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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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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林大嫂也被她吓了一跳,一把将人拉回来,“我说大嫂,你说话就说话,咋还动起手来了,没看到蔚然脸嫩,都被你掐出红印子来了。”她婆婆现在对小姑子宠得很,一会见着了指定要生气,她不会怪到她大嫂这个客人身上,自己怕是要挨两记眼刀了。
林大嫂的大嫂刘氏看着自己粗糙的指头,再想想方才手上的触感,心想她这小姑子的小姑子脸可真嫩!
林大嫂看到后出门的晴雪,忙道,“晴雪,快去拧条帕子给你家姑娘敷一敷!”
晴雪忙端着水盆去了。
刘氏在一旁小声嘟囔,哪就这般娇贵了!
林蔚然听见了,心里一阵无语,刚才是谁说她通身的气派的?敢情都是骗人的!
“大嫂,别担心,我没事。”
“你快回屋里,一会让晴雪拧了帕子敷一敷。我和我家大嫂说两句私房话,就先进屋了。”说着林大嫂拽了拽刘氏,最后下了狠劲又捏又拖地才将人弄进了屋。
最后刘氏恋恋不舍地看着林蔚然,然后被拖进屋的。
林蔚然恶寒,她瞧了一眼院子,林母不在,林父和林大哥估计是整地去了,两个娃儿不知是在屋里睡觉还是到外面玩去了。没人也怪没意思的,她想了想又回了屋。
她归家几天,就有几波人来看她了,或是走亲戚或是找了别的借口。
同样是打量,她姥姥的视线审视之中不乏精明,而刘氏呢,则是挑剔中包含着贪婪,偏嘴上又是另外一套说辞,让人厌烦得紧。
林大嫂屋里,她冷冷地看着刘氏,“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大嫂你来林家是为何?”
“哟,这林家果然是好,小姑子你嫁进来后,说话都文绉绉的,怪好听的。”刘氏心想,酸什么酸,“而且妹啊,嫂子得空来瞧瞧你咋了。”
林大嫂心里嗤了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那也不错,大嫂你有心了,不过现在人你也看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说着林大嫂径直走到房门,一副送客的样子。
“小姑子,别啊,嫂子还有点私房话和你说呢。”刘氏说着,又将她拉了回去。
林大嫂装作不反抗,她倒要看看她这大嫂到底想说什么!
“我听说你那小姑子给她姥爷拿了四十两治脚是不是?”
林大嫂心中一动,原来为了这事来的?“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真是糊涂了。”刘氏翻了个白眼,她都说这么明白了这小姑还听不懂,脑子真笨!
“你想啊,她拿眼睛眨也不眨地拿出四十两来,那她身上指定有钱!”
“你想说什么?”林大嫂套话。
“我问你,你难道就不心动?”说这话时,她先左右张望,然后压低了声音。
她那样子很可笑,小姑子身上有钱她是知道的,但关她姓刘的什么事了?!
不过她倒说对了,钱谁不心动,可心动是心动,她知道心动没用。全家除了林大哥和一双儿女,没一个听她的。
况且小姑子家来之后,她没少跟着沾光,先是那半匹绸布和十尺细棉布,以及后来的木盆等等,后面可能还会有。就这几日,她能直出来小姑子是个手松的,但不蠢,什么事心里有数着呢。没看就这么几天,人家在家里就如鱼得水似的,连一向滑溜得不行的林小弟都对她言听计从的。
而且她比林昭然省心多了,她为什么要听她大嫂挑拨去算计小姑子手里的银钱?
刘氏嘀嘀咕咕的,一会说林蔚然不应该有私产,应该将银子全部上交林父林母;一会又说曾家不该花那么多银子治脚,曾老头都六十了,也不知道能活几年,花那么大笔银子治脚简直是浪费!
林大嫂在一旁冷冷地听着,心里翻了个大白眼,那是人家曾家的银子,人家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人家曾家的媳妇都没说话,你刘氏未免管得太宽了点!
“我说了那么多,你什么想法,倒是吱个声啊!”
“吱!”林大嫂消极反抗。
“你——”
刘氏被她的态度气着了,“你以为我说那么一大堆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我吗?我可是为了你!在这个家,你和你丈夫一心一意拼着做着就是为了这个家,林老二读书一年得费多少钱,靠你公爹和婆婆,能拿得出这些银子吗?那些银子还不是你们夫妻二人做出来的?你也总得为自己打算打算不是?即使你不心疼自个儿,你也瞧一瞧韶光韶华,两个多好的孩子啊。”
“难道你就不想将韶光送去学堂,跟他二叔一样将来做个茂才公甚至官老爷?还有韶华,我听说镇上那些富户闺女小的时候就开始给她攒嫁妆了。难道你要让你一双儿女输人一等?”
“以前林家那样就算了,现在你们家回来一只金凤凰,拔根羽毛都比你的大腿粗,你还强撑什么?她要拿些银子出来,不说你,连你公婆也能轻松一点不是吗?”
一席话劝下来,林大嫂都沉默了,何况刘氏还掐着林大嫂的软肋。
“说了那么多,大嫂是真的为了你好。就你们夫妻二人,老黄牛一样,等年纪大了使唤不动了,谁可怜你们?”刘氏真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撇开她的目的不谈,她这一翻话确实是站在她的立场上说的,“大嫂说的我都知道了,我会好好琢磨你刚才说的话的,谢谢你的好意了。”
“那就好,你好好琢磨,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了,改明儿让娘来看看你。”刘氏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一眼乖顺下来的小姑子,暗道了声可惜。她本来还想哭个穷,让小姑子开口向林蔚然借点银钱的。如今怕激起小姑子的逆反心和防备心,只能按下不表了。不过她打了个埋伏,改明儿让她婆婆来!小姑敢对她这大嫂冷脸,总不能这么对亲娘吧
林大嫂将刘氏送走之后,晚风吹来,让她一个激灵,刚刚被忽悠上头的念头一散而光。
想林蔚然的银子?别说她本人不傻不会听她言语哄骗,便是她婆婆那关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她婆婆现在拿小姑子当眼珠子来疼,敢算计到她头上,估计会被她揭一层皮,谁的情面都不会给。
别忘了林家还有个林则然,他也不是吃素的。
她这大嫂,给她说那么一番话,果然是见她日子过得太好,眼红了!也怪自己,耳根子软,差点就上当了!
刘氏自以为聪明,但比起林家来,屁都不是,真的对上,都不够人家一回合的。而她也真是傻,竟然还差点被人说动了。
第40章 第四十章
这天醒来; 林蔚然一脸怪异。
晴雪倒在一旁张罗开来了; “姑娘; 多喝点水吧; 你应该有点上火; 昨晚我听到你翻来覆去的,呼吸还重。”
林蔚然闻言; 只觉得面上发烫; 羞的。
昨晚她做了一晚的春梦; 梦中的男人一直都看不到脸; 只知道身材精瘦精瘦的; 臀部结实有肉; 腰腹紧致,妥妥的公狗腰。梦中的他们酱酿,她被折腾得欲仙欲死; 到了最后她一个劲地想躲; 每每总被男人拉了回来,还惩罚性地更深入。。。。。。最后她是被吓醒的,因为她无意中能看到男人的脸了; 她发现那人竟然是宫令箴。
她她她,竟然意、淫人家!难道她潜意识里怀念那一次?不不不,怎么可能!
“晴雪; 我要起来了!”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了; 她多么正经的一个姑娘; 怎么可能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大雾!
“姑娘,你的脸好红呀,不是发热了吧?”
“无事,刚睡醒都这样,过一会散掉热气就好了。”林蔚然在心里算了算,她应该是刚过排卵期,难道她这具身体是属于姨妈前欲、望汹涌的那种类型?这也太那个了。
晴雪对她的话将信将疑。
“晴雪,唤你家姑娘起来吃早饭了!”
“好咧,就来。”
外面林母在催促,晴雪手脚麻利地将衣服收拾出来放在床上,方便林蔚然穿,而她则收拾木盆等洗漱用具。
直到出去用早饭,林蔚然总觉得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一样,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天一早吃了早饭,林家就出发去山上了。林父林大哥都去,在林蔚然磨着也去之后,林母不放心她也跟着一道了。
林大嫂留在家里看家,顺便干些家务活。
晴雪也被留下了,尽管不愿意。
林蔚然很清楚,自己上山就是个拖累,再带一个拖累,她爹脸就要黑了。
之前就说过,枣林村坐落于两面环山的小平原地带,中间一条官道穿过。所以林蔚然家离山脚不算远,不过山脚下有一条小河,春夏两季如果要上山,需要脱了鞋袜挽起裤脚。幸亏现在是秋冬季节,水位低,上山的人也多,他们在河里沿着直线放了十来颗垫脚石,方便过河。
林蔚然小心翼翼地过了河,然后林父打头,一家四口沿着村民们走出来的小道上山。
她体力不行,没多久就得歇一歇,一路上更是东张西望。
林父无奈,只能领着林大哥先行。林母也知道路,就带着林蔚然跟在后面慢慢走就是。
林母还背了个小背篓,来的时候林母就想好了,顺便在山上采一些松子野果之类的,回去当个零嘴也不错。
东张西望的林蔚然,还真被她找到了些好东西。她先是在一棵落了叶的小树上找到了几丛花椒,近半的花椒粒在树上都被风干了。
林蔚然小心地采下来,林母递过来一张粽子叶,她给包起来了。
“山上的东西多,但有些咱们都不认识,蔚然别急,一会娘让你大哥给你采些松子毛粟子回去吃啊。”林母担心她采到有毒的东西。
你们不认识,她认识啊。这花椒不拘是做水煮鱼还是水煮牛肉,都是极美味的,牛肉她是不想了,可以做肉片啊!
“娘,放心,这个东西我在侯府的时候见过,是用来做调料的。你闻闻,它是不是有一股刺鼻的香味?”
林蔚然善意的谎言张口就来,一下子就将锅甩到侯府身上,反正这点小事林母也不可能找侯府对质。这锅侯府背定了。
后来林蔚然在一茬枯了的木头上发现一片已经干了的木耳,连忙上前采摘,还不忘招呼林母帮忙。
“蔚然啊,这真能吃?黑乎乎干巴巴的不会有毒吧?”这黑木耳比花椒更令林母担忧。
“娘,别担心,回去后咱们先弄点剁碎给鸡吃,如果鸡吃了没事,咱们第二天再吃它,好不好?”林蔚然决定用事实说话。
林母心想,真出事的话,损失一只鸡总比把人害了强。
稍晚的时候,林蔚然不小心摔一跤,被她发现了野姜,她一边将刨出来的野姜放进背篓里,一边感叹这大山真是宝啊。
林蔚然一边寻宝,也没忘了此行上山的目的。
她想改善家里的生活,这个年代生产力低下,外出的也人也不多,有些人一辈子都没离过自己的县镇。来钱的方面大抵离不开衣食住行这几方面,但以林家目前的家底,能做的有限。
就目前而言,如何让人安然过冬,是百姓们的头等大事。她倒是可以从这方面着手,饮食也可以,但还要仔细琢磨一下。
如何御寒过冬,无非就是几个方面,要么弄棉衣羽绒服,要么弄土炕,要么弄炭火!
棉花啥的就算了,即使她能找到种子,也无法立即种出来成品。
羽绒服啥的她倒是想弄,但也只能走高端路线。批量生产不了,只因这里的生产力太弱了,是谁家都养有几只鸡或鸭,但也仅止于此了,没有形成规模养殖。何谈大批量的鸭毛呢?
当然还可以琢磨一些别的点子,但林蔚然思来想去,适合目前的,林家也能做的,还没用啥成本的,就只有炭了。
劳力林家两个壮劳力,还是有点紧缺,如果加上曾家呢?
曾家在花了那么大一笔银子给她姥爷治脚之后,可以说是因病反贫了,他们应该是迫切地想赚钱的。
人力方面她觉得不是问题,另一个重要问题——原料问题解决了此事应该能成,这也是她此行上山的目的,寻找适合烧炭的原材料。
并不是所有的木材都适合烧炭的,加上山上的成树能用的木材都是国家的,能用的材料不算多也不算少,只是不能说应有尽有。
烧炭要用到的原材料是灌木,不是成树,主杆直径有两三指是最好的。
灌木不成材,没什么妨碍,不用经过官府,但因为他们需要的量大,为预防红眼病,还是需要打点一下村长。
他们村是几千人的大村,村长的权力还是蛮大的。林蔚然这个想法一闪而逝。
她发现她脚下的这座山,大树成树还挺多的。而且因为成树多,树底下的灌木都很矮。她观察了一下,大多数树底下的灌木主杆都很细,最粗不过是拇指粗,达不到她的要求。
不过她发现了一个让人振奋的消息,那就是这里竟然有山稔树!
这种树通常都是成片成片地长,只因它们的繁殖能力太厉害了。这种灌木成长两三年,就能长得比人还高,粗的时候有手腕粗细,最重要的是它质地细密,十分适合烧炭。
烧出来的炭形状很好,且不易断还耐烧,在炭市上行情十分不错。
发现了山稔树,林蔚然很兴奋,整个人琢磨开了。
“娘,姥姥姥爷家今年的日子是不是不太好过呀?”林蔚然一边走一边问。
林母叹了口气,“现在哪家日子好过了,以前也一般,在给你姥爷花了那么大一笔银子治脚之后,怕是更难了。”
林蔚然仔细地观察,又被她发现了一小片约五六棵山稔树,她想这山上一定有成片的山稔树林。这树喜阳,她能在被大树树枝覆盖的树根处找到几株就说明了还有更多。
“娘,那舅舅们最近都在干啥呢?”林蔚然和林母打听打听,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她几个舅舅和表哥们都是壮劳力呢。
提起这个,林母就愁哇。
“听你姥姥说,你二舅打算带几个表哥到镇上去打短工,大舅和在家的两个表哥上山坎柴,准备入冬后挑到镇上去卖。”
杨氏年轻的时候一共生了七个孩子,三女两男,其中还有一对双胞胎,大概是营养不够,生出来时猫儿一般大小,没出月子就夭折了。幸而两个舅妈争气,到了林蔚然他们这一代,两妯娌一口气生了七个男娃三个女娃,曾家这才人丁兴旺起来。
“这样能卖多少钱啊?”
“冬天的柴禾会更贵一些,晒得焦干,不带水份,挑到集市上去,一担柴也不过卖十个铜子。”
。。。。。。古代劳动力真不值钱!林母告诉她这还是贵的。
“这累死累活也赚不到钱啊。”
“那有什么办法,咱们农户全都是靠天吃饭,只求一年到头能填饱肚子就成,年景好的时候攒点钱能盖间房子给儿子娶个媳妇就满足啦。”
“那如果家里有人生病了呢?”
“。。。。。。有钱就治,没钱也没办法,都是命!”
很听天由命的说法和态度。
林蔚然不语,她不会灌输林母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之类的鸡汤,人家怀着这样的想法过了这么些年,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
“娘,你别担心,姥姥家的日子慢慢会好起来的。”
“希望吧。”
“娘,那么炭呢,会不会比木柴贵啊?”
“咱们农家自己烧的碎炭不值钱,首先卖相不好,再者便是不经烧。”
“我是说市面上的炭,比如银霜炭、红萝炭之类的。”
原主之前在侯府,冬天都能分到足够份额的银霜炭,但像林芊然这些庶女就不一定了,肯定会掺杂一些孬炭的。由此可推测,这银霜炭红萝炭必然是量少又贵的东西,否则的话怎么会连侯府都备不够呢?
兽金炭就算了,专供皇家,有钱也买不到的好货。
“这个为娘的不知道。”林母老实说,这样的东西明显就不是他们能消费得起的,也没那个必要,所以她也从不关心价格。
林蔚然泄气,她二哥在就好了,林蔚然觉得林家人中最有可能知道这方面消息的人就是他了。不过有一点她是敢肯定的,炭一定比柴贵!
“娘,二哥什么时候回来家里啊?”
“你二哥啊,半个月回一次家吧,还久着呢。”
林母不知道想到什么,低低地叹了口气。老二去县学之前偷偷和他们说,今年的解试他就不参加了,感觉自己准备的并不充分,预备来年再考。
老二今年十八,俗话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十八岁就寒门读书的人来说还年轻着呢,晚一年也没什么。但作为父母的他们知道他为了此次的解试准备了多久,没人举荐,他自荐,考过了院试,成为乡贡,方得了去府城参加解试的资格。然后他说没准备好,不考了。
但也不怪他,发现闺女失踪到不辞而别到发现抱错,他们真真是六神无主。也幸亏他忙前忙后最终将亲闺女接了回来,为此耽搁了不少时间。但这也不能怪闺女,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他们做父母的没用,拖累了他。
一提起二哥,她娘怎么突然叹气了呢?而且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难道里面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吗?林蔚然疑惑。
而林母已收拾好心情,“怎么,想你二哥啦?”当初是二子去接的她,女儿对他亲近一点是可以理解的。
“是啊。”
她二哥不在,这事情不大好办呀。不行的话,她自己来说?
林蔚然看了一眼山上的红枫叶,时间紧急,现在都晚秋了,不行的话她就自己上。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母女二人一边说一边走; 很快就来到了林父林大哥砍柴的地方。
刚到地方; 林蔚然眼睛一亮; 触目所极; 竟然是一大片看不到尽头的稔子树。
她在山脚下看到这玩意时; 就有过猜测。现在这一片山头的稔子树果然印证了这一点。这玩意生命力以及繁殖能力太强了,即使它开始只有一棵树; 给它几年; 它就能给你繁殖成一片。
林蔚然双眼发光; 没办法; 在她眼里; 这些稔子树都是一大枚枚的铜钱啊。
“爹娘; 你看妹妹那双眼放光口水直流的模样,定是馋这桃金娘了。”
“这么文绉绝的名字大哥哪里听来的?”
桃金娘是山稔子的学名,据说不知是哪一年村里的人采了它的果实去镇上; 在一个老大夫的口中得知了它的名字; 还知道它是一种药材,果实可以酿酒。于是每年七八月份,村里的大孩子都会上山采它的果实; 算是乡下孩子为数不多的一种零嘴。
林蔚然寻了个木桩歇脚,听着林大哥一边干活一边和她说起他们如何得知这山稔是桃金娘的典故。
也是,在她的印象中; 山稔确实是南方的产物; 她先前在山脚发现它的踪迹时还疑惑了一下。但大自然无奇不有; 或许是侯鸟所为呢?要知道这成熟的山稔可是鸟类的天然食源啊。
说话间; 林父他们已经拿竹篾绑好了四捆干柴。
他们选择的柴源也是山稔树,因为它分叉多,好烧耐烧,做柴火是极合格的。当然它们都是干的,前些日子被林父砍倒留在山上晒干的。
“老大,领你妹妹去摘些毛栗子吧!”林母看了看天色,决定松子下回再弄。
“好咧。”
林大哥小时候最爱干这活,将林母的背篓拿过,辨明了方向之后,长手长脚地在前边开道。
很快,他们就来到山背处的一棵毛栗子树下。然后他放下背篓,三两下就上了树,让林蔚然寻了一根杆子递给他。
她仰头看,这是一棵大树,一人抱不过来的那种。
没多久,一个个硕大的毛栗子就掉到了地上。
这毛栗子一身的刺,林蔚然没戴手套,可不敢直接拿它,她想了想,从地上找了两根干树枝,摆弄一下弄成了筷子一样,一个个将毛栗子挟进背篓里。
见差不多了,林大哥从树上溜下来,“哟,蛮聪明的嘛,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拿手捡然后被扎得直哭呢。”
林蔚然翻了个白眼,她是这么笨的人吗?她比他们早进化了一两千年好不好!利用工具的意识早就刻在了骨子里。倒是他,徒手爬树的样子真像猿人。
林猿人,噢不,林大哥和她一样,取了一双假筷子,迅速地挟毛栗子。没一会就收拾完了,他主动背起背篓,招呼林蔚然往回走。
下山的时候,林父和林大哥各挑了一担柴,估计有一百斤。林父给林母寻了根碗口大的生柴,让她拖着走,倒也不累。最轻松的是林蔚然,只背了个背篓。不过这背篓也有十来斤东西,对林蔚然来说也不轻松。
林母想和林蔚然换,湿木柴有滑性,拖起来不累,但想到她第一次干活,怕她掌握不好力道和技巧,被这根生木柴伤到就不好了。
林蔚然看出林母的意动,但她不吱声,她溜这根生木柴不在话下,但这么一背篓的东西让林母背到山下,她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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