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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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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八爷已互通情愫,根本没必要再忐忑彷徨。
    陆思瑾认定了秦家会保自己。
    陆思琼知道她的算盘,也不被她的话所恼,“你自己想想,如果秦家八爷知道你与李家三郎之间的关系,他会怎么做?
    你以前朝秦暮楚的事,难道当真没人知道吗?
    我跟你说,三妹妹不可能会嫁去李家。那李三郎若是到头来一场空。他会不会来找你?
    你之前就是为了断却与他不清不楚的关系,但事先承诺的事做不到,你真以为李家又是好拿捏的人家?
    你可不要,作茧自缚!”
    紧紧凝视着对方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到人心里去。
    陆思瑾徒生心虚,笑意渐无。
    这些事。她怎么知道?
    陆思琼也不瞒她。冷笑着继续:“你不是早在锦华堂里演了一出戏吗?认为南霜是我安置过来的人,怎的后来自己倒真糊涂了,将她做了自己人?”
    她这话才落下。从屋内门后就跑出一个身影来。
    南霜“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先是拉着陆思瑾的裙摆,慌张道:“姑娘、姑娘,不是的。奴婢、”
    “啪”的狠狠一巴掌,陆思瑾抬起的手重重落下。咬牙恨道:“原来是你!”语中满是不可思议和愤怒。
    怎么会?
    南霜不是早投诚了么。
    她望着眼前气定神闲的堂姐,又看看跪在身前信任有加的侍婢,气的实在狠了,抬腿一脚踹倒了她。“你居然骗我,把我的事说与二姐听。我当初就该听了听雪的话,不该把你留在身边!”
    南霜从地上爬起。又跪到陆思琼身前,“二姑娘。二姑娘您怎么、怎么……”
    她原是躲在门口窃听二人说话,毫无预兆的,二姑娘竟然将自己暴露了出来。
    这是为什么?
    她可是一直在替娇园办事。
    “我怎么?南霜,你在府里当差这么多你年,难道不懂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
    你既替我办事,又何必还想着讨好四妹妹,存自己的小心思?你若当真想尽忠于她,昨晚上又不可不必往我那去道那番话。”
    陆思琼说得毫不留情,“想要两头讨好,你这左右逢源的功夫还欠些火候。要知道,没这门功夫,就不要动那份贪心。”
    “姑娘,二姑娘,您饶了奴婢吧。”毕竟是心虚,南霜无言可辩,只要冲她磕头。
    适时,宋妈妈正巧领了两个丫头进来。
    见院中是这般景象,不由惊呆,“这、这是怎么了?”
    陆思瑾克制着怒火往前两步,语气谈不上多热络却也还客气,“妈妈怎么过来了?”又望向其身后,眼底就露出恼意。
    “去年听雪去了,夫人想着姑娘身边没个得力的人怎么成?这不让奴婢挑了两个丫头过来。”
    宋妈妈说明来意,对后话道:“玉兰、玉香,快来见过四姑娘。”
    话落,又望向南霜,“怎么跪着了?”
    陆思瑾则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犯了错,骂了她几句就哭成这样,让妈妈见笑了。”
    “南霜原就是个二等丫头,原是不配在您跟前服侍。但毕竟在府里当差已久,奴婢看她年纪差不多了,倒是也该配个人了。”
    南霜心里早有打算,哪里肯随随便便配个小厮,连忙求陆思瑾,“姑娘,奴婢不想嫁人,奴婢就想好好服侍您。
    您看在奴婢服侍您一场的份上,饶了奴婢这回吧。奴婢甘愿领罚,怎么罚都可以,姑娘不要把奴婢赶出去。”
    陆思瑾躲开她的触碰,盯着宋妈妈道:“妈妈能记得这丫头是她的福气,只是这样一个罪婢哪配有这样的福气?
    这原就是二姐姐用了不要的,我也没有强留的道理。既然玉兰玉香到了,妈妈就把这丫头打发出去吧。”
    她看也不看南霜,径自走下廊子,唤了“阿红”过来,将玉兰二人领下去。
    转身却又再道:“我本看着二姐的面子,念着到底是她调。教出来的人,对南霜已经容忍再三。这会子看姐姐也是个薄情的人,也不替她说上两句,如此我也不便顾忌了。
    妈妈,这丫头贼多心思,在我屋里当差手脚不干净偷了我好些钗环,我这会子才发现,这样的人咱们侯府是断断留不得的,您找人把她卖了吧。”
    南霜哭声更大,一会子“四姑娘”、一会子“二姑娘”,身子却被婆子制住不能动弹。
    宋妈妈闻言有些吃惊,没想到四姑娘这般不留情面,便拿眼神去看二姑娘。
    陆思琼默了一会,点点头。
    宋妈妈这才将人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更改婚期

院子里复归于平静,陆思瑾原先那份硬忍下的怒气又升起,幽深恨毒的目光似利刃般射向对方,“姐姐真是疼爱妹妹,如此关心我屋里的事。”
    陆思琼却不再与她称姐道妹,冷冷接道:“你若没做亏心事,还怕被人知道?我对你的事是不感兴趣,不过你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总也得让我提防两招吧?”
    后者面色一僵,“你到底知道多少?”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晓得。”陆思琼模棱两可,只警告般添道:“三妹妹的这件事,我给你两天时间,如果打消不掉李三郎的念头,信不信我让祖母做主,把你嫁过去?!”
    她咬字极重,表情严肃,令闻者一怔。
    陆思瑾显是被吓到了,翕了翕唇想开口却迫于对方气势,竟憋不出一个字来。
    心中告诉自己不要信,婚姻大事哪里是眼前人说将自己嫁去李家就真的嫁去了的!八爷已经来府里下过聘了,自己又是他的人,这门亲事如何还可能会生变数?
    陆思瑾让自己别慌,嫡姐只是在吓唬自己,她没有那个能耐。
    可心底里,却又不敢真当做玩笑话。
    从小到大,就没有嫡姐做不成的事,也不见家中驳回过对方什么。
    见她不语,陆思琼前进两步,再开口:“不要指望秦家能怎么护你,说要娶你的是秦家八爷,八爷和相府之间的感情还是很微妙的。
    再说,你自己与李家三郎之间又有些什么不齿勾。当,秦八爷怕也是不知情的吧?
    两日,就两日。如果没办好,我亲自帮你处理,到时候可别怪我这做姐姐的不留情面。”
    因着南霜已被打发了出去,陆思瑾根本不知嫡姐到底晓得自己多少事情,她甚至觉得在面对对方的时候,一切都不是秘密,在对方眼中自己的任何辩解和挣扎都似个跳梁小丑。
    原先的自信满满消失殆尽。望着那人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她脑中灵光一闪,正想转身喊人,却发现已经没有了听雪。
    真是后悔莫及。
    犹豫着。仍是喊来阿红,让其去锦华堂请示嫡母,她要备车外出前去秦府。
    等回到自己院落,陆思琼才歇下没多会。又听说蕙宁公主来了府上。
    是来探视老夫人伤情的。
    这是莫大的殊荣。
    陆家显然受宠若惊,各房夫人都赶到静安堂盛情招待。
    蕙宁公主语气亲和。并没有摆皇室的尊贵,坐在侍婢搬到床前的虎皮凳椅上,笑着同老夫人道:“您老不必拘谨,两家本就是姻亲。是该多往来往来。
    前阵子我常去宫中服侍太后不得空闲,对贵府上的情况也知之甚少。若不是昨儿个侯府的人来接琼姐儿,我也还不知老夫人您受了伤。”
    她并未以“本宫”自称。便是依着亲戚的关系拜访。
    老夫人亦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也不会就此便觉得惶恐忐忑。从善如流的接道:“是老身自个身子骨不争气,这夜路一个没瞧清就给磕着了,倒是劳公主亲自过来走一趟。”
    蕙宁公主含笑,“您是长辈,本就是应该的。”
    都各自忽略掉了陆家大姑太太原是蕙宁公主大皇嫂的这层关系,只都围着陆思琼说事。
    几番寒暄过后,老夫人望向宋氏,叮嘱道:“青哥儿媳妇,你让人去把琼姐儿叫来。长公主特地过府,让她来请个安。”
    闻者应是,转身就要招来丫鬟。
    蕙宁公主出言打断,“陆夫人不必唤琼姐儿过来了,她在公主府待了这么多日子,给我请的安够多了,不差今儿这一回。”
    她脸上堆着笑意,和气的扫过其他几位夫人,颇是温和的说道:“我就在这与老夫人说说话,你们不必都陪着,怪叫本宫不好意思的。”
    这话音,与先前又不一样了。
    陆老夫人忙让几位儿媳退下,又给近身的俞妈妈使了个眼色。
    蕙宁公主见她们齐齐就要退下,对着众人中走在最后头的宋氏道:“大夫人请留一留,我这有件事与琼姐儿有关,想与你商量一下。”
    宋氏止步,颔首应是。
    老夫人温柔的把儿媳叫过来,坐在床沿,端的是婆慈媳孝。
    蕙宁公主端过手边的茶,抿了口说道:“是这样的,前头传来消息,说我家侯爷与凡哥儿不日便要抵达京师。
    这几个月来,他们不在身边,我不怕你二位笑话,在府中倒也怪孤单冷清的。”
    向来高高在上、贵气逼人的蕙宁长公主说出这样的话,不得不说是让人是吃惊的。
    老夫人与宋氏对视一眼,还是后者先接了话:“建元侯与二少爷为国赴战,皆是朝中的肱骨栋梁,公主应该与有荣焉才是。
    不过话又说回来,公主府同永昭伯府还是有些距离的,寻常往来想必亦是不便。公主若觉得府中清冷,妾身倒是可以常带着琼姐儿过去走动,只望您别觉得叨扰就好。”
    “陆夫人客套了,你我儿女亲家,肯过府哪有不好之理?”
    蕙宁公主给足了陆家面子,老夫人却越听越觉得有下文,且还不是什么小事。
    果然,没说几句,蕙宁公主就一改热络的语气,言笑晏晏的说道:“以前侯爷在外当差办事,我因着身边有凡哥儿倒也不觉得怎样。
    一眨眼,如今凡哥儿都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了,男儿志向远大,我做母亲的也不要拘着他。
    今日过府,我一则是探视老夫人的身子,二来也是想和您二位商量下琼姐儿与凡哥儿婚期的事儿。”
    “婚期?”宋氏闻言有些紧张,生怕有什么变故般,反问道:“之前不是说好是初定在明年七月吗?”
    陆老夫人则微微凝眸,目光深邃。
    蕙宁公主点头,“本是这样想的,但我也没料到这次凡哥儿会主动请缨去前线。
    陆夫人想必也明白,他这次回京后,身份便不再是过去单个贵胄子弟了,身负战功是要论功行赏的。”
    “是、是,二少爷自然不可与往日同语。”宋氏面露喜气,像是为未来女婿有出息而感到骄傲。
    只是心底里却在担心,莫不是因着龚二爷愈发贵重,是想悔了这么婚事?
    不该啊,琼姐儿可是她皇姐的女儿。
    “我倒不是这层意思。”蕙宁公主见宋氏这样认为,便把目光投向床上的人,继续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琼姐儿的身份、”
    她别有深意的顿了顿,才接着说:“我是担心夜长梦多,所以想将婚期提前。”
    “提前?”宋氏惊愣,与她原以为的出入太大,一时间竟忘了该说什么。
    老夫人不悦的睨了眼她,同蕙宁公主言道:“琼姐儿明年也才十五,还提早出嫁,是不是太赶了些?”
    “我原也是没这样打算,可说句让您不舒心的话,再耽搁下去,也不知明年七月,咱们龚家的花轿还是不是抬到贵府门口了。”
    此言甚重!
    陆老夫人脸色一白,本靠在软枕上的身子往前一倾就是好阵子咳嗽。
    宋氏忙过去奉茶拍背,替她顺气。
    蕙宁公主亦站了起来,“您别怪本宫失言,我自也不想有那样一日。只不过世事难料,相府的能耐可不容小觑。
    老夫人不要以为这是本宫杞人忧天,我是诚心想和您府上结这门亲事。既然早晚都要完婚,我想将日子改到今年初秋。”
    “初秋?这么说,琼姐儿在家里也就只有半年了?”宋氏低喃。
    蕙宁公主觑了她一眼,应道:“陆夫人与老夫人疼爱琼姐儿的心,本宫知道。不过您二位不必担心,完婚之后还是可以常回侯府来小住的。
    原也不想让她尽早过门的,不过我家那哥儿性子过于随意,我也正有意想他成家后收收心。
    说到底,还是担心他因着这次的些许战功就骄傲起来,这与他过去狂傲不同。若再闹出点什么事,落人口舌被参到朝堂上可就不好了。”
    老夫人听她嘴上说的一套一套,心里却不敢苟同。
    龚家二少爷过去狂妄的次数还少吗,何时听说他们介意落人口舌的?
    当初想要求亲,也就打发了沐恩郡主过来,自己都不肯走一遭。他们龚家说对庚帖就对庚帖,说过聘礼就过聘礼,这定亲、婚期的日子全都是他们男方说了算,可这娶的,好歹是她们陆家的姑娘啊!
    这会子,又想要提前婚期。
    老夫人觉得侯府被轻视了,可偏偏不能发作。
    正如刚刚那话,这门婚事,陆家也是诚心想结的。
    她郁结难舒,急咳之后喘着气,压下心头的那股不适,点头应道:“姑娘都是养在府里的娇客,早晚都是别人家的媳妇。
    唉,老身纵然舍不得琼姐儿,但也不能拿她的幸福做赌注。公主提出这样的想法,那自有您的难处和道理。
    这事,就按您说的办吧,需要怎么做咱们侯府肯定配合公主府。”
    决定下的太突然,宋氏仍有些没回神,闻言怔怔的望向婆母。
    蕙宁公主则心满意足的笑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凯旋归来

公主府将婚期提早的事,当晚便传遍了阖府。黄昏时众人向老夫人请安,脸上皆带着恭贺之意。
    陆思琼被众人瞧得,反倒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她留在屋中陪祖母说话,解释道:“这事孙女儿之前是有听公主提过,实则二爷他前几日悄悄潜回了京,却被秦相的人请了去,龚家适才起了这份意。”
    老夫人对婚事是乐见其成的,就是心底里有些不满龚家人的态度。
    此刻听了眼前人的解释,那郁气便先去了一半,再闻龚二爷已回过京城且还见过秦相,警戒心立起,“他何时回来的?”
    “元宵那日。”陆思琼很乖顺的接话,“只是毕竟是秘密进城,不好让人知道,也就没来府里给您请安,他还托孙女回了府向您问好呢。”
    她昨日回家的时候,老夫人已睡下,清早时间又仓促,自没有机会提及。
    老夫人感受到了重视,又欣慰对方的坦诚,心情大好,甚至还笑着打趣起来,“这孩子怪不得连他母亲蕙宁公主都说他随性狂傲,这既都成了军中将士,怎能率先跑回来?”
    说着眉目眼色稍深,拉了孙女的手道:“是惦记着你了吧?也是那孩子有心,把你许给这样的人,祖母心里放心。”
    陆思琼浅羞垂首,咕哝道:“不是,是思亲了,他回来见公主的。”
    闻者就笑,但转念又想到她刚刚话中提到了相府,便又凝起了眉头,“秦相找他,都说了什么?”
    陆思琼摇头。“他没具说,但想来不是好事,回到公主府见了他母亲后,就提了要提前婚期的事。”
    如此,老夫人那最后的几分不适也消失殆尽。
    确实是事出有因,并非龚家不尊重侯府。
    “这个秦相,都已经甄家的东床。还记着过去的事做什么?你是我陆家的闺女。他就是动了心把你接回去,可以后怎么堵得住世人悠悠之口?”
    老夫人气结,不知不觉也道出了心里想法。“咱们侯府与他们马上也要联姻,我看着秦夫人对你四妹妹倒重视的紧,和敏郡主也常往来。
    琼姐儿,你说不如就让秦夫人认你做个义妹。这以后秦家也就能断了那份心。”
    义妹……
    这怎么成?
    陆思琼大惊,自己是秦相的女儿。如何能是秦夫人的义妹,辈分上岂不都乱了套?
    何况,秦夫人的娘家长嫂,还是自己的姨母。
    这怎么说。都不可能的呀。
    再说,若成了秦夫人的义妹,秦相不就成了姐夫?
    陆思琼实在哭笑不得。不知她老人家是怎么想的。摇着头,低声道:“这、怕是不妥吧?”
    “怎么?”
    后者微恼。原就是对见不得光的父女,老夫人根本没去想那辈分的关系,一心只觉得有了那层干亲,秦相就能绝了把女儿带回去的心思。
    陆思琼想了想,寻了个比较合适的说辞,“您看,孙女儿若做了秦夫人的妹妹,往后嫁去龚家,那秦家和龚家岂不也成了半个亲家?
    祖母,公主和建元侯是极不喜相府的,断断不能容忍这个。”
    老夫人这才恍然,还真没考虑过这点。
    也是,当年隆昌公主未婚先孕,不提皇室,就蕙宁公主这当亲姐姐的也定不可能原谅秦相。
    可当今圣上不还重用着他吗?皇室里的事,还真说不个准。
    老夫人心中嗤鼻。
    陆思琼见其神情莫辩,思量着再道:“祖母,秦夫人也是晓得我身世的。上次过府向四妹下聘礼的那日,就把我喊去兰阁里警告了番,她心中是恨透了我,如何能肯听您这个主意?”
    后者点点头,“是我考虑不周了。”
    老夫人也觉得这法子行不通了,“可是,他们秦家难道还真能不顾咱们侯府与永昭伯府两家的颜面,公然抢人不成?”
    陆思琼表情严肃沉重,“听二爷的意思,是也怕着这个。毕竟,秦相的心思,谁都说不准。”
    心中端量了下,终究未把隆昌公主到来的事说出来。
    回到娇园,听说了陆思瑾白日出府的事,亦没放在心上。
    这时候,她不自乱阵脚才怪。
    嘱咐身边人盯紧了阿红,便洗漱就寝。
    这晚,睡得倒极其安然,连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日,陆思瑾照样外出,府中也没人拘着她。
    只陆思琼在锦华堂陪宋氏用早饭的时候,听对面人不满了在嘀咕埋汰,“这还是深闺小姐呢,成天两头的往外面跑,也就她已经和秦家说好了亲,否则谁家能要?”
    宋氏是不喜欢陆思瑾的,是打心眼里就没瞧上过她。
    陆思琼听后,淡淡的笑了笑,继续用食。
    许久没和瑶姐儿一起玩闹,对方缠的紧,陆思琼也喜欢,就在隔壁的次间里教她写字。
    瑶姐儿没耐心,又好走动,写了两下就撒娇要去院子里玩。
    陆思琼让书绘去请示了继母,宋氏竟难得的没有反对,只嘱咐跟着的人仔细伺候着。
    姐妹俩牵着手就出去了。
    听着那笑声,坐在临窗看账的宋氏笑了。
    旁边宋妈妈就道:“夫人早该这样,姐儿喜欢和二姑娘待在一起,感情自然深厚。这如今再不多处处,等下半年二姑娘出阁了,以后再有了自己孩子,疼哥儿姐儿的心总和以前不一样的。”
    “我也想她们多在一处玩。”
    宋氏颇有几分无奈的叹息,“以前总觉得琼姐儿年纪小,老夫人又不喜我与她过多亲近。这续弦和原配留下的嫡女,府中多少双眼镜都盯着?
    老夫人是准备把琼姐儿拿捏在自己手中的,哪容得我占了先。只是蕙宁公主昨日来了趟府上将婚期提前,左右也就这半年了……”
    “夫人这些年太过不易了。”宋妈妈心疼的道。
    宋氏无谓的笑了笑,自语道:“之前也是我糊涂了,都到了这个年纪,我再去介意那些有的没的,还有什么意思?
    你说的对,如今我是这德安侯府的主母,是陆家的女主人、他的妻子。名分、孩子都有了,我难道还去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最后一句,透着哀情,像是在说道理,又似在劝自己。
    宋妈妈听得心头更难受了,只是深知这话题不宜多谈,便顺着对方接道:“夫人想明白了就好,您还有哥儿姐儿要照顾,别为难了自个。
    再怎么说,侯爷与您十来年的夫妻,心中是敬重您的。您可别钻牛角尖,这几日借着二姑娘婚期的事去把侯爷请回来吧,这总留在外院书房里,老夫人那要不高兴的。”
    宋氏不语,沉默了一会无波无澜的点头,“是要请回来,否则没得便宜了那个小蹄子!”
    说的自然是被抬成姨娘的红笺。
    因着也算是半个主子,胆量越发大了,竟都敢光明正大往前院里走动,勾。引侯爷勾。引到了书房里,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宋氏眸底闪出一丝杀意,狠绝的面目展出来,让身边人心头一惊。
    其他都好说,主子是最看不上叛主之人的。
    当年王姨娘不也是瞒着主母爬上去的吗?
    宋妈妈摇了摇头,却还是劝慰了几句:“这时候正在年岁关里,老夫人又病着,二姑娘和相府的事也不知会不会闹大,夫人不如忍一时风平浪静?”
    红笺到底是老夫人亲自做主给侯爷的,就这么快把人处置了,只怕要出事。
    宋氏亦不是糊涂之人,闻言弯着唇角讽道:“一个贱婢而已,整那些个下三烂的手段,我还没把她放在眼里。妈妈也不用担心,我不会为了那么个蹄子而得不偿失。
    你使人去外院里看着,侯爷回了府就来通知我。琼姐儿改婚期是大事,怎么着也是要与他说说的。”
    后者应是。
    宋氏又道:“还有,兰阁那也派人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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