醒了大半,讷讷的开口:“我没有这么说。”
  没有这么说?
  凤逆渊快如疾风的伸手扣住温初九的下巴,用力捏住她的脸颊,掐得她的脸一片青一片白。
  “可是本王从你的眼神中看见了嫌恶该怎么解释?”
  凤逆渊问,刻意贴近温初九的脸颊,湿热滚烫的气息扑在耳廓,温初九的头皮都开始发麻,刚要解释。耳垂被吮吸了一下。
  这下温初九浑身的汗毛都根根树立起来,不对劲,现在的凤逆渊很不对劲。
  就算她说错话,身为南麟王,他的行为也不会如此孟浪。
  “王爷,你可有觉得身体不适?是不是浑身都在发热,还口干舌燥特别想喝水?”
  温初九问,鼻子一个劲嗅着想看看房间除了她刚刚撒的迷香是不是还有别的药。
  她吸鼻子的模样像极了寻食的小狗,正闻得欢,鼻子被凤逆渊捏住。
  呼吸不畅,温初九只能张开嘴呼吸。
  “王爷,你现在有些不对劲,我们快……唔!”
  话没说完。唇再次被堵住,凤逆渊极尽霸道的压榨她嘴里的空气,捏着她鼻子的手还不放开,肺腑很快因为缺氧而有些刺痛,眼前也一阵阵发?,温初九有种自己很快就会窒息而亡的错觉。
  被憋得快要失去意识的一刻,鼻子终于被放开,温初九不管不顾的呼吸,好半晌才缓过神来,然后她发现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因为男人带着薄茧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破重重障碍贴到她的腰间,带起叫人战栗的酥痒。
  温初九肩膀抖了一下,连忙抓住凤逆渊的手求饶:“王爷,我错了,您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我早就仰慕您了,别说让我咽口水,就是让我喝您的洗脚水都是香的!我发誓我真的一点都不嫌弃您!”
  “是吗?”凤逆渊慵懒的问,唇角勾起邪魅的笑,不知是不是温初九的错觉,她刚刚似乎看见他眸底有一抹诡异的血红。
  然而不等她看明白,男人的手又势不可挡的从腰际上移了半寸:“比起这种没什么可信度的誓言,本王更愿意相信亲自实践后的真相!”
  “……”
  大爷,你现在这种状态真的很不对劲啊!被你强那啥不要紧,万一你提起裤子恢复正常忘了这事或者误以为是我觊觎你的美貌强行对你干了点啥,我岂不是冤死了?
  想到这个可能。温初九低头和凤逆渊的手斗智斗勇,然而一刻钟后,她被凤逆渊完全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衣服被解开大半,连最里面的裹胸都被扯掉好长一截。
  身体贴得很近,温初九可以明显感觉到这人的身体变化,他不是在和她开玩笑,是真的想实践一番。这下温初九是真的怕了。
  这些年她虽然借着皇家密探的职务之便观看了不少闺房乐事,也对比过京都儿郎谁的身材更好,谁更威武雄壮,却还是个实打实的姑娘,哪里想到会这么草率的把自己交付出去?
  “王爷,这事儿咱再好好商量一下行不行?你要验证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一定要用这个方法对不对?”
  温初九垂死挣扎。试图把手从凤逆渊的钳制下挣脱出来,本以为会费很大的劲,没想到右手竟然很轻松就挣脱了。
  好机会!温初九大喜,以手为刀准备劈晕凤逆渊,男人却突然把头埋到她脖颈处,下一刻,左肩伤口被舔了一下。
  温初九一抖,一手劈在凤逆渊肩上。
  “……”
  空气凝滞半晌,片刻后肩膀传来刺痛。
  “……”
  嗷嗷嗷,我去你大爷,你特么属狗的咬我做什么!
  温初九呼呼打了凤逆渊几巴掌,隔了一会儿,凤逆渊终于松口。一脸餍足的舔去唇角的血迹,眼睛变成充血一样的血红,然后温初九听见他用极宠溺的语气夸赞:“你的血,味道很好。”
  他说这话时,眼尾闪过渴望的暗芒,像个茹毛饮血的怪物。
  温初九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他扯下一只胳膊咬得嘎嘣脆。
  实力悬殊太大,温初九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放松身体躺着任由处置。
  肩膀痒了一下,然后是细细的吮吸,有点像孩子发现了自己很喜欢吃的东西。
  又等了一会儿,温初九基本可以确定凤逆渊不会咬自己,只是觉得自己的血味道不错想喝个够而已。
  “……”
  不过失血过多也会死的好吗!
  温初九的手再次抬起准备劈晕凤逆渊,耳朵却敏锐的听见有异常的动静。
  准备劈下去的手改为搂住凤逆渊的脖子。温初九抱着凤逆渊一个翻身滚到床下,发出‘笃’的一声闷响。
  与此同时,刚刚他们躺的地方直挺挺的插着一支箭,箭尾因为惯性而剧烈的摇晃发出嗡嗡的声音。
  不容温初九反应,第二支箭穿透窗户呼啸而来。
  又是双曲弓!
  温初九骇然,现在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能死死趴在凤逆渊身上准备替他受了这一箭。
  温初九自问不是个舍己为人的人,但在这种时候,她下意识的选择保护凤逆渊。
  只因他是偃月国最坚实的盾牌,她可以死,但南麟王不能有任何闪失!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她狂跳如雷的心跳。
  “你还要在本王身上趴多久?”
  抬头,对上男人清明的眸,温初九来不及辨别刚刚这男人是真的发疯还是故意捉弄自己,眼底闪过欣喜,温初九抱得更紧:“王爷,有刺客!”
  “……”
  箭都在本王手里了,本王还不知道有刺客?
  再说,这个时候你最应该做的难道不是从本王身上下去吗?
  凤逆渊的眼神清清楚楚的表达了这两个意思,但温初九跟粘在他身上一样一动不动。
  “你想被治个妨碍公务的罪?”
  凤逆渊开口,不由分说的把温初九从身上扒下去,借势在地上滚了两滚,温初九溜到窗边,把散乱的衣服简单用裤腰带一扎便纵身一跃而下。
  稳稳地落在地上,温初九头也没回撒腿就跑,边跑边喊:“王爷放心,属下一定把刺客追回来!”
  一路从留仙阁后门翻出去,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跟踪,暗暗松了口气,脚下却不敢停歇,鼻尖循着空气中的特殊味道追去。
  刚刚避开第一支箭的时候她就朝那人的方向弹了一粒药丸,现在看来已经成功沾染到那个人身上。
  往前追了没多远,到了一个屠户家里,空气里的血腥味浓了些,温初九一时辨别不出方向,不得不慢了脚步仔细辨认。
  鼻尖微动,刚有点头绪,身后有劲风袭来,温初九一惊,迅速抽出腰间的软剑,转身反手一挡,接下一剑。
  身后的人身材中等,满脸络腮胡,穿着短衫布衣,露出硬鼓鼓的腱子肉,却又一双极为冷清的眼眸。
  温初九先是一愣,随即惊呼出声:“师姐!你怎么还在这里!?”
  冷秋璇收了剑放回剑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没有犹豫,温初九沉?的跟在冷秋璇身后,朝城西方向掠去,到了一个破烂的茅草屋才停下。
  夕阳已经完全落山,?夜拉开序幕。
  温初九钻进茅屋,也不见外,自顾自的舀了口水喝。
  喝完,撸起袖子一抹嘴,温初九大喇喇的坐在门槛上看着冷秋璇:“师姐也在找那个用双曲弓的人?”
  冷秋璇?然,算是承认了温初九的问题。
  温初九啧啧两声没了话,看着天空发呆。
  南浔城多云雨天气,晴空万里的天气屈指可数,晚上更是难得看见一回星辰。
  今夜,也没有星星,漆?一片,如同温初九的心一样,?沉沉的透不过气来。
  除了怕死,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
  她找了顾临风三年,到了现在,却连问一句那个人是不是他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温初九感觉自己的腿有些麻了,夜风带来些许凉意,搓搓手臂站起来:“师姐,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就不要再兜圈子了。”
  话音落下,冷秋璇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不是他。”
  “……”
  听见这个回答,温初九心里空落落的,找不到可以安放的地方。
  用双曲弓的不是顾临风,说明伤她的不是他,她应该高兴。
  可暗中伤她那个人又是怎么知道双曲弓的制作方法的呢?以师兄的脾性,他不想做的事,就算是死也没有人能够比他做。
  如果他活着,为什么三年时间杳无音信?如果他……
  及时掐断了思绪,这一种假设温初九没敢再想下去,只要一日没有找到顾临风的尸体,她就绝对不相信他死了。
  “既然他不是师兄,师姐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追下去?”
  温初九疑惑,冷秋璇只说了八个字:“他的武功,在我之上。”
  “……”
  好吧,面对这样变态的高手,她跟上去也只有送死的份。
  “多谢师姐救命之恩。”温初九起身老老实实的拱手道谢,眼珠转了转,贼兮兮的凑到冷秋璇身边:“师姐,今天你冒险现身,应该不止为了让我不要去送死那么简单吧?”
  “你把我放走那天我见到王爷了。”
  哪个王爷?
  温初九瞪大眼睛,满脸写着几个大字:我仿佛听见你在逗我!
  “王爷知道你密探的身份。”
  “……”
  这日子没法过了,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立刻,马上!
  温初九扭头就走,冷秋璇也不拦她,语气平稳的继续道:“看王爷的意思,是想让你留在王府,你可以留下。”
  “……”
  留下做什么?等那个大阎罗什么时候不高兴了一声令下把我宰了?
  温初九翻了个白眼,人已经走出茅屋十来步,夜风携来浅淡的艾草清香,冷秋璇的声音远远地飘来:“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最后一个字随风飘散,听在耳中有些虚无缥缈,眼前的男人却是实打实的站在她眼前。
  “那个,王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第六十章   以后不要跟王爷抢食

  温初九硬着头皮问,男人板着脸冷若冰霜的瞪着她,良久,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跪下!”
  “……”
  夜?风高,四下寂静,只有温初九呆若木鸡的站在凤逆渊面前。
  “给本王跪下!”凤逆渊再次命令。
  这人不会是又犯病了吧?
  温初九迟疑了一下才慢吞吞的跪下去。
  “重复刚刚的问题。”
  “……”温初九一噎,停顿片刻才开口:“我问王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刚刚”凤逆渊回答,转而抛出另一个问题:“你方才在与何人说话?”
  “我没……”
  刚说了两个字,凤逆渊不满的拧眉:“站起来!”
  “……”
  温初九木然的起身,还没来得及拍掉膝盖上的土,果不其然又听见两个字:“跪下!”
  合着这人发病的规律是她必须跪下回答问题,答完还得站起来,然后再跪下去回答下一个问题!?
  王爷,你事儿这么多死去的老王爷也就是你爹他老人家知道吗?
  知道这人发病了,温初九的胆子大起来,跪在地上胡乱回答。
  “方才有刺客欲图谋害王爷,我这不是奉王爷的命来追刺客嘛。”答完,不等凤逆渊说话直接站起来。
  “那刺客呢?”
  “跑了!如果王爷没有突然出现,我可能已经把人抓到了。”
  温初九再次跪下,说完立刻起身,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凤逆渊眉头紧锁,明明什么都不记得,却又想通过自己的观察来判断温初九有没有撒谎。
  温初九抬抬下巴,坦坦荡荡的任由他打量,凤逆渊看了一会儿忽然掠到温初九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准确无误的按在她左肩的伤处。
  “我去……”你大爷的!
  后面四个字被温初九硬生生咽下去,脸都憋得通红,好在凤逆渊只按了一下就松了手。
  温初九刚想松口气,只虚掩着的衣襟忽的被拉开,半边肩膀露出来,连同之前被扯了一半的裹胸布和小半边胸一起暴露在空气中。
  伤口渗出殷红的血珠,撕裂得并不严重,搭配着白皙圆润的肩头看上去却有些异样的蛊惑,温初九明显感觉到凤逆渊的眼眸暗了许多,浑身也肆虐起嗜血的风暴。
  咕噜。
  温初九吓得后背汗毛竖立,咽了口口水:“王爷,不要冲动。我的血不好喝的,我……咚!”
  话没说完,眼前一?,温初九直接被凤逆渊压倒在地上。
  硬邦邦的青石地面,磕得后脑勺生疼,温初九龇牙咧嘴的倒吸了几口冷气才缓过劲来,然后发现凤逆渊竟然晕倒了!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
  问了几声没人答应,温初九推开凤逆渊坐起来,抓起他的手探了下脉。
  脉象和内息紊乱,却又不像是中了毒。
  温初九皱眉,抬手放到嘴边吹了两声哨,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出现。师姐多半是在这位大阎罗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走了。
  ?叹了口气,温初九认命的把凤逆渊背起来。
  这是第一次温初九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的娇小,尽管她已经尽力托着凤逆渊的腿,他的脚还是免不了时不时会在地面擦一下。
  走了半个时辰左右,温初九终于背着凤逆渊回到留仙阁后门,已是半夜,留仙阁却是灯火通明、丝竹绕梁,正是热闹的时候。
  温初九累得不行,只想把凤逆渊随便往哪个医馆一扔然后找个地方睡觉,一个男人却突然从旁边巷子拐过来。
  温初九腾出一只手揉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来人的腿不放。
  “快把王爷背到留君院来。”孟少修吩咐,语气依然温润,只是多了一分急切。
  “哦,好。”
  温初九习惯性的点头答应,背着凤逆渊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猛然惊醒,她……为什么这么自然的就听了他的话?
  走了两步,回头发现温初九站在原地,孟少修疑问出声:“怎么了?”
  你是谁?
  你认识顾临风吗?
  为什么你们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像,却总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有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盘旋,温初九最终却只问了一句:“你不是残废?”
  “不过是些旧疾,时好时坏罢了。”孟少修不在意的说,复又催促:“王爷的安危要紧,先救王爷再说。”
  温初九没有再多问什么,加快步子跟着孟少修进了留君院,目光却一直没有从他腿上离开。
  见他健步如飞。心里竟隐隐有些侥幸,这样温润的男子,不必困于方寸天地,能鲜衣怒马的活着真好。
  孟少修让温初九把凤逆渊放到床上,进进出出几次后,备好热水,拿出一个精巧的布包,打开,里面有长短不一的各类银针和各种刀具。
  “待会儿我要帮王爷放血,你抓住他的手,不要让他乱动。”
  说完,孟少修已经熟练的捏起四根银针分别扎在凤逆渊的几处穴道上。
  温初九依言抓住凤逆渊的手,却没有急着让孟少修动作。
  “你是大夫?”
  “略懂皮毛。”孟少修回答。见温初九脸上的防备更甚,又加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害王爷的。”
  温初九翻了个白眼,谁也不会直接承认自己想谋害南麟王的好吗!
  “小九若是真的不信,可以自己动手,我跟你说方法便是。”
  温初九思索了片刻,果断接过孟少修手里的布包。
  反正今晚南麟王要是有什么事,她绝对脱不开干系,由她动手也好,到时就算是陪葬也死得没那么冤枉。
  “拔出银针,拿第二排最右边的刀,在下针的地方分别下一刀,伤口深度一寸为宜。”
  叙述很清晰,温初九照办,在凤逆渊左臂上割开第一道口子。
  血立刻涌出,却不是正常的红色,而是偏暗?,隐隐还有些腥臭味。
  温初九讶异,这是中了南疆的蛊毒?什么时候中的?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心里诧异,温初九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熟稔起来。
  割完最后一个口子,温初九长舒了口气,对着孟少修翻了个白眼。
  这人不是老老实实昏迷着吗,哪需要人抓着他的手?
  正想着,眼前飞快的晃过一只手,然后脖子就被死死地扼住,虽然没有用全力,却也让温初九的呼吸困难起来。
  我去,王爷,你敢再经不起念叨一点吗?
  “你是谁?”
  凤逆渊问,声音是异乎寻常的粗噶,好像喉咙里堵了什么东西,他的瞳孔更是一片血红,和之前在留仙阁的模样差不多。
  这是又发狂了?
  察觉到他的手在不断收紧,温初九连忙跪下去回答:“小的温初九。”说完又站起来。
  对她这种跪下又站起来的行为,凤逆渊拧了下眉,目光从她手上的小刀移到自己的手臂上:“你胆敢中伤本王!?”
  “……”
  伤口和作案工具摆在这里,铁证如山,如果她说她是在就他,他能信么?
  不管凤逆渊行不行,温初九不能就这样让自己冤死。
  噗通一声跪下,温初九抬手指向孟少修,果断把他拉下水:“王爷,你昏迷了有所不知,是这个人说这样做能让你醒过来我才这么做的,不关我的事啊。”
  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温初九又站起来。
  凤逆渊果然看向孟少修,温初九等着看孟少修如何应答,未曾想凤逆渊在盯着孟少修看了半晌之后喊了一声:“少修。”
  “……”
  你大爷的逗我玩儿呢?你这不是认人吗?
  听见凤逆渊叫出自己的名字,孟少修的神情松懈下来:“王爷还记得我便好。”
  说完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色瓷瓶,拔了瓶塞,倒出一只?豆大小的金色蜘蛛。
  温初九深知越是色彩艳丽的事物越危险的道理。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刚动了一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紧了紧。
  温初九这才记起自己的脖子还捏在别人手里。
  “咳咳,王爷饶命……”
  “你躲什么?”
  这蜘蛛有剧毒!
  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因为温初九看见那蜘蛛趴在凤逆渊右臂的伤口处吸食血液,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然后身体变得越来越透明,几乎可以看见里面流动的?色血浆。
  很快,那蜘蛛便胀大到和温初九拳头差不多大小,身体薄如蝉翼,好像下一刻就会爆炸。
  一只宽大的衣袖忽然挡在她眼前。
  耳边‘啵’的一声轻响,是那只蜘蛛炸了。
  “……”
  袖子拿开,凤逆渊又重新昏迷过去。身上是飞溅的血迹,看上去有些恶心,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温初九发现自己其实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孟少修又帮凤逆渊诊了一次脉,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好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哦。”
  温初九漫不经心的回答,目光落在他的手背上。
  刚刚那只蜘蛛爆炸的时候,是他用袖子帮她挡了一下,现在他的手背有些红肿,应该是爆炸的冲击弄的。
  “为什么帮我?”
  “什么?”
  孟少修疑惑,温初九直接抓住他的手:“为什么帮我挡那一下?”
  孟少修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温初九的脑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本来就该挡在你前面呀。”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语气,温初九鼻头一酸,扑过去抱住孟少修的腰。
  孟少修愣了一下,想推开温初九,反而被抱得更紧。
  “不许动,让我抱一下!”
  温初九声音闷闷的要求,孟少修果然没有再动,只是动作轻柔的在她脑袋上一下下顺毛:“怎么哭了?”
  “没哭!”
  温初九辩解,语气已经有了明显的哭腔。
  “好好好,没哭,厨房还烧着热水要趁热帮王爷洗澡,不然他明天醒过来会砍了我们的脑袋的……”
  孟少修温声劝说,温初九松开一些,仰头看着他,近乎执拗的问了一句:“你知道双曲弓是什么吗?”
  “双曲弓?”
  孟少修复述,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温初九眼睛亮了亮,继续解释:“就是一种弓箭,利用巧妙地结构,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连发两箭,你见过吗?”
  “少修也算得上是饱读兵书,对这种兵器倒是闻所未闻,小九的想法倒是精妙,不妨试着找工匠做出来看看,若是能用于南横军中,定是大功一件。”
  “……”
  温初九吸吸鼻子??放开孟少修:“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并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时辰不早了,我去厨房帮王爷提水。”说完,扭头冲出房间。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孟少修有些失神,看着外面?沉沉的天眼底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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