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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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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不当疏漏之处。这疏漏之处被有心人利用,宫令箴无意中着了道,竟然因此失去了生育功能。

    虞国公宫曜在丧子之后又丧妻丧母,先是一夜苍老。后优秀的大侄儿又因为自己儿媳的疏漏而无法孕育自己的子嗣,更是愧疚不已。这些打击将他原本挺直的脊梁都压弯了。

    经此打击,虞国公府可谓元气大伤。伴随着宫老太君他们而去的,还有许多资产的流逝。

    在上一世宫大夫人等人死后的若干年,虞国公府那一年遭受的打击常被人拿来翻来覆去地研究。

    觉得虞国公府会经历那一劫,一是他们不纳妾的家规导致子嗣稀缺,对孩子看得太重:

    二是宫藏迟迟未娶,如果他十六就娶妻,有宫老太君和宫大夫人□□几年,遇到这样大的变故也能从容上位应对。

    而不像容氏一样,只有半桶子水,然后被人算计。

    不过这不能怪她,毕竟人家才十七,嫁入国公府一年,仅跟着宫大夫人学了半年多的管家。

    宫大夫人总以为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教导,并不着急。

    想到这里,林昭然叹息着,谁又知道这一切只是某人随手布下的闲子,没想到竟起了这么大的作用呢。

    当时的她才惊觉,前一世位列三公的宫丞相也不过如此嘛,那人随手布下的一手闲子,竟然让他以及国以府吃了那么大的亏。

    可她却没考虑到,宫家遭此一劫乃有心处无心,并从内宅着手。也是宫家人大意了,却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虞国公府两三代人,主母的手腕都是一等一的,从来没让国公府的男人们操心过。他们是真没想到容氏的手腕这么渣。

    景铄院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黑夜中,宫令箴睡得很不安稳。

    如果林蔚然是醒着的话,就会发现他的额头沁满了细汗,眼睛紧闭,眼珠子却是不断在转动,显然睡得很不安稳。

    蓦地,宫令箴突然睁开了眼。

    醒来看,他下意识就看向旁边,等看到林蔚然那张因为熟睡而染上些许红晕的脸蛋,他的心蓦然一软。

    他伸出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另一只手忍不住抚上她的腹部,感受那里孩子的真切存在。等他的手覆上时,才发现她睡着了都下意识双手交叠于腹部前,似下意识地都在护着它一般。

    他微微一笑,然后想起刚才所做的梦,笑意便敛住了。

    一时间他也睡不着了,干脆就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也没叫守夜的丫环。

    宫令箴磕着眼,想着方才梦中的发生的一切。今天他妻子往最坏的方向所猜测的一切全部都发生了,而且比她猜测预估的还要惨烈。梦中,他们并没有成婚,也没有这场婚礼,所以就没了他大伯娘帮他千里说亲的事,国公府的人除了他全部都留在京中。

    三堂弟宫衡没有逃过跑马坠马一劫,伤势比田昊重,甚至一度昏迷理不过来。后来他大伯娘死,他祖母死,他自己又因后宅的疏漏丧失了生育能力。一时间,国公府千疮百孔。。。。。。

    宫令箴此刻都能感受到梦里的自已内心的荒凉。

    梦中的他,背负着这些,踽踽独行多年,却没再梦到后来具体的事,最后只是看到了年老的自已,位高权重,却是终身未娶,孑然一身,从四堂弟宫炀那过继了一个儿子继承香火。

    这个梦,算是一种警醒,只给他看了开头和结尾,甚至他连敌人都不知道。但是他还是很感激,至少这梦让他警醒了,而非等事情真的发生了之后,才懊悔不已。

    而且,因为这个梦,他感谢她的到来,让梦中的一切没再发生,让这一切变得不一样。他的家人还活得好好的,他的身体也还好好的,他会有自己的孩子,会儿孙满堂,甚至仍旧会位高权重,予她荣光。

    至于还不知道是谁的幕后之人,他垂下眸子,掩住里面的寒光。

 第93章 第九十三章

    这日,宫令箴从外头回府; 进入二门; 刚想往景铄院走去,但想想; 腿一抬,便去了松鹤院。

    他见到老太君后,屏退了左右; 将林蔚然已怀了三个月身孕的秘密告知。

    并将责任全部都往自己身上揽; 说当初他隐瞒身份在南阳侯府作客,当时林蔚然还没离府; 不小心着了道喝了加了料的酒,然后不想让幕后之人得逞; 便强了无意中经过的林蔚然。

    这话一出; 气得宫老太君捶了他几下,“你咋能这么不小心呢; 不小心也就罢了,竟然还祸害了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大闺女。”

    宫令箴摸摸鼻子; 苦笑; “都是孙儿的错。”

    宫老太君白了他一眼; “不是你的责任还能是谁的责任?蔚然多乖的一个孩子。。。。。。。”

    宫令箴还能咋滴,任由她老人家数落呗。

    林蔚然怀孕一事其实在府里久了,估计是瞒不过他祖母和大伯娘的; 早点和祖母交个底; 也好得她庇护。

    “难怪你火急火燎地要急婚; 不过这事确实应该急办,否则肚子大起来,岂不是让蔚然难做吗?现在进府了就好了,这事我知道了。”气完孙子莽撞大意之后,宫老太君不得不为他们谋划开来了。

    宫老太君想了想,正色道,“不过这事得和你大伯娘合计合计,她管理国公府这么多年,离你媳妇生产还有几个月呢,这前前后后的动静怕是瞒不了她的。”

    “那就再知会大伯母一人——”宫令箴想到梦中,容氏接过管家大权之后,国公府变成筛子一样,“其余人,且先瞒着吧。”

    宫老太君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等宫令箴走后,宫老太君一想到林蔚然肚子里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又是喜上眉梢,双手合十,直呼老天保佑。

    宫令箴回到景铄院便知会林蔚然一声他已私下告知老太君她怀有三月身孕一事,林蔚然闻言点了点头,示意知晓。

    下午的时候,老太君就指了两位稳重的老嬷嬷到景铄院伺候她。

    说话间,宫令箴被林蔚然撵着进入内室换衣服。

    屋外雪大,宫令箴一路走回来,尽管打着伞,但衣摆等处难免被风雪打湿。

    “有个消息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啊。”林蔚然随口问了一句,却更在意眼前这两碗厨房刚送来的热汤,“你还是换了衣裳赶紧出来吧。厨房送来两碗姜茶,驱寒暖身最好不过了,你刚从外面回来,正适合你,快来喝吧。”

    宫令箴无奈一笑,他在侍女的伺候下,换了日居常服,回到正室中,与她一起坐在临窗大炕。

    “赶紧喝吧,喝了再好好说话。”古代医疗条件差,一场风寒都有可能夺人性命,林蔚然可不敢大意。

    宫令箴端起姜汤,戏谑了一句,“咱也是有媳妇儿疼的人了。”

    林蔚然白了他一眼,“喝汤吧你。”

    这姜汤很烫,宫令箴喝完之后竟然微微出汗了。

    “对了,你刚才说忘了告诉我啥消息来着?”

    “杨家第一年烧制姚金炭时,失了天时,囤的货很多卖不出去,杨怀德夫妇愁得头发一把一把地掉。”

    杨家第一批姚金炭烧制出来时,已经到了腊月中旬,此时各大世家均已备足了炭,即使有还差的,也差不了多少了,至少备了七八成供府中众人过冬用的炭。

    杨家常年卖炭,也是懂行情的,可姚金炭在吉祥炭铺时势头太好了,他们以为换到了府城来卖行情能更好呢。

    岂料姚金炭不如杨家想象中的大卖,甚至还出现了滞销的现象。

    “这不是意料之事的事么?”她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而且现在就愁得掉头发,这才哪到哪啊,今年还不是他们最愁的时候呢。

    林蔚然小口小口地喝着小厨房精心熬煮的姜茶,表情很不以为意。

    宫令箴好笑地看着她轻描淡写的小模样,“南阳侯府那边也没再掺合这事了。李氏手上的四成干股由林溯风出面,从杨家那里换回来三万两银子。”

    林蔚然点了点头,眼中若有所思,“他们倒聪明,四成干股才换回来三万两银子,这都肯。啧啧,南阳侯府这边是多不看好杨家的姚金炭买卖啊。”

    宫令箴笑了笑,他现在是越来越不讶异自己这位小妻子看事情的敏锐了。

    之前杨家能拿捏李氏,不过是仗着李氏隐瞒着侯府行事。如今林溯风去谈,相当于将这事完全撕撸开来,杨家是扛不过南阳侯府的。最终杨家拿捏着李氏签了合约一事,只赔回去三万两。

    账面上没有银子是其一,其二便是杨家不希望南阳侯府退出去。

    自开局以来,一直的失利,杨家虽然里里外外干得一副热火朝天斗志昂扬的模样,可心里肯定也在打鼓。这个时候,南阳侯这个盟友的存在,会让他们感到安心。

    可是杨家越不想的情况就越是出现,即使四成的干股只换回来三万两银子,侯府也干了。

    这对杨家的打击很大。

    林蔚然:。。。。。。

    她用膝盖想都能想象出杨家凄凉的样子,那些姚金炭卖不出去,杨家也不敢降价来卖。

    不然一旦降价狠了给民众定位了,来年想再涨回去就难了。买家不会买账的。

    逼格降了不是那么容易升回去的。聪明一点的做法就是,就是努力积极地拓展别的销路,然后熬吧,等明年。

    不过明年,又有谁说得准呢。

    但杨家前期投入那么多,如今南阳侯府又死命地非要撤出。在如此巨大的压力之下,他们应该会很想在这个冬天好好回一次血,或者说是一次小胜利来稳住越来越发慌的心,不知道会不会挺而走险了。

    侯府做出这样的决定,很难说里面没有林昭然的手笔。

    林蔚然很是好奇,林昭然觉醒的这一世记忆是怎么样的,和原著应该是有所区别的。

    可惜原著她看到一半弃文了,而且在原著中着重林昭然的前期,后面是怎么样的林蔚然却不得而知了。

    只知道在作者的设定里,林昭然带着戾气重生,一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谋姻缘,提携娘家,顺便狠狠地惩罚前世负了她的人,一生过得风生水起,夫婿儿子都大有出息,年老的时候更是连皇上都敬重的老封君,儿孙绕膝,福泽绵延。

    这样的一生,对古代女子而言,已经是极有福气的一生了。

    林蔚然摸着已经有一点微微隆起的肚子想,娘家她已经提携了。如今在太原府周边有四百多亩地,在京城有一座三进的宅子,手上还有大几千两的银子,以林家现有的财富,已经足够了。再多,恐怕就是祸了。

    加上林家得了皇上亲赐的耕读传家的门匾,从根子上已经和之前有了区别,晋身的渠道已经有了,就看她那些兄弟努不努力了。

    至于姻缘,她瞧了旁边的男人一眼,不比林昭然谋到手的谢洲差。他们这样的父母,用心一点难道还教不出一个有出息的儿子?

    所以,想过好一生,真不是非要抢别人的才可以。

    德馨院

    正厅,一名厨房的管事一脸委屈又愤怒地跪在在那里,而旁边的容氏则是低着头,也是委屈。

    宫大夫人忍不住捏了捏眉心,这是第几次了?看来撒开手让她全权管家是不行的。容氏心思不够缜密,想事情不够周全,常出纰漏。其实说来说去还是缺乏大局观,分不清哪里该松哪里该紧。

    她倒想好好静养,但这见天的事,她不出手可能吗?

    宫大夫人“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先回去,后续的处理方法我会在这两天给出来的。”

    厨房的管事听宫大夫人这样说了,便知这事由她亲自处理,人顿时就放下了心,躬身退下了。

    宫大夫人看着容氏,突然说道,“阿韵,我想让你大嫂和你一起管家,你觉得如何?”

    容氏倏地一惊,她抬起头来,“娘?”

    宫大夫人道,“国公府太大了,你一个人管不过来。老太君年纪也大了,我的身体又成了这个样子。而且田家的事你也知道,外面有人虎视眈眈,国公府这时候不能乱,你应该能理解的吧?”

    容氏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沮丧还是不甘?她婆婆做出这样的决定,比批评她更甚,更像是已经笃定她做不好做不来一样。

    她大嫂——容氏想了想,不得不承认她大嫂看起来就像一块管家的好料子。

    见她态度软下,宫大夫人点了点头,容韵这孩子虽然能力不是很够,性子也有些软,但不失为一个乖孩子,长辈的话能听得进去。

    “你和你大嫂一定要相互扶持,你心里莫要有芥蒂,你要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公府。家里好了,咱们大家才能好。”

    “儿媳省得。”

    宫大夫人看了她沮丧的小脸,叹了口气,但凡她是个中用的,她何须将侄媳妇拉出来用?

    后宅的安稳是第一要要,如今国公府外头并不太平,如果内宅有疏漏,不仅他们这些内宅女眷会出事,甚至连在外面打拼的男人们都很容易中招,她不得不慎重。

    宫大夫人心中有了决断,当下便向宫老太君禀了此事。

    宫老太君不拘是大孙媳管家还是二孙媳妇管家,都好。

    于是没多久,在景铄院的林蔚然和宫令箴就接到松鹤院派人来请他们过去用午膳的消息。由头便是之前从太原府带回来的豆子按他们给的法子做成了豆腐,让他们去试试味。

    这一顿果然是豆腐宴,而且国公府的厨房不愧是高人掌厨,也不知道他们试做了几次,反正林蔚然吃的时候已经和她在现代吃的感觉差不多了。

    而且宫令箴猜测得不错,豆腐这软乎的玩意儿果然很适合老太君,老太君吃得眉开眼笑的。

    吃罢饭,大家移步花厅喝茶。

    “让我和二弟妹一起管家?”

    林蔚然傻眼,难道今天不该大家一起吃吃喝喝,玩儿高兴了,然后各回各院的吗?

    而且剧情是不是错了啊,府中的管家权,不是应该是个大家都争着想要的香饽饽吗?她这都还没去争去抢,就自动落到她手上了?

    “是的。”

    对于老太君和宫大夫人的这个决定,过了最初的惊讶之后,林蔚然还是觉得很吃惊,要知道她才嫁进来不久呢。

    而且国公府将来承爵的人是宫琛。

    还有她知道宫令箴有这样的打算,如无意外,等时机成熟他会和宫大伯和宫三叔商量分家的事。

    其实不分也是可以的,国公府三房人口,其实加起来真不算多。

    但不分的话,不利于宫琛的成长,不分家的话,因宫令箴太过耀眼,未免将其他兄弟衬得有些黯淡了。

    “对,这是我和老太君商量之后决定的。令箴,你觉得怎么样?”宫大夫人转过去问宫令箴。

    宫令箴想起梦中之事,沉默了一会,对林蔚然道,“能者多劳,你就帮府里分担一点。”

    在那个梦中,前面他大伯娘和祖母之死都是来势汹汹。

    但后面他们国公府的男人们都反应过来了,在外头积极地应对。

    反倒是内宅纰漏不断,后来他们才意识到,容氏不是宫大夫人更不是老太君,手段比之她们差远了。

    林蔚然:。。。。。。。这是笃定她很会管家咯?可管理,她没学过啊,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而且说到分担,容氏能乐意啊?

    这是要搞事啊,她叹气。

    宫令箴答应了,宫大夫人才转过头来对她说,“有什么为难之处,你就直说。”

    林蔚然摇头,没有,你们高兴就好。

    容氏管家出了纰漏的事,她也隐约听到一些风声。但真没想到会严重到差点换将的地步。

 第94章 第九十四章

    第94章

    因为有宫大夫人开口,宫老太君点头; 林蔚然参与国公府的日常管理; 分薄容氏管家权力一事,基本上已成定局。

    面对既定事实; 容氏连抗议都没有,她二话不说,将厨房这一块交给了她; 包括一应的支出以及采买; 还有门房等几处容氏不想管的,扔给了她。

    林蔚然:。。。。。。这么爽快的吗?都不抗议一下吗?那松了一口气的小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厨房这一块正是导致她管理不善; 以致被分了管家权的原因,难怪不受她二弟妹待见。第一个就将它扔出来了; 也不管它油水有多丰厚。可见她对这也是厌恶至极。

    如此喜怒形于色的性子; 确实不大适合管家。

    稍晚,随之而来的; 容氏还派人送了两盆养得正好的兰花给她。

    送花的下人说了,这两盆算是他们二少奶奶养得最满意的两盆之一。

    不知道的; 还以为这是容氏被分了管家权之后的反讽呢。林蔚然知道不是; 她这二弟妹还真是为了感谢她才送的花。

    这大冬天兰花还能养得那么精神的; 很少见。林蔚然看着两盆兰花,眼中若有所思。

    在国公府让林蔚然帮忙管家后,容氏的娘玉氏接到消息就坐不住了; 次日就来了国公府。

    玉氏来到女儿所居住的院子; 见她正拿着一卷书悠闲地看着; 顿时忍不住了,“你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为娘我在家一听到你丢了一半的管家权,那是急得不得了,马不停蹄就来了。而你却是悠哉悠哉的一点也不着急哈!”

    容韵放下书,一脸无奈,“娘,事情都成定局了,有什么好急的!”况且分点管家权而已,又不是将国公府分一半给她大嫂带走。就算真是这样,也是家中男人们做主的事,她急有用啊?

    玉氏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拿手点她的额头,“你说你咋就让事情成定局了呢?闹一闹不会吗?这国公府以后是你当家的,她管着像什么回事!”

    容韵避了避,“娘,您不知道国公府要管的东西比咱们容府多多了,您历来知道我不爱这些的。”

    “还有,先前我还庆幸你大伯取了个小门小户的,现在看来,老太君和你婆婆他们未免对她太器重了!”

    不听不听,和尚念经。她能嫁进国公府,她很知足。国公府人口简单,没有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事儿,而且丈夫待她也还算好。连宫琛都隐约暗示过她,让她别总被她娘牵着鼻子走,他不喜欢她这样。

    丈夫都这样明说了,她自然是一脸乖巧地答应下来了,加上她娘教的那些做法她确实也不喜欢。

    主持中馈,她以前在家做姑娘时就不很喜欢。

    说实话,这次的事儿吧,管家能力被婆婆否了是有一些难过。但在管家上面,她相继扔出几块难啃的骨头给她大嫂之后,她整个人都轻松多了,也有时间和功夫摆弄她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了。

    “还有娘,您不要总让琳琅给您递消息了。稍有点风吹草动您就上门,让婆婆他们怎么看我啊?”容韵气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告状呢,其实她根本没有。

    “你这孩子,我不是操心你吗?怕你吃亏才这样紧张,你说这话真是伤了娘的心了。”

    “娘,您就在家过好自己的就可以了,不用操心我这边的。”

    玉氏一噎,“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争不抢的性子的女儿。你娘我要是你这么个性子,早在容府过不下去了。”

    对于她娘的说法,容韵很不以为然,她娘是争了抢了,最后怎么样了?还不是觉得不满意吗?处境也并无太大改变。

    玉氏叹气,知道这回怕是劝不住了,她这女儿,打小就特能拿主意。一旦打定了主意,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性子真不知道随了谁,让人发愁。幸亏当初议亲时,宫大夫人不知怎地就相中了她。国公府派人来探口风的时候,她简直喜出望外,谁不知道虞国公府就是个福窝窝,多少姑娘想跳进去都不行呢。唯独她家的傻姑娘不知道因为哪一点被国公府给瞧上了。

    等她嫁进了国公府,自己还忐忑呢,女儿就已经适应良好了。

    等宫大夫人也陆续将她带在身边学管家,玉氏这心才算彻底放下来。哪知她这心放得还真太早了。

    想到她女儿那半吊子管家能力,玉氏也是恨铁不成钢。

    是夜,竟陵王府灯火通明。

    三五友人相聚,声歌夜宴,好不热闹。

    宫令箴受邀前来,进屋后眼睛一扫,在场的几位都是熟人,唯独一人除外。

    而这人此刻正与他隔空对视。

    宫令箴没想到会在竟陵王府碰到谢洲。

    谢洲也是满眼的意外,估计也是没想到在此会巧遇宫令箴。

    竟陵王萧子琅为他们引荐,“雅之是本王在文渊阁偶然遇见的,咱俩一见如故,令箴,你也过来见一见。”

    “雅之真有些你当年的影子,不过你人比他张扬一些。”

    谢洲冲他作葺,以示尊敬。

    宫令箴朝他微微颔首致意。

    宫令箴入座,侍者立即满上酒。

    正巧竟陵王的幕僚上前与萧子琅耳语,萧子琅听完后,讶异地看向宫令箴谢洲二人。

    等那幕僚下去之后,萧子琅说道,“本王竟然不知道令箴你娶的妻子竟是雅之的前未婚妻。”

    此话一出,全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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