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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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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大人,是!”海大人回道。

    沈大人问向朱大运:“朱大运你有何话可说?”

    朱大运不承认:“大人,他们是诬赖小民!”

    不仅童玉锦等人吃了一惊,昨天亲自审过他的沈大人也吃了一惊,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眼计成儒,厉声问道:“如果是诬赖,十月二十六你在何处,有谁可以证明?”

    “我在小井胡同!”

    “带小井胡同的证人!”

    小菊红倒底是一介女流,上到公堂之上,吓得魂就差没有了,有什么说什么,“回大老爷,他来时都快三更天了,来时一只脚都湿了,钻到我被窝里,差点没冻死我,我说得都是实话!”

    沈大人对朱大运说道:“朱大运,你从酉时末(晚上9点)到子时末(凌晨3点)到了小井胡同,这段时间做什么去了,如果做什么了,有何人能证明?”

    “收拾好马棚杂活,我就……一个人回了,我脚跛走得慢”朱大运狡辩说道。

    沈大人生气的叫道:“放肆,昨天晚上你还承认杀了刘大宝,为何今天反口?”

    “你们那是屈打成招”朱大运赖皮说道。

    “你……”沈大人被他赌住了。

    童玉锦见此,说道:“沈大人,让小民先问,然后你再定夺!”

    “好”

    童玉锦转过头,“不管你如何慢,我找了跟你同样跛脚的人做了对比,从马市到小井胡同,就算走走停停一个时辰也足够了!”

    朱大运眼珠子转了一下:“我……半道上坐下休息了!”

    “在那个半道?”童玉锦紧跟着问道。

    “就是半道……”

    童玉锦笑了一下,伸出自己手中的一沓纸,“这是十月二十六日晚上从卯时(7—9点)到丑(3—5点)所有人流行走记录,你说一下,我马上可以翻到你所在时段的人流量!”

    “不何能?”朱大运瞪大眼珠叫道。

    童玉锦笑笑然后对着纸念道:“卯时初,西塘河边小铺子陆续关门,从西塘河路常走人流为三百五十六人次,偶发人流为三十次到五十次,其中第一家和第五家铺子人朝东走……到子时初人流量为十几人,而这十几人为固定人流,他们是倒夜香的,在到夜香和早市卖菜的时间段里,只有更夫,朱大运,你停在那一段了,请回话——”

    “我……”朱大运答不出了。

    “在你回答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为了我手中的数据,先不说禁军皇城巡防司如何熟悉京城每个角落,但就夏小候爷联手禁军皇城巡防司做了整整三天记录,你准备怎么回答?”童玉锦紧盯着朱大运。

    章大人等对童玉锦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已经不见怪,但是计成儒眼眯得很细,这事都做到这份上了,没人能再狡辩了吧?

    “我……是我杀,那又怎么样?”朱大运见狡辨不过说了出来。

    童玉锦哼道:“不怎么样,按律中条例以‘斗杀’罪判死刑!”

    “不……不……”朱大运听说死罪,马上变成一副死样,“我是受人指使才做的,这怎么判?”

    童玉锦说道:“视情节,按律或减一等流三千里,或按律减二等徒三年!”

    “视什么样的情节?”朱大运急切的问道。

    “如果你还以刚才的态度,虽受指使,仍按律减一等!”童玉锦回道。

    朱大运眼珠子转了转,刚想说什么,童玉锦开口了,“我这里有一份诚嘉十二年边城流放名单,第四百七十一人的名字,你要不要听听?”

    “不……不……不要……”朱大运彻底瘪了。

    童玉锦冷笑一下,转身对沈大人说道,“请大人问案!”

    沈大人点头,然后问道“你是受何人指使,又如何杀了被害人,一一道来”

    “是……是……”朱大运不敢再存侥幸心理了,慢慢道出犯罪事实,“小人是受邹老爷指使,他让我杀了缠着他的小倌刘大宝!”

    刘小如见朱大运说小倌,马上大声叫道:“你胡说,我弟弟不是小倌,他是马市打杂的!”

    朱大运说道:“那我不知道,邹老爷让我杀,我就杀,刚好那天马市里有几个人搭伙买了酒一起喝,我见刘大宝参加了,就没参加,然后从沿河的小侧门出来后,掩到那处荒草垃圾堆后面,直等刘大宝喝得醉熏熏出来,趁他醉熏熏的把他推到河里,那曾想,那小子没怎么喝,清醒的很,我只好引他说话到了河边,他年纪小、身量单薄不是我对手,被我按到河里淹死了!”

    刘小如泪如满面:“你这个杀千万的,挨万刀剐的恶人,你怎么下得了手,你不得好死,你……”

    “肃静——肃静——”沈大人敲了惊堂木,“带主使邹潘进!”

 第148章 弄巧成拙 计家败落

    邹潘进没有想到会在公堂上看到自己的岳山大人,他内心一喜,难道他亲自捞我来了,本来就不想认罪的他突然有了底气。

    计成儒今天过来,有两个意思,第一个意思是示威来了,让人知道,他虽致仕,但不比章治平差,章治平能来,他也能来,第二个,有人说夏琰扯出了十一子屠村的事情,这对他构成了威胁,他要看看夏琰是如何办案的,他要办到什么程度,就目前来看,没有扯到不该扯的,这说明他还是很有分寸的,他暗暗嗤道,晾你也不敢动!

    但是他没有想到,他坐在公堂之上给了邹潘进以无限的想法,邹潘进觉得只要自己跟上次一样死咬着不放,同样能逃脱一死。

    可是会吗?有一句老话说得对,多行不义必自毖。计成儒只是想证明自已,只想控制事情的发展,却没有想到事情却因他的到来而弄巧成拙、一发不可收拾。咬着不放的邹潘进,让童玉锦不得不把案件往深处挖,而往深处挖的后果却需要计家人承担,到底是什么要计家承担呢,别急,让作者君慢慢道来!

    夏琰最先感知到了邹潘时的情绪变化,瞄了一眼计成儒后,他垂下眼,不动声色。

    沈大人照例先问上一通,“堂下所跪何人!”

    “小民邹潘进!”邹潘进跪伏在地。

    沈大人说道:“邹潘进,朱大运招供说你主指使他杀人,是否属实?”

    邹潘进直起身拱手:“回大人,绝没有的事!”

    朱大运一看邹潘进不承认,急了,那罪名岂不是要自己担了,连忙大叫:“邹老爷,怎么不是你让我杀人的,你说那个小子知道你是个断袖后,整天缠着你,你让我做了他?”

    邹潘进低眼回道:“我没有说过!”

    “不可能,你说动手之前给我三百两,事成之后给二百两,总共五百两,银子还在我家里放着,你不能不认账!”朱大运有什么说什么。

    沈大人叫道:“来人,去朱大运家取来证物!”

    “是!”

    邹潘进哼道:“那也不能证明是我给的!”

    童玉锦见此说道,“邹潘进,我问第一次,你不承认主使谋害刘大宝性命吗?”

    邹潘进被童玉锦言正严辞搞得慌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回道,“没有做过的事,我不认!”

    童玉锦继续问道,“邹潘进,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只审落水案,人证物证俱有,你不认罪吗?”

    “我……无罪可认!”

    童玉锦吐了一口气,盯着邹潘进看了一会儿,说道,“知道事不过三吗?”

    所有人都被童玉锦说得愣住了。

    赵之仪朝夏琰看了一眼,难道这厮准备出手了?

    章大人眉毛几不可见的动了动,难道要动作了?

    沈大人一脸懵的看向夏琰,夏琰心里隐隐有些明白了,邹潘进不承认主使杀人,那么势必会牵到下面一个案子,会……他看了一眼计成儒。

    计成儒见夏琰看他,鱼袋眼紧了紧,又看了看不认罪的邹潘进,恍然明白,如果他不认罪,可能牵连到自己的庶十一子,他阴了一眼堂上的邹潘进,想让他伏罪,可惜邹潘进没有收到他示意的目光。

    章大人感受上公堂之上的暗潮涌动,拿起边上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心想,难道计成儒没有知会这个庶女婿,让他赶紧伏罪?

    计成儒以为十一子说过了,所以此刻,他也着急。

    计平方跟邹潘进早就有言在先,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老子坐上公堂,误导了邹潘进,让邹潘进还以为是为他坐镇,事情真是搞复杂了。

    童玉锦只想查落水案,只需要邹潘进承认是主使就可以结案,她以为邹潘进会为了计平方而认罪,那想他不认,非得让自己往深处挖,不知为何,她脑中出现了自己画得人物关系图,一些没空去想的东西,突然跃了出来。

    童玉锦拱手朝沈大人说道,“大人,我想单独跟赵之仪赵公子说几句话!”

    包括夏琰在内,所有暗地里明白赵之仪身份的人都吃了一惊,什么意思?

    赵之仪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内心又高兴又有点不解,为何不找她夫君,找我?

    童玉锦带着赵之仪迅速避到候审处,小声问道,“两年前,就是计家长子摔马的前后,京城里有没有因为马而死或受伤的官员?”

    赵之仪脑回路没跟上童玉锦:“什么意思?”

    “你就说有什么没有?”童玉锦小声而急切的问道。

    赵之仪认真想了一下,“好像有!”

    “谁?”

    赵之仪回道:“前御史大夫翟得渠!”

    童玉锦问道:“夏琰有个朋友叫翟云飞,跟他是什么关系?”

    赵之仪说道:“是他老子!”

    童玉锦伸出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赵之仪突然感觉心跳有点快,非常兴奋:“什么猜测?”

    童玉锦反问:“知道刘大宝为何要讹邹潘进吗?”

    赵之仪接着她的思路回道:“因为知道包老铁为邹潘进在马掌上做了手脚?”

    童玉锦点头:“是,这个做了手脚的马去了哪里?”

    “你怀疑到了翟大人手中?”赵之仪仍然接着她的思路往下走。

    童玉锦说道:“不是怀疑,那张邹潘进在马市的交易记录有明确记载,出事的马是他卖给了御史台,而御史台把这些马分配给了所属的高品秩官员!”

    赵之仪明白了,问道:“你准备扯出这件事?”

    童玉锦摇头:“不,这件事牵连甚广!”

    赵之仪不解了:“那你什么意思?”

    童玉锦舔了舔嘴唇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赵之仪眯眼问道:“什么可能?”

    童玉锦刚想开口,顿了一下,说道:“等下,我叫一下夏琰,我要跟他说一下!”

    “哦”赵之仪看着进公堂的童玉锦若有所思。

    童玉锦转入公堂,抱拳对沈大人说道,“我想跟夏候爷单独说几句!”

    “这……”沈大人看向夏琰。

    “我马上来!”

    “谢过夏候爷”童玉锦一本正径的谢过夏琰。

    众人看着不审案而和皇上身边两位红人窃窃私语的童玉锦,都在暗在揣测,倒底发生什么事了?

    邹潘进的心不知为何,没有来由的跳得快起来,并且越来赵快,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岳山还能捞出自己吗?他看向自己的岳山,却发现岳山看向自己的眼神比虎狼还要毒辣,难道自己会错了,他不是来救自己的,而是送自己上路的?

    邹潘进终于读懂计成儒的目光了,那自己刚才……邹潘进感觉自己后背一片冰冷。

    夏琰进了候审处,问道:“怎么啦?”

    童玉锦回道:“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需要牵连其他人而瓦解计家,进尔打击到计成儒!”

    “什么猜测?”夏琰抿嘴问道。

    童玉锦说道:“计家长子计敬亭可能死于内斗!”

    “内斗?”赵之仪惊叫。

    童玉锦说道:“就是他家自己人搞自己”

    “我知道,我就是吃惊!”赵之仪尴尬的笑了一下。

    童玉锦看向二人:“夏候爷,赵公子,你们看……”

    夏琰和赵之仪相互看了看,没有吭声。

    童玉锦再次说道:“我听说计成儒对长子期望非常高,而计敬亭也非常争气,这样一对父子,如果父亲得知自己亲亲的儿子死于另一个儿子之手,你们觉得他会怎么样?”

    “心灰意冷!”赵之仪接口回道。

    “是!”童玉锦说道:“一个心灰意冷的人应当不会再有控制欲了吧!一旦这件事在京城人人皆知,那些以计成儒为尊的人是不是所有顾忌,是不是会在不知不觉中瓦解掉他的影响力?”

    不得不说,童玉锦的解释非常有震撼力,也相当有道理。

    夏琰一只手背到后面,抬头冥思。

    赵之仪也摸着下巴沉思。

    狭小的候审处一时之间,针落可闻。

    沈大人见里面的人迟迟不出来,又见计成儒和章大人都朝自己看过来,不得不亲自去叫,“候爷——”

    夏琰看了一眼叫他的沈大人迈着步子出来,边走边对童玉锦说道,“就按你猜测的来,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

    “是!”童玉锦拱手,然后转身对赵之仪说道,“我需要你的龙行卫!”

    “明白,我跟夏琰的目标是一致!”一向嘻嘻哈哈的赵之仪此刻非常严肃。

    “好,那就我上堂了!”

    “嗯”

    上了堂的童玉锦不顾众人的眼光,大大的吐了一口气,拱手对沈大人说道,“沈大人,既然邹潘进不肯认罪,那么小民不得不提取新的人证!”

    “准!”沈大人感觉童玉锦的气场变了,至于变成什么样的气场,他搞不明白。

    童玉锦回道:“小民新的人证是马市打马掌的包老铁!”

    “带人证!”

    计成儒嚯的一下从旁听席上站起来,眼光凌厉的看向夏琰和赵之仪,想惹事!

    站在衙门口的计平方真想大叫,让邹潘进认罪,可是邹潘进跟中了邪似的,根本不看他。

    邹潘进以为岳山大人站起来为他的事跟堂上之人翻脸,内心还为刚才的揣测感到奥恼。

    童玉锦却不管计成儒如何失态,“沈大人,请让人证上堂!”

    沈廷锋看了一眼站立的计大人,又看了一眼视若不见的夏琰,顶着压力叫道,“准!”

    包老铁被提上了公堂,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身量并不大,跪在地上缩成一团。

    计成儒发现人已经被提上了公堂,憋着气又坐了下来,他倒要看看,夏琰怎么扒开这个案子?

    计成儒只想到夏琰要扒御史台的事,根本没有想到,人家不扒,而是……

    “堂下所跪何人?”

    “回大人,草民包老铁!”

    童玉锦问道:“包大爷,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包老铁抬头:“你说——”

    “诚嘉十四年十月你是不是给这个人打了两次断钉掌!”童玉锦问道。

    包老头看向邹潘进,这时邹潘进倏的看向童玉锦,顿了一息后大叫,“不,我认罪,我认罪……”

    可惜已经迟了,童玉锦根本不理大吼大叫的邹潘进,机会已经给了,你不把握怪谁!

    计成儒脑子还停留在御史台上,没有注意到童玉锦为何要问打了两次断钉掌,等邹潘进在公堂之上大呼小叫之后,才猛然惊醒‘两次’是什么意思?

    “不——”计成儒只觉气血直往头上涌,只觉痰要迷了自己的心窍,再次直直的站起来,指着邹潘进失态大吼:“你干了什么?”

    “不,不……岳山大人,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小婿什么也没有干,真的……”邹潘进已经惊慌失措,语无伦次。

    “你……你们……”计成儒指向邹潘进,又指了指童玉锦,手哆索个不停,不……不……,他脑海中只有这个字了。

    童玉锦看了计成儒一眼,又问了一次包老铁,“诚嘉十四年十月你是不是给这个人打了两次断钉掌!”

    包老头字正腔圆的回道,“是!”

    所有的人都明白了,所有的人又都不明白,两次断钉掌是什么意思?

    只见童玉锦说道,“其中一枚断钉掌,我们暂止不管它去了哪里,但是有一枚,我可以肯定的说道,它就是至计敬亭摔下马至死的根本原因!”

    “你胡说八道,我打死这个贱人!”门口的计平方边大叫边冲了进来,夏小开等人迅速上去拦住了他。

    夏琰走到计平方的跟前,甩手就是两个耳刮子,两声响之后,沈大人看到计平方的嘴角血往外溢出。

    只见夏琰语气威严的说道:“夏琰的正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辱的!”

    “你……”计平方被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着庶子不管不顾的咆哮,看着被打焉了的庶子,它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压住了计成儒,他突然直直的倒地,身、口一下子不能动弹。

    京兆府突然混乱成一片,大人们都围了上来,沈大人坐在公堂之上,大叫,“来人,叫太医,来人,叫太医……”

    尚书省——章治平章大人惊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跟着叫了句,“让京兆府的巫医先来急救!”

    “是,大人!”

    停在候审处,随时待命的巫医(相当于现在审庭席边上准备的急救医生,防止罪犯,或是家属因情绪激动引起的疾病进行救治)快步走了过来,对围观的众大人说道,“还请大人们散开,让病人透气。”

    大理寺卿——樊中易几不可见的出了身汗,想不到听个旁审会出这样的事,可是这样的结果会怎么样呢?樊大人稍抬头看了一下站在边上的夏琰、赵之仪,又看了一眼把犯罪说成好官的童玉锦,今天居然把活人说成了半死人,她究竟是何人?

    刑部侍郎——左恒几不可见的朝章大人身边靠了靠,看着巫医给计成儒急救。

    公堂之上跪着的刘小如早就吓得缩成一团了,气都不敢喘,但是她的仇似乎报了呢,隐隐的高兴起来。

    包老铁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的罪行,已经淡定的如同在家等死!

    有犯罪前身的朱大运,又悄悄往地上趴了趴,他跟官府打过交道,这么大的官出事了,他本能的觉得京城要变天了,至于自己能不能像上次那样幸运逃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邹潘进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这次完了,真的完了,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难道自己一上堂就该认了罪,认了罪,是不是后面就没有这些事了?可是我认罪了,我有事了,那他们不就是无事了?

    邹潘进看着如活死人般的岳山,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竟然诡异般平静下来。

    至于为何诡异般平静下来,不过是他发现,他现在被判死刑就是死刑了,而不是除了死刑之外还要被计家挫骨扬灰,因为计成儒倒了,谁还有空管他呢,他突然轻松了,哈……哈……要不是地点不合宜他都能狂笑!

    京兆府的巫医最先给计成儒施了急救,掐了他的人中,拍打了他的脸颊,让要憋他断气的那一口迷痰吐了出来,人虽活了过来,但他已然已经不能动弹,计大人他中风了!

    站在公堂门口的宫门侍卫,让消息如同风一般的速度传到了诚嘉帝的桌前,一直坐在龙案后等消息的诚嘉帝唰一下从龙案后站起来,“中风!”

    “是,圣上!”内侍回道。

    “中风——”诚嘉帝复述了一遍。

    “是,圣上!”

    “中风……”诚嘉帝复述的时候声音大了一些。

    “……”内侍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皇上,把头低了低。

    “哈哈……”从来喜怒不于形色的诚嘉帝仰头长笑,天啊,朕听到这样的消息,为何觉得如此爽呢!

    “哈哈……”御书房的笑声一直到很久之后才停,停下笑声的诚嘉帝马上说道,“继续——”

    “是,圣上!”

    京兆府

    赵之仪和夏琰相互看了看,沈大人过来请示,“候爷,你看要不要退堂?”

    夏琰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计成儒,说道:“退堂之前,先捕了计平方!”

    “这……”沈大人觉得不妥。

    童玉锦说道:“我们怀疑他参与了两年计敬亭摔马而死的案子!”

    “候爷——”沈大人看向夏琰。

    夏琰只有两个字:“捕人!”

    沈大人无法,低头回道:“是!”

    计平方挣扎着大叫:“不……不……,你无凭无据,再说,我大哥的马可不是从马市买的,他的马直接来自边城马市,你们不要胡乱猜疑,不要胡乱断案,我要告到御史台……”

    “可以,你可能告,”童玉锦笑道,“我还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不是主谋!”

    “什么……”所有听到的人都大吃一惊。

    樊大人直接就问道:“他不是,那会是谁……”

    左大人跟着问道:“那会是谁?”

    计平方看着什么都知道如妖精般的童玉锦大吼大叫:“不……不……你胡说八道,我什么都不是,既不是你所说的主谋,也不是什么共谋!”

    童玉锦说道:“没关系,在没有定罪之前,你确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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