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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一品女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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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无锡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孩子长得很精致看上去就像一个陶瓷娃娃,花无锡瞧着也有点喜欢。
  花无锡笑着说:“你要我陪你演什么呀,该不会是。。。。。夫妻吧。”
  阿满痞痞地笑着说:“你不愿意?”
  花无锡掐着帕子小声说:“我可没说我不愿意,更何况当初你走时也答应我了的,说话可要算话的。”
  阿满走到花无锡身边说:“那敢情好呀,省事多了。”
  花无锡接着说:“这孩子甚是可怜,只是若是要演戏的话,你打算给她换个名字吗?”
  阿满思索着:“反正呢我是没姓氏的,叫啊什么的土气,不如就跟你姓吧。叫花。。。花雪棠如何?”
  花无锡抿嘴笑着:“你还当真乐意?要换了别家女人不可能让孩子随男子姓。不过,花雪棠这个名字确实好听,也和这小丫头片子匹配,你看她白得就像雪一样。”
  阿满摆了摆手:“这些都是虚的,我不在意。只要是对着孩子好就是了。”
  这时孩子的手微微有些抽搐,睫毛扑哧扑哧颤抖着,阿满走过去按住她的经脉,孩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女子香她绽放了一个如春日暖阳般的微笑,孩子水灵灵地大眼睛仔细打量着女子,疑惑地问阿满:“你是谁?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花无锡走过来摸了摸孩子的头,俨然一个父亲的语气说:“傻孩子,这是你母亲啊,我是你父亲,你叫花雪棠,记得吗?”
  孩子喃喃着:“花雪棠,花。。。。。雪,雪。。。。。。”
  这时孩子的耳畔隐隐传来一个女子凄惨地叫声:“雪儿快走,乱民就要冲进来了,再不离开你也会死在这里的。”
  孩子眼前恍惚出现混乱的局面,门外是敲打声,一个女子抱着她,把她塞进一个小道里,然后用东西遮挡住小道。
  孩子捂住了耳朵显得十分痛苦,叫喊:“不要,不要。”
  阿满见孩子有些不对劲,顺势点了孩子的血脉,孩子又昏睡了过去。
  花无锡疑惑地问阿满:“这是怎么?她刚才好像很痛苦。”
  阿满皱着眉说:“可能是勾起了她的某些记忆吧,毕竟经历了那些可怕的事情。没事,等她再次醒来会好的,还有记得别叫她雪儿,叫棠儿吧。”
  花无锡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
  几日过去了,花无锡既精心照料着海棠花,也照顾着花雪棠。
  花雪棠的身体在花无锡的照料下慢慢恢复,花雪棠也渐渐适应了花无锡这个父亲的身份。就好像她们真的是父女一般。
  可是呢,阿满最近头疼得很,这已经是她收到的第三份朝廷寄来的信了,是玉缘代笔写给自己的,玉家已经脱离危险,只是皇上周笙还是希望自己能回归朝堂。
  第一封信,讲的还是昔日之情
  第二封信,言辞就有些强烈了
  到第三封信,周笙已经开始恐吓阿满了,再不会京城就直接下圣旨了。
  阿满并不明白周笙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回去,若周笙真的知晓当年母亲的死与始皇有关的话,就不应该让自己回去才是,她是真的不害怕自己叛变,亦或者她根本不知晓此事?
  阿满还盯着信发呆,一个小脑袋已经从她怀中钻了出来,奶声奶气地问:“阿娘在看什么这么痴迷,阿娘看阿爹都不这般。”
  阿满被这突然从怀中冒出来的花雪棠下了一跳,揉着花雪棠的小脑袋问:“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呀,怎么没跟着你阿爹。”
  话音刚落。
  花无锡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棠儿,你是不是偷喝楼下的酒了?你好大的胆子才多大呀就会偷喝了?阿满这会不能惯着她了。”
  花雪棠委屈兮兮地看着阿满,阿满摇了摇头:“真拿你没办法,哪里学来的坏习惯,是不是你阿爹教你的,你阿爹呀特别能喝。我还听说这里的女人都喝不过他呢。”
  花无锡气呼呼,脸都憋得涨红,对阿满说:“阿满你怎么还帮着她说话,这么小的孩子能喝酒吗?你看看她的小脸都红了。”
  阿满见花无锡生气只能假装呵斥花雪棠:“棠儿,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去和你阿爹道歉,让你阿爹给你弄碗醒酒汤。”
  花雪棠嘟着小嘴走到花无锡面前说:“阿爹,棠儿知错啦,棠儿以后肯定不会再这样了,阿爹能不能给棠儿煮碗醒酒汤喝喝呀。”
  花无锡看着花雪棠,捏了捏她粉嫩地小脸:“以后可不许这样胡闹了,不然我可不会再轻饶你了。”
  花雪棠就这样在花无锡的骂骂咧咧中和花无锡走了。
  这一瞬间阿满突然觉着特别温暖,是一种久违的温暖,而这种温暖是从前在左相府从未感受到过的。
  这一刻阿满似乎下定决心要留下来了,只是这时阿满突然想起了晏书,他冒着危险来找自己,阿满既为他感到不值得,也有些愧疚,但愿他对自己只是报恩。。。。。。阿满自己也不清楚对晏书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或许是待在一起时间长了变成亲情了吧,也或许。。。。。。。其实他,不应该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的。
  阿满提笔给礼部尚书许沁写信,希望她找到晏书,并让许沁告诉他:别等她了,左相沐婉已经辞官了,若是报恩的话就不必了,这一段主仆情谊就这样过去吧,他也应该抛开过去,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走到窗台边,当信鸽要放飞时,阿满却迟疑了,她不禁问自己:自己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阿满抱着信鸽,站在窗台上良久,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这或许会是她人生中最艰难地一个抉择,而这个抉择可能会影响自己永远。
  这时,花无锡走进来对阿满喊道:“阿满去吃饭啦。”
  阿满的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手一抖,信鸽飞了出去。
  阿满慌张地看着飞出去的信鸽,有一时间恍惚。
  花无锡走到阿满身边问:“你在做什么呢?”
  阿满迟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京城右相府,秋日里别的地方的花都谢的差不多了,唯有右相府还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样子。
  何洁看着自己修剪的花枝十分满意。
  王燕连忙对边上的下人说:“看看,看看这才是大师级别的手艺,也就我们大人能这样了。”
  何洁正得意的笑着,吏部尚书霍燕君黑着一张脸走进来了,看见何洁春风满面的样子,有些气愤:“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大人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何洁不恼反问她:“着急?急什么?”
  霍燕君连忙说:“这皇上铁了心要让沐婉回来,大人还不着急?这沐婉要是回来了,大人还能把朝中重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吗?”
  何洁脸色微沉:“霍大人过于担心了,这个沐婉翻不起多大的风浪,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不足为惧。”
  霍燕君不以为然:“您瞧瞧,这赣县一事可是她给摆平的,如今可是深得人心啊,你再瞧瞧那玉芝,以前多看不惯沐婉啊,现在呢也帮着劝皇上让沐婉回京任职。人心所向不得不防。”
  何洁沉默不语只是低头摆弄着花枝,霍燕君也是没辙先行告退了。
  霍燕君刚出去,何洁就把一朵最美的花剪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走了神。
  霍燕君走到门口,怒气冲冲,冲着右相府吐了口唾沫:“哼,还右相,真不明白她是怎么纵览大权的,还那么多人投靠她,可是你看看,连沐婉的事情都搞不定。真是活见鬼!”
  边上的下人对霍燕君说:“大人,右相不肯对付沐婉,咱们可以自己下手啊。您想想沐婉要是。。。。。没了,左相一位空悬,皇上又不可能让何洁独大,如今咱们华侍君颇得宠爱,若是大人您能当上,还需要看她们脸色吗?”
  霍燕君仔细想着觉得颇有道理,敲了敲边上下人的脑袋:“真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呀。沐婉同本官因为礼部尚书许沁的事情已经闹僵了,她回来对我百害无一利,她若是没了,我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左相人选啊。”
  霍燕君冷笑着:“呵呵,何洁既然你下不了手,只好我来帮帮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霍燕君的计谋可能要在等几章才回出现,因为想先撒些糖~~~


第35章 是谁的团圆夜
  中秋节晚上的星星变少了,稀稀疏疏的星星将天空空了出来,留给了中秋节的月亮。月光柔和而清冷,像是美人的脸颊充满魅惑也充满距离感。
  这是阿满在外面过的第一个中秋节,往年中秋都是和淑箐一起过的,府里没有别的什么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两个人就坐在门口赏月,谁也不说话,直到阿满犯困,淑箐才扶着阿满回去休息。
  这回是在昌平酒楼里过中秋,往常都太凄凉悲伤了,这次阿满想要过得不一样。
  花无锡也是这样想的,花无锡对阿满说:“不如我们寻个别去去赏月。”
  花雪棠拍着小手蹦蹦跳跳地说:“好呀,好呀,阿娘我们去山上赏月吧,听说越高的山峰就离月亮越近,说不定还能看见嫦娥跳舞呢。”
  阿满温柔笑着,摸着花雪棠的小脑袋:“嫦娥?其实想要见嫦娥何须这么麻烦,你阿爹和嫦娥就差不多美了,你多看看你阿爹吧。”
  花无锡娇羞地别开脸:“阿满,别在孩子面前说胡话。”
  阿满抱起花雪棠说:“这样吧棠儿,阿娘带你去集市上吧,那里人多,我们去看看有什么新奇玩意儿没有。”
  花雪棠拍着手:“好呀好呀。”
  三个人一起上了街,虽已然夜幕降临,但街道上却还是有很多父母领着孩子在街上闲逛,甚是热闹。
  花雪棠一只手拉着阿满的衣袖,一只手指着路边一个猪面具说:“阿娘,棠儿喜欢这个。”
  花无锡皱着眉说:“这么丑,棠儿怎么会喜欢猪呢?棠儿换一个吧,我瞧着边上那个可比这个好看多了。”
  花雪棠语出惊人:“我喜欢是因为。。。。。。猪好吃呀。”
  花雪棠闹着要买,阿满只得买给她。
  花雪棠得到了面具,从阿满身上下来,带着面具到处乱窜,阿满和花无锡虽然紧紧跟着,可是一眨眼功夫,花雪棠就被人群挤来挤去,不见了踪影。
  阿满和花无锡都被吓着了,花雪棠怎么不见了?俩人开始在人群中到处寻找。
  再说说花雪棠,带着面具十分兴奋,完全没有顾及到身后的父母,东看看西看看,跑着跑着离集市越来越远,人群也越来越少。
  这是,花雪棠才意识到不对劲,花雪棠环视着四周,不见阿满和花无锡的踪影,花雪棠瞬间有些慌了。
  花雪棠不知道该怎么办,“哇——”一声哭了出来。
  这时一个男子蹲了下来,一双纤纤玉手抚摸着花雪棠的面具,声音温柔却略带疲惫的询问:“你怎么了?是找不到父母了吗?”
  花雪棠打量着眼前的人,男人有着白玉般莹润的肌肤,盈盈美目带着些许坚韧,他面带笑容让花雪棠瞬间放下了戒备,缓缓点了点头。
  晏书见花雪棠并不排斥自己便说:“那。。。。。我带你去找他们好吗?”
  花雪棠点了点头,晏书拉着花雪棠的手往集市走去,晏书看着来往的行人,眼神有些微微眩晕,前几日听说沐婉去了赣县,自己也赶了过去,可是去晚了一步,自己赶到时她已经走了。
  之后晏书又回到了昌平,他有一种直觉,她会在这里。
  可是几日的奔波已经让他的身体难以负荷。
  晏书的手冰冷而柔软,花雪棠觉着这个男人似乎随时会晕倒似的。
  这时远远地看见了花无锡,花雪棠激动地跑了过去,晏书也看见了花无锡,本来想着应该去和花无锡打声招呼,可是晏书愣住了。。。。。。在他边上的是。。。。。。沐婉?
  是她吗?
  是沐婉,不会有错的,她一点也没变,只是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当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眼前时,晏书迟疑了。
  沐婉似乎和花无锡关系,很好?
  花雪棠扑在沐婉怀了哭喊着,花无锡俯身安慰着花雪棠。
  她们俨然就像是一家人——一家人,那我算什么呢?
  晏书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一股钻心的疼痛,如同噬骨一般一波强似一波,双手也不住的开始颤抖,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晏书瞬间明白了,相见不如不见。
  不知所措的晏书连去和沐婉道别的勇气都没有了,这一瞬间他多希望自己不曾出现在这里,也不曾看见这一幕,起码自己还会抱有一丝希望,起码自己也不会觉得自己的存在是那么多余。
  泪水溢满了晏书的眼眶,他强忍着泪水,缓缓转身,离开。
  阿满还在安慰花雪棠:“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我和你阿爹都夸被你吓死了。”
  花无锡愤愤,揪着花雪棠的耳朵:“和你说多少遍了,不能离开父母身边,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花雪棠擦了擦眼泪,哽咽地说:“还要谢谢一个大哥哥呢。”
  花雪棠转身,远处早已经没有了晏书的踪影了。
  花无锡和阿满也朝着那个方向看去,人群拥挤,她们并不知道花雪棠在看谁。
  阿满看着花雪棠问:“棠儿,你在找谁吗?”
  花雪棠支支吾吾:“那个。。。。。。大哥哥不见了?”
  花无锡敲了敲花雪棠的小脑袋:“哪里有什么大哥哥?竟说混话,你下次再走丢说不定啊就没这么幸运了。”
  阿满觉得有些异样,可是四周都是带着孩子的父母,怎么会有什么大哥哥呢?
  京城,中秋最纸醉金迷的应该是皇宫了。
  王公大臣,远在藩地的安王,后宫君侍全都聚在了一起。歌舞酒宴样样俱全。
  华侍君也在今日被封为了华君,一时间成了皇宫中最得宠的男人,没有之一。
  华君和周笙两个人对饮畅谈,玉衡坐在一旁备受冷落,仿佛这偌大的皇宫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也从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凤君。
  玉芝自打上回赣县的事情之后就病了,这次的宴会没有出席,玉缘将军在府中照顾她。
  玉家只有他一个人参加这个所谓的家宴,一场没有家人的家宴。
  如今霍氏春风得意,底下的大臣见风使舵,右相何洁更是和霍燕君走的很近,这一刻玉衡突然希望沐婉回来该多好,起码他还能看见她,尽管见面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玉衡连喝了两杯酒,要喝第三杯时,朱青制止了他:“凤后您不能再喝下去了,您若是醉了,在殿前失仪了可不好。”
  玉衡苦笑着,一口将酒喝尽,说:“失仪?下面的人恨不得本宫失仪,本宫若是被废弃了,那就真是霍家天下了。你看看皇上现在满脑子都是华君,这皇宫啊早晚是他们的。”
  朱青拦下玉衡倒酒的手:“凤后您真的不能再喝了,这酒烈着呢。凤后若是真的气恼大可以去和华君挣得恩宠,可是您的天天称病不见皇上,皇上能不冷落你妈?”
  玉衡不搭理朱青,拍开朱青的手,继续喝。
  何洁瞥了喝闷酒的玉衡一眼,喃喃:“当初你若早跟她走,对谁都好。”
  王燕听见了不解,低头问:“大人说什么呢?”
  何洁白了王燕一眼:“关你什么事,你一个下人不该管的少管。”
  王燕被何洁呵斥,退到一边不敢说话了。
  霍燕君见何洁发脾气,便凑过来说:“何大人这是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和下人置气起来了。”
  何洁淡淡一笑:“也没什么,就是这家伙刚刚和本官说,家门口那只流浪狗死了,问本官要不要找个地方安葬。本官便训斥了她,门外狗,与本官有何关系。霍大人您说是不是?”
  霍燕君尴尬地陪笑:“一条狗而已,大人这是何必呢,无需去计较的。”
  何洁不说话,霍燕君这两日还算识相,恐怕也是在其他人地方屡屡碰壁的原有。这个霍燕君爬的再高又能怎么样,在她何洁面前,到底不过是一只只会吼叫的门外狗。
  夜深,玉衡在朱青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回到揽月宫,玉衡迷迷糊糊地拉着朱青的手问朱青:“朱青,我问你,你说要是当初我一狠心跟她走了,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啊。会不会现在的我就会和寻常百姓家的男人一样幸福呢?”
  朱青将玉衡扶到床上,摇着头:“您可不能跟她走,您要是走了,玉家怎么办,她是孑然一身没关系,可您有牵挂呀。您要是走了始皇必然牵连玉家,到时候恐怕你们也不会幸福的。”
  玉衡苦笑着喃喃道:“是啊,我有牵挂,我有责任。谁让我是尚书令的儿子呢,注定没得选。可是我就是不服气,谁都可以陪在她身边,唯独到最后和她青梅竹马的我不行,你不觉着可笑吗?始皇的一道圣旨,就毁掉了我们所有人,我们所有人的人生轨迹都变了,都失衡了。”
  朱青看着玉衡,既心疼又无奈。他何尝不知道玉衡这些年来的苦痛,何尝不知道他所承受的辛酸,可是他偏偏只能选择承担。
  玉衡抚摸着自己如同丝绸般丝滑的头发说:“你瞧,这头发上面都有白发了,我大抵是不如华君年轻。有一天,她也会遇见一个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她会娶亲,会生子,我就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然后轻描淡写的问候,假装不在意。玉衡,你活得真悲哀。”


第36章 棠遇琛
  阿满今天收到了第四封信,既不是玉缘也不是周笙,上面没有发信人的名字,上面只有一句话,很眼熟的一句话:请君勿念。
  这是阿满走时对周笙说的话,也是年弃华的诗歌下面回复的一句话。
  可是这句话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涵义,阿满并不想离开朝堂,但是她还是选择了自由;年弃华并不想碌碌无为,但是她还是被赶出朝堂。一切都是那么惊人的相似,一切也都是那么让人觉着不可思议。
  那么写这封信的人也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吗?
  阿满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太可能,既知道自己的事情又知道年弃华的,除了淑箐便是晏书。
  是晏书吗?也许他已经释怀了吧。若早知道会给他带来伤害当初就应该给他些银两打发他走的,现在反倒是耽误了他。
  阿满表面是这么想的,可是心里却又另一个声音在说:是你负了他。
  可是自己也从未给过他任何……承诺啊,起码阿满自己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阿满看着信发呆,花无锡走了进来:“阿满,我瞧着棠儿似乎胖了些,这衣裳怕又是穿不上了。咱们要不要……”
  阿满压根儿没听明白花无锡再说什么,只是随口答应着:“行,都听你的。”
  花无锡噘着嘴走到阿满面前:“阿满,马上就要入冬了,春天就迫在眉睫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阿满稀里糊涂地点着头:“是,我知道了。”
  花无锡狠狠捏了捏阿满的脸颊:“你可不许负了我,我告诉你,你若是负了我,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的,记住没。”
  阿满一下子被花无锡掐醒了:“啊?你说什么谁负了谁!”
  花无锡的俊脸皱成一团:“阿满!你是不是有没听我好好说!你说你都在瞎琢磨什么呢你!”
  阿满摇了摇头:“我一个平头百姓能琢磨什么呀,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来找我……有事吗?”
  花无锡被气得不行:“阿满!你!”
  酒楼里,花雪棠在柜台前看着客人碗里的酒,咽了咽口水,真的想再喝一碗,就一碗,可是阿娘阿爹明令禁止花雪棠靠近酒。
  这时门外进来了一个女子,女子身穿红衣眉清目秀,手握长剑,而在女子的边上有一个和花雪棠年龄相仿的小男孩。
  小男孩穿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一张脸蛋清秀可爱。花雪棠突然间觉得这男孩似乎比酒更能让她提起兴趣。
  女子打量着这个酒楼,领着小男孩坐下,小厮倒了两杯茶水。
  女子打听着问:“阿满……可在这里?”
  小厮连连点头:“在的,我这就去给您叫。”
  花无锡还在为刚才阿满不搭理自己的事情生气。阿满瞧着有人找自己正好找这个油头开溜。
  阿满打量着来人,竟然是昌平县令。
  昌平县令见阿满,先行礼:“臣李梅参见左相大人。”
  阿满连忙扶起她,摆了摆手:“你可别胡说,我不是什么左相,我就是个平头百姓叫阿满。”
  李梅点了点头:“是,差点忘记了。对了这是我的小儿子——李琛。”
  李琛甜甜的冲阿满一笑,阿满说:“这孩子长得真是标致,以后一定是昌平难得的美男子。”
  这时花雪棠突然冒了出来,笑嘻嘻对着李琛说:“我叫花雪棠,你好李琛。”
  李琛见了花雪棠有些微微害羞,低着头,略带青涩:“你好,花雪棠。”
  阿满一把拉过花雪棠:“棠儿不许无礼。这是昌平县令的儿子,你怎么能直呼其名讳。”
  李梅摆了摆手:“不必如此的,既然是在外头,就不用讲着规矩了。不知道阿满方不方便,可否借一步说话。”
  阿满点点头,对花雪棠说:“你好好照顾人家小少爷,可不许无礼了!”
  李梅和阿满走到角落里,李梅说:“大人真的决定不走了吗?”
  阿满问:“怎么了?莫不是你又有什么新的线索了?”
  李梅面带为难:“不算是什么新的线索,只是大人我一直在帮您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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