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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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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楠树笑,难得大男子气概的豪爽道,“别再说是谁请谁了,一起用膳罢。”
  紫环看了看嬉皮笑脸的楠树,又看了看沉稳淡笑的江雪玥。
  眼帘微微垂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雪玥坐在椅子上,楠树便坐在她的旁边。
  楠树年纪小,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
  他和江雪玥最主要的矛盾,就是江雪玥不喜欢他的大哥,只要她不多说什么,他还是挺喜欢和江雪玥相处的。
  虽然,江雪玥的嘴贱了一点……
  但,也便是那种感觉罢,让他觉得与人相处格外的舒服。
  府
  里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敢放肆的和他说话,没大没小,不分尊卑。
  更别说,是和他吵架了。
  紫环给江雪玥布菜,她跟在江雪玥身边,也有一段时日了。
  知道江雪玥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帮她布好菜之后,她便退到一边静静的候着。
  江雪玥动了动碗筷,随口道了句,“紫环姑娘,你也去用膳罢,这里有三公子陪着我,你不必担忧。”
  紫环刚想要说什么,楠树便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紫环姐姐你就去用膳罢,二哥说不定在大厅等你一起用膳呢。”
  紫环一脸莫名,“意公子等奴婢用膳做什么?”
  江雪玥挑了挑眉,唇角微微勾起了抹弧度,
  “应该是意公子有事找姑娘罢,紫环姑娘,不过去瞧瞧?”
  紫环听言,忍不住深思了会,想着林意可能是真的有事寻她,便立即和楠树道。
  “三公子,你可要好好照顾姑娘,奴婢去去就回。”
  楠树十分自然的应,“去罢去罢。”
  紫环的身份很特殊。
  她自称奴婢,却与镖局的意公子,还有三公子,关系都极好。
  更多的时候,她甚至是以朋友的口吻,和这府里的两大公子说话的。
  江雪玥夹了一口饭,塞进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咀嚼着。
  楠树看了她一眼,眉开眼笑的道,“怎么样,我府里的饭菜可符合你口味?”
  江雪玥不温不火的笑开,“府里的饭菜的确好吃。”
  楠树一听,更是欢喜,他得意洋洋的,如同孔雀开屏一般,极是乐道。
  “那是自然,这可是大哥遣人寻来的厨子,你来府里的前些天,大哥就说要换一帮厨子,说是这群厨子做的菜才叫好吃,最主要的是……”
  他有些暧,昧的朝江雪玥挑眉眨眼,奈何江雪玥看不见,他就故意把说话的声调拉长,笑眯眯的接着道。
  “最主要的是,我听人说啊,大哥会送一帮厨子过来,全部都是因为你,听说你食欲不振,还大病了一场,紫环姐姐没少挨骂。你瞧瞧,大哥都不知道,多想讨你欢心,所以啊,你下次见着他,就别再欺负大哥了。”
  他不喜欢江雪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女人太不知趣。
  他大哥待眼前这个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好,而这个女人却老是说他大哥的坏话。
  一会说他是江洋大盗,一会说他是大骗子,一会还拿茶壶砸他脑袋
  这,能讨喜么?
  江雪玥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这回她默了很久,才不紧不慢的启唇,开口道。
  “我知道了。别总说你大哥的事情,上次你不是说,天子也是男人,也会想要娶多一点女人么,这个话题好,你多跟我说说,我很好奇。”
  容隐身为天子,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有无数双眼睛关注着。
  何况,楠树还那么的喜欢他。
  但,她也能隐隐约约能感觉的到,楠树似乎,并不知道男人的真实身份。
  若是知道了,他一定不会用那种语气,有意无意的暗中贬低容隐,从而抬高他两位哥哥的身价。
  这样也好,她应该能从他的口中,探出点容隐最近的消息来。
  楠树哎了一声,语调中的兴奋,是江雪玥能够听的出来的。
  “你还真别说,我二哥方才,才与我道,当今天子在明日好像就要纳妃了,那位姑娘,,就是我上次与你说的那位,一直伴在君王身侧的那位姑娘,你一定猜不到是谁?!”
  见江雪玥默着不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他这边,楠树不由哈哈大笑道。
  “她是君惜郡主啊,她竟然是君惜郡主,听说她和天子自幼青梅竹马,郎情妾意,早就互相喜欢了,只是不知为何,天子先是迎娶了异国女子,然后娶了玥兮郡主,之后就不再纳妃,多少朝中大臣都上奏折,希望他应纳新妃,可他非但不听,还重罚朝臣。”
  “现在好了,宫里传出这些消息,说他不顾太皇太后的阻拦,还下了圣旨,非纳君惜郡主为妃不可,太皇太后都要气晕了!”
  他觉得皇帝那么做,很打脸,还以为他有多一心一意,情深意重呢,结果还不是想多要几个女人?!
  看着别人打脸,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他以为,他说出来,江雪玥会跟他一样觉得很好笑。
  然,定眼望向江雪玥那边去时,却意外的,发现她原本还算娇艳的脸蛋,无声的惨白了几分。
  他一愣,“你………”
  江雪玥握着筷子的手抖了又抖,反应了很久,才垂下眼眸,哑着声音缓缓开口问。
  “君惜郡主,是百里连儿么?”
  楠树在帝京定居也快一年了,这位君惜郡主他时常有耳闻,确切的说,是帝京的三大郡主,他都有所耳闻。
  最出名的,落兮郡主,江雪玉,貌美如花,倾国倾城。
  最低调的做事,而高调做人,名声全毁,一跃成凤凰的,玥兮郡主,江雪玥。
  口碑最好的,到哪都不曾落下闲话,名声却也毁得彻底的,君惜郡主,百里连儿。
  江雪玥知道百里连儿,楠树并没有感觉到很奇怪。
  但一般而言,他们这些寻常人家,都不会直呼那些官宦人家的名讳,只会说名号。
  所以,江雪玥那么自然的说出,百里连儿这四个字,还说的那么熟捻的时候,他感觉到诧异。
  眉头一皱,他问,“是她。你,认识么?”
  诺大的屋子里,死一般的静默。
  江雪玥突然放下了筷子,她慢慢的站起了身子,面上的神色凄然悲呦动人,简直难以掩饰的住,她此时从心底弥漫出来的悲伤。
  楠树看着她摸索着,走出了屋子,不由也站了起身。
  “你干嘛去,你还没用膳啊?!”
  他喊得那么大声,那么用力,而江雪玥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既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只是一直往前走。
  双手,却不再摸索,而是无力的垂放下来。
  所以……
  再次相逢,他除了想杀了她,还想娶另一个女人?
  所以……
  他不问问,她这一年来,过的有多苦,他让他的手下来欺负她,让她大病一场觉得不够,还要让她继续眼瞎心盲下去,变着法子,囚着她,让她在这里形单影只,无人可话,直至把她逼疯。
  所以……
  他明明知道,听竹与她而言有多重要,时过三日却一点消息都没有给她。
  所以……
  他明明知道,除了他,她不会再对第二个男人有任何的心思,他却还敢对她上下其手,无所顾忌。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她不懂,她只觉得心碎钝痛,难受到不想不会说话。
  为什么,他会想杀她……
  身子一软,她忍不住单膝跪在了地面上,双手无力的撑着,手指嵌入地上的沙子里,清秀的脸上惨然一片。
  那日,他将她抵在树上的时候,为什么,对她动杀意?
  她做错了什么?
  历经千辛万苦,连听竹的性命都赔上了,她只为求可以活着与他相逢,到头来,他欲杀她,亦,欲另娶他人……
  喉间忽然一甜,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唇角,江雪玥的身子一晃,连压抑着伤都没有心情,便让楠树直面的看见了,她吐血晕厥的一瞬。
  “喂……女人!”
  ……
  …………
  江雪玥一晕,晕了三日。
  御医说,她是过于压抑而心病成疾。
  换句通俗易懂的话说,就是她心事太重,思虑过多,且睡不安稳,时常恐惧不安,加之她不止一次有吐血的症状,已经到了较为严重的地步了,如果再
  不解开心结,可能,活不长……
  男人站在病榻前,身影清俊笔直,他凝视着榻上双眸紧闭的女子,眸底翻滚过些常人看不懂的情绪。
  “给朕治好她。”
  强硬,不容分说,这是一年来,这位淡漠帝王改变的最彻底的地方。
  御医为难道,“皇上这……”
  “治不好她,朕杀了你!”………题外话………更新毕,么么哒。

☆、257,朕现在的脾气不好,所以,别惹朕生气,嗯?

  男人站在病榻前,身影清俊笔直,他凝视着榻上双眸紧闭的女子,眸底翻滚过些常人看不懂的情绪。
  “给朕治好她。”
  强硬,不容分说,这是一年来,这位淡漠帝王改变的最彻底的地方沿。
  御医为难道,“皇上这……”
  “治不好她,朕杀了你!纺”
  御医不敢在有异议,诚惶诚恐的俯首应道,“老臣,遵旨。”
  屋内的烛光偏暗,男人侧着身子,半躺在诺大的床榻上,静静的凝视着同在榻上的女人。
  她双眸紧阖着,面色异常的白皙,映照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着说不出的惨白。
  原本就尖细的下颚,如今变得更加的尖细,她那么瘦,,脸上竟然一点肉都消瘦的干干净净了。
  昔日艳红潋滟的唇,颜色亦跟着淡去,丝丝血色不留,只剩淡淡的苍白。
  男人修长的大手,落在女人的脸颊上,一寸一寸的抚摸着,语气低的像是在呢喃,也像是在低喟,隐藏着无限的心疼凄楚与无奈。
  “雪玥……”
  他轻轻的执起女人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偶尔一个侧脸,唇落在她的手背上。
  他的眼眸一直凝在她的面上,眸底的希冀深情让人瞧上一眼都觉着难受,眼睛发胀干涩。
  “你睡的够久了……我不生你气了,你快醒来……”
  他以为,一年的怨,一年的恨,足够让他蓄满愤怒,舍得给她教训。
  却不曾想,重新遇上她之后,却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甘堕落。
  有谁记得,当他知道,她是自愿请求离开他身边的时候,他是多么的勃然大怒,心碎到呼吸困难,如果当时她就在眼前,他指不定早已掐死她,两人一起下黄泉了。
  可如今……
  她一个蹙眉难受,都让他难以下手,她还如此的消瘦,更是让他舍不得下手,只想好好的给她滋补身子,把她养成昔日的模样。
  紫卉总说,如果他实在狠不下心,那便干脆不要狠了,把江雪玥抱在怀里好好疼着爱着护着,反正以太皇太后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足以和他匹敌。
  便是江雪玥想再次离开,都不是那么容易。
  可他偏生就是怨恨这个女人,何以如此狠心,舍得了他远走高飞?
  那便也罢了……
  何以还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憔悴不堪?!
  故意的么?
  让他如此难受,她就会开心了么?
  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在她的身边缓缓躺下,另一只手揽过她细小的腰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以占,有的姿态,去拥护着这个女人。
  他的眼睛一直睁着,柔和的视线凝在她的脸颊上,便是她眼睛不曾睁开过,但只要她微微动了一下,他都会及时察觉。
  不准死。
  你是朕的女人,只有朕才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朕没准你死,你就,不可以死。
  ……
  …………
  寝殿之内,紫卉不断踱步,来来回回的走。
  百里连儿咬了咬唇,手指的指腹覆上光洁的额际,轻轻的揉了揉眉心。
  见紫卉还是一脸不安的望向寝宫里边,凝听着寝殿里边的动静,许是依旧安安静静的,紫卉又开始踱步,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些。
  “你这般走法,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坐下来,若是隐哥哥有事,会喊我们的。”
  百里连儿在宫中看过形形色色的人,与容隐身边的人,关系都较为友好。
  紫卉又是常伴在容隐身边的婢女,这一年来,百里连儿和她,早已混的很熟。
  加上,百里连儿从不自持身份,与人说起话来,自然也便少了许多顾忌。
  紫卉回眸看了她一眼,眉心牢牢的蹙起。
  “奴婢知道,这样无济于事。但皇上已经三日不曾早朝,亦不曾说过任何的
  缘由,给文武百官一个交待,大臣早有异议。可,皇后娘娘到现在也还没有醒,奴婢只怕,皇上照顾皇后娘娘,不眠不休三日,如今便是皇后娘娘在天亮之前醒了,皇上,怕也没有那个精力,上早朝了。”
  事情远远没有说的那么简单。
  俗语有云,国不可一日无君,容隐这般做事,已经算是罢朝三日了。
  偏生他又舍不得说,是为了照顾皇后娘娘。
  她很明白,容隐并非是怕,担上庸君之名,一旦把照顾江雪玥的消息放出去,世人给予的罪名,绝不是给他的。
  而是给江雪玥的。
  祸国殃民,扰乱帝王心智的罪名。
  可,若是不说出去,便是将所有的罪名,都耽在了容隐的头上。
  她也清楚,容隐不能动不动,就用自己的身子不好做为借口罢朝,太皇太后那边,若是逮着机会了,便绝不会轻易放过。
  届时,容隐失信于文武百官,其后果,可想而知。
  真是内忧外患,内忧外患……
  紫卉深深的叹了口气,面上的情绪烦扰,很是烦躁不安忧心伤神。
  她的清晰不好,百里连儿的情绪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或许,太皇太后有一句话说的对。
  只要容隐遇上江雪玥,一旦发生意外,他必定失控。
  严重一点的,就会像是飞蛾扑火般,走向灭亡。
  思及此,百里连儿眉心沉了沉,“你把皇后娘娘的病情,与我说一遍。
  紫卉望了她一眼,便将那日太医说的话,叙述给百里连儿听。
  太医说了很多让人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换句简单点的话说,就是江雪玥已经积郁成疾,起因是过久的压抑与不安。
  加上,江雪玥在怀着大皇子的时候,妊娠可能要比正常的妇人家,剧烈一些,那都是情绪不稳的症状,江雪玥或许自己有调理,只是效果明显不佳。
  太医也说,江雪玥近些日子的情绪波动太多,时喜时悲,大起大落,且,还有很严重的抑郁心悸,休息不当等。
  总之一句话,就是此次江雪玥醒来后,再不好好调理身子解开心结,等再一次吐血晕厥,便有可能,会直接撒手人寰。
  百里连儿听言,沉默许多,才皱着眉开口,“怎么会,这般严重?”
  紫卉的身子靠在雪白的墙壁上,下巴微微天气,目光向上看去。
  “是很严重。但,这不是最严重的,若是皇后娘娘真的……她体内还有情蛊,届时,主子可怎么办?”
  江雪玥是她家主子,生命里的不可承受之轻。
  她若是死了,她家主子也绝对难逃一死。
  便是没有情蛊的作用,以她家主子对江雪玥的用情程度来看,想来,也绝不会独活世间。
  紫卉再次深深一叹,“眼下,其实还有一件较为重要的事情,没有和主子说,但里边疑点颇多,让婢女觉得很是不对劲。”
  她倒是想说,然而容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不知,该不该上报。
  怕只怕,他没有多少心情搭理……
  百里连儿眉梢挑起淡淡的流光,“什么疑点,你说说看。”
  百里连儿的手段,紫卉不会质疑什么。
  她是最出色的细作,反应亦是一等一的好,只是栽在了同样心思复杂的李初然身上,爱不得恨不得,着实无奈的很。
  “前些日子,主子下了一道命令,说是遣人去郾城那边,把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听竹的尸体领回,然后,把她的死因,伤势等,全部事无巨细的上报给他听。只是昨日有消息回报说,听竹的尸首,被一个名唤杨姝的女子领走了几日,之后,再寻这位叫做杨姝的女子,却是怎么都寻不到,隐卫说,他们在追查的过程中,还发现了太皇太后身边的人。”
  “杨姝……”
  百里连儿默念着这个字眼,脑海里似是忆起什么事情,她蹙眉轻声道。
  “杨姝是个女大夫,与……与李初然关系极好,可据我所知,
  她和皇后娘娘,是没有什么关联的。”
  且,杨姝的性子淡,一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都不会放在心里。
  换句话说,便是这个女人,不会多管闲事。
  可,一旦她从中插手了的话,那便是说,她曾经和江雪玥见过面,并且,关系还有的一提。
  百里连儿脑子转的很快,思维敏捷,一下便联想到了一些事情。
  紫卉目光深沉,看着她道。
  “怪异不止一点,据衙门所述,听竹死相凄惨,双手皆被砍断,浑身上下皆是伤口,尤其以背部为最,简直惨不忍睹。想必在生前经历过一场恶战。可皇后娘娘却安然无恙,说明,当时她是护着皇后娘娘离开的。”
  她护着江雪玥离开?
  这就是怪异的点。
  如果江雪玥存心要逃离主子身边,行事作风必定会低调,不与人结仇结怨。
  怎么会招惹上那么大的麻烦?!
  不仅如此,以江雪玥的聪慧,便是招惹了大麻烦,她也能凭一张嘴,逢凶化吉。
  除非,她得罪的人,是一方霸主,身边高手云集,且,那人想要在她身上得到的东西,是她所不能忍,又反抗不得的。
  就像如今这般。
  江雪玥武艺被强行压制,加上眼睛看不见,身边又没有其他人,自然无力反抗。
  可,这么一顺下来,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江雪玥之所以被压制,那是因为容隐亲自出手。
  便是他没有亲自出手,想要将江雪玥软,禁,压制的暗无天日的对象,亦必须是有财力,有物力,还得有实力的人才行。
  而且,以一年前的猜测来看,太皇太后应该不可能,只在江雪玥的身边,放任一个嬷嬷才对。
  毕竟,江雪玥离开的时候,都是怀有身孕的。
  为以防万一,太皇太后怎么都会,派遣两个或两个以上,对接生有经验的嬷嬷,留在江雪玥的身边,好生护着,不能让孩子有任何的闪失。
  送小皇子回帝京算是一个,那么,至少还有一个嬷嬷,伺候在江雪玥身边。
  因为听竹只是个姑娘,对孕妇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就是为什么,她们会推测出,江雪玥的身边,最起码会有两个有经验的嬷嬷,伴在身侧的缘故。
  可没有。
  死的人只有一个听竹。
  江雪玥身边也再无见着他人。
  而天下,力压天子实力的人,着实不多,没理由,就刚好让江雪玥碰上了。
  果然,疑点重重。
  怎么理都不顺,矛盾和破绽都太多。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看来,只有江雪玥一人清楚了。
  百里连儿细长的指甲,在椅子的扶手上刮了刮。
  漫长的沉默后,她忽然站起身来,朝寝宫那边走去。
  紫卉将她拦下,“郡主,主子说了,谁都不能进。”
  百里连儿抿着唇,低声道。
  “现在问题这么多,你的身份不方便进去和隐哥哥回报,但我可以。说不定,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隐情,隐哥哥素来比我们聪明,心细如尘,我把事情给他叙述一遍,说不定,他会有什么新发现。便是没有什么发现,他也能早些下令处理事情。”
  紫卉摇了摇头,“不行,主子性格早已大变,郡主随意进去,奴婢怕郡主挨罚。”
  百里连儿二话不说,直接把紫卉推开,却被紫卉一个单手扣住,再次拦下。
  百里连儿望着她,紫卉也看着她,目光在空中交汇,最后是百里连儿败下阵来。
  “你是忠心不错,我也感激你的提醒,但眼下这情报,最好是上报。我不想隐哥哥,会做出,或者说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紫卉的面色沉了沉,百里连儿伸出手把她推开。
  她的身子一动,就着被她推开的姿势,一动不动。
  >
  百里连儿推门进去。
  屋内光线昏黄,静寂的仿若无人一般,连跟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她慢慢的走进去,脚步声尽量做到无声。
  待入了帝王的卧室,榻上女子依旧昏迷不醒,异常虚弱的缩在男人的怀中,男人的眼眸深邃,面朝着她这边,视线一扫,冰冷淡漠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释放的威压,足以让人心惊胆颤。
  好在,男人瞧见是她,微敛了眸中的神色,不轻不重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来了?”
  身上的压迫力转瞬消失,百里连儿站在原地,远远的望着他,和他说话。
  “隐哥哥前些日子,遣人去查的事情,已有眉目,连儿在此与隐哥哥说一下。”
  男人的视线凝聚在怀中女子的脸上,面目平静的似乎并无波澜起伏,都声调低的却是让人感觉,异常危险。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罢,等明日再来与朕说。”
  百里连儿沉默了一会,“隐哥哥,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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