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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花下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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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火焚
梅妃哭的凄惨,心里恨毒了江宴。
若不是她,她孩子不会没有,她会生下皇长子,她会是皇后的。
可这一切因为江宴,全都没有了!
却完全没有想到,江宴根本就不知道她怀有身孕。
而她会没了孩子,是她自己算计江宴,才会导致的!
反倒是将一起责任,都推给了江宴,完全不觉得自己何错之有!
“朕会给你一个交代!你身子尚虚,好好休息。”东方景彻拍了拍梅妃的后背,放开了她,走出了昭月殿。
朝高海瑞冷声道:“去未央宫!”
宫殿的朱红色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踢开,江宴坐在宫殿里,无动于衷,也不回头看一眼。
“皇后这是心虚了?!”
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江宴缓缓起身,朝东方景彻看过去:“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做,是梅妃算计我,你信吗?”
她清冷的美眸直视着天子的眼睛,带着几分哀求期盼的希翼。
“梅妃算计你?她用她的孩子来算计你?江宴,你当朕是傻子吗!”东方景彻低吼出声,赤红的眼瞳,布满了雷霆之怒。
她无可辩驳,或者说,无论是她还是梅妃,都不知道她怀孕了吧?
江宴嘲讽的看着他:“那皇上准备如何?要臣妾全家给梅妃的孩子陪葬吗?”“你当真以为朕不会吗?还是你觉得,朕不会杀了你!”
“臣妾不敢这么以为。”江宴笑得讽刺,东方景彻早就不是当初的东方景彻了,她又怎会不相信他不会杀她呢?
只是……
这一切分明都是梅妃算计她,她凭什么要她全家给梅妃陪葬?!
“但我没有伤害过梅妃,是她自己算计我的,你不相信我无话可说。但你要怎么样对我都行,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父亲。”
“你有跟朕谈条件的权利吗?”东方景彻讥讽的看着她,像是在讽刺她的不自量力。
“来人,传令下去!江宴谋害龙嗣,打入冷宫,株连九族!”男人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却如同千年寒冰般令人不寒而栗。
侍卫破门而入,江宴震惊的看着东方景彻,她失声大喊:“不要!”
东方景彻没有说话,冷冽的凤眸直勾勾的睥睨着她。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你要杀就杀我,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江宴咬唇跪在了东方景彻的跟前,却被东方景彻一脚踹开。
“啊……”江宴措不及防被踹到在地上,却一不小心碰倒了一旁的烛台,顿时便朝她身上倒了下去,滚烫的烛液落在锁骨上,火辣辣的疼痛,紧接着宫裙上,快速被火烧着……
倏然间的转变,所有人都惊了。
帘子迅速被火烧着,火光四射,江宴浑身欲火,疼得嘶喊了起来,她苍白的脸,扭曲狰狞。
“江宴!”东方景彻失声大喊,想要冲过去将火扑灭。
江宴却后退,浑身被火沐浴着,肌肤阵阵灼痛,烈火焚身,她疼得撕心裂肺,;脸上却是笑出来,字字泣血:“东方景彻,既然你那么恨我,那我就死在你眼前,你满意了吗?”
正文 第15章 皇后若死,你们全都跟着陪葬!
第15章皇后若死,你们全都跟着陪葬!
东方景彻瞪着的凤眸赤红,布满根根血丝:“救火!皇后若死,你们全都跟着陪葬!”
他低吼了一声,顿时所有人冲上去扑火。
不消一会,江宴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惨白的脸上,满是痛楚。
“去请太医!”他冷声下令,紧紧地抱住了江宴:“江宴,朕还不准你死,你要是敢死,朕就诛你九族,挫骨扬灰!”
这一刹那,东方景彻是彻底慌了。
那怕他痛恨这个女人到骨子里,却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她死!
透着泪雾,看着他慌张着急的模样,江宴却只觉得浓浓的讽刺。
不管是12岁那年,他许诺却不来,问鼎帝位,广纳群妃,忘了她。
还是16岁时,选秀场上,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她。
亦或者是17岁,她求端王将她送进宫,却被他万般折磨羞辱,她从未像过此刻这般,恨过他!
——
陆女医匆匆赶来,看到满身是伤的江宴时,顿时就怔住了。
当下也不敢有任何的耽搁,便给江宴看诊。
帘子外,东方景彻坐在软榻上,手里握着茶盏,深沉的俊脸铁青,散发出来的气息,犹如千年寒冰,令人不寒而栗。
任由她们谁也没想到,江宴竟然真的不怕死,那样的烈火焚烧着,她就不怕痛吗!
她就不怕他死了,他真的会诛了她的九族吗!
“皇上,端王求见。”高海瑞硬着头皮对东方景彻说道。
端王东方景瑞就是东方景彻心中的一根刺,平时高海瑞都轻易不敢在东方景彻跟前提起,更不说是这个这个节骨眼上。
但奈何端王不依不饶,非要见到东方景彻,否则大有闯进来的姿态。
高海瑞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来给东方景彻禀报。
“让他滚!”东方景彻冷漠的吐出三个字。
冷冽的声音,让高海瑞浑身一抖。
“可……”
东方景彻睨了高海瑞一眼,冷声道:“高海瑞,你莫不是老糊涂了,连一个端王都应付不了了?”
“老奴遵旨。”高海瑞道了句,便退了下去,当下不敢再说任何的话。
东方景彻目光紧紧地盯着帘子里面模糊的画面,捏紧了手中的茶杯:“江宴,朕不许你死,你最好就给朕活过来,否则朕说到做好。”
将近两个时辰,陆女医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皇后她如何了?”东方景彻急躁的问道。
眉眼间蓄满了担心。
“虽然及时救下,皇后娘娘的性命虽然无碍,但肌肤有灼伤,只怕是会留下伤疤。这一个月内,最好都莫要下榻,切记吹风让伤口碰到水,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陆女医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
白日里梅妃才刚没了孩子,东方景彻本就震怒。
如今皇后又被火给烧伤,陆女医彼时生怕会惹怒东方景彻,殃及池鱼。
“不能留下疤!”东方景彻沉着声,冷冷地对陆女医道:“她那样爱美的人,若是知道自己被火烧毁了肌肤,该有多绝望?朕要你将她的皮肤复原,不得留下半点伤疤!”
正文 第16章 心愧
第16章心愧
陆女医一愣,本想再说什么,但看着东方景彻很是难看的俊脸时,到口的话被她尽数咽了下去:“臣明白,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不让皇后娘娘留下任何的痕迹。”
“嗯。”东方景彻颔首,朝里面走了进去。
看到躺在榻上,浑身被包裹住,只露出脸的江宴,心疼的情绪布满了眼瞳,他轻轻地握住了江宴的手,“宴儿,朕错了,你醒过来好不好?朕不再冷落你了。”
可榻上的人儿,却仍旧昏迷不醒,注定回答不了他任何的话。
东方景彻的心一阵阵抽痛,轻抚着江宴苍白的脸容,十七岁的江宴,长着一张艳若桃李的脸,是东方景彻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曾经,他对她一见倾心,立誓要娶她的。
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东方景瑞那张脸,赫然浮现在了东方景彻的眼前,他紧握成拳的手咯咯作响,青筋尽暴。
——
江宴这一昏迷,就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
迷迷糊糊中,她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她跟东方景彻互相折磨,不死不休的梦。
可梦醒了,江宴才知道,那是真的。
并非只是个梦境,而是她痛不欲生经历过的!
睁开沉重的像是灌了铅的眼皮子,江宴入目便看见了一张极其俊美的脸庞,正满是担心的看着她,朝他温柔的问:“你醒了?”
和煦的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洒在她们二人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让江宴觉得,这是她的错觉。
但身体传来的疼痛,却清楚的告诉她,这是真的,眼前的是东方景彻!
只是,他又怎么会用这么温柔的目光来看她?他那么恨她,厌恶她!
如今这个模样,又是想干什么?她还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
江宴脸色苍白,她眼含讥讽的眼里,满是恨意的朝东方景彻冷笑:“东方景彻,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了呢?这样,我就可以给梅妃的孩子陪葬,了却你们的心愿了不是吗?为什么不让我死呢?”
“宴儿……”
“皇上还是别这么叫我,臣妾担当不起。”江宴冷笑,身体缠着纱布,她联动都动不了,只要稍稍一动,就足以让她痛不欲生。
“你为什么要救我?东方景彻,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不让我死!只要我死了,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就再也不会纠缠你,也不会再伤害你宠爱的梅妃了,为什么不让我死了!要让我这么痛苦的活下去!”眼泪滑落,江宴痛苦的朝他咆哮。
“江宴!”东方景彻沉着脸,喝了江宴一声。
他握着江宴的手,深沉的凤眸,情绪复杂,但更多的,却是在心疼她,和愧疚。
心疼?愧疚?
他怎么可能会心疼她,又怎么可能会对她愧疚?
“宴儿,不要闹了好吗?朕不会杀你,朕也不会让你死,朕要你好好的活着。你听到了,你不许死!”
“为什么?难道你是看到我被你折磨成现在这幅鬼模样,愧疚了?想要可怜我了?哈哈哈,可我这样恶毒蛇蝎心肠的女人,有什么值得皇上您心疼的?”
正文 第17章 江宴,活下去
第17章江宴,活下去
说着说着,江宴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憎恨的看着眼前的帝王:“我早就该清楚,你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而是主宰这天下的帝王。又有什么,是你舍不得的?东方景彻,我不该来的,我不该还以为你对我感情未变,我不该来这皇宫,嫁你为后的!”
她字字诛心,毫不掩饰的恨意,逼得东方景彻双瞳充血。
有那么一刹那,他真想掐死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可当真要下手……他却舍不得!
哪怕这个女人,一次次惹怒他,一次次令他难堪,他都舍不得真的要了她的命!
“江宴,朕要你活下去,哪怕是拖着你这幅鬼模样都好,朕要你活下去。倘若你敢死,朕就要你江氏九族陪葬!”
“你……”江宴瞪着含泪的明眸,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东方景彻。
若东方景彻要她死,她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奇怪。
可偏偏眼前的东方景彻却要她活?
东方景彻俯瞰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江宴,朕说的没有忘,忘的人是你!负了当年承诺的人是你,不是朕!你别忘了,当年,是你自己不愿意进宫!”
东方景彻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未央宫。
看着东方景彻离开的背影,江宴彻底僵在了原地,呆若木鸡。
他刚说的,是她不愿意进宫?
他何时,要她进过宫?
一连着三天,东方景彻都没有再踏足未央宫,但补品和赏赐却笼络不绝。
得知江宴醒过来的消息,公宫中的妃嫔都纷纷送来了贺礼。
而来拜见的,也一律让江宴让人挡了回去。
如今的她,没有任何心思去应付后宫这些女人!
江宴身体大面积被烧伤,虽及时救下,没有烧的很严重,但这段时间,江宴被包裹的紧实,根本不能乱动,只能躺着坐着,她甚至连走路都走不了。
这日,江宴用完膳食,正准备躺下继续睡,桃夭便从外面进来禀报道:“娘娘,诗情求见。”
闻言,江宴微怔,却并没有半点意外,淡淡的道:“让她进来。”
“是。”桃夭应声退下,不过片刻,诗情就从外面进来。
“奴婢见过娘娘,娘娘金安。”
“起来。”江宴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清冷的发话。
诗情应声起身,垂着的脸满是愧疚和自责。
诗情受伤后,就一直在偏殿里养伤,江宴一直没见她,而她受伤过重,也根本起不来拜见江宴请罪。
等如今恢复的差不多,准备来请罪的时候,不想却听到了梅妃流产,江宴被烧伤的事。
江宴问她:“近来的事,你都听说了?”
诗情低着头,又重新跪了下去:“都是奴婢的错,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呵呵,责罚?”江宴苦笑了一声:“诗情,抬起头看我,看着我的眼睛。”
诗情咬唇,眼眶红了一片,对上了江宴那双清明冷冽的明眸。
“娘娘……”她声音哽咽,满是哭腔。
江宴倏然站了起身,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扬手就给了诗情一个耳刮子。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诗情脸颊顿时便红肿了起来,鲜血从唇角溢出,她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默默地承受了下来。
“你可知我为何要打你?”
正文 第18章 世上本无后悔药
第18章世上本无后悔药
“奴婢该打,是奴婢忤逆了娘娘,害死了画意,令娘娘受伤,陷入困境。若娘娘不肯原谅奴婢,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你错了!”江宴红了双眸:“诗情,你与我虽是主仆,但我自幼待你如亲妹,可你却罔顾我的意思,与端王来往。如今,你尚还敢大言不愧,以死谢罪!”
“诗情,你这条命,是用画意的命换来的!为了让你活着,本宫不惜保你至此,就为了你这句以死谢罪吗?!你可知,若当日让人发现你来往的是端王的人,如今又是何等景象?”
话到后面,江宴几乎是用吼出来的,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天子东方景彻忌惮端王,已非一两年的事。
当年五龙夺嫡,东方景彻险胜登基,但与端王的争端,这两年来从未断过。
她入宫以来,已经是步步如履薄冰,因前事更令东方景彻忌惮。
若知她在宫中与端王的人,再频繁来往。
到时候,出事的何止会是诗情画意,是她自己,更甚是江氏九族,都要跟着陪葬,划为端王一党!
尽管现在东方景彻对她态度有变,可在经历这短短一个多月的事后,她又还怎么敢,再跟入宫前那么天真?!
她气事情的莽撞,更气的是,她竟是不珍惜她自己的命!
“娘娘……”
“诗情,别再作践我们的情分。若再有下次,死的不止会是画意,或者是本宫。而是整个江氏九族,你退下吧,我不想见你。”
诗情画意皆是自由入宫,由江夫人选来陪伴江宴的贴身侍女,年纪相仿,一同长大,情分本就异于常人。
画意的死,诗情又怎会无动于衷,只是世上本无后悔药。
江宴怪她是应该的,确实是她错了。
若非当日,她违背江宴的话,今日又怎会是这等景象?只恨她当初竟是没想个周全,只顾着自己的想法去了,竟忘了她们在宫中的步步如履薄冰。
“奴婢谢娘娘恩典。”诗情磕头跪谢,退了下去。
却在跨出门槛的时候,顿了顿脚步,她想回头,最终还是忍住了,眼泪横流不止,她说:“娘娘,诗情对不住您。但请您相信,奴婢对您忠心从未更改。”
言罢,便退出了未央宫。
江宴方式被抽走了灵魂般,跌坐在榻上,被灼伤的肌肤阵阵疼痛,鲜血渗了出来,惊心夺目。
桃夭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就被吓傻了:“娘娘,奴婢这就去请太医过来。”
言罢,她便匆匆的跑了出去,生怕有半分耽搁,便酿成大错。
江宴并没有阻拦。
陆女医匆匆赶了过来,便忙不迭的替江宴重新清洗伤口换药。
江宴紧咬着牙关,硬是没喊出一声疼,但精致的俏脸却惨白的渗人,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光是让人瞧着都觉得疼。
陆女医不禁有些佩服江宴了,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明明是尊贵的皇后,一国之母,怎就落得如斯下场?
而东方景彻对于江宴的态度,更是令人捉摸不透。
说是宠,但又每次来都起争执,让江宴落得一身伤。
说是冷落不喜,却又频频出现在未央宫。
想到此,陆女医轻叹了一声,将纱带绑好,她抬头慎重的对江宴道:“娘娘,您伤口尚未愈合,切记莫要再碰到伤口,若再次裂开感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再者,伤疤便是用最好的药膏,都未必能够痊愈。”
正文 第19章
第19章
“留下疤又何妨?”江宴唇边勾起一抹嘲讽:“花为悦己者容,那人眼里若没有我,哪怕我冰肌玉骨,他也不会欣赏。若他眼里有本宫,别说是这满身的伤疤,便是本宫是个老妇,他也乐意陪着本宫。”
陆女医被江宴这番话给惊到了,瞪大了眼睛:“娘娘……”
将陆女医的情绪收在眼里,江宴也不在意,轻轻的笑着:“陆女医可是觉得,本宫像极了怨妇?”
“臣不敢,还请娘娘恕罪。”陆女医跪在了地上,磕头请罪。
江宴尚未发话,一道声音便从外面传了进来:“朕的皇后,何时竟是成了怨妇?”
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起伏。
陆女医见是天子驾临,忙行礼:“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他道了句,便在床沿坐下,侧目问陆女医:“皇后的身体如何了?”
陆女医如实回答:“皇后娘娘身体并无大概,只要好生休息,按时服药,半月后便可下榻。”
“嗯。”东方景彻颔首后,便挥了挥手,示意陆女医退下。
陆女医这才抱着药箱离开。
东方景彻凝着江宴问道:“身体好些了?”
低缓的语气,带着几分柔情,不复从前的冷漠摄人。
那日东方景彻的话从耳边浮起,复杂的情绪从眼里一闪而过,旋即,她又是那副淡漠嘲讽的模样:“皇上刚不是问了陆女医吗?又何必再问臣妾一次?”
“江宴,你就非得要用这个态度跟朕说话吗?”东方景彻皱眉,音贝忽然间拔高。
江宴从始至终都是那副冷淡的模样,讥讽的嘲弄的看着他:“皇上不满意吗?还是皇上想要臣妾惺惺作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卑微的哀求着皇上怜悯一下臣妾,给臣妾一丝宠爱吗?”
“你!”东方景彻气结,怒气染上眉梢,但对上江宴那双似水杏眸时,他又硬是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
“皇上生气了?”江宴笑着问他:“皇上为什么不拿臣妾撒气呢?臣妾必定能够不会有半点反抗的。”
东方景彻深深地看着江宴,忽然间开口问道:“你就当真这么恨朕?”
恨吗?
“对,我恨你。”江宴毫不犹豫的说道:“但我更恨我自己。”
“宴儿……”东方景彻声音微涩。
突然间,江宴收敛了浑身的刺,目光耿耿的看着东方景彻,问道:“东方景彻,我问你,你哪日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曾几何时,让我进宫?”
她恨东方景彻的薄情寡义,恨他的冷漠对待。
可是,这些天,她也沉思过了。
她坚持了这么久,若因为这点误会,实在不值得。
“你当真是不记得了?”提起旧事,东方景彻忽然间变了脸,眸色深沉。
江宴没说话,但言下之意昭然可揭。
“永旭三十六年,朕请旨向先帝赐婚,你可知晓,你父亲是如何答朕?”他看着江宴,冷笑了出声:“臣之幼女江宴三月前与端王定下婚约!”
正文 第20章 旧事
第20章旧事
“不可能!”江宴几乎是尖叫了出声,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东方景彻,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我从未与端王定下婚约,从来都没有!”像是想起了什么,江宴一下子便红了双眸,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去年选秀,她落选而归,她偶从说漏嘴的管家口中听得了什么,但当时,她并没有听清楚,再追问的时候,管家却怎么都不肯说了。
只是,江宴从未想过,会与这事有关联!
难怪管家会说她可惜,让她莫要再想这事,断了入宫的念想!
果真是父亲骗了她吗?可若如此,他又为何突然间松口让她入宫了?
“你说的是真的?”江宴声音沙哑,含泪问东方景彻。
“你若不信,大可去问你哪位好父亲!”东方景彻有些嘲讽,“江宴,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没有负过你!”他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苦涩。
江宴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忽然间高海瑞从外面进来。
“老奴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东方景彻挥了挥手;示意他免礼:“如此惊慌,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有战报,龚将军和张阁老正在御书房求见,还请皇上速速前去。”高海瑞战战兢兢的禀报道,说话间又不禁小心翼翼地睨了眼江宴。
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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