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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太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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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妹妹进宫也有些年头了吧,等事情一过,我就求皇上给你晋一晋位份。”
  萧美人一听,急忙起身行礼:“多谢娘娘提拔,能给皇后娘娘分忧,是臣妾的本分。”
  皇后伸手示意:“妹妹不必多礼,这是你应得的。”
  “好了,本宫也乏了,你下去吧。”
  “喏”萧美人轻声的退出了椒房殿。
  凤阳殿里邓绥一听浣纱要来看梅花,立马让穆勒他们准备好吃的喝的,已经好久都没有聚在一起了。
  浣纱一来邓绥立马迎出来:“你来了,我都准备好了,进来吧。”
  浣纱看着邓绥脸上那亲近的笑容,摸了摸袖里的东西,她开始犹豫了。浣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邓绥担心的看着她“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长姐担心了,我没事。”浣纱摇了摇头。
  邓绥拉着她的手,担心道:“那就好,毕竟有孕,好好调理就好了,我们去暖阁吧。”
  浣纱点了点头跟着邓绥走着,容若看着浣纱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随后摇摇头跟在她们后面。
  浣纱跟邓绥坐在火炉旁,在宽大的袖子里紧紧的捏着娃娃,邓绥一直看她脸色不对“妹妹,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宣太医。”
  浣纱摇了摇头:“长姐,我突然想吃你做的栗子糕了,我最近特别馋那个,你给我做好不好。”
  邓绥难得看她撒娇,笑着点了点头,只能任由她。
  “好好好,你这丫头,我去做给你吃。香菱来帮忙,姑姑帮我照顾着浣纱。”说着邓绥摸了摸浣纱的脑袋,便走去厨房。
  容若看着浣纱笑道:“你这孩子你想吃给我说啊,姑姑也会做。”
  “姑姑,我就是想吃长姐做的嘛。”浣纱撒着娇说。
  容若没办法,最近浣纱越来越像小孩子,她摸了摸已经有点凉的茶:“我去换壶茶来,你现在大着肚子不要乱走动。”
  闻言,浣纱乖乖的点着头,在她看着容若出去后,站起身驾轻就熟的就绕到了内殿。走到柜子前,手里握着那个布娃娃,犹豫着要不要放进去。
  突然想到了萧美人的那句话:“一定要把这东西放进邓绥殿里去,不然你和你的孩子可就……。”
  她摸了摸自己小腹,自己的命不重要,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她狠下心把娃娃放进了柜子。
  随后又匆匆忙忙回到了暖阁,这时候邓绥已经端着栗子酥过来,后面跟着香菱和容若。
  “快来尝尝我的手艺,本宫已经很久没去厨房了。”邓绥笑了笑,招呼着浣纱。
  浣纱鼻尖一酸,拿起一块儿放入口中尝着和以前一样的味道,不觉流下了眼泪。
  邓绥一看她哭了,立马抱着她:“怎么哭了,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浣纱哭得更厉害了,旁边的香菱和容若也担心的看着她。
  直到下午,浣纱才回到行宫,到椒房殿时已经有点乏困了,容若看她一脸疲惫给她洗漱后就让她去休息了,自己一个人收拾东西去了。
  时间过去了,皇宫充满着喜庆的气息,因为快是年三十了,各个宫内都精心的装扮着希望能给宫里添些喜气。
  香菱摆弄着窗花笑着看着邓绥:“娘娘,你看这花儿多娇艳啊。你整天一身素色衣裳,大过年的要不咋们换上身儿艳丽点的行头。”
  邓绥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服:“也好!香菱,你服侍我去宽衣吧!”
  香菱闻言,忙点了点头,笑着陪邓绥走到了内殿。
  当她打开衣柜,翻找衣服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吓得邓绥手一抖。她定睛一看,眼瞳缩了缩,倒地的盒子周围是散落的精美首饰还有一个扎满针充满着恶意的稻草娃娃。
  听见外面被尖叫声吸引来的脚步声,邓绥当机立断的捡起盒子把娃娃塞进去放到衣柜里然后在他们进来前,抓着香菱的手问:“怎么样,那虫有没有伤到你?”
  进来的一众宫人和穆勒问发生了什么事,邓绥解释道:“香菱刚才看到一条虫子吓到了,没什么事,你们都下去吧!”
  闻言,众人行了礼便退下了,香菱许久才反应过来,她焦急的看着邓绥。
  邓绥垂着眼沉声道:“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把它藏好,过了这几天再说。”
  香菱捡好东西,将放有巫蛊娃娃的盒子藏进柜子里,颤抖的手继续为邓绥梳妆打扮。
  就这样,全宫上下胆战心惊的过完了年三十。开春了,邓绥看着手上的巫蛊娃娃,上面写的生辰八字正是皇后的。
  究竟是谁将这东西藏在自己寝宫的,这巫蛊之术在后宫是最大的忌讳,究竟是谁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能进她寝宫的,除了香菱和穆勒再无他人,是谁进了自己寝宫,还不被人发现。
  想到这里,邓绥恍然大悟。那日香菱来过自己宫里,她那日神情恍惚,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现在想想着实奇怪。
  莫非……真的是她?邓绥不敢再做他想。
  不会,浣纱她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么就只有他人指使了,如今她身在椒房殿,能做出这件事的就只有皇后。
  没想到皇后如此歹毒,为了置自己于死地,竟也不惜拿自己来制造这巫蛊之术。
  想到这里,邓绥心里也不由得显出一丝狠戾。
  既然她想害自己,那么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穆勒,你去请祺良娣来。”邓绥沉声吩咐道。
  穆勒虽然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依言照做。邓绥斟酌祺良娣这人虽性情温和却是个难得的看清后宫的人,况且她也曾一再向自己示好。
  不久祺良娣便依言前来,对着邓绥行礼道:“参见昭仪娘娘,不知道昭仪娘娘找臣妾所为何事?”
  邓绥褪去了众人,顿时大殿里只剩下自己和棋良娣两人。见此祺良娣也显然被吓到了,不由得问道:“娘娘,究竟所谓何事?”
  邓绥再三思量着,随后将那个巫蛊娃娃拿了出来,摆在祺良娣面前。
  见了巫蛊娃娃,祺良娣惊恐的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娘娘怎么会有此种污秽之物,上面还写了皇后的生辰八字?”
  邓绥看着祺良娣,缓缓说道:“这东西本不是本宫的,是有人偷偷放入本宫宫中。祺姐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是出自谁之手吧。”
  祺良娣看着这个巫蛊娃娃,她当然知道这是出谁之手。
  “是怜荣华放的吧!相信娘娘也知道这并非荣华的本意。”祺良娣摇了摇头,沉声道。
  “祺姐姐果然是聪明人,我现在有事相求于姐姐,不知道姐姐可否答应?”邓绥缓缓问道。
  “娘娘先说说看!”祺良娣有些忐忑不安。
  邓绥沉默了会儿,随后压低声音:“我希望此物能物归原主!”
  邓绥此言一出,祺良娣不禁有些害怕。
  “只要姐姐能将此物物归原主,我答应日后为平儿求得一方富黍之地,让姐姐也跟着出宫永享清福,不必受着深宫困扰。”
  显然,听见邓绥此言,祺良娣有那么一丝心动。
  见此,邓绥接着道:“姐姐应该知道,平儿性情懦弱,本就不适合皇城的权利争斗。得一方封地,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不然日后其他皇子得势,你觉得平儿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其中的利害关系,祺良娣怎会看不透彻,她咬了咬牙,拿起那个巫蛊娃娃,沉声道:“只希望昭仪娘娘不要忘了今日承诺!”
  说完,她扭头便走。没办法,为了平儿,她只有放手一搏。
  …………
  浣纱一直因为愧疚导致寝食难安,容若宣太医也查不出什么原因只是说心神不宁需要调养,抓了几副安胎药。
  容若看着浣纱一天天的憔悴,担心的问她:“你到底怎么了,整天心神不宁的,这样对胎儿不好。”
  浣纱摸着明显大了很多的肚子:“姑姑……我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但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做。”
  容若一脸担忧的安慰道:“不要想太多,你要这个孩子就好好的调养,你现在这样对他一点都不利。”
  浣纱点点头,这事也就先搁那里了。
  这刚开春,宫中便传出了消息,说是皇后病倒了。突入其来的病,来的蹊跷。
  听太医说是染上风寒,可是怎么吃药都没用,整天嚷着头疼。
  皇上听闻此事前去探望皇后,大殿内站满了人都是些宫嫔美人们,突然皇后像疯了一样抓着皇上嘶声的说有人要害她,有人用巫术害她。
  大殿内一片寂静,连掉根针都能听见,巫蛊之术一直是宫内禁忌之物谁这么胆大敢在宫中用这东西。
  浣纱拽着手中的衣袖低头不敢看邓绥,萧美人眼中充满得意的笑意,邓绥看得一清二楚。
  萧美人率先开口:“皇上,巫蛊之术乃后宫禁忌之物。偏偏皇后娘娘又病的蹊跷,莫不是真有人用这恶毒的东西。”
  刘肈转头问邓绥:“阿绥觉着此事如何处置?”
  被无视的萧美人看着邓绥充满着恨意,邓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邓绥装作没看见萧美人,扶礼道:“皇上,虽臣妾并不相信什么巫蛊之术,但皇后这病的确很邪乎。为了后宫清净,臣妾以为此事要彻查,后宫上上下下都要查个干干净净。”












    

  第一百零四章 最后的药量



  听了邓绥的话,刘肇点了点头。
  随后叫来梁丘:“传朕旨意,搜查所有嫔妃的房间,给朕把那恶毒的邪术给朕找出来。”
  梁丘领命:“喏”
  大殿内的人都屏息以待,心里忐忑,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无辜受了牵连。过了两个时辰左右,梁丘端着一个盒子走上来,看见盒子,萧美人原来得意的笑变了,她惊恐的看着那个盒子,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祺良娣。
  梁丘打开那盒子,里面赫然躺着就是一个巫蛊娃娃。
  刘肈凝重的看着盒子,大手一挥,盒子便落到了地上:“这谁的?给朕出来。”
  梁丘看了看萧美人,小心翼翼的应道:“回皇上,这盒子是在萧美人宫中找到的,上面写的的确是皇后的生辰八字。”
  萧美人惊恐的尖叫着:“不,不可能。皇上,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对,有人陷害我。”
  梁丘不悦的说:“娘娘莫非是以为老奴冤枉你了。”
  萧美人尖叫着:“这个盒子不是我的,是邓绥的没错就是她的,是她陷害我。就是她,皇上真的是有人陷害臣妾。”
  萧美人跪着拉着皇上的袍子,哭得撕心裂肺,刘肈厌恶的看着她:“如今证据确凿,你还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来人,将她给朕拖下去。”
  皇上一声令下,一群内侍便走了进来。
  萧美人嘶吼着:“皇上,皇上冤枉啊皇上,皇上你就不念及旧情吗,皇上……”
  萧美人惨烈的声音还弥漫在这寂静的大殿内,床上的皇后虚掩的眼中仇恨在翻滚着,被子中的拳头紧紧捏着,指甲都陷入肉里面了。
  刘肈被这么一闹气到极点:“梁丘,回宫。”
  一众人送走了皇上都散去了,邓绥和浣纱走在一起“妹妹,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长姐,我……”
  邓绥制止了她:“妹妹去我的凤阳殿坐坐吧,我们有好久都没有在一起说说话了。”
  “……好”
  凤阳殿内,浣纱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长姐,对不起!皇后她拿我腹中的孩子威胁我,我想要这个孩子,我不能没有他,长姐你原谅我好不好。”
  看着浣纱的模样,邓绥心里也一阵的刺痛。
  邓绥看她哭成个泪人,叹了口气:“浣纱,如果不是老天保佑,今日死的人就是我。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孩子,我也不怪你,只是你以后万事不可瞒我。”
  浣纱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她:“真的吗?长姐不怪我吗?。”
  邓绥抱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也怪长姐没有保护好你。你腹中的孩子,若不是为了救我……。哎!罢了,罢了。”
  容若终于知道了浣纱这段时间究竟哪儿不对劲了,浣纱毕竟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面对皇后的威胁,她还不是只能任人宰割。
  傍晚邓绥接到旨意说皇上传她入建章宫,邓绥让香菱替她梳妆打扮。建章宫内,邓绥看着书桌前看奏折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觉的有些看不透他,好像天生帝王都那样冷漠决断一样。
  刘肈看邓绥看他入神笑着问:“朕有那么好看吗吗,看得如此入神。”
  邓绥小脸一红,娇羞的扭过头:“皇上在取笑臣妾吗。”
  刘肈搂过邓绥:“阿绥娇羞的样子挺可爱的,朕就喜欢你这般模样。”
  邓绥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皇上喜欢臣妾什么样子,臣妾一直都是那个模样。”
  “我觉得你不是。”刘肈严肃的话让邓绥僵硬了几秒。
  “萧美人的事朕不和你计较,朕知道阿绥是一个聪明的女子,想来不用朕多说什么吧。”皇上看着邓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看着刘肇一脸冰冷的模样,邓绥赶紧跪在了地上:“皇上,臣妾做这么多并无害人之心。臣妾只是为了自保,难道这都不可以吗?今日若非臣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天被皇上凌迟处死的人,就该是绥儿了吧!”
  看着邓绥一脸痛苦的模样,刘肇抬了抬手,脸上的神色也柔和了不少:“罢了,你起来吧!”
  “谢皇上!”
  那晚邓绥留在了建章宫,后宫之中众多人猜测说萧美人倒了,皇后势力就缺了一个鼎力柱,现在宫中邓昭仪得宠,后宫之主可能要移位了。
  这些话很快就传到了皇后耳中,她茶杯一摔:“谁传的谣言,给本宫撕烂她的嘴,只要有本宫在,那邓贱人休想母仪天下。”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毕竟邓绥得宠,如今气势旺的很,自然有人在后面说好话巴结她了,娘娘莫气。”羽烟忙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应道。
  “还有那怜荣华,怎么办的事。废物!想必她腹中的孩子不想要了,你去于太医那里拿点药,给她点颜色看看,切记要悄无声息的,敢背叛本宫的人本宫一个都不放过。”皇后捏着拳头,恶狠狠地道。
  自从萧美人被凌迟处死,她对邓绥的恨意早已经深入骨髓。
  “喏!”羽烟应了声,就出了大殿。
  门外的卢子将这些话听的一清二楚,他知道现在皇后已经失去的优势,呆在皇后身边也没什么好处,倒不如去找总监管调到其他人那里去,他要一直这么打算着。
  去御医那里拿药的不止羽烟还有容若,容若来是找杨太医拿浣纱的安胎药的,她看见羽烟和一个太医说着什么还偷偷摸摸的总觉得他们没什么好事,想了想也不敢多言,摇了摇头便走了。
  浣纱喝着碗中的药问容若:“姑姑,这药是不是和以前的不同了。”
  “杨太医说你现在胎儿很正常,只需要喝点安神的就好。”容若姑姑笑道。
  门外有人来禀说皇后侍女羽烟求见,容若很好奇,皇后侍女来干嘛?但还是照常迎接,羽烟也没进来,只是在门外说完就走了。
  容若姑姑端了一碗东西进来,对浣纱说道:“皇后让侍女送了一些燕窝说给你补身子的,这皇后何时便的如此好心了?”
  浣纱懒懒的道:“送了就收下吧,毕竟她是皇后。”
  眼看春天已过夏天开到了,浣纱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了,邓绥几天就往浣纱这里跑。
  看得皇后心里恨的牙痒痒,一巴掌打在羽烟脸上,破口大骂:“废物,本宫不是让你给那贱婢一点颜色瞧瞧吗?怎么她的肚子还一天比一天大?废物,都是废物!”
  羽烟跪在地上磕着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婢已经将药放进燕窝里了,可能她们并没有吃那个燕窝。”
  皇后气不打一处来:“蠢货,她们如今肯定对我们诸多防范,还吃你什么燕窝。气死本宫了,滚!给本宫通通滚出去。”
  殿内一众人都撤离了,皇后掀翻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响声。自从萧美人被凌迟,邓绥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后,皇后再也耐不住性子了。
  刚到椒房殿的刘肈听着见茶盏碎裂的声音,不禁蹙眉,厌恶的看了一眼椒房殿闭着的大门。
  “去椒房偏殿。”他转身离去。
  这一幕被卢子看见,深知皇后大势已去,更加坚定了离开皇后的心思。
  椒房偏殿,浣纱躺着软椅上搭着薄毯摇着,见皇上来了想挣扎着起身行礼,被梁丘制止了“娘娘,身子重就不必多礼了。”
  “多谢皇上。”
  刘肈看着浣纱的大肚子温柔的说:“辛苦怜儿了,皇儿最近越来越大了。”
  又是那个眼神,又是那个让人心死的温柔。孩子!看来你的父皇还是很喜欢你的。
  “不辛苦,能有这个孩子是臣妾的荣幸。”浣纱摸了摸肚子,笑道。
  “朕看你宫中人甚少,让容若姑姑去找几个丫鬟吧,也好照顾你一些。”刘肇看着她挺大的肚子,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多谢皇上抬爱。”
  容若领命去内务府挑选人去了,刚好卢子通过总监管成功的到了椒房偏殿,照顾浣纱。
  皇上看过浣纱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书房,自从那次戳破后,邓绥再也未被传召过,皇上也未传他人侍寝,两人就似冷战一样。
  香菱不是很懂“娘娘,你和皇上这是在闹别扭吗?”
  “胡说什么,没有的事吗,香菱你不要乱猜。”
  “我今天听说皇上去看浣纱姐姐了,也没来咋们这里。你也没说什么,这还不是别扭是什么?”香菱追问道。
  “你想多了,女孩子家家想多了不好,会笨的。”邓绥摇了摇头,轻声道。
  “穆勒,真的吗?”香菱不信。
  穆勒一旁憋着笑点点头“嗯”
  香菱狐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在笑,是不是,你笑出来啊,你笑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香菱你太笨了,哈哈哈”
  “站住,你别跑啊,你站住。”
  邓绥看着他们这样打闹,笑了笑。如果后宫少了那些争斗,这里也未尝不是个好地方。
  浣纱这几天总感觉肚中的孩子在踢她,像在抗议什么。每每容若姑姑都打趣说可能是长大了调皮了,可浣纱总觉得不对劲,又感觉不到是哪。
  这一天容若姑姑去厨房端药,看见一个丫鬟正往药炉里放什么东西。
  容若大声呵斥道:“你干什么?”
  那个丫鬟吓得手一抖整包药粉都撒进去了,“我什么都没干……姑姑……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家老小都还在皇后手里,求姑姑你救救我家老小吧。”
  “你和我去见昭仪,我们说清楚,走!”容若也被气的不轻,拉起那丫鬟,便往外走。
  “轰”只见容若姑姑在那位丫鬟眼中缓缓倒下,她惊恐的看着那个拿着木棍的女子。
  “我求求你,别杀我,我好好听话,我不会做傻事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家老小吧。”那位宫女抱着脑袋,哀求道。
  羽烟嫌弃的看着她:“起来,我们把她扔到偏院的井里。”
  那位宫女睁大双眼,哆嗦道:“什……什么?可她还没死啊。”
  羽烟冷笑的看着她:“如果你不想你的家人死,那么她必须要死。”
  “我……我,好!”那宫女别无他法,只得点头应了。
  于是,她联合着羽烟把容若扔到井里后,羽烟看着她说:“要不是我刚好来送药,你就把我们的计划全都败露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接着这是最后的药了。”
  说完,羽烟将纸团塞进了宫女手中。












    

  第一百零五章 查找真凶



  那位宫女颤抖的接着纸包,回到厨房继续熬药。煎好药之后,当天是她送的药。
  平日里都是容若姑姑亲自送的,今日却换了人,浣纱有些疑惑的问道:“容若姑姑呢?”
  “回禀娘娘,姑姑在厨房里忙呢,让我先将药端了来。”宫女神情有些不自在的回道。
  闻言,浣纱也不再多言,喝完药,将药碗递给她,便吩咐她下去。
  旁边的卢子看了看浣纱,发现她的异常,忙问道:“娘娘可有身体不适的地方,奴才给你找太医去。”
  “无事,或许是乏了吧,你下去吧。”卢子本是皇后宫里的,浣纱多少都有些不待见他。
  “喏”
  第二天早上浣纱是被腹中胎儿踢醒的,最近踢得越来越厉害了,容若姑姑也一天未出现了。
  浣纱害怕,没办法便叫了卢子去通知邓绥,邓绥闻言让香菱穆勒去找容若姑姑。
  回到偏殿后,卢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回想起厨房煎药的那个婢女,总觉得异常。而且最近小皇子踢得越来越狠了,他觉得今晚把药喝了,明天请太医来看看。便端着药到浣纱的寝宫中,浣纱刚喝完药不久,就听院子里一声刺耳的尖叫。
  “死人啦,死人啦,水井里面有死人,快来人啊。”浣纱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让卢子出去看看,自己慢慢挣扎起来,可是肚子的沉坠感让她毫无力气。
  过了不久卢子便回来了带着凝重的脸色“娘娘,……”
  “什么,你快说是谁啊”浣纱心里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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