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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晋阳公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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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么。”
  崔清寂凝眸看魏叔玉:“我说了什么?”
  “你说了声‘杆子’。你瞧我妹妹身量消瘦,并不算美,便笑话她丑!”魏叔玉高声指责道。
  众所周知,魏婉淑的容貌在长安城的娘子们之中,也是数得上的。但魏婉淑这半年在梅花庵吃斋念佛,却是瘦得厉害,身材上已然不属于‘美’之列。
  “我没有,我从不随便品评女子。”崔清寂好笑地看着魏叔玉,已然看透了他此举的目的,“魏世子,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么。”
  “但我妹妹听得清楚,她也从不说谎,岂能好端端的她自己想不开不成?不是你,那必然就是他了!”魏叔玉随即看向崔清寂身边的侍从木朗,“反正当时肯定是有人说了此话。仆什么样,主就什么样,你们俩谁说都一样。”
  魏叔玉的话说得很霸道不讲理,自然也很有挑衅意味。
  崔清寂一直保持的好脾气也断然消退,他目光凌厉地警告魏叔玉,“还请你不要随便诬陷人。”
  “我有人证,”魏叔玉随即拱手向李明达道,恳请李明达做主这件事。
  李明达就问了证人是谁,得知就是魏婉淑和她的侍女,心里有点无语。
  木朗这时候发毒誓,表示当时自己和主人崔清寂跟没有说过“杆子”的话,“可能是有风声之类的,魏二娘误听了。”
  木朗的话很和气,这件事各执一词,他如此说就是想彼此都一个台阶下,让魏叔玉不要再继续无理取闹。
  魏叔玉偏不,“这等羞辱之言岂能得过且过,我今日必要和崔六郎理论清楚到底是谁对谁错。”
  崔清寂嗤笑不已,心如明镜,看魏叔玉的目光冷到谷底。
  李明达看看这俩人,后退了一步。


第124章 大唐晋阳公主
  正争锋相对的俩人感觉到李明达的移动,同时转过头来,看向李明达。
  李明达扯起嘴角:“你们俩先理论,清楚了再来找我评判,我去选房。”
  李明达说罢就转身迈着火速地步伐往正堂去了。魏叔玉和崔清寂忙行礼对李明达致歉,彼此看一眼,冷哼一声,都欲选择跟着李明达走。彼此看到对方的意图之后,又都不走了。
  崔清寂冷漠看着魏叔玉,“既然魏世子要理论清楚,贵主也是此意,我们便好生说道说道。”
  魏叔玉挑眉,亦是斜眸冷对崔清寂,“好,今日必要理论清楚。”
  “便请去东厢,坐着说。”崔清寂仍然伸手示意,尽量保持礼貌的风度。而后他便在前走,带路。
  魏叔玉跟着崔清寂到了东厢房后,看到屋内的墙上挂着的画是崔清寂的落款,知道这间屋子就是他的,也可见他受命在明镜司做事了,看来圣人真有意撮合他和晋阳公主的婚事。
  崔清寂请魏叔玉落座之后,又问他喝什么。
  魏叔玉道了声随便,叹道:“这明镜司收拾得倒是快,你的东西放得也很快呀。”
  “没办法,我们崔家对侍仆一贯教导有方,公主前一句说把这东厢安排给我,侍从们便立刻就布置好了,用不着我特意吩咐。”崔清寂此番夸自家侍从给魏叔玉听,就是想让他明白,他们崔家的人从上到下都很规矩,没人会蠢得在魏婉淑转身之后立刻就说她的坏话。
  魏叔玉对崔清寂不诚心地笑了笑,“你这么说也说明不了什么,家仆对主人用心,那是家家都如此的事。而且恰恰就是因为忠心,所以随从都是随从着主人的喜好来。所以我说羞辱我妹妹的事,便是你的随从所言,也跟你所言无异,这下你不认也得认了吧。”
  “哪来的谬论,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崔清寂眼盯着魏叔玉,“你我都清楚,你是何故意俩挑我的毛病。而今你也如愿了,就可以走了。我可以跟你保证,你担心的那件事不会发生。你今后若想在外人面前,和我对着来也可,只说彼此脾气不相投,互看不上罢了,但不要随便诬陷我的品行。我崔清寂对于女人,任何女人,都不说出羞辱之言。彼此让一步也就罢了,若争个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处。”
  魏叔玉看一眼崔清寂,只是撇嘴一笑,既不否认他的话,也不承认。
  崔清寂见他此状,也了然他如何想了,便举起手边的茶杯,对魏叔玉示意。魏叔玉随即也拿起桌上的果汁,对崔清寂示意了一下,但只抿了一口,便立刻起身和崔清寂道别。
  魏叔玉随即去找李明达,要和公主告辞,得知公主人远在后院,他便不欲去打扰。回身走了几步欲离开,又见那边崔清寂的侍从木朗从东厢房出来,朝他这边看。魏叔玉想了想,还偏要去找晋阳公主告别了。
  随即问了侍卫,对方让他稍等,不久之后,就急急忙忙来告知公主允准,引他往后面去。
  木朗见状,就回屋告知崔清寂。
  崔清寂笑了下,淡然品茶,倒无所谓。即便魏叔玉长了一张令全长安城女子都留恋的模样,崔清寂也清楚,晋阳公主看不上他。“能由表及里的,才是真正的清俊君子。公主看人,必然不会只看浮表。”
  木朗点点头。
  李明达正对着一团迎春花发呆,转即听到魏叔玉的脚步声,便感兴趣地回头瞧他。待魏叔玉请礼之后,李明达立刻就问他和崔清寂的唇枪舌剑的结果如何。
  魏叔玉笑着摇头,“没结果,我能辩,他也不差,不过这个仇我却是记下了。”
  “不过是小事,各退一步就罢了。”李明达叹道,随即她接过碧云弄来的鱼食,走到石拱桥上往塘子洒食。
  本来碧绿不见底的池水瞬间翻涌出波浪,无数条锦鲤争相抢食。
  “贵主您瞧瞧,真想不到,这池子里的锦鲤一年多没人管,还能这么肥壮。”
  李明达点头,禁不住叹:“是有些奇怪。”
  “许是池子里水草小虫多,自个儿就能长这么肥。”魏叔玉想了想,猜测道。
  李明达点点头,觉得魏叔玉所言也有道理。
  “今日叔玉冒犯打扰,给您请罪,还望海涵。”魏叔玉行礼,随即表示以后公主有什么需要他出力跑腿的地方,他一定会竭尽所能。
  “罢了,你我自小就相识,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冲动的时候。不过崔六郎的为人,该不会是你说的那般。”李明达审视魏叔玉的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怀疑,“你……另有目的?”
  魏叔玉忙摇头,“万不敢,叔玉自小到大就有两个毛病:第一喜欢护着妹妹,最受不得她受委屈;第二自视甚高。”
  李明达扑哧笑了,看着魏叔玉,“且不说第一个,第二个你竟然知道。”
  “是知道,但真遇到事的时候,还是难改自己的臭毛病,以后叔玉一定要每日三省,尽量把这个毛病改掉。”魏叔玉自我反省道。
  李明达点了点头,“这倒是难得了,你自小就带的毛病。小时候你在宫里头,就没见你多自谦过。”
  魏叔玉不好意思的笑着应承,再次给李明达赔罪。
  “也罢了,你和崔清寂的事如何我不管,去吧。”李明达打发魏叔玉道。
  魏叔玉没走,而是行礼之后,看看四周,然后跟李明达小声道:“贵主慧敏,想必早已经知道圣人有意撮合您和崔六郎……”
  “魏世子,你越矩了!”田邯缮呵斥道。
  “抱歉冒犯,但叔玉只是想出个好主意给贵主。”魏叔玉说罢,就别有意味地看着李明达,目光里透着十足的自信。
  李明达抬手,示意田邯缮不必阻拦,又使眼色打发身边那些随从都站远点。
  “你说,我倒是好奇你的‘好主意’为何。”
  “这要贵主先实话回答叔玉一个问题。”魏叔玉道。
  李明达应承,让魏叔玉问。
  “贵主是否想拒绝和崔六郎的婚事?”魏叔玉顿了下,然后不确定道,“我冷眼看着贵主对他,似乎并没有兴趣,待他的态度还不如对叔玉、遗直兄和宝琪等几个好些。”
  李明达笑了,眨了下眼睛,算是应承了魏叔玉的说法。
  魏叔玉得了这个确认,立刻拱手,小声和李明达说了一个主意。
  李明达惊讶了下,然后皱眉,“你这个办法有些冒险。”
  “所谓旁观者清,在叔玉看来,这个办法贵主若是照做,事情一准儿会如公主所愿,成不了。”魏叔玉道。
  李明达想了下,“知道了,我会考虑看看,也多谢你的主意。”
  魏叔玉笑着行礼,随即就潇洒而去。
  田邯缮有些担忧地望着远去的魏叔玉,不太安心地看着自家公主,“贵主,这……这主意能行么?”
  “自小他就鬼主意多,未必个个都好,”李明达叹道,“但这次的倒是可以斟酌。”
  “又想起每次他都被贵主给弄哭的事了。”田邯缮回忆当时的情景,忍不住笑道,“怕只怕魏世子至今日,都不知道贵主当初对他使了坏,才叫他哭了那么多次鼻子。”
  “该是不知道,”李明达笑一声,然后斜眸警告田邯缮,“而今都大了,这种事更没必要说,管好你的嘴。”
  “奴深知!”田邯缮忙应承。
  李明达用手掩嘴,打了个哈欠,“困了,回吧。”
  行至前堂,却瞧见崔清寂也在此处。崔清寂正和守门侍卫打听李明达的去向,转头一瞧,就见李明达才从后院的方向回来,方知她刚刚并不在此处,微微蹙眉一下,但转即面容上就露着淡淡地微笑,去和李明达行礼,询问公主可选好合适的房间没有。
  “贵主有什么要求,便和下官说,下官随后就照办,保证办得妥当。”崔清寂请命道。
  “既然我是明镜司的主管之人,还是该坐镇正堂之后的正房最好不过,挨着你的东厢房。”李明达不忘在后头补充一句。
  崔清寂怔了下,便忙笑着应承是自己的荣幸。
  李明达瞧他真心高兴,也不说什么,带着魏叔玉到正房后,指着什么地方要什么布置,一切都按照她在宫中的书房布置来。
  “这里还要摆两盆兰花,要开的好的。”李明达叹道。
  崔清寂点点头。
  “大概就这些了。”李明达吩咐完,就和崔清寂道别离开。
  木朗见公主人走远了,就忍不住跟崔清寂犯难的感慨,“六郎,开得好的兰花?现在被别开得好的了,能开花的都少见。”
  “我知道一处有,就是要费些心思才能讨来。”崔清寂不以为意,让木朗这就备马,他去讨兰,其余的活计安排,就让木朗操办,“一切都按照贵主的吩咐来,记住,切不可有一丝怠慢,我明早才能赶回,可能会晚些,未必能提点到你,切勿出差错。”
  木朗应承,赶紧恭送走了崔清寂,就开始张罗。
  李明达回了立政殿,衣裳都不换,就高高兴兴地去拜见李世民。李世民瞧他心情不错,反倒对朝臣的回禀不太感兴趣了,匆忙把人打发了后,就赶紧把李明达招到跟前来,问她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自然是好事,只阿耶给我准备的明镜司这一件事就足够我高兴很久了,更何况您还安排了崔六郎那么厉害的人帮我。”李明达撒娇地抱住李世民的胳膊,感谢他一切周到的安排。
  “倒说说,这崔六郎怎么帮你了。”
  李明达就从崔清寂如何布置明镜司说起,“阿耶说他厉不厉害,就这么一天一夜的工夫,他能打发人把整个老宅子翻新变了样。门头修改新砌出来的,我过去的时候,墙上的泥还没有干呢。里面收拾的更是干净,院子里一点杂草都没有,院子也都修建干净。房间每一处打扫的一点灰尘都没有。”
  “都是些小事情罢了。”李世民叹道,“不过这倒是足以证实他细心。”
  “不止细心,兕子今天才发现,以前小瞧了他,他不止谦谦有礼,还是个才华横溢之人,言谈不俗,出口成章,对很多事见解深刻,真可谓令兕子大开眼界。”李明达叹道。
  李世民惊讶地打量李明达,“总算是看到崔六郎的才华了,阿耶还能诓骗你不成?真不知道你以前的眼睛都长哪儿去了。 ”
  “以前和他不熟。”李明达道。
  “你开窍就好,便和他好生相处。”李世民说罢,探究的目光落在李明达身上,“阿耶一直想给你最好的,等你把人瞧满意了,也不要害羞,尽管告诉阿耶就是,阿耶回头给你们赐婚。”
  “兕子对他只是敬佩而已,并没有别的什么,阿耶不要误会。”李明达说对李世民眨眨眼,极力强调道。
  李世民满意哈哈笑,“好好好,那先不说了。”
  李世民随即又问李明达梅花庵的案子如何了,得知结果之后,忍不住唏嘘。
  “可怜,倒也可恨。说慈悲,也不过是假慈悲。”
  李明达点点头,随即问李世民可曾考教过崔清寂的才学。
  李世民听李明达又提及崔清寂,微微皱眉了下,然后笑着点头,“考校过。”
  “父亲觉得他作诗才能与兕子相比如何?”李明达问。
  李世民想了下,“要听实话?”
  李明达点头。
  “你自然比不过他。年轻一辈之中,能与他才学相较的人,该是只有房遗直了。可惜他不愿尚主,不然而今我很可能还会考虑他作为驸马人选。其实凭这点考量,崔清寂将来保不齐比他更好,至少他更有胆量,一个怕尚主麻烦的人吗能有多大出息。”李世民道。
  李明达尴尬道:“阿耶说什么都能扯到选驸马上,兕子不聊了,回去睡觉。”
  李明达说罢,就和李世民告辞。
  李世民笑哈哈地忙哄李明达,“好好好,不说这些。说你十六姐的事,今天我又见她了,面色不大好,得空帮我劝劝她,也不能总这么下去。”
  李明达应承,“不如把她接到宫里住,我们时常照看她,她自然就会开解一些。”
  李世民点头应允。
  ……
  梁国公府。
  一只黑猫纵身一跃跳到了桌上,直接啃上桌上刚放置好的一盘切鲙。
  侍女惊呼一声,就要去赶猫,却见忽见一个青袖的胳膊挡在前头。转头就见一张清俊的侧脸,眉如墨画,却有几分疏狂的味道。侍女打个激灵,忙低头行礼,竟是世子回来了。
  “下去吧。”房遗直道。
  侍女抓着手里的抹布应承,但看着才擦了一般的桌案,表情有些尴尬。
  落歌行至侍女跟前,伸手接了抹布,使眼色令她快些下去。
  “切鲙是韩王府送来的,没多少,世子和三郎、二娘一人只分了一盘。”院里管事的婢女回禀道,随即一瞧桌上的东西已经成了猫的盘中餐,赶忙识趣地退下。
  房遗直在桌边坐了下来,伸手抹了抹黑猫的后背,静看着它狼吞虎咽。
  落歌擦完了桌案,随后走到房遗直身边。
  “把水烧开晾凉了,再给它喝。”房遗直嘱咐道。
  落歌见一眼那个挂着金灿灿铃铛的黑猫,立刻点头应承,不敢怠慢半分。
  这时外头来人,却只在门口候命,没有吭声。落歌知道来消息了,对房遗直行礼一下,然后赶紧匆匆出去,得了消息进门后,就进门和房遗直禀告。
  “明镜司布置好了,崔清寂不光用了衙门的人,还使唤了自家府里的上百众家仆去帮忙,只一天一夜就把内外都拾掇得差不多了。”落歌随后和房遗直讲了李明达和崔清寂的房间分配情况,紧接着又道,“今天魏世子还去找了他的麻烦。”
  “什么麻烦?”房遗直听到这里,才发问。
  “说是在梅花庵的时候,崔清寂在背地里笑话他妹妹丑,他不甘心,就去抱不平了。”落歌回道。
  房遗直笑一声,垂眸依旧看着猫吃鱼。
  落歌弄不懂房遗直的心思,自己也疑惑,“倒是怪了。魏世子这人是自傲了些,但绝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么没君子风度的事。崔清寂也不像是能说这种话的人,不过也有说法是随从失言,总归是转身的时候,他们主仆有一人说了那话。”
  “叔玉在护人。”房遗直想了想魏叔玉近来的动向,料知问题不在他身上,那问题必然就在他妹妹魏婉淑那里了。魏婉淑在梅花庵住了近半年,而这期间往来梅花庵的重要人之中,刚好有一位而今已不好言说的人物。怕是崔清寂知道了什么把柄,魏婉淑才求救于魏叔玉。以魏叔玉狂傲的性子,他必然不会选择去求对方解决问题,毕竟他和崔清寂不熟,退一步讲就算对方答应他不说,但这样的‘解决’也是短暂的,还是被人拿把柄可威胁。所以魏叔玉就干脆选择和对方对立,反目成仇。
  若两厢关系要好,或是平时没什么来往,一方说另一方不好,那就必然会引得众人皆信。而两厢对立,彼此诋毁,若所言之事若没有证据,别人也不会太信。
  “世子,那咱们明天要不要也去明镜司看看?”落歌提议问。
  “不去。”房遗直立刻否决,而后继续摸猫。
  落歌有些着急道:“可我看那崔六郎对公主紧追不舍,怕是时间长了事情会生变。圣人对崔清寂似乎很上心,咱们这边总不能一直坐以待毙,要不要考虑出手?”
  “且等几日。”黑牛把一盘子鱼吃完了,就窝在房遗直怀里舔爪。房遗直宠溺看着怀里的猫,忍不住勾起嘴角。他笑了会儿,才转而问落歌要了博陵崔氏当下为官人员的名单。又打发人去准备一些吃食,明日就是科考,他要去看一看尉迟宝琪。
  ……
  芍药花落,转眼到了出榜之日。
  尉迟宝琪考了明经第一,喜气洋洋地来梁国公府感谢房遗直的指点。当然,他也要好好地在府中和大家痛饮一场,以庆祝自己科举高中。
  “这真是叫人高兴的事,我和你伯父也一直把你当半个儿子看。而今你高中了,我们比谁都高兴。眼下你父母不在此,我们便做主,为你好好办一场庆祝宴,把你平常来往那些好朋友们都叫来,大家一起热闹。”卢氏高兴道。
  尉迟宝琪连连谢过卢氏,他是个爱热闹的人,而且一向和卢氏关系不错,所以也不客气,立刻就应承下来,请卢夫人帮忙打点。
  卢氏立刻就张罗安排了下去,别的事都不必尉迟宝琪操心,他只要想好名单写请帖就可,其它的事情都有她负责张罗。
  尉迟宝琪说了一连串的名字,都是他平时往来比较好的朋友。最后还有一个名字令尉迟宝琪有些犹豫,但还是没忍住,问房遗直:“你说我能请公主来吗?”
  “能。”
  “不可。”
  卢氏和房遗直异口异声。
  尉迟宝琪惊讶的看着他们母子俩,苦笑道:“那我到底是能还是不能?”
  卢氏一把扯住房遗直的胳膊,瞪他:“为什么不能?你和宝琪都是和贵主一起共患难破案的好友,这宝琪而今有喜事了,邀请她来和大家一起庆贺,这不是皆大欢喜好事情么 ,你有什么理由阻挠。”
  “明镜司刚刚成立,必然有很多杂务需要处理,公主这段时间很忙,而且她一向不喜热闹,不打扰她最好。”房遗直随即看向尉迟宝琪,“当然,若宝琪若实在想让她来,也可试试,还要看公主的意思。”
  尉迟宝琪怔了下,点点头,然后皱眉在心里琢磨着房遗直说的那句话。他说晋阳公主不喜欢热闹是真的么?他怎么没发现。
  卢氏十分不满地瞪一眼房遗直,忙去拉尉迟宝琪,跟他打商量道:“却别听他瞎说,我觉得你该请她。回头若是公主看见你谁都邀请到了,唯独没有请她,心里作何感想,会不会觉得你不够义气,不念着她?”
  尉迟宝琪笑着应是,“对对对,卢夫人说得极有道理,我这就去写请帖。”
  “好,快去吧。”卢氏打发人赶紧跟尉迟宝琪准备红纸,领他去了书房。
  卢氏笑眯眯地目送尉迟宝琪离开后,一边回身坐下来,一边感慨尉迟宝琪这孩子人好,性子讨喜。随后,卢氏就不满地扫一眼房遗直,嘴酸道:“哪像有些人,闷得跟快木头似得,将来的妻子都快被人抢走了,还在这稳如泰山的坐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房遗直敛眸喝茶,当没听到卢氏的话。
  卢氏气得瞪他:“就说你呢,你还有心情喝喝喝!”
  “阿娘等着好就是。”房遗直连日来,总是被卢氏明里暗里‘提点’,本就处惊不变的他,而今自然练就了一身更加出惊不变的本领。
  “我等着好?怎么等着?你天天除了去大理寺,就窝在家里,连动都不动,更别说找机会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能让我等着好?好歹你动一动啊,为之努力去,就算你输了,那也输得不算丢人。”卢氏急道。
  房遗直话语分明地和卢氏解释,“这不是比试,公主也不是赌注,遂也不会有输赢。”
  卢氏气道:“倒是我说错话?这种时候你还和我抠字眼!”
  “好事多磨。请母亲耐心等候。”房遗直笑一下,命丫鬟把樱桃汁端过来,他亲自给卢氏双手奉上,请她息怒。
  卢氏见状才稍消了气,伸手接过,然后持怀疑态度地打量房遗直,“真的心里有数,没骗我?”
  房遗直应承,一再请卢氏放心。
  卢氏眉头紧锁,仍旧放心不下,“可你天天懒懒地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干,真会有好事不争不抢就来了?”
  房遗直笑了笑,“那您就当您儿子有福吧。”
  “好好好,我到底说不过你,我等,只要我有口气,我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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