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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人手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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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男道:“楚王不必多虑,在下不过是照主子吩咐办事。”
  楚王急切追问:“你主子在哪儿?还请出来相见。”
  对方对南宫家了若指掌,于楚王而言,就是一个宝藏,楚王迫切的需要对方相助救出弋凰天。
  但注定要让楚王失望了,面具男摇头“在下也不知主子在哪,主子半月前临走时交代,若半月后他音信全无,就想办法将信交到楚王手中。”
  “哦?”如此说来,这人还懂易经,不仅能测吉凶,还能算未知之事。
  这楚王当然不信,反而是这人另有目的。楚王忽然如旋风刮起,将面具人逼至角落,掐住对方脖子,逼问道:“说,你主子究竟是谁?他还知道南宫家什么秘密?若不老实交代,必叫你当场丧命。”
  “说,我说。”面具人呼吸困难,脸色青紫,连忙将所见所闻和盘托出,毫无隐瞒。
  楚王听后心中另有计较,松开对方扬长而去。
  南宫府,一片阴霾笼罩。
  南宫小姐被罚跪于祠堂,三日,水米未进。
  衣服遮盖下,浑身是伤痕,那是父亲发现她私自祭拜大娘和哥哥后的惩罚,不过她不后悔。
  她确信,那日迷迷糊糊中见到的人是哥哥,可是哥哥进入地宫后发生什么她不知道。但从爹爹的反应来看,哥哥一定遭遇不测了。
  “哥哥,玉儿无能。”
  她现在自身难保,被伤痛折磨,被关在祠堂,什么也做不了。
  “吱呀”一声响,有脚步声靠近,她双手撑地,低着头,余光能看到来人的衣角,那是爹爹爱穿的颜色。
  她没有抬头,但随之而来的是爹爹一脚将她踹倒,撞在香案上,供奉的水果散落一地,而她,口吐鲜血。
  “爹……”
  “不要叫我,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不配为南宫家子孙。”
  她苦笑,哥哥怎么是外人。
  “女儿知错了,求爹惩罚。”
  她从小就知道,凡事忤逆爹的意思,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就像哥哥和大娘一样,哥哥聪慧孝顺,大娘善良贤淑,结果呢?呵呵……
  “爹当然会惩罚你,好在未酿成大错,否则为父必不轻饶你,你就在此好好反省。”
  “哼!”他转身离开,看她一眼都吝啬,更不可能给她疗伤之药。
  但她此刻感觉不到痛,而是在反复琢磨爹爹的话,她担心哥哥安危。
  “谁?”
  她呵斥一声,一把冰凉的剑架在她脖子上,然后一个人出现在她眼前。
  南宫府西角,阁楼。
  四周无人把守,十分清净,南宫家主触摸墙上字画,暗门打开,他端着烛台钻入暗门。
  这是通往地宫的入口之一,通过长长的通道后,他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摆着一张床,躺在床上,床陷进去,到了另一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面墙。
  墙上的画面定格在奄奄一息的三人身上,他们的惨状取悦了他。
  看着对抗他的人落难,他心中燃起快感。
  “是时候送你们上西天了。”
  他呢喃自语,让一路尾随的楚王听了,心中一紧,又不敢贸然打草惊蛇,因为害怕这变态老头来个鱼死网破。
  楚王强忍着掐死他的冲动,见机行事。







   第69章 068:得救

  望着墙那边已不成人型的心上人,楚王痛不欲生,又不得不强压住内心汹涌澎湃,看那变态老头接下来的动作。
  变态老头在墙上按下机关,墙打开了,楚王轻步跟上,一路紧紧尾随。
  处于阵法中央的三人已处于死亡边缘,此时反而淡定自若,当南宫家主突然出现时,他们都没有任何表情,完全漠视其人。
  “没想到你们命这么大,都这些天了还活着。”南宫家主冷笑着,目光斜视,隐含淡淡的蔑视,瞧着他们就像瞧着死人。
  “让你失望了,我们还活着,以后也会活得比你好,我们会看着你下十八层地狱。”
  南宫莫沉冷言反驳,不过在南宫家主看来,这不过是临死前逞口舌之快,无伤大雅,更不值得为之生气。
  “呵呵!”南宫家主冷笑着,缓缓靠近南宫莫沉,用力按压着南宫莫沉胸口处,那是南宫莫沉年幼时调皮贪玩留下的伤疤。
  “沉儿,你本该享尽荣华,受人拥戴,可是你为何要忤逆爹爹呢?你知道吗?爹爹从小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功夫栽培你,还有你那短命娘,你们吃我的,用我的,居然敢与我作对,所以你们统统都该死。”
  回忆起曾经,南宫家主几近疯癫。
  “神经病!”弋凰天骂一句,惹来南宫家主一阵怒视,风子兮害怕他伤害她,赶紧挡在她前面,全盘接受他的怨怼情绪。
  南宫家主懒懒地瞥他们一眼,又陷入曾经回忆。
  “那时我们一家人多么幸福,要富贵,在秦国,王家都不敢与我们相比,要地位,咱们虽不出仕,一届商户,但无人敢轻视半分。这一切,都被你们亲手毁了。”
  他说得累了,停顿了一会儿,再继续是变得痛心疾首,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你十岁那年偷听大人讲话也罢了,居然敢反驳我,我打你,每一下都痛在我心,给你下毒,你用嘶哑的嗓子哭喊一声‘爹’,你可知我心如刀绞……”
  “别说了。”南宫莫沉厉声打断,过往依旧历历在目,听他多说一句,自己多恨他三分,年幼时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恨他。
  眼前这个男人,不配为人父,为人夫,为了一己私利,为了权势,丧心病狂,禽兽不如。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那时……”
  “别说了,叫你别说了,听不懂吗?”南宫莫沉疯狂嘶吼,面红耳赤,双目通红,也似疯癫。
  突如其来的、震耳欲聋的怒吼把弋凰天和风子兮吓了一跳。
  正是因为南宫莫沉的悲伤,让他们同仇敌忾想要撕毁南宫家主虚伪的脸。
  而这人被吼骂居然不怒反笑,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吼吧,反正以后也没机会了!”说罢,南宫家主掏出一把匕首。
  “今天,我送你去陪你娘和祖父,放心,看在父子情分上,会给你留个全尸。”他笑得好温柔慈祥,然后猛地侧脸,凶神恶煞的脸对着弋凰天和风子兮,手指着他们,凶道:“至于他们,就没这个好福气了。”
  他们三人说不清此时什么心情,饿了这么多天,浑身无力,更无力反抗,犹如砧板上的肉。
  话音未落,风驰电速之间,手起匕首落,南宫莫沉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目,望了他一眼又望了陷入自己胸腔里的匕首一眼,都忘了呼救,也忘了疼痛。
  虎毒不食子呀!他怎么可以……
  弋凰天与风子兮也惊呆了,这男人太狠了,他们不由自主的害怕,彼此紧靠在一起。
  此时,弋凰天明眸中闪烁着一股不明情绪,有种视死乎如归的决绝。
  以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她趁机用尽全力,将所有力量积聚在手掌,如风如雷,向他呼啸而去,他猝不及防,硬生生挨了一掌,身子太摔倒角落里,呕出一口鲜血。
  她的攻势并未停下,趁胜追击,不过此时他已不是毫无防备,再接她一掌,两人就这么僵持在半空中。
  虽然他刚才受了一掌,但她饿了几天了,渐渐的,她落入下风。
  风子兮瞬间腾空而起,与她一人一边,形成夹击之势。
  “好啊!一起送上门来找死,我成全你们。”
  他怒吼着,叫嚣着,眼神阴冷,明明这地宫里没有风口,为何觉得寒风阵阵。
  就在此时,弋凰□□着南宫莫沉高声喊:“快逃出去啊!”
  呆愣的南宫莫沉突然清醒,望着眼前的一幕,他内心复杂。
  不,他不能自己逃走。
  他踉跄着站起来,拔出胸前匕首,不顾鲜血流出,一步一步。
  他想亲手杀了这个男人,这个父亲。
  见状,弋凰天与风子兮异口同声地制止他“你疯了,别找死,赶紧走。”。
  能逃出一个总比都死在这儿强,但南宫莫沉一根筋,不但没有逃离,反而走得更快。
  握着匕首的骨节咯咯作响,此刻的他宛若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啊……”恶鬼来索命了,他用尽全力,匕首快要刺到南宫家主的瞬间,他们觉得有一股吸力将他们拽向南宫家主,身体不由他们控制。
  “不自量力!”南宫家主绝非浪得虚名,乃武林上一等一的高手,对付三个小鬼轻而易举。
  “破!”他嘴里高喊着,弋凰天等人觉得胸腔中翻滚着强大的气流,像要撑破一样。
  南宫家主笑得高深莫测,再次高喊。
  弋凰天等人痛不欲生,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声音如浪,一波一波传到地宫每个角落。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楚王突然出现在这里,被此情此景刺痛了眼,心也揪在一起。
  他二话不说,一掌劈来,南宫家主没有防备,受了重伤。
  弋凰天等人被解救了,摔在地上。
  楚王深深凝望她一眼,眼中写着没有及时营救她的愧疚。但楚王没有马上冲过来拥抱她诉说深情,而是要先解决罪魁祸首——南宫家主。
  楚王乃年轻一代的翘楚,两人大战五十回合后,南宫家主不敌。
  楚王抬起脚,欲踩断他的脖子。
  “等等……请留他一口气。”南宫莫沉不知为何会阻止,好在楚王愿意给面子,脚落在他胸口上而不是脖子上。
  遭受如此重创,他好歹还有一口气,见状,南宫莫沉松了口气,一声‘谢谢’都那么虚弱。
  楚王在将弋凰天带离此处前,为了避免南宫家主伤害风子兮与南宫莫沉,楚王先点了他的穴位方安心。
  过了一会儿,听风等六人进来将三人抬走,南宫家主被关押住,听风亲自看守。
  此时,南宫家鸡飞狗跳,大夫忙进忙出,为四个病人诊治,下人们也忙前忙后。
  楚王守在弋凰天床前,看她睡得不安稳,又心痛又愧疚。
  万幸有南宫莫沉派人送给他的信,还有南宫小姐的帮助,否则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他不敢想,若是刚才晚一步,他们是否天人永隔。
  “调皮的丫头,你离了我,总是把自己搞得很惨。以后不许离开我半步了好不好。”他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就这么深情款款的呢喃低语。
  她没有回答,他耍赖“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说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他坐了片刻,依依不舍地离开,吩咐守在门前的红竹片刻不离的照顾她,不许任何人靠近。
  红竹连连称是,就变身门神,杵在那儿。
  楚王召来大夫询问,确定其他人生命无碍后,来到关押南宫家主的地方。
  虽然他已成阶下囚,但他们的仇还没完呢!
  “参见陛下!”
  “去准备鞭子,盐水,辣椒水,我有用。”
  “啊?好的。”听风愣住,又恍然大悟,忙疾步飞奔而去。
  变态老头敢伤害他心爱之人,就要接受惩罚,不弄死人的折磨办法多的是。
  整整半个时辰,痛晕了又被盐水浇灌伤口而醒,蘸了辣椒水的鞭子落在身上,皮开肉绽。
  听风在门外听动静,都觉得痛,心中发誓再不敢惹陛下。
  “说不说,私藏的精兵在哪儿?”楚王一边打,一边逼问。
  弋凰天就是为了精兵才遭此横祸,他必须要为她找到,而这老头是唯一知晓精兵下落的人。
  “你休想,我是不会说的。”
  呵!还是硬骨头呢!
  “我到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啪啪啪”,打得楚王手都酸了,他还是咬着牙不吭声,抛下别的不说,楚王对他油然而生一股佩服。若非立场不同,楚王到愿意欣赏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
  楚王放下鞭子,道:“好好想想明天怎么答复我,我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说完,楚王离去,并加派人手将这里牢牢看住,一只苍蝇都别想出来。
  他会有这种毅力坚持,楚王不信,除非他另有谋算,正在等待时机。
  忽然,楚王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既有目标,便赶快行动。楚王赶紧飞鸽传书联系一个人,有些事或许能从别处得到答案。
  秦京,已坐稳大将军之位的兰若深受太后喜爱,每日无事时总要召兰若进宫陪她解闷,颇有婆婆相看儿媳的架势。
  这日,兰若刚从宫里出来,累坏了。下人将热水备好,她泡在水里,浑身舒坦了。
  “咕咕咕!”白鸽落在浴桶旁,她的视线落在鸽子腿上绑的竹筒。
  “呵!”她慢条斯理地从竹筒中取出信,看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她靠在浴桶边缘,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日子,可偏偏有人总是打扰,这让她很不悦。
  待到水凉了,侍女给她加了热水。见她似乎睡着了不敢打扰。只将毯子给她盖住便离开了。
  她醒来时,已是半个时辰后。
  “来人!”
  “小姐洗好了?奴婢们伺候小姐更衣。”
  侍女们如鱼灌入,忙碌着,为她更衣。
  她回到书房,一挥手,侍女们停在门外。她走到桌案前,提笔写下‘半月前出游’五字,将纸条随信鸽放飞。








   第70章 069:继位

  两日后,南宫小姐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她可以下床了。
  “客人在哪儿?住得好吗?”南宫小姐询问扶着自己的丫鬟,这几日她病着,对客人招待不周。
  丫鬟回答道:“小姐放心吧,管家安排仔细,当不会亏待客人的。”
  “嗯!”南宫小姐点点头,然后躺回床上,因为她刚吃了药,有些犯困。
  入睡前她交待丫鬟,吩咐厨房准备晚饭,届时,她要宴请客人。
  丫鬟应声而去,在药物催眠下,她进入梦乡,但心中积压着太多事,睡得不安稳。
  半个时辰后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到关押爹爹的地方,听风授命于楚王不准任何人探望,听了解释,她也没有强求。
  其实她此时没有做好准备面对爹爹,对于爹爹的情绪十分复杂。年幼时,她也曾儒慕,期盼。但她身份卑微不得宠爱,日子过得清苦,连下人都敢欺负她,幸好哥哥和大娘照顾,她的日子才好过起来,所以在她的世界里,唯一的温暖不是来自爹爹。
  六岁那年,大娘突然逝世,哥哥下落不明,她摇身一变成为继承人,过着奢华的日子,但她没有感觉到温暖,因为爹爹对她只有严厉,但凡她哪儿做得不好,爹爹动辄打骂,她身上的疤痕不计其数,这些,她至今心有余悸。
  此刻,她不知如何面对他。
  晚饭间,她问起楚王要如何对付她爹爹,她话音刚落,所有人眼神聚焦楚王身上,只不过眼神的饱含的内容各有不同。
  “放了,反正他已经疯了,也没什么用。”
  “什么?疯了?怎么会呢?”
  众人诧异不已,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
  楚王没有回答,而是将注意力放在美食上,他看今日鸡汤炖得好,连忙给弋凰天盛了一碗。
  “多喝点汤,对身体好。”
  其他人见了也没有再多问,但接下来大概南宫莫沉和南宫小姐都食不知味。
  由于四人身体都有伤,所以今日的晚宴没有酒水,南宫小姐以茶代酒,“今日南宫玉儿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有招待不周、照顾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谁也没有端起茶杯,南宫玉儿略带失望的目光扫过风子兮,低眉间尽显失落。
  “小姐客气了。”最后还是弋凰天打破僵局。
  好好的饭局,众人味同爵蜡,气氛十分怪异。
  饭后,风子兮收到南宫玉儿传信,约他到后花园兰亭小馆一聚。
  “南宫小姐。”风子兮乃翩翩正人君子,见南宫玉儿一人在,并无丫鬟在侧,所以只在门外,避免损坏女儿家声誉。
  南宫玉儿对此高兴于他品格高尚,但伤心于他的疏离。
  “外面说话不便,公子何不进来一叙?”
  “不必了,小姐有话但讲无妨。”风子兮固执己见,不肯进去,南宫玉儿生气得差点打破白玉杯,咬着嘴唇强忍着,指甲陷入肉里不觉痛。
  有些人,让你痛,却舍不得责怪他。他不肯进入,南宫玉儿自己出来。
  “公子是否因为我爹爹而怪罪于我?”南宫玉儿开门见山,问此问题时,神情委屈。
  “我承认,寒山寺初见并非巧合,一切都是爹爹安排的。早在你们踏入乐城之前,爹爹已把你们的来历目的查得一清二楚,而我,不过是爹手中棋子,半点由不得我选择。我承认,我当初骗了公子,可是我不是有心的,还请公子能够原谅,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好吗?”
  最后,她几乎是祈求,她天之娇女,一直的形象都是如仙女下凡般,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天,为一个男人如此卑微。
  见她这样,风子兮也不怪罪,毕竟她身不由己,而南宫老爷的目的,无非是转移他和师妹的注意力好趁机将精兵从地宫里转出去。
  “我没有怪你。”风子兮道。
  “真的吗?太好了!”南宫玉儿兴奋不已,开怀的笑了,眉眼如画如诗,眸光似水柔情。
  她矜持着不敢有太出格的举动,但这含蓄表达也在风子兮不自在。
  这时,风子兮想起她刚才说的话,如果南宫老爷早就料到他们会来乐城,且刻意安排接下来的事儿,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南宫老爷这么做是为何?”他问。
  “什么?”话题突然跳跃,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恍然大悟,摇摇头道:“我不清楚,爹爹不曾说。”
  话音刚落,风子兮拔腿就跑,南宫玉儿追都追不上,懊恼地跺脚。
  当风子兮飞奔过来时,楚王正好从房间里出来,风子兮当即向楚王说了南宫玉儿之言。说完,风子兮看楚王十分冷静,似乎早就知道了。
  “陛下知道了?”风子兮问。
  “刚知道的。”楚王笑言,见状,风子兮松了口气,如此,楚王定有别的部署,他就不需要操心了。
  风子兮准备告辞,被楚王叫住,楚王在他耳边低语一番,两人神色凝重,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说完之后,两人分开行动。
  三日后,现任南宫家主因病逝世的消息在乐城引起轩然大波,但南宫府大门挂起白绸白灯笼的事实让众人不得不相信。
  当天就有人前来吊丧,南宫府上下一片愁云惨淡,当然也有宵小之徒,欲趁南宫府群龙无首闹事,奈何南宫玉儿绝非善辈,无人能讨得了好。
  灵堂前,南宫家旁支有人戳破南宫老爷死亡蹊跷,请求开棺验尸。
  南宫家富贵滔天,谁不眼红想分一杯羹,如此好时机,当然会被利用。
  南宫玉儿一袭素衣,未着妆容,脸色苍白,坐在椅子上威严不减。
  “叔叔这是何意?爹爹尚未入土为安叔叔便来闹事,是觉得玉儿好欺是吗?”
  “我只是觉得家主死得蹊跷想看看有何不妥?难道就这么不明不白?”
  “哼,不明不白?”南宫玉儿冷笑着质问,不待他说话,又反问道:“叔叔执意想看也不是不可以,倘若爹爹之死属正常,叔叔打算如何向爹爹赔罪?如何向我这个未来南宫家继承人赔罪?是否打算到地底下向爹爹表明真心?”
  她咄咄逼人,说话又甚是刺耳,那人听了,气得脸红耳赤、语无伦次。
  “你…你就是这么向长辈说话的吗?你也配继承南宫府?”
  “哈哈哈!”南宫玉儿猛地站起来,仰天大笑三声,眼神如刀雨剑林向他飞去。“我十岁那年已开坛祭祖承认继承人身份,你说配吗?”
  “我……”
  “叔叔不必多言,在此关键时刻南宫家上下理应团结一心,叔叔却故意挑衅,我看叔叔是不想承认南宫家身份了,既然如此,我以家主身份做主将你从族中除名,从今以后你不在是南宫家的人。”
  “你敢,我是你叔叔。”那人大惊失色,显然没预料到此结局,引火烧身。
  他以为威胁得了南宫玉儿吗?南宫玉儿今日拿他开刀,杀鸡儆猴,为自己成功继承南宫家扫清障碍。
  “来人,将此宵小之徒拖出去,别脏了南宫家的地方。”
  她虽年幼,但多年来在南宫家积威已久,家主过世,以后南宫家就是她的,此时,谁敢不听她的,不是找死吗?
  她话音刚落,侍卫立刻将他扔出去,一顿拳打脚踢。
  这立威之举着实厉害,南宫家众人不敢贸然出头,纷纷跪地叩拜,“参见家主!”
  “起来吧!”她一挥袖,众人起,她趁机继承南宫家,改日再补仪式。
  这边场面平静了,角落里,弋凰天笑嘻嘻道:“南宫小姐看着温和善良,还以为会被欺负呢!没想到这么大快人心。”
  楚王也十分欣赏果敢的出事方法,道:“毕竟是从小培养的,怎么会像泥一样任人揉捏。”
  南宫莫沉也含笑着点头,很欣慰。
  风子兮一如既往面无表情,不知其心底所想,但也为她顺利继位高兴。
  因在孝期不便宴饮,又忙着守灵接待客人,南宫玉儿脚不沾地,所以在过了头七南宫老爷下葬后才备茶向他们赔罪。
  谈话间,侍女端着厚厚的帐册进来,除了南宫兄妹,其他人一头雾水。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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