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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特殊和谐技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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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君宁天到底是个以家国为重的男人,郁闷了没一会儿,他便将私心收拾干净了。当然,他并不打算前功尽弃。此番出行已然给了他太多的意外惊喜,他不想再浪费时间。
决意速战速决的男子派出了两名亲信去往江南,与他和女帝一行分道扬镳。
数日后,一干人等风风火火地赶回皇城,明疏影又不得不变回那个时而傻笑、时而犯蠢的女皇帝,在龙椅上专心致志地扒拉手指头。
只是……半个月后天竺使者到访,她也要继续在他们面前玩儿手指吗?
明疏影略觉苦恼,谁让这十几日来在外头自由自在惯了,冷不防又要过回原来的日子,可真是由奢入俭难哪。
实际上,她也不是没同君宁天提过恢复清明之事,无奈对方的回答总是模棱两可的,到最后,大约是被她问得没耐心了,干脆就扔给她一句“皇上以为,你突然恢复心智后,朝中会是怎样一番局面”,让她自个儿思考去了。
朝中会是怎样一番局面?这她并不是没有考虑过。首先,文武百官会心生狐疑,奇怪她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变聪明了;其次,有心人会利用这一点来挑拨离间,试图将她捏在手心,借机打压摄政王的势力,甚至妄图取而代之。届时,前朝局势不稳,想来是难以避免的一场硬仗。
所以,在君宁天看来,在一切尚未筹备妥当之前,她还不适合贸然恢复正常。
明疏影自认为是个识大体的,对方说得不无道理,她就算心生倦怠,也得为了国泰民安而忍之、谅之。
就是不晓得,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出去一趟后,心就蠢蠢欲动,明疏影只笑自己定力不足、耐力不够。
冬苓见自家主子回宫后反而不似离宫前豁达开朗了,担心之余自是直言不讳地问出了口。
明疏影掀起眼皮子瞅着她的脸。
“冬苓,你觉得是外面好还是宫里好?”
“这……”
“说实话。”
“奴婢比较喜欢外面呢,热闹自在,不过,宫里有皇上在,因着这一点,奴婢也情愿待在宫里。”
少女笑嘻嘻地说完,就被女子故作嗔怪地瞪了一眼。
“你这丫头,嘴越来越甜了。”
冬苓笑而不语,明疏影则渐渐收敛了笑意。
“可是冬苓,纵然朕一辈子都得待在这深宫之中,倘若你有了机会,也还是要出去的。”
少女闻言登时变了脸色,急忙道:“皇上!”
谁知她话刚起头,对方就不紧不慢地打断了她:“楚聂是侍卫,再不济,总是能在宫外成家的。可你不一样,你是宫女,还是朕的贴身侍女,你要是留在这宫中,就真的是一辈子耗在这儿了。”
话音落下,冬苓忍不住就红了眼眶:“奴婢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皇上。”
明疏影看出她样子不对,又想起前些日子她与楚聂似是闹了别扭,忙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
许是气氛感染,又或者是忍了太久,这一回,她一问,冬苓就哭丧着脸,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她那天昏迷苏醒后,鼓足勇气向楚聂表明了心意,却遭到了他的婉拒。
明疏影闻讯当场愣住,她一直以为,楚聂是因为太过木讷,才迟迟未有察觉到冬苓的心意,可到头来,事实却是……他根本对冬苓无意吗?!
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假若他二人情意互通,她自然乐得成全,可偏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说到底,感情的事都是不能勉强的。这一点,饶是她从未喜欢过谁,也还是心知肚明的。
是以……
女子起身拥住少女微微颤抖的身躯,让她靠进自己的怀里。
“哭吧,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便过去了。”
必须承认,在整座皇宫里,女帝是冬苓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所以,这一刻,当悲伤奔涌而至,少女顾不得尊卑有别,在女子的柔声安抚中放声大哭了一场。
痛痛快快地哭过以后,便又是崭新的一天。冬苓迅速收拾了心情,决定从今往后要一心一意侍奉她那温柔善良的主子。
是日,她跟着一国之君去了十四公主的寝宫。前两天刚回宫的时候,主子就已经派人将游玩途中购买的礼物分别送往两位公主的住处——主子不方便动辄出宫去刑府探望十公主,但去造访同在宫中的十四公主,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主仆俩一进屋,走在前头的那一个就眉开眼笑地迈向了那愈发水灵的小女娃。
“十四妹妹,朕来看你啦。”
“皇姐!”
小家伙迈着两条小腿,兴高采烈地扑了过来。明疏影一下就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发现……唔,小十四沉了,她都快抱不动了。
一国之君不得不将十四公主放了下来,转而蹲下身跟她说话。
“朕送你的礼物,你喜不喜欢?”
“喜欢。”
小女娃认认真真地点头,看得明疏影一阵欢喜。
嗷——不管什么时候看,十四妹妹都好生可爱!
她乐呵呵地将脸蛋儿凑过去,叫小女娃在她脸上亲一口。小家伙当然愿意了,这就毫不吝惜地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明疏影简直就想把她搂进怀里揉捏一番了,奈何侍女秋笛盯梢盯得跟什么似的,自己作为一个“傻子”,不好做得太明显,只能压下这等欲望,牵着十四公主的小手,去桌边一道看礼物。
许是老天爷觉得她忍得太辛苦,姐妹俩玩了没一会儿的工夫,素来寸步不离地秋笛突然闹起了肚子。忍无可忍之下,她只得向女帝行了礼,匆匆跑去了茅房。
机会来了!
☆、惊天秘事
虽说对着一个要拉肚子的姑娘两眼放光,是一件挺不厚道的事情,但是此情此景下,明疏影还是掩饰不住心底的兴奋,这就目光一转,双目炯炯地对着十四公主道:“十四妹妹,你的脸能给朕捏捏吗?”
早就对自家主子的嗜好有所耳闻,冬苓默默地在一旁抽了抽嘴角。
不过……主子也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看着十四公主一脸迷茫却也大大方方地把小脸儿奉上,心甘情愿地被女子又捏又摸,冬苓不禁觉得,她好像看到了主子不为人知的一面。
好在明疏影不是个没分寸的,满足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夙愿后,她便心满意足地撤了双手,转而在十四公主粉雕玉琢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小家伙被她闹得痒痒,“咯咯”地笑着,意欲挣脱。可她偏不让,逼得那孩子情急之下居然喊着要出恭。
“那皇姐陪你去。”
“不,我自己去。”
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如此,想要证明自己是可以独立的,所以很多事情都要抢着自个儿完成。
明疏影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姐姐,见小家伙一本正经地瞅着自己,她颇觉好笑的同时,也尊重了对方的意愿。
“好,皇姐在这儿等你回来。”
话虽如此,碍于秋笛不在,明疏影到底还是略不放心,便给冬苓递了个眼色,让她悄悄跟在后头。冬苓立马会意,略作颔首后,就悄无声息地跟上了十四公主。
小家伙来到出恭桶旁,冬苓躲在暗处,看着她卯足了劲去脱裤子。正被女娃娃这笨拙又不失可爱的动作逗乐,她就发现,解开裤衩的小家伙竟将身子背了过去。
做什么呢?
疑惑不解的少女很快就睁圆了眼珠子。因为,她眼中的十四公主并没有像寻常女娃那般坐到出恭桶上,而是站在它的前头,对着里头撒尿!
冬苓顿时只觉整个人都懵了。
这不是……这不是……
她顾不得继续照看独自解手的公主殿下,慌忙跑回到自家主子那儿,将自己惊睹的一切告诉了她。
明疏影闻言也是愣了神。
一个姑娘家,是不可能站着出恭的。除非……
她猝然想起,每每来访之时,十四公主的贴身侍女总是眼珠不错地盯着自己,好似她一旦分神了,自己就会把她的小主子怎么着似的。
莫非……这过分的紧张,不是因为秋笛太过重视自家主子,也不是因为生怕小家伙在皇帝面前出错、冒犯,而是因为……
明疏影的一颗心禁不住怦怦直跳起来,恰逢此时,十四公主一脸畅快地回来了,秋笛也白着一张脸匆匆现身,明疏影见了,忙不迭恢复了满脸傻兮兮的笑容。她若无其事地跟小家伙又闹了一会儿,便领着冬苓告辞了。
一出十四公主的寝宫,女子的脸色就马上变了。
“冬苓,去查一查,当年替十四公主母妃接生的产婆还在不在。记得,千万不要惊动其他人。”
“奴婢晓得。”
几天后,冬苓向她回禀,说当年相关的人不是不在人世,就是远在天边。明疏影一听,越发笃定了心下的猜测。
“你替朕准备一套白色的衣裳,能穿着它装神弄鬼的那种。”
“皇上,你……”
“朕姑且还不能在秋笛面前暴露。”
此言一出,冬苓即刻会意。
两日后的深夜,十四公主的寝殿里忽然飘进了一抹白影。
秋笛哄了小主子睡觉,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她的卧房,独自回到自个儿屋里。不料她才收拾收拾预备熄灯,一阵诡异的妖风就先一步将几支蜡烛吹灭了。她就着仅剩的少许火光行至窗前,伸手将窗户阖上,回过身去的时候,却吓得花容失色。
“啊——”她尖叫一声,连连后退,直到耳边忽然想起一个故作低沉的嗓音。
“秋笛莫怕,是本宫啊。”
女子闻声怔住,僵着身子盯着身前的魅影瞧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道:“如……如妃娘娘?”
如妃,是秋笛已故的主子,也是十四公主的生母。秋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好端端的,竟会见到旧主的鬼魂!
“是本宫。秋笛,我儿可好?”
“回、回娘娘的话,十四公主很好。”
颤颤巍巍的话音落下,那鬼影却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公主……本宫近来总是担心,我儿一天一天地长大,总有一天不再雌雄莫辩,届时……可如何是好?”
至关重要的话语一出,秋笛却毫不怀疑地张开了嘴。
“娘娘莫要忧心,奴婢……奴婢一定会拼死守住公主的秘密。公主……公主她也是懂事的,将来定会配合奴婢,将自己的真实身份隐瞒到底!”
果然如她所料!
听秋笛说到这里,“女鬼”当场确信了自个儿的猜测。
不过,她还是不动声色,悲声道:“可怜我儿,为了保命,往后不能娶妻,不能生子,只能终生与青灯古佛相伴……”
秋笛听罢也是难过,唯有垂下眼帘默默不语。
是的,她没有否认——这一下,证据确凿了。
“秋笛,我儿便交付与你了,本宫请你……务必要护他平安。”
“娘娘放心,奴婢就是舍了这条性命,也一定会保护好小主子的。”
白色的魅影朝她点点头,却忽地一挥衣袖,令她很快头晕目眩。
一转眼的工夫,秋笛便身不由己地合上了眼皮,倒地不起。见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女鬼”才撩起自个儿的长发,露出了雪白的面孔。
毋庸置疑,她并非一缕幽魂,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皇上……”冬苓自暗处迈着碎步走了过来。
“把她扶到床上去吧。”明疏影看了看不省人事的女子,和冬苓一道将人送到了床铺上。
安顿完被迷药迷晕的秋笛,主仆俩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屋子。
这一天,明疏影掌握了一个叫人意想不到的秘密。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也深知自己决计不能轻易向旁人泄密。侍女冬苓同样是个口风紧的,主子不提,她自然是把嘴巴闭得牢牢的,只是……
“皇上,这摄政王怎么突然想到……要留下来陪您过中秋啊?”
诚然,获知秘辛的第二天,主仆俩就从君宁天那儿得到了另一则消息:过两天便是八月十五了,他打算留在宫中,陪伴女帝与十四公主过节。
明疏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去年此时,这君宁天还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拍拍屁股就早早地回府歇着了,今年缘何忽然转了性,主动提出要留在宫里陪她和十四公主过节?难不成……
明疏影连忙甩甩脑袋,驱散了某个不着边际的念头。
不会的,君宁天几乎从未去过十四公主的寝殿,平日里也极少同她打上照面,这无缘无故的,他不会发现小十四身上的秘密。
所以说……他究竟为何要整出这么个幺蛾子来?
☆、为他挡箭
八月十五,月朗风清。
明疏影一头雾水地赴了君宁天的中秋夜宴,一见十四公主已经乖巧地坐在那里,她的心头不由自主地就紧了一紧。她随即抬眼望向小家伙身后的秋笛,见女子也是难掩紧张之意,心道定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影响了秋笛。
明疏影定了定神,噙着一脸笑意走了过去。
“十四妹妹!”她如同往常一样,见到小家伙就高兴地眉开眼笑,还忍不住上前抱了抱。
君宁天对她装模作样的功力早已见怪不怪,只于稍后唤了声“皇上”,便直接令她坐到了自个儿的椅子上。
明疏影乖乖坐下,看着前方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一瞬生出了一种诡异的错觉。
就好像……是一家三口似的。
她窘了窘,立马驱散了这不着调的念头,和那一大一小一块儿享用美食。而整个过程中,君宁天连句客套话都不说,只光顾着吃菜饮酒,以及……看着她吃。
这是个……什么情况?
被男人看着看着就犯起了嘀咕,明疏影刚想仗着自己的“痴傻”问他缘何如此,就先注意到了小家伙哈欠连连的模样。
平日里最爱美食的小十四吃着饭菜竟然还会犯困,这让明疏影极为不解。
孰料她刚要开口询问,就听见了君宁天抢先道:“十四公主似乎很困?”
误以为男子将要发难的秋笛赶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恕罪!摄政王恕罪!”
君宁天冷着脸注目于她——他当然不会主动承认,自己事先在小家伙的筷子上抹了药,为的,就是让她早些离席。
明疏影自然也不晓得男子事前的小动作,她只觉身子都一下子绷得紧紧的,生怕男人真就为此而动了怒,更怕小家伙会一不留神在他面前暴露了自个儿的秘密,是以急忙插嘴道:“十四妹妹累了就回去吧,不要紧的。”
女帝亲口发话,秋笛却并未如蒙大赦,她惶恐地看了君宁天一眼,见他无甚表情地摆了摆手,这才大喜过望地起身称是。
眼见女子跟逃命似的抱着她的小主子跑了,明疏影也是暗自松了口气。
“摄政王莫要生气,小孩子嘛,晚了犯困,是很正常的。”然后,深知四下再无旁人的她便恢复常态,忙不迭替小家伙说起了好话。
君宁天无甚表情地看她一眼,不冷不热地回道:“在皇上眼里,臣就是这样一个斤斤计较的人?”
呃?
明疏影忽然觉得,今晚的君宁天似乎是吃错了药——不,貌似从江南一行的半道上起,他就变得和以往不太一样了。
话虽如此,女子面上还是立马言笑晏晏地作答:“怎么会呢?朕也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语毕,她佯装无事地提起筷子,夹了一块蜜汁叉烧,从容不迫地把它放进自个儿的碗里。
君宁天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冷不防出言道:“皇上好像特别喜欢甜食。”
明疏影闻言一愣,很快便抬头笑道:“让摄政王见笑了。”
不料男子听罢却是不以为意,他眸光一转,神色淡淡地说:“臣也喜欢甜食,没什么好见笑的。”
呃?
明疏影再次感觉到,对方约莫是当真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她抿唇干笑两声,埋头继续对付她的叉烧。
好在整场宴席间,除了十四公主的那段插曲,就没再发生什么其他的意外。明疏影不明就里地用完了一顿膳,温婉有礼地向君宁天表示了感谢,便全身而退了。
自那天过后,日子仿佛又归于平静。只是,回到御书房的女子没几天便发现,那个始终坐在不远处的男子似乎越来越喜欢盯着她看。尽管每次视线相撞的时候,他都会不慌不忙地挪开目光,甚至在面对她的疑问时,也只以一句“没什么”打发了她,可她还是渐渐感到有些别扭。
“冬苓,朕看书时,你就站在朕的身后,你有没有瞧出什么端倪?”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还特地询问了侍奉于左右的冬苓,奈何冬苓也看不懂君宁天的眼神,主仆俩苦思冥想了好半天,最终也只能作罢。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天竺的使者如期到访。是以,值此残菊傲霜之际,明疏影便被迫将脸丢到了友国子民的面前。
这天,摄政王设宴款待友国使臣。宴席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明疏影百无聊赖地坐着,时而尝一尝美味可口的瓜果,时而瞧一瞧奇装异服的天竺人——反正一切都有君宁天替她挡着,她只需坐着听歌观舞即可。
如此思忖着,她刚好目睹一群天竺的舞姬闪亮登场。罕见的装扮让她目不转睛,美妙的舞姿叫她来了兴致,不知不觉间,她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快被吸引了去。
然而,就在多数丽国大臣也都沉浸在这曼妙的歌舞中时,舞姬们却不知打哪儿掏出了明晃晃的匕首,猝不及防地刺向主位上的人。
明疏影顷刻变了脸色,一旁的君宁天更是霍然起身,眼疾手快地拦下了一女子袭向女帝的利刃。
下一刻,他便毫不留情地往来人腹部踹了一脚,直接将看似娇弱的女人一下踹出了两丈开外。他面沉如水地看向方才还坐在那里的天竺使者,当即在其脸上目睹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以他国使臣的身份刺杀别人家的皇帝——还是个众人皆知的傻皇帝,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心中有此一问,君宁天没一会儿就得到了答案。只见那些舞姬们只象征性地攻击了女帝两回,就毫不留恋地将矛头准对了他。
君宁天暗自冷笑。
原来,他们的目标是他么。
确定了一国之君暂无危险,君宁天这就集中精力应对接踵而至的袭击。
不得不承认,这些舞姬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实则个个武功高强。由此可见,这些天竺人是筹谋已久了。
眼瞅着刺客这么快就转移了攻击的对象,明疏影也随即明白了,自己根本就入不了他们的眼。
是啊,她是个公认的傻子皇帝,杀她无用,唯有结果了丽国的这根顶梁柱,他们天竺国才能有机可乘。
只是,偌大的一个国家,又怎么可能只因没了一个摄政王,就任人摆布呢?
抱有怀疑的女子躲在案几下,一双眼速速扫视四周。
赴宴的,大都是丽国的文臣,此刻,仅有极个别忠心耿耿的,还在近处护着她这个天家血脉,其余人等,早就作鸟兽散——逃命去了。
当然,也有例外。
明疏影一眼锁定了一个巍然不动的身影——平日里毫不张扬的兵部尚书,此刻正站在距离自己三丈之外的地方,摸着胡子旁观那一场乱斗。他既没有吓得私下逃窜,也没有匆匆赶来保护她这个一国之君,如此与众不同的反应,业已令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这丽国前朝,果真是藏龙卧虎啊!看来这位锋芒尽敛的兵部尚书,也预备效仿曾经的定安侯,随后取而代之!
眸色一寒的女子忽然想到什么,急忙眸光一转,看向那正处于混战中的男子。
她旋即就放宽了心。
诚然,尽管已有一年半载未上战场,不过,摄政王君宁天依然是那个以一敌百的高手。只见他毫不费力地解决了一个又一个敌人,出手干脆利落,动作行云流水,好似根本不把那些女刺客放在眼里。
正忍不住因他的从容而露出踌躇满志的笑容,明疏影就无意间望见了叫她大惊失色的一幕。
远处的草丛后头,三五个弓箭手正张弓拉弦,将箭矢瞄准了刚好已将所有敌人打倒的男子。
说时迟那时快,明疏影顾不得多作思量,下意识地就起身冲了过去。
“摄政王!小心暗箭!啊——”
明疏影觉得,她的脑袋一定是犯抽了。
是的,她完全可以躲在原地大声嚷嚷,想来对方最终也能听见她的叫声。可她就是心急,生怕晚了半步,因而没来得及多想就站起来冲了出去。偏偏忙中出错——也不晓得是哪个挨千刀的,打打杀杀也就算了,还把大伙儿吃剩下的果皮掀翻在地,害得她一不留神踩了上去。
脚底一滑的女子登时心头一紧,整个儿摔向了恰巧回身来探的男子。得亏君宁天眼明手快,见女子径直扑了过来,他赶忙伸出双手去接。
然而,意外就发生在两人尚未来得及松口气的瞬间。
君宁天抱着突然“扑”来的女子转了个身,偏巧一支利剑破风而来,不由分说地划过她的胳膊,令她禁不住脱口惊呼。
意识到来人受了箭伤,君宁天拧眉迫不及待地察看了她的伤口,脸上立马就阴云密布。他面若冰霜地望向偷放暗箭的敌人,低头寻到了地上的一把刀,便径自用脚将之挑起,二话不说掷向了其中一名弓箭手。
敌人应声倒地,君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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