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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一品女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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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爬到床边缘:“我看不见,不算数。”
花无锡无奈:“你一个女人,和我一个男人耍无赖?怎么是觉得我不敢把你怎样?看来你是没听说过我花无锡的大名了,我可是这家酒馆的主人,整个昌平没人不认识我。”
阿满冷哼着:“名气再大也是个男人,怎么你难不成还能做女人做的事不成?闭嘴吧你。”
花无锡见过傲慢的女人见过自恋的女人,但是他是真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皮的女人,一副天下与我无关,谁都与我无关的样子。不过仔细想来这人似乎和自己有点相像,呸呸呸,谁要和这种地痞无赖相像。
花无锡一把抢过扫把:“我告诉你,在我花无锡的地盘上,我最大,你别瞧不起我,皇帝来了我也不会妥协!”
阿满被他的豪言壮志逗笑了:“你一个男人,哎,哪里来的自信。”
花无锡冲过去把阿满拉起,却反被阿满扑倒。
花无锡面色羞红:“你……马上给我下去,不然我叫人打断你的腿。”
阿满也不害怕:“你弄瞎我,还想打断我的腿?怎么你是要坐山为王了不成,我告诉你,我还就偏偏不怕,你能怎么滴,你要是真敢对我做些什么,我就说是因为我玷污了你,你才恼羞成怒。你说你会不会真的嫁不出去了……”
花无锡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算是见识到这女人的嘴皮子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要不是看在她长得不错,早就……现在说都晚了,整了半天弄了个麻烦回来。
阿满丝毫没有挪位的意思,反而死死压着花无锡,要是往常其他女子恐怕早就被花无锡用银针刺死了,不过很反常的是,他居然不抗拒,反而觉得莫名的……开心。一定是疯了,自己居然对一个来路不明的瞎子感兴趣?传出去还不笑话他。
花无锡被自己雷人的想法给吓得一愣,都忘记了反抗。
第25章 脱胎换骨引缘起
花无锡没反抗,阿满也惊讶了,缓缓起身,花无锡却一把拉住了阿满,阿满又压在了花无锡身上,花无锡身上的浓烈的香味,让阿满鼻子有些痒痒的。
花无锡一脸认真的看着沐婉说:“你最好记得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情,我可是个记仇的人。”
阿满脑袋上三条黑线,也一本正经地说:“我也记仇,你最好治好我的眼睛,不然我可难保我这张嘴会乱说什么。”
花无锡现在真想割了阿满的舌头,只是最近安王频频来酒楼,自己不能闹出人命。
花无锡推开阿满说:“你好好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不然小心小命难保。”
花无锡走出房间锁上了门。
阿满冷哼着:“这什么年头了,男人还能都能吓唬女人了?”
酒楼一楼,安王周潇怒斥着酒楼接待的人:“你们酒楼主子呢?叫他来给我倒酒,其他人都滚出去!”
安王边上的侍卫立马拿着棍棒驱赶酒楼的客人,客人都不敢抱怨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花无锡一下楼看见这幅情景,露出一抹娇羞的微笑:“安王这是做什么,人家还要做生意呢。”
安王周潇见花无锡出来了,立马转阴为晴,附上笑脸:“你怎么才来呀,本王都等你许久了,快坐下来和本王对饮。”
花无锡听话的做到周潇边上,给周潇倒酒。
周潇的视线一直紧跟花无锡的一举一动,本以为花无锡会把酒杯递给自己,结果只是直接放在了自己面前。
周潇也不恼,一饮而尽,又看向花无锡,语气尽带温柔:“无锡啊,本王可是喝了,现在该你了。”
花无锡盈盈一笑:“这样喝多没意思,来人去拿两坛子酒来。安王殿下,咱们一人一坛如何?”
周潇一听,反而异常高兴:“好,上酒。”
边上的侍女想要制止周潇,却被周潇狠狠瞪了一眼,只能退下。
酒拿上来了。
花无锡也不含糊,一把抓起酒坛,一饮而尽。
在场的女子皆被惊呆了,见过豪爽的女子,可能有这样的豪气的男子恐怕也就花无锡了。
周潇的眼睛的看直了,本以为他是说大话,没想到酒量真的这么好,看着自己的那坛酒,周潇有些犹豫不决。
花无锡趁热打铁,凑过去笑着说:“安王殿下我可是喝完了,该轮到您了,安王殿下不会失信于我一个平民男子吧。”
众人的目光都焦距在安王周潇身上。
大周国,周氏一组是出了名的不会喝酒,连当今女皇都是这般,众人都想知道安王要如何收拾残局。
周潇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要是不喝,难免会有人流传她还不如男子的闲话,这样的话传出去,她算是不用混了,还给周氏皇室的脸面。
周潇想着:豁出去了。
周潇一把提起酒坛就喝。
边上的侍女连连附和:“安王威武!安王太厉害了。”
还有人窃窃私语:“不是说周氏皇室不会喝酒的吗?看着安王这样子也还行?”
谁知,安王周潇还没喝完一半就突然倒在了地上,边上的人吓得不轻连忙扶起她。
周潇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一片恍惚,拉着边上的人说:“去……回府。”
一群人慌慌张张落荒而走。
花无锡不屑的喃喃:“还安王,就这幅德行要不是靠着祖上恐怕得去吃土。”说完还翻了个白眼。
右相府
何洁站在一旁看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周笙。
这已经是周笙在这里喝的第三杯茶了。
什么话都没说,坐下来就让何洁倒茶,然后就喝茶。
何洁内心纠结,这到底是为啥来的呢?自己是问还是不问呢?这都第三杯了,不问会不会被怪罪啊。
何洁还在纠结中,周笙缓缓开口了:“你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啊”
何洁一脸懵:“皇上?说什么?着急?您是该不会是指沐婉把?皇上我跟你讲沐婉这个人啥都好就是死脑筋,钻不出来也没办法,说不准过两天就自己回来了。我觉着没啥好担心她的。”
周笙冷哼着:“还以为你俩关系不错,结果这么都是演戏哦。”
何洁也不恼:“皇上说笑了,臣和沐婉几十年死对头了,哪来什么关系好这种说法。更何况,皇上臣能有什么办法,臣也派人去找过了,都是失望而归啊,她要是自己想不通,大罗神仙也找不到她呀。”
周笙心底默默白了何洁一眼,然后放下茶杯,说:“去,再倒一杯。”
何洁嘴角抽搐,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答:“是。”
左相府
沐婉一直没回来,晏书坐在府门口看着来往的行人,有好几次他都认错人以为是沐婉回来了,还迎上去,结果都是尴尬收场,他总希望有一个能是沐婉,只可惜全是奢望。
晏书大抵知道了些事情原委,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沐婉会这样直接抛弃左相府所有人自己一个人走了,这完全不像那个和自己朝夕相对的沐婉,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淑箐自打沐婉走后先是四处寻找无果,然后昨日入了宫,便跪在御书房门口,希望皇上原谅沐婉,找她回来。
皇上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打发了淑箐离开,回来后淑箐便因为受凉病倒了。
宫里的太医是请不动的,只能请大夫,大夫见左相府没落也只是随便开了个方子,沐婉走了左相府也病了。
晏书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似的,起身到院子中。
院子里,淑箐还拖着病体给花圃中的花浇水。
晏书制止了她:“大人都走了,处理这些花又有什么用,更何况你还病着。”
淑箐摇着头:“你不懂,大人生平只爱两样,一为书二为花,其中最喜欢……海棠花。”
晏书又说:“我决定了,我不能等在这里,我要去找大人,我会写她的名字,她说过不会弄丢我的。”
淑箐仔细打量着晏书的脸,无奈:“也许她可能不是对你说的……”
晏书疑惑:“姐姐什么意思?”
淑箐慌忙打住:“没什么随便乱说的,你要去找大人自然是好的,只是你一个男人,会不会太危险。”
晏书想起了自己折断短刀的经历回答:“不会的,若真的有危险大人也不会置之不理的。”
淑箐叹了口气显得有些疲惫:“你去吧,我不拦你,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是不是爱慕大人?”
晏书的脸被说的涨红:“姐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淑箐严肃地说:“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你若没这些心思还是别去找大人了,不如趁早……”
晏书打断淑箐笃定地回答:“是,我是爱慕大人,我就是要和她待在一起。”
淑箐听了愣了一会,又说:“那你……去吧,但愿你能有个好结局。”
晏书不解:“姐姐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淑箐摇了摇头:“我给你指条明路吧,我呆在大人身边这么久了多少了解大人一些。我想她可能去找她母亲了。”
“大人的母亲不是过逝了吗?”晏书又问
淑箐认真地回答:“大人的母亲葬在昌平,昌平是大人父母相知相爱的地方,大人可能去了那里。只是昌平地方不小又是安王周潇的地盘你去我怕会有些危险。”
晏书若有所思:“昌平?没听大人提起过啊,在哪里?”
淑箐走近说:“你随我来拿一幅图纸你就明白了。”
再回到右相府
第八杯,周笙望了何洁一眼,何洁充楞
第九杯,周笙又望了何洁一眼,何洁继续充楞
第十杯,周笙打了个嗝,何洁假装不看周笙
第十一杯,周笙接着喝,何洁接着倒
第十二杯,周笙接着看何洁,何洁也看着周笙
……………
第二十杯
何洁来来回回给周笙倒了二十杯茶,周笙就这么喝着品着。
周笙喝完第二十杯,何洁轻声问:“皇上您还要吗?”
周笙“碰”一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怎么还要和朕比耐心?”
何洁撇了撇嘴:“就知道皇上您放心不下她,真是的。她一个女人虽然不会武功,虽然爱钻牛角尖,虽然老是惹祸上身,虽然和我作对,但是,咦,这么说起来是挺危险的。”
周笙忍着不适:“说完了?现在可以讲正经的了?”
何洁知道瞒不过去了答:“臣也只能揣测,臣想吧,沐婉可能去出家了,对看破红尘嘛,那就出家了,肯定是找了个山头当道士去了。”
周笙忍不了了,拿起扇子狠狠砸何洁的脑袋:“说正经的,不然你也别干了。”
何洁“哎呦”一声后回答:“是是是,那就大概去昌平了吧。”
“昌平?你的意思是……”周笙好像懂了些什么。
何洁认真地点着头:“我觉着吧她要是那里都没去,那就八成就是出家了。”
周笙听得糊里糊涂:“什么八成的,胡扯什么呢,对了,你家那个……在哪里?”
何洁疑惑:“哪个啊?”
周笙好像有些痛苦:“你个!就是我喝了那么多那个……。”
何洁惊呆了:“陛下您还喝啊!”
周笙气的不轻,一巴掌甩在何洁脸上:“你混账,如厕!啊啊啊!”
第26章 小霸王阿满
阿满就像个无赖,起码花无锡是打心底里这么觉着的。
一天到晚蹭吃蹭喝,从不干活,还嫌弃自己身上胭脂味重。
阿满仗着自己眼睛没好全就这么赖在花无锡的酒楼里。
阿满也觉着奇怪这都俩三个星期了,吃了这么多药,还是只能看得清近处的,远处的依旧是模糊一片。
阿满踢了一脚坐在身边的花无锡:“花无锡,你到底搞什么鬼?这都多久了还是半个瞎子,你不会耍我吧。”
花无锡回踢沐婉一脚:“我何必呢?你看看你每天在我这里蹭吃蹭喝,都胖一圈了,你付钱了吗你?我倒希望你赶紧好赶紧滚。”
阿满躺倒床上:“不和你说浑话了,我这个人啊,从前特别死脑筋,觉着要做个好人,一定要知恩图报啥的,不过你运气不好,现在的我就是要做无赖。”
花无锡气鼓鼓地说:“就你?看不出来,要我说啊,你就是这副鬼德行。我可告诉你,我花无锡可不好惹,你眼睛好了,就得还我钱,可不能让你吃穷了。”
阿满爬起来说:“你这抠门样到挺像一个人的。”
花无锡问:“谁啊?”
阿满突然笑起来:“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说了。”
花无锡面带嫌弃:“你这种人难不成还有朋友?”
阿满摇头:“不是朋友,死对头,就是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种。”
花无锡回答:“我也觉得,你这样的人肯定拉仇恨。”
阿满又躺下来,过了一会说:“今天不要吃面条了,你给我弄些个小炒啥的,还有我不喝茶,我喝热水,你都记着点。”
花无锡面色抽搐:“喂!你真当你是来这里养老的不成?你命令我?我可不是大街上那种男人,你爱吃不吃,最好饿死免得我负责。”
花无锡说完摔门就走。
阿满无奈:“这男人脾气怎么这么大,怪不得一把年纪还单身。”
阿满嘲笑花无锡的同时却又想起:“等会儿,我好像……也单身哦。”
花无锡说着狠话,却还是送来了好菜,阿满觉得吃的特别满足,好像很久都没有吃的这么开心过了。
花无锡看着阿满狼吞虎咽的样子,带着鄙视的眼神:“你能不能吃相好一点啊,别和路边野狗似的,又不是没给过你饭吃。”
阿满也不恼,吃完了摸了摸肚子:“真开心!”
花无锡冷哼:“你是开心,这么舒服都快和皇帝似的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养个祖宗?”
阿满噗嗤一笑:“这天底下养女人的男人可没几人,你若是当了翘楚那也是本事。”
花无锡绝美的脸皱成一团:“你可别想赖我一辈子,我可看不上你这种一穷二白的女人,我可不会做亏本买卖。”
花无锡不想和阿满鬼扯了,反正这个人吃完就睡。
刚走下楼就看见安王周潇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在楼下。
花无锡走到周潇面前,没好气问:“安王这是做什么?安王这样我还怎么做生意?”
周潇面色狰狞,一把把花无锡拉入怀中:“花无锡,本王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
花无锡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推搡着:“安王殿下所指何事?”
周潇举起那天那坛酒:“你胆敢在酒中下药?害的本王头晕目眩上吐下泻,本王今日就让你知道昌平谁是老大。”
说完一把将花无锡甩在桌上,一把撕开他的外衣,花无锡被这突然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安王!你这是做什么?”
周潇露出诡异的笑,捏着花无锡的下巴:“你不懂?本王和你来来回回晃悠了这么久,你觉着本王是为了什么呢?”
花无锡奋力挣扎着,只可惜周潇是学武之人,难以摆脱。
花无锡突然觉得自己怕是要死了,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恐惧感。
周潇让花无锡贴近自己,对边上的人说:“都背过去。”
客人都低下了头,侍女们把他俩团团围住后,背过身。
周潇嗅着花无锡身上的香味:“无锡,你可知本王有多喜欢你。”
花无锡从袖中取出银针打算殊死一搏,周潇按住他的手腕,一把将银针扔到地上,笑道:“就这点把戏,对别人或许还成,对本王恐怕不行,你忘了本王有个外号叫杀神王吗?”
花无锡手指开始颤抖,周潇捧着他的脸像是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无锡,别怕,本王很温柔的。”
“哦?是吗?”一阵清冷女声传来。
周潇恼怒的放开花无锡,抬起头,只见一个女子带着面纱站在二楼。
周潇冷哼对女子说:“怎么?活得不耐烦了,敢管本王的事情?”
女子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讽刺的气息:“安王,你很缺男人吗?这么饥不择食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觉得羞耻?”
周潇一把将花无锡甩在地上,面色阴冷:“你是谁?有本事别戴面纱,装什么神秘。”
女子不说话,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丢向周潇。
周潇接住玉佩,仔细看着,突然面色错愕:“这……这是皇上的玉佩,你是谁?你怎么会有她贴身之物?”
女子托着下巴说:“当然是奉陛下之命来微服私访的呀,陛下说安王殿下是唯一一个陛下的胞妹,陛下很是上心,生怕您不开心,但是如今此情此景若是让陛下知晓,那岂不是……”
周潇立马服下软:“你可别胡说!本王什么都没有做!本王只是在教训这个刁民!”
女子接着说:“安王殿下,上回始皇祭典陛下对您已经有颇多不满了,要是再让她知道这件事恐怕……”
周潇有些错愕:“你连祭典的事情都知道?”
周潇脸上冒着冷汗,能知道自己在祭典上事情的人绝对是三品以上官员,看来此人确实是来头不小,不能让她抓住把柄。
女子看着周潇沉思,冷哼:“你也别想着杀我灭口,我走之前皇上嘱咐了每日要写信报告民情,还要交代地点,你若杀了我,陛下一定会知道我死在这里,陛下疑心病重,你杀死朝廷重臣,她绝对不会放过你。”
周潇了解周笙,周笙确实是个心思细腻且疑心重的人,所以她当初选封地才选了个远的……
周潇被女子的话吓得不清,含糊说:“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本王就这一次,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本王这就和花无锡道歉,您看怎样……”
女子不依不饶:“你得写下来,就写以后绝不招惹这家酒楼,绝不对付花无锡,若有违背死无葬身之地。还要盖上你的印章,然后交给花无锡。”
周潇自然不想写,可是她手里的这玉佩确实正品,看得她心慌,立马让人准备笔墨纸砚,一字不漏写了下来,盖上印章丢给花无锡。
花无锡捂着衣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周潇该做的都做了,陪着笑脸说:“那……本王先走了。”
女子微微行礼:“安王好走。”
安王人马走后,女子下来拉住花无锡的手就往二楼去。
关上房门,花无锡一把扯下女子面纱:“是你,阿满?”
阿满躺回床上:“怎么不能是我?”
花无锡穿好衣服问:“你到底是谁?”
阿满回答:“我是阿满”
花无锡气愤坐下:“别骗我了,阿满怎么会有皇上的贴身之物。快说你是谁?”
阿满闭上眼:“我说了,我是阿满,那块玉佩是我偷来的。”
花无锡皱眉:“偷?难不成你以前在宫里当侍女?”
阿满笑着说:“是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也不过是模仿着学而已。宫里当侍女太无趣所以偷了东西就跑了。”
花无锡被惊呆了:“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死?”
阿满一脸无所谓:“天高皇帝远,更何况宫中奇珍异宝无数,皇上又怎么记得住。你可以放心了,安王不会找你麻烦了。”
花无锡不依不饶:“你怎么知道我……受辱的,你不是在睡觉吗?”
阿满内心翻白眼:“我是睡觉不是死了!这么大动静我会不知道?更何况一听气势就知道是安王,这里除了安王恐怕没人这么嚣张了。你也是前几日还说自己不好惹,你看下一秒就吃瘪。”
花无锡愤怒的说:“不要你管!”
阿满说:“我不管你,你现在恐怕就是昌平有名的男……哎呀不说了辣耳朵。”
花无锡拿起边上的杯子就往阿满砸去,只是砸到阿满脚边,碎了一地。
花无锡发完脾气,冷静下来:“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确实是你救了我,我们扯平了,等你眼睛好了,赶紧走吧,万一被发现会没命的。”
阿满问:“你怎么不关心关心你自己?一个男人开酒楼,不危险才怪,你放心安王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这件事她只能吃哑巴亏。”
花无锡不屑地说:“你很了解她哦。”
阿满抱着被子说:“了解她的不是我,我也只是听人家说的而已,不和你鬼扯了,因为你我都没睡好,你赶紧走吧。”
花无锡看见阿满赶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你赶我走?阿满,治不了安王我还治不了你个地痞?”
第27章 暗渡芳心
大街上有俩个女人特别显眼,一个拿着扇子对过往行人喊着:“算命嘞,算不准不要钱,姑娘我看你面容姣好绝对是富贵之福,要不要算一卦?”
被喊作“姑娘”的那人,狠狠踩了算命的脚:“胡说什么,睁大你的眼睛,我是男人好不好,哼。”
算命拿下眼镜瞪大了眼,这个这么粗狂的……男人?世界真大不出来还不知道奇葩这么多。
另一个女人挑着扁担在街上喊:“卖苹果咯,有没有要吃苹果的呀?”
路过的行人嫌弃的看着箩筐里的苹果。
一个小孩对边上的母亲说:“那女人这么健硕居然买苹果。”
母亲抱起孩子:“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算命的很挑担的聚在了一起。
算命的狠狠用扇子敲打挑担的头:“何洁!你个混蛋!出的什么馊主意?让爷去算命,你看看边上的人都当我有病。”
挑担的便是何洁,何洁揉着脑袋说:“爷,别生气啊,这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吗?万一让沐婉知道咱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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