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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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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几壶好酒,那些人退下,凤君临又仰头开始喝酒。
然而刚喝了没几口,房门被推开,温初九不知上哪儿搞了一身男装,扮作男子进来,怀里竟然还搂着一个身姿妖娆的女子。
“咦?小城主到了这种地方。竟然没叫美女作陪?真是浪费呀。”
温初九嘴里啧啧有声,在那女子脸上捏了一下,便让那女子出去,自己带着一身胭脂气走到凤君临面前坐下。
也不客气,随手就拿了一壶酒喝了两口。
“这梨花酿还可以,就是年头不足,若是再放上两年会更加香醇爽口。”
温初九说得煞有其事,凤君临不由嗤笑一声:“说得好像你懂酒一样。”
“当然!”温初九拍了下桌子:“想当初我可是名震京都的鉴酒师!只要是酒,让我闻上一闻,我便能知道它酿了多久,喝上一口,我便能酿出一模一样的来!”
这话,并没有半点夸大,不过温初九已经许久没对旁人说起过,说出来有些生疏。
凤君临只当温初九是在吹牛皮,并不当真,却又觉得有个人在身边说说话,总比他一个人呆着要强,便敷衍的附和了一句:“那你说说,这梨花酿酿了多久,是如何酿制的?”
温初九捧着酒坛仰头又喝了一口,咂巴了下嘴。痴痴地笑起:“我这鼻子和舌头都不行了,什么都尝不出来了。”
“骗子!”
凤君临翻了个白眼,抢了温初九的酒,仰头要喝,被温初九挡住,一本正经的劝诫:“空腹喝酒不好,先吃点东西。”
她这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竟和凤珩衍有几分相似。
凤君临怔了怔,失神的放下酒坛,片刻后,有人端着几盘菜进来。
“来,尝尝,这个卤猪耳挺好的,还有这个油酥花生,特别香脆,还有这个这个……”
温初九热切的介绍,好像她是这花楼的后厨一样,凤君临按照她介绍的顺序把东西都尝了一遍。
这些东西的味道还是那样,没什么变化,被她天花乱坠的夸了一番后,倒是让他有了些食欲。
见他乖乖吃东西,温初九颇为欣慰的笑笑。用很小的酒杯给他倒了杯酒,讨好的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凤君临接过喝完一杯,对她说的话不置可否。
温初九又给他斟了一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开始唠叨:“无论是什么样的酒,都不能喝太多,俗话都说了,小醉怡情,大醉伤身,小孩子,不要喝太多的酒,不然以后会长不高的。”
“我不是小孩子!”
凤君临啪的一声把酒杯砸在桌上,恶狠狠的瞪着温初九,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的猫都炸了。
“是是是,我说错了,你是男子汉,真爷们儿,顶天立地!”
“……”
凤君临闷头吃东西不说话了,温初九也不再说话吵他,只偶尔帮他倒一下酒。
吃到七分饱的时候,凤君临放下筷子。刚要说话,不经意看见温初九掌心的水泡已经破了,皱巴巴的?在一块儿,胸口忽的一滞。
凤君临抢走温初九手里的酒坛,一把抓住她受伤的手腕。
不小心碰到伤口,温初九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见凤君临一直盯着她的伤口不放,巴巴地开口:“不……不小心弄破的,其实也没那么疼。”
刚说完,凤君临手腕一转。就把那坛子酒系数倒在温初九手上。
“啊啊啊!!!”
温初九发出凄厉的惨叫,脸都疼白了,嘴唇控制不住的打颤,凤君临没理会她,撕下自己的衣服下摆在温初九手上缠了一圈,帮她进行简单的包扎。
少年帮她包扎的神情专注又认真,好像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温初九安静下来。
大约是第一次帮人包扎,少年的动作笨拙得很,好几次碰到伤口,都疼得温初九缩了缩手,最终包扎完,造型也并不好看。
不过凤君临对自己的杰作还是很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他忽的掀眸定定的看着温初九:“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你说你是名震京都的鉴酒师,是真的吗?”
“是啊。”
温初九回答,垂眸掩下眼底情绪,唇角勾了勾,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落寞。
凤君临走到窗边的软塌上躺下,单手枕在脑后,小声恳求:“可以跟我说说吗?”
温初九抱着酒坛喝了两口。走到凤君临旁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抱着那碟没吃完的油酥花生吃,嚼得嘎嘣脆。
“十多年前,京城有一户温姓人家,他们祖上世代都是酿酒的……”
这是温初九第一次如此详细的向一个人讲述自己的过去。
她仿佛看见温家如何从一个小小的酒家一步步发展壮大成酿造御酒的酿酒名家。
她看见自己跟屁虫一样跟在大哥二哥身后转悠,看见自己因为与生俱来的天赋而骄傲的接受所有人的艳羡和称赞。
她曾以为自己的人生会一直这样顺风顺水下去。
“……后来,温家因为通敌叛国的罪,被打入死牢,满门抄斩。”
“为什么?他们只是酿酒的呀,什么时候通敌叛国了?”
凤君临听得入了迷。愤慨的坐起来质问,却发现温初九不知不觉间已经喝完了大半坛酒,正抱着酒坛昏昏欲睡,听见他的问话,温初九的脑袋动了动,笑出声来:“是啊,他们没有做这样的事,可宁家世代忠良,他们说温家错了,那就是错了。”
“所以后来呢?温家真的被满门抄斩了?”
“嗯,是呀。圣旨都下了,还有什么办法呢?”
温初九歪着脑袋回答,凤君临有些震撼,他还小,还不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样的说法,也无法理解这里面明争暗斗的利益牵扯。
他其实并不完全相信温初九说的这件事,但他可以感受到,现在他和温初九是同一类人,因为他们有同样的经历。
凤君临沉?,温初九很快抱着酒坛睡着了,不过这次她没有睡多久。晌午的时候就醒了,醒来时凤君临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躺在躺椅上。
“我之前听了你的秘密,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
只有三个问题的机会,温初九没有矫情,直接开门见山问了最想问的问题:“在我们回来之前,城主究竟出了什么事?”
凤君临脸色白了白,犹豫了一会儿开口:“之前我把你抵押在地下城,当天晚上,我娘和那个人去地下城找你了,第二天她回来,身负重伤,但无论我怎么问,她都不肯告诉我在地下城究竟发生了什么。十天前,突然有人拿了一个令牌到城主府来。”
“然后呢?”
“这是第二个问题。”凤君临提醒,继而陷入回忆,脸上浮出痛苦的表情:“娘半夜的时候出去了,结果第二天浑身是伤的被人丢在城主府门口。”
“那个时候城主已经……”
“嗯。”
凤君临点头。
三个问题问完,温初九没了声音。
以她上次的经历来看,凤珩衍的武功虽然比凤逆渊弱一些,但远在温初九之上,能把凤珩衍引出去,并把她杀害的人,首先肯定是她认识或者有特殊身份的人。
现在凤珩衍肯定已经下葬,要开棺验尸,恐怕会把凤君临逼疯。
“你没有问题了?”
凤君临疑惑,温初九偏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我问,你还会答吗?”
凤君临的表情染上几分古怪,想了想有些不自然道:“看在今天我把你手烫伤的份上,再……再回答你一个。”
果然还是个孩子。
温初九失笑,也没客气,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个来城主府找人的人,手里拿的信物是南麟王的东西?”
“是。”
凤君临回答,温初九点头,她大约明白是有人故意想把凤珩衍的事,栽赃到凤逆渊身上了。
凤珩衍背后是北宿,而凤逆渊背后是整个偃月,如果所有人都觉得凤珩衍是凤逆渊害死的,那激化的将是整个北宿和偃月国的矛盾。
那个幕后的人,想要的是,天下不宁,万民难安。
想来凤逆渊和宁西舟想到的事应该比她现在了解到的更多,她能做的就是稳住凤君临,让他不要冲动行事,犯下什么大错,最好是能够让他下令把凤逆渊和宁西舟他们放出来。
“你不想为他们辩解什么吗?”
“我辩解了你会信吗?”
温初九反问,凤君临一噎,有些气恼的站起身朝外走去,温初九小跑两步,一个跃身蹦到凤君临身上。
“下来!”
少年踉跄两步,捞住温初九的腿稳住身形,冷着声命令:“下来!”
“啊,我喝醉了,头好晕啊,走不动路了。”
温初九夸张地说,抱着凤君临的脖子不撒手,凤君临没办法,只能认命的把温初九背出去。
慢吞吞的往城主府走去,凤君临竟觉得心里难得的安宁,好像过去这些天的兵荒马乱,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安抚。
温初九一直趴在他背上嘀嘀咕咕的说话,介绍的都是偃月国的风土人情,还有一些特色小吃,凤君临听得很欢乐。
背上这个人和他很像,但也不是完全的像,她的欢乐背后,总是透着那么几分让人心疼的悲凉。
快到城主府的时候,凤君临突然停下来问了一句:“当时我把你抵押在地下城,你恨我吗?”
第一百一十章 还好……
凤君临没了声音,从温初九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有些青稚的侧脸。
少年紧抿着唇,似乎压抑着心底翻涌的情绪,温初九还想再问,忽觉背后袭来一阵熟悉而冷厉的威压,没来得及回头,衣领就是一紧,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温初九直接从少年的后背扔到一个陌生的怀抱。
“好汉饶命!”
温初九下意识的惊呼。幸好那人紧紧抓着她的腿,没让她直接掉下去。
手脚并用的抱住这人的脖子,定睛一看。温初九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老狐狸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
再回头一看,刚刚扔他的大阎王正直勾勾的盯着凤君临看。
温初九不由得打了个颤,这俩祸害是怎么从那地牢逃出来的?现在城主府会不会已经被他们两个人血洗了?
自发的脑补出城主府尸横遍野的血腥场面,温初九自个儿把自个儿吓得不轻。
然而凤君临对他们两个的出现并没有什么意外,反而傲娇的耸耸肩。语气颇为嫌弃的说:“动作真慢!”
什么意思?这俩祸害难道是被他放出来的?这少年吃什么被打通任督二脉相通了?
温初九有些弄不明白,宁西舟拍了下她的脑袋抱着她往前走。
走了没两步,凤逆渊走过来。温初九明显感觉老狐狸抱着她的手紧了紧,面上却仍是一脸平静。
“你肩上有伤,还是我来吧。”
“离城主府还有一段路程,你确定自己能行?”
凤逆渊问,不动声色的甩了一记眼刀子给温初九,只差在脸上写几个大字:你还不快给本王滚下来!
“……”
温初九无语,她看上去到底是有多重?
再说了,这老狐狸完全不像看上去那么文弱,温初九曾经见过他一个人在巷尾打跑了两个地痞无赖好么!
不过顶着这大阎王要吃人的目光死皮赖脸的不下来,也是需要一定的勇气的。
温初九硬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怂了,弱弱的想要下来,宁西舟抱着她颠了颠。吓得温初九赶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动作太滑稽,温初九明显看见老狐狸的唇角上扬了几分。
刚想说话,宁西舟沉声开口:“抱稳了!”
说完。抱着温初九大步朝前走去。
这还是温初九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着走这么久的路,这种感觉很新奇,好像她和寻常的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这个男人只是一味宠溺着她的夫郎。
凤逆渊站在原地安静的看着宁西舟的背影,眼底闪过复杂克制的情绪。
他很清楚,宁家的男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一生只爱一人,一世只娶一妻。
一旦动心,便是一辈子的事。
宁家为了偃月,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
他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但宁西舟半点没有退让。那说明,在温初九这件事上,没有商量的余地,绝对不会退让!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松了又紧,终究还是松开了。
也许当初母妃说得对。他手上沾染了太多血腥,如果不是战死沙场,便注定要孤独终老。
何必……再连累一个人不幸呢?
既然她能有更好的归宿,那便放手让她自由吧。
短短的时间,并没有人知道他在心底做了怎样的决定,凤逆渊提步跟上。
没多久回了城主府。凤君临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自个儿傲娇的回了主卧,不过很快让人找了大夫来帮温初九看手上的烫伤。
烫伤有些严重,水泡都已经破烂了,之前凤君临用酒帮她消了毒,包扎起来。现在布条已经和水泡黏在一起,要解下布条,就得牵动伤口。温初九一个劲的倒抽冷气,宁西舟看着大夫的眼神越发的冷。
那大夫被吓得手抖了好几下,凤逆渊原本打算找凤君临谈谈的,见状直接进屋,一手捂住温初九的嘴,一手抓过她的手。三下五除二把布条扯下来。
温初九痛得本能的抓着他额手就咬。
凤逆渊拧眉,却没说什么,拿过大夫手里的药瓶干净利索的把药洒在上面。温初九咬得更用力了,上完药,凤逆渊捏着温初九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既然怕疼。就不要随便跑出来逞强。”
冷冷的丢下一句警告,凤逆渊直接离开,宁西舟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不过很快思绪又被大夫的叮嘱拉回。
“最近这几天手不要沾水,等结痂之后就可以了。”
“嗯,好,我们会注意的,谢谢大夫。”
起身有礼的送走大夫,回头就看见温初九眼泪汪汪的站在那里,眼底满是戒备,宁西舟不由揉了揉额头:“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没乱想。”
温初九闷声回答,只是太久没人对她这么好过了,她有点不太习惯。
总觉得这样的温柔太过美好,一旦贪恋,就会万劫不复。
见她眼泪汪汪的模样实在可怜,宁西舟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脑袋:“别乱想,有什么事都交给我。”
不管是血海深仇还是别的什么,都可以交给我,你不必再像以前那样逞强。
这个动作太过暧昧温暖,温初九吸吸鼻子,终于问出口:“宁西舟,你喜欢的,是不是我?”
听见这句问话,宁西舟低头认真的看着温初九。
她的眼眶还是红扑扑的,里面蓄满泪随,可怜的紧,可她的表情很坦然,甚至带着一分笃定。
让他的心,忍不住跟着动了又动。
“是啊。”宁西舟大方承认,复又失笑,感叹道:“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傻呢。”
温初九本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平庸的她,想想又觉得这个问题太过矫情。
人家喜都喜欢上了,哪还有那么多为什么?
“可是我和你家有仇,血海深仇。”
“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直到你满意为止。”
男人掷地有声的承诺,黑亮的眼眸透着坚定不移的信念。
“可是我喜欢的人,叫顾临风。”
温初九说完,宁西舟突然伸手把她拥入怀中,压着她的肩膀喟叹了一声:“还好……”
还好你喜欢的人,不是凤逆渊。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定会为他做主!
“还好什么?”
温初九一头雾水,宁西舟抱得更紧了些,语气轻松的开口:“还好你不算太笨。”
“……”
她喜欢别人和她笨不笨有什么关系?
一脸无语的被顺了毛,温初九跟着宁西舟来到凤君临的房间,少年和凤逆渊面对面坐着,两人之间流转着剑拔弩张的味道。
怕凤逆渊一言不合就给少年一拳,温初九快步走到凤君临身边,刚想说话就被人拉着衣领往后退了几步,宁西舟比她更快一步坐在凤君临身边。
“谈好了么?”
宁西舟问。凤逆渊还没来得及说话,凤君临就炸毛一样跳起来:“我不同意!你们谁要是敢动一下,我宰了你们喂狗!”
少年的眼睛瞪得老大。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肩膀却瘦弱得让人觉得很无助。
“你以为本王是在和你商量?”
凤逆渊幽幽的开口,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凤君临炸得更厉害了,扑上去想咬凤逆渊,被他用一只手轻松擒住。
少年气的要死,却打不到罪魁祸首。差点没气得背过去。
温初九移开目光,莫名有种自己是跟着土匪头子来欺负小孩儿的坏人。
“小城主应该明白,要想抓到凶手这件事我们是必然要做的。如果你坚决不同意,我们只能打晕你了。”
宁西舟淡淡的说,没有夸大刻意的威胁,只向凤君临传达一个事实:嗯,这种事我们做得出来!
老狐狸刚说完,凤逆渊就默契的抬手,作势要一个手刀把他劈晕,凤君临气得怒吼:“你们敢!”
“……”
温初九很想捂脸,这两个男人一个腹黑无比,一个杀人无数,这俩凑一块儿,还真没他俩不敢做的事!
知道凤君临是真的怒了。宁西舟换了个方式引导:“你如果同意,可以一起在旁边看着,我们绝对不会做什么打扰亡灵的事。你也能亲自找出凶手把他手刃报仇对不对?”
宁西舟说完,悠然的倒了杯茶喝,那样子,好像他只是午后坐在茶馆喝茶一样。
凤君临抿唇陷入沉默,俨然已经开始有些动摇,温初九却在心里叹息,这老狐狸的道行果然高啊,这样两相对比起来,一般人当然是要选择同意的。
不出所料,片刻后,凤君临目光灼灼的看向宁西舟:“好,我答应你。但你们不能碰她。”
宁西舟挑眉,没有任何犹豫:“可以。”
“明晚亥时,我带你们去开棺。”
“……”
少年,你非要挑个这么惊悚的时间去做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事么?
不过凤君临能这么快想清楚利弊同意给凤珩衍开棺验尸已经很不容易了,温初九自然没有再多说什么。
凤逆渊和宁西舟又跟凤君临说了一些细节,温初九百无聊赖的坐在门口发呆。隐约听见他们似乎是要做一个局引什么人出来。
啧啧啧,温初九默默在心底感叹,这老狐狸和大阎王凑在一起果然很可怕啊,幸好她很明智的没有选择和他们为敌,不然恐怕早就死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只是,之前老狐狸嘴里说的喜欢……是认真的么?如果她没记错。之前那个大阎王也说过类似的话吧。
思绪杂乱不堪,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有些黑了,温初九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了灯。
这是她做皇家密探后的习惯,只要有条件,身上一定要带一个火折子。
刚点上灯。丑丫的脑袋探进来,怯怯的打量着屋里,温初九挑眉。这少年还挺有效率的,现在已经允许丑丫在城主府自由行动了,难道张一斧他们也被解禁了?
“过来,有什么事吗?”
温初九招招手,丑丫跑过来抱住她的腰,小声开口:“刘寡妇说饭做好了。可以吃了。”
听见‘刘寡妇’这个称呼,温初九眉头皱了皱,这小丫头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她一直都是听别人这么叫刘翠红的,便理所当然的也这么叫她。
也许连刘翠红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其实是可以摆脱这个称呼的。
“丫头。以后叫她翠姨或者翠婶,别再这么叫了,知道吗?”
丑丫一脸茫然。虽然不知道温初九为什么要特别强调这件事,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正好凤逆渊他们说完话了,凤君临从里屋走出来,看见丑丫,步子一顿,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揪了下她有些枯燥的小辫,又捏了捏她有些干瘦的脸,十分嫌弃的嘀咕:“这小丫头怎么长得这么丑?”
与此同时,丑丫眼睛闪亮的看着凤君临,十分诚恳的说了一句:“你长得真好看!”
“……”
凤君临被噎了一下,上下打量着丑丫,确定她不是故意要讽刺他以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讷讷的拍了下她的脑袋:“也……也不是那么难看。”
看见这两小孩儿的互动,温初九只觉得好笑,抬头不防对上某狐狸意味深长的眸,赶紧移开目光。
“……”
为什么她会有种自己被盯上了的危机感?
既然事情都商量完了,大家一起去前厅吃饭,张一斧正和之前在门口看守温初九的护卫大眼瞪小眼。
见凤君临和凤逆渊他们一起进来,那人连忙走过来,恭恭敬敬的给凤君临行礼。
“城主,所有人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安置好了。”
“嗯,孟叔,辛苦你了。”
“为城主效忠是应该的,孟兆不敢居功。”
孟兆忠心耿耿的回答,温初九暗中赞赏,凤珩衍能给凤君临留下这样中心的护卫,也着实是不易。
凤君临弯腰把孟兆扶起来,温初九站得离凤君临比较近,无意中扫见孟兆手臂上有一道伤痕,只是晃眼一看,却直觉有些不对劲。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温初九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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