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92704-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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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与自己相恋了一年有余的学妹，呆滞的看着自己，即便早已被切嗣锻炼的如钢铁一般坚硬冰冷的心，也不由悸动，隐隐，有着一股悔意。

“小樱，失去了servant的你，就从这场战争中退去吧，去言峰绮礼那里。”

奈须士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明明在自己的老师，卫宫切嗣逝去那一天，就做好了将圣杯，以及创造出圣杯的魔道三家，彻底毁灭的觉悟。如此一来，一切作为圣杯御三家，远坂家、间桐家、艾因兹贝伦一族，都应该一个也不放过，奈须士郎以为自己做得到，能做的很好，哪怕玩弄少女的感情。

事实上，这一年多一来，奈须士郎也正是以圣杯为目的的接近樱，得到她的好感，最终成为她的男朋友。自己，应该是以这样的行为，方便自己的目的，对樱的温柔是假的，对樱的感情也是假的，花言巧语骗樱与自己的姐姐对战，甚至不惜以一个无辜的人，伪造一具被火焰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用于让樱相信慎二是死在远坂凛手中，用着樱对自己的感情与信任，欺骗着她，这些自己都做的很好。

然而接下来应该是达到目的之后，就能随意抛弃樱，杀掉她才是。

但是，到了现在，奈须士郎，却是发现，自己，心软了。奈须士郎不敢想太多，担心在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会动摇自己的信念，绕开了毫无反应的樱，手中再一次具现出那柄骑士重剑，那并非是saber的胜利与誓约之剑，而是阿瓦隆这只剑鞘真正所匹配的剑。

也就是王者之剑，或是石中剑。

在切嗣手中进修的过程中，士郎成功的将投影魔术锻炼成熟，依靠着体内阿瓦隆所有的对石中剑的感应与数据，士郎便具现出了这柄目前以前，自己能投影出的最强的剑，或是宝具。也是目前为止，士郎运用最为纯熟的武器了。

“奈须士郎！你，你这个混蛋！！！───vierstilerschiebung……！”

看着自己的妹妹，间桐樱，失魂落魄的摸样，远坂凛仿佛心都要被撕碎了，痛痛痛！也对奈须士郎极度的憎恨起来，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从自己的包裹中，取出几枚普通的魔力宝石，嘴唇极快的吟唱着，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宝石魔术，将手中发着绚丽光彩的宝石弹，尽数向奈须士郎掷去！

“固有时制御四倍速。。。”

一个像是魔术吟唱的音节在奈须士郎口中吐出之后，原本应该是被诸多宝石弹锁定的奈须士郎赫然从原地消失了！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跨越了宝石弹的阻击，来到了凛的身前，在宝石弹轰隆隆的爆炸声中，将手中的骑士重剑，架在了凛细嫩的脖子上。

“制御解除。。。远坂，我想要修正一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能称呼我为卫宫士郎。”

暂时放过樱，卫宫士郎还有能勉强说服自己的理由，樱已经失去了servant，已经没有任何威胁，连杀掉的价值也没有。但是对远坂凛，卫宫士郎，觉得，没有任何理由放过她的性命，对方的servant还存活着，不但如此，在剩下的几个对手中，唯独是远坂凛的servant让卫宫士郎产生即便是自己与saber全力合作，也难以击败这样的对手的想法。

所以，能趁archer不在，将远坂凛杀掉的话，就算是archer再怎么强横，也是无用了，没有master的servant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不了几天的。

凛愤怒的盯着眼前的卫宫士郎，但是，眼眸中，除了愤怒以外，更多的是疲惫；与rider一战，本来就受到了不轻的伤势，难以行动，向卫宫士郎抛掷的宝石弹，都是在愤怒的支撑下，爆发出的最后一道攻击，现在的凛，已经没有任何反击的气力了，只是感觉好累。

仿佛浑身力量都用尽了一样，明明自己是那样的愤怒，那样的恨着眼前这人的，但却是动弹手指的力量也没有。

这样的情况，以前的自己有这样的情况么？就算是遭遇失败，但自己都还会有在再来一次，下一次一定成功的斗志与体力。而这次，失败之后，大概就没有下次了吧。

是了，自己曾经遭遇过这样的情况啊，朦胧的记忆碎片在凛脑海中若隐若现，那是什么时候？是十年前吧，还是冬木市？自己为了救自己的朋友，来到圣杯战争时期的冬木市，那时候，自己怕是才几岁吧，真是好胆大啊。

不出意外的被当时的servant抓住了，还记得，救自己的人，是谁呢？父亲？母亲？雁夜叔叔？记不清了。。。

那，这一次还会来救我么？

第十八章圣杯！月！

剑，无法逼近分毫，亦或是无法动弹分毫。。。

石中剑的剑锋被两只手指紧紧的捏住，既无法割下那嫩白的长颈，也无法收回，就只是卡在了那里。即便是王者之剑，本体有着a阶以上评级的宝具的投影，但是，他的使用者始终是作为人类的卫宫士郎，自然是无法发挥出圣剑的全部功效，能作为一柄战斗用的武器都是很不错了。

古心寒啊，可是有着a的筋力，手上灌注力道，那投影而出的圣剑砰然破碎。

“到此为止吧，卫宫士郎。”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archer，卫宫士郎心中骇然，手中的圣剑在第一时间被破坏，顿时急退，甚至做好了再一次使用固有时制御逃离的准备。不过，随后就看到了在古心寒身边，属于他的英灵，毫无防备的，身着没有任何防护力衣裙的saber，眉头略微皱起。

“士郎，archer是我们的盟友，上一次圣杯战争中，正是有着他的存在，你的老师切嗣，才能如此顺利的走到了圣杯战争的尽头，更是因此看到了圣杯的本来面目。他也算是最初就意识到圣杯本来面目的家伙，所以，一定程度上，是与我们站在共同战线上的同伴了。”

saber站出来，大致解说了一下古心寒的事情，以及之前古心寒所言的，关于圣杯本来面目，以及圣杯御三家的事情。直到saber说完，卫宫士郎脸色已经是一片僵硬，心里翻天倒海，等到平复的时候，卫宫士郎脸上已经满是苦笑了。

原来。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啊，这么说来，自己为了对付圣杯御三家花费了如此之多的心思与精力，全部付之东流了吧，卫宫士郎心里在酸楚的同时，更多的是，卸下了一副重担，终于，没有了必须杀掉樱的理由了，虽然自己已经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伤害了樱的感情，以及在她身前，亲手杀掉了她很重要的servant，或许，自己与她已经不再可能了。

但是。樱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见卫宫士郎已经放下了敌意之后。古心寒才来得及看向已经晕了过去的凛，脸上不由出现无奈的笑容，好像那时候也是这样吧，明明是将她从敌人的手中救了下来，英雄救美这样帅气的事情，却是屡屡中途就晕迷过去。好歹也看一眼英雄的面貌，一见钟情之后再晕啊。

另一方面，也注意到了凛身上的伤势，无论是从外在。还是内部判断上，凛的伤势都很不轻啊，特别是右臂，现在古心寒触摸到，还有着一股寒意蕴含其中，或许，就这样置之不理，过一宿的话，手臂也就这样废了吧。

先是化解了凛右臂上的魔术冻气之后，再取出早已储备在储物箱之中的生命药剂，外敷内服，再加上以绷带将凛的一些严重的伤口绑好后，算是简单的处理好了伤势了，在生命药水的效力下，大概第二天凛的伤势就会好上大半吧。

这可是古心寒在长久的生死厮杀之中，锻炼出的战场急救能力。

“那么，archer说说你的想法吧，刚才saber讲述的我还是不是很清楚。你是打算将圣杯净化，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掉‘此世一切之恶’么？这个方法，真的没问题么？想要净化圣杯的话，最少要先且启动圣杯吧，而启动圣杯需要六位servant作为启动能源，也就是说，按照你的方法，要么saber，要么就是你，也必定选出一个作为牺牲吧。”

见古心寒大致忙完了，卫宫士郎这才开口询问道，眼神认真而凌厉的盯着古心寒。既然是想要得到圣杯的话，那么选择的牺牲者，必定是saber，这样的话，等到最后关头，也就是只有archer一位servant留存，其他人再无阻止他完成圣杯的力量。

到时候，是净化圣杯，还是直接得到‘此世一切之恶’的力量，都是古心寒一念之间的事情。卫宫士郎不同于saber，对于古心寒十分信任，站在卫宫士郎的立场上，他是为了抹除‘此世一切之恶’这个极端的邪恶源头，而来到这场圣杯战争的，所以，在不信任古心寒的情况下，如何能将决定事情结果的选择权利，交给古心寒呢？

“士郎，若是古心寒真正的想要‘此世一切之恶’这样的东西，早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就已经下手，事实上，即便是你的老师，卫宫切嗣，都曾经落入他的算计，如果他是敌人的话，那么卫宫切嗣有着七层的可能性，无法存活到教导出你这样的弟子，因为上一次战争中，他有太多机会，可以得到圣杯了。”

saber秀眉略皱，虽然被此世一切之恶这东西吸进去，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若是能真的解决‘此世一切之恶’，以及实现古心寒的愿望，这样的牺牲，saber还是能做到的，毕竟，这样并不等同于英灵的死亡，saber开口劝说着，但是卫宫士郎依旧没有任何的退让，就如同十年前，那固执的卫宫切嗣一般。

“我知道这一点，但是正是人心善变啊，saber。没发觉么，在上一次战争之中，archer对圣杯嗤之以鼻，甚至将其相让。但是到了现在，却是突然说需要圣杯了，既然能做得出这样的改变，那么，就算想要得到此世一切之恶的力量，也并非不是可能吧。而且，别忘了，上一次圣杯既然启动，那么就说明，archer曾经落入了‘此世一切之恶’手中，说不定，已经被‘污染’呢？没有进入过圣杯内部的saber你，能否定这样的可能性么？”

“好了，不用吵了。saber也是，放心吧，我怎么可能让我最为圣洁的公主殿下，进入那肮脏的地方，净化圣杯的确需要六个servant作为祭品，但是第六号祭品已经存在了，不是我，也不是saber；上一场战争中，曾经遗留下来的英灵，最古老的王，吉尔伽美什，也就是上一任archer依旧存在于这冬木市之中，如此，加上这一届的berserker、rider、lancer、caster、assassin，祭品已经足够了。。。”

“其次，我想要的，也不仅仅是净化圣杯，或者说，不仅仅是得到一次纯正圣杯的力量。而是想要得到，整个圣杯的系统啊，将圣杯的根源，创造圣杯战争这个舞台，核心的第三魔法天之杯，地下构成圣杯系统，汲取灵地魔力的巨大魔法阵，这一切，我统统都要！”

整个圣杯的系统，实际上，就是开发着冬木市这个巨大灵地魔力的系统而已。做一个形象的比喻的话，整个冬木市地下魔力源泉比作为水库的话，那么圣杯整个系统的存在，就是为整个水库安插上一根水龙头，令魔术师们能利用到水库中的水。

而圣杯系统就是水龙头本身，七名servant就是作为打通水龙头与水库联系，建立稳定通道牺牲品与祭品。

圣杯御三家创造出圣杯战争，并且以圣杯万能机的招牌，实际上，也就仅仅是作为吸引servant们参与这场战争的手段而已，所以才说，圣杯御三家初衷中隐含着一定欺骗成分在内。

不过，这些暂且抛开不提，整个圣杯这个系统，不就正是古心寒所需要的东西么？空有着一个拥有几乎无尽力量的‘永恒星夜’不就是正如同冬木市的灵地一般么？明明是有着这样庞大的力量，却是不知道如何去得到，利用其中力量，就像是得到了一水库的水，但是却没有相应的装入少量水的容器一般，总不可能让人利用水的时候都到水库边上进行吧。

所以，为了合理的利用冬木市的魔力，圣杯御三家创造出了圣杯这样的系统。

古心寒所想的，就是将整个圣杯的系统，移植到永恒星夜之中，形成永恒星夜中的月！值得一提的是，‘永恒星夜’还是有一点与冬木市的情况下不同的，那就是永恒星夜的力量可以直接提取，不像冬木市一般，需要以servant作为祭品，建立稳定的通道，也就是说，在永恒星夜之中，能省去圣杯战争，英灵自相残杀这个步骤，直接形成完整的圣杯。

现在想来，即便是‘此世一切之恶’，但它完成之后的形态不是与月亮很相似么？当然，肯定的是，不能生搬硬套的，需要对系统进行一定改动，古心寒需要将整个系统改造为方便自己调集‘永恒星夜’力量与各种资源的控制中枢，就如同法师塔与元素精灵的关系一样、

对于这一点，虽然暂且没有什么头绪，但是却很有信心，在这个世界上，圣杯三大创始者基本上都存在于世啊，就算宝石翁远坂永人找不到，还有间桐脏砚啊，好吧，就算间桐脏砚不小心弄死了，也依旧有着伊莉雅，要知道冬之圣女的记忆被艾因兹贝伦一族一直保留下来，刻录在小圣杯身体里。

设计图纸、现成品都有的情况下，古心寒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这样的好东西呢？

第十九章樱之殇

“胃口，真不小啊。。。”

这一次的卫宫士郎可是不同与原著之中的卫宫士郎，经过了卫宫切嗣比较正规的培养，即便是没有魔术师的素养，但是，魔术师的常识却是继承下来了，整个圣杯系统包涵了山体内巨大的魔力收集魔法阵、冬之圣女尸身组成的圣杯控制系统、令咒控制系统、第三魔法天之杯。。。

以上几项，随意得到一个都是令普通魔术为止终生感觉幸福的宝物，特别是第三法天之杯，这可是艾因兹贝伦一族的密法，传闻有着长生不死之秘的魔法，若是吃透，并且通过此成为第三魔法使的话，也许成就不朽也并非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既然已经有了六名servant做祭品的话，那我就没什么意见了，合作愉快。”

卫宫士郎情绪恢复之后，便认真的伸出手，虽然圣杯整个系统隐藏的价值足以让魔术师疯狂的程度，但却对卫宫士郎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一来，因为当初避免被圣杯御三家发现的关系，卫宫切嗣挑选出来的卫宫士郎，实际上，魔术资质并不优秀，甚至没有成为魔术师的合格的魔术回路，继承这卫宫家的魔术刻印，能够使用固有时制御都是卫宫切嗣用特殊手段，将自身的魔术回路移植到卫宫士郎身上，强行造就了卫宫士郎的魔术资质。

为此卫宫士郎一生都背负着不属于自己的魔术回路，几乎是每一使用就疼痛难耐，对自身的寿命也有很大影响。

所以，卫宫士郎从某种意义上，算不得魔术师，更像是继承了卫宫切嗣正义理念的魔术师杀手。

“也就是说。达成共识了吧。”

saber在一旁静观，看到古心寒与卫宫士郎的手握在一起，顿时宽慰的笑了笑，能与古心寒再一次并肩作战，那自然是令人极为欣喜的事情。如果卫宫士郎硬是固执的不信任古心寒的话，saber还真没什么好办法，令咒在卫宫士郎手中，就算是心中不愿，在两道三道令咒的强压下，saber也是不能反抗的。

“那么。暂时还是分开行动吧，如果临时有急事召唤，就使用联络魔术！”

“明白了。”

古心寒看了眼身后的凛，目前为止，虽然还不清楚卫宫士郎刚才做出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凛现在肯定是恨死卫宫士郎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并不适宜双方过于亲密的合作，或是并肩作战。只是，听古心寒这么说，saber有些失望便是了。

等到古心寒与卫宫士郎一方准备分开的时候，远处的天边，已经泛起了晨曦的肚白。都一夜了啊，古心寒抱起了远坂凛，准备回远坂家的时候，忽然听到卫宫士郎的惊呼。还能听见saber疑惑的声音。

“怎么了，士郎。”

“小樱！小樱不见了。。。”

间桐家，虫池。。。。

紫发少女双眼空洞的跪坐在虫子的中心，周围如同潮水一般的虫子，十分稀少的没有靠近这名少女，因为在这名少女身体中，散发着一股令生物体发自内心的恐惧气息，就仿佛所有生物体都位置厌恶、恐惧、憎恨、亦或是嫉妒的事物，若隐若现的漆黑气息从樱的身体之中蔓延而出，在樱的身前勾勒出了一个看不出任何身子、脚，仅仅只有黑色斗篷的阴影。。。

“——是在憎恨么？樱。”

“——是在懊悔么？樱。”

“——很不甘心吧，樱；被自己最为珍视的人欺骗，失去了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是在从心底的憎恨，与懊悔吧，那么，樱啊，接受你眼前的孩子吧，如果是它的话，你就会有扭转这一切的力量，有了这孩子的力量，就算是rider，也可以让她再一次降临这个世界。”

楼梯之中，间桐脏砚以沙哑的声音在这虫池之中，回响，句子之中提到了‘欺骗’‘rider’等字眼让呆滞的樱产生了反应，空洞无神的双眼，流下了两道清泪，头动了动，像是在正式的打量着眼前的影子，眼神中下意识的带着恐惧，还是有着几分抗拒，让间桐脏砚心中些许不愉，顿时再次开口刺激到。

“樱，你是知道的吧，无论你是否接受这个孩子，但它切切实实的存在，并且每夜都是以你的身体在外面吞噬着血肉，你认为你还有回去的可能性么？就算你的姐姐远坂凛，会接受你这样一个怪物么，呵呵呵，作为冬木市灵地的管理者，像你这样的怪物，她才是最想杀掉你的人吧！”

绝望，在樱心中蔓延，心中，属于樱正面的意识在崩裂，这个世界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拥有着孩子的话，就能得到报复学长的力量了吧！也能让rider复活了吧。。。”

“是的，樱，接受它，这世界，就再也没有谁能阻止你，就算那实力强悍的archer也做不到，你学长不过是人类而已。然后去将艾因兹贝伦那小鬼杀掉，夺回寄存在她体内的servant，这样的话，复活rider不费吹灰之力。”

樱的声音还是有几分颤抖，但是却能让人听出其中的决意。间桐脏砚更加的兴奋了，数百年的愿望，就此，将迎来结果！

“好吧，爷爷，就按照您的吩咐吧。。。”

。。。。。。

远坂家，初晨。

少女朦胧的醒来，浑身十分舒适的暖洋洋的，仿佛昏迷前的痛楚，与樱的对决，奈须士郎，或者说是卫宫士郎的叛变，都是一场幻梦一般，凛略微扶着额头，意识还停留在，就在那剑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苦无救援，几乎是绝望了的时候。

那自己睡在这里，也就是说，得救了么？是谁，救了我，是archer么？记得在昏迷前朦胧的看到的那个身影，凛心底顿时闪过这个名词，随后才注意到，站在床沿，严肃的看着自己的青年，顿时吓了一大跳。

这似曾相识的情景。。。

“等等！先晚一会再教训！让我想想，你。。。。。。没错，就是你，上一次救我的，也是你吧，在caster手中。”

看着古心寒动了动嘴，凛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过来对方想要说什么，连忙打断了古心寒的话。脑海中，一些尘封已久的记忆碎片在浮现，是了想起来了，这个可恶的家伙，在十年前的第四次是圣杯战争就有过相遇了，那一次，似乎也是这样的情况，自己被caster抓住了，被吓坏了，好吧，是吓晕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得救了。。。

“哦呀，少女，记起来了么？”

古心寒略微吃惊，原本以为凛再也不可能记起那时候的事情了，毕竟那时候凛还那么小，受到了这样的惊吓，又被古心寒打晕一次，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手可能重了一点吧。

“为什么不告诉我，最少让我记起来吧。”

少女皱着眉头，作为远坂家优秀，优雅的继承人，陷入这样束手无策的绝望境地，本就很丢人了，只有两次，然而两次都被这家伙遇上了。

“没告诉你么？是你自己没有想起来吧。”

古心寒略微无奈的笑了笑，听他这么一说，远坂凛顿时回想起来，刚刚将古心寒召唤出来时，说的第一句话，与十年前说的何其相似？

“哦呀，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哥哥带去去买糖好不好。”

“哦呀，少女，你，就是我的master么？让我带你去抢圣杯吧！”

现在回想起来，也有好多地方，与依稀的记忆中相合，的确仅仅是自己没能想起来而已。少女不由脸色一红，自己这也太迟钝了。

“好了，先不说这个，昨晚上，樱没事吧，还有那可恶的奈须士郎，有没有将他杀掉？”

明显的转移话题的手段，但古心寒并没有揭穿，而是耐心的与凛解释，连同自己所知的圣杯，以及卫宫士郎的事情，saber的事情，自己的目的，都一次性讲了清楚，毕竟是作为自己master，如果要与卫宫士郎合作，不得到master的谅解是不行的。

当听完这些前因后果之后，凛顿时沉默了，这些事实对她来说，未免沉重了几分，远坂家的夙愿，世代追求的圣杯，竟然是这样的东西；不但如此，有关于卫宫士郎的事情的隐情也让凛极为复杂，老实说，若是将自己换在卫宫切嗣与卫宫士郎的位置上，当明白圣杯真面目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认为那是圣杯御三家的设计了。

但是理解归理解，凛