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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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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婢子是蕙宁公主跟前的,陆思琼放心得很。
    何况,龚景凡回京这事,肯定不可能瞒他的母亲,也就没有避讳。
    水送进了里间,陆思琼坐在炕上,想着他是否不便,隔着屏风对内道:“你需不需要去把你院子里的婢子喊来服侍?”
    到底是闺中少女,说这样的话总是别扭,语气怪怪的,心情也很异样。
    宽衣的声响突然一停,龚景凡勾唇无声笑了,回道:“你这兴师动众的,还把我院子里的人唤来,岂不是要告诉阖府人我回京来了?”
    陆思琼一窘,退了两步,嘀咕道:“我不是怕你自己不方便么。”
    “别多想了,这类事以前都是平安服侍我的,哪里用得着丫头?
    这会子平安不在,你若是心疼我,倒不如自己进来。”少年嗓音洪亮,言语说得顺溜,听着还有几分认真。
    陆思琼暗骂了句,走回炕上坐。
    这都什么人?
    离开不过半年,怎么变得这般油嘴滑舌,说话也是大胆,竟什么都不顾。
    龚景凡还真的有些不方便,沿路马上颠簸,他后背本结痂的伤口又几次裂开,刚刚床上那一撞如今伸手一摸,又都是血。
    他泡在澡桶里,有些为难。
    这样子,怕是不能让她见到。
    简单清了下血渍,也见不到背上情况,愁恼着起身。
    伴着水声,他抬脚刚准备跨出,就留意到屏风处站了个目瞪口呆的姑娘。
    陆思琼也不是故意的,她在炕上犹豫了好久,心知伤口不能碰水,但又必须要清洗,徘徊来徘徊去许久才过来的。
    本想着替他将后背擦拭下,谁想到一过来就被那可怖的伤口征在了当场。
    那样深的伤口,必是利箭所伤,哪里是他说的小伤?!
    正满心不是滋味时,谁想到水中的人竟站了起来。
    这般相对,饶是她往日再机灵,此刻也傻眼了。
    龚景凡亦有些惊愣。
    “阿琼。你、”似回到了当初才与她相交时的那段日子,犯起口舌困难来了。
    陆思琼赶忙别过脑袋,那动作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张张口还差点闪了舌头,“你穿好衣服出来,我替你再擦下伤口上药。”
    说着像是急于躲开一般,又退到屏风外。“你好了叫我。”
    少年“哎”了一声。
    顷刻。陆思琼入内,他敞着衣袍坐在床沿,陆思琼拧了巾帕替他擦背。
    她的表情不太自然。动作也是不连贯。
    龚景凡察觉到了,侧过身子看着她说道:“阿琼,我是你未婚夫,看了便看了。我又不追究你,别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了。”
    陆思琼闻言脸色愈红。拿着帕子的手停顿下来,才想抬眼回话,又瞥见他袍内赤。裸的上身,忙又挪过了视线。
    她恼羞成怒。没好气的道:“快坐好,我好上药。”
    后者很配合的又转了回去。
    陆思琼望着伤处,手指轻轻抚上其周围。抿嘴问:“怎么来的?”
    “战场上刀剑无眼,总是或多或少会受的伤的。这真没怎么样。”龚景凡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语气更轻了几分,想她放心。
    陆思琼突然脱口而出:“以后,别去了。”
    真真危险!
    她做不得什么大丈夫,只是个自私的女子。
    眼前人是她的未婚夫,自己真不想看他在外面如此拼命。
    手指都忍不住微颤起来。
    放下帕子,取过旁边瓷瓶,将药粉倒在伤口上,又亲自替他包扎。
    随后,边拾掇着东西边说:“等明儿我给你开个方子,让书绘煎好了送来,可以好得快些。”
    “好。”少年正对身,浑然不觉自己衣裳不系有什么不妥。
    陆思琼瞧他这样,认命般走过去。
    纤指微勾,一步步服侍他,替他将衣裳拢好。
    都到了这地步,还真没什么兴致去计较男女之防了。
    让这位大爷又重新躺回床上,陆思琼转到外面取来早备好的清粥和一碟点心,搁在床几上,一勺勺送到他嘴边。
    龚景凡乐得被她伺候,配合得无比乖巧。
    她让书绘将碗筷收走,站起身准备替他下幔,轻道:“你快睡吧。”
    龚景凡拽住她胳膊不让她走,“你上来,陪我一起睡。”
    陆思琼顿了顿,没有再反对,脱了鞋子和外衫,一并躺了下去。
    二人共枕,龚景凡侧对着她,双眼晶亮无比。
    过了会,把脸靠在她肩上,喃喃道:“阿琼,如果你现在就是我妻子就好了。
    这样,我每日回府都能见到你,你可以像刚刚那样照顾我,我抱着你一起睡,醒来也不用去想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是高兴了还是不高兴了……”
    他的胳膊环上身边人腰际,陆思琼没有挣开。
    他的呼气喷在她耳旁,听得他又道:“你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对我好,听我的话就好了。”
    陆思琼没什么睡意,本想着等他睡着后就起床,毕竟在别人府上难道还真能随心睡到日上三竿不成?
    可旁边这位嘀咕不休的,无奈只好开口:“嗯,快睡吧。”
    龚景凡又抬眸觑了她一眼,突然坏笑着张口在她下颚上咬了一口,见其美目嗔来,才心满意足的闭眼入睡。
    听着他均匀有力的呼吸声,陆思琼暗松了口气。
    总算是睡了!
    伸手抓了他搁在自己腰上的手,想轻轻挪开下床,才一动只觉得那人又紧了两分,咕哝道:“你答应了陪我睡的。”
    陆思琼一吓,这不是睡着了吗?
    不能动,只好就这么瞅着头顶的帐幔陪他。
    瞅着瞅着,最后,并没有睡意的她,又睡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五章 唐突

书绘和竹昔守在门外,眼见着都过午时了,里面还是没动静,不免都有些焦虑。
    二爷回了京城,此事不能张扬,可就这样和姑娘在一个屋里头同吃同住,总让人不放心。
    面面相觑,竹昔压低了嗓音问身边人:“姐姐,会不会、出事儿?”
    书绘心里虽然也担心着这事,可到底没表现出来,轻言道:“别乱说,二爷和姑娘都是有分寸的人。
    如今二爷为了姑娘连夜赶路回京,定是劳累不已,咱们不要七想八想。”
    竹昔亦晓得事态严重,不敢多做揣测。
    寒冬初春的日子里,陆思琼都是极能睡的。再说,毕竟她下半夜醒来,被人搅了半晌心思,再躺下仍是好眠。
    最终倒还是龚景凡先醒了过来。
    他先是有些恍惚,撑起身子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女,才反应过来自己当真离开了边境寒地,回到了盛华京城。
    这里,没有硝烟没有死伤。
    有魂牵梦萦的她!
    心爱的人就这样睡在自己身边,龚景凡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面色尽是柔情。
    她睡得安恬,呼吸如兰,伴着的,还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脯。
    视线落在颈项那些暧昧的红痕上,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像是雪光里的红梅,点点娇艳,绽放得华丽璀璨。
    伸出手指轻轻拨开了她的领口,少年的眸光有些热,里面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焰。
    圆润的肩头露出来,那凸起的玲珑若隐若现,似格外诱惑。
    他僵在空中的手有些不定。
    在军营里待了那么长时间。他早不是当初那个对人事毫无所知的贵公子了。
    将士们私下一道处着,总免不了那些个荤段子。他避得开一回两回,但总归耳濡目染了些。
    以前没觉得怎样,回来见到她之后,那些个话在脑海里就格外清晰。
    有次,他半夜路过几个军士的营帐,听到里间这样的对话:
    “还好只是断了个腿。没伤到子孙。命。根。否则回去怎么见媳妇儿?”
    “可不是?阿王你是新媳妇过门当日就被征入伍了,连洞房都没入过吧?”
    “这男人呐,来世间走一遭。哪能不开开荤?要不知道女人的好,到了阎王爷那里报道都要被小鬼嘲笑……”
    女人的好,女人的好……
    龚景凡当时还不全明白,直到后来撞见那种场面。方恍然大悟。
    年少的公子哥,总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他的手下移。将她的领口又拨开了些,上身慢慢倾下,心里十分紧张。
    陆思琼睡得很熟,丁点儿不察觉。
    龚景凡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动作微滞,望着少女娴静的面庞,突然又躺了回去。
    过了会。手却不受控制的缓缓上移,隔着寝衣小心翼翼的握上那方柔软。
    掌下的触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龚景凡边搁着不动,边抬眸仔细留意她的容色变化。
    等了会,见其没有醒来,便大胆了几分。
    五指微微弯起,起初并不敢用力,才一握就松开。
    如是来回了两次,像是寻到了乐趣,渐渐就顾不得力道了。
    一松一驰,一紧一捏,眼眸更热了。
    陆思琼睡梦中被弄醒,无意识的“嘤咛”一声,睫毛微动,就要醒来。
    龚景凡立即闭上了眼装作深眠,那摆在不该放的地方的手却没敢再动,连缩一下都不敢。
    心里既有得手后的欣喜,又有怕被识破的忐忑,一时真百感交集。
    陆思琼醒来见身边人还在睡,帐幔落下着也不知外面天色,并没有觉得怎样,只是微微做起身时,察觉到胸口正搁着他的手,忙睁大了眸。
    刹那慌骇,心跳加快了许多,回首看那人,倒是无所知觉。
    领口也开了,陆思琼伸手紧了紧,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
    这会子就不顾会不会把人吵醒了,连忙将他的手往旁边一放,自己下了床。
    龚景凡当然不会借此醒来,这会子岂不是相见岂不是彼此都尴尬?
    下了榻才留意到外面天色,她忙不迭的穿好衣裳冲外唤人。
    竟申正了!
    本只是为应付他躺一会的,不料睡到这个时辰。
    见近侍进屋,她压低了嗓音道:“怎么都不进来唤醒我?我午时没起,可有人知道?”
    陆思琼怕人觉得异样,过来打听。
    书绘摇头,“回姑娘,只午前乔嬷嬷来过,听说二爷在这边,叮嘱了几句不要声张。
    对外只道姑娘您昨夜与公主宿醉,身子有些不适。”
    陆思琼点头。
    是,昨晚元宵节。
    “公主可怎么样了,身子还好吧?”
    想起昨晚蕙宁公主的那些话,涉及隆昌公主的许多前事,心情又纠结了几分。
    “公主是午前醒来的,据说有些头疼,让姜御医看了看,没什么大碍。后来太后。宫中来人,将她又接了去,这会子还没回府呢。”
    陆思琼皱眉,沉吟道:“太后娘娘的病……”神情愈发凝重。
    她们三在妆镜台前说话,声音虽不大,但对某个早就醒来的人来说,正是个契机。
    只听床帐微动,有翻身的动静传出。
    陆思琼从镜前站起,止了竹昔簪钗的动作,走回床前掀起帘子,盯着睡眼惺忪的人轻道:“你醒了?”
    龚景凡舒展了下胳膊,打起哈欠,盯着她问:“什么时辰了?”
    “再过会就是酉时,公主进宫去了,你可要先起来?”
    少年坐起身,“嗯”了声。
    陆思琼忙取了她的衣裳替他披上。
    龚景凡不知是真的初醒头脑还没清醒还是怎么,竟一下子拉了她的手笑道:“阿琼当真贤惠。”
    陆思琼倏地起身。回首望了眼自己的两个丫头,瞪了眼身前人,无言起身就出去了。
    龚景凡这才意识到刚刚的举动显得轻浮,且还当着下人的面,难怪要生气,忙下床去追。
    书绘和竹昔见状,连忙退到了屋外。
    “琼妹妹。你快别生气。我刚不是存心,”
    龚景凡挨着她坐在炕上,支吾了下添道:“真不是存心的。我就是突然兴起,不是真要调。戏你。”
    “你这些都哪里学来的胡话?”
    任着他闹了这么久,陆思琼终于觉得反常,心里也有三分恼意。
    本来嘛。他才回京,想着自己以前对他多有不好。比不得他全心全意,便格外耐心宽容了些。
    可如今举止言语都这般出格,着实与过去判若两人。
    “不是学,就是之前听人说过几句。”他一脸无辜。
    陆思琼抿了抿嘴有所意识。颇是恼他:“你别出去了半年,本事没长,倒沾得这一身毛病回来。”
    这话里添了几分性子。龚景凡即知她不是真的生气。
    “我如今已是战场杀敌的男子汉大丈夫了,知道哪些能听哪些不能。刚刚是我在妹妹面前唐突了。你别见怪。
    说到底,终归是因着这么长时间没见妹妹才鲁莽了几分。再说,你是我未婚妻我才这般,我就只对你这般,你快别气了……”
    他如今倒是能屈能伸,以前要他说句服软的话别提多难,那死要面子的脾气可是怎么都掰不回来的。
    这会子,捡起好听话来说,竟是什么骄傲都顾不得了。
    陆思琼啼笑皆非,回眸睃了他一眼,“你自己回屋穿戴吧,我替你去准备点吃的。”
    “我不饿。”他怕她依旧恼,伸手又不敢再去拉手,只好拽了片衣袖。
    陆思琼神色认真的回道:“你早饭用了,我可还饿着呢。”
    龚景凡冲她眨了眨眼,满是无辜,这才把手松开。
    后者憋着笑出去。
    又过了个把时辰,蕙宁公主回府。
    陆思琼去前殿请安,随口就问起太后病情。
    蕙宁公主叹了一声,抚着额头倦道:“没什么大事儿,太后病中情绪不好,找我陪着说话而已。”
    话落,想起昨晚上自己酒后的那些话,“咳”了声颇有几分尴尬。
    有心想为那事说上几句,但又开不了口。
    最后,她改问起儿子,“凡哥儿昨晚上回京,我还是今日醒来才得知的。这会子,人还在宜兰水榭里吧?”
    陆思琼面庞微红,点了点头。
    “回了府倒不知来见见我这做娘的,简直白疼了他。”蕙宁公主佯作生气。
    闻者更是无地自容了,脑袋都恨不得低到地上去,忙说道:“二爷说,等天再晚些就过来。”
    “你们是未婚的小两口,感情能好我自是乐见其成。不过,到底还没行大礼,凡哥儿喜欢胡闹,以前是被我纵容惯了,你可不必什么都让着他依着他。”
    这话,话中有话。
    陆思琼知道她和龚景凡共眠的事肯定传到了眼前人耳中,急忙抬头解释:“姨母,我们没有、”
    蕙宁公主含笑打断,“我知道,不过是身为长辈随口提点两句罢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哪里能不晓得你的秉性?
    凡哥儿如今多有不便,既是为着你提前进了京,怕是不肯离开你的。
    既如此,琼姐儿,你就真的要在这住下了,明日我让人去侯府传信,说你还要在公主府多留一阵子。”
    却是默认了龚景凡和她住一块儿的意思。
    陆思琼只能暗道一句眼前人对儿子的纵溺,乖巧的应了声。(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六章 成亲吧

回到宜兰水榭,龚景凡人已不在。
    陆思琼问书绘,后者只摇头,“二爷说他有些事,晚上见了公主再回来,让姑娘晚膳不用等他。”
    陆思琼点头“嗯”了声,感觉有些怪异。
    素月铺满地,院深人静,银烛摇曳,陆思琼托着下巴坐在炕上,神色倦倦。
    “姑娘,今晚?”书绘试探性的近前问话。
    陆思琼直了直身子,转首睨了眼内室,吩咐道:“你进去取两床干净的被褥来,就铺在这炕上吧,仔细些别挑了薄的。
    还有,晚上这外面的炉子不用熄了,再多添些银碳进去。”
    她说着起身,将位置空出。
    书绘“哎”了声,与竹昔一起将炕几挪走,又抱来新的床铺。
    布置完毕,竹昔询问:“姑娘可是困了,奴婢服侍您洗漱了歇息吧?”
    陆思琼白日里真睡得多了,此刻倒没有倦意,只是有些乏闷。
    闻言,打量了眼近侍,思忖着点头:“宽衣净面吧。”
    风露送水进来,陆思琼换了白绫印梅花中衣,坐在镜前梳发。
    院子里静悄悄的,他尚没有回来。
    陆思琼心神不安,让侍婢先下去歇息不必陪她,自己则靠在床头看书。
    书是从珠玑阁里取来的诗词,江南唐山先生的作品,诗句婉约缠绵、意境唯美。
    近亥初的时候,院子里传来动静,龚景凡带着一身寒霜回来,衣袍足靴上都有些许脏污,发丝亦是微乱。
    他进屋闭门。方回身就看到炕上的床褥,随即明白了意思。视线往屏风后瞧去,纱帐烟罗下,娇女身影绰绰,引人遐想。
    屋里灯烛大亮,自己进来时显然传出动静,人必是还没睡着的。
    龚景凡往内室里走。见少女正披着绫袄看书。在床沿落坐了问道:“琼妹妹是在等我?”
    少年乌黑晶亮的眼眸里跳着烛火,显得分外精神。
    陆思琼自打他进来就打量了一番,此刻收了神色。不答反问:“你出府了?”
    “府外有些事,我去处理下。”他答得风轻云淡。
    陆思琼合了合眼睑,轻道:“你衣裳脏了,去隔壁梳洗下吧。风露和凝水正候着呢。”
    龚景凡的眸色深上两分,“好。”
    他转身又出去。
    陆思琼搁下诗词。心思却不宁了起来。
    人才回京,怎么就有事需要他处理了?
    一身霜露,显然是在外待了许久,必不是从蕙宁公主那过来。
    衣衫上的尘土……
    想着想着。眉间难舒。
    他换了身在家常穿的袍子,仍是鲜艳高调的大红。随意的罩在身上,懒散着并未将衣带系好。沐浴过后湿着长发,姿态慵懒的走了进来。
    也不顾外头炕上的安排。直接回了床前。
    陆思琼瞧他这一副肆意自然的模样,有些惊讶,面红的收回视线,“你、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不然呢?”他下意识反问,伸手往床头去。
    陆思琼赶忙别过脑袋,惊了一跳,“你做什么?”
    龚景凡却是直接打开屉子,取了里面的药瓶,被她问的不明所以,冲对方晃了晃瓷瓶,“你还没给我上药。”
    是,得换药。
    陆思琼克制着那份不自然,任由身边人侧过身子将衣袍褪至腰间。
    箭伤方入眼,她的心底就“咯噔”了一下,语气有些沉重:“你同人动手了?”
    他似乎没料到会被看穿,但一语道破后亦不觉尴尬,也没想着掩饰,如常道:“没怎么交手,过了两下而已。”
    发梢上的水滴下,从他后背的肌理上滚落。
    陆思琼怕伤口沾到,忙取了帕子替他将水滴拭去。
    抬眸,见那凌乱的湿发,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你把架子上的帕子取给我,这时辰天都冷成这样,你怎么不擦干了出来?”
    “太麻烦,之前在军中也没功夫计较这些。”
    他敞着上身走过去又回来,含笑的把帕子递给她:“阿琼要帮我擦吗?”
    一脸嘚瑟的神样,陆思琼差点就收回主意。
    但彼此这样相对,到底不怎么合适,只好从了他。
    因着动作不方便,陆思琼只好往前倾了身子,对方人又高,她做的很费劲。
    两人靠的近,龚景凡看着她有些失神,突然伸手一抱搂着她道:“琼妹妹,咱们成亲吧。”
    陆思琼手中动作一抖,心头像是被什么撑开了般,因着看不见他面色,“怎、怎么了?”
    龚景凡两手都抱住了她,手只牢牢的紧着少女,语气里有股子坚定,隐约的还有几分慌乱,声调轻柔:“就是想成亲了,别人家像我这么大年纪的子弟,府里都有娇妻了,我却没有。”
    陆思琼被这份情灼热了,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不是明年吗?”
    “不想等。”他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声音闷闷的。
    陆思琼有些晕眩,触手却是他赤。裸的肌肤,忙又收了回来,“先、先上药,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好吗?”
    “不好。”他又紧了几分,语气像是和谁赌气一般,格外的孩子气。
    陆思琼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了。
    半晌,见他还不松手,推着对方道:“把我放开,先上药,别这样子。”
    这回他倒是听话,乖乖松了手,任由她替自己上药包扎。
    又替他把长发擦得半干,拿梳子梳理了一番,这才重新躺下。
    小事情做的久了,也有些吃力。
    眼瞥见他一身红袍的半躺在自己寝被上,正枕着自己双腿,陆思琼越看越觉得姿势暧。昧,推了下他肩道:“哎。你去外面炕上睡。”
    龚景凡抬眸瞅着她,“方才的话,还没说完呢。”
    她拉过少女的手,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放在眼前一个个细看,神色却有些漫不经心,“我想把亲事的日子提前。就今年好不好?”
    “今年?太快了吧?”
    陆思琼有些不明白。又怕惹得对方不高兴,语气里透着几分小心翼翼,“我还没及笄呢。”
    “你这年纪出阁的也不是没有。你。你若是担心我、”
    龚景凡难得露出羞涩的一面,并不敢看对方眼睛,眸一闭继续:“阿琼若担心那个,我们可以等你及笄后再圆房的。我、我就想先把亲给结了。”
    陆思琼亦听得双耳火热,将脑袋埋得极低。
    但这会子。亦明白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眼前人不会特地说出将婚事提前的话。压下了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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