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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总管熬成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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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他是不是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异样,微微抬起脸,嘴唇就直接吻在了我的脖子上。慢慢的吸允一般。
  “姜烜……”我觉得全身都有些燥热起来,实在难受。
  “小萧子,我爱听你叫我的名字。”
  “姜烜。”
  “嗯。”
  “姜烜。”我每叫一遍他的名字,他就朝我的脖子上移过去一分,最后他扳过我的脸,吻上我的嘴唇。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了,只觉得姜烜吻得越来越熟练,竟惹得我低声嘤咛,轻轻一颤。
  “小萧子,你也情动了。”姜烜移开嘴唇,看着我,明眸皓齿,风光霁月。
  “奴才没……”
  “以后没人的时候,也不必自称奴才。我记得你说你叫萧志。”
  “嗯。”
  “以后我喊你的名,你也唤我的名,可好?”
  我咬着嘴唇点点头。
  我其实想告诉他,我叫萧栀,不叫萧志。如同平等的人站在一起,他喊我萧栀,我喊他姜烜,这种感觉多好!
  刚一点头,身子一轻,就看姜烜突然抱着我站了起来。我因为担心掉下来,本能的伸出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姜烜看着我一笑,然后将我抱着到了床榻边。将我放在了床上,又立刻将我的靴子脱了下来,然后看着我道,“给我宽衣。”
  “啊?”
  “啊什么啊?宽衣。”
  “姜烜,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就是宽衣?”
  可他明明说过,现在替张碧彤守孝,不能做这些事情的啊!难道是后悔了?
  看姜烜脸上不悦,我只好过去给他宽衣。将他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了,姜烜还在垂眸看着我,我脸上一红,手指也跟着颤抖起来。
  其实看姜烜的身体已经不止一次了,可每次看脸上还是不自觉的红起来。目光略过他的身躯,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结实修长。
  从心动到心颤,此时已经一发不可收。
  我猛然一惊,却看姜烜栖身过来,直接将我压在身下。

  ☆、193 姻缘线

  隔日就是除夕,按照宫里的规矩,皇上都会设宴,和皇子公主们,还有妃嫔们一起用晚宴。
  姜烜和嘉琳也去了,有芳儿伺候着,我便没有去。
  每逢过年的时候,心情都不是很好。我突然想起来去了一趟翠微宫。这翠微宫自张碧彤死后,还没有新的主子搬进来。
  我来宫中不足两年,这头一个除夕便是在这里过得。那时候,红秀,小路子,蓝烟,云卿,张碧彤,还有我。虽然平日里大家不见得有多和睦,可那一晚,却已经是我十几年来嘴温暖的一个除夕。那一晚,好像真的忘却了主仆之分,大家成了一家人。可也就是那一晚而已,这之后发生的事情,便都不在任何人的意料之中。
  今晚有些圆月,我并没有提着灯笼,只借着微微的月光走了进去。
  其实到这里也不见得只是怀念那时翠微宫的日子,我只是借了个地方缅怀一下梅常在和萍儿。如今他们主仆已经团聚,想来在地下,不会再像在这皇宫里一样任人宰割。
  如今害死梅常在的凶手已经出现,可是是谁害死萍儿的,我依旧没有什么头绪。
  神思飘飞之时,突然听到身后宫门吱呀一声响了一下。我记得很清楚,我进来时,担心被人看到,便将宫门关了。再大的风,也不至于将这大门吹开吧。
  有人!?
  我立刻躲在门后面,透过轩窗,微微朝外看。好在我没有提着灯笼,这屋内虽然漆黑,可借着月色,也勉强能将院子里头的景色看个清楚。
  来的人,却是我没去想得,云卿!
  她如同我一样,也没有提着灯笼。按我所想,她此时不是应该陪在皇后身边在参加除夕的晚宴吗?
  我只躲在门后,也没有想着出去见她。见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娘娘,又是除夕了,云卿来给你祝贺,希望娘娘你在下面一切都好。倘若要怪云卿,云卿也毫无怨言,等日后下去再与娘娘赔罪!”
  云卿句句言辞恳切,又在院中站了一会儿,这才离开。
  她明明出卖了张碧彤,利用张碧彤来卖主求荣,攀附了皇后。可她这几回与我的说话,都让我感到她是如何的身不由己。云卿这个人,让我失望,偏生对她恨不起来。
  云卿走后,我也从里面出来。这除夕夜,本来想去找萧若聚一聚的,毕竟也算是我的姐姐。可是昨日,皇上突然就留宿了南薰殿的萧若那里。一大早,便传来了萧若重新获宠的消息。今天,怕是她会是皇上的座上宾,此时是没有时间与我聚一聚的。
  这皇宫那么大,除夕夜,我却找不到一个人相伴。
  还是准备回到宫中,即使冷清,也只得一个人过。可还没走出去几步,却看到了一副伟岸的身躯。这身影我再熟悉不过,便是龙战。
  “龙大人!?”我见到他,有些欣喜,又有些奇怪。
  “得了空出来看看你,却没在宫里看到你,便寻了过来,怎么,伤感了?”龙战见到我时,总是极为自然的将他那件大氅披上。
  “只是大家都在过除夕,我却没处可去,便去了翠微宫看了看。龙大人,你是专门来找我的?晚宴之上,龙大人走开可以吗?”
  “那边我安排妥当,何况还有梁振武在那。我就是过来找你的,白日里在那忙着布置大殿那处,实在没空过来找你。”
  “也好,龙大人除夕也不能回去与家人团聚,也怪可怜的。”
  “拿来!”龙战突然摊开手。
  我不解,“嗯?”
  “说我可怜,这除夕,就没给我准备什么礼物?我记得去年除夕,我还给你送了一双靴……”龙战的话一说完,眼睛就落到了我的脚上。
  那双鞋早就被姜烜扔到哪里去了,我有些心虚的看了看我的脚背。
  “我送你的那双呢?”
  我道,“浸水了,坏了,然后……”
  “扔了?那这双呢?看着也不像是宫里头发的。”
  我道,“是夫人给奴才做的。”
  “你的面子倒是很大。竟然夫人亲自给你做鞋。”
  我一笑,然后岔开话题,“龙大人过来的突然,奴才一时间还真不到什么送给龙大人!”
  “就知道你没上心。把手摊开!”
  我乖乖的把手摊开,龙战从背后突然拿出一样东西,我一看,是件披风,白色细绒,没有任何修饰,若说适合男子或者女子都可以。那披风在我手上的触感十分柔软,想来这披风的材质也是极为好的。
  “龙大人,这个奴才不能要。”
  “既然是除夕送给你的,你便收着。何况这东西,我留着也没用。”
  我道,“这东西太贵重,奴才平日里只是伺候主子,这东西自然披着。”
  “东西已经给你了,至少你见我的时候可以披着。总之东西给你了,我断不会收回。”
  “龙大人,你与奴才在一起,是不是总是吃亏,奴才却什么都没送给你。”
  “你现在倒是可以送给我一样东西。”
  “什么?”
  “你闭上眼睛,我告诉你。”
  我不解,却也只好闭上了眼睛。我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会要什么?
  等我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觉得额头一凉,我惊得睁开眼,发现果然是龙战的嘴唇触在我的额头上。我惊得要退开,双肩却被龙战抓住。
  我挣不开,刚要开口,龙战却已经移开,垂眸看着我,道,“不要这么小气,今天是除夕。”
  好吧,亲了就亲了,毕竟是除夕。
  “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吧?”我抬眼看了看他。
  龙战一笑,拍了拍我的头,道,“小萧子,你要赶紧长高一点,长胖一点,为什么你这么瘦小?”
  我缩了一下脖子,道,“奴才天生就这样,怕是长不高也长不胖了。”
  “嗯,不好。”龙战皱眉,道,“上次抱你,我都觉得硌得慌。”
  我面上一红,这龙战怎么今日和我说起这么露骨的话?可是细想起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他拿我当个男人,说这件事也没毛病。
  “那奴才努力,吃胖一点。”
  “好了,见也见了,我该回去了。晚上的年夜饭可有吃?”
  我点点头,道,“虽说主子们都不在,但小厨房里,专门包了饺子,奴才吃了一碗饺子。”
  “好,那我走了。”
  “嗯!”
  送走龙战,我便直接回了宫中。回去的时候,就看姜烜的书房竟然已经点了灯了。难道是姜烜回来了?不应该啊,这个时候宴会才开始没多久,姜烜不会这么早回来的吧?
  如果是贼,更不会这么堂而皇之的点着灯吧?
  我走了过去,想探个究竟。
  可刚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姜烜的声音,“鬼鬼祟祟的在外头做什么?”
  这一听,我便推门进去,又将门合上,不满道,“奴才只是来看看里面是谁,并不是什么鬼鬼祟祟。”
  “想着你一人在宫中,便过来陪你。方才去哪了?”
  我不想说起去了翠微宫,免得姜烜听后有些伤感。我便道,“奴才觉得闷得慌,就出去走了一圈。但发现也没什么意思,便回来了。”
  “过来。”姜烜朝我招招手。
  我便挪过去一些,问道,“九皇子有什么吩咐?”
  “再过来些。”
  我便又过去些,此时他坐在椅子上,而我已经到了他跟前。
  姜烜微微皱眉,道,“再过来些。”
  再过去,可就撞到他的膝盖了。我便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点点距离,可不曾想姜烜已经失了耐心,直接将我一拉,让我坐在了他的膝上,同时还将我的腰紧紧的箍住。
  “九皇子……”我全身一颤,想要移开,可无奈身体被他箍的很紧。
  “以后我让你过来的时候,就是让你坐在我的膝上,听到了吗?”
  “九皇子,这万万使不得……”
  “现在没人,叫我姜烜。”
  “九……”
  “叫我姜烜。”姜烜似是命令一般,更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我只觉得腰都要被他弄断了。
  “姜烜!”我只有听他的话唤了他的名字。
  “嗯。”姜烜说着,将脸埋在我的颈脖间,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让我一阵一阵的心颤。我只觉得全身酥麻酥麻的,有些躁动不安起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奇怪。
  不知道他是不是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异样,微微抬起脸,嘴唇就直接吻在了我的脖子上。慢慢的吸允一般。
  “姜烜……”我觉得全身都有些燥热起来,实在难受。
  “小萧子,我爱听你叫我的名字。”
  “姜烜。”
  “嗯。”
  “姜烜。”我每叫一遍他的名字,他就朝我的脖子上移过去一分,最后他扳过我的脸,吻上我的嘴唇。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了,只觉得姜烜吻得越来越熟练,竟惹得我低声嘤咛,轻轻一颤。
  “小萧子,你也情动了。”姜烜移开嘴唇,看着我,明眸皓齿,风光霁月。
  “奴才没……”
  “以后没人的时候,也不必自称奴才。我记得你说你叫萧志。”
  “嗯。”
  “以后我喊你的名,你也唤我的名,可好?”
  我咬着嘴唇点点头。
  我其实想告诉他,我叫萧栀,不叫萧志。如同平等的人站在一起,他喊我萧栀,我喊他姜烜,这种感觉多好!
  刚一点头,身子一轻,就看姜烜突然抱着我站了起来。我因为担心掉下来,本能的伸出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姜烜看着我一笑,然后将我抱着到了床榻边。将我放在了床上,又立刻将我的靴子脱了下来,然后看着我道,“给我宽衣。”
  “啊?”
  “啊什么啊?宽衣。”
  “姜烜,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就是宽衣?”
  可他明明说过,现在替张碧彤守孝,不能做这些事情的啊!难道是后悔了?
  看姜烜脸上不悦,我只好过去给他宽衣。将他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了,姜烜还在垂眸看着我,我脸上一红,手指也跟着颤抖起来。
  其实看姜烜的身体已经不止一次了,可每次看脸上还是不自觉的红起来。目光略过他的身躯,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结实修长。
  从心动到心颤,此时已经一发不可收。
  我猛然一惊,却看姜烜栖身过来,直接将我压在身下。

  ☆、194 时机

  姜烜说的时机在一个多月以后,终于来了。
  那时已经开春,气候逐渐转暖。又是个草长莺飞的时候。
  姜烜一大早便出去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未曾与任何人提起,也让我不要跟随。
  嘉琳见气候不错,便在院子里头坐着,正在绣着什么。
  我刚刚打扫完书房,便端着盆子出来,路过院子的时候,就被嘉琳喊住。
  “小萧子!”
  “奴才在!”
  “书房里头都打扫干净了?”
  我点头,“回夫人,刚刚打扫好,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嘉琳笑着摇头,却又咳嗽了几声。
  “夫人的病还没有好?”我记着嘉琳偶感风寒还是年前的事情了,但那之后,似乎还是能偶尔听见嘉琳的咳嗽声。
  芳儿道,“夫人的病一直没康复,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庸医开错了药。”
  “芳儿……”嘉琳赶忙制止芳儿,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且不说古太医是德高望重的太医,你不能说。就算是真的有了什么差错,你这话也断不能在宫内说起,可知道?”
  “是,奴婢记下了。”
  我暗自看了一眼嘉琳,似乎经着上次的提醒之后,嘉琳也变得小心起来,也开始知道谨言慎行了。
  她对姜烜果真是用了心的。
  “夫人的病还是再诊治为好。”我道。
  嘉琳掩了一下唇角,道,“不碍事的,大概是乍暖还寒,身子有些不适应。这几日,让芳儿给我熬些滋补的汤,就该好了。你尽心伺候殿下即可,不必为我担心。”
  “是!”
  “对了……”嘉琳似是想起了什么,对我道,“我有次听殿下提起,这些日子以来,都是你为殿下沏茶。殿下爱不释口,想来你的茶艺极为高深。我也觉得有些渴了,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荣幸也喝一杯你沏的茶?”
  “夫人言重,夫人要喝茶,奴才去沏茶,这都是本分。夫人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给夫人沏茶。”
  “好!”
  我拿了茶叶,到了小厨房,替嘉琳沏了一壶茶。我端着茶到了院中,嘉琳见我过来,便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我来吧。”芳儿将我手中的茶壶茶杯接过去。
  “有劳姑娘!”
  我便站在了身后,就看芳儿替嘉琳斟了一杯,递给了嘉琳。
  嘉琳端起了喝了一口,那表情却似是一言难尽。不消片刻,她就剧烈的咳嗽起来,那茶水也喷出来一些,她赶忙用帕子掩了掩唇角。
  芳儿一看,就对我吼道,“小萧子,你这是沏的茶,还是沏的毒药?怎么夫人一喝,就咳嗽成这样了?”
  “芳儿……”嘉琳要制止住芳儿,无奈她咳得更厉害。
  芳儿一看便更急了,赶忙抚着嘉琳的后背。
  “奴才该死!”我赶忙跪了下来。
  “不碍事,不碍事。”嘉琳已经慢慢平复,道,“是我身子不佳,怎么能怨你?不过这茶,我怕是喝不了了。”
  “你还不赶紧撤下去?”
  “是。”
  我端着茶水下去,但心中迷茫,茶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怎么嘉琳喝了之后那个表现?这一想,我便又拿了个杯子,喝了一口。这一口茶,刚进嘴里,刚触到舌尖,我就毫不犹豫的吐了出去。
  这也太苦了,太难喝了,我感觉只触到舌尖,喉咙也被呛到了。怪不得嘉琳方才那样。许是她强忍着想要吞进去,无奈身子本就不适,喉咙一呛,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算是难为嘉琳了。
  可是姜烜,每日明明喝的也是这种茶,而且有时候,我掌握不住茶叶的量,可能比现在还要苦。姜烜如何忍下,竟还让我每天都为他沏茶。
  我走出小厨房,到了嘉琳跟前,跪下道歉,“夫人,是奴才茶艺粗陋,让夫人你受苦了。”
  现在看,嘉琳因为咳嗽,脸都咳红了,心中更是愧疚。
  “不碍事,赶紧起来吧。是我喝的急,又加上身子不适,你快别跪着了,赶紧起来吧。”
  “谢夫人。”
  “九皇子……”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我回头时,就看姜烜已经回来。紫色锦缎,身姿挺秀。
  “殿下,你回来啦?”嘉琳见到姜烜回来,立刻起身相迎。
  “嗯。”姜烜脚下生风一般,步子轻盈,似是有些好事。但他未与嘉琳多说,便抬步要进书房。路上头也不回,便对我道,“小萧子,给本皇子沏一壶茶来。”
  还要喝茶?
  他既然说了,我自然要照做。我这回干脆多放些茶叶,让你苦不堪言,然后当众拆穿你。
  “夫人,奴才告退!”
  我给姜烜沏了一壶茶,到了书房之中。
  倒了一杯递给姜烜,“九皇子,请用茶。”
  “嗯,将门关上!”
  “嗻!”
  我转身关上门的时候,看到姜烜已经在斟第二杯了。
  我忙上前,制止他,一手按住了他的手,问道,“九皇子没觉得这茶有什么不对劲?”
  “有何不对劲?”姜烜抬头茫然的看我,见我一时没说话,便推开了我的手,倒下了第二杯。
  “九皇子别喝了,这茶难喝的很。”我终于说了出来,“这茶那么难喝,九皇子你怎么不说?”
  姜烜双指捏着茶杯,晃了一下,道,“除了茶叶放多了一些,苦了一点,我不觉得难喝。”
  ……这样都不算难喝,怎么样才算难喝?
  姜烜拉住我的手,又道,“只是因为这茶是你亲手所沏,我便觉得是这世上最好喝的茶。何况,我不是不知道,冬日里,你是如何为本皇子取得这烹茶的水的。如此心意,本皇子再苦喝到嘴里都是甘甜。”
  公子温如玉,此时就是姜烜了吧?
  一时感动,便无言。
  “你可知道我方才做了什么?”见姜烜还在径自喝着我的那杯茶,我也没将他的话听进去,只想着,这么难喝,也是难为你怎么喝下去的。
  “嗯?”见我没有回应他,姜烜微微偏头看我。
  我便问道,“方才做了什么?奴才,我看你似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嗯。”姜烜点头,道,“天大的好事,我方才成功的激怒了父皇!”
  ……激怒了皇上,也算是天大的好事?
  见我迷茫,姜烜抬手捏了一下我的脸颊,道,“没听出我的意思?”
  我神思一转,便恍然大悟,“九皇子说的是那个时机已经到了?”
  姜烜点头,“江州知县张友仁贩卖私盐一事,被人参了一本,证据确凿,父皇龙颜大怒。而我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和父皇求了情,第一声称张友仁是被人陷害,第二请父皇从轻发落。如此一来,父皇便也迁怒于我。”
  姜烜说的简单,我却一头雾水,道,“九皇子怎么就好端端的替张友仁求情了。你也知道他是证据确凿,九皇子这样岂不是太过冒险?”
  姜烜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嗯?”
  他慢慢解释道,“这张友仁不是旁人,却是我的表舅。这张友仁不过是仗着当年母妃得宠时,求了这一官半职。然后也不过是酒囊饭袋,所以一直是个知县,从未高深。早在许久前,我便听母妃提及过他,便想着终有一日,他的事情会败露。只不过山高皇帝远,又或者他知道些为官之道,打通了上下关系,所以一直为被打落下马。直到今日……”
  我细细一想,道,“恐怕知道张友仁是你表舅的人不止一个,我猜想,这参了张友仁一本的是龚相的人吧?”
  “聪明!这一个多月一来,皇后那处一直没有动静,想来也是在寻找机会。这一探寻,便不难发现张友仁与我的关系。只是他们不曾想到,他们在寻找的机会,恰恰是我要等待的机会。我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
  我接着姜烜的话说道,“所以皇后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波及九皇子你,可她估计更想不到,你不仅没有躲开,还主动上前求情。皇后怕是以为,你这是慌不择路,要保全自己的家人,也算是了保全了自己。”
  “不错,这样一来,皇后不仅不会怀疑,反而会借题发挥。这次本皇子的责罚便不会太轻!”
  想起安平王一事,我道,“可是如何会让皇上在这个时候想到安平王呢?倘若……”
  “父皇的心思,我也不过是赌一赌。皇叔的出现,更让我确信了一件事。当年父皇杀伐决断,今日年迈就更加珍惜兄弟之情。就算是坐享江山,却没有人分享之人,也是孤寂。父皇很器重安平王,所以他不会让太子或者下一位天子也落得同样的孤寂。我赌父皇会给我这样的一个机会。四哥被贬到青州便是个很好的例子。”
  姜烜这样一说,我便全都明白了姜烜的这些计划。安平王的出现,勾起了皇上的兄弟情。而安平王无意间和姜烜走的很近,又似乎很喜欢姜烜,这潜移默化之中会让皇上觉得姜烜与安平王有些相似。日后的命运相似也不可知。
  张友仁一事若是被扩大,皇上如今震怒,自然也会责罚姜烜。但毕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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