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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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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侍卫们早就防着她这一点了; 怎么可能会成功呢?
在太医们检查江稳婆衣物的空档; 突然天地间; 乌云蔽日; 顷刻间; 就酝酿了一场瓢泼大雨。
大家都吃惊地抬头看着这突变的天气。
其中以赵太后为最; 赵太后记得,因她的生辰在六月二十六; 每一年她的生辰都是晴空万里; 烈日高照的。在她的印象里; 从来都没有在这一日下过雨。
天突然下起了雨,太后皇上等人只能从原先的院子里避入长信殿。幸亏长信殿的空闲的偏殿不少,椅子一摆就能呆人。
竟陵王府
竟陵王从宫中出来之后,便直接回了王府。
圆通大师居住的西侧竹林这边,露天之下,一张香案置于其间。
随着他举剑一挥而下,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然后硕大的雨滴就噼里啪啦地落下。
萧子琅一脸的吃惊和心喜,忍不住大声赞道,“大师此举,真有当初诸葛侯爷赤壁借东风之势,敢叫日月换新天啊。
圆通大师倒没多大欣喜,此刻的他凝视着空中。他此番开坛做法,亦是因势利导,只为截获尽可能多的国运龙气。
但现在才刚刚开始,结局如何尚未可知,实不敢就此而欣喜。
圆通大师没理会竟陵王,转身回到团蒲席地而坐,开始有节奏地敲击手中的木鱼。
竟陵王也不敢打搅他,但他很快就发现,随着圆通大师的颂经声越来越急促,天上的乌云越厚重,雨势也就越大。
九龙湖边,静坐于旁的唐颂似有所感,突然睁开双目。
鱼缸中,小锦鲤也是一张鱼脸满是疑惑和纠结地看向空中。
唐颂笑,“你也感觉到了?”
“来吧,让我们开始吧,不要让他们久等了。”
言罢,唐颂托着鱼缸,脚踏七星步,沿着九龙湖走了一圈,最终在他原先打坐的地方蹲下,单手托着手中的鱼缸慢慢沉入湖中,然后微微倾斜,让缸口完全向着九龙湖。
小锦鲤从缸中游出,然后看着他,没动。
唐颂对它微微颔首,“去吧,去你该去的地方。”
小锦鲤于是转过身,摆动着金色地鱼尾往九龙湖深处游去。
唐颂席地而坐,闭目守一,不一会,九龙湖湖面金光大盛,金色的荡漾开来,最终一道金光一跃而起,直射天际。
大明宫,三清殿
从屋外乌云密布到雨落下的那一刻起,张国师已步出大门之外,仅伫足了几息,便回到殿中。他取了一个长形的乌木盒子,让童子给他拿了一把伞,不顾雨势往兴庆宫走去。
长信殿
有了明确的目标,加上头上两座大山盯着,太医们检查的速度很快,没多久便得出了结论。
江稳婆的外袍应该是用了药物浸泡,药物的作用初步确定为促进胞宫收缩的效果。特别是袖子的部分,药性是最浓的,并且外袍还薰了香,企图遮掩药味。
听完太医们的检查结果,宫令箴朝两人跪下了,“皇上,太后娘娘,臣有个不情之请。”
赵太后和泰昌帝母子二人对视一眼,“宫爱卿请说。”
“臣恳请张太医进去产房替内子把把脉,看看她迟迟未生产是否是受药物所影响?”
“可是张太医是男子——”
“无事,臣先进去,张太医随后。”
“这——”
皇上太后还在沉吟,萧贵妃突然道,“可使不得啊,产房乃污秽之地,宫大人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涉足?”
宫令箴对于萧贵妃的话充耳不闻置之不理,而是向皇上太后径直说道,“臣的妻儿都在里面,请皇上太后成全!”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妻子这次会进宫,林昭仪固然是提议者,但萧贵妃在里面可没少掺和。
而且妻儿都快没了,还在意这些呢。
刚才他家小妻子的话他都听见了,他不知道林蔚然没骂出声,是想憋着一鼓气将肚子里的崽生下来,但那时候了,话都不敢说完就足够他心疼的了。这要是搁在国公府生产,稳婆不着调,她想骂就骂,哪用得着顾忌那么多呀。
“准了。”泰昌帝挥挥手,宫令箴自己都不介意,他要是再拦着,林恭人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要让他们君臣离心?
宫令箴先进的产房,他一进来,让产房内的人都吃惊极了。
林蔚然觉得此刻的自己一定很丑,就像一只等宰割的大着肚子的大青蛙,而且还满身汗湿,头发都是湿哒哒的。
而宫令箴从进来之后,眼睛就一直看着要蔚然。
“你来了。”林蔚然抖动着干涸起皱的嘴唇陈述着这一事实。
撤了薰香,又让房间通风之后,林蔚然感觉情况有所好转,可是还是生不出来。
林蔚然能感觉到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是急得不行,甚至动静有慢慢变弱的趋势。
宫令箴握着她的手,“一会我让太医给你把把脉,看看是不是江稳婆刚才用的药还有残留的药性在你体内。”
林蔚然缓缓地点了点头,她也有这样的怀疑。只是她刚才一直在用力生产之余也在想着怎么提这事,她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都不进产房的,也不允许男大夫进来,可是女大夫又极少极少。但她这样的情况,如果再恶化下去,她只能想办法看上大夫。
如果他不进来,她得很辛苦地去做这事,幸亏他来了。
“你别说话了,这些事我来安排。”
宫令箴示意稳婆先将被子给林蔚然盖上,然后对门外的张太医说道,“张太医,麻烦你进来一下。”
张太医目不斜视地进去,一番诊脉之后道,“杨恭人体内确实有那残留的药性,不过无碍,一会我开一副药方,煎了吃下就能顺利生产了。”
“对了,产妇这会先节省体力,如果能吃得下东西,就先吃一点。”
宫令箴最后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我出去给你盯着药,还有吃食,一会喝了药就能顺利将咱们的孩子生下来了。”
产房外,皇上和太后得知了林蔚然迟迟生不出来,果然和江稳婆所用的药有关。
皇上不由得道,“皇后那边的稳婆会不会也有问题?”
“皇帝说得是,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让人检查一下吧。”
宫令箴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从兴庆湖边的抄手游廊撒了芝麻油,再到备用稳婆出事,已经确定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谋害。
可皇后已有一子,且是皇长子,已立为太子。皇后地位稳固,并不需要靠肚子里的孩子来恩宠。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使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顶多就是丧子之痛,影响不到她的后位。所以,这幕后之人的目的真的令人费解。除非,皇后因早产而薨,如果这样来看,三妃都有可疑。。。。。。
皇后这次生产,一共准备了四个稳婆,还有两个备用,江稳婆就是备用的。
本来如果皇后正常生产的话,应该用不上她们的,所以对于她们的盘查就松了一些。
这次皇后与他妻子同时落水,又一起发动,这才一人分了一位备用的稳婆。
又,皇后那边情况危急,故分了四位稳婆过去,林蔚然这边分到两位。
不公平吗?是的,这时候就是这样,尊卑有别。
所以关于皇上因江稳婆而对正在伺候皇后生产的四位稳婆产生了怀疑,宫令箴却觉得问题不大。
毕竟为皇后准备的四个稳婆肯定是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捋了又捋的。两个备用的稳婆,已经有一个出问题了,另一个应该是没问题的。
幕后之人为了避免暴露,肯定不会再多此一举的了。
果然,查出来的结果正如宫令箴所猜测的一般。
对此,泰昌帝唏嘘,林恭人这是人工皇后受过了。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收获,张太医把脉,诊断出皇后本就宫寒,这次落水,寒气全面引发,所以宫口闭塞不开,需要开一副药,煎好吃下去,才好生产。
皇上太后自然是命他速速开药。
就在这时,侍卫来报,“皇上,张国师求见。”
皇后喝了药还迟迟未生产,泰昌帝正急得不行,实在不愿意召见大臣了。
倒是赵太后,结合这天之异相,心中有了某些怀疑。这么和泰昌帝说了之后,泰昌帝便打算见一见了。
张国师踏雨而来,见到皇上的第一句话便是,“皇上,皇后难产,不仅仅是因为意外,至今小皇子还未诞下,是有妖人在截取国运。
泰昌帝一惊,这样的说法真是闻所未闻。
“张国师,这可如何是好?”
宫令箴也是一脸肃穆。
太后倒不算意外,她就说呢,怎地无缘无故狂风大作,接着就是暴雨不息。
“贫道须开坛作法,破了对方所结之法阵。”
“那劳烦张国师了。”
就在长信殿廊下大门前,一张香案,香烛皆燃起。
所有人就在殿中看着张国师施法。
。。。。。。
香烛燃至一半时,张国师肃着脸对泰昌帝说道,“皇上,借你心头血一用。”
“何为心头血?”
“心之开窍在舌,老道需要皇上咬破舌尖取点血。”
这心头血一听就关碍甚大,太后忙问,“非要心头血吗?寻常龙血不行吗?对皇上龙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
张国师摇头,小皇子是个有来历的,但这话他不会贸然说出,“不会有什么影响的,皇上乃真命天子,他一滴心头血胜过凡物数万,有了这心头血,贫道便能破了那妖人之阵,皇后便能顺利生产了。”
此时,皇后的产房里,稳婆催促皇后用力的声音一直有传出,但皇后的声音越来越弱。
泰昌帝心一狠,牙尖狠狠一咬。
“皇上,将血直接喷吐到这张符纸上。”张国师将桃木剑戳着的一道符举到皇帝跟前。
待皇帝将口中的鲜血喷到符纸上之后,张国师将黄符晃悠一圈之后,将之置于烛火上点头,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雷神听令,四海八荒,给我开!”
最后一个词念完,张国师剑指天空。
噼里啪啦,天空中一道紫雷劈向重重厚重的乌云。
下方的皇上太后以及宫令箴等人清楚地看到,那道紫雷将之劈出一道裂缝来,然后一道金光洒下。
奇怪的是,金光不仅是笼罩皇后的产房,甚至有两点似八字又似鱼尾巴似的搁在林蔚然的产房上头。
金光一前一后侵入两间产房。
“哇!”
皇后的产房里突出一道婴儿的哭声,然后没多久,稳婆抱着一个襁褓出来,笑着向皇上太后道贺,“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生了一个小皇子。”
稳婆的话音刚落,偏殿林蔚然的产房里立即传出一声哭声。
宫令箴急切地上前,眼里满满的都是激动。
吴稳婆一脸疲惫地抱着一只襁褓出来,“恭喜宫大人,宫老太君,林恭人诞下一名小公子。”
皇上龙颜大悦,“好,和太后同一天生辰,都是有福气的小子。”
宫老太君上前,将孩子抱过来。
“内子她如何了?”宫令箴问吴稳婆。
吴稳婆笑道,“林恭人脱力了,将小公子生出来之后,就睡过去了。里面的宫人正在做清理。”
想起方才林蔚然在产房内的动静,泰昌帝笑宫令箴,“原来林氏私底下是叫你宫大人的?”
此时此刻,皇上也有心情开宫令箴的玩笑了。
宫令箴笑笑,此乃闺房之乐,实在不宜在外多言。
皇上注意到宫家小小子的襁褓在这雨天里有些单薄了,不由得吩咐人将为小皇子准备的衣物再拿一些过来给宫家小小子用。
“哪能蹭小皇子的吃穿用度呢,臣已经打发人回去取了家中备下的衣物,一会就抱他进屋给他换上。”此时此刻,初为人父的宫令箴,心里满满胀透彻的,都是喜悦。
竟陵王府
随着那紫雷劈下,圆通大师喷出一口鲜血。
他看向天空,怒目,“可恶道家,坏贫僧大事!”
第134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第134章
御书房中; 泰昌帝和张国师在,梁东海都被泰昌帝赶到外面守着大门去了。
“国师,方才弥漫在两位产妇产房上头的金光是什么?”
如此异象,七皇儿看着就像是大有来历的。可是这般的话; 置他太子哥哥于何地呢?儿子尚未长成; 因为这异象; 泰昌帝就已经担心上兄弟倪墙的事了。
张国师在心中叹了口气,顺其自然; 有些事要发生的话也是必然的,逃不掉躲不开。
而且在皇后难产之际,张国师就曾说有妖人欲借机截取国运; 那片金光,岂不是国运所化?
泰昌帝问出来时,张国师认命地点了点头。
得了答案,泰昌帝在御书房遗踱来踱去; 然后想到什么; 又停下; “那为何会有金光在林恭人的产房上?”
而且看那样子; 还分去了两成的金光。如果那片金光是国运的话; 那宫爱卿之子岂不是——这就让泰昌帝很疑惑了。
“皇上可还记得去年岁末; 我们让宫谏议大人前往太原府寻宝一事?”
“嗯?这其中有何关碍?”
“当然是有的。之前老道观宫谏议大人的命,命是极好的命; 却在运道上差了一些; 而且命中注定无妻无亲子。”
泰昌帝听得嗔目结舌; 就这样,还能称做好命?
张国师看了泰昌帝一眼,眼中意味深长,宫令箴是位列三公位极人臣的面相,如果这样还称不上好命的话,那绝大多数人都得哭死。
“等等,张国师何故说这些?”
“皇上还不明白吗?宫谏议大人在太原府时,一定是接触到宝物了。所以他一回来就成亲生子。”
泰昌帝点头,如果真依张国师所言,确实,这是改命了啊。
“当时老道也算不出在太原府出世的宝物是什么,现在看来多半是与国运有关。”
但张国师没说的是,林恭人应与宫谏议大人一样,接触过国运所化的宝物的,甚至从国运所化之象对她亲昵的程度来看,应是近距离长时间的接触。
否则在国母生产,有龙子所承龙气的吸引之下,那国运金光也不会自动分去两成金光给她的孩子,这是多么的深情厚爱啊。
“皇上,不出意外的话,宫谏议大人的这个孩子以后成就小不了。”
张国师的话让泰昌帝又愁上了,只分去两成金光的宫小子以后成就都小不了,那他的小皇子呢?
林蔚然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还迷糊着,好一会才忆起了自己是身在宫中,为救皇后而落水,然后动了胎气,生产。。。。。。
对了,她记得她生了个孩子的,孩子呢?
她头微微一转,就看到了放在她旁边的一个小襁褓,里面睡着一个孩子,皮肤红红的,眉毛发色都有点淡,看着还有点小老头子模样的丑。
分娩让她明白了何为骨肉分离之痛,她身下还在火辣辣地疼,不说动一动了,呼吸都疼的那种。但很神奇的,当她看到他小小的安静地睡在她旁边,整颗心蓦然一软,觉得为了他,所有的痛,都是值得的。
这时,宫令箴走了进来,“你醒来了?”
“咱们还在宫里?”林蔚然强撑着起身,宫令箴过来帮忙。
“嗯,等你好些咱们就回府。”
林蔚然道,“一会收拾收拾咱们就回去吧。”在宫中不比在府中,真是各种不方便。
宫小子一直在吃着小手,睫毛上还挂着一小颗晶莹的泪珠,睡得并不安稳,此刻一有声音,他就嚎啕大哭。
他一哭,宫大人这当爹的眼中就划过一丝无奈(用现在的话来说,儿子是个爱哭包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林蔚然小心地将孩子抱了起来,“他这是饿了还是尿了?”
“应是饿了吧?”宫令箴不怎么确定地道。
“这么久没喂过奶吗?”
“这小子不吃奶。”
嗯?林蔚然疑惑地看向他,不可能吧?
宫大人点头,“换了几个奶娘,一凑近来喂他他就哭,哭得撕心裂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人怎么虐待他了呢。”
说起这个,宫令箴是好气又好笑。连皇后准备给小皇子的奶娘都指派过来了,看看他肯吃哪一个的奶,就让哪一个伺候他。但很遗憾,他是一个也不肯吃。七皇子都没他挑剔。
“所以他出生这么久了没进过食吗?”她这一觉应该睡了蛮久的。
“喂过一些饴糖水。”这小子第一次喂他时折腾着换了几个奶娘都不行,是哭累了睡过去的。第二次想喂他,奶娘一上来,凑近他他就哭。没办法,最终只好听老太君的,兑了一些饴糖水来喂他。
林蔚然说,“我想亲自喂养他。”
嗯?宫令箴看向她,大户人家都不兴自己喂养孩子,都是找的奶娘。
“你看,他也不吃奶娘的奶,我想试一试,总不能让他连奶都喝不上一口吧?”这也太可怜了。
宫大人看着他们娘俩,妥协了,“好吧,你愿意试就试吧。这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喂得进去,如果他还是不肯喝奶,你就用饴糖水喂他吧。”
“你让人打盆热水拿条帕子来,然后请稳婆过来一趟。”
在吴稳婆的帮助下,又是热敷又是有规律地挤压,但因为她是头一胎,这奶水怎么都不出来。
稳婆隐晦地建议,“林恭人,可以让宫大人帮你一下。”
林蔚然的脸蓦然一红,宫小子在旁边急得哇哇大哭,林蔚然没办法,只好让晴雪去请宫令箴。
当宫大人听林蔚然吞吞吐吐地说出请他帮一个什么样的忙之后,眼睛都绿了。
。。。。。。
当第一口奶汁流入嘴里,宫大人不动了。
感觉到通了之后,林蔚然忍不住推了推胸前的男人,“好了,别把儿子的口粮吃光了!”
宫大人不舍地舔了舔,然后将头抬起来。
林蔚然再用干净的帕子给那处做清洁,大人口腔带有很多的细菌,对新生儿不大好。
宫大人看着那处红梅,哑着声音道,“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忙,我很乐意帮的。”
林蔚然暗暗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将儿子抱到胸前。
或许是因为有他娘熟悉的气息怀抱着,宫小子将小脸往她胸前拱了拱,嘴巴将那处含住之后,眼睛闭着,小嘴一动一动地,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
“咦,这小子竟然吃奶了?”
多新鲜呢,“我来喂孩子,你去向皇上辞行吧。”
喂完孩子之后,林蔚然就觉得整个人困得不行,喝了一大碗鸡汤和吃了一碗汤面之后,就睡过去了。
本来她还惦记着想问问幕后之人的,毕竟幕后之人设的这局差点没将她连累死,但实在是太困了,只能暂且将之搁置一旁。
宫令箴前去辞行。
林蔚然救了皇后和小皇子,赵太后倒不介意他们在宫中多留两日,而杨皇后则是不舍,她是完全将林蔚然当成了救命恩人来看待了。可对于他们执意要出宫,也只能放行。
皇上留了他一会,等他出去时,梁东海发现宫大人神情有些恍惚。
宫令箴回到之后见到林蔚然的第一句话便是,“皇上给咱们儿子取了一个名。”
林蔚然一愣,“什么名?”
林蔚然有点不好的预感,皇上是闲得蛋疼了吗?皇上赐名,万一取得名字不好听还不能改。。。。。。
“宫鞅,这是他的名字。”
“宫鞅,还不错,挺好听的。”她吧,她收回前言。
他们要出宫,林蔚然又是刚生产不久的产妇,无法下地走动。
可国公认垢马车只能到长信殿正门,即使有太后娘娘等人的恩典也驶不进来。
于是从偏殿到正殿大门这一段路,林蔚然全程是由宫大人一路抱着的。而宫小鞅则由宫大夫人抱着,跟在后面。
这一路上,好多小宫女都躲在角落羡慕地看着。林恭人难产,宫大人为了她进产房请太医的事,她们都有所耳闻。
不少小姐妹私下都说,嫁人当嫁宫令箴呢。
林蔚然有些羞耻,对宫大人喃喃地道,“应该使用步撵的。”
哪知咱们宫大人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无事,就一小段路而已,为夫不累,何必再麻烦太后娘娘呢。”用步撵还得另外申请,他去辞行的时候没想那么多。
上了马车之后,林蔚然将睡得不安的宫小鞅从宫大夫人怀里抱过来。
宫大夫人笑了笑,“这小子倒是个有福气的,与七皇子前后脚出生,还与太后娘娘同一天生辰,如今还得了皇上赐名。。。。。。”
宫令箴走了过来,“大伯娘快上车吧,回府后再慢慢说话。”
因为宫小鞅和七皇子出生就是前后脚差别,就因此分出了大小。
年纪还小的宫小鞅常常会抱怨林蔚然把他生出来晚了,不然他就是大哥了,而七皇子则是他的小弟。
童言无忌的小模样常常让林蔚然失笑。
当时林蔚然摸着他的小脸淡笑不语,在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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