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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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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有了举荐,只要生徒肚子里有点文墨,答卷不是狗屁不通,通常都会被录取。他只是给一个能进京考京试的资格,能不能获得好的出身,便取决于他们自身了。
而此时令他头疼的是一份试卷,那份卷子中的时务策着实令人惊艳,他见了都惊为天人爱不释手。一看名字,林则然。
这个人,他还真有一点印象。因为当日的口试考的用官话答辩,林则然确实是口齿清晰,辩才无碍,加之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给王华留了个好印象。
不过令王华可惜的是林则然竟然是一位乡贡,而非崇文馆或者官学或者知名书院的生徒!林则然在晋阳县学这一点是好的,却未获得举荐名额,怕是在书院中也是籍籍无名之辈。
在王华看来,林则然的时务策虽然做不到第一,第三是没问题的。但他看了排名,前十一溜下来,要么就是生徒本人家世过硬,要么就是举荐人都是在京或在太原府中很有名望的存在。
前十名插不进去,可是将他安排在十名开外,他又有些不虞。
王华也是起了爱才之心。盖因这林则然的时务策非常贴近他的施政纲要,十分能挠到他的痒处。
毕竟前十和十一,虽然只有一个名次之隔,待遇却天壤之别。
王华太守没注意的是,他这是将自己完全代入了。
扣扣扣——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书房门被有节奏地扣击。
王华冲门外喊了一声,“不是说阅卷期间不许来打扰的么?”声音不耐。
“老爷,有贵客到府。”老管家笑吟吟地在门外回道。
“哦?”
王华有点好奇了,他看了一眼那卷子,想着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主意,便打算去见见他家老管家口中的贵客。
等他出了门,老管家指着左侧,“老爷,您看?”
王华一看,哟,还真是贵客!
宫令箴遥遥拱手,持晚辈礼。
很快,两人就到了客厅,分宾主坐下。
“怎么想到来看我?”
“路过太原府,就寻思着来看看您老。”
“不是惹了什么事吧?”
话问出后,王华自己都笑了,一见宫令箴年纪轻轻的,总会忘了他已经和自己一样是四品官员了。而且他习惯了家中像他一般大的子侄惹事了求到自己跟前让自己帮忙擦屁股的事,所以下意识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这倒没有,不过来了之后才想起近段时间是明经科阅卷的时间。”接下来还有秀才科和进士科。
“伯父一定很忙,晚辈这登门的时机不对啊,打扰了伯父。”
“嗳,话不能这么说,你路过太原府能想起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况且明经科的卷子我已经阅得差不多了,只是那份林则然的卷——”王华说起明经科就想起那张令他烦恼的卷子,喝茶的时候一分心就说了出来。
林则然?宫令箴心中一动,面上却丝毫不显,只笑道,“伯父这是为何事烦忧呢,您主政太原府多年,一个小小的明经科阅卷应该难不倒您才对。”
王华先是哈哈大笑,“你才是年轻有为啊,才二十出头,就已经和伯父我平起平坐了,甚好甚好!”对于宫令箴,他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出名要趁早啊。
王华又道,“你说得对,明经科的阅卷是没什么难的,但这上届有两份卷子,让我难以取舍。”
宫藏是京官,祖籍和两个考生也不相搭嘎。加上他作为晚辈来拜访,没甚关碍,知府大人才会将此事拿出来讨论。不过他说话的时候也耍了个小心眼。
“什么样的卷子能让伯父您为难,晚辈倒有些好奇了。”
“我去书房将那两张卷子拿来,正好你帮我参谋参谋。”
其实说这话时,在林则然和那个第十名的权贵子弟中,王华已经有所偏向,只是他没意识到罢了。
宫令箴亦没觉得有何不对,此时的科举,以察举制为主,科举制为辅。特别是地方的院试和解试,取士水分很高,很主观,几乎取决主考官个人喜好。
“这不会让伯父难做吧?”
“这有何难做不难做的还记得当年你是秀才科头名出身,阅他一个小明经,绰绰有余。”
此时的科举,分常科和制乎,而常科又分六科,其中以秀才科难度最大,等第最高。其次是进士科,再次之是明经科。明法、明算、明书三科属于专科。
秀才科主要考治国方略的策文五道,方略策在当时又往往为考生所最惮忌。因为方略策要求考生不仅要精通时事,还要引经据典;不仅要学识精博,还要思辩明晰;甚至还要求文采斐然,理义精当。难度之高,几乎让考生闻之色变。答得不好,容易给阅卷官指手画脚之嫌。
秀才科在当时资源文学见识落后于世家豪门的寒门学子中无疑难度太大。而世家子弟以举察为主,多半走明经科。读书好争气一点想谋个好出身的就考进士科,极少有人敢去啃秀才科这块硬骨头。
偏偏他宫令箴就去了,还取得了那样一个成绩,实在让人感叹。
“伯父,为避免有失公正,先将两份卷糊名。”宫令箴主动提出这样的建议。
“哪用这么麻烦!”
王华咕哝,可等他将两张卷子拿出来之时,确实是糊了名的。
宫令箴仔细看了两张卷子,很快便认出了哪一张是林则然的。其实也很好认,权贵子弟的文章大多文风华丽,而林则然出身农家,多少都会带了一些朴实的土气。
“伯父——”宫令箴扬了扬手中的卷子,语气惊叹,“这样的人才,只能排在此次解试的第十第十一?太原府果然是人才济济。”
王华一看,他手中的卷子正是林则然那份。
如今这两份卷子,就如同两份菜肴,一盘香味四溢,摆盘也好看,就是干货有点少,点缀有点多;另一盘呢,朴实无华,味道尚可,却能填饱肚子。
宫令箴的选择让他意外,王华还以为他会选择世家子弟那一卷呢。
要知道他当初弃明经科就秀才科,实则是以‘虚’出身,世家子弟,没有经略过地方,何谈治国方略?但他就能将他肚子里的那点干货摆弄成满汉全席的感觉,合了皇上之意,引来皇帝连番赞赏,这就是本事。
宫令箴当时如此横空出世,惹来了不少大臣的非议,认为如果这样的文章被皇上钦点为头名并赋官从七品(秀才科登第赐正八品),就相当于开了一个坏头。
十六岁的从七品啊。
但皇上对他着实欣赏,一力镇压反对之声。
“伯父,我是很欣赏这张卷子的考生的。近些年,无论是解试还是京试,花团锦簇的文章还少吗?”
王华睇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花团锦簇的文章成为主流,也不想想是谁开的头,现在正主却嫌弃上了,那些学了他的书生上哪说理去?
宫令箴脸皮厚,只当没看见他的笑,当初他以那样的方式获取出身,那是经过他深思熟虑的。结果很好不是吗?他押中了,一入官场便是从七品的出身,这几年更是凭着政绩功绩升至四品,又有谁能复制他的升迁之路呢?同期的生徒不少人还在七八品的位子上慢慢熬着呢。
“咱们大梁目前需要的是像伯父这样脚踏实地的人才,而非空有想法的虚幻之士,大梁的百姓没那个资本为他们的理想买帐。这一点伯父久居地方,定然深有体会。”
倒也不是说世家子弟不堪,只是这林则然难得。毕竟要说读书,世家子弟更有优势一些。加上世家子弟的父辈们都是身居要职高位,耳濡目染之下,见识见解气度都会比贫寒人家更胜一筹。
只不过因为脱离民众生活,答时务策时想法过于稚嫩,泛于表面,反倒不如林则然这类的可取。
当然贫寒学子也有自己的缺陷,比如格局过窄,看问题的局限性比世家子弟更甚。但这些寒门子弟的毛病在林则然身上却不如何体现,加上他擅于扬长避短,这不,这回的明经科倒将他给显了出来。
想不到她家的哥哥竟也是个心思深的人呢,宫令箴借着喝茶的动作掩住了唇边的笑意。
“是啊。”一时间,王华心有戚戚焉。他虽然是举荐出身,但二十多年经略地方的经历,让他对花团锦簇的文章常常一笑而过,更欣赏务实的学子。
“这张卷子的学子,目前看来至少有为能吏的潜质,颇有些当年伯父的影子啊,”
王华眼睛一亮,“你也看出来了?”
想到这两年,他这伯父在太原府的动作,宫令箴有些了然。他这伯父,对林则然也是起了爱才之心吧。之所以对林则然的名次在第十第十一之间摇摆,怕是前十的背景都很强,林则然一个寒门学子比不过啊。
不过,好风凭借力,送他上云霄。现在想来他这伯父应该已经有了决断了吧。
话不必说透,点到为止刚刚好。
两人又说起京中一些事,稍晚,宫令箴便告辞了。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晋阳县学; 方琰杨昶都有自家马车来接; 林则然和他们道别; 因为不顺路; 拒绝他们载他一程的建议之后; 背着书篓不紧不慢地往外走。
他刚步出县学大门就遇到了来寻他的戴良。
“戴大哥,你怎么在这?”
林则然注意到他眼下淤青; 面容憔悴; 精神似乎不是很好; 陡然一惊。
“我正巧来寻你; 方便吗?”戴良勉强地笑笑; 他看了一眼他背着的书篓; 也看出来他这是归家的装扮。但此刻他也顾不得了。
“前面有家茶楼,咱们去坐坐吧?”林则然提议。
戴良摇头,“去它旁边的酒楼吧。”他想去酒楼; 一醉方休。
林则然看出了他心情不好; 遂依了他。
到了酒楼,林则然将书篓放下,店小二先上了一壶水; 他顺手倒了两杯。
戴良抹了一把脸,叫了两斤酒和两三道下酒菜。
“戴大哥,是不是发生事了?”
“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近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 诸事不顺; 上头交待下来办的差事都办得稀稀拉拉的; 不尽如人意。”
林则然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便说吗?”
“是这样的。。。。。。”
戴良一说就说了两刻钟,期间更是不断地自己灌酒。
林则然静静地听着他诉说近来发生的几件事,事情不大不小,但其中有需要他亲自办的,有需要用到一些巧思的。不算太棘手,用点心就能办好。
戴良没说的是,他察觉几件事之后,他渐渐失了上峰的好感。
但他在这个时候出现,又如此失意,林则然焉能猜不到呀。
林则然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而且他不是新手了,在衙门几年了,各种规矩明的暗地都了然于心,怎么会犯那种错误?
“这些事都是近来发生的,之前没有过吗?”
戴良摇头,“我做事的能力你也知道,虽不是能力顶尖,却也事事妥贴。”
林则然点头,这个他信,戴良对他那份工作还是很看重的,做事用心,自然事事妥贴,上峰也满意。
这几件事怎么看都像是有人给他使绊子,“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啊,你是知道我的,一般事情我都不计较,哪会去得罪什么人哪。”说着,他又喝了一大口酒,“你也觉得是有人故意坏我的事是吧?我也这么觉得,但他娘的就是找不出来这个人!”
是了,戴良的性子在捕快里已经算是好的了。到底是什么人要和戴良过不去?
“本来陈捕头退休,大人已经内定了我为下任捕头了,这下全搞砸了。”
林则然不得不多想,“那下任的捕头是谁?有没有可能是他?”
“是陈钦。但不是他,我让人留意过他,并没发现什么异常,而且他也没那么大的能量。”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连坏他几件事。
林则然也没招了,他毕竟没有身处他的环境,站在局外,所获信息太少,很难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
“近来小心一点吧。”
戴良苦笑,“大人已经暂免了我的职,让我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再说。”
他上峰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懂。
“这样也好,敌暗我明,多做多错。”
林则然疑心和戴良不对付那人能量很大,暂避锋芒很有必要。
戴良心里憋闷,酒一杯杯地灌,拦都拦不住,最后毫无疑问喝醉了,还死活不肯回去,说怕寡母担心,嘴里嚷着要跟林则然家去。
和一个醉鬼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加上他也不是第一次去林家了。林则然叫了隔壁村赶牛车的车把式,预定了两个位子。
酒馆老板认出来戴良的身份,也知道林则然是县学的学子,然后给搭了把手。
枣林村
林则然突然回来,可把家人吓了一跳,再一看他还带了个人回来,林小弟忙过来搭把手。
林父和林大哥上山挑柴去了。
“怎么把戴良也带来了?”林母问。
“他近来遇到点事,心情不好,怕他娘担心,所以就想来家里住两天。”
“那也成,只是他娘那里?”
“放心吧,我已经托人带话给婶子了。”
林母和林二哥一边走,一边低声和他说了一些家里近来发生的事。
“二哥,你回来得正发了,咱们今晚吃肉!”
听闻林二哥回来了,林蔚然小金也不喂了,从后院里兴冲冲地出来。她猪肚昨天就处理好了,没吃完的肉和猪骨猪下水之类的清理好沥干了水份之后,晚上的时候一并吊在井上,加上现在天凉,不会变质。
“你拿银子给姥爷治病的事二哥知道了,二哥谢谢你。”林则然伸手摸摸她的发顶。
“这又没啥!”
“在家里住得还习惯吗?”
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不过是在规则之下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罢了。
不过话当然不能这么说,林蔚然乖乖点头,“挺好的,爹娘他们都对我很好。”
“二哥,我和你说,今晚咱们吃烤肉吧!”
“烤肉?”
“炙肉!”可惜没锅,好多好吃的炒菜都不能做。
“那二哥就等着了,听娘说你昨晚做那顿饭很美味,想必这炙肉也不会逊色。”
“二子,快来,戴良他吐了!”林母在厢房呼唤。
“就来!二哥晚点再和你说。”
戴良?林蔚然听着耳熟,她招来林小弟问,“戴良是谁啊?”
“他是二哥的好友,在县衙当差。”
闻言,林蔚然一惊,戴良,林二哥的好友,在县衙做衙役,这不是原书中林昭然重生前前一世的第一任夫君吗?
“那怎么来家里了,还喝得那么醉?”
“听二哥说他遇到点事,不想让戴婶担心,所以想来家里住两天。”
林蔚然还想再细问,可再多的林小弟就不知道了,她只能暂时作罢。
鹿渭镇
戴寡妇刚和交好的姐妹从城隍庙出来,慢慢地往家里走。
“文大姐,你莫要太过担心了。今儿我们诚心拜了城隍老爷,又捐了那么多香油钱,一定会保佑良哥儿事事顺利的。”
“希望吧。”姐妹的话并不能很好地宽慰到她,戴寡妇仍旧一脸愁容,“你也听到了,孔庙祝说,须得给他找一个辛丑年八字相配的女子为妻,方能化一化他这煞气,让他将来平平顺顺。可这个八字的姑娘我上哪找去啊。”
姑娘们的八字哪一家不是捂得紧紧的,哪有出来瞎嚷嚷的?只有在相看合适了,才会交换更帖八字,男方家才会得知女方的出生八字。
“良哥儿这个年纪确实也该成亲了,以往你总觉得他还小,给他相看了好些个姑娘都觉得不满意,现在怕是顾不了这么多了。”
“是我耽误了他。”戴寡妇自责。
那姐妹倒是乐观,“你别忧心,那庙祝不是说了吗?他问了城隍老爷,那姑娘必是你们认识的人,和你家关系还不差的。你算算,辛丑年,今年应该是十五不满十六。你再仔细想想,哪家与你们交好又恰好有十五岁姑娘的,约摸就是了。”
戴寡妇勉强笑了笑,“哪那么容易,认识的人家中有闺女的不少,就咱家隔壁马兰花家里就有这么一位呢。”
“可你和马兰花不合啊,所以他家不算!”
说话间两人就到了家,正巧就遇到了来送口信的小子,戴寡妇得知儿子去了林家小住两日的消息。
“文大姐,我就先家去了啊。孙庙祝的话你多琢磨琢磨啊,和你家交好,不仅是和你交好,和良哥儿交好也算呢。”
徒剩下戴寡妇一边开院门一边寻思,这林家不是正好有个十五的闺女吗?孙庙祝说的人会不会就是她?她越想越像,因为她从城隍庙出来就在琢磨这事了,和戴家沾亲带故的亲朋好友家她全数落了一遍,有闺女的又恰好十五的,就那么三四家,再除去关系不好以及订亲的,就剩下一家了。可那家的姑娘丑,她怕委屈了她儿子。
林则然她见过,人长得挺俊的,他家的妹妹应该不丑才对。改天得去林家相相那姑娘,如果是个好的,她便为她家儿子聘了回来!
傍晚的时候林父和林大哥各挑了一担柴回来了,全是山稔木。
柴一放下,闻着厨房里散发的浓汤香味,林大哥就直嚷着肚子饿。
林蔚然说今晚就吃就是吃肉,猪棒骨早已敲开放进陶锅里熬煮,她估摸着时间将整个猪肚放进去。
然后就去烤肉,五花肉、猪心、猪腰子都已经切成了薄片微微腌上,放在一旁。
野山姜这两天用了不少,没办法,这猪没去势就是腥膻味浓,要去掉这腥膻味,姜酒必不可少。
孜然、胡椒,还有茴香八角之类的大料除了八角,都被她磨成了细粉。活都是林小弟干的,她只负责动动口。
林蔚然支使着林小弟在院子里围了一个简易的灶,能安置那块薄铁片的。
薄铁片四周,林蔚然在买的时候就让人做了翘起处理,做成了一个简易的锅,防止这五花肉一烤就炸出油来,漏油。
然后又让林小弟拿了一些家里积的碎炭,引火点燃放置在那灶肚里。
条件艰苦,将就着吧。
一切准备妥当,烧烤模式开启。
林蔚然宣布等汤一好,今晚就在院子里开饭。
戴良是被尿憋醒的,他一看房顶和屋里的装饰就认出来这里是林家的厢房,他来的时候常住的那间。
则然怎么将他弄他家里来了?戴良晃了晃尚未清醒的脑袋,然后起身摇摇晃晃地出门,喝醉酒的他压根不记得是自己闹着要来人家家的。
可门外的景色让他愣住了,秋意浓浓的院子,一少女身着降朱色流苏千水裙,微微弯腰逗着一个小女娃。从他这里,只能看到六七分侧颜,却已美得让他屏住了呼吸。
“戴大哥,发什么呆!我正想进屋喊你起来吃晚饭呢。”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晚上这顿饭获得了极高的赞美; 清盘了; 可谓宾主尽欢。
这顿饭的美味超出了林则然的预料; 他在林家算是最见多识广的一位了; 即使镇上的宝斋楼做出的菜肴都不及这一顿多矣。
可是这样的美味; 戴良却有些魂不守舍食不知味。
林大哥一如昨天那般大快朵颐,心中更是坚定了烧炭挣钱的想法。
因戴良在; 林家也不方便商量烧炭的事。本来林则然回来; 一起商量一下正好的。现在有话也不便敞开说; 偏偏时间紧迫; 林大哥差点急上火。可客人上门; 总不能将客人赶走吧?
晚上的时候; 戴良去了林则然书房。
一晚上,磨磨蹭蹭就是不肯说正事。
林则然放下手中的书,无奈地道; “戴大哥;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那个,你妹妹许人了没?”戴良期期艾艾地问。
闻言,林则然眼神一凝; “戴大哥什么意思?”
“你这个亲妹妹看着人挺好的,如果可以,能否将她许配给我?”终于说出口了; 戴良心里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话就更好说了; “你放心; 如果能娶到你妹妹,我一定对她好,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包括我自己。”
林则然双唇紧抿,他此刻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只觉得有些荒谬。
两个妹妹,昭然在的时候,看上了他,他对昭然无意,百般推萎,当然,他也知道昭然性子有瑕疵,他不愿意他也能理解。
可是到了蔚然这里,他一眼就瞧上了,然后来问他,甚至是放低了姿态求娶。
林则然说不清心里的滋味,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的妹妹,不是任人随意挑选的货品。
“抱歉,蔚然的婚事我做不了主,我爹娘也做不了主。”
闻言,戴良难掩失望。
“则然,你帮帮我,我真的——”
林则然打断他的话,他接下来的话不说他也知道,无非是他的心意以及他的保证罢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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