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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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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
  此次被解除婚约的女子,形象传说还不怎样,貌丑的,简直令人想自戳双目。
  什么活该,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等带侮,辱,性的字眼,皆属于她。
  对此……
  江雪玥的丫鬟,听竹在一旁愤恨道,“他们什么狗眼,这都瞧不出郡主的脸上,只是长了点东西么?!”
  什么貌丑,简直是胡说八道!
  江雪玥轻笑了一声,不以为意。
  流言猛于虎,自古便是如此。
  她走到窗前,从屋外望了出去。
  天际已经开始慢慢泛白,光线愈发透亮。
  她幽幽的道:
  “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去请安了。”
  ……
  …………
  江雪玥来得很早。
  安平侯夫人却尚未起身,她便留在院外等候。
  夏日的清风怡人,不冷不热。
  凉风吹过,掀起她耳际的一缕青丝,飘在唇角处,蓦然给人一种凌乱美。
  她在院外,站了很久之后。
  安平侯夫人的丫鬟,才从院外走出,朝她施礼道:
  “玥兮郡主,夫人请您去大厅候着,她随后就来。”
  ……
  当江雪玥踏入大厅的时候,大厅已经坐满了人。
  她眸色不变,唇角染笑,慢慢的走了进来。
  当年,她被人丢进湖中,假装失忆,才得以保全。
  那时,她五岁。
  也是那时,奶娘为保她不死,跪倒在她父亲面前,苦苦哀求他,将自己送去尼姑庵里,休养生息。
  原本……
  奶娘要随她一同去,却在第二天……
  离奇死亡。
  ……无声无息。
  她在奶娘面前,蹲着身子,不哭不闹。
  而她们看奶娘的眼神,眸底的幸灾乐祸与得意,她可是……
  清清楚楚的,记了十年。
  想到这里,江雪玥俏生生的笑了笑,她回过头来,问听竹:
  “听竹,我不是郡主么,她们怎么,都不向我行礼请安?
  难道,她们都是父亲的正室夫人,都是,一品诰命夫人?”
  这话问的很有技巧。
  。。

☆、09,莫非是因为本王,来的不巧

  这话问的很有技巧,听竹眸色一动,大声回道:
  “回郡主的话,姨娘皆是侯爷的妾氏,而郡主,是圣上钦赐的玥兮郡主……
  论地位,该是她们向郡主请安。”
  江雪玥尚未说什么,身后便传来一道道问好。
  她没有回应,朝着自己的前方,俯身行礼道:
  “雪玥,见过母亲,母亲安好。”
  她这话音一落,身后亦跟着,响起一大片的问好,请安的声音。
  安平侯夫人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十年不见,你眼里倒还有我这个母亲……”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便越过她,走到了主位。
  江雪玥不说话,待安平侯夫人说了起身,她才站直了身子。
  毕竟……
  身为被压榨多年的长女,若是不懦弱,反倒像个野丫头一般,粗野狂妄,那不是……
  很奇怪么?
  要知,一个呆在尼姑庵里十年的女子……
  粗野狂妄放肆,能活么?!
  江雪玥垂了垂眼帘,态度恭敬,“母亲这是何意,可是雪玥,哪里做的不好?”
  安平侯夫人眉眼尽是戾气。
  她皱着眉头,眯眼反问:
  “昨日你归京,却不曾来向本夫人请安,更是擅自解除婚约,你堂堂一个郡主,怎可如此不识大体?”
  “母亲误会了,解除婚约,并非雪玥之意,昨日,五王爷见到雪玥便心生不喜……
  口口声声,说要休了雪玥,雪玥一介未出阁的女子,更是安平侯府的嫡长女,怎能随意被人休弃?!”
  江雪玥低着头,小声应道,“奈何王爷心意已决,再无转圜余地,雪玥这才提出,和平解除婚约……
  至于请安,昨日待雪玥从宫里出来时,天色已暗,雪玥又岂敢去叨扰母亲,这才没有向母亲,请安。”
  安平侯夫人怒喝,“这么说,你还有理了不成?!”
  江雪玥慌忙跪下,低着头,没有作声。
  一旁保持沉默的姨娘们,唇角弯弯,倒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安平侯府的嫡长女,婚事被解除了,往大了说,其实是被抛弃了。
  被抛弃了……
  这对名门望族,安平侯府,是打了多么响亮的一巴掌。
  江雪玥可以很差劲,很懦弱,亦可以很娇蛮,很任性,但……
  她绝不可以,丢安平侯府的脸面!
  没有原因,这是,她身为嫡长女的责任。
  气氛一度沉闷,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道低沉淡漠的声音:
  “看夫人眉眼皆是怒意,莫非是因为本王,来的不巧?”
  。。

☆、010,他终于,肯回来了么…

  如今,江雪玥低着头,看不见安平侯夫人的表情,亦瞧不见来人的面容。
  只是知道,那人走到了她的身侧,便稳稳的站定了。
  此人,穿着一双刺金线镶着花边的长靴。
  衣摆是通体黑色,夹杂着一些红色,颜色搭着,很好看。
  她挑了挑眉。
  正揣摩着来人的身份,便听到一道道桌椅移动的声音,和响亮的请安声。
  来人面上没有多少表情,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句:
  “有礼了,起身罢。”
  江雪玥眸色一闪。
  是昨日,与她同一日归京的人。
  安平侯夫人,讨好的笑声,悠悠的传入耳内。
  “璟然殿下长途劳累,昨日才刚回帝京,今日便来安平侯府,真是折煞妾身了!
  该是妾身登门拜访才是,怎劳得殿下,亲自前来?快快,殿下快请坐。”
  “坐就不必了。”
  男人的声音格外好听,他道:
  “今日来拜访夫人,只是安平侯,曾让本王捎一句话给夫人。
  侯爷一切安好,待玥兮郡主及笄之日,便是他归京之时。”
  归京……
  归京!
  江雪玥的手指置在袖口中,紧紧的捏住。
  她的父亲,要回来了么?
  他终于,肯回来了么……?!
  安平侯夫人,还有姨娘们面上皆是一喜。
  安平侯夫人道,“侯爷要回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不知,侯爷还说了些什么,烦请殿下,告知一二。”
  俊美男人微微垂目。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漆黑如墨的眸里,看不出情绪。
  “安平侯,要本王收玥兮郡主为徒,好好教习她一些为人处事,倒也没说什么了。”
  安平侯夫人怔住。
  跪在江雪玥身后的听竹,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璟然殿下是个什么人物,天陈国谁人不知?!
  若郡主能成为他的徒儿,那这帝京,有谁还敢欺负她家郡主?!
  江雪玥微微皱了眉,面色不悦。
  所幸她低着头。
  她面上的表情,这才没被人瞧见。
  一般而言,聪明人,不好糊弄。
  像容隐这般聪明的人,天下少见,就……更不好糊弄了!
  她又怎会喜欢,当他的徒儿?!
  安平侯夫人怔了好半晌,才呐呐的道:
  “殿下说的郡主,确定是雪玥这孩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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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1,他问她,不送为师?

  落兮郡主聪慧懂事,琴棋书画,样样出彩,待人有礼,知书达理。
  这样出色的女子,做他容隐的徒弟,才不会辱没了他罢?
  俊美男子转眸,缓缓望向安平侯夫人。
  他的声音不冷不淡,慢慢的反问:
  “你这是,在质疑本王么?”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什么叫一击必杀,江雪玥想,便不过如此了。
  ……
  …………
  安平侯夫人再无言说什么,面色讪讪的。
  容隐亦不多言,仿佛与安平侯夫人多说几句,他都嫌累。
  没错,他那表情,是有嫌累的意思。
  众人偷瞄,看的分明。
  于是……
  他的下一句话,便是提出告辞。
  很礼貌性的,语气亦没有丝毫的不对之处。
  可……
  众人却是有种,冷刀子刮脸的异样感。
  凝结成冰,冻彻心扉。
  安平侯夫人忙走上前。
  不过,她记着容隐,不喜旁人近身的忌讳,倒是不敢靠那般近。
  步子定在离他五步远的样子,她躬着身子,便要送他出府。
  容隐面色清淡,丝毫不为……安平侯夫人的卑躬屈膝,而动容半分。
  黑如湛石的眸子微微低垂,他望向跪在自己身旁,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女子。
  薄唇轻启,他问,“不送为师?”
  江雪玥眉毛一挑,安平侯夫人见机,立即道:
  “雪玥,殿下在跟你说话呢,你赶紧起身回话。”
  闻言,江雪玥慢慢的站了起来。
  跪的久了,双膝有些发麻。
  她半俯着身子,想了想,到底要不要向他施礼。
  毕竟,她已有十年未归帝京。
  礼仪却依然标准的话,会不会,惹来安平侯夫人的怀疑?
  不过……
  这个念头,只在江雪玥的脑子里,转了一圈,她便朝他施礼道:
  “殿下,请。”
  退婚一事,闹得沸沸扬扬。
  后宫的那个女人,知晓她回来,不会不宣她入宫觐见的。
  届时,她自是不能犯错。
  倒还不如,在今日便施礼端正,以免日后,落人口舌。
  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缓缓打转了一圈。
  也不知,他究竟……在看些什么?
  好在,他并没有看的好久,便收回了视线。
  然而……
  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
  静谧了好一刻的大厅里,却突然响起了他淡漠而又强势的话语,大厅内的人,听的心头皆是一震。
  “日后记得,看着本王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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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2,她愣愣的看着他

  女子的地位,素来不比男子高贵。
  尤其是……
  皇室里的人。
  江雪玥虽被尊称为郡主,但毕竟没有皇室高贵的血统。
  而容隐,却是实打实的皇子殿下。
  他的身份极为尊贵,又得老皇帝重视,朝中大臣见到他,亦会礼让三分,拱手行礼。
  跟他这样的人说话……
  怎能够看着他?
  怎能够直视他?!
  能直视他的,其人的身份,必定不会是江雪玥这种,郡主级别的人物。
  而如今……
  他却要江雪玥回应他的时候,看着他应答……
  这……
  说明了什么?
  ……
  容隐只要江雪玥一人,送他出府,其余的人又是一怔,表情异样。
  安平侯夫人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眯起了双眼。
  出府的小道上,容隐走在江雪玥的前头,步履不紧不慢,染着一抹从容。
  江雪玥跟在他的身后,距离他不远。
  他们身边没有人,江雪玥稍稍放了戒备,在他的身后,暗自思索着,此人帮她的缘由是什么。
  她虽不是过目不忘之人,但记性,却绝对不差。
  她可以很肯定的说,幼时,她与容隐,并没有多少交情。
  至多,便是见过两面。
  可在刚刚……
  他却是光明正大的帮了自己,提高了自己的身价。
  不明白,这是为何,难不成,是因为父亲么?
  毕竟,他在边境,与父亲一起生活了多年,父亲求他多加照顾于她,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也说不通……
  父亲的女儿,又不止她一个。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前方走着的男人,突然一个向后转身,她始料未及的便撞了上去。
  淡淡的药香味扑入鼻尖,江雪玥反应了一瞬,忙退开了身子。
  她低着脑袋,准备道歉。
  身前的男人却先她一步开口,问的很突然,“想知道,你父亲的事情么?”
  细长的睫毛轻合了好几回,江雪玥抬起眼眸,她望着容隐,问:
  “殿下愿说,雪玥自是洗耳恭听。”
  “在本王回来的时候……”
  男人垂目看着她,漆黑如墨的黑眸里,没有多少情绪变化,他说,“安平侯,废了一只胳膊。”
  什……
  什么?!
  江雪玥呼吸一滞,心头猛地一疼。
  她愣愣的看着容隐。
  消息,突如其来的闯入耳中,她没法一瞬间消化,眸底最真实的情绪,自是掩盖不住。
  然思绪一转,她立即觉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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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3,你没本王想象中的,那般差

  安平侯身为武将,武将的手何其重要?!
  且,他还是将军,还是统帅,他若是废了一只胳膊,军心断然动荡。
  容隐便绝无可能,会挑在此时回帝京,因为――
  他需要稳定大局,稳定军心,他根本,走不开。
  那容隐此话……
  岂不只是在试探她?
  思及此,江雪玥心头一震,瞳孔中的俊美男人,抿着的唇角,却忽然染了一丝笑意。
  “反应是慢了点,但,倒也没本王想象中的,那般差。”
  江雪玥攥了攥手心。
  她知道,聪明人都有一颗极其敏锐的心,还有一双锐利的眼。
  只是……
  她却没想到,仅是初次交锋,她便结结实实的,输给了眼中人。
  这种感觉,不得不说,着实令人,讨厌!
  抿着唇,江雪玥欲开口呵斥容隐,不许拿她父亲说笑。
  眼前的男人,却是突然倾身过来,俊美如莲的脸,近在咫尺。
  男人的眼瞳深邃。
  漆黑淡漠的眸子里,隐隐流转着一丝暗晦。
  那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抬起手,慢慢的往她脸上靠近。
  这个动作,像是要,触摸她的脸一般……
  思及此,江雪玥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然而下一秒,她便感觉腰间一紧,身子顿时退后不得,被人牢牢的禁锢住。
  气氛倏忽之间,变得怪异。
  江雪玥抬眸,看向始作俑者,一双乌黑的眸子溢满戒备。
  他们离的不远,却也不近。
  容隐只是伸出了手,扣住了她的腰,并没有将她往回带。
  适才往她脸上抬起的手,一下子伸到了她的头顶,将她摇摇晃晃的木簪,重新插好。
  能感觉的出,他在做什么。
  江雪玥微微皱起了眉。
  她刚刚撞进了他的怀里,木簪兴许,是那时候撞歪了。
  可是,他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帮她弄好?
  非要让她产生错觉,故而误会于他?!
  男人收回了手。
  江雪玥一动不动的看着容隐。
  紧接着,便见他俯身下来,淡淡的药香味拂过她的鼻腔。
  容隐停在了她的耳畔。
  他的声音很低。
  每个字都极其的缓慢而清晰,一字一字,落入她的耳里。
  “本王喜欢的,是畏惧而惶恐的眼神,而本王讨厌的……是戒备的眼神。”
  江雪玥眼眸一紧,直觉他此话,是在警告她什么。
  ……
  。。

☆、014,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果不其然……
  俊美男人微微退开了些。
  他低眸,凝着她的眼。
  江雪玥能够很清楚的看见,他沉静如水的眼眸里,荡着一丝笑。
  只是笑意,没有直达眼底。
  她眯眼,戒备迷惑更深,忽而听男人缓声道:
  “不要再犯错,否则本王……绝不饶你。”
  ……
  江雪玥深深的凝着他,像是打量,也像是在沉思。
  须臾,她的唇边露出一点笑。
  “圣人尚且有犯错的一天,雪玥一介小小的弱女子,怎么可能,再也不犯错?”
  容隐凤眸轻挑,江雪玥低眸望向他的手臂,覆而抬起,她道:
  “只是,殿下是雪玥的教习师父,那么……
  男女授受不亲,师父不能,不知罢?”
  容隐闻言沉默。
  他盯着她仔细的看,眉眼算得上温和,阳光投在他的鼻翼上,落下淡淡的剪影。
  良久。
  在江雪玥,着实受不了,他如此仔细的看她的时候。
  男人低低的笑出了声,只说了两个字:
  “很好。”
  他重新收回手,负在身后。
  然后,他转身迈步,江雪玥凝视着他的背影,险险的松了口气。
  跟上他的步伐。
  这次,容隐没有在府中停留。
  他刚要上马车,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他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朝江雪玥道:
  “听闻,郡主曾失去过记忆,不知郡主可还记得,明日,是什么日子?”
  男人的嗓音,温润平和的,似是徐徐流动的水,不喘不急。
  江雪玥愣住,大脑竟一片空白,做不出回应。
  好在,男人没有要江雪玥回答的意思,问完了话,他便径直上了马车。
  天空明亮透彻,暖黄的阳光照的人热乎乎的。
  江雪玥却感觉后背,窜起一阵凉意,瞬间湿透内衫。
  她倏地转眸。
  凛冽的视线,随渐行渐远的马车而去,直至,华贵的马车,消失不见,她才稍稍回了神。
  后天是六月初十,她亲生母亲的忌日。
  明日的日子,于天下于安平侯府于旁人而言,甚为普通。
  可于她而言,却绝不普通。
  因为那是――她亲生母亲真正死亡的时间。
  亦是十年前,她死里逃生,艰难存活的日子。
  只是,这是个秘密。
  在这个世界里,目前只有三个活人才知道的秘密,便连她的亲生父亲,亦不知晓。
  那么……
  他因何知道?
  蓦然想到一种想法,江雪玥的脑子倏地炸开,全身血液瞬间凝住,脱口而出:
  难道当年,他亦是幸存者之一?!
  ……
  …………
  。。

☆、015,他,未必会待见江雪玥……

  安平侯夫人草草说了句散了,便自行回了院子。
  院内,有女子身着一袭明蓝色的长裙,精美的发髻上,插戴着蝴蝶流苏金簪。
  微微一笑间,流苏摇曳,娇美动人。
  见着此人,安平侯夫人的面色,不禁柔和起来,眸底柔情居多。
  她挥了挥衣袖,院内的奴才们,皆退了下去。
  女子似是瞧见了安平侯夫人,面露笑容。
  她朝安平侯夫人颔首,唤了句,“娘亲。”
  “我的女儿,就是乖巧。”
  安平侯夫人笑,倒是直接的问话:
  “适才你在大厅上,可有看出什么来?”
  安平侯次女,江雪玉,府中另一位有封号的郡主,人称,落兮郡主。
  江雪玉走上前,轻轻地勾住安平侯夫人的玉手,她边走边道:
  “雪玉适才,在屏风后站了许久,虽说大厅里的事情,皆瞧得清楚,但姐姐的性子……
  雪玉还真是拿捏不准,一时半会,看不出来,不过,若是璟然殿下,成了姐姐的教习师父的话……”
  说到这里,江雪玉微微顿了顿,似是余下的话,有些难以说出口。
  安平侯夫人停住了脚步。
  她蹙眉望向江雪玉,“如何?”
  江雪玉神色平静,她微微笑着,“娘亲知道的,殿下曾经是我天陈国的奇迹,莫说姐姐性子不笨,即便……
  她天资愚钝,殿下亦能化腐朽为神奇,是以雪玉相信,姐姐十年所空白滞后的一切,很快,便会赶超雪玉的。”
  安平侯夫人面色一紧,却是道:
  “可此次我见九王,他的性子,倒是与以往的彬彬有礼,不同……”
  但凭今日,他与她短短的几句话来看……
  他似乎,变得有些冷酷,不近情面。
  或许……
  他未必会待见江雪玥。
  就是刚才,他护着她的模样,有点令人忧心。
  “殿下的性子,确有些许变化。”江雪玉唇角依旧含笑,只是眸里瞧不出笑意。
  “所以娘亲,姐姐她身为殿下唯一的徒儿,未必会过的很好,不如,我们先静观其变。”
  安平侯夫人默了半晌。
  忽而,她拍了拍江雪玉的柔簧,朝江雪玉笑道:
  “无碍,若她过的很好,娘亲定会在你父亲回来之前,让她彻底过的,很好。”
  江雪玉颔首低眸,粉色的唇瓣,微微牵着一抹弧度,露出一点笑。
  无忧无虑,无烦无恼,亦无声无息,死人一般的日子,可不是……
  很好么?
  ……
  …………
  翌日清晨。
  踩着满地的梧桐叶和落花,穿过光线幽暗的庭院,江雪玥径直来到门前。
  。。

☆、016,备马,我要去九王府

  翌日清晨。
  踩着满地的梧桐叶和落花,穿过光线幽暗的庭院,江雪玥径直来到门前。
  伸手一推,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像是怕惊着什么人一般,她放轻了脚步,缓缓跨过门槛,迈步进入。
  听竹恭敬的立在房门外,没有随她一起走进屋内。
  她不是第一次来此地。
  昨日回府,她便陪了她家郡主,来这里上香。
  室内的陈设,皆有些陈旧,看起来,有好几个年头了,但却是纤尘不染。
  屋内什么东西都有,女子的梳妆台,床帏,座椅,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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