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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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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然,你二婶说的,可是真的?”老夫人目光炯炯地看向她。

    “老夫人,请容我说两句。”林蔚然被质问了,也完全不见丝毫慌乱。她早就知道张氏肯定要作妖的。

    老夫人点了点头,允了她这个要求。

    林蔚然看向张氏,“二夫人,仅凭这些,你就怀疑我的贞洁?”

    张氏冷笑,“光这就足够了!”

    够,你当然够了!“首先,我没有否认我的出身,我和五姑娘互换的遭遇,也不是我愿意的。对于和谢家的婚事,如果我能说了算,那我愿意退婚!然后,知和客院,谁都会经过。至于你说我□□药?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

    林蔚然光明正大地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早就摸清了老夫人的心思。

    这一场中,张氏想自保,自然不可能咬着牙承担完所有的责任,只能将责任推卸出去,显得自己罪责越少越好。

    而老夫人呢,自然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中牵扯的人越少越好。此刻林蓁然折进去是注定了,在这样的前提下,如果侯府再有姑娘在这方面出事,难免让人质疑侯府的家风。若不是铁证如山不可更改,老夫人一定不会想坐实怀疑。

    张氏喊,“我有人证!”

    “有人证我也不怕,我敢与之对质,我没做过的事,你休想赖到我头上。”

    林蔚然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连林昭然都为之侧目,她有没有□□药,自己当然清楚。可她现在这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连她都差点信了她的鬼。

    但林蔚然这样子强硬,倒让谢夫人老夫人都安了心,甚至连张氏都无措了,她不知道林蔚然究竟哪来的自信?

    张氏气急地喊出,“你清不清白,敢不敢让老夫人院子里的婆子亲自检查?”

    又来这招?

    林蔚然冷着脸,“二夫人,你的心真脏,你自己女儿没管好,就恨不得天下的姑娘都如她一样。你今天在双心湖闹了那么好大一出还不够,现在在老夫人跟前还敢如此肆意妄为?你真得庆幸今天因为有沈夫人压着,不然有那心气高的直接血溅五步,侯府也免不了要吃挂落!”

    林蔚然一席话,字字句句皆是她今天犯的蠢,击打在张氏的伤口上,而且还说到了老夫人的心坎里。

    连老夫人都觉得,自己无法诉之于口的话,全由她说了出来。

    “还有二姑娘,我这做妹妹的真是替她心疼,想她一个深闺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外男都少能接触。

    我寻思来寻思去,二姑娘遭这场罪,多半是你这个做母亲的引狼入室。你们张家真是占了好大的便宜,也是,二姑娘再怎么低嫁老夫人都不可能让她嫁入张家的,张公子不用这样的手段焉能抱得美人归?”

    害得她如此的人是谁,林蔚然想到那日去采桂花时遇到了林蓁然和她表哥,约摸有了猜测,这才有了她以上这番话。这张氏一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有这闲功夫,不如好好管管自己女儿。

    林蔚然的话让老夫人深以为然,他们侯府的姑娘都是好的,错的都是别人,不是张氏随意放外男入府,蓁然也不会有这一遭。千错万错都是她张家的错!

    张氏晴天霹雳,不由得转过头去看女儿。

    林蓁然低着头只会哭。

    “你是怎么知道的?”回过神来的老夫人问,她也是刚问出那男的是谁,连张氏都不知道,林蔚然是如何知道的?

    “蔚然曾在桂香亭的附近看见过二小姐与其表兄举止亲密。”

    张氏质问她,“你看到了怎么不阻止?!”

    林蔚然好笑,她阻止?她怎么阻止?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才不干呢。况且她与晴雪撞见的那回,两人的情态已经很亲密了,而且还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亲密。

    “你就是见不得我们蓁然好!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失了清白也恨不得蓁然跟你一样!”

    林蔚然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倒把一耙,她算是见识到了。

    “老夫人,我以南阳侯二夫人之位打赌,她一定不清白!请老夫人给她验明正身!”

    “沈夫人她们容你,我可不受你这侮辱!如果今日你们执意让我受此辱,我宁愿撞柱而亡!”林蔚然神情严肃,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说道。

    看她的样子,所有人心里一突,丝毫不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好了,蔚然说得对,今天闹了那么大一出还没闹够是不是?怀疑来怀疑去,最终自己女儿才是最该怀疑的那个!”

    说到最后,老夫人都生气了。她不是生气张氏设计人,而是这个局弄得一团糟,最后竟然会将自己亲生女儿装了进去!

    然后老夫人对她说了一句,“你放心,现在还轮不到她当家做主,没人能辱得了你!”

    老夫人这话相当于对她保证,不会强硬地让人去验她的清白。

    老夫人一开口,张氏便知自己奈何不了林蔚然了。

    其实林蔚然也在心中悄悄地松了口气,她刚才真是借力打力,险险避过了这一局。只要不让人剥光了验身,就算她赢。

    林昭然看着林蔚然一席话下来,便将劣势扭转过来了。

    张氏的逼问,其中有多危险,林昭然很清楚。可她就是有这本事转危为安,本事不小。

    老夫人也清楚,林蔚然口中义正辞来,但她本身未必有口上说得那么清白。

    可是她抓住了自己的软肋,这事已经折进去一个二房嫡女,甭管尾巴她圆得有多好,蓁然失贞是事实,注定除了张家,别的高门是嫁不了了。

    想不到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智和手腕。在林蔚然没注意到的地方,老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就在这时,林昭然朝她母亲身边的沈嬷嬷看去。

    然后沈嬷嬷似乎是好心地劝了张氏一句,“二夫人莫要说这些莫须有的话了,刚才四小姐说二小姐时,还能说出她表哥来,你空口白话的,这不是污蔑吗?”

    这话初初一听,确实是好话,似乎是在劝张氏不要再闹了。可仔细琢磨,却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林蔚然这边走不通了,何不从她奸夫那里试试使一使劲?

    沈嬷嬷的话叫张氏灵光一闪!急急说道,“老夫人,我知道四姑娘的奸夫是谁,那人就是住在知和客院西院的廖翌沣廖公子。十七那天,对,看看那一天他人在哪里!都做了什么!你着人去问一问,诈一诈,定能得到肯定的结果。”

    张氏早看出廖翌沣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此时他只要站出来,就能得个美娇娘,他指定乐意。

    张氏信誓旦旦的样子,不似作伪。

    连老夫人都犹豫了,要不要告知儿子让他私下问问那廖公子。

    谢夫人涨红了脸,气的,这南阳侯府真是,真是太不规矩了!在后院闹还不够,还要闹到前院男客那边去!听到这些,谢夫人是铁了心地退了与侯府的这门亲。

    林蔚然看着都摇头,她不知道老夫人是这么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她年轻时候不是这样的,如果是,孤儿寡母的侯府早就被人啃食殆尽了。想不到老了会犯这样的糊涂。

    “二婶,你这胡乱揣测的毛病真该改一改了。”

    一道清朗的少年声音响起,众人看去,原来是林溯月到了。

    老夫人见是他,不由得问明他的来意。

    林溯月回了是他爹叫他过来看看。

    老夫人点了点头,心中叹了口气,看来她儿子也担心与谢家的亲事有变啊。

    回了老夫人的话后,林溯月转向张氏,“二婶,您说的是九月十七那一日吧?我这就告诉您,那一日廖公子一整日都呆在外书房里,此事,我与兄长都可以作证!”

    对他的话,张氏倒没有怀疑,这种事一查就知真假,林溯月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说谎。

    不是他不是他,那还有谁?张氏灵光一闪,“是他是他!那三个小厮中长得最好的那一个!”

    张氏说的人是宫令箴,但她至今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林昭然一下子意识到他说的是谁,想到某个可能性,她脸色一白,她很清楚醉魂媚的药性,那药既然用了,中招的男人必然得发泄出来的。只不知那日中招的人是谁?

    一想到林蔚然有可能搭上宫家宫大公子,她就觉得呼吸不畅,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那么巧!她安慰自己。

    林溯月脸色一冷,“二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前后所说的两位都是咱们侯府的贵客!更别提里面还有宫大人!”

    “可是——”张氏一脸着急。

    “我说没有就没有,难不成侯府还想将脏水泼到客人身上不成?”

    林蔚然冷笑,也跟着反问,“二夫人,是不是排除完客人,就该轮到知和院的小厮了?你一定要将一个莫须有的奸夫栽赃到我身上是吧?”

    “老夫人,贵府真乱,连客人都无法幸免,我们母子是不敢再往下住了,这就告辞。”谢夫人坐到现在已是忍无可忍。

    她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忍不住最后劝了一句,“老夫人,有时孩子大了就得分家,不然里头裹乱得很。”

    谢夫人走后,张氏大喜,以为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畅所欲言了,“老夫人——”

    老夫人冷着脸喝道,“够了!还嫌侯府不够丢脸是不是?现在处理你的事情,别妄想将脏水泼到别人身人!”

    张氏终于知道林蔚然动不得了,良久,她哑着声音问,“老夫人,我这回做了错事,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老夫人派人到书房询问那一日廖翌沣的行踪时; 廖翌沣正陪着宫令箴向南阳侯辞行。

    说话间; 萱北堂的小厮找来; 南阳侯道了句失陪; 然后走了出去; 和小厮就在离他们不远处说话。甚至廖翌沣还发现小厮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南阳侯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声音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 但不甚清晰; 但廖翌沣自诩为君子; 秉承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准则; 自然不会做出偷听的事; 想必宫大人亦是如此吧?

    廖翌沣依依不舍地对宫令箴说; “令箴兄,怎会如此突然要走?为弟还想着趁此机会深入认识呢。”

    说这话时,他神情颇为懊恼; 近日来他只顾着与南阳侯府世子等人结交; 忽略了宫令箴,今日得知其身份懊恼之余又觉得还有深入结交的机会,哪知分别来得如此突然。

    “来日方长; 廖兄不必急于一时。”

    而此刻廖翌沣眼中的君子——宫令箴似乎在专心致志地与他谈话,实则耳朵却竖了起来,凭着自己过人的耳力将南阳侯与那小厮的对话听个一清二楚; 还一心二用地分出部分心神来应付廖翌沣。

    “也只能如此了。”廖翌沣怏怏地道; 然后他耳朵一动; 迟疑地问宫令箴; “宫兄,我仿佛听到侯爷他们提到了九月十七日,是有什么不妥吗?”声音是压低了的。

    宫令箴掩在袖口下的手指微动,脸上却是一派平静,“廖兄听差了吧?而且这么远廖兄都听得清楚?”声音中还带了丝微讶。

    “怎么——”可能,看着宫令箴的侧脸,廖翌沣后面的两个字说不出去。今日侯府女眷们在双心湖花厅发生的事,他一直在琢磨,但总觉得缺乏了一个关键点。刚才看到萱北堂的小厮在这个时候过来找南阳侯,他也避免不了思绪浮动。

    如今看着宫令箴的侧脸,他突然福至心灵,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廖翌沣想起那天,他去书房见了南阳侯,当时知和院里只有宫令箴。

    他觑着角度偷偷瞧了宫令箴一眼,会不会是他——一

    似是察觉他的打量,宫令箴从众人身上收回视线,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廖翌沣浑身一震,只觉得此人面上淡淡,给人的感觉却如深潭湖水,心思难猜。

    廖翌沣似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他赶紧垂下眼睑,掩饰眼中的震惊,他能感觉自己的心在砰砰直跳。

    发现了秘密当如何?揭发他们?不不不,他没想过这一点。

    宫令箴如今是天子近臣,可谓官运亨通,运势正隆,况且还背靠姬家,前途不可限量。

    况且揭发了他们于他有什么好处?这事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揭发了他们,宫令箴会不会生气还另说,毕竟也算是一桩污点,桃花的。但最终倒霉的只会是林蔚然。因为这事于男人而言不过是一桩风流逸事,真事发了,大不了将责任推到女人身上。

    这简直吃力不讨好两败俱伤!他捞不着好处反而还有可能与宫令箴结仇!他是脑子有坑才会这样做!

    那么他知道了这事,能做什么呢?

    突然,廖翌沣眼前一亮,是了,他之前还在发愁找不到结交宫令箴的办法,这会不是有了吗?

    甭管如何,如果事情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那林蔚然就是他宫令箴的女人,怎么安置以后另说。但目前他没有正妻,她未必就不能上位。

    在此之前,林蔚然迟早得出府,这事在侯府不是秘密。

    他毕竟在侯府住了几日,闲话也听了一耳朵。再者,认真分析一下林蔚然的处境,最终的结果都指向出府。

    除非她与谢家的婚事不变,但是,廖翌沣偷瞄了身旁挺拔内敛的男人一眼,觉得这桩亲事不可能继续下去。阻力太大了,几乎好几方人马在拆这桩姻缘。如果林蔚然被迫解除了婚约,侯府不可能再替她择一门亲事,不然脸面还要不要了?吃相太难看!

    林蔚然出府是定局,可他寻思着,宫令箴走得急,也就是说,他还没拿出安置林蔚然之法,至少明面上是没有的。

    他这就有了可操作的空间,他可以提前去布置一下。

    对了,她亲生父母是哪里人来着?他听说过的!

    甭管如何,好好护着林蔚然就是。到时不管能不能到宫令箴身边卖个好,都是一条路子!

    定下计之后,廖翌沣清了清嗓子,“宫兄,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聚。”

    “会有机会的。”

    “令箴兄说得对,会有机会的,愚弟不日也要从侯府离开了。”

    “哦。”

    “愚兄在鹿渭镇有个桩子和酒楼。或许会前往那里住一阵子吧。”他最后还是想起了林蔚然亲生父母家住何处,谢天谢地,感谢他爹娘给他生了一个好记性的脑子。

    果然如廖翌沣所料,刚才一直很敷衍的宫令箴终于看向他了。

    宫令箴在心中悄悄叹了口气,他猜到了!

    这廖翌沣确实有几分小聪明,加上就那么恰巧,事情都让他遇上了,只要脑子不笨,很容易便将这些事情串联起来,然后产生某些猜测。

    如果宫令箴生在现代,他就会知道一个词——掉马,他目前的情况不外如是。

    其实他是完全可以打消掉他的猜测的,但廖翌沣的姿态摆得很正,隐约示好,并且方向也对了,他不忍心。

    是的,接下来他要离开太原府一阵子,能替她做的安排有限,廖翌沣的示好算是给她多添一重保障,这也是极好的。用不上最好,万一用上了呢。

    有人上赶着帮忙,他也不拒绝,且一个小小的廖翌沣,他完全拿捏得住,所以不怕他出什么幺蛾子。

    “廖兄既已有了打算,那我就预祝廖兄接下来诸事顺利。”这话算是肯定了他的做法。

    赌对了!廖翌沣眼底闪过一抹兴奋之色。

    他们说几句话的功夫,南阳侯就回转了,而宫令箴注意到林溯月跟着方才来报信的小厮走了。

    萱北堂

    张氏刚问了她可能会遭受什么样的处罚。

    老夫人也没瞒她,“我让纪恩送你回娘家。”思过一段时间。

    老夫人的话有些模棱两可。

    李氏和林昭然一愣,都听成了老夫人要将张氏撵走休回娘家的意思。

    林蔚然也觉得老夫人的处罚有点诡异,但她无意中目光触及谢夫人原先坐着的空位时,便明白了老夫人的心思,这是做给谢夫人看的,以正家风。但其实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张氏今天惊惧交加,耗费太多心神了,压根没有察觉到这细微之处,只以为老夫人要将她扫地出门。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惨笑。

    张氏这一役,可谓损失惨重。林蔚然看着真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张氏垂着头,她女儿都已经这样了,即使林昭然兑现了承诺,她女儿也要不起那等好姻缘了啊。

    她方才不动林昭然,只想拉林蔚然下水,不过是心中不愤不甘,想拉个人陪葬罢了。现在林蔚然她动不了,老夫人对她的处置结果又是如此的狠心不留情面,女儿又这样。

    对比二房的伤筋动骨,大房可以说是安然无恙,真是好不甘心啊,凭什么?!

    况且这事罪魁祸首就是林昭然啊,不然她哪会设这个局,哪会一门心思地对付林蔚然,以致于阴差阳错地让二房落得这个下场!

    而且大房的人也真是狠心,从头到尾都没帮她说过一句话!

    可惜谢夫人已经走了,不然她非得将林昭然的愿景给搅和完了。

    张氏哀求林昭然,“五姑娘,你帮我向老夫人求求情吧!说到底这些事我都是为了你这才样做的呀。”

    李氏一蹦三尺高,“张氏,你不要含血喷人!”

    张氏这是要拖林昭然下水啊,林蔚然差点没笑出声,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方才她们一个劲地在看自己的笑话,此时她倒要看看她们如何脱身!

    连林昭然也没想到张氏如此沉不住气。真是蠢货!在这大厅广众之下将她抖落开来让她求情,还不如啥都不说,将责任承担起来,然后她私底下徐徐图之。

    林昭然看了一眼空着的座位,不由得庆幸谢夫人走得快。否则见到此情此景,对她的印象一定会大打折扣的。

    即使这样,林二婶的话她是断断不能认的。

    “二婶你说什么,昭然不明白。您是做错了事,祖母罚你也是应该的。我求情也没用啊。”

    张氏瞪大了眼,好你个小蹄子,想拿我当弃子是不是?想弃车保卒?休想!

    “若非你授意,我何苦去为难四丫头?”

    “二婶,你不要含血喷人!你这样说可有证据?”

    林蔚然一听便知这回张氏讨不了好。

    证据?证据!在她看来万无一失的事,她哪会想到留什么证据啊,况且这本来就是她表现诚意的小事,哪里知道会阴沟里翻了船!

    “若非为了你,我与四丫头无冤无仇的,何苦设这一局?”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觉得她不配有那么好的婚事,蓁然姐都没有呢。还想揭发她不贞的事实让大家看看她的真面目。”

    林昭然用方才张氏给老夫人找的借口堵她,真叫她哑口无言,有苦说不出。

    “而且你与四姑娘有没有过节,只有你俩最清楚了,外人从哪里知道呢。”

    林昭然这话是要将此事定性为私怨了。

    张氏大喊,“是你暗示我,如果能将林蔚然除了,就承诺会给蓁然找一门不低于谢家门楣的亲事的!最重要的是你承诺了给她找的夫君不会比谢洲差!”

    老夫人气得脑门子疼,果然是商户出身,眼皮子浅!陈郡谢家是不错,但他们自家好歹也是侯府,蓁然作为二房嫡女,所嫁肯定差不了。怎么就死死盯着谢啊!

    如果谢夫人还在的话,肯定要气坏了,觉得南阳侯府真是没规矩,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她儿子身上扯!

    “二婶,蓁然是我的姐姐,我自然是希望她能嫁得好的,可你却说我以此为条件令你做下此等错事,真是冤死我了。就像我爹,有能力了提携二叔一样,这样的话,我爹年轻的时候一定也对二叔说过吧一切都为了兄弟齐心,把日子越过越好,把侯府撑起来。”

    总之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就算那些话是她说的,也不能作为她让张氏设局害人的证据。

    林昭然这么一说,李氏就得瑟上了,“张氏,你怕不是光没沾够是吧?我女儿好心承诺你,你就这么对她的?”

    提起这个,张氏反应大着呢,“我呸,都是从老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凭啥你大房啥好处都占了,我们二房但凡要点好处就是沾光?”

    老夫人头疼,这就是不分家的坏处了。想起方才谢夫人拂袖而去之前劝她分家的话,不由得反思,自己拦着不让分家,真的做错了吗?

    这出戏简直堪比市井泼妇掐架。

    林蔚然觑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镇定地喝着茶,似乎对两个掐起来的儿媳妇视而不见。她挑了挑眉,这是客人走了,也不怕她们无所顾忌地互揭家丑了?不对,看来老夫人是要下狠手整治了。

    林蔚然看着尚且无知无觉的张氏和李氏,不厚道地笑了。

    “李氏,你得意什么?你以为你生养的女儿是个什么货色?亲生女儿性子狭隘,手段阴毒,为了一个男人坏事都做尽了。而林蔚然也是个蠢的,竟真的去买了春、药!而且还将它用到了知和院的客人身上——”张氏疯狂地反扑,反正今天之后她的名声她女儿的名声都没了,要死大家就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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