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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总管熬成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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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姜允命令似的说道。
  “小萧子,你看看太医来了没有。”
  姜烜这是在让我避开姜允,我便嗻了一声,离姜允远一些,去看一看宫道上有没有太医的踪影。看着那太医已经在朝这边过来了。
  姜烜放开姜允的手道,“是我唐突,请三哥不要责怪。但我真的不知道,三哥你在生气什么。”
  姜允道,“你还要和我装是不是?今晚难道不是你将父皇引出宫外?如果不是这样,连非和连戚怎么会都被父皇责罚?你知道我这些日子和连非走的近些,甚至和父皇提了要升连非的官。可你倒好,今日偏偏引父皇出去,现在连非直接被发配充军。姜烜,你难道敢说这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和我说这是巧合,我不信这些巧合。你已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我如今算是信了母妃的话了,你从没拿我当过兄弟,你觊觎的是”
  皇位二字姜允没有说出口,因为太医已经到了。而且这话说出来,也实在大逆不道。
  “三哥,你真的误会了,今日并不是我”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九皇子。”太医的行礼打断了姜烜的话。
  “你不必说了,你的心我已经看到了,你好自为之,不要怪我以后不顾及兄弟情份!”姜允说完,便一拂袖愤然离开了。
  我看向姜烜,他面色很不好。就是刚才受了伤,也没见他脸色如此难看过。
  “九皇子哪里受伤了?微臣这就给你看看。”
  “不必,我不碍事。”姜烜说完,就直接进了宫。
  太医有些愣住,我上前道,“太医里边请,九皇子殿下的伤已经简单包扎了一下,但还是需要给太医看一看的。”
  “好。”
  我和太医走了进去,进了姜烜的屋子。姜烜已经将那件被划破又染了血的外衣脱了下来。只穿了一套白色的中衣,而那中衣的袖子也已经撸了上去。我看到我给他包扎的布条,血已经浸透。
  姜烜看到我们进来,语气冷漠道,“不是说让你们退下的吗?本皇子不需要诊治。”
  太医已经将医箱放下,对姜烜道,“还是让微臣给九皇子看一看吧。”
  “本”
  “九皇子!”我看不下去,走到姜烜身边,指着他的手臂说,“血很明显没止住,九皇子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其他的事,都能等到明日再说,可现在九皇子的伤势最重要。”
  因为着急,所以语气略微重了一点,但我自己却没意识到。
  姜烜看了看我,顿了顿,这才道,“劳烦太医了。”
  语气也已经缓和了不少。
  太医替他擦洗了伤口,又涂了些粉末状的药,又将伤口重新包扎起来。然后太医道,“九皇子这伤势并不重,但需要每日换药。明日过了午时,微臣过来给九皇子换药。”
  姜烜点头,“有劳太医了。”
  “九皇子言重了。那微臣就先告退了,九皇子这几日注意歇息,注意不要用手臂。”
  “嗯。”
  太医离开之后,我将眼前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对姜烜道,“九皇子,那奴才就先回华阳宫了。”
  “等等。”姜烜道。
  “九皇子还有什么事?”
  “伺候我沐浴之后再走。”
  “九皇子这伤怕是不宜碰水,九皇子不如”
  “所以才需要你伺候。”
  “嗻!”本来是想逃的,可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决定还是不逃了。
  反正也不止看了一次了。
  给姜烜打好了热水,姜烜张开双臂,道,“给我脱衣服。”
  “九皇子,这”
  “怎么?本皇子是伤者,你不能帮忙?”
  我道,“可方才九皇子不是利落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了吗?”
  “那是本皇子不知道,方才太医不是交代了本皇子不能用手臂吗?”
  是不要用力用吧?这太医也不说清楚。
  我只好上前,将姜烜的中衣脱了下来,再次看到了他紧实的胸膛,光洁的肌肤。耳根子一红,连心跳都加速了。
  上衣还好,可是还得让我脱裤子,这样总不好吧?
  我将上衣挂在了屏风之上,回身就听到水声,然后看到姜烜已经坐在了木桶里了。
  他将双臂搭在木桶上,身体靠在上面。
  我准备过去给他擦洗的,却见姜烜已经闭了眼,道,“小萧子,你回去吧。今日你也辛苦了。本皇子也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我知道。外伤并不算什么,其实是因为晚上姜允的话伤到了姜烜的心。明明他没有做这些事情,却被姜允说他没有兄弟情义。这是姜烜一直以来很看重的东西,现在却被姜允直接否决了。
  现在的确需要姜烜一个人静一静,可他一向内敛,诸多事情都放在心上。这样我也不知道好不好。我看了看姜烜,却觉得想和他分担一下。
  我走到姜烜跟前,脸离他很近,说道,“九皇子,麻烦你睁个眼。”
  “你还要”姜烜语气有些不耐烦,睁开眼的时候,着实没料到我的脸离他那么近。
  我本来是准备将那颗漏风的牙齿对着姜烜,让姜烜笑一下的。可是我龇着嘴这样子的时候,突然看到姜烜睁眼,我也愣住了。
  姜烜定定的看着我,而我竟然也忘了赶紧闭嘴离开。
  等到我反应过来,闭上嘴准备离开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他一抓,整个人便栖身向前。

  ☆、136 我心疼你

  他将我的肩膀一抓的同时,而他的脸也更加近的凑了过来。哗啦啦的水声响在我耳边,我慌张的一直眨眼。
  “小萧子,我有些不开心。”
  这是姜烜第一次对我袒露心扉,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也足以让我感动不已。因为我这知道,这句话对他来说已经有多么的不容易。
  他和韩绯月一样,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们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们只是带着别人的期许在生活。
  我伸出手,到了他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抱住他,“我知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姜烜的身体僵了那么一会儿,随后他主动靠近,将下巴搁在了我的肩上,他的手也从我的肩膀移到了我的背上,“谢谢你陪着我。”
  “九皇子放心,奴才都会陪着你的。别人不知道,但奴才知道九皇子是被人误解了,九皇子是个极好的人。”
  姜烜轻笑一声,手在我背上轻抚了两下,我觉得全身有一股电流通过。
  “你这话比刚才的门牙有效果。”
  我额头冒黑线。想移开,却被姜烜揽的更紧,“别动,我手臂有伤。”
  “九皇子,你这样的理由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吧?”
  “你有意见?”
  “奴才不敢。”
  “可是你主动抱上来的,本皇子可没勉强你。”
  安慰你还成了我的错喽?
  就这样抱着,我也不敢再动。姜烜心情不好,就让他抱一会儿就算了。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姜烜都还没移开,我这个姿势上身已经酸疼了。
  我轻声的喊了两声,“九皇子九皇子”
  还是没动静?难道是睡着了?
  我伸出手,轻轻的将姜烜那只手移开,又生怕弄疼他,所以极为小心。
  等我将他的胳膊移开发现姜烜真的已经睡着了。
  大约是今晚太累了吧,又受了伤。
  可是这样睡着可怎么好?别说身上一丝不挂,这水一旦凉了,在里面睡一夜,身体肯定是受不了的啊!凭我一己之力,又没法将他直接拖出来弄到床上去。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叫醒,让他自己回床上再睡。
  可是看他现在已经疲惫不堪的脸庞,我竟有些不忍。
  姜烜的五官极为精致,因为平日里总喜欢冷着一张脸,给人一些不怒自威的感觉。见了那几位皇子,我反倒觉得姜烜才是最有贵族气息的人,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是无法掩藏住的。
  这是第一次能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姜烜,能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姜烜。
  他也不过是比我大了两岁而已,可身上肩负和隐藏的东西却有那么多。看着他的样子,除了觉得他十分俊美之外,更平添出一份心疼。
  “小萧子”
  正当我凝神想着这些的时候,姜烜竟然突然睁开了眼睛,直接将我吓了一跳。我整个人往木桶边缘一撑,结果木桶太滑,我没撑住,还直接手往下滑。
  然后整个人一头扎进了木桶里。
  第二次了又是这样,对我不好吧?
  我挣扎了几下,喝了几口水,衣领被姜烜一提溜,整个人从木桶里钻了出来。
  “小萧子,怎”
  姜烜的话还没说完,我突然对着他吐出一口水来,直接吐在了他的脸上。
  我承认,我真不是故意的。
  “九皇子,对不起,奴才不是故意的。”
  姜烜瞪着我,“小萧子,你就是故意的。”
  “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这就出去,奴才不妨碍九皇子洗澡。”我转过身要爬出去,腰身突然被姜烜从身后一揽。
  我整个人一颤,又重新跌坐在木桶里,水花溅了我一脸。
  “方才为什么一直那样看着我?”姜烜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不是其实你也和我一样,也”
  也字后面的话姜烜没有再说出口,我也猜不出他要说什么。
  我道,“九皇子,原来你一直在装睡,你骗奴才骗的好苦。”
  “原先是睡着了,可你笨手笨脚的将本皇子的手移开,本皇子就醒了。”
  “奴才错了,可是既然醒了,九皇子怎么还一直在装睡?”
  “想看看你要做什么。”
  我面上一红,方才那么近那么认真的看着姜烜,原来他都知道。好在姜烜此时看不到我的神情。
  姜烜将我圈的更紧了些,我身体一直,他的胸口就靠在了我的背上。此时他的脸又朝我凑近,附在我耳边,呼吸灼人,道,“小萧子,你可知道,本皇子其实饿了。”
  “那奴才去给你去厨房”
  我的话还没说完,姜烜道,“本皇子这饿,只有你才能”
  姜烜那一个能字拖长了一些时间,却还没有说出口。
  “九皇子想说什么?”
  “小萧子,本皇子不想放你走。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安心。”
  我身体一僵,说不出话来,竟觉得身体都烫了起来。
  “九皇子,水凉了,奴才伺候九皇子起来吧。再久些,九皇子就该着凉了。”
  姜烜箍在腰上的手还没松开,再这样下去,我全身湿透,难免会把他察觉我的女儿身份。
  想了想,我便故意阿嚏了一声。
  姜烜果真立刻松开了我的手,我从木桶中爬出去,就听姜烜问道,“着凉了?”
  我道,“不碍事,奴才伺候九皇子起来。”
  “不必了。”姜烜道,“你先将那干净的毛巾将自己擦干净。”生怕我又拒绝,姜烜又补了一句,“这是命令。”
  “嗻!”
  我将挂在旁边的一块干毛净拿着擦了擦自己的身体,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姜烜已经将自己擦拭干净,穿上了干净的中衣。
  他走到柜子里拿出一套衣裳递给我,道,“换上吧。”
  我一看那深蓝色的衣裳,一看就是上好的丝绸,我哪敢穿。我一个太监穿着衣服在宫里头走,这是不想要命了。
  我忙道,“奴才没事,这衣裳奴才万万不能穿。奴才这就回华阳宫,九皇子早些歇息。”
  不等姜烜再说什么,我准备拉门就跑。可是真的打了个喷嚏,这回事假戏真做了。
  “站住。”姜烜喊住我。
  我的手还没拉开门,只好收回来,问道,“九皇子,还有什么吩咐?”
  “不如,今晚就不要走了。”
  我脑子一懵,立刻摆手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本皇子只想让你陪一陪,你不必担心,你明日一早就回去。”
  “这您是九皇子,奴才不能”
  “本皇子的胳膊”姜烜突然皱了眉头,用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手臂。
  “是伤口疼了吗?”我赶紧过去问。
  姜烜点头,“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一直疼下去,若是我受不了,不是需要你去宣太医吗?”
  “但九皇子的屋外不是有”
  “你可记得父皇交代过不让人知道本皇子受过伤的。”
  我记得好像只是说张碧彤吧?不过算了,若是别人知道了,张碧彤自然也会知道的。
  “九皇子,奴才并非照顾九皇子的奴才,若是留在宫里过一夜,实在是不好,九皇子这伤,太医也说并非什么重伤,许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姜烜又皱了一下眉。我过去一看,却见白色的纱布上又有些殷红。
  “你当本皇子是在骗你?”他声音有些不对,气息似是也有些不稳。
  我信了姜烜的话了,只好道:“九皇子实在疼痛,奴才这就去找太医来。”
  “小萧子,你是故意在气本皇子?”
  这是哪跟哪?
  我道,“奴才不敢。”
  “让你候着就候着,是不是又废话多了?”
  我点头道,“嗻!那奴才伺候九皇子歇息,奴才就在旁边候着,九皇子哪里不舒服,就叫奴才。”
  “你将衣裳换下来,明日离开之时,衣服已经干了,再换上不迟。”
  “奴才不敢。”
  “这是本皇子的命令,你敢违抗?”
  “奴才不敢!”
  姜烜你这样合适不?
  我在你跟前换衣服,我也换不自在啊!
  “本皇子先去里屋歇着,你换好衣服便在旁边候着。别让本皇子再说第二遍。”姜烜大约是意识到我在他跟前换衣裳不自在,所以才这般说了。
  见姜烜已经进了内屋,我不放心的又看了一下,然后躲在了屏风后头。不换的话,我这湿透的衣服反而更加容易暴露我的性别。
  我胆战心惊的将衣裳换了。那衣袍实在是太长,被我一穿,已经快到地上。我将衣袖挽了几下,这才从屏风后边走了出来。
  “你进来。”
  “嗻!”
  我拖着衣服进去之后,发现姜烜已经靠在了床榻之上。他一看到我,轻笑一声。
  “奴才还是换下来吧,奴才实在不敢穿着九皇子的衣裳。”
  “不用,正合适。”
  你从哪看出来正合适的?
  “你若是困,便在软榻上歇着,本皇子乏了。”
  “嗻!”
  见他已经躺下,我便转身出去,听到姜烜在身后道,“谢谢你,小萧子,本皇子的心情好了许多。”
  我并未说什么,但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笑意。仿佛听到他说这句话,我比他还要开心。
  我哪敢睡在软榻之上,只靠在门边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猛然醒来,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应当是姜烜给我盖上的吧。
  他为什么会醒?难道是因为伤口疼了?我立刻惊得爬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内屋,去看姜烜。

  ☆、137 缘

  我进到内屋,却发现床榻之上空无一人。我用手去摸,发现早就冰凉。看样子姜烜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个时辰,姜烜这是去了哪里?
  听到外面有人打更才知道时辰已经不早。过片刻,宫里头的太监宫女也都该起来了。我想姜烜已经有人伺候了,便赶紧起身,去摸了摸屏风上挂着的衣裳。还好都已经干了。我趁姜烜还未回来之际,赶紧将衣裳换好。
  我走了出去,却不想正好遇到了已经起来的一个宫女。
  那宫女见到我也是一惊。
  我忙解释道,“小的奉了娘娘的旨意,特地过来看看九皇子。有些事要交代。”
  那宫女还没回话,突然就见姜烜已经回来了,额头上似是出了不少汗的,还有些喘气,不知道去做了什么。
  姜烜这一出来,不就说明我的话是撒谎吗?
  我又赶紧解释道,“小的就是见九皇子不在,所以正准备回去呢!”
  姜烜大约明白了怎么回事,走上前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小厨房给本皇子准备早膳。”
  “是。”
  见那宫女要走,姜烜对我补充了一句,“母妃让你说什么?”
  看来姜烜听到了方才的话,我总算是不用流冷汗了。
  我故意大声道,“哦,娘娘是想让九皇子你”
  话没说完,见那宫女拐了个弯,已经去了偏院,看不到身影了,我才道,“九皇子机智。奴才赶紧回华阳宫了,太子妃那里也该用早膳了。”
  “嗯!”
  我赶紧跑回了华阳宫,却在院子里头碰到了一个妇人。
  我一想,这院子里头的人不就是贤妃么?定然不会有别人。因着我自进了这个院子照顾韩绯月开始,便从没见到过贤妃。韩绯月自是见过的,可她也从没向我提起过贤妃,我身为奴才自然不敢多问。
  我正要给贤妃请安,那妇人便已经起身转过身来,这一看,我就吓了一跳。
  不是因为她突然转身让我吓了一跳,而是那张脸。
  那张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疤痕,就像是一条一条的小蛇一般,完全已经看不清那是一张人的脸。
  虽然被吓住,我也很快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贤妃,容不得我这般。我赶忙跪下来道,“奴才给贤妃娘娘请安。”
  那女子开口道,“这里没什么贤妃,只有一位静安居士。”
  虽然脸和可怕,可是声音却是出奇的让人听了舒服,安静。我以貌取人,不禁觉得自己有些惭愧。
  我站直身子道,“静安居士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奴才这就去办。”
  “不必了。本就是想着趁你们都还没起,我来给院子里的花儿浇浇水,不想今日却碰到了你。”
  我垂首道,“是奴才打扰居士了。”
  贤妃微微颔首,道,“你没有错。我知你是照顾绯月的,迟早是会见到的。这世间之事,想躲也是躲不过,大多都是定数。”
  贤妃说话间似乎带着些佛家的韵味,我慧根浅,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你不必理会我这老太婆了,赶紧去伺候绯月吧。她也该起了。”
  “是,那奴才先告退。”
  我前往韩绯月屋中时,却突然又听贤妃在我身后道,“雌雄难辨,祸福难测,福则泽被苍生,祸至祸国殃民,只在一念之间,实属难测难测。”
  贤妃这话说的意味深长,我实在难解其中道理,只是前头一句雌雄难辨,便让我有些心虚。难不成她一眼已经看出我是个女儿身了?
  我想回头问问贤妃这话是何意,待我转身时,贤妃已经提着一个空桶回自己的屋了。
  而此时韩绯月已经拉门出来,我忙道,“绯月姑娘,你醒了?”
  韩绯月点点头,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似乎在呼吸着这早上的清新空气。
  “奴才伺候你洗漱。”
  “先等等,我昨晚起来没有看到你,你昨晚没在院子里头?”
  我道,“是,昨儿个有些事耽搁了,奴才未能及时回来,可是绯月姑娘你昨晚需要人伺候?是奴才失职,奴才”
  “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不必紧张。本来将你拉到这里干这个苦差事就是我的不是,总不能限制了你的自由让你哪里都不能去。我还不习惯一直被你伺候着呢!”
  见韩绯月说的这般坦然,我便心下释然,好在她没有继续追问这件事,否则说与不说,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伺候姑娘是奴才的本分,姑娘你这样说,便是奴才的不是了。”
  “好了,今儿个怎么说起这般矫情的话了。我的性子你也知道,不喜听这些。我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姐,什么事都要人伺候。你昨晚不在也不碍事,以后你若真有事,便同我说一声,我是同意你出去的。”
  “谢姑娘体谅。”
  “这地方早被围得水泄不通了,你也不必担心我的安危。”
  “是,姑娘。那奴才伺候你洗漱。”
  “嗯。”
  用过早膳,韩绯月坐在院中翻着一本书卷,自她怀孕之后,心性看着比以前沉稳了许多,人也比以前恬静了许多。
  不过韩绯月手中捧着的却是一本佛经,想来是贤妃所赠。
  她看的有些累了,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搁下之后,对我道,“今早你见过居士了吧?”
  我点头,“奴才不小心撞见了。”
  “居士深居简出,只在屋内诵读佛经。与你相见,她觉得这一定是缘分。”
  “奴才也觉得是。”
  “原本觉得这青灯古佛的日子实在枯燥,应当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才来的痛快。可现如今,却觉得,这份宁静才是最难得的,小萧子,你说是不是?”
  “姑娘说的是。”其实宁静也好,四海为家也好,我现在都没有这个选择的权利,自然也体会不到韩绯月所说的那份难得。
  “昨夜你不在,龙战他来过。”
  我听后倒也不觉得奇怪,昨晚本就在宫内碰到了龙战,他说要去华阳宫这边巡视,看来不是假的。许是那时候过来的。
  韩绯月又继续道,“也不知道怎么的,昨夜就这么起来了,我甚至感受到他就在外面,于是就出来了。可惜只看到了他的背影,他却已经走了。”
  对于龙战和她之间的事情我实在不便插嘴,于是只能在一旁听着不言。
  韩绯月笑了一下道,“我把你要来果真是没错的。许多事情压在心里,却能轻松的对你说出来。小萧子,你这种人,应该是喜欢你的人很喜欢你,掏心掏肺的信任你,可若是不喜欢你的人,许是也会将你恨到骨子里,甚至将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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