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卿是倾国色-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绑得实在丑,怎么会有女人如此手笨,萧弋舟光用手解,便很不耐烦,最后取了床头绑在柱上的匕首,将自己的头发一把割了,扔到嬴妲脑袋边。
  西绥不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一套,他们奉行自己身体的一切交由自己做主,只要不无故自残。
  扔下头发后,萧弋舟将匕首插回原处,掀被下榻,将一双薄履拾起,利落套上,头发胡乱捧成一束以发带绑了,便出了门。
  留下躺在床上深深呼吸的嬴妲,好容易平复过来,手摸摸索索地扣到床头红柱——竟真的有人睡觉在床上留匕首的!
  嬴妲骇了一跳,忙不迭将手抽回来,又摸到萧弋舟扔在她脑袋边的断发,被他解得乱七八糟,嬴妲只好一缕缕地梳理,将萧弋舟斩断的那一截墨发收捡起来。
  早知此人这么不解风情,她何必费那功夫讨好他。嬴妲嘟着嘴想。
  嬴妲的月事素来只有四五日,在驿舍晃了一晃,便到头了。
  这几日萧弋舟很忙,总不见人影,嬴妲总疑心,他是不是还在排兵布阵,势要掘地三尺,挖出表兄。
  秋祭一过,平昌城又岑寂下来了。
  嬴妲脸颊上的疮疤,经由敷用药膏,和不断地伙食调理,已长合得差不多,变得平整而光滑,摸上去如柔软丝绸,新生的肌肤还略微偏粉,等过个两三日,便看不出一丝痕迹了。
  鄢楚楚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着,软软这容貌难怪世子当年痴迷了,不止世子,当年多少世家子都以求娶公主为荣。
  *
  几个婢女在东屋说话,门忽然开了,敢不请自入的只有萧弋舟,几个婢女都呆了,嬴妲更是忐忑不安,脸颊如酡红。
  萧弋舟腿长手长,几步便跨到了近前,不言不语地抄手将嬴妲抱起,便转身出了东屋。
  此时天色还亮着,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惊怔、羞涩、好奇……
  萧弋舟将嬴妲抱回了屋,一脚踢上门,便将嬴妲扔在了褥子上。
  这床虽然柔软,但好几回被他扔上床,还是震得臀部疼,嬴妲只好忍着,看着他开始冷着面孔解去裳服,一件一件地剥下来,等脱到只剩一件亵裤时,开始欺身上来撕她的。
  还没见过他这么焦躁,似乎一刻也等不得,嬴妲羞赧得不行,转头往窗外看去,天色还大亮着,薄纸外影影绰绰的,依稀是几个身影。
  也不用猜便知道是他的四个美婢。
  嬴妲登时脸色燥红,臊得踢了萧弋舟一脚,这一脚也不知踹到了哪,他“嘶”一声,隐忍地一吼,随即粗暴地将嬴妲的脚按住。
  壁障尽除,他开始亲她,先亲她的额头,再慢慢地咬到嘴,在她的樱唇上缠绵厮磨。
  嬴妲还沉浸在被几个婢女姐姐听壁脚的羞臊里,不肯沉沦,甚至带着丝抗拒,萧弋舟恼了,今日便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只是扣着她的肩膀,冷声道:“不愿意?那也没用。”
  嬴妲彻底放弃了,她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配合他的亲吻,在他压下来时,嘴唇慢慢地无意识地一张:“愿意。”
  愿意得要命。
  她的身体比萧弋舟想象得软,豆腐做的,捏不得,一捏便现出红痕,再大力些便几乎要碎了。
  帘帐被他反手一扯,落了下来,遮住了里头光景。
  嬴妲不经意又摸到他的背部,遒健的筋骨,在这具年轻力盛的男性身躯中殷殷透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野性和爆发力,配合他并不温柔的动作,嬴妲只敢臣服,一点也不敢动。
  而且他根本不让人准备,痛得嬴妲几乎瞬间昏死过去,身体僵硬了许久,才缓过来。
  这个男人却亢奋要命,仿佛马踏天山似的扬鞭猛进,结果没几下就完事了。
  ……
  房间里忽然死寂死寂的。
  沉默得可怕。
  嬴妲因为痛而紧闭的双眼,在意识到什么之后,她缓缓地睁开了。
  不睁开倒好了,一睁开眼,便见男人撑着手臂僵硬着,不可置信似的,目眦欲裂。
  嬴妲还痛着,身体没什么反应,只想说,毕竟也不是花间老手,什么情况都是可以原谅的,她虽痛些,但还是……
  萧弋舟的脸色冷到了极点,他沉声道:“再来!”
  这回便轮到嬴妲睖睁了。
  她都痛得快没知觉了!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推了下萧弋舟的胳膊,“不、不然,下次……我……”
  萧弋舟瞪了他一眼,迫于淫威,嬴妲只好屈从。
  这时不巧萧煜带着一帮人往后院来,惊散了看了一场好戏恨不得笑破肚皮的四美婢,萧煜丈二和尚,纳闷了一会儿,朝里屋吼道:“世子,军情紧急,请出来相商!”
  吼完萧煜便后悔了,大半日阖着寝房门,应当不是什么好事,虽然事出紧急,但如此煞风景,难免世子不会怪罪,萧煜后悔不迭。
  许久之后,门猛然被推开,萧弋舟胡乱披了身广袖长袍走出,鬓发凌乱,瞳孔幽深,眼中似有血丝,冷着张恼羞成怒的脸孔,便一言不发地朝前堂走去,萧煜也只好垂头,将手往后一招,带领众人散了。
  没有动静了,嬴妲浑身酸软地倒在褥子里,扶着腰回忆起萧弋舟临走时那个凶恶的眼神,分明是“今晚候着我”的神情,嬴妲忍不住缩了缩脖颈子。
  只是,她也没想到,萧弋舟名声在外,又有那么一副得天独厚的健硕男性体魄,竟然在关键时刻,没绷住一盏茶的功夫!嬴妲不知怎么了,想到他那一脸懊恼和难以相信,忍不住挤眉弄眼,确认他不会回来之后,便歪着嘴角笑了起来。
  姐姐们都说他可能不会,她过往还不信来着。
  等窗外安静下来时,嬴妲想下床了,但一动,便发觉腰酸背痛,还没力气,或许是对峙之时耗干心神了,她无奈地吐了口气。
  鄢楚楚在外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了么?”
  嬴妲蹭地红了脸,“楚楚姐姐,我……还不大方便起身。”
  他们在帷帐之中干了什么好事,瞒不过几位姐姐,嬴妲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
  鄢楚楚在外头道:“公子议事去了,不消多时便能回来,怕你晚上又饿着肚子,不如我将饭菜送进来,你先用点。”
  晚饭还是要用的,不然嬴妲不敢想后果,只好先应承了,鄢楚楚体贴地让烟绿煮了碗粥,端到嬴妲跟前来,她眉目如画,温柔地凝视着嬴妲,把嬴妲看得脸如火烧,被打趣了好一阵儿,最后粥只喝了一半,实在羞得喝不下去了。
  几个美婢都是青楼出身,招数懂得多,鄢楚楚更是集几家之长,出类拔萃的花魁,以往还怕嬴妲害羞不肯听,如今她是羞也无用了,便事无巨细地跟她聊了起来,嬴妲一边脸红,一边虚心受教着。
  天色渐暗,萧弋舟遣散了众人,只留下萧煜一个,萧煜满怀忐忑地在一角等着,萧弋舟冷漠地盯着他,道:“以后,不得对寝屋喧哗。”
  “是,是。”
  看世子爷脸色,也知道吓得不轻,男人嘛,哪种时候不能轻易打断,这点道理同为男人的萧煜是懂得的,低头应了无数声事,才又道:“只是,萧煜奉夫人命,有句话不得不提点公子,男儿当重横行,志在四野,不于罗帷之中,请世子谨记。切莫,白日宣淫。”
  “白日宣淫”一出,萧弋舟脸孔更冷,由红转白,半晌之后笑了一声,哂然道:“何时夫人与你说过这话?我今日才知,原来萧煜你也有皮里阳秋,我当真是委屈你了。”
  萧煜连忙摇头道“不敢”。
  萧弋舟拂袖而去。
  近来世子爷火气重,先是无奈收下陈湛赐来金印,后又有先朝勋贵夜家子弟现身,再后来嬴妲为人所掳,桩桩件件都不省心。东方先生劝说大家切莫此时惹世子动肝火,不若让幽泉甘露,浇熄他的灭天火气,顺其自然好了。
  东方先生说话玄妙之处,教人只可意会,不得言传,当下众人也都听懂了。
  除了他们几个,只有濮阳达还是戴罪之身,虽然仍是不满嬴妲,但从他默许幸荣带走嬴妲那事之后,回来领了三十军棍,打老实了,已经是敢怒不敢言,发誓绝对不再为难嬴妲一下,日后必谨遵世子之命不敢有违。
  推开寝房门,里头亮着两盏八角绯红灯笼,贴上了红色的彩纸。
  萧弋舟注目了少顷,蹙了蹙眉头,将身后的门阖上了。
  他走了过来。
  嬴妲此时就坐在床上,她晓得换上红灯笼,却没将被褥也一并改换了鸳鸯戏水算了,萧弋舟的脸不禁意黑了,嘴角抽了抽冷凝着嬴妲。
  他天生面容深邃冷峻,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但本身五官构成,都是夺天之功的精巧,柔晕打下来,便显出一丝令人错觉的温润。
  嬴妲慢吞吞地、委委屈屈地将屁股挪了一下。
  露出还算是干净的床褥,萧弋舟蹙眉,暂时不打断她的把戏。
  嬴妲楚楚可怜地垂着纤长的睫羽:“有件事我要同你解释。”
  他的眉心跳了跳。
  “今日以前,我还是处子。可是,没有落红。”嬴妲将脸蛋快埋到颈窝处了,浑然没有感受到萧弋舟愈发黑的脸色,和愈发凌厉的目光,就在萧弋舟额角的青筋也跟着跳了跳时,嬴妲又委委屈屈抹了把泪,“虽然我不知晓为什么没有,但楚楚姐姐也说,不是每个女子都有的,我都二九了才交付初次,没有也是可能发生的……你别生气……”
  原来她以为,他看不到元红,会怀疑恼火她曾与人有染。
  萧弋舟的嘴角再度扯了下,他皱眉讥讽起来:“我生什么气?”
  不生气?
  嬴妲怔怔地抬起头。
  他咬牙切齿地走过来,将嬴妲的胳膊一扯,压到胸口。
  狠狠的几个起伏喘气之后,他冷冷道:“看不到,我也感觉不到么?当我是死的!”
  嬴妲的脸贴在他的腹部,看不到男人忽然通红的俊脸,以及他半羞半恼无地自容的窘境。


第17章 赠书
  之后嬴妲又被卷入了被褥里,被压着啃了一顿,只是还没动手,嬴妲的藕臂从被子里探出来,将男人的肩部又抵住了。
  力量虽然弱,但这是一个抗拒的动作。
  比起先前这女人说的愿意,她此时的抵抗更像是从心而发。
  一切都是虚与委蛇罢了,这个狡猾的女人。
  萧弋舟讥诮地笑了两声,他停了下来。“我不强迫女人,你说一句不愿意,即日起你便和棠棣换了房间。”
  嬴妲一怔,她的房间,不就是在萧弋舟的寝房么?她蹙起了眉,自然是不能换的。
  “公子,我愿意一回,两回,但是,是有头的……”她的声音卑微而怯懦,与记忆里趾高气扬的沅陵公主判若两人,一时倒让萧弋舟蹙眉无话,嬴妲撤回了手,将脸蛋埋了进去,含糊的嗓音飘了出来,“楚楚姐说,将来你会带我回西绥,这是一定的事。只是,将来,没有人能保证,你还会要我,公子,你真的会要我么?”
  他拧着眉,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嬴妲娇软的失落的嗓音再度飘了过来,“而且,我才知道,你有还未过门的夫人了。我跟着你,是当小妾,还是当暖床丫头?”
  以往嬴妲不敢如此贪心,也绝不会问,但既然木已成舟,有些事,总是要让自己安心一些,不至于太受委屈。
  关于萧弋舟夫人之事,也是鄢楚楚说的,对方是西绥穆家的掌上明珠,门当户对,同气连枝,萧侯与夫人都极为满意这桩婚事,早已互通了文定婚书。
  萧弋舟低下了头,揉捏着她的雪白玉腕,忽然一笑,“没什么夫人。”
  若不是在她这里碰了大钉子,父侯咽不下这口气,不会急忙为他定下未婚妻。那姑娘是长的扁的他都尚且不知,又为了不合心意这事,萧弋舟与萧侯大闹了一场,从此父子生了隔夜仇。至于穆氏女,为了让她知难而退,萧弋舟在烟花巷陌,偎红倚翠,名声大噪,更是一掷千金买回了四名如花似玉的美婢,足以让名声狼藉了。
  可即便是这样,那姑娘至今也不曾想另嫁他人,穆氏之女,在当年即便是皇亲国戚也可配得,偏偏她就等着萧弋舟,死心眼到令人无奈。
  萧弋舟便率人跑到塞北,安营驻寨,美其名曰抵抗胡人入侵,一去便是两年多。
  嬴妲狐疑地望着他,虽然此时处处受掣,眼神却不屈,“我才不信……”
  他父亲曾以命相挟,迫他娶穆氏女,他也不肯低头,况于如今。
  萧弋舟不悦地吐出口气,“不愿意罢了,多言无益。”
  他说着要下去,嬴妲忽然张开了腿,双手抱住了他,整个人犹如一只小熊挂在了他身上,萧弋舟蹙眉了,实在不懂这狡猾的女人了,嬴妲软软地在他耳边吹气:“我不骗你,我愿意,不疼了真的……”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嬴妲想不了太长远的事。
  萧弋舟目光晦暗,低头将羞得脸颊燥红的嬴妲盯着,她始终不放,腿在他小腿上蹭了蹭,萧弋舟终于转过身来,将她如饿狼扑食压下。
  过于兴奋的男人犹如一头猛兽,只是才起了个头,嬴妲疼得额头沁了汗,被他粗暴来了几下,脸颊又红又潮,而原本决意洗刷耻辱的萧弋舟,被嬴妲哼哼两声,勾得一下又没忍住。
  草草完事了。
  接连失利让萧弋舟惊怔,又挫败不安,见嬴妲要睁眼,他恼火地一只手掌按住她的眼睛,“不许动。”
  嬴妲浑身疼,再也不敢笑萧弋舟,只软绵绵地道:“我不动,公子慢慢来。”
  这种时候,女人的鼓励更像是两记响亮的耳刮子抽在脸上,萧弋舟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最要命的是,他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浓浓的质疑。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第三暂时不能草率了,萧弋舟咬牙,退了出来,翻被子下去了。
  嬴妲心如小鹿,望着他一层层套上衣衫的背影,泪珠儿从眼角滚落,“我伺候不好么?”
  萧弋舟咬牙切齿,“闭嘴。”
  她故意的。
  他扯过来一双长履套了,大步流星地朝房门外走去,门被粗鲁地撞上的那瞬间,嬴妲将被褥拉上来,把眼角的湿润都擦了。
  她默默地想,她明明是照着楚楚姐教的,说的做的,为什么还是让他生气了?
  她明明很配合。
  是他自己……嬴妲脸热地想起来,是他自己不行,好像与她无关。
  *
  转眼要入冬了,天越来越冷,晌午时,嬴妲从榻上起来,将褥子收拾好了拆下来,要拿到后院,打井水洗了翻出去晒。
  这活素来是蔚云做的,嬴妲拗不过她,脸红耳赤地让蔚云接了过去了。
  天寒地冻的,谁也不肯让嬴妲当奴婢做活,鄢楚楚最后拉着她围着小火炉在寝房里烤地瓜。
  房间里温暖如春,鄢楚楚照例将嬴妲的脸颊端凝许久,确认她脸上的烧伤痕已一日比一日浅了,似乎比嬴妲还要愉悦,地瓜烤熟了刺溜冒着滚烫的香气,焦炭沾在上边,烟熏火燎的,却很勾人。
  嬴妲以前还没吃过这个,鄢楚楚用火钳取出来,剥了一只给她,用干净的丝绢裹了隔着,不烫了才拿给她,嬴妲由衷地感慨着:“姐姐们手真巧,我就一样也不会,笨手笨脚的。”
  搁在以前,人们称这是富贵病。
  鄢楚楚却笑道:“你伺候公子,比我们难多了,他喜怒无常的,你说话是一样心思,他能听成另一样,不给他掰开了扯明白,他能胡思乱想把自己逼到牛角尖出不来!”
  “这样么。”嬴妲发觉自己根本不如几个婢女姐姐了解萧弋舟。
  是啊,她们跟着萧弋舟也有几年了,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萧弋舟身边占个什么位置。
  昨夜萧弋舟是说了没有未婚夫人,姑且作真了听,可他也没允诺嬴妲什么,没名没分地做个暖床丫头,其实她是不满足的。男欢女爱之事,双方都可以不必负责,她只是贪恋那一个完整的人罢了。
  鄢楚楚又递给嬴妲一只小汤匙,嬴妲对鄢楚楚吃地瓜有样学样,用小汤勺舀了,送到嘴里,滚烫香甜,软糯怡口,因咬了太大一口,她忽地吐出热气来,直呼烫,鄢楚楚笑得花枝乱颤。
  宫里的公主,也不像老百姓想的那般要风得风,至少,她连最平凡的美味都没尝过。鄢楚楚替嬴妲将嘴角的红薯屑揩了,“公子昨晚又负气走了?”
  昨晚她们可没听壁脚,鄢楚楚一想,“是你出错了?”
  嬴妲不肯受人冤枉,不由便招供道:“哪里是我错了,分明是他不行!”
  说完便后悔了,鄢楚楚果然双目晶亮,一眨不眨地笑盈盈地望着她。
  嬴妲蹭地红了脸,无奈将鄢楚楚的手指勾了勾,“楚楚姐,你别说出去……”
  鄢楚楚煞有介事点头。
  嬴妲还不放心,鄢楚楚便将她的手背抚了抚:“你放心,我也不敢到处揭公子之‘短’。”
  嬴妲这才安了心些。
  倒不怕萧弋舟被人笑话,怕他知道了事情从自己这儿流出去,他肯定恼羞成怒,重重责罚自己。
  结果一回头,后院的几个婢女全知晓了。
  趁嬴妲不在时吃吃偷笑,她无意之中听到过好几回,她们窃窃私语着。
  跟着萧弋舟也察觉到了不对,婢女与部下瞧他的目光全变了,若隐若无地透着抹探索意味,尤其当他转身时,仿佛能听到私下里隐忍的偷笑声。
  秋祭之后,陈湛拨了一名天魁魁首给他,让他带到军营之中磋磨,魁首名令狐烨,夏阳人士,年仅十九,军中名声鹊起,陈湛林中遇狼,是他张弓搭救,颇有当年细柳营先锋之英姿。或许是因为救驾有功,陈湛对他倒极为放心,直接拨给了萧弋舟。
  东方先生提议,不若趁着磋磨令狐烨之时,委婉化之,收归己用。陈湛其人不堪大用,陈祺更是纨绔子弟,迟早必致灾祸,聪明人择木而栖,令狐烨不会不懂。将来他们脱身离去,令狐烨或成最大助力。
  陈湛将他们看得极紧,驿舍外至今仍以护卫萧世子为由,堵了陈湛的六百将士影卫,插翅也难飞。
  一动,则平昌金吾卫、羽林军尽数大动,萧弋舟的人马恐怕冲不出城门便要被拦截下。
  萧弋舟沉声道:“先生所言,是扶持令狐烨为将?”
  为令狐烨放权,是提携他,为日后离开平昌铺路。
  东方先生颔首,“是,不过不宜声张,令狐烨能在秋祭胜出,我观之此人有大才,公子吐哺握发,不愁揽不得将才。”
  这也是周清与濮阳达誓死效犬马于君前之故。东方先生这话不曾说。
  谈完话,萧弋舟要走了,东方先生从怀中摸出一本秘籍,双手递呈萧弋舟,以羽毛扇恭谨托着,“公子得空,此道,不妨也研习一二。”
  东方先生藏书多,涉猎极广,不少兵法韬略谙熟于胸,萧弋舟对他献的书素来不拒,他扭头,只见蓝封皮的古籍,明晃晃四字《玉房指要》,突兀地闯入眼底。
  萧弋舟忽然脸色僵住,脸色倏地一红,随即铁青。
  “艳奇之书,先生贻我。”
  他口吻淡淡的,尽力不发火。
  他想,他明白近日里下人看他的目光是怎么一回事了。
  东方先生微笑道:“无怪下人,只是,在下昨夜适逢风骤,想着后院那盆花,故而披衣起夜,至廊下欲下阶,听世子甫入,惊魂未定之呼,稍顿,至阶下时,呼喘已滞,无复起之声。”
  “……”
  萧弋舟忽然脸如着火。
  东方先生依旧递来。
  “并无坏处,看看无妨。”
  萧弋舟素来从谏如流,脸红躲闪地瞅了东方先生一眼,胡乱应了声,便冷着一副面孔抽走了那本《玉房指要》。


第18章 发火
  是夜月华如水,清冷岑寂的里院,绯红疏影,蒙了道恬淡的光晕,娇慵无力地耷拉着饱蘸露水的花靥。
  萧弋舟从书房回寝屋,推门时尽可能轻了些,天色大晚,那女人应当睡了。
  他信手将门关上,走了过去。
  子夜时分,嬴妲果然睡了,被磋磨了许久,腰酸背痛,她见萧弋舟久而不归,以为他又被军务缠身,她自己胡思乱想一阵,想着想着便沾枕头入眠了。
  萧弋舟凝视着嬴妲的目光晦暗莫名,床尾那头,因为她的胡乱翻身,露出了一双如莹莹霰雪、绽放桃花色泽脚丫,足弓完美,指甲盖涂着花油,白嫩纤巧……
  他做了一件,不能让醒着的嬴妲知晓的事。
  他将她的双足捧起来,在掌心揉玩许久,揉捏着光滑白嫩的软肉,饱满十趾,甚至地,一时筋浮骨酥,他竟俯身,在她的右足背上亲吻了一下。
  这一下,如羽毛搔痒,嬴妲也有了动静,檀口发出闷闷软软的一声呼。
  他于是极快地撒开她的脚丫子,镇定地爬到床头来,宽衣解带,与她一道歇下。
  尝过那快美的滋味之后,再搂着睡都觉得极为难熬,何况是一左一右,肌肤都不得相贴,萧弋舟皱着眉将嬴妲的小蛮腰一把扣住往怀里扯过来,便圈紧了。
  嬴妲有所察觉了,迷迷糊糊地,说了声“别闹了小狼”,娇哼一声之后,却主动过来将他拥抱住,找了个舒适的安逸窝躺了下去。
  萧弋舟的脑中却犹如雷霆一声,“你说谁?”
  嬴妲却无声音了。
  萧弋舟猛然想到,难道她……果真惦记的人是夜琅!
  搂着嬴妲的双臂恍然间僵硬如铁。
  他愤怒地将她的推开,嬴妲还要蹭上来,可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